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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地狱的女将军,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3020 ℃

“王晶楠,”拓跋烈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朕问你,服,还是不服?”

这一声问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王晶楠的心上。服?她是大夏的镇北将军,是雁门关的守护神,她的身后是千千万万的百姓和国家的尊严。她的字典里,从未有过这个字。

然而,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燥热正在迅速升腾。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绝不。”

声音嘶哑,微弱,却带着不容动摇的决绝。

“呵呵呵……哈哈哈哈!”拓跋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满朝文武也随之发出阵阵哄笑,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在大殿中回荡,像无数根鞭子抽打在王晶楠的灵魂上。

就在这刺耳的笑声中,“焚心散”的药力彻底爆发了。

一股凶猛的热浪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大脑,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王晶楠的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仿佛被扔进了火炉之中。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那些站在大殿两侧,身穿铠甲、身形雄壮的侍卫,在她的眼中都变成了行走的、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雄性。

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身体,在冰冷的金砖上摩擦,试图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她的皮肤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上的两颗乳头,更是硬得像两颗小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的是,她的下体起了最直接、最可耻的反应。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蹂躏了一天的骚穴中争先恐后地涌出,很快就在她身下的金砖上汇成了一小滩晶亮的水渍。那浓郁的、带着腥臊味的女性体香,混合着催情药的异香,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哈哈哈哈!看看!这就是大夏的‘不败战神’!”一名大臣指着她,夸张地大笑道,“嘴上说着不服,这骚逼却比谁都诚实啊!”

皇帝拓跋烈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挥了挥手,止住众人的嘲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王将军如此‘饥渴’,朕又岂能不成全你?来人!”

他指向大殿两侧的侍卫,随意地点了十几个人。

“朕把她赏给你们了。带下去,好好‘伺候’。朕要让她知道,在我北狄的王庭里,没有‘不服’二字!”

那十几个被点到的侍卫眼中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光芒。他们齐声应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狰狞而兴奋的笑容,将王晶楠团团围住。

王晶楠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药效所吞噬。她看着这些向她走来的、高大健壮的男人,闻着他们身上传来的汗味和阳刚气息,心中最后的一丝反抗也土崩瓦解。恐惧和羞耻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强烈的欲望却占据了上风。她甚至感到了一丝……期待。

侍卫们毫不怜惜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和腿,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她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他们拖拽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她被拖出了金碧辉煌的王庭,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被带到了一处阴暗潮湿的所在——皇宫的地牢。

地牢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墙壁上挂着各种锈迹斑斑的刑具。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石床,上面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侍卫们将王晶楠重重地扔在石床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清明。但紧接着,粗糙的绳索便再次缠上了她的四肢。他们将她以一个“大”字形牢牢地绑在了石床的四个角上,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体完全敞开,毫无防备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胸前长满黑毛的侍卫率先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狰狞勃起的巨大肉棒。那根鸡巴呈深紫色,上面青筋盘结,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吐着清液,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他狞笑着走到石床边,分开王晶楠早已泥泞不堪的双腿。王晶楠看着那根巨物在自己眼前晃动,闻着那股浓烈的雄性腥膻,她因为药物而迷离的凤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近乎祈求的渴望。她甚至不自觉地抬起了腰,将自己那流着水的骚穴迎了上去。

【给我……快给我……】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这个最原始的念头。

那名侍卫显然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没有丝毫前戏,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巨根,对准了那早已湿滑一片的穴口,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响彻地牢。王晶楠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粗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湿热的甬道,狠狠地撞在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上。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

侍卫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抓着王晶楠的大腿,每一次都将巨大的鸡巴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地捣入最深处。石床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发出“哐哐”的声响,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搅动的“咕啾”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淫乱至极的交响乐。

“啊……啊……好棒……再……再深一点……肏死我……”王晶楠彻底放弃了抵抗,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下贱的呻吟。

第一个侍卫在她体内驰骋了百余下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他拔出自己那还在微微抽动的肉棒,甚至没有擦拭,便退到了一边。

紧接着,第二个侍卫已经迫不及待地顶了上来。他的鸡巴尺寸稍小,但却更加坚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他甚至不等王晶楠从前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再次凶狠地插入。

