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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宅金主让穿着白丝的偶像憋尿失禁,羞耻心爆炸然后高潮,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1300 ℃

  水晶吊灯的光芒像被揉碎的星星,从穹顶倾泻而下,在费沁源身上织就一层朦胧的光晕。

  酒店房间的遮光帘拉得半掩,午后的阳光透过缝隙斜斜切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亮带,刚好落在费沁源交叠的脚踝处。

  她穿了条奶白色的吊带裙,领口缀着细碎的蕾丝,低头时能看见蕾丝边缘蹭过锁骨,留下若有似无的痒意。

  裙摆只到大腿根,走动时会随着动作掀起小小的弧度,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白丝——那丝袜薄得近乎透明,却把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衬得像裹了层奶霜,连腿弯处淡淡的血管都变得朦胧起来。

  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沙沙响,房间里的香薰机正散着铃兰的香气,甜得有点发腻。

  她坐在酒店内单人沙发上,似乎有些不安的换了个姿势,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膝盖轻轻晃动着,白丝包裹的小腿肌肉绷紧又放松,像只不安分的小鹿。

  裙摆被压出褶皱,更往上缩了些,露出丝袜边缘那圈浅浅的蕾丝花边,藏在大腿根,像朵悄悄开在暗处的花。

  走廊里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她屏住呼吸听着,直到那声音在门口停下,才猛地转身看向房门。

  手心里沁出的汗濡湿了裙摆的内侧,贴着皮肤有点黏,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是盯着门把手,连呼吸都放轻了。

  白丝包裹的脚趾在地毯上蜷了蜷,把沙发边缘的绒毛蹭得有些乱。

  门被打开,费沁源知道是金主来了,她的目光温柔的看着来人。

  脸是圆滚滚的,肉感从脸颊一直堆到下巴,形成一道浅浅的双下巴,低头时会更明显地鼓起来,像揣了颗没捏圆的糯米团子。

  额前的头发有点油,黏成几缕贴在脑门上,露出光溜溜的额头。

  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费沁源身上,控制不住的吞咽着口水,像是打量自己物品般的扫视费沁源的身体,又克制本能的忍住内心的冲动。

  费沁源捏着杯脚的手指轻轻收紧,冰凉的玻璃贴着掌心,却压不住指尖那点微颤。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时,白丝包裹的脚踝在地毯上踩出极轻的声响,裙摆随着动作漾开小小的弧度,露出蕾丝花边在大腿根若隐若现。

  往前走了两步,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金主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脚踝处,白丝包裹的脚腕细细的,像一折就断,和他粗壮的小腿形成刺眼的对比。

  金主反手带上门,手腕处佩戴的名牌手表在灯光下闪了闪。

  他没说话,只是缓步走过去,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扫过——那上面没戴任何首饰,却比他见过的所有钻石都晃眼。

  再往下,是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凹陷处积着点细碎的光,像盛了两汪浅水。

  金主的目光落在裙摆的开衩处,那里的白丝被蹭得有些发亮,露出一小片肌肤,像块刚剥壳的荔枝。

  “先生,”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紧,“前几天团队给了份演唱会策划……”

  说到这儿突然顿住,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杯沿,直到玻璃发出细微的刮擦声才惊觉,慌忙松开手,掌心已沁出薄汗。

  水晶吊灯的光落在她裸露的肩头,白丝包裹的小腿轻轻交叠着,脚踝处的蕾丝花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她深吸一口气,抬眼时眼底带着点怯生生的亮:“场地和设备预算……有点超出预期。”

  说到“预算”两个字时,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如果、如果您觉得合适的话,能不能……”

  金主爱及了这般模样,弱小无助求救般的样子,无一不勾引着他的心。

  话没说完就卡了壳,她不小心与金主对视,心下更加慌乱,慌忙别过脸时,耳后的碎发滑下来,遮住半只泛红的耳朵。

  “我知道这很唐突,”她补充道,声音里带了点急,像怕被拒绝似的,“但我真的很想办这场演唱会,您看您有什么需求……”

  “我都可以……”

