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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孤影问道心,阴阳合欢系统

小说:阴阳合欢系统 2025-09-12 21:58 5hhhhh 1680 ℃

百花宫深处,禁地“净心莲台”。

此处不同外界的繁花似锦,唯有一池静水,数茎青莲,以及一方光洁如玉的白石平台。水汽氤氲,带着洗练神魂的微凉气息,是百花宫弟子静思己过、磨砺道心的所在。

叶轻舞独坐于莲台中央,周身粉色灵光流转不定,时而璀璨如霞,时而黯淡如烬。她双目微阖,长睫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眉心微蹙,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顺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滴在粉色的衣襟上,晕开小小的深色痕迹。

她在疗伤,更在“表演”疗伤。

那道由她自己亲手施为、震荡丹田本源造成的伤势,此刻正被她以精妙绝伦的百花秘法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既不能让其真正恶化,损及道基,又必须让其看起来足够严重、足够逼真,足以骗过宫中长老乃至宫主花千凝的探查。

灵力在经脉中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逆行、冲撞,模拟着重创后的紊乱与虚浮。剧痛如同细密的针,不断刺穿着她的神经,但她神情依旧宁静,唯有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偶尔泄露出的一丝压抑闷哼,显露出她正承受着何等煎熬。

许久,她周身的灵光才渐渐趋于一种“勉强稳定”的虚弱状态。她缓缓睁开眼,秋水般的眸子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与黯淡,仿佛重伤未愈,元气大伤。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这口气息也带着几分虚浮无力。疗伤已毕,戏,也做足了八成。

并未急着离去。叶轻舞缓缓起身,走到莲池边,俯身掬起一捧清冷的池水,轻轻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短暂驱散了强行运功带来的燥热,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滚落,更衬得她脸色苍白,我见犹怜。

她就那样静静立于水边,望着池中倒影。水中女子,眉目如画,清丽出尘,本是南冥域最耀眼的天之骄女之一,此刻却眉宇含愁,眼底深处藏着一抹难以化开的怅惘与……迷茫。

宗门铁律,净罪仪式,本当冰冷无情。她自幼受百花宫教养,道心澄澈,向来以维护宫规、光大宗门为己任。清璇师姐那般冷硬决绝,才是常态。

可为何……当蝶梦小师妹跪在葬花渊前,眼中只剩下死寂与绝望时,当那陌生男子不顾一切、如同疯魔般闯入救人之时,她那颗本该古井无波的道心,竟会产生一丝……动摇?

那男子眼中的决绝与怒火,不是为了利益,不是为了私欲,仅仅是为了护住怀中那个人。那种纯粹而炽烈的力量,竟让她感到一丝陌生的……震撼。

而蓝若夕的突然插手,合欢宗与百花宫多年微妙的对立……这一切,更是让原本清晰无比的“对错”,变得模糊起来。

她放走了他们。

只是,这选择,终究是违背了宫规,欺骗了师尊。

“师姐。”一个恭敬的声音自莲台入口传来,打断了叶轻舞的思绪。

一名身着浅粉衣裙的核心弟子垂首立于禁制之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盘,其上放着一只白玉丹瓶和一盏灵气盎然的花露。

“宫主命我送来‘百花凝元丹’与‘三百年份的月灵花露’,助师姐疗伤固本。宫主说,让师姐安心静养,宫务暂不必操心,追缉之事,自有清璇师姐和长老负责。”

叶轻舞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瞬间便掩饰下去,恢复了那副重伤虚弱却依旧温婉的模样。她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有劳师妹。替我回禀宫主,轻舞惭愧,未能擒下凶徒,反累师尊挂心。待伤势稍愈,定当竭力为宗门分忧。”