“呜……不要……停……”

轮奸,就此开始。

一个接一个的侍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他们甚至懒得排队,有时候两个人会同时玩弄她。一个在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那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大奶,另一个则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她的嘴巴也被撬开,被灌入了腥臊的精液,被迫吞咽下去。

当她的骚穴已经被轮奸得红肿不堪,几乎麻木的时候,一个侍卫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自己肩上,露出了她身后那片从未被侵犯过的禁地。

“换个地方尝尝鲜!”那侍卫狞笑着,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粗大的龟头上,对准了那紧闭的、带着粉色褶皱的菊穴。

“不……不要那里……啊!”

王晶楠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远比第一次被插入阴道时要强烈百倍。但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在“焚心散”的霸道药力下,很快也转化成了另一种诡异的、尖锐的快感。

她的后庭被打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彻底沦为了一个纯粹的泄欲工具。侍卫们在她前后两个穴口里交替进出,有时候甚至会同时被两根巨大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承载着欲望和精液的容器。她的尖叫和呻吟从未停止,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又一次次地跌入虚脱的深渊。

整个下午,地牢里都充斥着淫靡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个侍卫也满足地从她身上离开时,王晶楠已经像一具破败的玩偶,了无生气地瘫在石床上。

昏暗的火光下,她原本健美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干涸的精斑。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间一片狼藉。那曾经紧致的骚穴,此刻已经变成了两个红肿外翻、无法合拢的肉洞,正不断地向外淌着浑浊的液体——那是十几个男人留下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和些许血丝,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冰冷的石床上,积成了一滩白色的、散发着浓重腥味的污秽。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这阴冷的地牢上空,冷冷地看着这具被彻底玩坏、被彻底玷污的躯壳。那个曾经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已经死了。

地牢的石床冰冷刺骨,像是从九幽地府延伸出的墓碑。王晶楠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沉浮,每一次短暂的清醒,都伴随着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和灵魂被碾碎的空洞。黏腻干涸的触感遍布她全身的皮肤,那是十几个男人留下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汗水与血水风干后的痕迹,散发着一股酸腐的腥气,像一层肮脏的壳,将她牢牢禁锢。

她被以一个“大”字形捆绑着,四肢的关节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拉伸而脱臼般酸痛。下体那两个被轮番开垦过的穴口,红肿外翻,像是两张永远无法闭合的、哭泣的嘴。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牵动小腹深处,引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抽痛。她甚至能感觉到,还有一些浑浊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破败不堪的骚穴和菊穴里缓缓渗出,在冰冷的石床上积成一小滩污秽。

她不再是王晶楠,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北将军。她只是一个编号,一个被玩坏的、等待着下一次蹂躏的雌性牲口。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地牢顶部那片渗着水的、长满霉斑的石壁,瞳孔里映不出任何光彩,仿佛连绝望都已燃烧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死灰。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发出了“嘎吱”的刺耳声响,几名狱卒打着火把走了进来。昏黄的光线刺痛了她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她下意识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醒了?看来我们大夏国的女战神还挺经得起折腾。”一个狱卒用脚尖踢了踢王晶楠的大腿,语气里满是戏谑。

另一个狱卒则蹲下身,粗鲁地捏开她的嘴,检查了一下她的舌头和喉咙,然后对同伴点了点头:“还活着,嗓子没哑,还能叫唤。”

“那就好,王爷可吩咐了,今天的好戏,可不能让她当个闷葫芦。”

他们狞笑着,用匕首割断了捆绑王晶楠的绳索。当束缚被解除的瞬间,王晶楠的四肢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两个狱卒像拖拽一具尸体一样,将她赤裸的身体从石床上拖了下来,架着她向地牢深处走去。

她的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拖行,磨出了道道血痕,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全部感官,都因为前方出现的东西而陷入了极致的恐惧。

在地牢的尽头,摆放着一个狰狞的木制器械。那东西形似一头驴,但比普通的驴要高大得多,通体刷着暗红色的漆,仿佛浸透了无数囚犯的鲜血。最骇人的,是那木驴的背脊中央,本该是马鞍的位置,赫然竖立着一根长约一尺、手腕般粗细的巨大木刺!

