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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媚毒侵彻入脑,逐步堕向欲望深渊的龙女小姐,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5440 ℃

年关已过,繁华落尽,晚冬时节的寒意丝毫未减。京城大街上的人流熙熙攘攘如常,虽是不及逢年时节那般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但也丝毫不负于历代史书中延传千年的,大炎国都纷繁璀璨的景象。在雕梁画栋的故都建筑群外,围绕着整个东方规模仅次于龙门的核心商业区,门面阔绰的紫玉楼正坐落于繁华的闹市街旁,忠实地迎接着傍晚退朝的达官贵人们。

这是她,不知第多少次踏进这座罪恶繁生的纵乐之所,不久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经历,似乎并未在少女的心头烙下多么深重的痕迹。她饱受媚毒摧残的大脑,除了那仅剩些许对亲人的挂念之外,便只剩下淫荡不堪的下流欲望,在此刻的令看来,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去兄弟姐妹们对抗大炎施压的空间,顺便求得渴望已久的,有着美酒般醇厚滋味的精液,何尝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呵,司岁台的家伙…凡在公务之所未曾见你们一眼,倒是在整日这里寻欢作乐,朝廷的圣旨都被你们当做耳旁风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令小姐。近日是有劳你们,司岁台要监管的代理人也少了几位,可不是轻松多了嘛……”接待她的官员摆出一副在御史大人面前才能用上的谄媚模样,“那个…府上招待不周,还望多多见谅…诶,鄙人这就差手下去大堂里物色些美男子来,好好服侍令小姐您,如何?”

“少跟我绕弯子,直说吧,若要去见我的好妹妹,司岁台还有什么条件?”

“诶,哪有哪有。鄙人不过是需要确认一下,嗯…令小姐的…诚意何在?”

“哼……丑话说在前头,她们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这群贼眉鼠眼的家伙…一个也跑不脱。”令厌恶地扫视一周,“直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要求。”

“那还用提么,好些天没见着面了,令小姐难道没有渴望过媚毒发作时,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吗~?”

“嘁…别以为这点无耻小人用的伎俩,就妄想能让我我们岁家乖乖屈从于你们…唔呃……”令,但她明白,此刻自己的法力已大半受限,无从施展。况且,为了获知妹妹们的下落,探听朝廷上下对于【岁】的态度,她除了暂且服从这些猥琐男人的命令之外,也别无他法。

“也罢也罢,这种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还是带您去见御史大人吧。分别了这么多时日,他可很是想念令小姐您呐。”眼前的官员露出一脸狡黠的阴笑。

…………

“哟呵…好久不见啊,回罗德岛修养得如何了,令小姐?”

“哼…御史大人这番话是做何意,是代表司岁台认了你们那些肮脏龌龊的作为么?”令翘起修长白皙的双腿半躺在沙发上,没给对面的官人们一点好脸色看。

“哎呀,莫急,我懂,我懂。”御史大人不慌不忙地说道,“不就是想见你的好妹妹们?经了我大理寺同僚们的好生招待后,就让她来告诉你吧!”

御史大人说着摆了摆手,手下掀开幕帘,将一只鎏金制成的方铁笼拎将上来。笼中的的物件泛着赤裸裸的粉白肉色,泛着墨绿的披散黑发被从笼内的缝隙中挤压出来,毫无生气地垂落下去。而少女随之转变成惊恐万状的神色,也毫无疑问地说明了笼中之人的身份。

铁笼相当狭小,不过半米多长,笼中的夕只能以极其拘紧的姿势蜷缩着身体——黑色的胶皮制拘束带爬满了她的全身,肩膀和上臂被束具勒得发红,两条纤柔的手臂则被臂套紧紧捆于背后,折叠后的双腿紧贴前胸,连那两只丰润饱满的乳球也被挤压得扁圆。在背后被臂套拉至极限的双臂,由手腕处延伸出的束带连接着一根泛着寒光的粗钩状金属物,笔直地插进少女正不安扭动着的后臀部,极致拘束带来的痛苦拉扯感,促使夕不自觉想要放松身体的同时,又带起身后的肛钩在直肠内来回抽动,激起新一轮难以忍受的撑涨刺激,使得受刑者根本无法找到舒适的平衡区。

“……啊嗯?!…你们…你们这是做甚……?!”令的脸色苍白,语气也明显变得急促了许多。

听见了姐姐那熟悉的声音,夕的反应也变得微微焦躁了些,可在狭小的空间和严密的束缚之下,她也只能徒劳地摇晃着脑袋。尽管脸上被马具口塞和眼罩勒得死死的,依旧有几丝温热的泪痕浸过了拘束具,出现在夕通红的面颊上。

铁笼的正后方留有约一掌宽的圆形开口,正好暴露出少女塞着阳具和肛钩的双穴,如此设计的因由自然不言而喻。

“咕呃…咳嗯嗯……还有…年呢……?!”令强行压制住自己高涨的怒火,虽然她明白,以自己此时所剩无几的功力,面对着有百般手段压制巨兽的司岁台官员们,她的胜算可谓相当渺茫。唯一能做到的,也只剩下多加刺探消息,寻求将亲人们拉出大炎朝廷之魔爪的一丝希望。

“年小姐?哦,她早就被你家博士给领回去啦,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其中牵扯的事项可颇为冗杂,博士和司岁台也早签署了保密协议,就不是你这下贱母畜该打听的东西了。”御史大人伸出食指轻敲向令颤抖的额头,一边压低了声音。尽管他这鬼鬼祟祟的情态溢于言表,但对于此刻早已自顾不暇的令来说,想从这些小人嘴脸中察觉背后破天阴谋的真相,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好话就说到这里了,令小姐,你是想乖乖屈服呢,还是选择跟司岁台,跟朝廷顽抗到底?”

