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X月X日 夜 有雨

窗外的雨聲，讓房間裡的沉默變得更沉重了。媽媽又在客廳看電視，那種嘈雜的笑聲像來自另一個世界，與我無關。只有在這裡，在這個本子裡，我才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而最近，那個「我」，好像都是因為她而變得清晰。

今天下午又在圖書館待了很久。她教我讀艾蜜莉·狄金生（Emily Dickinson）的詩。她說狄金生的世界很小，但卻深邃得像一口井，能映照出整個天空。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看著我，我感覺她不是在說狄金生，而是在說我。

我的心跳又快得不像話。我必須緊緊攥著筆記本，才能讓手指不發抖。

我變得貪心了。

以前，只要她走過我身邊時對我笑一下，我就能靠著那一點點溫暖撐過一整天。但現在，我開始期待更多。期待她每次走過我的座位時，會稍稍停留。期待她會在別的同學面前，不經意地提起我們下午在圖書館的討論，那會讓我覺得我們共享著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今天她遞給我書時，她的指尖輕輕擦過我的手背。只是那麼一瞬間，像羽毛一樣，卻像一道微弱的電流，讓我整個下午都無法集中精神。我反覆回想那個觸感，心裡有一種罪惡的、卻又無法抑制的快樂。

我開始做一件很傻的事。我會在筆記本的角落，一遍又一遍地寫她的英文名字縮寫。寫了又劃掉，怕被人看見，但又忍不住再寫一次。彷彿寫下那幾個字母，就能把我和她之間那條巨大而無法跨越的鴻溝，暫時用幻想填平。

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知道這是不對的。她是老師，我是學生。她那麼美好，像一個我永遠無法企及的夢。而我，只是她眾多學生中一個特別安靜、特別麻煩的那一個。她對我的好，是出自她的善良和責任，我卻在心裡偷偷地把它變了形，染上了不該有的顏色。

這種感覺讓我快樂，也讓我痛苦。快樂是因為她是我灰暗生活裡唯一的光源；痛苦是因為我知道這光源永遠不會只屬於我，而我這份奇怪的心思，如果被她知道，一定會嚇到她，甚至會毀掉現在的一切。

我害怕極了。我怕我藏不住的眼神，總是不自覺地追隨著她；我怕我有一天會失控，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然後從她臉上看到驚訝和厭惡。

那樣的話，我肯定活不下去。

雨好像越來越大了。我只希望明天是個晴天，這樣英文課的時候，陽光會照在她的講台上，她看起來會像第一次讓我心動時那樣，渾身帶著光。

而我，只需要繼續安靜地待在角落裡，守護這個誰也不能說的秘密。

就讓我能一直這樣看著她，就好。

L.C.Y.

--------------------

X月X日 夜 悶熱

我好像打開了一個不該被打開的盒子，現在裡面的東西跑了出來，纏著我，讓我無法呼吸。一切都變了，我再也無法用純潔的目光看她了。

今天下午，在圖書館最深處那排書架後面。我去找她，想問她關於上次那本詩集的問題。我放輕腳步，以為她不在那裡。

但我看見了。

她就站在那裡，背對著我，沒有發現我。吳志豪正在不遠處的高架上整理書籍，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我看見了她的姿態——她並沒有在看書。她只是靜靜地站著，身體微微靠著書架，目光投向那個方向。

那不是我熟悉的林老師。那是一種…凝視。一種專注的、幾乎是…貪婪的凝視。她的身體繃著一種緊張的線條，肩膀微微下沉，那種專注力強大到彷彿抽空了周圍的空氣。

然後，吳志豪從梯子上下來，轉身時手臂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顯出清晰的線條，汗濕的灰色制服緊貼著他的背。他隨意地用毛巾擦了擦後頸。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側臉。

她猛地吸了一口氣，非常輕微，但我聽到了。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然後又迅速抿緊，彷彿在壓制什麼。她的眼神裡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東西，一種一閃而過的、原始的光芒，不是老師的溫和，不是學者的睿智，而是一種純粹的、屬於一個女人的…慾念。

僅僅一秒，或許更短。她立刻恢復了常態，變回了那個端莊的林老師，輕聲咳嗽了一下，轉身假裝翻找書籍。

但夠了。我已經看到了。

我像小偷一樣慌亂地逃走了，心臟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一路上，那個畫面在我腦海裡瘋狂燃燒。

