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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殿内,剑仙驯魔,deepseek大作

小说:deepseek大作 2025-09-12 21:58 5hhhhh 1200 ℃

巍峨险峻的幽冥山脉深处,终年缭绕着化不开的阴煞雾气,这里便是武林中人闻之色变的魔教总坛——玄冥宫。宫殿依傍陡峭山壁而建,以玄黑巨石垒成,风格粗犷诡谲,檐角挂着森白兽骨风铃,随阴风发出令人齿冷的碰撞声。大殿之内,更是烛火幽暗,映照着墙壁上雕刻的诸多天魔图腾,张牙舞爪,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噬生灵。

此刻,魔教教主姜穆正高踞于大殿尽头的黑玉宝座之上。她身披一袭宽大的玄色绣金螭龙袍,袍袖与衣摆处用暗红丝线绣满了翻涌的血海与骷髅图案,充满了邪异的压迫感。袍服之下,是紧裹着曼妙身躯的墨黑色丝绸劲装,勾勒出饱满傲人的胸脯与不堪一握的腰肢。她的双腿交叠,足蹬一双造型锐利、镶嵌着幽紫晶石的玄铁战靴,靴口之上,是一双质感极佳、闪烁着哑光的纯黑丝袜,袜尖紧绷,透出足趾的优美形状,与她周身散发出的霸道凛冽气息浑然一体。她的面容美艳绝伦却又冷若冰霜,一双凤眸斜飞,眼角点缀着一抹妖异的红痕,目光扫视殿下垂手侍立的教众时,带着睥睨众生的漠然与威严。

“报——!”一名身着黑衣的教徒疾步闯入大殿,单膝跪地,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教主!殿外…殿外发现‘剑仙子’沈云霞的踪迹!她…她已突破外围三道防线,正朝大殿而来!”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教众们面露惊惶,纷纷握紧了手中兵刃。剑仙子沈云霞,武林白道魁首,云霞山庄之主,其“流云剑法”出神入化,为人更是嫉恶如仇,是魔教最大的心腹之患。

姜穆闻言,却只是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弧度,那弧度并非愤怒或警惕,反而更像是一种期待已久的玩味。她慵懒地挥了挥手,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仪:“慌什么?不过一人一剑罢了。传令下去,所有人退出大殿百丈之外,没有本教主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教徒愕然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教主?这…?”

“嗯?”姜穆凤眸微眯,一丝冰冷的杀意掠过,那教徒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应喏,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并迅速驱散了殿内所有教众。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巨响,隔绝了内外。偌大的玄冥主殿顿时变得空旷而寂静,只剩下墙壁上跳跃的幽暗烛火,以及宝座上那位气息难测的魔教教主。

几乎就在殿门完全关闭的下一刻,一道清冽如雪、飘逸若仙的身影如同穿透虚空般,悄然出现在大殿中央。来人身着月白云纹的剑袖劲装,衣袂飘飘,仿佛不染尘埃。腰间束着一条银丝绦带,更显身姿挺拔纤秀。她背上负着一柄古朴长剑,剑鞘上流转着淡淡霞光。她的面容清丽绝俗,气质空灵澄澈,宛如山间清泉、天上皎月,与这魔气森森的大殿格格不入。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的腿,包裹在近乎透明的纯白丝袜之中,白丝薄如蝉翼,隐约透出底下肌肤的温润光泽,袜口精致地缀着细小的珍珠,没入云靴之中,纯净无暇中又隐含一丝禁欲的诱惑。她正是名动天下的“剑仙子”沈云霞。

沈云霞目光平静地看向宝座上的姜穆,声音清冷如常:“姜教主,别来无恙。”

姜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宝座扶手上,指尖轻抵下颌,露出一截被黑丝包裹的纤细手腕。她打量着沈云霞,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沈仙子大驾光临我这污秽魔窟,真是蓬荜生辉。怎么,今日是代表那些自诩正义的武林人士,来讨伐本教主了?”她的话语虽带着挑衅,眼神却在沈云霞那双白丝美腿上流连忘返,暗藏炽热。