看着令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御史大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一声不吭地站起身,对着铁笼后的开口,用鞋尖勾开束住假阳具的带子,一脚精准地踢在插进夕前穴的阳具塞座上。

“……咕呜呜?!……”假阳具的龟头处狠狠挤撞在了子宫口,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引得可怜的夕小姐一阵凄惨哀鸣。积攒已久的淫湿爱潮从前穴中喷涌而出,而没有了拘束带支撑的阳具,也伴随着“啵”的一声从通红的穴道中滑退出来。大股汁水顺着无法闭合的阴道肆意向外喷射,霎时间在光滑的瓷砖地上铺成了湿糊糊的一滩。

“哼…看你养出的好妹妹,要论起淫荡骚贱的程度,也真是一点也不输给你啊。”

“……呜呜呜……”早就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的夕,已经连摇晃身体求取怜悯的气力都没有了,即便是隔着些许距离,从妹妹被泪水染得湿花花的脸庞上,令也能深深体悟到那股刻骨铭心的绝望。

亲眼目睹妹妹此般惨状,令恨不得要将嘴唇咬出血来。可眼下自己的处境,并不比那可怜的夕妹好上多少。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本就有所预料的,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落入敌人早已铺设好的陷阱。可她还是没能料到司岁台的手段会如此霹雳,毫无怜悯。或者说,她低估了朝廷誓要与岁家撕破脸皮的决心。这些卑鄙小人给予她的回报,却是眼睁睁地看着亲妹妹被屈辱地锁在牢笼之中,如同毫无尊严的母狗般沦为一具下流的玩物……御史大人轻蔑的嘲讽、围观众人猥琐的讥笑、还有在口球压制下断断续续的,妹妹那痛不欲生的娇惨悲吟……如同一股汹涌的潮水灌入脑海,抵达极致的屈辱与压抑,伴随着折磨身心的苦痛一并爆发。即使再坚忍不拔的她,此刻也抑制不住想痛哭一场的激烈心绪。她已然预见了岁家无法挽回悲哀结局,而余下的兄弟姐妹们,却依旧被罗德岛与大炎那温和态度的表象所蒙在鼓里。

御史大人抬起鞋跟,透过铁笼的孔洞踩在夕浑圆的尻肉上,皮靴底座的质地十分坚硬,更别提御史大人正在一通又一通稍稍用力地践踏。鞋跟与臀肉的每一次冲撞,都伴随着夕悲惨的娇呼,与股股淫水从双穴中的透漏……令再也无法容忍,可眼下除了屈服于御史大人的淫威,她已别无他法……

极其严密的束缚让全身的疲劳感渐渐加剧,痛苦的刺激变愈发让人难以忍受,笼中少女的身体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一场肉体与精神极致折磨,即将以她彻底的屈辱溃败而告终。

“……够了!…停下……我…我……”愤恨,恐惧与无奈在令的脸颊上织出一片鲜艳的绯红。

听闻此言,御史大人悠哉悠哉地,将手伸进笼中,抚摩着夕那头乌青色的散发。猛烈潮吹后的少女已经几近昏厥,除了微微抖动的身体外别无反应,当然,拴在脖颈上的项圈依旧将她的脑袋固定在半空,这般难受的姿势,自然是不可能得到舒缓的歇息了。

“所以,你做好选择了吗?若是识相,就请你好好地,乖乖地跪在地上。毕竟是有着【岁】之权能的对手,若不做好防备,我们实在是放不下心啊,见谅。”御史大人十分满意,毕竟,他从令的眼眸中读出了许久未见的屈从。

…………

此时此刻,赤裸全身的令被安置在搭好的木制拘束架上,鲜艳繁复的红麻绳像捆肉粽子似的,结结实实地爬满了她的全身,缠紧成一束的双臂由吊顶绳向上提起,前胸和腹部向前挺,两条大小腿相互岔开束紧,大大方方地漏出所有隐私部位。

“许久未见,你这只淫龙浑身欠肏的味道,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此等馋人的拘束下,少女胸前的两只硕果也显得尤为突出,特别是那两只横穿乳孔的金色乳环,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出璀璨的明辉。一根细长而雪亮的银针出现在御史大人的手中,他慢悠悠伸手向一旁的烛台,在令惶恐不安的注视下,让针尖被窜动的烛火灼烧到微微泛红——

“你…你要……干什么……?!”在令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御史大人却是微笑着一言不发,将针尖对准了她挺立充血的乳尖——

“呜噫噫…呃嗯……!”

泛着寒芒的针尖从左侧刺入,精准地穿过乳环中预留的孔位。灼热的刺痛感以无比敏感的乳尖为中心,迅速向全身扩散开来。可怜的少女只能在重重束缚下徒劳地颤抖,殷红的血丝迅速从穿刺处泌出,汇成鲜红的血珠向身下滴落……

“嗯呃…轻…轻点……疼嗯嗯嗯……!”

御史大人没有理会令的乞怜,银针很快刺入右乳,将两颗充血勃挺的乳头,连同少女饱满无比的双乳串联在一起。丰腴的乳肉挤出深深地沟壑,而穿刺乳头泌出的血液,则一点一滴地落入乳沟之间,显得分外鲜红。

因极致刺痛感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本就深陷媚毒的少女更加无法自拔。就连那丰满乳果中的血管也变得隐约躁动,乳脂内淡淡的青红色纹路隐现于滑软的皮层之下。此刻,疼痛已然成为了激发她那变态受虐欲绝佳催化剂。随着男人以指尖勾住乳环,毫无怜悯之意地四下扯弄,被拉得长出一截的弹嫩乳珠,也带着后方两只丰满硕果一同晃颤不停。

“……嗯嗯嗯啊啊啊啊♡……!”

刺痛感渐渐消退,紧随而来的是短暂的麻痹,心脏中的血流像是沸腾般的躁动。

“……你们又给我…弄了什么东西……”

“猜的不错嘛,这银针芯里可是浸满了精心炼制的媚毒。毕竟令小姐离了京城这么多时日,也一定很怀念精液的滋味吧?哈哈……”

“不…你们…不能……”

“我早就说过,只要到了司岁台的手里,纵使你有万般能耐,也不过如此而已。令小姐啊,看看你的兄弟姐妹,看看你们岁家的命数还剩几何,只有你,还做着能独善其身的春秋大梦。我该说你是心高气傲,超凡脱俗,还是太自以为是了呢?”御史大人傲慢地伸出食指,轻轻勾起令的下颌。强迫少女半睁的朦胧双眸与自己对视。

“……咕呃…咕呜呜……”

“自此以后啊,赶紧忘了你那什么岁家长姐的身份,乖乖做咱们的精液的母畜喽。”

这根寒光熠熠的刑具,可残忍的穿刺却依然没有结束。御史大人紧接着吩咐部下呈上新的淫具——精巧的宝盒之内,赫然摆放着一排尺寸骇人的铁环。约莫一寸之径的存在,光是眼瞧着就让令浑身颤抖不停。

现在的她,不仅被结结实实的几层红绳五花大绑,两条玉臂连同丰润修长的大小腿一齐被捆在于身后的木架上,几乎是被嵌在墙上任由蹂躏。在浸染媚毒的银针与敏感乳珠的亲密融合中,令这两只本就饱满圆润的硕乳如同吹气球般胀热难耐,甚至能青红色的血管在弹嫩的乳肤下隐约搏动。针尖精准刺穿两颗殷红的蓓蕾,干涸的血滴在粉红的乳晕上留下浅浅的淤痕,乳头仍在不受控制地继续突出着,勃挺着,带动其后那两只逐渐欲潮高涨的产奶机器,为眼前这些彻底掌控自己命运的对手们,努力结出象征着耻辱与屈从的,沉甸甸的乳白熟实。

“嗯嗯啊…哈啊……啊啊啊啊♡……!”

