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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阴阳练器法,1

小说:阴阳练器法 2025-09-12 21:58 5hhhhh 6750 ℃

第11.1章 一隅

(时间线在11章~12章、炼化潘玠和胡藕雪之间。此章犯文青病,无肉。)

都要到闭店的时候了,酒肆之中还是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大堆酒客。秋少白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大声呵斥道:“宵禁了宵禁了,有家的赶紧回家,没家的就滚出去睡。”

秋少白这么一喊,一个趴在桌案上的女君子从鼾声中醒来,可是酒精还是让她的大脑无比疼痛。她甩了甩头,试图把醉意从脑海中甩干,最终却是徒劳无功。

“老板,我们君子国不是不宵禁么?” 她有些疑惑地问秋少白,但随即感觉身子一轻,一屁股竟然坐到了酒肆外的石阶上——原来她是被秋少白“送”了出去。

“君子国没有宵禁,但我的酒肆有。赶紧滚,我要睡觉了。”秋少白笑嘻嘻的声音从温暖的酒肆中传了出来。

料峭秋风吹酒醒。白天还是秋高气爽,晚上的君子国就有些寒冷了。吐出一口灰白的哈气,那个率先被“请”出来的女君子,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酒客从门内被踢飞出来,不禁觉得有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醒醒了。早点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工呢。”

一众酒客从冰凉的青石板上慢悠悠地爬了起来,拍了拍锦袍上的尘土,互相搀扶着离去。

此刻皓月当空,天地间一片明亮,可是忽然间就落起了秋雨。点点略带寒意的雨滴伴着枯黄的落叶,轻轻地砸在了君子国的青石板上,发出了阵阵让人舒心的伴奏。

“李兄,我看你酒量也不怎么样嘛,怎的还得让我们扶着走?”

“是那老板太能喝了,我算是着了道……你也别笑话我。我看你一早就趴在桌子上装醉,喝的反而是最少的那个吧?”

“哈哈,酒不醉人人自醉。君子饮酒,不在饮多饮少,而在饮出生活中的‘意’。”

“我看你们都差点意思。这种时候,就应该闭嘴听雨……玉珠落盘,清脆动人,此景少见啊。”

风吹松柏,街道上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秋雨打湿衣襟,一众酒客渐渐地也酒醒了。漫步在寂静的街道,侧耳倾听秋夜的声音,她们的心中无比的惬意。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景色,可这些女君子却慢慢咀嚼着其中的秋意。

生活中的确处处充满了美,可是世上往往缺少的是她们这种欣赏美的人。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您可停停吧,不会背诗就别背,哪来的‘长是人千里’?”

“她这是犯了相思。我听说,她前些日子还去找南门卖花的小姑娘提亲,最后却被拒绝了。所以今天才借酒浇愁呢。”

“哈哈,那我看这句词改改改了,应做 ‘长是心千里’。人家姑娘的身子是近在咫尺,可她那颗心却没落在你身上!”

“你们好烦诶,赶紧回家吧!”

秋少白倚靠在门口,看着女君子渐行渐远的背影,耳边的说笑声也逐渐远去。她嘴角弯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将灯笼收起来,把秋雨与喧嚣都锁在了屋外。

她是凡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仙人”,是叱咤大陆几百年的酒剑仙。可是此刻的她却无比羡慕君子国的生活。

世外桃源,天下为公,不用考虑凡世的尔虞我诈,只需要平静地体悟生活的美。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样的日子都是秋少白可遇而不可求的。

“秋少白,快上来,我睡前想喝点酒!”

男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把酒葫芦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此时丹炼己走进大堂。用毛巾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她刚刚一直在后厨洗盘子。

丹炼己好意劝说道:“姐姐,主子让你去服侍,这些东西就让我来收拾吧。”

“不必了。你也挺辛苦的,还是早点睡吧。”这么说着,秋少白素手一挥,扫帚自动扫起了地,连桌椅也都自动归位。眨眼的功夫,原本杂乱的大堂便洁净如初。

收拾干净后,秋少白拍了拍丹炼己的肩膀,一步一步地走上二楼。

推开房门,见到自己的徒儿赤着身子坐在桌前看书,只是徒儿此刻脸上的绯红和湿润的下体都暗示了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王仇趴在床上,薛丹复则是跪坐在男人的背上为他按摩身子,害得男人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哼唧声。

王仇抱怨道:“为什么我年纪轻轻地,腰就这么痛?”