那木刺被削成了上尖下粗的圆锥形,顶端被打磨得异常尖锐,整个木刺表面都涂抹了一层黑色的桐油,在火光下闪烁着不祥的油光。这便是北狄国用来惩罚“不贞”女子的酷刑器具——骑木驴。它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用最残忍、最公开的方式,从肉体到精神,彻底摧毁一个女人的尊严。

王晶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那是被死亡阴影笼罩的、最原始的恐惧。

“不……不……”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发出了微弱如蚊蚋的哀鸣。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狱卒们残忍地笑着,将她架到了木驴旁。他们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两个人按住她的肩膀,另外两个人则抓住了她的大腿,强行将她分开。

“将军,您昨天的坐骑是软的,今天皇爷特地给您换了个硬的,您可得好好享受啊!”

他们调整着王晶楠的位置,将她那红肿不堪、还在向外渗着液体的骚穴,对准了那根狰狞的、闪着油光的尖锐木刺。

冰冷坚硬的木刺顶端触碰到她最柔软、最脆弱的伤口,带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王晶nan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不要!求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她终于崩溃了,发出了嘶哑的哭喊和哀求。这是她被俘以来,第一次开口求饶,却不是为了活命,而是为了求死。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狱卒们更加兴奋的狞笑。他们对视一眼,猛地松开了手!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像是用钝刀撕裂厚皮革的闷响。王晶楠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全部的重量都压了下去。那根尖锐的木刺,毫无阻碍地、残忍地刺入了她那早已被轮奸到松垮的骚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绝人寰的尖叫从王晶楠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凄厉到足以刺破人的耳膜。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双眼翻白,口中涌出白色的涎沫。剧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那根粗大的木刺撕开了她昨天留下的伤口,强行撑开了她狭窄的甬道,尖锐的顶端一路向上,仿佛要将她的子宫和内脏都一并捅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被木刺撕裂、翻卷,感觉到那坚硬的异物在自己的身体里蛮横地开拓着疆域。滚烫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顺着暗红色的木刺流淌下来,将木驴的背脊染得更加妖异。

狱卒们似乎很享受她痛苦的尖叫。他们等她痉挛的幅度稍稍减弱,便上前用粗麻绳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紧紧地捆住。然后又用皮带,将她的大腿和腰部分别固定在木驴的两侧,让她再也无法从这根贯穿了她身体的木刺上挣脱分毫。

她被彻底地、屈辱地“钉”在了这头木制的野兽身上。

木驴的底部装有轮子。狱卒们推着这个流动的刑具,走出了阴暗的地牢,走向了刺眼的阳光和喧嚣的人间。

当王晶楠再次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她已经成了一个纯粹的、展示痛苦的符号。她赤身裸体地骑跨在木驴之上,双手被反绑,被迫挺起胸膛,那对饱满的乳房上还残留着青紫的指痕,随着木驴的移动而无助地晃动。她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将散乱的头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那根粗大的木刺从她的两腿之间穿出,深深地没入她的身体,只有一小截根部露在外面。鲜红的血液正顺着木刺不断地滴落下来,在木驴前进的路上,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的、屈辱的血迹。

今天的游街,比昨天更加“盛大”。皇帝早已下令,全城百姓都必须出来“观刑”。街道两旁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他们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狂热的兴奋。

“快看!那个夏国娘们被骑木驴了!”

“活该!让她再嚣张!这就是跟我们大狄作对的下场!”

叫骂声、嘲笑声、口哨声汇成了一片嘈杂的海洋。无数烂菜叶、臭鸡蛋,甚至混杂着粪便的泥块,从四面八方朝她扔了过来。污物砸在她的身上,黏在她的皮肤和头发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但这些外部的侮辱,与她身体内部的酷刑相比,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木驴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前进,每一次颠簸,每一次车轮压过石缝,都会让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木刺,在她的血肉里进行一次残忍的搅动和研磨。