“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是死也不会相信,你这堂堂的岁家长姐,传说中超然于世的洒脱豪杰,背地里竟也是个何等放荡下贱的,母猪都不如的淫乱贱畜啊!”此刻兴致勃发的御史大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诉出那些早就憋不住的,充斥着讥讽与嘲弄的话语。他早就想尽情地享受去鞭打,去调教,去虐待……去欣赏这些天仙般的美人屈辱地跪于自己胯前的淫痴丑态。

但他明白,现在还不是庆祝胜利时候,当务之急是赶快上奏朝廷,在禀报词中添油加醋,让司岁台进一步越过大理寺的审查,获得彻底掌控这些被囚代理人的权利。

“本官还有更重要的急务需办,既然这只母婊早已没了半点反抗之力,我就放心交给你们了。还有这些备好的淫具,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精心打点吧。”御史大人朝四下敬一杯酒,执樽入喉,便拂袖而去。

“喂,才到兴致处就走将去了,大人这是作何意?”

“大人毕竟是大人,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话说,嘿嘿,现在咱该怎么整?”

“大人的意思是,别弄死了就行吧?”

“呵,别看她俩长一副娇弱女子模样,这可是岁兽的化身啊,哪有那么容易就死球去了?要我说,就该再上点更狠的。”

“依你的意思,莫不是还有什么玩法?”

“玩法?我倒是不甚清楚。不过嘛,确是有个好去处,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淫刑酷法。”

就在御史大人的属下们进行着猥琐而狡黠的辩论时,被锁在墙上的令也正被新一轮难耐的欲火灼烧着。银针和金环上浸染的媚毒,已经以少女最为敏感的耻部为基点,顺着全身澎涌的血流灌入脑际。连那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被彻底淹没在无边无尽的欲潮之中。

“啊嗯嗯♡…哈啊♡……唔嗯♡♡……”

“我去…看来药效发作了,这媚毒的劲头果然不小,连半个神仙都能给麻到喘个不停。”

男人迫不及待地褪下官服,毫不遮掩自己丑陋而肥腴杜腹,以及身下那根挺拔无比的深褐色雄根。厚实的腰胯爆发出与男人微胖体型不甚相符的速度,坚硬而炽热的巨根如同电动马达般在大张的穴口内疯狂抽插,两只硕大的卵袋也随之摇摇晃晃,一通通地撞在令那肥腻的臀尻上……

“……齁呃哦哦哦哦♡♡♡…不行…齁啊啊啊♡…!”

“不愧是条欠肏的婊子母龙,一上来就叫得这么骚!喂,快啊,给我喊得再大声点!”围观的众人纷纷起哄,更多的人则是也褪去了衣裳,纷纷加入到这场临时兴起的荒淫派对中来。

而至于一旁的夕,早在令回归京城之前,她就已同年一起,在博士的精心策划下被彻底控制,被司岁台的众官灌成小泡芙了。即使没有人来特意关照,笼中少女此时的处境也没比姐姐好上多少,仅靠深埋入淫穴和后庭的震动阳具和肛钩,搭配以狭窄空间内高度限制性拘束带来的,长时间得不到丝毫放松的痛苦,可怜的夕也只能在姐姐响彻整间屋子的高亢媚叫中,在一轮轮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地晕厥过去。

————

“唔嗯…呃…嗯……”伴随着一阵迷迷糊糊的,低沉呜哝声,全身赤裸的少女跪躺在地,手腕和脚踝上皆栓有沉重的镣铐。尽管如此,比起之前受虐时的极限拘束,这套行头虽显得寒碜了些,至少也舒服多了。

暗无天日的监牢,眼前站着几名身着官服的男人,她认得出来,就是御史大人那帮没心没肺的属下。

“东张西望什么呢,别惦记着你那妹妹了。从现在起,你这下贱的母畜若是不乖乖听话,咱下次就把她的脑袋提溜给你看!”

“虽然大炎早就废除了那些下九流的肉刑,但那是于炎国子民而言的,至于对你们这些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不就应该用古时的严刑酷法来好好伺候?”

“让我看看,这大理寺的密牢也是有好些年头了,还剩哪些专门给你这种母婊准备的刑具呢……”

“启禀大人,这牢狱虽然许久没有修缮,但用刑的家伙可是一应俱全,我这就带您去挑!”一旁的狱卒显得颇为兴奋。

“嗯?那你们平常都用这东西来对付谁?”

“京师大狱里穷凶极恶的犯人,都曾被收押于此,只有此等酷刑才能让他们如实招来。至于那些长得有些姿色的女人嘛…有不少刑部的大官人擅于利用职务之便,就用来供他们享乐啦。”

“要我说,莫非…御史大人也来过?”一名官员疑惑地追问,立即得到了狱卒肯定的答复,“……什么,还是经常来?…这老头子,带咱们做了那么多亏心事,竟也不告诉咱们还有此等享乐之地。”

“哟,看来我们的大小姐醒了呐。”

令的身子猛然一颤,在官员们冷笑着的注视下,几名侍卫将她从冰冷的塌垫上拖了起来,连接着全身上下镣铐的沉重锁链,随着少女发出哐当当的闷响。横穿胸乳的银针已被取下,但那两只硕大的乳环仍然点缀在丰腴的乳肉上。沉甸甸的胸乳中依旧酸胀难忍,再加上拖着因连续高潮而脱力的疲累身躯和同样沉重的镣铐,虚弱的少女几乎无法再站稳。