原來她也有的。

原來她並不是永遠那麼從容、那麼優雅、那麼不食人間煙火。

原來在那麼完美的軀殼之下，也藏著一團會灼傷人的火。

這個發現讓我戰慄，也讓我…莫名地興奮。一種罪惡的、可怕的興奮。

我一直在神化她，愛著一個沒有慾望的幻象。但現在，我看到了一個真實的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會被一個男人的勞動的身體所吸引的女人。

這讓我感到一種痛苦的嫉妒，嫉妒那個能引發她這種反應的人，哪怕只是一個瞬間。

但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親近感。原來我們並不像我想的那麼遙遠。她也會軟弱，也會被本能牽引，也會有無法完全控制的瞬間。

我今晚一直在想那個表情。它破壞了一切，又重構了一切。

我再也無法單純地愛慕她了。

現在的我，知道了她的秘密。

這個秘密像一條熾熱的絲線，將我和她偷偷地連在了一起，卻也燙傷了我的手，我的心。

L.C.Y., 你到底是誰？

而我，又該如何面對這個…有了慾望的你？

-----------

又一個周末夜晚，學校圖書館頂樓的舊閱覽室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中。銀白光線從高窗縫隙潛入，劃開黑暗，靜靜流淌在堆滿舊書的木桌上，照亮塵埃輕舞的軌跡。空氣中瀰漫著紙頁的微酸墨香與一絲若有似無的潮氣，時間在此彷彿已然靜止，凝固如一枚巨大的琥珀。

在月光與陰影的交界，靜宜赤裸地跪坐著。頸上那圈冰涼的黑色皮革項圈是她此刻唯一的蔽體之物，金質名牌上鐫刻的「102」在暗光中偶爾閃過一絲冷光。她雙手捧著一本邊角微捲的日記本——那是靜宜最私密、最純潔的靈魂容器。

站在陰影裡的吳志豪發出低沉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像是在下達一道再也平常不過的指令：

「102，」

他說，

「開始吧。把靜宜寫下的每一個字，都大聲地，朗誦給我聽。」

靜宜的記憶在腦海中尖叫、抗議，那份將靈魂最深處的秘密公之於眾的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撕裂。但對102而言，這極致的羞恥，卻是通往極樂天堂的鑰匙。她的心臟狂跳起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那被植入的、對「罪惡感」的病態渴求。每一次公開的羞辱，都是一次精神上的洗禮，讓她更確認自己作為「102」的存在。

她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手指翻開了書頁，熟悉的字跡瞬間將她拉入回憶的漩渦。細弱的低吟在寂靜中響起，徹底撕碎了這片凝固的時光，開始朗誦那些刻骨銘心的句子：

「『我的心跳又快得不像話。我必須緊緊攥著筆記本，才能讓手指不發抖…』」

話語出口的瞬間，罪孽感便如藤蔓纏繞心臟，然而這份羞恥卻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湧現出禁忌般的快意。她臉頰泛起燙熱，語氣斷斷續續，夾雜著細微的喘息，繼續念道：

「『她的指尖輕輕擦過我的手背…像一道微弱的電流…』」

「嗚…」一聲輕嘆，不自覺地從唇角滑落。回憶如潮襲來，身體變得愈加敏感。

當最後一句關於窺見老師慾望的日記讀完，整個儀式達到了高潮。102渾身汗濕，癱軟在地，因那份轉化後的巨大幸福感而不住顫抖。

吳志豪緩步走出陰影，將她翻過身來，強迫她跪坐在自己面前。

「現在，告訴我，102…」吳志豪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妳對妳的林老師，是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102內心最深處的那個裝滿糖果的盒子。她閉上眼睛，臉上泛起陶醉的紅暈，用一種柔軟而真誠的語氣回答。

「主人…那感覺，好幸福。」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顫音，

「靜宜覺得那是罪，可在我這裡，全都變成了最甜美的快樂。」

她睜開眼，那雙眸子裡閃爍著一種純粹的、被扭曲後的渴望。

「靜宜為窺見老師的慾望而幻滅，可我為此而狂喜。原來她和我們一樣，身體裡也藏著一頭野獸。」

她舔了舔嘴唇，聲音壓得極低，充滿了秘密的興奮，「特別是…在地下室，看到她戴著項圈的樣子之後…靜宜的記憶告訴我，那道『光』被玷污了。可是主人，您教會我了，被玷污的光，才是最美的。」

