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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求索篇·满地桐花落,阴阳练器法,1

小说:阴阳练器法 2025-09-12 21:58 5hhhhh 9820 ℃

(此章很神人,可以跳过。时隔两个月回来看,我感觉作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在原本连载时我用颜色来区分人物语言,并且刻意降低了语言中关于身份的信息,想构造出赤莫只能听墙角来辨别人物的感觉。但由于我懒得改了,所以在p站就这样吧,看不下去可跳过,没影响)

人都是有爹妈的,赤莫也一样,区别在于他爹妈死了。

黑色的阴影包裹着仇人的身子,连声音都听不出男女。年幼的赤莫只看见父亲的身子被一把长剑挑起,流下的血逐渐从温热变成冰凉。

赤莫眼看着仇人要走,赶忙挑衅道:“混蛋,杀了人就想逃跑么?今日你不杀我,日后必灭你全家!”

他其实腿都软地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放了句狠话,因为他记得话本小说里的男主都会在这种时候硬气一些。但说完狠话之后又有些后悔地缩了缩脖子,赤莫害怕会把仇人惹得不开心,然后引来杀身之祸。

“呵,我全家早就被你爹屠光了,看来你是晚了一步。”嘶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听得让人想吐。

赤莫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但听了那人的话,才知道是自己父亲有错在先,于是语气也弱了几分:“所以你是来寻仇的?那为何不把我也杀了?”

阴影里传来了一阵阴邪的笑声,像是赤莫想象中的反派会发出的声音。但黑影逐渐褪去,一个飒爽帅气的短发御姐从黑暗中慢慢显现,连沙哑的笑声也变得好听了起来。

女人甩了甩长剑上面的血液,火光映射下的笑容看起来朝气十足:“四百年前,这个老东西没发现我,让我侥幸活了下来……现在我也留你一命,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希望几百年后,你也能大仇得报。”

赤莫懵了,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什么道理?你的意思是……把我放了、然后让我以后找你复仇?你就不怕我到时候真把你杀了?”

“哈哈哈。当初你爹杀了我的父母,我如今又杀了你的父母。日后你若是来寻仇,我与你大战一场再冰释前嫌,这样的故事才应是侠客的人生啊!”女人大笑着,又化作了一团黑雾,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赤莫目瞪口呆地张了张嘴,这等奇人,他连在话本里都没见过。不过看女人要离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大喊了一声:“且慢!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我日后又要向何人复仇?”

“无殇门的叶新影……现在我要去万道仙宗,然后将掠走我妹妹的人全部杀光……小子,记住我的名字,然后把我的事迹传唱吧!让我这个天下第一刺客的名号,响彻整个修真界吧!哈哈哈哈哈!”

叶新影的笑声越来越远。与她的声音一同远去的,是“天下第一刺客”的人生。

如果赤莫是个穿越者,他一定会用“中二病”这个精准的称呼来为女人冠名。他在心里想着:明明长得好看,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得了癔症,看起来真可怜。

随后他收拾了收拾细软,前往万道仙宗寻找仇人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仿佛叶新影从未来过万道仙宗一般。他问其他人认不认识“天下第一刺客”,得到的回复却是讥讽的嘲笑

——“什么天下第一刺客?哪个刺客敢自认天下第一?”

赤莫那时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叶新影真是个得了癔症的神经病。

此时的赤莫已经花光积蓄,于是顺势加入了万道仙宗。一是为了学些仙法,日后拥有复仇的资本;二是在这里等着,等着仇人杀上万道仙宗,然后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然而赤莫不知道的是,叶新影早就来过了,只不过却把她的一切都葬送在了仙山之上。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落下之时无人察觉,只能孤零零地腐烂在泥土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没有等到叶新影,却等来了他新的家庭。孤儿的身份让赤莫的仙途了无牵挂。一开始或许只是暂时找个落脚的地方,但渐渐地,他也融入了万道仙宗:这里有陪伴他长大的师姐,也有给他传道授业的恩师。师姐笑起来很美,温暖地像妈妈一样;师父虽然整天蒙着脸,声音也冷冰冰地,但赤莫觉得师父还是关心他的。