“谁让你站起来了?!母狗不应该趴在地上吗!”一名官员故意提了提嗓子,居高临下地斥责道。而少女麻木空洞的眼神中,也早已看不出半点抗争的意愿,她乖乖地,像一条真正屈从的母狗般跪了下去,自觉地用手肘和膝盖支撑于冰冷而粗糙的地面上。

狱卒牵着拴在令脖上的铁链,带领官员们走进了专为此准备的刑房。房中央赫然摆着一座三角木马样式的机械拘束台,墙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各式械具,锋锐的刀具与各类针刺、拘束套组、长相狰狞而粗犷的硕大假阳具,乃至初见辨不出用途的各类机械装置……可想而知,在这里,他们所能使出的手段,远非常人所能承受的限度。

“……呜嗯…你们…要干什么……”连反抗的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令那瘫软的身躯几乎是被人架着绑上了刑台。双臂被塞进乳胶套中,从腕部延出一段束带吊向梁顶,大小腿折叠缚于木马两侧,将整个臀部向后撅起,让少女肥美的阴户与猩红的菊穴一览无余。

“哈啊啊♡…轻点…呜哦♡……”

两片嫩厚的穴瓣轻贴在木马顶端,淡淡的汁水已经开始从红润的肉缝中点滴挤出,几缕晶莹的丝线黏连在肉瓣之间,仅仅如此是简单的刺激,少女的肉蚌中就不停地分泌淫水,在木马背上染出几道水痕。

“啧啧啧…这婊子的骚穴和屁眼,可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品啊……”行刑的狱卒不由得舔了舔口水,伸手毫不留情地扒拉起少女裸露的阴唇。

“呜哦哦♡……啊啊啊♡♡♡!”

狱卒猛然使劲,反复扯弄起两瓣粉红的蚌肉,在少女迭迭不休的娇喘声中,狱卒一手从一旁的台桌上取下一枚冰冷的金属环,以被削尖的缺口处对准拉长的肉瓣,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

“呜噫噫?!…疼哈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让整个阴唇都开始红肿发胀起来,灼烧般的肿胀感就像是被灌了辣油,让少女酥媚至极的连连惨叫声。穿刺痛苦接连袭来,狱卒熟练地抓起一串铁环,在被拉得扁平的蚌肉上依次扎出冒血的孔洞。冰冷的金属环摩擦着新鲜的伤口,难以忍受的烈痛顺着性器处最为敏感的神经,在少女的脑中掀起一阵痛苦夹杂着酥爽的快感风暴。两排紧密并列的孔洞被金属环依次穿连相接,鲜红的血渍染遍了少女阴唇口,以及狱卒那双灵活翻飞的糙手。剧烈刺痛的后效引得少女全身激颤,一股股腥黄的汁液从尿道口中止不住地向外飙洒。

“……哎哟我*炎国粗口*,谁让你尿出来了啊?!”一名旁观的官员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令的俏脸上,他的官袍被那股尿液滋了个里外透。

“……齁哦哦嗯嗯♡…呜呜呜噫……”

已经疼到不能自己的令,自然没心思去瞥一眼自己下身的惨状。密密麻麻的七八个铁环摞在阴口,每根都有两寸来宽,随着少女身体的颤动叮当作响。被扯向两边的肉蚌自是无法闭合,粉嫩的肌肉只能徒劳地向内收缩,为下身带来更多源源不断的扯痛。

“前面照顾好了,后面也得跟上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种自以为清高的臭婊子,会不会也有像头母猪那般,被灌爆肚子一边失禁一边到处喷粪的下流模样啊!”

“呜噫嗯嗯♡…我才…不会……嗯啊啊♡……!”

早已迫不及待的官员们纷纷伸出手,用力插进少女的肉穴中反复抠挖,朝四面八方拉扯刚刚上好的穿环,强烈的疼痛刺激引发出极致的快感,于少女最为敏感的阴蒂部位向外发散。硕大的穿环被连同整个阴阜一起掐捏、把玩,红肿的阴蒂就像是遥控器一般,每次挤压都引得一阵浓腥的雌汁向外喷出。

“……唔噫噫噫…哈啊啊啊啊♡!”

沉浸在被穿环的酥爽与痛感中的令还未反应过来,两名狱卒便分别伸手扒开她一张一缩的菊门,一根小臂粗细的,漆黑锃亮的乳胶管道头被狠狠用力向肛门内捅去——

“呜哦哦哦♡♡♡…啊啊啊啊♡♡♡……!”

狱卒手腕发力,让灌肛用的管道头旋转着向直肠内挺进,令这肥美挺翘的臀尻,简直是天生就是为被这般暴力开发而准备。猩红菊门肉肿胀起了一大圈,极尽紧致的粉红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这根粗硕的巨物,散发着腥臭气息的淡黄汁液,正从绞合的缝隙中不停漏出。

“告诉你啊,这里面装的可都是掺了浓缩媚毒原液的。就这一罐,都不知道能麻翻多少母婊子了,就算是真母猪来了也得吃饱个十好几头吧!嗯…不过毕竟咱要对付的是岁兽,可不得上点档次才是。”狱卒指着侍从们刚刚搬来的,一只油桶般大小的玻璃罐,罐中填充满了粉红色的溶液。一边坏笑着,一边将管道尾端接在容器的泵口处。

“咕呜呜…不…不行……嗯哦哦♡……”

随着顶端的电动泵启动的嗡嗡声,玻璃罐中半粘稠状的粉红色液体开始晃晃荡荡,溶液的总量达到了惊人的数十升,即使由泵动向胶管内源源不断地输送,通过玻璃壁上的刻度槽观察,液面的下降也并不迅速。掺杂了高浓度催情和促排泄溶剂的液体毫无保留地灌入令的直肠,冰冷流体的刺激先是让少女一阵哆嗦,韧性极强的管道壁将肛门口堵得严丝合缝,少女死命想要夹紧菊穴的努力自然成了徒劳。在令一阵高过一阵的酥媚浪叫声中,翻涌的液体已经在结肠内绕了一个大回环,不断增大的液压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回盲瓣的阻挡,开始进一步灌入小肠中去。

与此同时,少女敏感的肠道壁,正以最大限度贪婪地吸收着溶液中的各种成分。她那颗兴奋搏动着的心脏,正鼓动全身澎湃的血流将媚药送抵大脑,而本就被媚毒所控制的意识,在接收到媚药释放出的信号时,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狂潮。更何况她还能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汹涌的灌肠所逐渐填满,直到彻底崩溃。

“齁哦呃呃呃…撑死了……快…啊啊♡…要…要不行了哈啊啊啊啊♡♡♡!!!”