待那名弟子离去,叶轻舞目光落在玉盘上的丹药与花露上。百花凝元丹乃是宫中疗伤圣药,月灵花露更是珍贵,能滋养道基。师尊……终究是信了她,且关爱有加。

这份关爱,此刻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心底那丝愧疚更深了几分。

她收起丹药花露,并未立刻服用。只是信步走出净心莲台,并未返回自己的居所,而是绕过几条静谧的回廊,来到一处偏僻的宫苑角落。

这里有一棵极其古老的桃花树,并非灵种,只是凡木,却因年限久远,枝干虬结,花开得异常繁盛绚烂,与宫中那些精心培育的灵花异卉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恣意野性的生命力。

树下设有一张简单的石桌,两个石凳。

叶轻舞在石凳上坐下,仰头望着如云如霞的桃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她取出那盏月灵花露,又自储物戒中拿出一只素雅的玉杯,竟开始自斟自饮。

花露清冽甘甜,入喉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涩意,如同她此刻的心境。

她想起凌蝶梦刚入宫时的模样,怯生生的,像只容易受惊的小鹿,眼神纯净,带着对修仙之路的懵懂向往。她会偷偷给这棵老桃树浇水,会对着落花傻笑,会在修炼间隙,跑到她这里,笨拙地请教剑法,眼底满是崇拜……

这样一个丫头,怎么就……走上了这样一条路?还是与一个那般……决绝的男子。

宗门铁律,净罪……真的就是唯一的答案吗?那男子虽手段激烈,但其情……是否可悯?

思绪纷乱如落花。

她独自饮酌,清丽绝伦的侧影在纷飞的桃花瓣中,美得如同一幅画卷,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孤寂与迷茫。阳光穿过花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明明灭灭,一如她此刻道心的起伏。

偶尔有巡逻弟子经过远处,看到桃花树下独饮的圣女身影,皆露出敬畏与惋惜之色,低声交谈。

“是圣女师姐……”

“师姐伤势似乎不轻,气息好生虚弱。”

“都是为了擒拿那淫贼,被合欢宗的妖女所伤……”

“师姐真是太辛苦了,伤重至此还不忘在此静思……”

“唉,但愿师姐早日康复……”

这些低语顺风传来些许,叶轻舞执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浅酌。只是那杯中之物,滋味似乎更涩了些。

她就这般静静地坐着,从日影西斜坐到月上中天。任由桃花落满肩头发梢,也浑然不觉。

直到月色清冷,寒露渐起。

她终于缓缓起身,衣裙上簌簌滑落无数花瓣。她最后看了一眼那轮清冷的明月,仿佛要望穿虚空,看到那一行人的踪迹。

她转身,缓步离去,背影在月华与花影中显得格外清寂决然。月光照在她离去的小径,空留满地落花,寂寂无声。

叶轻舞独自行走在迂曲的回廊间,足音轻微,几乎被夜风吞没。方才于古桃树下的独酌,并未真正消解她心中的滞涩,反让那缕疑思愈深。

她并未回归自己的寝殿,而是折向宫苑深处一处更为幽寂的角落——藏经阁偏殿的“静思轩”。此处罕有人至,只陈设着几排古朴玉简,记录着百花宫历代先贤对宫规戒律的注疏与争辩。

莹白的玉简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叶轻舞纤指拂过一枚枚冰凉的玉简,神识沉入其中。她不再是那个只需恪守门规的圣女,而是一个带着沉重疑问的探寻者。她刻意避开了那些一味强调“铁律无情、净罪以儆效尤”的为主流的记载,转而搜寻那些更为古早、甚至被视为“异端”的零星记述。

时光在寂静中流逝。

终于,在一枚边缘已有些许磨损的深青色玉简中,她的神识停留了下来。这枚玉简的作者是数百年前一位道号“慧茗”的先辈长老,其在笔记中并未直接否定净罪之规,却以隐晦的笔触写道:

“……律法森严,乃维序之基,然天道有常,亦存变数。‘净罪’非目的,净心方为根。强毁之,恐非宗门之福,或损天道眷顾……”

言语含蓄,却如一道微光,刺入叶轻舞纷乱的心绪。所以,并非所有人都认为“失贞”便唯有“毁灭”一途?先辈亦曾虑及“天道变数”?