  金主笑了笑,脸上的横肉聚堆起来,目光直白的看着费沁源,心里想的什么不言而喻。

  “什么都可以吗?”金主问。

  费沁源轻轻的咬着嘴唇,脸颊上露出紧张的神情,也泛起微微红晕,她轻轻点点头,表达自己的诉求:“我真的很想开这场演唱会。”

  “粉丝也期待了很久,我也很努力的!”说到这费沁源的眼睛亮亮的,像是有星辰在眸光里,勾引人心,却又单纯无辜。

  金主的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娇小的费沁源,肥壮的手摸上了费沁源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入怀里,手掌不安分的到处游离。

  从纤细的腰肢往下,触及那块雪白的肌肤时,金主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离又带着克制,似乎对待什么珍宝般的小心翼翼的触碰。

  而费沁源也对这温热的手掌触及自己的大腿时心也紧张了起来,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在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害怕。

  她的神情透露出不安,金主的手也往更深处游离,直到触及那块柔软的布料,遮挡着里面的蜜桃。

  费沁源不受控制的夹紧了腿,金主的手被她夹在了她的大腿之间,她语气有些颤抖,不安的说:“我……”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金主的手指触碰到了那块隔着布料的蜜桃,他的呼吸加速,“别紧张,我会很轻的。”

  费沁源感受到了下身被手指轻轻触碰的感觉,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身体仍然有些发麻,好在被金主搂在怀里,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她对自己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她可以清楚的感觉金主的手指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可过了好几分钟,金主仍未做出别的什么动作,手指还在不安分的动,费沁源轻轻抬起了双眸,恰好与金主的目光对视。

  也就是这时候,金主的手指从薄薄的布料边缘,深入进去,碰到了那块柔软的蜜桃。

  费沁源顿时呼吸一紧,下体也不由自主的夹紧,咽口水的动作也自然逃不过金主这么距离的观察。

  金主一直在观察费沁源的表情,从开始在外缘的试探在到内处的抚摸,费沁源的每一个小表情他都看在眼里,这种感觉让金主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想好好的调教费沁源……

  空气里夹杂着温热的呼吸声,金主将手收回,费沁源才松了口气,但她知道,接下来不止这样。

  费沁源指尖捏着半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顺着指缝轻轻蹭在腕间。

  她后背陷在对方怀里,被圈着的手臂带着温热的力度,刚好托住她微微后倾的肩。

  发梢扫过对方交叠在她腰间的手,她侧头时,耳坠擦过对方下颌,带起的呼吸混着酒气落在颈窝。

  “有点晃。”她轻声说,尾音被怀里人收紧的手臂兜住,酒杯在掌心轻轻晃了晃,却没洒出半滴。

  窗外的霓虹漫进来,在她翘起的眼尾洇开一片暖光,杯口碰了碰她的唇角,她仰头时,被圈着的手臂又松了松,只留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摩挲,像在哄一只偷喝了酒的猫。

  “尝尝这个?”她声音里裹着点笑意,手腕微倾,让酒液刚好沾湿他的唇。

  对方低头时,她刻意把杯子抬高了些,眼尾弯成月牙,看他微微仰头的动作,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下巴。

  酒液顺着唇角滑下一点,她没说话,只是用指腹轻轻抹掉那滴痕迹,杯口又递过去些,这次他含住杯沿,吞咽时喉结滚动,她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轻微震动。

  末了他抬眼望她,她把杯子往回抽了抽,自己抿了一小口,舌尖沾着酒液笑:“好喝吗?”

  “嗯,好喝。”金主很满意这样温顺听话会勾引手段的费沁源,但还不够,这些只是表面,他要做的是更深层面的调教。

  这个酒店是他订的,房间内不止有基础物品,雪白的床单的床旁边,那上面的櫃子上放有很多道具,像皮带,鞭子,夹子等之类的工具,更有一些费沁源叫不出名字的。

  “你应该叫我我什么?”金主饶有趣味的看着费沁源。

  费沁源有些放不开,小声的说:“主人?”