“想拉出来? 哈哈,可以是可以,不过嘛,可不能从后面拉出来,那样多没意思。”男人冰冷的讥讽让少女不由得睁大了惊恐的双眸,因为插在屁穴中的输送管突然震动得更加剧烈,罐内足足余下三分之一媚液,仍在高速灌入她的身体……可她的整个肠道已经几乎被灌满,小腹被撑得像怀胎十月般夸张,除非……

没错,在即将充满整个小肠道的前一刻,高涨液压带来的刺激触发了人体本能的应激反应,逆流迅速撑开幽门括约肌,应激收缩的猛烈挤压让混合着肠液、媚药和各种污秽物的混液顷刻间倒灌进胃部,随之而来的是猛烈到一刻也无法忍受的呕吐,经过食道内肌肉的层层挤压的加速,这股污浊的液体以极高压的姿态,从少女口中一股脑地喷薄而出——近乎小一升的,红中泛黄的,污浊腥臭的汁液洗刷过喉咙与口腔,在面前的半空中喷出半米长的弧线。

少女的整个消化道从尾到头,被硬生生地灌出一条通路。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令自是双眼翻白,头颅竖着液体的喷射毫无规律地抖动,腥臭的浓液从口腔鼻腔中肆意向外喷洒,少女潮红俏脸被弄得一塌糊涂。但很快,狱卒便拿来了全封闭的实心口球与鼻塞,配合马具紧紧箍在了令的脑袋上,让这灌肠液唯一的出路也被彻底堵死。

“哈哈,怎么样,屎尿从嘴巴里喷出来的感觉爽不爽啊?!”围观的众人纷纷毫不留情地摆出嘲弄之姿,“还没完呢,赶紧全都给我灌进去,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从生理意义上讲,岁兽捏造的身躯并不依赖呼吸来维持生命。也正因如此,此刻的令真正意义上做到了只进不出——只有插在屁眼中的灌肠管还在源源不断地输送余下的液体,等到玻璃罐中的液面终于归零,狱卒迅速拔出插管,将一颗硕大的乳胶肛塞狠狠塞进令的屁眼,可即便他的手法如此娴熟,肠内的高压还是让少量液体喷了出来。最后,用遍布全身的拘束带与肛塞座相接,以极致的紧勒确保肛塞填充满菊门的每一丝细缝,这才算是完成了灌肠的一切工作。

(……齁哦啊啊啊啊♡!……要……撑…死了啊啊啊啊♡♡♡……!)

“呜呜呜♡!……咕呜呜呜♡……!”

这份以极限灌肠为核心的酷刑杰作,终于完美地摆在众人面前,被紧紧拴在木马上的令,小腹像充水的气球般鼓得滚圆,整个身体颤抖不停,狱卒只是轻拉一下两只鼓胀奶头上的金环,都能激起少女一阵高亢的淫叫声。

(……不行…求你们…快拔出去咕哦哦啊啊♡……真的不行了哈啊啊啊♡♡♡……!)

此刻的令早已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无边无际的排泄欲望压垮了她的一切理智,只能想一只真正的母畜般,顺从着自己被改造得淫乱无比的本能,以愈发淫荡乃至疯狂的媚叫乞求主人们的施虐。

整个消化道都被灌满所带来的强烈排泄欲,哪怕是多忍一秒都足以让人发疯。由此可见,这位被媚毒攻心彻底改造的少女,已经有了多么无可救药的淫乱体质。

“呵,给老子忍好了,给你拔出来之前,可得让咱们好好把玩把玩。”

狱卒努力收起了他那不由自主露出的猥琐痴笑,为眼前的几位官人让出了位置,这群早就饥不可耐的男人,自然一来就是大肆上手把玩。几双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抓捻搓捏,尤其是令那两只肥硕的吊乳和被灌得皮球般滚圆的腹部。手指勾紧肿胀奶头上的金环肆意拉扯,掌心卖力揉搓那充满乳汁的鼓胀乳肉,白花花的新鲜奶汁伴随着手掌的挤压和捋动,从乳孔中一股股向外喷射。而那灌满水的小腹更是被揉弄地晃颤不停,少女闷闭的呼声愈发强烈,翻白的双眸已是血丝微胀,仿佛下一秒就将昏死过去……

“喂,揉那么用力干什么,奶水全洒了得多浪费啊。”

“也是,母猪都没这婊子的下面能吃啊…来吧,给她的屁眼塞子拔出来,看着淫畜到底有多能喷!”

狱卒走上前来,一手摁住肛塞座,解开四周紧勒的皮带,松开按压的手指。顷刻间,肠道内巨大的液压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发泄点——

“……嗯呜呜呜呜呜♡♡♡?!!!”

(噗噗噗噗噗滋!!!)

强大的压力将乳胶肛塞瞬间顶出菊门,与肠道内污物充分搅合后的灌肠液变成了微微泛红的腥黄色,这散发着浓烈雌臭的汁液像一股喷泉般肆意向外排泄。由于先前唯一能够进食的只有精液,令的排泄物也被发酵成为了一种酸腥的,散发着极度异臭的粘稠流质,混杂在大股大股喷出的肠水中,将大片地面都染上了肮脏的色彩。这浓烈恶心的雌臭味迅速散发开来,令在场的众人也不由得下意识捂住了口鼻。

“呜呜齁哦哦哦♡♡♡!…咕呜呜呜呜♡♡♡……!!!”

