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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求索篇·熙熙攘攘我们的魅鬼宗,阴阳练器法,1

小说:阴阳练器法 2025-09-12 21:58 5hhhhh 8600 ℃

“朕闻:九天之上有清虚之境,红尘之中存侠义之魂。修真物化,贵在畜心清明;英雌产奶,方显至真修为。今有大奶仙子胡藕雪,秉乾坤之灵气、承日月之精诚,以母牛之资,供养数十灵器:奶水所至,万女来降,黎庶皆安,朕亦能安眠。其德其行,感乎天地,昭乎日月,朕心为嘉悦。今擢其为临时坐骑,特颁此旨,以彰其功、以励天下!”

王仇眼见胡藕雪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催促道:“大胆母畜,竟不为所动,难道视圣旨于无物?快快上来领旨谢恩!”

“哞~”

胡藕雪不情不愿地闷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了:前些日子总说“我梦到混沌心海有读者不满这么多章都没有坐骑”之类的呓语,今天就封了自己一个“临时坐骑”名号,简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下头男,真无语。

连苏听瑜都吐槽道:“王仇,你的‘擢’字用错了。从母牛到母马,这是平级的职位调动,不算升迁。”

“非也。母牛只需要喂养灵器就行了,可小母马却是天子近臣,所发出的牛叫声能直达天听……众人常说京官大三品,自然可以用‘擢”

王仇义正言辞地摇头说完后,便一下子骑坐在了胡藕雪的裸背上。虽然没有鞍具,但多亏她的身子丰腴饱满、白皙赤裸的后背肉感十足,体感棒极了。

苏听瑜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想当初胡藕雪多么意气风发,虽说行事作风有些不择手段,但也都是为了斩妖诛邪,有点类似于王仇口中的“混乱善良”。她在修真界的赫赫威名都是一刀一枪博来的、是青洛剑宗实打实的强硬派。可如今那根从未弯过的脊梁,却被男人当成了坐骑的支柱,连背上的软肉也被当成了坐垫,真是令人唏嘘。

“关于胡藕雪同志提拔任用的全面考察报告”已经在昨日提前知会内阁,在工部尚书丹炼己连夜赶工之下,本来安装在胡藕雪胸口的“奶塞”被改造成了一对“马镫”。在维持原本堵塞奶水的功能之上,给王仇提供了一个在骑乘时落脚的地方。

“鲜衣怒马,不负韶华!”随口念了句不伦不类地诗句之后,王仇脚踩马镫、把美妇的奶子跺成了椭圆的长条形,拉紧缰绳大呵了一声:“架!”

原本的牛环是穿在胡藕雪的鼻尖,如今多栓了一条绳索,便成了王仇手中的缰绳。在主人大力拉动缰绳的过程中,鼻环也把美妇的鼻尖高高拉起,让原本端正秀丽的俏鼻变成了无比滑稽的猪鼻。

若是放在刚被炼化的时候,胡藕雪高低得“哞哞”几声倾泄不满,现在的她却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心气。顺从地“哞”了一声后,合体期大能的身躯化作一道飞光,飞向万米的云端之上。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视野在高速的移动中变得更加辽阔。连绵的群山在脚下铺展,如同凝固的墨绿色巨浪,涌向目力难及的远方。蜿蜒的河流反射着天光,细若银线,缠绕其间。更远处,尘世间的阡陌、田畴、屋舍,如同造物主信手撒下的微缩模型,安静地陈列在苍茫大地之上。

身为坐骑,胡藕雪的马力很大。王仇感觉狂风在耳畔呼啸的速度越来越快,但狂暴的撕扯感却渐渐弱了下去,反而被一种奇异的平静所替代,那是胡藕雪的护体灵气让主人免受风速干扰。

“呦呼~这感觉可真爽啊!”肆意傲游天际的快感让王仇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道友还真是古怪。第一次飞天就是骑牛飞行,难道是御兽宗的同道不成?” 此时一位御剑飞行的修士路过,见到王仇的反应觉得十分有趣。

对修真者来说,这般场景或许见怪不怪,可王仇这个穿越者却异常兴奋。前世坐飞机时只能隔着个玻璃窗看风景,顶多是气压的变化让人耳鸣。可如今他却能用身躯体会气流的变化,伸出手就能摸到云层中的冰晶,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仙人与凡人之间的区别。