她的回答不再是天真的幻想，而是基於事實的、更深層次的慾望。

「主人…」

她抬起頭，充滿孺慕之情地看著吳志豪，

「靜宜想成為她，而我…我想擁有她。我想親手驗證，您最完美的作品，到底是什麼滋味。我想知道，她那雙引導過我的手，在我身下顫抖時, 會是什麼樣子。」

聽到這份複雜、充滿佔有慾和好奇心的完美答案，吳志豪臉上露出了極致的、病態的滿足。

「如妳所願。」

他輕笑一聲，朝著閱覽室深處的陰影，打了個響指。

陰影裡傳來一陣極輕微的、赤足踩在木地板上的「啪嗒」聲。

102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沒有震驚，只有滿心期待的、即將開箱禮物般的狂熱。她緊緊盯著那個方向，看著一個赤裸的身影緩步走出。

那個從陰影中走出的身影依舊優雅，步伐鎮定，彷彿月光都甘願為她鋪路。然而，當她完全暴露在光下時，102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在她雪白的頸項上，那圈黑色的皮革項圈顯得格外刺眼，冰冷的金質名牌上，「099」三個數字像一道永不癒合的傷疤。但真正讓102靈魂都為之顫慄的，是她的臉龐——那張屬於林芷瑜的、恬靜溫柔的面容依然未變，但眼角眉梢卻隱隱多了一抹水光瀲灩的媚態。那不是屬於教師的溫婉，而是一種全然為了取悅凝視者而存在的、熟透了的嫵媚。

她在他們面前幾步遠的地方停下，微微躬身，聲音清亮溫潤：

「主人。」

「099，」

吳志豪的聲音帶著命令的慵懶，

「我們的102，對妳充滿了好奇。去，滿足她。把妳知道的一切，都教給她。」

「是，主人。」

099的動作，完美地詮釋了「教導」這個詞。她緩緩地、儀式感十足地跪行至102面前，那姿態溫柔得像月光下的流水。她做的第一件事，卻是伸出手，用一種近乎憐惜的溫柔，從102癱軟的指間，將那本攤開的日記本捧了過來。

她將日記平放在兩人之間的木地板上，書頁正停留在靜宜描寫第一次心動的段落。

「第一課，102，」

099的聲音低沉而穩定，像是在安撫一個緊張的學生，

「是學會去感受…感受這些文字裡，藏著的溫度。」

她握住102顫抖的手，將它引向自己飽滿的乳房。

「現在，」

099的目光溫柔地落在日記本上，用一種帶著鼓勵的、商量般的語氣輕聲說，

「妳願意…為我唸出這一段嗎？」

102順從地唸道：

「『…她的指尖輕輕擦過我的手背。只是那麼一瞬間，像羽毛一樣…』」

就在「羽毛」二字出口的瞬間，099握著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指尖，以同樣輕柔、羽毛般的觸感，極其緩慢地劃過了她自己的乳尖。

「啊…」102和099幾乎同時發出一聲短促的抽氣。在102的指下，那顆柔軟的乳尖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甦醒、硬挺。指腹下柔嫩的觸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實、緊繃的顆粒感，彷彿一顆種子在她觸碰的瞬間破土而出。這無聲卻劇烈的變化，讓102的指尖都感到一陣酥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看到這立竿見影的效果，看到102臉上那副混雜著震驚、羞恥與興奮的表情，099的眼中露出了極致的、教師看到學生解出難題時的讚許與驕傲。

「妳看，」

她柔聲說，聲音因情慾而微微顫抖，

「妳做到了。妳把靜宜最純潔的悸動，變成了我們身體最誠實的語言。」

她緩緩湊近102，溫熱的氣息噴灑在102的唇上，像是在給予一個最高榮譽的獎賞。

「現在，嚐嚐看…這份語言的味道。」

話音剛落，她便緩緩湊近。一股熟悉的、屬於林老師的氣息立刻包圍了102——那氣息裡有舊書頁的微酸、棉質衣物的潔淨，是靜宜記憶中最安心的味道。然而，這份安心在下一秒就被徹底粉碎。099的嘴唇輕柔地、卻不容抗拒地覆上了102的雙唇，她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

102的鼻腔裡聞著象徵理性的書卷氣，口腔裡卻嚐到了另一具身體最原始、最濕熱的鹹腥味道，霸道地掃過102的口腔內壁，與她笨拙的舌頭糾纏、共舞。

「唔…嗯…」102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發出細碎的呻吟。靜宜的記憶在尖叫，她正在親吻自己最敬愛的老師；而102的身體卻在歡愉，她正在品嚐自己最渴望的禁果。