那时的他觉得正道宗门真好,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大家都和和平平地修仙。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也从当初那个初入修真界的懵懂少年,成长为了万道仙宗的中坚力量。可惜他逐渐意识到,人生并不像小说中的那么波澜壮阔,自己也没有小说男主般地天赋异禀。赤莫的天赋止步于金丹期,他没等到六百年前的那个仇人,也终归等不到。赤莫以为自己普普通通的人生就会这样过去,直到他捡到了一枚戒指。

戒指里面住着个不爱穿鞋的大姐姐,自称是合欢宗前任宗主。赤莫本想直接上报宗门,却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个黑暗的秘闻:当初合欢宗就是被万道仙宗偷袭而覆灭的……

“合欢宗是邪门歪道,正道之人当诛之,这也算黑历史么?”赤莫乐了。

“那如果我说……万道仙宗将修士的灵力提取出来,炼制成为至纯源石呢?万道仙宗的禁地之下,就是合欢宗当年与其勾结的遗址……舞梦臾把合欢宗女修的修为尽数炼化成为至纯源石,供人享用。”

听了这话,赤莫愣住了。如果真如这妖女所说,至纯源石的灵力来源于人类,那吸纳灵石的过程不就是在……吃人?他联想到昨日才汲取过一枚源石,便觉得想吐。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只要你能帮我……我们一起查清楚当年的隐秘……如何?”

赤莫犹豫了。他并没有什么正义感,只是个普通的日子人,万道仙宗背地里的勾当关自己什么事?更何况他最近在为最爱的师姐准备生日礼物,没有闲工夫来管这些幺蛾子。

“那……我可以帮你拿下你的师姐……还能教你一些神奇的功法,连你都能晋升炼虚期,这样你就能永远地陪在师姐身边了……”

“成……成交。”

按照不爱穿鞋的女鬼的指示,赤莫偷偷潜入了万道仙宗禁地,意外结识了现任合欢宗宗主鹊渡潇。就在他们即将发生一段孽缘的时候,赤莫的师父来了,并把众人抓了起来,而赤莫也被当成出卖宗门的叛徒。

赤莫被押送到了宗主面前,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结束,但是过去的绘卷慢慢展开,让他平庸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原来师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当初也确实潜伏进了万道仙宗,却被宗主炼制成了傀儡,而他则在阴差阳错之下获得了师父的控制权。在两位师姐几乎以生命为代价的帮助下,赤莫带着师父傀儡逃出了万道仙宗。赤莫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平日里十分傲娇的商月萱师姐,也是喜欢自己的。

之后的故事就很王道了。在炼虚期傀儡的帮助下,赤莫在修真界慢慢沉浮,成长为了一代枭雄。而他也最终带着自己的势力反攻万道仙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坏事做尽的宗主炼制成了傀儡。最后的结局也很美好,师父恢复神智,在半推半就之下成为了自己的小妾,而正宫的位置自然归属于两位师姐。至于他一路上结识的红颜们、包括戒指里的冷空寒和合欢宗的处女宗主鹊渡潇,也都成了他后宫中的一员。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这就是赤莫的一生。他就是这处天地的命运之子,本该是这样的。

本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个故事里似乎……少了什么人?

“师兄,该醒醒了。”

听到声音,赤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并不太熟悉的面孔,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梦里究竟少了谁:“王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王仇笑了笑:“师兄,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

赤莫感觉有些头疼,他仔细回忆着梦境与现实的区别:“那日……我分明是被冤枉的,却被当初叛徒抓了起来……是了,我应是被师尊带走,为何现在苏醒之后会在这里?”

王仇继续笑着回答道:“正是。我们抓住花故荣之后,发现你还被关着,于是顺手把你放了出来。”

抓住……花故荣?一个刚入门、没有修为的弟子,以下犯上抓住了副宗主?他怎么敢的?