“哈哈,骑牛而行,老子就是老子!”王仇大笑着扇了下母牛的屁股,一阵摇曳的臀波过后,转瞬就把那修士超过了过去。

不过须臾,修士连王仇的尾灯都看不到了,于是啧啧称奇道:“这异兽的飞行速度竟如此迅猛!但看他那副初出茅庐的模样,也不像是谁家的老祖,恐怕是个天道垂青的幸运儿吧。”

在他眼中,王仇只是骑着个赤色火牛的小伙子,不知从哪个秘境捡的灵兽;但只有王仇的屁股知道,身下的坐骑是个肉感十足的丰腴美妇、是青洛剑宗的二长老胡藕雪。

如此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王仇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魅鬼宗

——的三公里外的一个山头上。

“主人,为何不直接进去杀个痛快,非得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停留?”秋少白不解地问。

“你们这些武修难道只会打打杀杀,就不能动动脑子?”王仇撇嘴。他一边在草地上铺上一层薄布,一边继续解释道:“已知舞梦臾是个老谋深算的狠人,在万道仙宗运营多年可谓是坏事做尽。那么她故意告知我进攻魅鬼宗的计划、甚至还把叶新影拱手相送,我怀疑她的目的是引我过来,想把我和魅鬼宗一网打尽……按理来说,我该避其锋芒。但她毕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不把她除去,我内心实在不安。”

“那您在此地等候……是为了做什么?”秋少白还是不解:“当年我可以只身斩杀冷空寒,现在我一样可以。即便再加上万道仙宗、您还有这么多姐妹帮助,大可不必害怕。”

“敌暗我明,鬼知道舞梦臾那厮还藏着什么损招。”王仇翻了个白眼:“既然约定进攻魅鬼宗的日子是明天,那我们今天便潜伏于此。待到二虎相伤在动手也不迟。”

百年前冷空寒刚刚晋升大乘期,秋少白都敢只身在魅鬼宗杀个七进七出。以弱胜强后还能将冷空寒反杀,害得后者只能花费百年时光来重塑灵体。虽说因为没有肉身,大乘期的鬼修远不如普通的大乘期修士,那也不是合体期能比的。可秋少白依旧敢越级挑战,足以见得酒剑仙的行事风格。

如今秋少白见了主人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自然是十分不喜。却只是行事风格不同,她也不便置喙。

王仇将胡藕雪收回灵兽袋子,随后又把叶新影放了出来。女子趴在白布上,王仇则趴女子的身上,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当成了个肉垫子,然后静静等候那位素未谋面的舞梦臾的到来。

一日之后,舞梦臾如约而至,身边只有一个冒着皓白光芒的女子,看起来似乎并未携带其他帮手。

讨伐魅鬼宗这么大的事,舞梦臾居然只带一个人?王仇不敢吱声,连忙把阵线往后再挪动了三公里,甚至还让叶新影这个无殇门刺客释放术法,遮掩了自己的气息。

然而王仇心心念念的二虎相斗的戏码并未发生。舞梦臾见王仇没来,反而也挑了个山头扎营,更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气息,平静的神态仿佛只是来魅鬼宗这个邪修门派来郊游。

这么一晃,又是三天过去,舞梦臾的一举一动都在王仇的监视之下。她白天有时喝茶看书、有时与身边的女子聊天取乐;夜晚则吹起笛子,身旁的女子便撑起一盏提灯、为她驱散魅鬼宗的邪祟。若有行者半夜经过,见到这两个在云雾山间隐居的白衣女子,那时皓月当空、笛声悠扬,他定是会以为见到了真仙。

作为计划筹备方的舞梦臾一点也不心急,王仇却等不下去了:“他妈的傻逼仙人大半夜吹笛子。老子都后退六公里了,这娘们的笛声怎得还能传过来?还有他妈的那个拿着灯的傻逼,大半夜地把天空照得比白天还亮!她们是仙人,自然不用睡觉。老子这个凡人可是失眠了三天了!”