口腔和鼻腔中也盈满了腥臭的汁水,全身瘫软的令只剩下爽到几乎昏死的颤抖痉挛。这具淫荡躯体发酵精液的能力,简直如同一只雌肉做的粪壶。此时再看,难以想象它的所有者,居然是一位曾经翩然如若仙子的美丽少女。

几大串阴蒂环随着身体分颤抖叮当作响,浓黄的汁液从发红肿胀的尿道口中止不住地激射,这场象征彻底解脱的盛大喷发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令那汹涌的排泄和失禁才渐渐停息。被撑到无法闭合的菊门处,可以清晰地窥探那深不见底的猩红肉洞,还有少许残存的腥黄排泄物汇成断断续续的溪流,滴打在那覆着一层恶心至极的液面的地板上。

“嗯呃…喂……”一旁的几名官员面露难色,就连身经百炼的狱卒,瞧见这场面也不由得神色有些扭曲。

“呕呃…容我出去缓缓,真她妈受不了了……”

“……整天到晚,胃里肠子里塞的全是精液,可不得臭烘烘的。”连狱卒的语气中都多了几分鄙夷,“这大牢里被搞死的女人海了去,可这种能熏得一屋子人睁不开眼的骚贱货色,也实在算是罕见了。”

事实上,如果不在意那些从体内泻出的污秽物,单从外表上看,彻底排泄后变得昏昏沉沉,毫无生气地趴在拘束座上的令,依旧是一副娇美女子般的,惹人怜爱的模样。在媚毒的作用下,两只本就十分丰硕的巨乳虽然大小夸张了不少,但在重力作用下,也依旧如同充满的气球般圆润坚挺。伸出手来掂量掂量,这沉甸甸的分量恰是证明其中仍蓄满了饱胀的汁水。

“……唔嗯…呜哦哦♡…咕呃……”

“妈的,真是叫个没完了…赶紧差人来把这地上的屎尿拖干净,以这婊子的气力…想给她玩得半死还早得很呢。”

————

“……嗯唔♡?……”

胸口中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刺痛与麻痹混合的怪异快感,朦胧的视线低头向下,鼓胀的双乳中,两根半指长宽的,绕着螺旋电极的插管深深地埋入自己的双乳,被扩张开来的乳头内翻出鲜艳的肉红色……

“……呜嗯♡…呜咦咦?!…咕啊啊啊♡……!”

电流无情地顺着插管钻透两只硕乳,直抵少女的心脏,洁白的乳汁从插管与乳孔间的狭缝中挤了出来,又因输乳管内的巨大压力而积聚成几道飞洒的乳白射流。而绝大部分能够被收集的乳汁,则沿着插管内的通道注入身旁巨大的保温密封储罐之中。

即使大脑已经被媚毒灌满了欲望的潮火,再次亲眼目睹妹妹惨装的那一刻,令那直冒爱心的瞳孔中也短暂浮现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惊恐、绝望,汇作一滴无声的珠泪,在她潮红的面颊上划出一道淡淡的湿痕。

她亲爱的夕妹妹被狱卒一手提了上来,熟练地挂在了正对面的墙架上——没错,显而易见的,她的四肢已经完全不存在了,仅有滑嫩香肩连接的一小节上臂,以及圆润的大腿根部被堪堪保留下来。四肢截面处被装上了镀金色的金属底座,底座端口处的勾环和项圈共同引出五根锁链,衔接处由狱卒的大手提在一起。这具没有四肢的,赤裸的,肉块般无力蠕动的少女,也依旧被拘束带紧紧裹遍了全身。两只水球般的硕乳被束带缠紧根部,直挺挺吊垂于胸前,饱满的阴户被勒得突出发胀,断断续续的黏滑汁液还在从密缝中不断涌出,一根闪着暗色金属光泽的,表面布满凸起螺纹的棒状物,正直挺挺地塞进她的阴道。从这狰狞阳具末端延伸进墙座插槽的线缆,以及少女残躯那痛苦的痉挛抖动来看,必然是不间断的强劲电流才能催发出的惨状。

“……咕呜呜……呜呜♡……”

尽管身心几乎被媚毒侵彻殆尽,泪水依旧不由自主地涌出了令的眼眶,亲眼目睹妹妹被折磨到身心俱溃的结局,即使被情欲强行控制了心智,也不禁窜发出一阵汹涌的波澜……可惜,她的大脑已经同年那样,在长久的改造与驯化中完全沦为淫毒的傀儡。区区一头淫贱的母畜,终究也再无掀起风浪,逆转危局的可能。

“……姐姐…呜呜……”

四目对视之下,夕彻彻底底地崩溃绝望了。从令的眼神中,她无法分辨出一丝痛苦或是同情,只剩下被媚毒催化出的无边无际的欲望之火。她曾经亲爱的好姐姐,此刻却像一只肮脏的母畜般,用下流而渴求的神情,觊觎着自己残缺不全的躯体。令那相比自己膨胀了几圈的夸张硕乳,没有一丝廉耻地袒露在外,闪着金光的乳环摇摇晃晃——这只母畜很享受如此彻底的暴露快感。

“喏,她妹妹做成的肉坨子,也捎带送给你们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刑部派来提审人朝司岁台的官员们使了个眼色,便捂着鼻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男人狞笑的神情似乎没能刺痛令的内心,此刻意乱情迷的她,脸上只余下渴求欢愉的痴态,好似真的认不出她那惨遭蹂躏的亲妹妹了。

“毕竟啊,岁家的姐妹剩不了几个了,司岁台还要抽空对付那几个还逍遥在外的婊子……所以,乖乖在这儿做你的产奶母畜吧,用不多久,自然会有熟人来陪你们。”

“……唔姆♡…齁哦哦哦♡…咕呜呜♡……”

“……嗯呜呜…姐姐…为什么呜……”在捅入后穴的阳具的粗暴震动声中,夕那悲哀的啼泣几乎快要分辨不出了,“……呜呃…求求你们…快杀了…我…呜呜……”

可回应她的,也只剩面前那一脸母畜痴态,全身淫乱不堪的姐姐,还有身后不停猛攻着她的后穴的,一脸痴笑的司岁台命官们……

发疯般无可阻挡的性欲望,最终还是轻而易举地击溃了令所剩无多的理智。

“…哈哈,你这淫畜也别想闲着!”

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抓捏着令胸前膨硕的巨乳,还在不停泌出奶水的乳孔已被扩张出一条猩红的洞道,男人将食指套进乳环,稍微用力便直插进令的乳孔之中——

“……咕哦哦♡♡♡!…呜噫♡♡♡!……”

乳穴内壁极其紧致的挤压感,伴随着充盈乳汁的压力与润滑,整个硕大的乳球像是被直挺挺地串在男人的指间。修长的食指全根没入,却依旧没能到达这深邃乳根的极限处。男人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四处抠挖,直抵核心搅弄着敏感的的乳肉,阵阵汹涌的乳浪伴随男人手指的抽送迭迭起伏,抽插乳穴带来的胀痛感贯遍全身。本就被恒久蹂躏的前后双穴,再加上刚刚经历痛苦开发的乳孔,来自全身上下的刺激彻底让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只余下应和着男人们抽插的沉闷鼻音。

“哈哈,这婊子的奶头,要是再开发些时候,恐怕真连鸡巴都能捅进去了吧!真他妈淫乱至极的母猪,我呸!”男人一脸鄙夷地,故意朝令无比潮红的俏脸上嘬了一口,不出所料的,这只受到如此侮辱的淫畜,全身上下却颤抖着显出痴迷的兴奋。

“……嗯哦哦哦♡…哈啊啊♡……嗯嗯♡…【奶子要…要炸了哈啊啊啊啊♡♡♡】……!”