  声音软糯的像块小蛋糕,金主满意的笑了笑,“接下来,我会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

  “好,主人……”费沁源点头,看着对方愉悦的神情,心里松了口气,演唱会的事,有着落了。

  “我所有命令你做的事情,只可以点头赞同,不能反对明白吗?”金主接着说,脸上的横肉纵横堆积,心里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拿起那条黑色的鞭子。

  费沁源看到这有些被吓到,手里拿着的酒杯突然松懈。

  水晶杯坠地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时,费沁源还维持着抬手的姿势。

  指尖残留着杯柄冰凉的触感,掌心却空了,那些晃荡的酒液先一步泼在浅色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渍痕。

  她愣了愣,垂眸去看脚边碎裂的玻璃碴,像撒了一地的星子,沾着未干的酒珠。

  刚才被金主触碰的地方还带着微麻的触感,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脚,裙摆扫过脚踝,带起细小的凉意。

  “没事吧?”身边人伸手扶她时,她才后知后觉地蜷起手指,指尖好像被飞溅的碎片擦过,有点刺刺的疼。

  灯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尖,碎玻璃反射的光晃得她眨了眨眼,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对……对不起,主人……”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尾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紧。

  她的指节泛白,头低着似乎不敢看面前人的神情,视线落在地板的纹路里,睫毛垂得很低,像受惊的蝶翼,微微发颤。

  金主见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时,也将腰带捆绑住费沁源的双手。

  她没有反抗,只是垂眸看见散落的玻璃碎渣嵌在地毯里,像星子掉落在暗色绒布上,细碎的光刺得她眯了眯眼。

  “别动。”金主的声音贴着她的耳侧,带着胸腔震动的质感。

  抱着她迈步时,她能感觉到他刻意避开那些尖锐棱角的细微动作,脚背偶尔碾过碎玻璃的轻响从下方传来,她却被稳稳托在怀里,裙摆垂落的弧度刚好遮住视线。

  跨到安全地带时,他手臂微沉,将她往怀里又收了收,她鬓角的碎发擦过他的下颌。

  来到床边,金主将费沁源放在床上坐好。

  费沁源坐在那里没动,只是睫毛忽闪了两下,眼尾就泛起了一层薄红,像被晨雾浸过的桃花瓣。她仰头想把那点湿意逼回去,却反而让水光在眼底晃得更明显,顺着眼角往下爬了半分。那抹红洇在眼周,像揉进了点胭脂,连带着声音都轻得发飘,尾音里裹着点没散的委屈,让人看了心头发软。

  “主人……”

  金主似乎再也忍不了,开始褪去费沁源的衣物。

  当雪白的肌肤露出来时,金主毫不掩饰的咽着口水,当裙子褪去后,两瓣白花花的大馒头似乎也不在被一件小心的内衣束缚,一片春光映入眼帘,三角形的粉色内裤暴露在金主的眼里,雪白的长腿被白丝笼罩,此刻那块被遮住的地方被夹紧,更加让人想要探索那块未知。

  被褪下的衣物被金主随意的丢弃,恰好被扔在刚刚酒杯打碎的地方。

  费沁源此刻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物也逐渐被金主褪去,仅剩腿上的白丝和粉色的内裤,勾引人心。

  大好的春光暴露在眼前,金主的手揉了揉两块白花花的馒头,下手不轻,乳头被揉的发红,费沁源的脸颊也开始泛红,随着金主越来越快的蹂躏,费沁源终于忍不住的闷哼出声,却不料让金主加快的蹂躏。

  “不可以发出声音噢,要学会忍耐。”金主呼吸声很重,压在费沁源的心上。

  费沁源眼眶泛红,眼睛里流淌着月光,但还是忍住了,她知道这才刚开始。

  她的视线落在近在几尺的金主,此时的金主已经停止了蹂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去床头柜里拿出了几个小夹子。

  奶白色的猫爪夹蜷着粉肉垫,爪尖缀着细闪的银线,捏起来时硅胶质地软乎乎的,夹带着浅浅的毛绒感,爪尖做了微微上翘的弧度,爪尖嵌着细小的粉钻,捏紧时指腹能摸到爪垫的圆润弧度。