即使现在是敌明我暗,可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而舞梦臾也猜到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两个老阴逼就这么隔空交手,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动手的出头鸟,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又过了三天,王仇见舞梦臾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索性撤下了叶新影的术法,与舞梦臾隔空对峙起来。

秋少白见二人仿佛小孩子一般怄气,便感觉可笑:“主人,你说你俩像不像《西游记》里的唐僧和虎力大仙?就是在车迟国比赛打坐的那一回。”

王仇没有理会秋少白的调侃。他瞪圆了那双遍布血丝的双目,紧紧地盯着六公里外的那个肉眼不可见的小点,仿佛已经睡着了。

王仇说道:“别吵,我已入睡。”

秋少白啼笑皆非:“您的好宝贝还插在奴家的后穴里,这番大小,可不像是睡着的模样。况且……您的饼渣都落在奴家的头发上了。”

王仇听罢,腰身下意识地往前一挺,待听得身下美妇发出阵阵求饶的呻吟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吾好梦中肏人。”

秋少白娇嗔道:“肏人就肏人,怎得还要做奴家的身上吃炊饼……呀,您别把那只油手往奴家的头发上抹啊……更不要往奴家的胸口抹!”

原来自从撤下叶新影之后,王仇与舞梦臾明牌对峙。他不再需要遮掩气息,自然便把身下连肏三天到有些腻了的肉垫子换去,让肉垫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职业成为了轮换制。今日的轮值肉席就是秋少白。

王仇虽然眼神如炬地盯着远处的山头,却趴在女人的美背上起起伏伏、黝黑的肉棒也在美妇的股间进进出出。他一手抓着美妇的发髻,似是把它当成了个栓绳;另一只手则拿着个炊饼,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让炊饼的渣滓落满了美妇的黑发。

男人纠正道:“是缸炉烧饼。”

好吧,是缸炉烧饼。那掉渣确实属于正常现象。这是丹炼己从张家村买的。刚刚出炉,趁热吃才香脆,放冷了王仇可能就会咬不动。

秋少白无法理解王仇和旁白的冷幽默,她只知道自己不光被当做肉垫子来用,似乎还充当了抹布的职责。男人时不时就把油腻的大手往她奶子上揉,怪恶心的。

她刚想驳斥几句,脑袋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拧了小半圈。随后男人嘴对嘴地在她的檀口中吮吸,直到吸满了酒液才放手。

肉垫子兼抹布兼酒葫芦的酒剑仙有些悲哀地想到:作为酒葫芦,我吃进嘴里的东西会变成相应口味的酒水。那现在不小心吃了主人口中的饼渣,会不会明天产出缸炉烧饼味的酒水?

缸炉烧饼味的酒……如果黄酒是她心中的大乘期邪魔,那缸炉烧饼味的酒就是登仙境的邪魔。嗜酒如命如命的酒剑仙一想到这个邪门歪道的词语,便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这个词强奸了。

作为酒葫芦的秋少白自然不可能违抗主人,可一直在看戏的某个人却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吧唧嘴!”

突然,一声好听的鬼叫声在山谷间回荡,惊飞了山林间的飞鸟。吓得王仇差点被噎死,赶忙从秋少白的嘴里猛吸了两口酒水。

冷空寒在洞内观察了整整六天。她实在搞不懂这两拨人为何千里迢迢来到她家门口,最后一方吹笛子看书、另一方整日淫乐,仿佛只是来此荒无人烟的地方度假。

要打就打、要和就和,整天堵在她家门口上演春宫戏是搞哪样?王仇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随着冷空寒媚人的怒吼声在山谷中回荡,本来风日晴和的天色瞬间乌云密布。浓郁的鬼气从魅鬼宗的山洞中往外逸散,飞到天上凝结成水、落到地上化作黑色的雨、飘荡在天地间便是冰冷刺骨的寒风。

秋少白反应很快。当女声只响出第一个字时,她便翻身把主人抱在了胸前。五柄飞剑显出峥嵘的形态,悬浮于她的身后;气势不输于阴气的剑气也围绕在二人周围,撑起了一道隔离隔绝黑暗的屏障。