赤莫扫视四周,发现这是一处广阔的木制宫殿,建筑风格有些邪性,不似正道宗门那么伟正。通过窗外幽暗的荧光推测,宫殿甚至可能坐落在地下。赤莫想要起身,却又一屁股坐回原处,原来他的双手被捆在了一起。再加上灵力空虚与身受重伤,他现在竟然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赤莫故作生气地问道:“师弟,为何把我绑住。快将我松开!你我同门一场,难道想加害我不成?”

此时两位女子扣着一人进屋。穿黑衣的押送女子听了,不由得笑出声:“师弟,你都背叛宗门了,还问我们为何捆你?”

“师姐!我是冤枉的啊!”见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商家姐妹,赤莫没有理会商月萱的挖苦,转而对她姐姐求饶道:“师姐,你是知道我的。你们、师尊、万道仙宗对我都有养育之恩,我又怎会恩将仇报?其实是那女鬼骗我说,宗主背地里在做一些魔门勾当,我……我一时被蛊惑,想探明原由才……”

可惜男人的话似乎并未传到商日萱耳中。平日里温暖的脸上蒙着阴翳,她没有说话,甚至扭过头去,似是不想让师弟看到她如今的神情。

双胞胎的妹妹则对他做了个鬼脸:“宗主和师尊狼狈为奸,也不是你引狼入室的理由。不管怎么说,错了就是错了,你先乖乖在这里待好,等我们将花故荣审问一番后,再做定夺吧。”

说着,姐妹二人将白衣仙子扣押到王仇身前。只见那仙子蒙着一张薄薄的面纱,一双凤目散发着清冷的光华,死死地盯着王仇。从气息来看,这仙子明明是个炼虚期大能,身子在推搡间却被动向前,好似被人夺了修为。

“师姐,好歹同门一场,给我的好师兄留些面子嘛。”王仇哈哈大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丝毫恭敬。他一边对商月萱说着,一边靠近了那位的白衣女子。

长剑挑开花故荣脸上的面纱,王仇的动作很慢,像是贪婪的酒客缓缓掀开酒坛的盖子,满心期待地撕开这位高冷仙子的包装;又像是一个恶趣味的嫖客,静静享受着猎物脸上的屈辱神情。面纱顺着剑锋滑至王仇的手心,他将面纱覆在鼻尖,贪婪地吮吸着残留其上的仙子芬芳,那是不曾被人玷污过的香甜味道。

“登徒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般羞辱我!”花故荣咬牙切齿地偏过头去,仿佛不想再让王仇用淫邪的眼神审视自己的面庞,目光却意外地与徒儿撞在了一起。

“师弟,你怎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赤莫试图站起来劝阻,可手腕上的仙绳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师兄啊,正如你说的那样,咱们宗主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你的师尊为虎作伥,这些年来也干了不少坏事……你说,对这样的坏女人,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呢?”王仇邪笑着,剑尖顺着仙子娇柔的躯体慢慢下划,衣裳的丝线也一点点地绷断。犹如花苞初绽,露出隐藏在衣襟之下的完美玉体……

赤莫眼睛都看直了,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辩驳与反抗了,心里只想着让王仇再往下些,可那剑锋戛然而止,让他只能看见一抹与外衣颜色截然不同的肚兜。晶莹的泪水顺着师尊又羞又怒的表情滑落,含羞忍辱的模样看得赤莫很是心疼,但更多的是心中越发旺盛的欲火。

为什么师尊对面的男人不是我……

突然间灵光一闪,师弟的话与梦中情景相融,赤莫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说道:“师弟你误会了!实际上师尊早就被宗主炼成了傀儡,这些年来做的错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这次反而轮到王仇不会了。他扭头看向赤莫:“花故荣被炼成傀儡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从王仇的视角来看,赤莫顶多就是跟冷空寒私通,知道些万道仙宗的内幕。可花故荣真实身份这事是隐秘中的隐秘,他凭什么知晓?在炼化叶新影(花故荣)之后,王仇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舞梦臾的事情,可赤莫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哪来的资格获取情报呢?