  第一个小夹子被夹在费沁源的胸部的小乳头上,被夹紧时她忍不住的一缩,但这一举动似乎是惹怒了金主,金主将捆绑着她的腰带取下,朝着费沁源腰部打去。

  腰侧那道红痕带着充血的艳色,从腰线往脐下蜿蜒了寸许。

  边缘泛着点虚浮的粉,中间是更深的红,像被揉皱的红绸子贴在皮肉上。

  那里牵扯到皮肉,红痕会跟着微微发亮,像条细蛇蜷在那里,提醒着费沁源刚刚的错误。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主人,我不会再犯了……”费沁源委屈的求饶道。

  金主这才满意,继续将第二个夹在另一个乳头上,雪白的乳头夹着猫爪,看上去更加诱人。

  而被解开束缚的费沁源此刻的双手轻轻拉扯着被单,但这一举动逃不过金主的眼睛,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费沁源,逼迫费沁源抬头看他,“你知道下一步你该做什么吗?”

  费沁源眼里闪过茫然,但看着金主的目光向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扫去,费沁源点点头,轻咬着嘴唇,似乎是给足了自己勇气,但金主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吓了一跳。

  “用嘴。”

  她可以清楚的知道金主是想要她亲手脱下他下面衣物,却没想过会用嘴去拉开。

  可黑色的皮带紧紧的包着金主的身体,她不用手根本弄不开。

  费沁源的睫毛颤得像落了雨的蝶。

  她抬眼望过来,瞳孔里盛着点慌,像迷途的幼兽撞见了岔路,眼底的光忽明忽暗,全凭那点视线牵系着。

  眼尾的红还没褪尽,目光扫过来时带着点迟疑,又飞快地定在对方脸上,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线。

  那软得发黏,混着点没说出口的委屈,睫毛一眨,连带着那点求助的意味都晃了晃,让人没法不心软。

  金主这才主动解开了腰带,他刚才的确看到费沁源的眼神心软了。

  费沁源微微仰头,咬住裤子的上沿,鲜红的口红印留在裤子上,她缓缓的往下拉,也才勉强拉下一点点,她又往另一个方向咬去,也是一样的结果。

  这样的最终结果也就是勉勉强强拉下来了一点,但又好像没有,只有费沁源的口红存留在裤子上。

  她的唇角不再是精致的,而是那片晕开的红,原本精致的唇线糊成了毛茸茸的边。

  但这丝毫不影响费沁源的美貌,而这此刻的柔弱也是刚刚好,惹人心疼。

  哪怕是赤裸的模样也是又纯又欲,无辜又清纯。

  “啧。”金主有些不耐烦的发出声音。

  “太慢了。”他毫不掩饰的指出这点。

  费沁源咬着嘴唇,用着软糯的声音道歉:“对不起,主人……”

  金主往后退了几步,“爬过来。”

  费沁源猛地抬眼,瞳孔微微放大,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呼吸,嘴唇半张着,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睫毛僵在半空中,刚才还带着委屈的意味凝住,连带着肩膀都微微绷紧。

  过了两秒,她才像是刚反应过来,眨了眨眼,那点震惊还挂在眉梢,让原本柔和的轮廓都显得有些发愣,像幅突然被按下暂停键的画。

  “好……主人。”费沁源最终还是选择爬过去。

  费沁源抿了抿唇,从床上起身,她的身上只剩两个夹子,以及岌岌可危的粉色内裤。

  她慢慢的弯下身子,手掌撑在地面,膝盖跪着,地面上铺了层地毯,所以爬在地上时没有想象中冰冷的触感,膝盖的负担也减轻了不少。

  “嗯,不错,过来,带你去清洗一下。”金主朝着浴室走去。

  费沁源保持着姿势爬着,胸前的两块大馒头随着移动一摆一摆的,而那猫爪更是诱人。

  当费沁源听到金主居然嫌自己不干净要清洗,脸上不禁泛红,她明明是洗过再来的。

  在金主的命令下,她以爬行的方式爬到浴室,当膝盖从地毯移动到冰凉的瓷砖时,她不由得倒吸口冷气,然后开始观察浴室。

  浴室很大,也很干净。

  “现在在那躺着,然后背对着我侧卧,记得要曲起身子,把你的屁股露出来。”金主继续命令道。

  费沁源只好照做,她小心翼翼的将身体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然后背对着金主,笨拙的屈起身子,露出光洁的后背和翘起的臀部,那块粉色的布料因为屁股翘起而被夹在中间。