王仇看见黑色的雨水疯狂落在屏障之上,如同下雨天被挡在伞外的暴雨,雨落的声音却变成了万千骇人的鬼叫声,吓得他嘴巴发干、连缸炉烧饼都有些咽不下去。入夏的山林本来枝繁叶茂,雨落风过之后只余下遍地发白的落叶、以及覆盖上黑色冰霜的干枯枝杈。“伞”外的天地仿佛人间炼狱,可酒剑仙脚下的草地却依旧郁郁葱葱,似乎一点阴气也渗不进主人身旁。

男人本有些害怕,但看到秋少白那坚毅的眼神,心中的惧意也慢慢消散。可惜他一时失神、精关没有控住,射满了酒剑仙温暖的子宫,方才把软下来的肉棒珊珊拔出。

剑气本主杀伐,秋少白却能如指臂使,将之化作保护伞,护得这一方土地的安全。即使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赤裸、即使一个男人如同树袋熊一般抱在她的胸口、即使子宫刚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酒剑仙的那股子凛然气息依旧飒爽无比。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随着一声柔顺却无比响亮的声音传来,王仇好似听到了道观的钟声。恍惚间天地乍开,阴云被人缓缓拨开,随后光明骤现,将山谷间放恣嘶吼的鬼叫变成了一片哀嚎。

之前还是骇人的地狱,现在却像是神祇拨开混沌、创造出世间的第一道光明。

王仇向舞梦臾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那个跟在她身后执灯的女修,现在已飞到半空之中。她穿着一身漂洗到有些发白的道袍,宽大的道袍反而衬得她的身躯无比瘦削。但即便衣衫在阴风中疯狂翻飞,那道瘦削的身影却岿然不动。她就这么一手执灯、一手掐咒,古老的经文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化作了手中提灯的光芒。

撕拉……撕拉……撕拉……狂恣的鬼嚎伴随着阴气将她包裹,让那盏灯火的光芒忽明忽暗。但令王仇安心的是,即使灯火一次次地暗淡,可每当它再度亮起时,那道光芒便比之前更盛。

由于舞梦臾和万道仙宗的存在,王仇原本还对这些正道修士有偏见,以为修仙不过是胜者书写历史的达尔文游乐场。现在他的态度改变了:怪不得邪教是邪教。一个鬼哭狼嚎、一个光明万丈;一方阴邪可怕、一方温暖无比。若他是个选择报考不同宗门的新人,换谁来都知道该优先加入哪个宗门吧。

就好比说,如果他当年报考大学专业时,能看到机械学长们戴着汗巾在工厂拧螺丝的众生态,可能就选择计算机了吧。

诶,计算机!诶,正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执灯道人。原先我只听闻过她的名号,却未曾见过,没想到对付鬼祟竟有如此奇效。怪不得舞梦臾只带她一人便敢闯入这虎穴……主人,你在想什么呢?”秋少白见怀里的王仇还在发愣,不禁好奇的问他。

“在想我那个明明985博士却工资1w只能靠卖冰粉来赚外快的学长……嗯,你说什么?”王仇想起当初实习的时候在厂房外吃冰粉。他那时觉得冰粉很好吃,结果等老板出来了,才发现是当年和自己一个实验室的博士学长。

二十年寒窗苦读,最后修得一身冰粉技法,也算此生不亏了。

其实不怪王仇故意走神,只是他这个凡人什么都看不见。从他的视角来说,此时屏障之外是遮天蔽日的黑色鬼影,听到的也只有无数鬼哭狼嚎、以及其中隐约传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响。看比赛还有解说呢,现在他眼前只有黑色的马赛克,他凑什么热闹?

秋少白目光如炬,视线拨开浓浓黑雾,紧紧盯着天空中来回翻飞的三个女修。她提醒道:“主人,我们还不上去帮忙么?执灯道人气势显颓!”

“执灯道人和冷空寒打斗正酣,关我什么事?阵线再向后三公里,我们继续看戏!”王总座对当前局势发表了重要看法。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坐山观虎斗,如今冷空寒只盯着舞梦臾一方穷追猛打,似乎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炼器师放在眼里,王仇自然乐得清闲。

王仇把手底下的战力一一放出。他看着这些风姿各异的靓丽女修,心中的紧张感也慢慢消失。恐惧的来源是火力不足,而王仇这个“宝可梦训练师”的火力很足。

他小心叮嘱道:“咱们再等等……等到她们两败俱伤之时,你们再悄悄……”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似乎天上的胜负已分。黑色的鬼气慢慢消散,只见冷空寒掐着执灯道人的脖子悬于天空,而舞梦臾却不见了踪影。紫色纱衣的女子只是稍稍用力,便把手中的俏首捏成了血花。随后左右一撕,那具白皙的身体成了两块美肉,鲜血与大肠从天而降,化作血雨。