赤莫则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是梦里梦到的吧?但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其实被囚禁在法器里的时候,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宗主拿合欢宗弟子为材料,炼制至纯源石,而师尊也被她炼制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随后他看向花故荣:“师尊,您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我父亲就是当年灭您满门的元凶,甚至还将您卖到了万道仙宗……之后叶新影来复仇,我跟着她的足迹寻来万道仙宗,这才拜入您门下……”

“原来是你!”花故荣眼神一凛,怒火中烧,正想一剑把这孽徒给砍了,却身不由己。最终叹了口气,只能作罢:“原来是你……当年之事……诶,因果循环,都是孽缘,孽缘啊……”

他的父亲杀了她的父亲,她又杀了他的父亲,最后她却成了他的师父……世间万物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古怪。

王仇目瞪口呆。他绕着赤莫走了好几圈,直勾勾的眼神都快把后者看毛了:“师弟……有何不妥么?”

“对上了,都对上了,原来当年叶新影复仇的人就是你啊!”王仇恍然大悟:“商日萱二人是你的师姐,花故荣是你的师父,叶新影是你的杀父仇人,甚至还有个戒指里的老爷爷。更何况如果没有我,当年在禁地就是你与鹊渡潇相见,指不定你们两个会发生什么……我操,怎么世界线收束在了你这个byd身上?”

“呃……什么是世界线?”赤莫不解。

王仇没理他,继续自言自语道:“父母双亡的天谴开局,却意外拜入杀父仇人门下,连看似平静的正道仙宗都暗流涌动,所幸有个戒指里的女鬼帮你修行,我操这什么主角模板……不是哥们,你是主角,那我是谁?”

赤莫听王仇说着难以理解的话语,大脑有些宕机,随后便见他拿出一张画卷。在赤莫震惊的目光中,那张小小的画卷腾空而起,画轴瞬间变得无比巨大,随后画纸缓缓展开,一副绘声绘色的城市街景映入眼帘。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一众女子在画中安居乐业,好一幅美丽的田园风景。更为神奇的是,画中女子活灵活现的身姿悦然纸上,神态气质各不相同,竟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

就在他沉溺于画中美景时,无数墨线从画卷中伸出,仿佛一根根有着灵魂的触手,深深地扎在了赤莫身体各处。随后墨线在他身上肆意汲取,从中提取出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顺着墨线的轨道滑入画中。

“这是什么?快放开我!师弟,你何时练得这等邪功?师姐,师姐,快救我啊!”随着赤莫的尖叫声,多余的光斑从他体内析出,最终汇聚在半空中化作一团有形之物。而他也感觉自己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但身体暂时还未察觉异样。

那团有形之物是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站得挺直,双手平举仿佛在呈着什么东西。王仇想伸手去碰,却被小人烫伤,赶忙又缩了回来。

“什么鬼东西……”王仇甩着手腕。见手心被灼成焦色,他有些后怕地用酒水清洗伤口,不敢再碰了。

秋少白则若有所思地传音道:“是气运……怪了,这股气运虽不浓郁,却带着几丝天道之气。莫不是……他莫不是气运之子?”

“你说这怂货是气运之子?”王仇被气笑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这等人都能当气运之子,那你看我这面相如何?”

虽然没有显形,但秋少白还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您的灵魂来自于三界之外,跟此界的天道没关系。如果气运能用数字来衡量,您的初始值可能是负数。”

王仇又不解气地踹了几脚。赤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连连求饶、忍痛挨打。

此时曲希梦也显出身形,传音解释道:“君子图本可以将他人的气运收为己用。但此人身负天道之气,在天道的恩宠未散时,无法直接吸纳……”

“我懂,我懂。就是说,他现在气运值未归零,我还杀不死他呗?”王仇作为穿越者,还是有些见识的:“我应该先绿了他,然后夫目前侵,最后再奸杀他的妹妹,这样才能让他道心破碎……对了赤莫,你有妹妹么?”