沈云霞并未动怒,反而缓步向前,云靴踩在光洁的黑曜石地板上,几近无声。她走到宝座前十步之遥处停下,淡淡道:“讨伐与否,取决于姜教主的态度。近来魔教频频侵扰边境村落,掳掠百姓,修炼邪功,此事,教主需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交代?”姜穆轻笑一声,笑声在大殿中回荡,带着几分妖异,“本教主行事,何需向旁人交代?那些蝼蚁般的村民,能成为本教神功的养分,是他们的荣幸。”她说着冠冕堂皇的狠话,目光却始终胶着在沈云霞身上,舌尖不经意地舔过红唇。

两人依照“惯例”,装模作样地言语交锋了几个回合,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刻就要兵戎相见。

然而,就在这紧绷的态势下,宝座上的姜穆却先一步绷不住了。她周身那霸道凛冽的气势如同潮水般褪去,冰冷的眼神迅速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饥渴的、湿漉漉的期盼。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声音忽然压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撒娇的意味:“主人…别…别演了嘛…那些蠢货都已经被贱奴支走了…这里…这里没有别人了…”

沈云霞脸上那清冷如仙的表情瞬间冰消雪融,嘴角扬起一抹与“剑仙子”形象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邪气与宠溺的笑容。她一步步走上宝座的台阶,来到姜穆面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挑起姜穆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

“哦?这就忍不住了?威震天下的魔教教主,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姜穆,背地里就是这么一副欠调教的骚奴模样?”沈云霞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掌控感,“看看你,穿着这么一身人模狗样的教主袍服,坐在这么吓人的宝座上,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摇着尾巴趴到我的脚边,求我疼爱你,是不是?”

姜穆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浑身轻颤,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中充满了迷醉与臣服。她非但不以为耻,反而主动用脸颊磨蹭着沈云霞的手指,声音甜腻得发嗲:“是…主人说得对极了…贱奴就是您脚下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什么教主…什么称霸武林…都是假的…贱奴只想被主人踩在脚下…只想被主人用鞭子抽打…只想舔主人的脚…求求主人…别再戏弄贱奴了…快…快惩罚您不听话的小骚奴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竟然主动从宽大的教主袍服下伸出那双穿着纯黑丝袜的玉足,故意用袜尖去蹭沈云霞的小腿,动作充满了挑逗与引诱。“主人您看…贱奴今天特意穿了您最喜欢的黑丝…就等着主人来撕破它呢…贱奴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哦…早就湿透了…想着主人可能会来…”

沈云霞眼中欲火大炽,她俯下身,几乎贴着姜穆的耳朵,呵气如兰:“真是条无可救药的发情母狗。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请求了…那我今天,就好好‘惩罚’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魔教教主。”

沈云霞一把将姜穆从黑玉宝座上拽了起来。姜穆配合地发出细微的惊呼,顺势软倒在沈云霞怀里,那双穿着玄铁战靴的脚似乎都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全然依赖着对方的扶持。沈云霞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她那件象征权力与威严的玄色螭龙袍,随手扔在冰冷的地面上。袍服之下,果然如姜穆所言,只有紧裹着身躯的墨色丝绸劲装,以及那双诱人至极的纯黑丝袜。

沈云霞环顾大殿,目光很快锁定在宝座后方墙壁上装饰用的几条玄铁锁链上。那些锁链原本是用来悬挂战利品或惩戒叛徒的,此刻却有了新的用途。她拖着脚步虚软的姜穆走过去,取下一根最粗壮的锁链,将一端扣在墙面的铁环上,另一端则是一个沉重的镣铐。

“把手举起来。”沈云霞命令道。

姜穆 eagerly 地照做,甚至主动将手腕并拢递过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冰冷的玄铁镣铐“咔哒”一声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拽着向上提起,迫使她踮起了脚尖,只有穿着黑丝袜尖的部分勉强接触地面。这个姿势让她身体的曲线更加凸显,尤其是胸脯与臀部,充满了任人宰割的脆弱感。黑色的丝袜因为身体的拉伸而绷得更紧,每一寸布料都紧密地贴合着腿部的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

沈云霞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被高高吊起的魔教教主,如同献祭的羔羊,美艳的脸上满是顺从与渴望,与平日里的霸道冷酷判若两人。沈云霞从自己的储物法宝中——一枚看似普通的玉镯——取出了一根细长而柔韧的乌木皮鞭。鞭身油亮,一看便知是经常使用的“爱物”。

“啪!”