苏听瑜一边看书一边吐槽:“这几天你一直在玉山子里‘洗澡’,我得祝您早日阳痿了。”

男人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命令秋少白整点酒来。

秋少白恭敬地问道:“主人今天想喝点什么?”

犹豫了一下,男人说:“奶酒吧,还是这个色一点。”

秋少白解开道袍的前幅,将柔软的乳肉掏了出来,把粉嫩的乳尖轻柔地塞进了男人的嘴中。用牙尖咬开乳钉,甘甜清爽的奶酒便喷涌而出,甜腻的回味洗净王仇一天的疲惫。

砸吧了好几口后,王仇摆了摆手,薛丹复低着头从男人的身上下来。

眼见男人翻了几下身子,秋少白就听到了一阵沉重的鼾声。

苏听瑜小声嘀咕着:“这人还真是猪。整天就是吃饭睡觉、荒淫无度。滚了几下就能睡着,还不刷牙……”

秋少白微微一笑,把话题岔开:“瑜儿,今天还是我来守夜吧。”

“我这里还有几卷书没看,顺手就在这里伺候了……你们都去休息吧。”看着手中的话本,苏听瑜漫不经心地回道。

窗外秋雨稀疏,一丝寒风渗入屋中。

苏听瑜是高阶修士,即使此刻一丝不挂也不怕着凉。只是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床上打着鼾的男人,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都快入冬了,这家伙也不盖好被子……”

她悄然走到床前,轻柔地为王仇把被子盖好,随后将床头的帘子遮上,避免主人的睡眠被烛火打扰。最后才轻步回到桌前,为油灯添了几滴昏暗的油光。看样子她是要挑灯夜读了。

“看你总是和王仇吵嘴,没想到你这步子居然能放的这么轻~”薛丹复打趣道。

“薛丹复,你想死么?”苏听瑜不爽地踢了她一脚。

低声轻笑了一声,薛丹复快步走出这间闷着男人体味的屋子。而秋少白也在嘱咐了徒弟几句之后转身离开了。

在场的众人当中,只有王仇一人是凡人,也只有他才需要睡觉。对于她们这些被炼化的肉傀来说,所谓的“休息”,只不过是趁着清凉的夜,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罢了。

可秋少白喜欢做什么呢?

来到屋顶,天上还在飘着小雨点,圆月照亮酒剑仙心中的阴翳。柏树、芝兰,各种自然的味道伴着清新的雨味在鼻腔中酝酿着。她侧卧在瓦片上,轻轻地抿了一口君子国的酒水。

酒酣胸胆尚开张,酥麻的小雨润凉了身上的道袍,小酌带她远离了喧嚣的尘世。闭上眸子,秋少白安静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平静。

这一隅发生的种种,只是她度过的又一个平凡的一天,却也是她以后无尽岁月都要一遍遍经历的日常。

第14章.1 葫芦冰沙

(以下两章的时间线都在炼化君子国后,即14章~15章之间。前排提醒,以下两章的xp很怪……)

一场秋雨一场寒。虽说雨后的空气确实香甜,可是萧瑟的秋风总是无孔不入地往衣服里钻,这不免冻的人发冷。

曲茹帆缩了缩身上的短衫,自言自语道:“天冷的可真快,今天出门前该添几件衣服的……”

路过集市,曲茹帆看到了一大早就在清扫街道的志愿者,于是向她们打了声招呼:“雅寰兄,你们起的好早啊!”

拿着扫帚细致清扫着地面的女君子抬起头,恭敬地向曲茹帆行了一礼:“昨夜刚下过一场雨,地上的落叶都堆了一层了。我们几个姐妹就趁着天没亮来清扫一下,省的主人到时候见了心烦。”

君子国现在虽然只是一张画卷,可画卷中的时间也是流动的:当主人不在的时候,国民会依照曾经的作风行事;若是王仇到画卷中游玩,女君子们就要全心全意地侍奉。

偌大的君子国现在像是一个游乐场,而曾经的国民都是游乐场的员工。她们严阵以待着,即使不知道主人何时会来,“游乐场”依旧会时时刻刻以最好的面貌来迎接主人。

曲茹帆也想跟着一起清理起落叶。那位被称作“雅寰”的女子赶紧抢过曲茹帆手中的扫帚,将她推离此地:“殿下还是赶紧回酒肆候着吧,万一主人来了找不见你,他会生气的。”

曲茹帆耸了耸肩:“现在才寅时,主人什么时候起的这么早?”