“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能不能行为举止像个人类?”苏听瑜冷嘲热讽道:“还有,我一枪过去够他投胎十次了,哪有杀不死的人?你个连丹田都没有的凡人能知道些什么?我给你翻译一下:你能杀死他,但没办法吸纳他体内的天道之气。”

王仇不屑一顾:“你个夏虫还跟我装上了。你知道系统么?你知道召唤流么?我可是高贵的现代人,看过的小说无数,跟你们这种二次元纸片人聊不来。”

说着,他又连连踹了赤莫好几脚。等他终于踹累了,才喘着粗气吐槽道:“他奶奶的把老子的脚都踹疼了,你们修士的命可真是硬。”

“主人何必跟这种人动气,快歇歇吧~”商月萱赶忙把王仇拉到旁边坐下,一对椒乳紧贴在主人背后,似是在给他缓解疲劳。

“你莫不是心疼了、再给他求情?”王仇皱眉。

“主人这是在怀疑人家的忠诚?”商月萱单手掐花,一道飞光划过,赤莫的一根手指便孤零零地飞到半空中,随后又落回地上。

“啊啊啊啊!师姐,为何……”赤莫痛地失声叫了出来。

“人家只是想,对他这个烂货,随手杀了都无所谓,犯不着让主人大动干戈……”商月萱没管地上这虫豸的哀嚎,娇柔的身子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滑落,玉手最终在王仇腿上轻柔敲击了起来:“您悄悄,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小腿肌肉都这么硬了……呀,主人这是什么呀,怎么您两腿之间也这么硬?”

“这是你爹的鸡巴……我草我说你个小骚货怎么最近总跟鹊渡潇靠的那么近,原来是拜师鹊渡潇去了,真是欠收拾。”王仇大笑着,手还很不干净地肆意揉捏起少女的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少女纯洁的胸部被人像包子一样把玩,衣衫凌乱之后裸露出来的白皙也变成了粉红,可她却不恼,娇嗔的模样仿佛乐在其中。

远处的二人在调情,落在赤莫耳中却不是滋味。他想不明白,为何陪伴自己长大的师姐会如此狠心;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昏迷了几日,为何世界都仿佛天翻地覆。

是两位师姐有把柄在他身上?又或者……自己还在梦里?

等等……主人?

赤莫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炼器师!”

“我操,我真实身份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好害怕啊。”王仇有恃无恐地讥讽道。

联想到过去的种种,赤莫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怪不得本来瞧不起王仇的两位师姐,在短时间内就跟王仇贴得这么近,恐怕早就被那贼人炼化了。眼见小师姐已经沦陷,赤莫赶忙关心地看向一旁的商日萱,生怕她也惨遭毒手。可惜后者却扭过头去,没有与他对视,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混蛋!混蛋!混蛋!”可怜的男人一连怒骂了好几声,却在自己词库里找不到其余脏话,只能用嘶吼宣泄愤怒:“你在正道宗门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被天下之人群起而攻么?若是让我出去,我必会……”

王仇还未说话,商日萱先一脚把他踢回了地上:“赤莫,还在作甚什么美梦。我看你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赤莫抬头看她,后者平日里温柔阳光的双眸中没有颜色,冰冷得让人心痛。他绝望地长叹了一口气,以为回天乏术、自己终究命丧于此,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自己怀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储物戒指。

偷偷将灵力注入戒指,赤莫看到了一瓶恢复的丹药和一柄小巧的匕首。

男人可太熟悉这柄匕首了,正是那天他送给商日萱师姐的生日礼物。他曾用尽半生心血炼制的这柄神兵,把它赠与商日萱师姐当做生日礼物,可为何此时会在这里?莫非……

赤莫偷偷与师姐对视了一眼。虽然后者依旧眼神闪躲,但对赤莫而言,百年来的朝夕相伴已让他读懂了师姐眼中的含义……一切都不言而喻了,看来着阴阳炼器法并不如传言中的那么玄乎,师姐还保有一丝理智,她这是在帮助自己脱困……自己未尝没有机会。