第一鞭毫无预兆地抽打在姜穆挺翘的臀峰上,隔着薄薄的丝绸劲装,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姜穆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报数!贱奴!”沈云霞冷声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谢主人赏鞭!”姜穆立刻高声回应,声音甜腻,“主人打得好…贱奴的骚屁股就是欠打…”

“啪!”第二鞭落下,与第一鞭交错,形成一个小小的十字。

“二!谢谢主人!主人用力打!打死贱奴这个不要脸的魔教教主!”

沈云霞手中的皮鞭如同有了生命,开始有节奏地落下,精准地抽打在姜穆的臀部、大腿后侧,甚至偶尔会掠过那包裹在黑丝中的敏感腿心。每一次落下,都带来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和姜穆越来越高亢的报数声与浪叫。

“十!啊!主人!贱奴好舒服!”

“二十五!主人的鞭子…啊…抽得贱奴魂都要飞了!”

“四十!呜呜…主人…贱奴是淫娃…是欠抽的母狗…”

“六十!主人…饶了贱奴吧…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姜穆的身体在鞭打下剧烈地扭动,被吊起的手腕磨得发红,却更加刺激了她的快感。黑色的丝绸劲装下,被抽打处的布料颜色变得更深,显然是渗出的汗水与可能的细微血痕。她那双黑丝美腿无助地蹬踢着,丝袜表面甚至被鞭梢偶尔扫过,留下淡淡的痕迹。

沈云霞一边挥鞭,一边用语言尽情羞辱着她:“对,就是这样!叫得再响亮点!让大家都听听,他们的教主是怎么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挨打!你的武林霸业呢?你的魔功盖世呢?现在脑子里只剩下我的鞭子了吧?”

“是!是!贱奴不要霸业!不要武功!只要主人的鞭子!”姜穆涕泪横流,却满脸都是幸福和满足,“贱奴的脑子…啊!…早就被主人抽成只会发骚的浆糊了!主人!贱奴…贱奴想舔您的脚…求求您…”

沈云霞闻言,停下了鞭打。她走到姜穆面前,抬起一只脚,将穿着云靴的足尖递到姜穆唇边。姜穆立刻如同见到骨头的饿狗,急切地伸出舌头,隔着靴面上洁净的云纹布料,贪婪地舔舐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脸上洋溢着无比陶醉的神情。

“贱不贱?”沈云霞用靴尖轻轻蹭着她的脸。

“贱!贱奴最贱了!”姜穆忙不迭地回答,舔得更加卖力。

沈云霞享受了片刻足底的侍奉,才收回脚,看着眼前气喘吁吁、浑身布满鞭痕、眼神迷离的姜穆,轻笑道:“才一百鞭就不行了?看来本‘主人’今天还得好好给你‘加练’才行。”

沈云霞解开了墙上的锁链,但并未完全放开姜穆。她拉着镣铐上的铁链,如同牵着一条宠物般,将几乎软成一滩春水的姜穆拖拽到大殿一侧。这里放置着几张原本用来摆放刑具的石台。

她将姜穆面朝上推倒在冰冷坚硬的石台上,然后用从玉镯中取出的特制红色绳索,以精湛的手法将姜穆的四肢大大分开,分别捆绑在石台四角的铁环上。这种捆绑方式使得姜穆的身体彻底展开,每一个敏感部位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沈云霞的视线之下。黑色的丝绸劲装早已在之前的鞭打和挣扎中凌乱不堪,更是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几乎变成半透明,清晰地透出底下饱满的双峰和挺立的乳头,以及双腿之间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双纯黑丝袜也因汗水而更显光泽,紧绷地包裹着修长双腿,袜尖因脚趾的蜷缩而微微抽动。