  费沁源不太确定地问道:“是这样吗?主人……”

  “嗯,手抱着膝盖。”金主不冷不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费沁源将手抱在微微泛红的膝盖上。

  因为背对着金主,所以费沁源看不到对方,只听到背后传来翻动东西的声音,对方似乎在寻找什么,过了片刻,她感觉从背后传来金主的气息。

  她的身体不由得一紧,金主将她仅剩的内裤一把拽下,粉色的蜜桃暴露出来,似乎是在邀请别人品尝。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金主嘴边留下了色情的口水。他整张脸凑近费沁源雪白的屁股,在那里深嗅了一口,直到自己呼吸间都是费沁源身上的香甜。

  她只感觉后穴一凉,有什么东西插了进来。

  “啊……”不适应的费沁源红着脸喊了出来,下意识的夹紧了肛门,她的反应令金主感到不爽,随手拿起了扔在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她雪白的两瓣。

  “搞清楚你的地位…”金主的声音透着不悦,脸上的肉随着狰狞的表情改变一晃一晃的。

  费沁源没有说话,是啊…她只不过是一个需要寻求帮助出卖自己身体的小偶像罢了。

  但后穴的异物感让她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金主手里拿着一根润滑过的管子,用管插在她的后穴里,管子的另一端吊着生理盐水的袋子。

  “转回去,别乱动。”金主越来越不满,费沁源什么都好,但就是不太听话啊。

  “对、对不起,……主人,现在是在做什么…?”费沁源慌慌张张的道歉,忍不住的小声问着,她知道不管金主做什么她都要受着,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

  “你配问吗?”金主说着,将用管又往费沁源体内推进了几分,这样粗暴的动作能让他感觉到支配她的快感。

  “啊……嗯……没有……主人……”费沁源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呻吟的叫着。

  过了一会,当用管插到直肠的位置时,有什么凉凉的液体流入他的体内,费沁源可以感受到,腹部微微发胀,甚至隐隐约约有股尿意。

  “现在是灌肠,把你体内的脏东西排出来,感觉到什么就说出来。”金主没好气的解释。

  “啊……嗯……嗯……主人……肚子感觉……好奇怪……”费沁源脸上泛着薄薄的一层汗,此刻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偶像在粉丝面前怎么可以是这个神情呢。

  “舒服吗?”金主时刻留意着费沁源的举动,看见她因为隐忍而蹙起的眉头,满足的勾了勾嘴角。

  费沁源赶忙摇头,她的脸色微红,后穴不断的被灌入,这个滋味很难受,怎么会舒服呢。

  金主见费沁源不语也不恼,只是继续,在液体流入快十分钟的时候,费沁源的神色越来越动摇,紧紧抿着唇,在忍耐着什么。

  “想上厕所了?”金主看了一会,得出结论。

  费沁源害羞的点点头,可下一刻,又否认的摇摇头。

  “想还是不想?”金主继续问。

  “嗯……想……”费沁源回答道,似乎想起忘了什么又补充道,“主人。”

  金主脸上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猛的将管插出,他将费沁源压在身下,看着费沁源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睁大眼睛。

  费沁源被这吓了一跳,身下的尿意更加强烈,她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颤音:“主人……我想……”