“呃……啊……啊……”她的喉咙已经因为过度尖叫而嘶哑,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痛苦的呻吟。每一次颠簸,都像是一次凌迟。她能感觉到木刺的尖端在她的子宫口反复刮蹭、顶撞,撕裂的痛楚混杂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酸胀,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她的身体随着木驴的晃动而前后摇摆,每一次向前,木刺就会更深地刺入一分;每一次向后,那粗糙的木刺表面又会剐蹭着她娇嫩的穴肉退出来一点,带出更多的血和破碎的组织。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剧痛像潮水,一波波地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她仿佛又回到了雁门关外的战场,黄沙漫天,杀声震天。她挥舞着亮银枪,一马当先,将敌人的头颅斩落马下。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荣耀。

可幻觉瞬间破碎,取而代de的是一张张狰狞扭曲、幸灾乐祸的脸,和自己身体里那根不断撕裂着自己的木刺。

巨大的反差,带来了比肉体折磨更深的精神崩溃。

她开始哭泣,不再是哀求,而是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发出了绝望的、压抑的呜咽。泪水冲刷着脸上的污秽,流进她的嘴里,又苦又涩。

游街的队伍刻意放慢了速度,绕着首都最繁华的几条街道缓缓行进,确保每一个北狄子民都能看清他们昔日畏惧的“女战神”,如今是何等凄惨淫荡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王晶楠的哭声渐渐停了。她不再呻吟,也不再挣扎,只是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身下的刑具带着她移动。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瞳孔涣散,仿佛已经穿透了眼前这些丑陋的人群,望向了某个虚无的远方。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那道屈辱的血痕,从皇宫门口一直延伸,蜿蜒过整个城市的中心,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在了北狄首都的大地上,也永远地烙印在了王晶楠的灵魂深处。

痛苦已经达到了极致,反而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麻木。她的精神似乎已经和肉体剥离,在无尽的痛苦中,她仿佛找到了片刻的“安宁”。她死了,在被抬上这头木驴的那一刻,那个叫王晶楠的将军,就已经彻底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会流血、会呼吸的肉块而已。

黎明,像一个吝啬的君王,只肯施舍一丝惨白的光,照亮这座沉浸在罪恶狂欢余韵中的城市。空气中还残留着昨日的血腥与骚动,仿佛每一块石板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那个夏国女将被木驴贯穿、游街示众的惨状。然而,这仅仅是前奏。今日,才是这场残忍盛宴的顶点——凌迟。

地牢最深处的死囚室里,王晶楠像一堆被丢弃的破布,蜷缩在冰冷的、浸满秽物的稻草堆上。她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褐色的硬壳,与皮肤黏连在一起,稍微一动,便会撕开新的伤口。她身下的木驴之伤,那被硬生生撕裂、贯穿的骚穴,依旧在断断续续地渗着血和组织液,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会牵扯着那里的神经,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钝痛。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冰冷和永不休止的疼痛。

“吱嘎——”

沉重的铁门被拉开,几个身形粗壮的狱卒走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欣赏好戏的、病态的兴奋。

“时辰到了,带她上路。”

他们没有给她任何清理,甚至没有给她一件蔽体的衣物。他们粗暴地将她从稻草堆里拖出来,架着她那具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布满污秽与伤痕的身体,一步步走向地上的光明,也走向她最终的毁灭。

都城的中央广场,早已人山人海。一座三米多高的巨大刑台用黑色的巨木搭建而成,如同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刑台的正中央,竖立着一个巨大的“X”形木架,上面布满了用来固定犯人的铁环和皮带。

当王晶楠被拖上刑台时,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口哨声。那声音不像是为英雄喝彩,更像是饿狼看到猎物时发出的贪婪咆哮。她被架到木架前,狱卒们熟练地将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X”形的四个顶端,身体被完全拉伸、展开,像一个献祭给邪神的祭品。

她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数十万北狄军民的目光之下。她胸前那对曾经丰满挺拔的乳房,此刻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牙印;平坦的小腹上,横七竖八地划着几道血痕;而她的腿心,那片最私密的区域,更是惨不忍睹——被轮奸和木驴折磨过的穴口红肿外翻,鲜血和体液凝固成的黑褐色血痂与周围的皮肤黏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关于摧残的画卷。

高高的观礼台上,北狄皇帝拓跋烈面无表情地端坐着。他的身旁,是那个面容阴柔的亲王呼延赞。呼延赞站起身,走到台前,声音通过某种扩音装置传遍了整个广场。

“大夏逆贼,女将王晶楠,屡犯我北狄边境,杀我将士,罪大恶极!今奉皇命,判处凌迟之刑,以此告慰我大狄阵亡将士之英灵,并昭告天下,犯我强狄者,虽远必诛!”