沈云霞再次从玉镯中取出道具——几根粗长的红色喜烛,一个造型奇特的玉势,以及一对小巧却闪烁着寒光的银质乳夹。

“看来光是鞭子,还满足不了你这骚奴的胃口。”沈云霞拿起乳夹,在姜穆惊恐又期待的目光中,精准地夹住了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啊——!”冰冷的触感和骤然爆发的尖锐痛感让姜穆猛地弓起了腰,却被绳索牢牢限制住。乳夹末端的细小银链随之晃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刺激。

接着,沈云霞点燃了那几根红烛。跳动的火焰散发出温暖的光芒,映照着姜穆布满细汗的肌肤和迷乱的表情。沈云霞手持一根蜡烛,倾斜手腕。

第一滴滚烫的红色烛泪精准地滴落在姜穆平坦的小腹上。

“呃啊!”姜穆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烫伤的刺痛清晰无比。

紧接着,烛泪如同红色的雨点,接连滴落在她的大腿内侧、腰侧、甚至乳夹周围的敏感区域。每一次灼热的滴落,都引来姜穆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或呻吟。红色的蜡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迅速冷却凝固,形成一幅幅残酷而艳丽的图案,与黑色的丝绸和丝袜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就在姜穆被这忽冷忽热的折磨弄得神魂颠倒之际,沈云霞拿起了那根温润却冰凉的玉势。她分开姜穆那双黑丝美腿,将玉势的顶端抵在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想要吗?”沈云霞恶意地在那入口处轻轻打转,却迟迟不深入。

“想!想要!主人…求求您…给贱奴…”姜穆扭动着腰肢,主动寻求着慰藉,眼中充满了对快感的渴求。

“哦?威震武林的魔教教主,也会像妓女一样求着别人干她?”沈云霞嘲讽道,手指突然用力,将玉势猛地推进了一小截。

“啊!”姜穆满足地长吟一声,但随即发现玉势只是停留在入口处浅浅抽动,根本无法满足她深处的瘙痒和空虚。

“主人…深一点…再深一点嘛…求求您了…贱奴里面好痒…好空…”她哀求得凄惨无比,泪水涟涟。

沈云霞却反而放慢了动作,只是用玉势在那敏感的人口处浅浅戳刺研磨,偶尔用指甲刮过顶端的珠蕊,每一次都引得姜穆浑身剧颤,濒临高潮的边缘,却又被巧妙地避开。

“给你?凭什么?”沈云霞俯下身,对着姜穆的耳朵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你不过是我的一条母狗,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骚奴。高潮?那是主人赏赐给乖狗狗的礼物。而你今天…表现得可不够乖哦…居然敢穿着衣服迎接主人?嗯?”

她说着,竟然开始慢条斯理地撕扯姜穆身上那早已残破的黑色丝绸劲装。布料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姜穆更加高昂的浪叫。

“不乖的母狗,只配这样被吊着胃口,欲求不满,对不对?”沈云霞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在穴口重重一按,却又在姜穆即将攀上顶峰时骤然抽离。

“对!对!主人说得对!贱奴是母狗!是不乖的骚货!活该被主人玩弄!啊…不要停…主人…再玩弄贱奴吧…”姜穆已经完全沉浸在受虐的快感中,沈云霞的羞辱对她而言如同最甜美的情话,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肢去追逐那离开的玉势,脸上洋溢着淫荡而幸福的光芒,仿佛被如此对待是无上的荣耀。

沈云霞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媚态,眼中的占有欲和施虐欲愈发旺盛。她继续用玉势、烛泪和言语交替折磨着姜穆,将她一次次推向崩溃的边缘,却又残忍地阻止着最终的释放。

看着在石台上被欲望煎熬得神智昏聩、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的姜穆,沈云霞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她觉得之前的束缚还不够“到位”,远远配不上这位“尊贵的”魔教教主身份。

她解开了石台上的绳索,半拖半抱地将软泥般的姜穆带到了大殿另一侧。这里赫然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用寒铁打造的囚笼,笼栏粗如儿臂,闪烁着幽冷的光泽。囚笼内部,固定着一个低矮的木枷,显然是用来禁锢犯人的脖颈和手腕的。