“这就下线了?我还没肏呢!”王仇有些后悔。早知那执灯道人如此不经打,他就让秋少白上去帮忙了。

虽说执灯道人的身子有些瘦削,但脸上那股圣洁的气息可太带劲了,王仇恨不得拿鸡巴在上面狠狠亵渎一番。如今香消玉殒……啊,王仇差点忘了,他还有个复活别人的灵器呢。

苏听瑜听到王仇的虎狼之言,只感觉主人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女人。她回忆过往的半年时光,发现王仇不是在肏逼、就是在肏逼的路上。女侠不免感觉自己有些可悲,怎得就落到了这样的烂人手上?

她踹了一脚王仇的小腿,不满地解释道:“舞梦臾和执灯道人只是与冷空寒随便交手了一番,便用了移形换影的法子跑掉。刚刚捏死的只是个傀儡罢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追啊!”眼见到手的鸭子快要逃走,王仇有些心急。

苏听瑜又踢了这个贪婪的男人一脚:“我们都是合体期修士,若是没有特殊的法子,大概率是追不上的。再加上分兵两路,很可能会二者皆失。不如先集中火力把冷空寒炼了,避免夜长梦多。”

“你踢了我两脚,我要罚你高潮二十次,姑且先记到账上。”王仇先是警告了一句,但仔细想来,却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最后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舞梦臾说是要来讨伐魅鬼宗,却一触即退、中途退出……她当初还特意把消息告诉我,为此不惜把叶新影送到我手上。表面上是为了联合,暗地里……莫不是为了驱虎吞狼?她根本不在意我这个炼器师,只是想借我的手来除掉冷空寒!可是……冷空寒和舞梦臾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竟能为此做到这种地步……”

数双美目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个自言自语的男人。众女突然意识到王仇的脑子里不仅只有女人,居然还能思考出几分权谋。

王仇被她们看得有些不自在,赶忙岔开话题:“这么看着我干嘛?还有你,秋少白。为何你当初没有提醒我这件事?”

酒剑仙别过脸去,用无所谓的语气来掩饰尴尬:“我是武修,为何要关注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天下之事,再怎么算计,都敌不过我一剑。若是你要出谋划策,应当先问瑜儿才对……”

眼见矛头指向自己,当初被师尊盛赞能“识人辨物”的合体期女侠赶忙找补道:“我虽猜到舞梦臾是想引你来此,但我方的实力可以做到碾压,所以没觉得这是个陷阱……毕竟以我们的实力,哪怕魅鬼宗和万道仙宗联手也不是对手。不妨让你这个烂人来收了冷空寒这个祸害,也算是为民……呀!”

苏听瑜的话还未说完,王仇便远程操控女侠谷道中的肛塞,在那九曲回肠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想来也是……王仇的实力能做到碾压,还真不用考虑那么多阴谋诡计。可舞梦臾哪怕牺牲掉叶新影、暴露她知道王仇身份的重要信息,也要将他引到魅鬼宗。其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舞梦臾深谙算计。她只是通过叶新影口中的寥寥数语,便能勾勒出王仇好色和老阴逼的性格,随后拿叶新影做诱饵,把他勾引到魅鬼宗的领地。但……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驱虎吞狼、让王仇剿灭魅鬼宗吧?这坏女人真有这么好的心肠,居然想着为民除害?如果二人有仇怨,那这个能让二人拼死拼活的矛盾究竟是什么?

王仇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与这样的坏女人交手,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着了道。但眼下顾不上这么多,只得先把冷空寒炼了,再分析舞梦臾的目的也不迟。

“主人小心,舞梦臾已到堕仙境。”秋少白紧盯着天空中漂浮着的紫衣女人,不敢松懈。

堕仙是飞升失败的产物,这意味着现在的冷空寒至少也是大乘巅峰。她本就是大乘期的鬼修,自从在万道仙宗抢回肉身之后,灵肉合体,竟然隐约能触碰到羽化飞升的道门。

但王仇没有慌乱,毕竟他有苏听瑜这个能随意穿梭空间的无事牌在。如果真打不过,大不了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他让苏听瑜幻化回玉牌的模样,将之紧握手心。随后大声命令众女道:“宝可梦,要上咯!”