但转念一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主人今天就是起的早呢?她只是个在酒肆充当掌柜的npc,还是先干好本职工作吧。

从街上买了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回到酒肆中热上一碗酒糟,这就是曲茹帆的早餐;将桌椅重新擦拭干净,挂上无字的酒招子,宣告一天的营业开始。

可是她苦苦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到半个客人,只能无聊地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虽说是秋忙的时候,但也不至于一个客人也没有吧……”

自从君子国被炼化以后,酒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了……虽然曲茹帆不是靠着酒肆的营生来吃饭,可是眼见客人越来越少,她心里多少会有几分难受。

酒肆就是供人享乐的地方。若是无人享乐,那这个酒肆还开个什么劲呢?

一直等到中午,才稀稀疏疏地来了两三个客人。在为她们呈上平日的菜肴后,曲茹帆好奇地问道:“原来农闲的时候你们总喜欢在酒肆里吟诗作对,怎得最近来的人少了?”

那酒客苦笑着说:“茹帆你只要在酒肆里坐着就行,主人来店里喝酒的时候你才用上班,可我们现在的主职是农民啊。即使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哪怕地里没活了,我们也得在地里装着干活……毕竟有时候主人会去田里淫玩我们……”

曲茹帆好奇地继续追问:“田里能有什么好玩的?”

“在你眼里是没什么好玩的,可在主人眼里,那乐子可多了……比如在葡萄架上模仿潘金莲啊,在麦田里和主人演一出偷情的戏码什么的……还有一次,主人见我们在犁地,非得让我们用谷道夹着木犁来犁地……你说这能夹的住么?”苦酒入喉,酒客心有余悸地捂着屁股说,声泪俱下:“木犁的把手扎得慌,上面全是木刺。那天晚上,是我的母亲一根一根地用针帮我挑出来的……”

慈母跪坐在昏黄的油灯下,让女儿趴在自己的腿上,用银针慢慢地为女儿挑出肛门中插着的细小木刺……曲茹帆一想到这个滑稽画面,就捂着嘴强忍笑意。

抿了好久的嘴唇后,曲茹帆才勉强将笑意吞回肚子里。

而那酒客的眼泪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好久。曲茹帆只能在一旁用手绢给她擦拭泪珠。一连用了六张手绢之后,酒客才红着眼睛停了下来。

送走酒客后,曲茹帆心想:至少主人是光顾了你们,可是主人有多久没来酒肆了呢?

吃过午饭之后,曲茹帆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一尘不染的桌椅,可是怎么也等不到她心中的那个客人。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少女的心又开始瞎想起来:书上都说男人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动物,主人是不是那样的男人呢?主人是不是在君子国玩腻了呢?

曲茹帆想起了家中收藏的那些字画。有些字画刚刚收集到的时候还是心头肉,曲茹帆会将那副新画挂在墙上日日观摩……可是画总有看腻的时候,新画也有变成旧画的那天。

那些看腻的画被我放哪了呢?曲茹帆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或许是放在哪个地方吃灰了吧。

现在君子国的命运,就如同那些家中收藏的字画一样吧。

不同的是,曲茹帆的画只是被冷冰冰地忘在了某个书柜的角落,君子图里装的却是一帮活生生的人。主人总有玩腻的那天,那时的君子国不过是一张水墨画罢了:在储物袋的角落里吃灰,千百年后被王仇遗忘在哪个不知名的夹缝里。女君子们会在画中不厌其烦地、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枯燥的日常,等待着主人回来的那一刻。

谁会在意她们这些画中人的想法呢?