即使被开发后依旧紧窄无比的,富有弹性的湿热乳孔,在男人抽出手指的瞬间便激起令全身一阵乱颤。大股鲜浓的,微微泛黄的乳汁从孔洞中喷薄而出,几乎溅满了男人的下身。浓烈的乳香混合着雌腥味扑鼻而来,这淫靡的气息仿佛蕴含着天然的催情素,在场所有人心中的欲火又猛烈了几分。

“这母畜简直喷个没完呐……呃…我也要忍不…出来了……”

在令身后肆意抽插后穴的男人最后一次猛然挺腰,双手紧紧抓握住少女肥美的臀尻,手指几乎嵌进弹嫩的臀肉里。粗硕的巨根几乎要顶穿少女子宫,如同攻城锤般狠狠撞进至深的花心内。一阵高亢的浪叫过后,大股大股淫靡的汁水混合着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棒抽出一股脑地从阴穴内涌出。

“都不用皇上来亲自下旨,只要我们想,随时都能砍了你这贱母畜的脑袋!”

男人一边大声宣示这污浊不堪的淫语,一边环顾四周,将他充满讥讽和挑衅的眼神落在一旁,同样被挂在墙壁上饱受蹂躏的夕身上。后者双穴中的两根巨物仍在不停震颤,强劲的电流一刻也不停歇地贯遍全身,失禁的尿渍、横流的淫水与肠液在下身涂出乱糟糟的一片。永无止息的酷刑凌虐,终究让这位柔弱的少女彻底屈服,可想要委曲求全已然毫无意义,失去四肢的肉畜哪里还有什么求饶的权利,只剩下愈发凌厉无情的施虐,将她一步步推下彻底崩溃堕落的深渊。

“……咕呃…对不起…姐姐……吭呃啊啊啊啊♡……呜噫噫……”

“让你说话了么,给我闭上你的贱嘴!”男人赏给夕的脸上一记狠狠的耳光,本就疼痛与高潮的交迭中全身麻木的少女,中了这招自是感到天旋地转,在这一阵闷声过后,终究双目翻白着昏死了过去。

可在此刻,目睹妹妹惨状的令却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身后的男人痛痛快快地释放一番后,方才捂着被榨得酥麻不堪的下身踉跄走开,而令却从刚刚过去的猛烈高潮中迅速恢复,这般母畜的淫痴姿态,也让在场的所有人有些愕然。

“被肏成这样还一点事没有,岁兽的身体机能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啊……”

“哼,是啊。要我说,朝廷就不应该默许那么多岁片驻留在罗德岛。大炎守了上千年的东西,怎能一朝一夕就拱手相让?”

“喂喂,打住,这种事过后去朝会上再谈,现在莫败了大家的雅兴嘛。”众人一边议论纷纷之际,一边已有新的挑战者跃跃欲试。

将粗黑的龙根捅入少女肥厚的肉尻之间,两瓣丰腴的臀肉猛然夹紧男人的下体,肛门内的层层肉褶迅速收缩,迸发出无与伦比的极紧吸力。本就被不知多少人暴力开发过的肠穴,又随着新一轮的抽插反复蠕动起来。而在汹涌快潮中丧失了一切神智的少女,口中只余下应和着抽插节奏的低声闷哼。龙女毫无半点神采的双眸,在一睁一闭间焚烧着绯红的欲火。随着肉棒愈发猛烈的攻势,仿佛快要被搅烂的肛门洞中,又开始源源不断地喷洒出肠液与精浆混成的腥臭淫汁。

“咕呜♡…呼啊啊啊♡♡♡…好爽…再…再快点齁哦哦哦♡♡♡……”

凄惨的姊妹被随手甩在墙角,一旁淫痴的龙女却依旧在渴求着更甚的欢愉。她身后的男人绷紧四肢,似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汇聚于前后摆动的腰胯,带动那根炙热的巨物在少女的大开的肛洞中卖力抽插。每一次抽送都像是捅穿了半个身子,在隆鼓的小腹上撞出惊人的激凸,少女那被肠液与精浆灌充满当的腹部,更是伴随着每次肉棒的抽出,通过顷刻失压的肠道喷射出大股粘稠腥臭的汁液。

极尽淫乱的姿态尽收眼底,全身泛着肉油的光泽,四下喷溅的淫汁打湿大片……已经看不出半点原先姿态的,岁兽化身的龙女小姐,就这样在暗无天日的刑房中,在仿佛无穷无尽的酷虐奸淫中沉沦下去……

————

“我*炎国粗口*的!难道你们准备就这样子把她送回去吗?要是让博士知道你们这些天干的好事,大炎和罗德岛的生意还怎么做?!赶紧给老子收拾干净!”在御史大人不厌其烦地催促下,这群养尊处优的官人们,终究是不情愿地协助狱卒清理起这满地污秽的刑房。

“诶,对了,关于这媚毒对岁兽权能转化效果的研究,进展如何?”御史大人终于想起来了什么,连忙询问一旁值守的下属。

“这个嘛…据朝廷特遣的御医所言,通过不间断的调教和榨取乳汁,这只母畜自身的权能就会被逐渐削弱,至于她脑中的淫毒,则是将男性精液和排泄物的滋味改造成她平生最爱的美酒——有了这一层保险在,现在的她,恐怕连正常思考都做不到,更惶论动用【岁】能力的权柄了。”

“嗯…很好。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淫痴婊子,少了一个对大炎举足轻重的威胁…不错不错。”御史大人满意地总结道。

“诶,大人,那剩下的这个…该如何处置?”

“你是说【夕】?这位嘛……”御史大人说着渐渐走近,仔细端详着被挂在墙上的,失去四肢的少女。皮鞭抽出的殷红血印与精斑布满了她的全身,两只硕乳上也遍布着乌青的伤痕……

“……咳呃…卑鄙龌龊的…小人……”少女的声音细若游丝,像是用尽平生的气力,才勉强挤出一句微不足道的抗辩。

“你说什么?!”