此时的冷空寒一点点地用丝巾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渍,似乎执灯道人的鲜血是什么污秽之物。听到男人的话语,好看的秀眉皱在了一起。她修仙近万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跳脱之人。

但冷空寒一想到自己的命运,还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举起双手,低声说道:“我投降。”

她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哪怕九公里之外的王仇都能清晰地听见。

严阵以待的王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一场恶战,结果冷空寒居然不战而降?

王仇心想:难道我真是主角?怎么走到哪,哪就有女人送上门来挨肏?

……

赤裸的玉足轻轻踏入鼎中,便马上收了回来。冷空寒娇媚地对王仇撒娇道:“鼎里好热啊,主人您是想把人家烹成肉羹么?能不能加些水,这样也能让奴家清洗一下,省得洞房之时,惹得郎君不喜。”

“给老娘滚进去,郎君是能叫的么?”鹊渡潇一脚把女人踢了进去,随后又在鼎上盖了个盖子,生怕自己的师尊跑出来:“以后你做小,我做大。见面你得叫我一声姐姐,听到没有!”

“你这徒儿好凶,怎比得了郎君的温柔?主人、郎君~能不能让灵火小些?鼎里好黑呀,快些下来陪陪奴家,奴家好怕啊~”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闷,但那股子媚劲还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好姐姐你先忍忍。等火烧得再旺些,我便下去陪你!”王仇敷衍道。

不管冷空寒如何谄媚,王仇都不敢掉以轻心,还让众女围在鼎周围,防止出现意外。王仇最怕的不是与冷空寒恶战一场,而是见到她像现在这样不战而降。毕竟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即使见她进了鼎,王仇依旧不敢大意。直到炼化完成之前,冷空寒都有暴起杀人的可能。只有完全炼化,才能让王仇放心。毕竟被炼化了的灵器,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也无法从主观上伤害主人。这是刻在《阴阳炼器法》当中的铁律。

第三十二章 求索篇·狂人日记

“你每次炼器的时候,都会把她心里的伤口剖开看么?”冷空寒嘟着嘴,不满地问道。

这是一处幽暗的地窖,四周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而此时的冷空寒就被关在其中一个铁笼子里,年幼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即使日后成为了修真界“威名赫赫”的邪修,冷空寒依旧不想回忆起这个童年时的场景。

“也不是……炼化时只会出现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有的是无法释怀的事、也有生涯最高光的时刻。鬼知道现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是你的童年阴影么?”王仇看着她,实在无法把这个被关在狭小铁笼里的瘦弱少女和那个美艳御姐联系在一起:“你怎么被关在笼子里?需要我把你放出来么?”

“不用,我自己能出来。”冷空寒耸了耸肩,翘着二郎腿平躺下来。虽然笼子狭小逼仄,可她枯瘦的身子也不大,在铁笼里反而游刃有余:“这是狗笼。”

王仇“噗呲”一下笑出声:“那请问,尊敬而高贵的魅鬼宗宗主,请问您现在怎么被自愿关在狗笼里?”

男人的本意只是说反话地调侃,冷空寒听到“自愿”二字却被戳到了痛楚。她撕下了媚笑的面具,皱着眉反问道:“你猜呢?”

“你小时候是……奴隶?”

“等级再低点。”

“玩SM的奴隶?被人圈养在狗笼里的母狗?”