随着他最后一声话音落下,人群再次爆发出震天的狂吼。

一个身形枯瘦、面容如同风干橘皮的老者,提着一个木箱,缓缓走上了刑台。他便是北狄最有名的刽子手,人称“鬼老”。据说他执行凌迟,能精准地割下三千六百刀,而犯人不到最后一刀绝不会断气。

“鬼老”打开木箱,里面整齐地排列着数十把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刀具,每一把都擦拭得雪亮,在刺眼的阳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寒光。他从中挑选了一把最细小的、如同柳叶般的薄刃小刀,走到王晶楠面前。

王晶楠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她看着眼前的刽子手,看着他手中那闪亮的刀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痛苦已经将她的神经磨砺得麻木,死亡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解脱。

“鬼老”没有看她的眼睛,他的眼中只有她这具即将被分割的“材料”。他伸出布满老茧的左手,轻轻捏住了王-晶-楠右胸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然后,右手的柳叶刀快如闪电地一划!

“唰!”

一声极其轻微的、利刃切开皮肉的声音。

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带着嫣红乳-晕的皮肉,被精准地从她的乳-房上剥离下来。

王晶楠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超越了钝痛的、尖锐到极致的刺痛,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针扎进了她的心脏。一滴鲜血从那小小的创口上渗出,然后,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顺着她乳-房的弧度,蜿蜒流下。

“第一刀!”刑台下,有专门的记官大声唱喏。

人群爆发出满足的、病态的欢呼。

王晶楠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那是生命体在遭受侵害时最本能的反应。

“鬼老”面无表情,将那片小小的皮肉扔进脚边的木桶里,又在王晶楠左边的乳-房上,用同样的手法,割下了对称的一片。

“第二刀!”

剧痛再次袭来。王晶楠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接下来,刽子手的刀锋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他用刀尖轻轻划出一个菱形,然后用刀刃一挑,又一片完整的皮肉被剥离。紧接着是她的大腿、小腿、手臂……“鬼老”的动作不疾不徐,如同一个最精心的工匠在雕琢一件艺术品。他每一刀下去,都只带走一小片皮肉,绝不伤及筋骨和主要的血管,以确保犯人能承受最长时间的痛苦。

“第十刀!”

“第二十刀!”

“第五十刀!”

记官的唱喏声、人群的欢呼声、利刃切割皮肉的微响,和王晶楠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混合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她的身体,渐渐变成了一副血腥的拼图。一片片白色的脂肪和粉色的嫩肉,从猩红的创口下翻卷出来,与不断涌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件正在被缓慢拆解的物品。

疼痛,无休无止的疼痛。起初是尖锐的刺痛,后来变成了火烧火燎的灼痛,再后来,无数道伤口传来的疼痛汇集成了一股巨大的、令人发疯的浪潮,反复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出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幻象。她看到自己年幼时在父亲的指导下第一次骑上战马,看到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时内心的紧张与豪迈,看到自己一次次将大夏的龙旗插上被收复的城头时,将士们那一张张崇敬而喜悦的脸……

这些画面是如此美好,却又如此遥远。它们像一把把更锋利的刀,凌迟着她的精神。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守护的……究竟是什么?】

当刀数过百时,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鲜血顺着她的四肢流淌,汇集到木架的最低端,然后滴滴答答地落在刑台的木板上,汇成了一滩不断扩大的血泊。浓郁的、带着铜锈味的血腥气,弥漫了整个广场,刺激着人群,让他们变得更加疯狂。

“鬼老”的刀,终于移向了她的脸。

他捏住了她那挺翘的鼻尖,柳叶刀轻轻一转。

“唰!”

王晶楠的鼻尖,连带着一小块软骨,被整个削了下来。

“啊——!”

这一次,王晶楠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自上刑台以来的第一声惨叫。那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失去鼻尖的剧痛,和瞬间涌入鼻腔的、混着血腥味的冷空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第一百二十一刀!”