曲茹帆坐在酒肆门口的台阶上,一脸落寞地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看着天上成群结队的飞鸟,她自嘲地笑了一声:曾经潇洒风流的翩翩君子,现在只是一只等待着主人回家的笼中鸟罢了。

她的心思飞到遥远的云端,可是连云朵都变成男人的坏笑。

原先读过很多古人写的闺怨诗,曲茹帆一直不解其意,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过来,因为此刻的她无比地思念着那个男人。

曲茹帆分不清心中的到底是爱情还是忠诚,她只想为了主人献出自己的一切。

突然间,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曲茹帆满脸惊喜地起身去寻,果然在阿玉的冰糖葫芦摊子上看见了男人的身影。

她看见一个美妇平躺在案板上,而美妇身旁的男人则在将朱红的山楂一颗一颗地塞进美妇的肉穴中。

男人见曲茹帆来了,向她打招呼:“茹帆,早上好啊。你不是在酒肆工作么,怎么来到这里了?”

面对主人的询问,曲茹帆心里却犯了难。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寻着男人的声音找来的吧。像个不知羞的痴女一样,这也太羞人了。

曲茹帆尴尬地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想吃糖葫芦了,所以过来买一串……”

“那你可算来对了!”王仇哈哈大笑:“今天上新,我整了点不一样的,要不要来一碗美味的山楂冰沙呢?”

“冰……沙?”这个新鲜的词语让曲茹帆倍感疑惑。

躺在摊子上充当案板的美妇名叫碧环,是糖葫芦摊主阿玉的母亲。阿玉在旁边解释说:“都怪主人的奇思妙想。前些日子主人突然说想吃冰,于是我和母亲炼了好几天的硝,可算是做出来点……”

“是也是也。”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冰块敲碎,制作成细腻地冰沙,然后再淋上我精心熬制的山楂果酱……啧啧啧,那滋味可真是酸甜冰爽啊!”

阿玉嘟着嘴,娇哼了一声:“坏主人,山楂果酱明明是我连夜熬出来的,怎么能算是你的功劳呢?”

虽然熬制果酱的法子是前世刷短视频的时候学来的,可男人还是大言不惭地说:“这山楂果酱是我老王家祖传的方子。如果不是我传给你,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美味的冰沙呢?”

桃红漫上阿玉的脸颊,她捂着耳朵害羞地低声说道:“什么……祖传嘛。早知道人家就不听了。坏了坏了,人家才不想嫁给你呢!”

在阿玉这种古代女子看来,男人的祖传秘方是不能乱听的……王仇这个现代人没理解到这一层含义,他还单纯的以为是少女害羞了,于是坏笑着扑向阿玉。

粗糙的大手隔着少女的衣服,肆意的蹂躏着她的痒肉。

“嫁不嫁?嫁不嫁?”

“哈哈哈哈,主人别闹了,人家嫁你便是了!哈哈哈,主人别挠了嘛~”

欢声笑语着打闹的场景,落在曲茹帆的心中却有几分苦涩。她打断了二人的嬉闹:“我也想……听……尝尝主人的祖传秘方……”

啊,真想离那个男人再近一点……

男人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曲茹帆,就是有品位!”

只见男人又将几颗山楂塞进美妇的穴口,随即脱下裤子,站在桌子上,用手扶了扶胯下的肉棒,将之一同插入美妇的肉穴。

美妇原本白皙光滑的腹肉如今鼓囊囊的,上面坑坑洼洼得全是球形痕迹,里面也不知塞了多少山楂。现在男人的肉棒也插了进来,美妇惊叫一声,玉颈如同天鹅一般高高抬起。

“噫噫噫,里面都被塞满了啊,主人不要再把肉棒插进来啊!”

大量的淫水伴着山楂果汁倾泻而出,在阳光下透着闪亮的粉色。

“碧环你还是忍忍吧,这是制作山楂果碎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骗人啊啊啊……明明只要用刀切碎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塞在……塞在奴家的那里来捣碎啊?”