一吻結束，兩人的唇間牽出一道曖昧的銀絲。099的臉頰緋紅，眼神水光瀲灩，但她的語氣依然溫柔得像一位導師。她輕撫著102因缺氧而漲紅的臉，柔聲問道：

「告訴我，102…親吻『老師』的感覺…是不是比妳在日記裡幻想的…還要甜美？」

這個致命的問題，像一把鑰匙，徹底打開了102體內慾望的閘門。她無法回答，只能用急促的喘息和更加迷離的眼神，給出了最誠實的答案。

「很好…」099對她的反應非常滿意，她再次握住102的手，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著之前的課程，

「看來妳已經理解了。我們繼續。」

她引導著102的手指，重新放回自己那顆依舊硬挺的乳尖上，輕輕地、像彈鋼琴一樣，在上面打圈。

「唸。」099柔聲說。

102的呼吸變得急促，目光再次落在書頁上，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卻像一道微弱的電流，讓我整個下午都無法集中精神…』」

隨著話語，102指下的動作也變得更快，那顆硬粒被揉捏得愈發脹紅。099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嗯…嗯…」的呻吟。空氣中，那股馬鞭草的清香，迅速被一股甜膩而腥臊的女性荷爾蒙氣息所覆蓋。

「很好…」099喘息著，強行維持著教師的姿態，她溫柔地翻了一頁日記，

「下一段…會稍微深奧一點，但別怕，我會陪著妳一起理解。」

她握著102的手，引導它繼續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來到那片溫熱潮濕的神秘地帶。

「現在…是這一課最重要的地方。」

099的聲音嘶啞，充滿了誘惑，

「我們要一起…去理解靜宜最深的恐懼了。」

日記的這一頁，記錄著靜宜窺見老師慾望時的震驚與幻滅。099的手指輕柔地撫過那段文字，像是在撫慰一段受傷的記憶。

「妳還記得這裡嗎？」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奇異的懷念與憐惜，

「靜宜在這裡，第一次看到了真實的我。現在，我想讓妳用手，也來感受一下。」

她的語氣是那樣溫柔，卻引導著102做出了最悖德的舉動。

102的手指在那片濕潤的秘境中，顯得有些不知所措。099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引導著她的食指，在那滑膩的花瓣間找到了那顆珍珠般堅硬的小核。

「妳感覺到了嗎？」

099的聲音幾乎變成了氣音，每一個字都帶著灼熱的溫度，

「這就是陰蒂。它是身體最誠實的地方，藏著所有說不出口的渴望。就像靜宜在日記裡寫的…」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書頁上，用一種近乎朗誦詩歌的語調，輕聲唸道：

「『…一種一閃而過的、原始的光芒…』」

她唸完，抬起迷濛的雙眼，溫柔地看著102，輕聲鼓勵：

「現在，102，換妳…用妳的指尖，把這道光芒…親手點燃，好嗎？」

這個請求，帶著無可抗拒的溫柔誘惑。102顫抖著，在那顆小核上，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專注，輕輕地、畫著圈地揉動起來。

「啊！啊啊…」099的身體像被閃電擊中，猛地向上彈起，腰肢不受控制地劇烈挺動。極致的快感讓她的雙眼翻白，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一股滾燙的蜜液混合著幾滴尿液從穴口「咕啾」一聲噴湧而出，帶著強烈的腥臊氣味，徹底浸透了102的手指和那攤開的日記書頁。

透明的液體迅速滲入紙張，將靜宜那娟秀的字跡暈染開來，變得模糊不清，彷彿被這遲來的慾望徹底淹沒、註銷。

「…不是老師的溫和…不是學者的睿智…」

099在高潮的餘韻中，斷斷續續地自己念完了那段話，聲音嘶啞而滿足，

「…而是一種純粹的…屬於一個女人的…慾念…」

她喘息著，用那雙因高潮而水光瀲灩的眼睛看著102，眼中滿是讚許與驕傲。

「妳看，102…妳做到了。妳理解了這段文字最深的含義。」

看著眼前這位曾經高不可攀的老師，在自己的指下、在靜宜的文字見證下，徹底失禁沉淪，102的內心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著成就感和褻瀆神明般的巨大快感。她的下體也早已泥濘不堪。

099在極樂的餘韻中，看著102因快感而迷離的雙眼和泥濘不堪的身體，臉上露出了欣慰而溫柔的微笑，像是在看一個終於解出難題的學生。

「妳看，」她輕聲說，聲音嘶啞卻充滿了鼓勵，

「妳的身體也學會了誠實。這就是主人最想看到的景色。」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102汗濕的臉頰，眼中閃爍著一種狂熱的、獻祭般的光芒。