远处的王仇还在调戏师尊,双手甚至在师尊的娇躯上肆意揉搓,让原本整齐的衣衫被翻倒地凌乱不堪。赤莫于是更加大力地叫骂起来,试图麻痹王仇,背地里却偷偷把那枚回复的丹药塞入口中,趁此机会恢复伤势,等到绝地翻盘的那一刻。

如今两位师姐已被炼化,所幸商日萱师姐可能有反抗的念头在,还未被完全洗脑;而且师尊也未被炼化,这个可恶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折磨他人的快感,所以有些托大。

赤莫心想:若我能恢复,岂不是还有一线生机?待我恢复了修为,再拿匕首切断绳索,必要这淫邪的恶人好看……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罢了,对自己而言不是手到擒来么?

联想到梦中的场景,赤莫觉得自己才是这处天地的主角,王仇不过是个意外加入的变数。只要把他杀死,自己未尝不能取而代之,重新让这个故事回到应有的轨道上。到时候师姐还是自己的,师尊也不过是个乞怜摇尾的傀儡,甚至自己还能把《阴阳炼器法》夺到手里……

“放开师父,有本事冲着我来啊,淫贼!”赤莫依旧喋喋不休地叫骂着,试图以此来麻痹王仇,给自己恢复修为的时间。但下意识地,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被他随意玷污、看着高冷的仙子堕入凡尘,赤莫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应该愤怒,可肉棒却兴奋了起来;明明应当嗤之以鼻,可心脏却扑腾扑腾跳地很快。

地上男人的眼神让王仇心生不满。古人云:但使我牛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牛我!赤莫不过是满足他夫目前侵的观众罢了,怎么可能给他看什么福利呢?

此时赤莫依旧跪倒在地。只见王仇拍了拍手,商日萱姐妹便一左一右地同时向前,悬挂起一块大大的黑布,遮挡住了赤莫的视线。于是留给这个可怜男人便只剩下了漆黑一片的光景,以及仙子与淫贼的对话声:

“淫贼,有种就把我的定身法术解开。你这般趁人之危,还算是男人么?”

“哈哈哈,你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的身体不是知道么?哦对了,你现在还被封着记忆……哼哼,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算有趣……”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把裤子脱了?真是……真是下作……”

二人的对话声清晰地映入赤莫的耳中,可如今的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干着急。幸运的是,此时她们四人都在帷幕之后,倒是没有人盯梢,让他有机会将丹药的药力消化,借此恢复灵力。

过了一会,师父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布料落在地上,花故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丝哭腔:“别这样,我知道你是男人了,别再脱我的衣服了……啊,我的肚兜!”

“仙子衣服的布料太次,轻轻一碰就落到了地上,也怨不得我。你是万道仙宗的恶女,得让我好好拷问一番才能放你离开……呦呵,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连乳头都立起来了?让我瞅瞅……哇,仙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下面还尿出水了?”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害的……”

“我?关我什么事?你我二人不过坦诚相见,倒是你思想龌龊、先发起骚来,还流了一裤子淫水,怎么还怨上我了?商月萱,你给评评理。”

“师尊这肉穴白白痒了千年,也就这几天才重见天日,被主人摸出水来是正常现象。”

“还让你共情上了是吧。”

“月儿,你这孽徒!我何时教过你这般讲话?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真是把名门正派地脸都……呀,孽徒你竟敢打我!”