她又拿起另一枚残破的暗黄色玉简,其中记录的是一桩模糊的旧案。大约千年前,有一名女弟子触犯宫规,本该被处以极刑,却最终被当时一位闭关的太上长老保下,罚其面壁思过百年,后来……玉简记载至此戛然而止,后续被人为抹去,只留下片语残言:“……终成护法,大劫中立不世之功……”

叶轻舞的心跳微微加速。宫规并非铁板一块,历史中亦存在被遮掩的“例外”。宗门如今铁腕执行净罪,是否……可能是在亲手扼杀一种未来的可能?

然而,这缕微光很快又被更沉重的现实压下。她想起师尊花千凝那不容置疑的威严,想起清璇师姐那般冰冷坚定的执行者,想起整个宗门上下对“净罪”之规近乎盲从的敬畏。自己这点基于零星古籍产生的疑虑,在庞大的宗门意志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大逆不道。

“师姐?”轩外传来一声轻柔呼唤,带着些许怯意。

叶轻舞迅速收敛所有外露的情绪,神识从玉简中撤回,面色恢复平静,只是那苍白虚弱之态并未刻意掩饰。她转身,见是平日里侍奉在她殿外的一名小师妹,名唤芷茵,此刻正捧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站在门口,有些不安地看着她。

“芷茵?何事?”

“夜……夜寒露重,师姐您伤势未愈,师尊命我等需尽心照料。见您许久未归,我便寻了来……还请师姐保重仙体。”芷茵小声说着,捧着狐裘上前,动作轻柔地想为她披上。

叶轻舞并未拒绝,任由那带着暖意的柔软裘皮裹住微凉的肩头。目光掠过芷茵低垂的眼睫,忽然轻声问道:“芷茵,你入宫几年了?”

芷茵似乎没想到师姐会忽然问这个,愣了一下,才恭敬回道:“回师姐,已有十一年了。”

“十一年……你觉得宫规如何?”

芷茵身子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不可闻:“宫……宫规如山,自是……极好的。维护宗门清誉,庇护我等弟子……”

叶轻舞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心底无声叹息。看,这便是绝大多数弟子的想法,敬畏,顺从,从未想过质疑。

“那……你觉得凌蝶梦师妹,该受净罪之刑吗?”这个问题问出口,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探询。

芷茵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脸色瞬间煞白,慌忙道:“师姐!师妹不敢妄议!蝶梦师妹她……她触犯宫规,宫主与执法长老已有定论……自有其取死之道!”

话语急促,带着撇清关系的惊惶。

叶轻舞静静看着她,不再追问。只是心头那抹孤寂感越发深重。她挥了挥手,语气恢复一贯的温和:“我知道了。夜色已深,你回去歇息吧。”

“是…是!师姐也请早些安歇!”芷茵如蒙大赦,躬身行了一礼,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静思轩,仿佛多留一刻都会沾染上什么不祥。

轩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叶轻舞一人,与满室冰冷的玉简。

她拢了拢狐裘,缓步走出静思轩,仰望着浩瀚星空。星河迢迢,千古如一,冷漠地俯瞰着尘世间的規矩、挣扎与困惑。

她的道心,自幼被宗门规矩塑造得纯净剔透,如今却因一场意外的变故,一次出于复杂权衡的放水,以及这几枚冰冷的玉简,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裂痕。

规矩是对是错? 坚持与变通,孰重孰轻? 宗门利益与个体命运,又该如何权衡?

无人能给她答案。

她最终走向自己的寝殿,却在途经一片月光照亮的练功场时,脚步倏然顿住。

清冷的月华下,一道孤峭的身影正立于场中,手持长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最基础的刺击动作。动作精准、凌厉,带着一股压抑的狠戾与冰寒。

她的伤显然也未痊愈,每一次全力刺出,肩背处的肌肉都会瞬间绷紧,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但她恍若未觉,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挫败与杀意都融入这最简单的剑式之中。