“汪汪~”小小的双手摆成了爪子状、放在可爱的脸颊两边,冷空寒颇有情趣地学了两声狗叫:“汪~主人笨笨~这都猜不出来~”

少女轻吐香舌的模样带着几丝俏皮,即使是贫瘠幼小的身躯也挡不住那股魅劲,真不愧是未来的合欢宗宗主。

“等着吧,一会你就知道了。”冷空寒玩腻了,又恢复成不耐烦的模样,喜怒无常的少女让王仇云里雾里的,

又过了一会,王仇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气声,像是破旧不堪的风箱在努力维持生命的火炉,而声音的主人已命不久矣。喘息声越来越近、王仇也越发害怕,等到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打开声,王仇才看清那个喘息声的来源:一条黄狗。有气无力、老到快死了的黄狗。像是路边再普通不过的野狗,可高昂的狗头却像是这里的皇帝,所有的人类都要对它拜服。

老狗一瘸一拐地走到冷空寒旁边的笼子。笼中的少女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钥匙,稚嫩的小手抖得跟筛子一样,却还是打开了铁笼。

王仇看到冷空寒脖子上也挂着一枚钥匙,这才知道,原来她所说的“我自己能出来”不是虚言。这些女孩都是自愿被关在狗笼里的,钥匙一直都在她们身上。

那为什么……

就在王仇思考的时候,隔壁的老狗已经有了动作。它把少女扑倒在地,狠狠地把后者的衣服撕咬开来。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带起她的阵阵战栗;粗糙丑陋的兽脸就在眼前,少女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只有持续颤抖的身躯暗示着她心里的恐惧。

王仇还以为是兽交,但随后的一幕却驳斥了他可笑的想法。

尖牙轻轻划开少女稚嫩的肌肤,鲜血一下子就全部涌了出来。少女的肠子失去了皮肤的制约,也伴随着鲜血一同钻了出来,随后白皙与血红交杂的小腹上露出一截猩红的大肠。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放过我!妈妈、妈妈……放了我吧,呜呜呜……救救我啊……”少女的尖叫逐渐变成了求饶。这是她发出的第一道声音,王仇这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会说人话的。

少女的声音充斥着绝望,却依旧没有反抗,有的只是求饶罢了。男人不禁觉得好笑:求饶的对象居然是一只狗,可狗听得懂人话么?

老狗咬住那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肠子,只需轻轻一扯,大肠便如同卷尺一般慢慢出鞘、像面条一样被老狗吸进嘴里。随后是脾胃、肝脏、丹田,属于人类的器官就这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地赤裸暴露在阳光下。鲜血成柱地从白皙肌肤上流淌而下。敞开的肚皮就像餐盘、而少女就是一盘可口的餐点,被老狗慢慢撕咬入腹。

粗钝的犬齿将少女精心养育的器官碾成肉泥,老旧的牙齿发出的研磨声让人觉得牙酸。只有人才懂礼法,畜牲不会。随着它将少女一点点地拆碎,狗嘴里发出了越发满足的呼噜声,可少女的声音却逐渐微弱。二者的声音此消彼长,年轻而未来可期的少女就这么成了明天拉出来一坨狗屎。

王仇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副画面,可血腥的气味和少女愈发衰弱的啜泣却依旧涌进他的大脑,让他有些反胃。

“我们……是被饲养起来的狗粮。”冷空寒长舒了一口气。即使这是她从小见惯了的场景,却依旧是她漫长生命中的心魔。此刻她将这份隐秘告知王仇,仿佛只要把心中的事情说出,压力也会随之消失:“很可笑吧?贵为万物之长的人类、从出生起就在修行的修士,其实是一条老的快要入土的凡狗的狗粮,而原因只是它有个好主人。”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王仇忍不住感慨。

“狗么?它喜欢吃人肉,它的主人就给他饲养人肉,就这么简单。”冷空寒扫视四周,其他女孩的啜泣声更大了,却依旧没有人敢反抗,即使钥匙在她们自己手中。冷空寒知道,她们看起来像人,实际上只不过是行走的人肉罢了:“况且它的主人听说,吃修士的肉可以增长寿元,于是便任这条老狗为所欲为了。”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那个人可能是少看了个“食”字,让狗吃上人肉了。

“它的主人不在、而你们都是修士,竟然没有人敢反抗?”违反常识的画面让王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你没看到反抗的罢了。它的主人抓来修士之后,把敢反抗的率先喂给了黄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师姐成为一坨狗屎,再加上被无限期地驯养,我们便什么心思都生不出来了。”冷空寒闭上双眼,想起师尊在眼前死亡时的画面。那个待自己亦师亦母的师尊、那个在危难之际扛起宗门的大旗的可敬女子,四肢废去之后,挣扎着被狗嘴撕成了零件,就像被乞丐抱着啃食的熟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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