紧接着,是她的耳朵。左边的耳垂,右边的耳廓……她的五官,正在被一点点地剥离。她正在失去作为一个“人”的样貌。

也正是在这极致的、对人格的摧残中,某种东西在王晶楠那即将熄灭的灵魂深处,被点燃了。

那不是希望,也不是求生的意志,而是……恨!

无边无际的、足以焚烧天地的仇恨!

当“鬼老”的刀锋开始转向她的手指时,王晶楠那双原本空洞涣散的眼睛,突然重新凝聚起了焦点。那是一种怎样可怕的眼神啊!血丝像蛛网一样爬满了她的眼白,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两簇幽绿的鬼火,没有泪水,没有恐惧,只有最纯粹、最恶毒的诅咒。

她的目光穿透了眼前挥舞的刀锋,越过了下方疯狂的人群,死死地锁定在了观礼台上那个身穿锦袍、面带微笑的呼延赞身上,然后又缓缓移向了最高处,那个端坐在黄金王座上的皇帝,拓跋烈。

她张开了嘴,那张已经血肉模糊、失去了嘴唇轮廓的嘴。

“嗬……嗬……拓跋……烈……”

她的声带已经受损,发出的声音如同两块砂石在摩擦,含混不清,却充满了惊人的力量。

“我……王晶楠……化为厉鬼……亦……不……饶你……北狄……全族……必……遭……天谴……嗬嗬……永……世……不得……超生……”

这断断续续的、用生命最后力量挤出的诅咒,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广场上空喧闹的声浪。离得近的人都听清了,他们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莫名的寒意。

观礼台上的拓跋烈脸色一沉,而呼延赞则是勃然大怒。

“堵上她的嘴!加快行刑!”他尖声叫道。

一个狱卒立刻上前,用一块破布狠狠地塞进了王晶楠的嘴里,堵住了她后续的诅咒。

“鬼老”的动作也陡然加快。他换了一把更厚重的剔骨刀,不再追求片肉的艺术,而是开始了真正的肢解。

“唰!唰!唰!”

刀光闪烁,血肉横飞。

她的小指、无名指、中指……一根根地被斩断,掉落在血泊之中。

她的脚趾,也被一根根地斩断。

每一次斩断,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闷响和王晶楠被堵在喉咙里的、剧烈的闷哼。她的身体在木架上疯狂地抽搐、弹动,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当她的四肢只剩下光秃秃的掌骨和脚骨时,记官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第三千五百九十九刀!”

整个广场,不知何时已经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过于血腥和残酷的景象所震慑,他们呆呆地看着那个已经被切割得不成人形的血肉之躯,那曾经的狂热早已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所取代。

王晶楠的生命,已经流逝到了尽头。她的喘息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只有胸口那微乎其微的起伏,证明她还吊着最后一口气。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沉入黑暗,但那双燃烧着鬼火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皇座的方向,仿佛要将那个身影永远烙印在自己即将消散的魂魄之上。

“鬼老”从木箱里拿出了最后一把刀。那是一把短而宽的尖刀,刀身上刻着奇异的符文。

他走到王晶楠的身前,高高举起了尖刀。

“最后一刀!”记官的声音嘶哑地响起。

“噗——!”

尖刀没有丝毫犹豫,从王晶楠的左胸之下,狠狠地刺入了进去,精准地贯穿了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王晶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瘫软下来。她那双燃烧着无尽仇恨的眼睛,终于在这一刻,永远地失去了光彩。

一代女将,王晶楠,香消玉殒。

她的尸体,或者说,那堆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的、残破的血肉,被留在刑台上暴晒了三日,才被取下,扔进了乱葬岗,与野狗为伍。

然而,许多年后,北狄帝国流传起一个传说。每当风雨交加的夜晚,总会有人在雁门关的旧战场上,看到一个身披血色铠甲、手持亮银枪的女性鬼影,在风中哭号、冲杀。而北狄皇族,也自那一年起,怪病缠身,人丁日渐凋零,最终,在数十年后,这个曾经强盛一时的帝国,便莫名其妙地分崩离析,淹没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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