“扇的就是你。叫你声师尊是给你个面子,还以为你是那个高坐庙堂的副宗主呢?呵呵,前些日子你叫的比我还浪,怎得有脸教训我。”

“我何时……”

“哦我忘了,你现在被主人封了记忆……呵呵,谁能想到那个整日戴着面纱、冷冰冰顶着个臭脸的副宗主,现在变成了任人玩弄的肉便器。连自己的记忆都守不住,真让人觉得可笑。”

“你在说什么……”

“妹妹,噤声。”

“哼。”

“我只是觉得这样搞ntr很有趣。你们想啊,让正主坐在帷幕后边,能听到的只有你们几个人淫叫的声音,就像是无能的盾狗亲眼目睹他死去的队友、只能跳着脚干着急……对了,花故荣,你应该用语言把咱们的动作细节描绘出来,让你的那个宝贝徒儿多了解了解我们在干什么。”

“主人还真是……恶趣味。”

“你把我的衣服脱了以后,隔着我的肚兜、双手揉搓着我的胸脯……我、我为什么会听你的!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贱呗。男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照做了,不是下贱是什么?还有啊,你的语言应该再——粗鄙些。现在这样听起来干巴巴地,让人提不起兴趣啊。”

“嗯哼,不要摸我的奶子……你把我摁在了地上。现在的我跪在你身前,而你的鸡巴在我的脸上戳来戳去,龟头在我的脸上流出了腥臭的的液体,很臭。唔……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亲你的马眼?快把我放开……不要,龟头太大了,上面还粘了好多黄白色的骚臭颗粒,我……我吃不进去的……呕……咳咳咳咳……都说了我吃不进去,不要硬往我嘴里塞!”

“师尊……应当如此……”

最后一声是赤莫最熟悉的声音、也是他在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那个他暗恋了几百年的师姐——商日萱。

商日萱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此刻赤莫才听到她的声音……往日赤莫只要听到师姐的声音,便会高兴很久,可如今他却十分害怕——害怕之后发出那般下作声音的人,真的是师姐。

“主人的肉棒……真好吃……”

湿漉漉的抽插声、下意识地呕吐声,伴随着女人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那道赤莫无比熟悉的声线,现在却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声音。那是女人为男人口交时情动的声音。

“你心动了?”

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赤莫一激灵。他不知何时已经听得入了神,连打坐恢复都忘记了,直到这道近在咫尺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一个透明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旁,赤红妩媚的嘴唇一张一翕,说出来的声音却只有赤莫才听的到:“嘘……我在和你传音,可不要让她们发现了~”

出来的正是冷空寒!(赤莫之前戒指里的“老奶奶”,合欢宗前宗主,现魅鬼宗宗主,女鬼。)

赤莫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求道:“妖女救我……不是,前辈!前辈快救救我!”

“咱俩的交易早就两清。我跟你很熟么?凭什么帮你?”冷空寒撇了撇嘴。她翘着个二郎腿,赤裸的小脚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那道黑色的帷幕:“我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不过是想来见见故人,没想到竟让我看到这么一出淫戏……诶,早知道他是炼器师,我当初急着抢回尸身干嘛?当时若是直接把他拐回去,不是什么都有了?”

“前辈,您现在也可以把他杀了,然后……”

“晚了!诶……晚了啊。当初是偷袭,还是我的主场,怎么着都能搏一搏……”冷空寒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盯着帷幕,而帷幕的另一头也有个酒葫芦在盯着她:“至于现在嘛……就只能看看黄片喽~”

感觉到女人语气中的失落与不甘,赤莫继续哀劝道:“前辈,若是你能救我出去,我必有重谢……”

一个引颈受戮的待宰羔羊能掏出什么“重谢”?冷空寒答非所问地坏笑道:“听说男人在勃起的时候受到惊吓,很大概率会阳痿……你要不要突然怪叫一声,吓王仇一下。”

赤莫打了个寒颤:“不好吧……万一他真阳痿了、气急败坏地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男人啊?师傅在你面前被人强奸都不反抗的嘛。”冷空寒不满地砸吧了一下嘴:“啧,真是怂货,当绿毛龟都当的没意思,无聊……嗯……你说,口交为什么会发出‘啪啪’得声音?”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赤莫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忍住不去想帷幕后发生的事情,耳朵却不自觉地竖了起来,似乎是在期待着冷空寒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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