碧环感觉自己的肉穴就是一个捣蒜的蒜臼子,而男人的肉棒则是那根火热的铁杵,每一次都重重地桶进宫道的最深处,将宫腔中堆积着的山楂慢慢的捣成碎块。

“唔……唔……唔……唔……”

伴着男人有节奏的抽插,美妇的口中也发出了好听呻吟声。

这种感觉与普通的性交不同。本来被山楂球塞满的子宫就无比敏感,现在随着山楂被肉棒捣碎,山楂肉碎让男人的肉棒更添了几分颗粒感,酸涩的山楂汁也让她的子宫忍不住地痉挛起来。美妇顷刻之间便高潮了数次。

“齁,齁……山楂果肉……在争抢生小宝贝的地方……”

龟头沉重地亲吻着美妇子宫的肉壁,在肉棒的仔细研磨下,被捣碎的山楂便成了肉泥,填满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原本是生儿育女的房间,是一个女性最为神圣的地方,却被男人无情的当做了工具,扮演着本不属于它的职责。

美妇的呻吟声为王仇的欲火添了一把柴。胯下的动作不停,他轻佻地对阿玉说:“听见你妈妈的话了么?现在卵子正跟着山楂争抢着地盘呢,看来你未来的妹妹也跟你一样喜欢吃山楂。”

“那我天天给她做冰糖葫芦吃!”阿玉甜甜地笑了一下。

碧环一开始是平躺在桌子上充当案板。现在主人也站在桌子上,将她丰腴的双腿架在肩上,让穴口竖直向上,避免宫道中的果肉因美妇的高潮而喷出。

“太刺激了啊,奴家受不了啊啊啊啊!”

碧环大声地尖叫着,无数次高潮的淫水在美妇的子宫中积蓄,伴着山楂果碎和男人的腥臭的先走汁,一同在圣洁的子宫中发酵着。

曲茹帆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欢女爱。那根英勇无比的肉棒仿佛每一次都能插进自己脆弱的心房一般,她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主人……若是碧环前辈受不住了……我也可以代她的……”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你还是处子,这样做出的冰沙会带血的。回头再说吧。”

主人在和母亲做爱,阿玉的工作则是制作冰沙。她戴上手套,从桶中取出一块小冰,随后用刀铡碎,将切好的冰沙倒入碗中。

此时的主人也快射了。少女看见男人的卵蛋快速收缩,肉棒规则地律动着,将源源不绝的精液灌注到母亲的子宫里。

“阿玉,快来接着!”用肉棒堵住碧环的穴口,男人命令道。

“主人,我做好准备了。”

阿玉将乘着冰沙的陶瓷碗放到母亲的身下。随着男人拔出肉棒,腥臭的精液“噗呲噗呲”地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流入下方的瓷碗中。

少女随后将果酱倒在精液冰沙上,一碗山楂冰沙就做好了。

男人沾沾自喜地说:“大功告成,世上最美味的山楂冰沙出炉了!阿玉、茹帆,你们快来尝尝吧。”

用肉棒捣碎的山楂果肉、被山楂果汁染成粉红色的精液,最后再加上阿玉熬制的山楂果酱,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浇头一样均匀地铺在冰沙上——这就是主人“引以为傲”的山楂冰沙。

曲茹帆接过瓷碗,将一勺冰沙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红白相间的果酱与冰块相互交融,散发着一股酸甜的香气,仿佛春日的第一缕阳光般温暖人心。每一勺舀起的都是果酱与冰块的混合体,滑入口腔便带来一丝清凉的酸爽,随即是浓厚的精臭在口中散开。冰凉爽口的果酱在口腔中缓缓融化,化为一汪清泉,却又能品尝到隐约残留的些许果酸味,让人舌尖不由自主地轻颤,似乎在回味那余韵悠长的美味。

而当吃到浓稠的粉白液体,顿时一股热辣的腥咸味便在口中扩散开来,与先前的酸甜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黏腻滚烫的精液包裹住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如同火山岩浆般灼热,又如蜂蜜般粘稠绵长。每一口吃进嘴里的都是这般刺激至极的味道冲击,让曲茹帆止不住地想一口接一口地将它吞入腹中。

阿玉只是浅尝了一口,就一下子喷了出来:“好难吃啊,要吐了。”

曲茹帆却说:“我倒是觉得很好吃。”

腥臭的精液仿佛是在玷污曲茹帆的味蕾,但是一想到这是主人的精液,她就感觉口中的滋味格外地香甜。

第14.2章 合卺

(此章是秋少白的那个便宜老婆。剧情衔接11章,时间线衔接14章。再提醒一次,这章的xp比上一章还怪。)

今天是亲迎的日子。王仇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嗑瓜子;而秋少白五体朝地,恭敬地跪伏在阶下,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在亲迎之前,新婿需要在家中跪着听从父亲的教导。王仇现在是君子国共主,自然勉为其难地承担了这个责任。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先……先什么来着?”王仇把瓜子皮随意地吐在了地上,他忘词了。

丹炼己穿着红衣服,在一旁充当童子的身份。她无奈地低声提醒:“先妣之嗣。若则有常。”

王仇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哦哦,先妣之嗣,若则有常……不是,这婚礼至于搞得这么复杂么?”