“……咕呜呜?!!!”一阵剧烈的钝痛霎时传遍全身,御史大人抬起膝盖猛地冲顶在夕的小腹上,可怜的少女在痛苦中干呕不止,多日以来被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又顺着喉腔一股脑呕吐出来,溅在御史大人华美的官袍上。后者气愤地朝她的俏脸上啐了一口,不耐烦地甩下沾了脏污的外袍。

“这*大炎粗口*的婊子,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御史大人摆手道——他显然有些气急败坏,“我看这法力尽失的废物,待在大炎也是脏了朝廷的眼!赶紧给她一块儿打包送回罗德岛吧,对那博士来讲,兴许还有点研究价值。”

“是,大人。”

…………

这是令待在狱中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日,她就将被作垃圾般踢出大炎的疆土。而在此之前,她早就所剩无几的【岁】之全能,将在最后疯狂的折磨中被彻底榨干殆尽,沦为毫无价值的废贱淫畜。

而对于司岁台的官员们来说,今日无疑是最后的狂欢,少女丰腴的淫躯被五花大绑于刑架之上,脑袋上马具口塞一应俱全,两只硕大浑圆的肥美乳房被根部红绳勒得极尽凸出,肿胀乳孔上的金色穿环由数根细锁链相接,正随着少女身躯的晃动前后摇摆,叮当作响。

所有插入身体的器具都被调到了最大档,强劲的电流不断贯穿令肥嫩的肉尻与硕大的乳球,一波疯狂的潮吹喷射后,才换做一批真人齐上阵。

一串宽大的阴蒂环被来回拉扯,拨弄,灼热的刺痛引得少女娇喘连连。男人粗糙的手指勾住乳环,按在乳晕上用力向两侧拨开紧实的乳肉,将半根食指毫不留情地捅插进乳穴,温软黏湿的乳孔内壁,根本无法抵抗男人的卖力抠挖。久蓄泛黄的乳汁从饱含汁水的腺体中尽数挤出,疼痛伴着升天般的酥麻快感一并在颅骨中炸响,爽到两眼翻白的令,也用红肿穴道中又一阵的激烈潮喷,与肉尻中爆溢而出腥臭黄浆做出了最完美的应答。

“……咕呜哦哦哦哦♡♡♡……!”

母龙高亢的媚叫声,让在场所有人的欲火都冲破颅顶。这些平日里装模装样的正人君子,终于能在此刻褪下束身已久的官袍,忘乎所以地,尽情放纵自己那可谓龌龊下流,卑贱无耻的变态欲望。一根根硕大笔挺的肉茎在少女娇俏的脸庞上来回抽打,炙热的鬼头硬生生撕开狭窄的喉穴,将积攒的大股精汁顺着食管灌进少女的胃腹,宛若攻城重锤的坚挺肉棒,顺着下面两条绝佳的榨精通道直直向前,一路冲撞进泡满了软烂精浆的子宫花蕊,另一路则将灌满腥臭污秽的直肠彻底捋直,为少女积攒已久的肮脏排泄物再增添一份新鲜精液的浓腥滋味……

用力从乳根处向前捋动少女软腻的乳肉,这对膨胀肉球里仿佛蓄着无穷无尽的汁水,花白乳浆大股大股从肥嫩的乳孔中肆意喷洒,随着男人忘情的吮吸灌进他的喉咙……饮饱母龙的香腻乳汁后,男人们还不忘加紧抽插的力度,前穴后庭内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交替猛攻,潮吹与排泄的淫汁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外喷射,仿佛龙女的身体就是被灌满了骚汁淫液的水球,时刻不停歇地向外释放欲望的狂澜。

“……齁哦哦哦♡…哈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呜哦哦哦哦♡♡♡!!!”

少女绝望的淫呼充斥着整个房间,可她的全身都被绑缚地结结实实,艳红色的粗麻绳毫不留情地咬进白里透红的肌肤,膨胀饱满的奶袋像永不泄气的皮球般一股股喷射着乳汁。前穴后庭塞满了硕大无比的雄根,潮吹的淫水随着肉棒和阴道内壁的压力朝四面八方溅落,就连骚黄的尿液都被死死挤压在狭窄逼仄的尿道中。可即便经受如此强烈的刺激,令那被紧紧绑死的身体也只能以极其微小的幅度来回蠕动。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狂暴快感攀上被淫毒侵彻至深的大脑,化为阵阵淫媚的浪叫从口中窜出。

男人们的肉棒或是各式各样的淫具,几乎塞满了她身上所有能塞进去的孔洞。激射不停的精液被灌进了子宫,肠道和喉管……男人们浓腥的精浆在此刻仿佛成为了维系少女生命的血液,对被媚毒摧残侵蚀的令而言,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精液供给,恐怕那才是生不如死。

数不清的手掌爬满她的全身上下,无论是少许丰腴赘肉的柳腰、白腻软滑的大腿跟,还是那两只丰硕无比的圆润乳房……白花花的浓郁乳汁从被扩张到通红的乳孔中喷射而出,男人们也毫不留情地,赶紧张开口咬住少女肥大的乳首,从乳孔不断吸嗦出鲜甜的奶汁。

“……齁哦哦…要…不行了哦哦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盛大的潮吹表演,数根肉龙同时沿着少女体内的各个孔道注入灼热的精浆,饱满的臀尻急速抖动,汹涌的爱潮大股大股地喷射……至此,【岁】十二位代理人中的第三位,已经没了半点原先的模样,余下的只有一条整天渴求着脑海中那美酒一般的精液的,无可救药的母龙。

根据大炎与罗德岛签订的秘约,代理人的权能已被无害化消除或是转移。被长时间高强度调教到几乎昏迷的令,便也于她的妹妹——夕 一同经过简单的打理,遣送回了罗德岛本舰。

————

待她睁开模糊的双眸,重新带着稍许理智,审视眼前一切的时候,已不知过去了多久。日复一日的淫刑摧残下,记忆早就变得有些模糊,但媚毒侵染的印痕,却深深地烙刻于少女的意识之中。仿佛每当自己在麻木酸痛中醒来,就应当在雄性生物的环绕下,被数根炙热的性器剥夺诉说与排泄的权利,在严密束缚中被花样繁多的淫具竭尽榨取,这一切仿佛都是自然而然。试想如果某一天,她被从这淫畜般的生活中解放出来,她或许甚至会感到失落、恐惧,直至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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