  金主毫无让费沁源去上厕所的想法,只是脸上的笑更深,费沁源隐忍着眼框里泪汪汪。

  或许是觉得浴室内的瓷砖过于冰凉,金主皱了皱眉起身了。

  费沁源原以为是让自己去上厕所,但金主丝毫不给她这个机会,在金主起身的时候费沁源也正准备起身,不过人还没完全起来就又被打横抱起。

  金主见费沁源没有自己的命令就起身,在她的臀部重重的打了一巴掌,费沁源的屁股马上变的泛红。

  鲜红的巴掌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极为亮眼,费沁源闷哼出声,被打横抱起也只好环住金主,怕自己摔下去。

  费沁源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樱桃,一层薄薄的水汽蒙在眼仁上,让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像含着两颗摇摇欲坠的玻璃珠。

  长而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微微颤动着,像蝶翼沾了晨露,每眨一下眼,就有细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尖儿上悬了片刻,才轻轻砸在胸口处。

  她抿着唇,像是在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鼻尖也泛着红,连带着脸颊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明明是泫然欲泣的模样,却偏偏透着股让人忍不住想哄的委屈劲儿。

  金主将她抱在床边,手臂稳稳托着费沁源的背和膝弯,他先是慢慢屈膝,让她的身体接触床铺,才松开手。

  金主弯下身子,将费沁源的大腿扳开,她的小穴很干净,没有一丝杂毛,而她的乳头因为被夹着猫爪,一直红彤彤的挺立着。

  金主俯下身,含住了费沁源的嫩穴,在穴口上下舔弄,粗糙的舌头划过费沁源白嫩的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异样的愉悦。

  “啊……嗯……”费沁源被这刺激了,有些控制不住的夹紧腿,可除了这样把金主的腿夹的更紧些,使金主舔的更深入些,其他的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更别说她还想尿尿。

  金主的舌头细致的舔弄每一个角落,舌头时不时拨弄着阴茎,或模拟性交般的在穴中浅浅插入。

  费沁源的穴太紧了,完全没有被开发过,他的舌头还没伸进去就被阴道内的肉壁夹的紧紧的。

  费沁源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自己也看过几部片子,但是在亲身经历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她有些没办法控制尿道,有些尿没有憋住流淌了出来。

  她的穴口一股一股往外流淫水,打湿了金主的鼻尖,嘴角。

  费沁源脸上泛着潮红,呼吸也一颤一颤的,下身麻麻的,这种滋味让她时刻精神紧绷,同时也感觉不好意思。

  终于,金主将头抬起来了,费沁源刚松了口气,就看见金主将裤子脱下,露出那根已经硬起的肉棒,似乎似乎不介意刚刚她尿出来一点的过错。

  费沁源紧攥着白色床单,那圈泛红的眼眶在柔和的光线里格外显眼,像被染上了一层薄胭脂,却比胭脂多了几分湿意。

  金主用一只手握着肉棒,顺势将费沁源的双腿撑开,好让自己的肉棒接触那块柔软的肌肤。

  他的肉棒轻轻的摩擦着费沁源小穴的外边,始终没进去,他虽然对费沁源有色情的想法,可作为粉丝,他还是很在乎费沁源是不是处女这件事。

  被温热的肉棒摩擦着费沁源不好受的闭起了眼睛。

  在费沁源闭上双眼的时候,雪白的胸口被人吻着,吸允着一个又一个红印,似乎是觉得猫爪有些碍事,将猫爪取下。

  红润的乳头终于被解放,但随即被温热的舌吻入口腔,舌头不安分的扰动,费沁源不受控制的叫出声,难受至极。

  “啊……嗯嗯……额……”

  而另一个乳头也没被忽略,被金主用手好好的招待,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被金主玩弄,下身虽然没深入,但是一直在摩擦着,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多,费沁源已经分不清是尿还是水了,只尽可能的保持住别尿出来。

  终于,金主停下了这个动作,费沁源浑身发麻的瘫软在床上,但金主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将费沁源扶起来,以跪着的姿势仰望着他。

  而费沁源的乳头被染上一层水光,变得更加红艳,像是雨水浇灌后的樱桃般,不过比一般樱桃要更加大一些,汁水也更加饱满。

  金主握着他那根硕大的肉棒,塞入费沁源的嘴里,命令道:“给我口。”