叶轻舞静静地站在阴影里,没有上前。

她看着清璇那偏执到近乎自虐的修炼,看着她眼中那淬炼得更为冰冷的仇恨之火,忽然明白,有些东西,一旦发生,便再也回不去了。

于清璇而言,那次挫败是毕生耻辱,唯有以林夜和凌蝶梦的鲜血方能洗刷。 于宗门而言,威严受损,百花绝杀令已下,此事已无转圜余地。

她收敛目光,无声无息地转身,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脚步依然平稳,背影依旧挺直,属于百花宫圣女的仪姿不曾有失。

只是那投映在地上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单。

回到清雅静谧的揽月居,殿内熟悉的百花冷香并未让叶轻舞的心绪宁静下来。方才练功场边清璇那冰封之下压抑着狂焰的身影,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白玉砌成的浴池中,温热灵泉无声流淌,水面上漂浮着碾碎的宁神花瓣,散发出清雅淡香。

叶轻舞解开发簪,任由如云青丝披散而下,缓缓解开腰间系带,那身象征圣女身份的繁复粉色裙衫顺着光滑的肌肤悄然滑落,叠在脚边。

氤氲的热气中,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逐渐显露。肌肤胜雪,光滑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精心雕琢,在朦胧水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身形纤秾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饱满的酥胸傲然挺立,顶端樱红在暖热的水汽中,羞涩挺立。再往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勾勒出柔美的线条,最终没入那片神秘而光洁的幽谷。

纤纤玉足踩在冰凉的白玉地面上,足趾圆润如珠贝,与上方暖热的水汽形成微妙反差,更衬得肌肤莹白剔透。她缓缓步入浴池,温热的灵泉水漫过足踝、小腿、腰肢,最终将那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娇躯彻底包裹。

温暖瞬间驱散了夜间的微寒,也似乎稍稍融化了些许紧绷的心弦。叶轻舞背靠着光滑的池壁,闭上眼,仰起头,任由热水漫过精致的锁骨,浸润着如墨青丝。水波温柔地荡漾,轻抚着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舒适感。

然而身体虽渐暖,思绪却如同池底潜流,愈发汹涌地翻腾起来。

葬花渊前,凌蝶梦那双绝望死寂的眼眸;那陌生男子如神兵天降般狂暴霸烈的身影,以及他看向怀中人时,那毫不掩饰的、灼热到几乎烫伤人的担忧与心疼;蓝若夕现身时那慵懒却强大的姿态;古桃树下独酌的涩意;静思轩中玉简冰冷的触感和那些惊世骇俗的残篇断章;芷茵惊惶失措的表情;还有清璇师姐在月下偏执练剑的孤峭身影……

规矩,变数,忠诚,质疑,宗门,个人……这些念头彼此纠缠冲撞,将她素来澄澈宁静的道心搅得波澜丛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躁动在血脉深处无声蔓延。

为何心绪如此不宁?

清璇师姐在月下偏执练剑的身影又浮现眼前,那冰冷的杀意,那伤痕累累却丝毫不顾的执拗……与蝶梦,似乎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自己呢?自己的道路又该如何?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池底的水草,悄然缠绕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想要驱散这陌生的情绪,身体微微一动,带起层层涟漪。一只如玉的纤手无意识地划过水下光滑的肌肤,从微颤的小腹缓缓滑落……

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了一处从未被如此刻意触碰过的娇嫩禁地。

如同被细微的电流倏然窜过脊骨,叶轻舞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嘤咛。

那触感……如此陌生,又如此清晰。

她的指尖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带着一丝懵懂的、探究的颤栗,在那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光滑柔嫩的幽谷边缘,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

“嗯……”

又是一声更清晰的、带着颤音的呜咽从鼻息间逸出。叶轻舞倏地睁开眼,颊上飞起两抹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水汽蒸腾得愈发艳丽的红霞。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想要缩回手。

然而,那种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酥麻触感,却如同跗骨之蛆,牢牢钉在了那一点,并且以那一点为中心,如同投石入湖荡开的涟漪,迅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身体深处,一股陌生的、燥热的、空虚的渴求,如同沉睡的火山,被这无意间的触碰骤然唤醒!