(译文:去接回你的妻子,继承家族的传承。你需要勉励、指导你的妻子,恪守妇道。你要始终如此做,不能懈怠。)

“婚姻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再加上君子国人恪守周礼,肯定比大乾那边要复杂的多……”苏听瑜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你的恶趣味,我们至于演这么一出戏么?”

主人随意的一个突发奇想,两个人的人生便因此改变,秋少白也多了个便宜老婆。

秋少白跪在地上,等到主人说完才回道:“诺。唯恐弗堪,不敢忘命。”

(遵命,即使我用尽全力也无法做到,我也不会忘记主人的嘱托。)

接下来是去迎接新娘了。秋少白骑上黑马,在唢呐与鼓乐的陪同下,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女家。

此时王静蕊的父母端坐在大堂,一众女宾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秋少白先向女方的亲朋行礼:“吾主命某,以兹初昏,使某将,请承命。”

(我奉主人的命令,在黄昏举办婚礼。主人让我前来迎接新娘,希望你们准许。)

亲朋答:“唯主人命,某固敬具以须。”

(遵从主人的命令,我们都已准备妥当了。)

表面上这是秋少白与王静蕊的婚礼,实际上二人都是王仇的奴隶,整个君子国也是王仇的后花园。他的威严与权力在礼法之上,这场荒诞的婚礼也不过是供男人观赏的一场闹剧。

随后秋少白向两位丈母行礼,三度叩首之后新娘才姗姗来迟。

王静蕊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下走入大堂。只见她凤冠霞披,一身喜服端庄大方,却也掩不住曼妙的曲线;大红色的婚纱层层叠叠铺展开来,绣着金色鸳鸯的红盖头遮住面颊,轻柔地动作惹人生怜。

初见王静蕊时,秋少白还觉得她像个没长开的孩子,只是单纯地钦慕酒剑仙的风采才大胆示爱。如今看她身着婚服的模样雍容华贵,即使是秋少白这个性取向正常的女子都忍不住心动。

婚服不愧是老祖宗严选的东西,再稚嫩的女子穿上嫁衣也会变得成熟。制服诱惑竟恐怖如斯。

在侍女的指引下,王静蕊被引到了父母身边。她跪在地上接受父母的教诲,父亲说:“戒之敬之,夙夜毋违主命。”

(你要时刻保持恭敬,不要违背主人的命令。)

母亲则为自己的女儿的腰间系上五彩细绳,再为她的腰间挂上一枚玉牌,嘱咐道:“敬恭听,宗尔主人之言。夙夜无愆,视诸衿鞶!”

(你要恭敬地侍奉主人、遵从主人的命令。你一刻也不能懈怠,当你看见我为你系上的细绳与玉牌时,你就要想起我今天对你的嘱托。)

王静蕊答曰:“诺。”

再度被侍女扶起,新娘低着头,不知是被盖头遮着看不清路,还是羞得想要藏起自己的容颜。她在两位侍女的搀扶下走向新郎的方向。莲步轻移间,发饰互相撞击的声音无比清脆;雪白的玉腿藏在裙摆之下,仿佛两只修长的美瓷,叫人心生遐想。

她突然感觉引路的侍女停下了,随后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柔荑。

“蕊儿……”秋少白的声音从红盖头的另一边传来。

“嗯……”王静蕊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她偷偷抬起眼睛,透过红色的薄纱只能看见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

心脏跳地仿佛要撞出酥胸一般。她一想到酒剑仙这般洒脱的奇女子今日就要成为自己的郎君,内心便感受到了无比的甜蜜。

一旁的亲族此时递上一条丝绸做成的大红花,夫妻二人分别握着两端;童子则手握红灯笼在前引路,将二人引至花轿边上。

“娘子,小心脚下。”秋少白扶着王静蕊,想让她进入轿中。

可是此时两位丈母却追了出来,她们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痛哭。

“蕊儿,去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累了就多休息,饿了就多吃饭,千万不要伤了身子……”

“家里还种着点石榴,这是你爱吃的。我们过几天就送些去你夫家,别亏待了自己……”

“有什么困难就和家里说,即使你嫁过去了,我们也是你的后盾……”

二人说的都是家常话。之前的严肃庄重只不过是仪式流程,现在的哭声才是真情流露……将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嫁作他人之妇,从此天各一方,哪个父母能够舍得呢?