「來，102，」她柔聲邀請道，

「讓我們一起…將這份誠實，當作我們共同完成的最美的詩篇，完整地…獻給主人。」

說完，099輕輕拉過102，像是在引導一個舞伴，讓她躺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那本被體液浸透、散發著奇異腥香氣味的日記本就被壓在她们身體之間。然後，099優雅地翻轉身體，將自己那張因情慾而緋紅的、知性的臉龐，埋入了102稚嫩的腿間。她們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頭足顛倒的「96」式。

「這才是…最終的課程…」

099含糊不清地，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

「相互給予…相互品嚐…我們要用彼此的身體，來注解這本日記的最後一頁。」

接下來，閱覽室裡再也沒有了命令，只有溫柔的引導與笨拙的回應。099的唇舌像一位經驗豐富的鑑賞家，細細地舔舐著每一道褶皺，品嚐著那帶著一絲懵懂的、清甜的汁液。

啊…果然… 她的舌尖靈巧地在那顆稚嫩的蓓蕾上打著圈，一個念頭清晰地浮現在腦海：102身體的反應，可比靜宜的日記誠實多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女孩的身體有多麼緊繃…但每一次輕微的吸吮，那份僵硬的顫抖，就會變成一種迎接的、痙攣般的輕顫。潛力很好，非常敏感的類型——這個判斷冷靜地在她心中成形——幾乎沒有任何真正的抗拒，羞恥感正在完美地轉化為快感…主人一定會對我這份『教學報告』感到滿意的。

「妳的味道…」

099在動作的間隙呢喃道，將自己的一部分內心觀察，用一種點評學生作文的溫柔語氣說了出來，

「還帶著一絲反抗後的青澀…這是最美味的序章。」

這個評價讓102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卻也激起了她笨拙的模仿欲。她學著099的樣子，用舌尖去尋找那顆能帶來極樂的硬核。當她的舌頭第一次觸碰到099那顆因高潮而變得極度敏感的陰蒂時，嚐到了一種複雜的味道——那是女性體液的鹹腥，混合著一絲尿液的微臊，還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甜腥。

「啊…對…就是那裡…」

099用身體的顫抖引導著她，

「感覺到了嗎？這裡就是順從的味道…妳可以把它…全部…都嚐一嚐…」

她們的呻吟、喘息、吞嚥聲交織在一起，變成一首淫靡的交響詩。102感覺自己快要融化了，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099的舌頭每一次刮過她的陰蒂，都有一股熱流從尾椎骨直衝頭頂，讓她的大腿內側肌肉像通了電一樣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深處的子宮，正隨著那致命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痙攣、收縮。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次同步的、劇烈的挺動中，兩具年輕的身體同時劇烈地弓起，像兩張被拉到極致的弓。

「啊啊啊啊——！」

長長的、壓抑不住的尖叫同時從她們喉嚨深處爆發出來。兩股溫熱的蜜液同時噴湧而出，澆灌在彼此的臉上、唇間，也徹底浸透了她們身下那本無辜的日記。

高潮過後，她們筋疲力盡地癱倒在地，汗水與體液將兩人的身體黏膩地結合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混合著麝香、汗水與書頁被體液浸透後散發出的微酸氣味的複雜氣息，彷彿一個靈魂被徹底撕碎後，散發出的最後餘韻。

102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晶亮的液體，她看著同樣癱軟、淚眼婆娑的099，輕聲說道：

「我懂了，099…我好像…嚐到靜宜的眼淚了…」

「不，孩子…」

099伸出手，用一種近乎母性的溫柔，擦去她臉上的淚痕與體液，聲音嘶啞，卻充滿了幸福的虔誠，

「那是主人的恩賜。」

她伸出舌頭，將102唇邊的一滴液體舔舐乾淨，像是在完成最後的聖餐儀式。

然後，她緩緩地、無比莊重地，俯下身，在102的嘴唇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個柔軟、冰涼、不帶任何情慾的吻。那不像是一個吻，更像是一位神職人員，在為一位新晉的信徒，蓋上永不磨滅的聖印。

遠處，一直被壓在地上的日記本，已經徹底看不出原來的模樣。紙頁緊緊地黏連在一起，字跡模糊難辨，像一件被獻祭後、風乾了的祭品。

陰影裡，吳志豪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欣賞藝術品般的微笑。他最完美的两件作品，用她們的身体，將一本純潔的少女日記，改寫成了一部獨一-無二的、充滿了悖德與欲望的色情詩篇。

小说相关章节：緋色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