  费沁源听话的口着,说实话她的技术并不好,但不妨碍金主很享受。

  费沁源下身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淌着黄色液体,金主也自然看到了,“想想你的资金。”

  “嗯……嗯嗯……”费沁源难受的发出声音,她的嘴里还含着金主的肉棒,无法发出别的声音。

  身下也止不住的颤抖。

  费沁源眼里闪着泪光,迷离的眼神让金主的心更加痒。

  “可以了。”

  直到金主说可以了费沁源才敢松口,她胸口像是揣了只狂奔的小鹿,每一次起伏都带着急促的抽气声。

  喉间溢出的气息又急又浅,混着细碎的呜咽,像是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风箱,每一次开合都带着微哑的震颤。

  她微仰着头,脖颈处的线条绷得笔直,下颌线绷出好看的弧度,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轻颤的尾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像被揉皱的纸页慢慢舒展开,却又在下一秒被更急促的气息重新攥紧。

  她目光像受惊的小鹿似的,飞快地瞟了对方一眼又慌忙垂下。声音细得像根快要绷断的棉线,带着点的颤音:“主人……还要我做什么吗?”

  “趴着。”金主命令道。

  费沁源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背过身趴着。

  金主看着那块白花花的两瓣蜜桃,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手掌印,而肛门处也因为最开始而红肿了些,或许是因为憋尿的原因,费沁源的下体微微颤抖。

  金主用手指开始深入,一根……

  两根……

  费沁源闷哼出声,忍耐似乎在此刻达到局限,下面开始流出液体,金主将手指收回,就当费沁源以为不会继续的时候,一个温热的肉体破开肛门,直插进去。

  “啊……!”费沁源惊呼出声,终于剩下的尿意再也憋不住,一股直射。

  水珠顺着下滑粘湿了白丝,空气中也弥漫着别的味道。

  费沁源觉得好羞耻,有些委屈的开始流泪,她怎么就这样憋不住呢……怎么就尿了出来呢……

  还没等细想,肛门处更加猛烈的撞击袭来,强烈的快感和剧痛同时到来,惹的费沁源直叫,紧紧抓着床单。

  “啊!啊……疼……”

  “额……额额……呜呜……”

  “轻点……呜呜……”

  金主仍不减轻速度,“谁让你尿出来的。”说完这话,金主的动作更加快速,甚至腾出一只手去拉扯费沁源的乳头。

  身下妖娆的身体颤抖着,“对不起……我……呜呜呜!”

  “呜呜呜,我错了……”

  金主更加强烈的继续,他不想破了他偶像的处女,只好在偶像的肛门处宣泄他的精液。

  金主操弄的很爽,也在肛门处射了几次。

  金主持续的插岀让费沁源有些受不住,一直发出不可言喻的声音,她有些庆幸是肛门处,而不是她的下穴。身处娱乐圈,她也听说过别的明星被金主侵犯的惨状什么的。

  她没多少思考,因为肛门处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那个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填满了她的肛门处,既有快感又要忍受疼痛。

  金主听到费沁源委屈的哭声,心下有些心软,快速的又操弄了几次,才伸出来。

  费沁源感觉到肉棒从肛门处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她趴在那里,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像落了层晨露的蝶翼,轻轻颤动着。

  眼眶红得厉害,像是被揉过的桃花瓣,那点红意从眼尾一直漫到鬓角,带着说不出的可怜。

  嘴唇抿得紧紧的,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像是有满肚子的话堵在喉咙口,偏又说不出来。

  只敢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床单,瞳仁里蒙着层水雾,看得人心里发紧。

  金主见下面没什么动静,于是将人翻了个身,看到的就是费沁源楚楚动人的模样。

  要哭不哭的样子最是磨人,那泪珠明明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偏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只让那片水汽越来越浓,把原本亮晶晶的眼神泡得又软又绵,像只受了委屈却不敢吭声的小猫,连呼吸都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抽噎。

  “别哭了,”金主耐下心来,“演唱会的事你放心就好,不过演唱会后不要卸妆褪衣,我还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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