王静蕊的手掌僵握住大红花轿的门帘,父母的泪水染湿了自己的后背。她回头看了一眼居住了十几年的小院,可是那间熟悉而温馨的小院却变得模糊不清……是因为红盖头的遮挡,还是因为她眼中的泪水呢?

女子出嫁前,会让她将家中的筷子扔在地上。这意味着她将割舍过去的家庭,从此变作别人家的新妇……

对于过去的割舍、对于前路的憧憬。“婚”这个书上的字眼,此刻才在王静蕊的心中清晰了起来。

声音颤抖着告别父母,王静蕊走进大红花轿中;侍从将花轿抬起,将她抬到未知的前方。

此刻她独自坐在花轿中低声啜泣,一只手却从窗中伸了进来,再度握住了少女的手。

“别怕,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秋少白沉稳的声音透过嘈杂的鼓乐传入轿中,让少女终于不再迷茫。

——是啊,纵使前途未卜,但只要夫妻二人共同进退、砥砺前行,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许久之后,花轿终于停下,迎亲的队伍也来到夫家。两位新人互相搀扶,手持红花步入大堂。

“躬身叩首!”薛丹复高声喊了一声。

两位新人一同跪下,头颅低垂在地上。可是地上纷杂的瓜子皮硌得王静蕊膝盖疼,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疑惑:婚礼明明是无比庄重的场合,夫君也是个稳重的女子,可为何地上全是瓜子皮?

容不得少女多想,薛丹复再度喊了一声:“揭盖头!”

按照礼仪,现在应该由夫君拿一杆喜秤来揭开自己的大红绸缎。前些日子喜娘已经教过自己了,这寓意着称心如意……

王静蕊跪坐在地上,偷偷咽了一口口水。绯红漫上少女的脸颊,她满眼都是甜蜜,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的如意郎君呢?

就在少女满心欢喜地期待着的时候,一丝浓郁的腥臭味透过厚重的大红绸缎传入鼻尖。那味道像是多日不曾清扫过的旱厕,让王静蕊止不住地恶心。

随后盖头被人掀开,一柄黝黑的粗壮肉棒抵在少女的鼻尖;紫黑色的马眼里流淌着骚臭的前列腺液,弄脏了新娘精心画好的妆容。

原来掀开盖头的不是夫君的称杆,而是主人的肉棒;新娘掀开盖头后第一眼看见的也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主人的肉棒。

少女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在前方等待着这对新人的,一直是那个名为王仇的主人。

“一拜天地~”

在王静蕊发呆的时候,婚礼已经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下一个阶段。她赶紧回过神来,扫视四周,却并未发现供奉天地的牌位。无助的她只能侧目看向夫君,却发现秋少白已跪伏在王仇脚下,唇尖刚好能亲吻到主人的脚趾。

少女只得有样学样地照做,将稚嫩的唇瓣贴在主人的指甲盖上。

“二拜高堂~”

如果说天地是主人,那所谓的“高堂”又是何人?

王静蕊看见情郎只是换了个方向,然后继续向主人跪下,她只能跟着邯郸学步。

秋少白却小声斥责了她一句:“蕊儿,你跪错了!”

什么跪错了,不都跪的是主人么?王静蕊心中不解。

还是王仇善解人意。他用肉棒敲了敲新娘的脑袋,将龟头上的腥臭精斑蹭在少女的青丝上,然后提点了一句:“仔细看看你夫君跪的方向,她是在跪我的肉棒呢。”

王静蕊恍然大悟,感觉后退一步,恭敬地向男人的肉棒磕了一个响头。

“夫妻对拜~”

终于能与相公对拜了!少女激动地面向秋少白,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秋少白却往前膝行一步,近距离跪在少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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