她的手,停顿在了半途。指尖微微蜷缩,沾染着温热的泉水,悬在那片神秘花园的上方,进退维谷。

心跳,如同密集的战鼓,在寂静的浴室里砰然作响,震得她耳膜发麻。

鬼使神差地。

那根微微颤抖的、带着她自己体温的纤长玉指,再次极其缓慢地、落了下去。

这一次,不再是意外的触碰,而是带着一丝模糊的、连她自己都不甚明了的好奇与探究,轻轻抚上了那两片紧闭的娇嫩花唇。

“嗯……”一声极轻极浅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嘤咛猝不及防地从她唇间溢出,又迅速被她咬住下唇咽了回去。

那里……与她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肤截然不同。触感难以言喻的柔嫩、细腻,仿佛最娇弱的花心,平日里被严密地保护在层层花瓣之下。指尖只是轻轻一触,那两片微微闭合的娇嫩花唇便如同受惊般轻轻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些许刺痒与奇异酥麻的感觉,如同投石入湖荡开的涟漪,层层扩散开来。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离开。指尖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怜惜与探索,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在那片无比柔软嫩滑的方寸之地缓缓抚过。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让她心跳失序的酥麻战栗。

一种陌生的、汹涌的、几乎让她感到恐慌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哈啊……”

她仰起头,纤长的脖颈绷紧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唇间溢出的喘息变得破碎而滚烫。胸膛剧烈起伏,水下那对饱满的雪乳顶端,那两点红梅微微发硬挺立,传来阵阵细微的刺痒。

她的指尖仿佛被那致命的柔软与湿热黏住,开始生涩地、遵循着本能,在那条微微翕合的娇嫩缝隙间,极其缓慢地来回滑动。那两片花瓣在她的指尖下,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羞涩,又仿佛在迎合,悄然沁出一丝温热的、滑腻的花蜜。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更剧烈的、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的酥麻战栗。身体深处那股燥热的空虚感越来越强,仿佛有一个无形的漩涡正在生成,渴望着被什么填满,被什么抚慰。

原来……这里是这样的感觉……

一种朦胧的、陌生的愉悦感开始悄然滋生,试图暂时淹没那些纷扰的思绪。

她的指尖稍稍用力,按压在那微微凸起的、最为敏感的花核之上,笨拙地画着圈。

“啊……”

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低吟逸出。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背部脱离池壁,又无力地落下,溅起一片水花。那一点被按压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头皮发麻,眼前甚至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然而,这并未缓解那深处的渴望,反而如同揭开了某种封印,让那种想要被填满、被充盈的欲望变得更加尖锐、更加具体。

她的手指颤抖着,尝试着想要探入那已然湿润滑腻、微微开启的缝隙深处,去触碰那更深的奥秘,去安抚那磨人的空虚……

指尖无意识地拨开微微翕合的花唇,触碰到内里更加湿热娇嫩的媚肉,那触感让她浑身猛地一颤,一股细微的滑腻液体悄然沾染上她的指尖。

就在指尖即将探入的刹那——

“哗啦”一声!

叶轻舞猛地从水中站起身来,泉水顺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哗啦啦流下。她像是突然从一场迷梦中惊醒,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脸上带着尚未褪尽的潮红与一丝清晰的惊慌失措。

她低头看着自己犹自沾着晶莹水珠、微微颤抖的手指,仿佛那是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自己方才……究竟在做什么?!

身为百花圣女,竟在沐浴之时,心思紊乱,甚至……甚至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举动!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兜头淋下,瞬间浇熄了体内残存的燥热。她猛地蜷缩起身子,重新滑入水中,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膝盖之间,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充满了迷茫、慌乱与自我厌弃的眼眸。

双腿间,似乎还残留着那一丝陌生的酥麻感。身体深处的悸动尚未完全平息,但眸中的迷离已被一种更深的茫然与自我审视所取代。

道心之乱,竟已侵染至此了吗?

那条她一直坚信不疑、恪守至今的道路,前方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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