沈云霞打开笼门,将姜穆推了进去。姜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主动将脖颈和手腕伸进了木枷的孔洞中。木枷合拢,发出“咔”的脆响,将她固定成了一个跪趴在笼中的屈辱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脸则被迫贴在冰冷的铁笼底板上。这个姿势让她全身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凸显出来,那双饱受蹂躏的黑丝美腿以最大角度分开,袜根处的蕾丝边和湿润的腿心风光一览无余。

沈云霞并未进入笼中,她站在笼外,如同观赏一件珍贵的收藏品。她再次从玉镯中取出两件器物——这是两台结构精巧、由内力或灵石驱动的“机关造物”,形似狰狞的阳具,却闪烁着金属的冷光,上面还铭刻着一些增强刺激的法阵纹路。这便是她口中的“炮机”。

“看来普通的玩具,已经满足不了你这无底洞一样的骚穴了。”沈云霞冷笑着,启动了机关。两台炮机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她调整好角度,将一台炮机那粗长冰冷的金属头部,对准了姜穆前方那早已湿滑不堪、翕张不已的花穴入口;另一台则对准了后方那紧闭的菊蕾。

“不…主人…那个…后面…贱奴还没有…”姜穆感受到后方的威胁,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惊慌,微微挣扎起来。

“嗯?魔教教主也有害怕的时候?”沈云霞嗤笑一声,用手指沾满了姜穆前方涌出的爱液,粗暴地涂抹在后庭入口,“在本主人这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今天,就给你这骚奴的后庭也开开苞!”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两台炮机同时向前推送!

“啊啊啊啊啊————!!!”

凄厉又掺杂着极致快感的惨叫瞬间冲破姜穆的喉咙。前方的炮机蛮横地撑开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后方的炮机则强行突破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禁地,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无法形容的饱胀感。两台冰冷的机器毫无温情可言,只剩下纯粹机械的、强劲有力的抽送,每一次都撞得姜穆的身体剧烈前冲,却被木枷牢牢锁住,只能被动承受。

“啊!太深了!主人!啊啊!顶到了!要坏了!贱奴真的要坏了!”姜穆被这前后夹击的猛烈攻势弄得几乎疯癫,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木枷磕碰着铁笼,发出哐哐的声响。

沈云霞站在笼外,好整以暇地看着,口中毫不留情地继续羞辱:“对!就是这样!叫啊!让所有人都听听,魔教教主是怎么被两台机器干得哭爹喊娘的!看看你这副样子,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你的魔教尊严呢?嗯?”

炮机的频率和力度被沈云霞刻意调得极大,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内脏。姜穆的求饶声破碎不堪:“呜呜…主人…饶了贱奴…太快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贱奴要被主人玩死了!”

然而她的身体却反应着截然不同的真相。前方的爱液如同泉涌,随着炮机的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后庭也由最初的干涩紧涩逐渐变得滑腻,开始适应甚至迎合那可怕的侵犯。她的脚趾在黑色丝袜中紧紧蜷缩,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摇摆,试图追寻更强烈的摩擦。显然,这极致的痛苦与羞辱,正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沈云霞看准时机,忽然又拿出一个细小却震动剧烈的跳蛋,精准地按在姜穆暴露在外的阴蒂上,同时开到最大档位!

三重刺激之下,姜穆的瞳孔骤然放大,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般疯狂弹动、痉挛,被木枷固定的脖颈和手腕甚至磨出了血痕。一声极度高亢、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叫后,她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潮吹的液体猛地喷溅而出,打湿了笼底,甚至溅到了沈云霞的云靴上。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许久,才如同彻底断电般瘫软下去,只剩下两台还在工作的炮机继续在她体内运作着,带来一阵阵无意识的、细微的抽搐。

沈云霞这才关掉了所有玩具。

她打开笼门,解开木枷,将彻底昏死过去的姜穆抱了出来,轻柔地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柔软地毯上。她细心地为她清理身体,擦去汗液、泪水和各种液体,手指温柔地抚过那些鞭痕、蜡印和磨伤,眼中充满了怜惜与爱意。

过了一会儿,姜穆悠悠转醒。身体的极度疲惫与满足感交织,让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她看到守在一旁的沈云霞,眼中立刻又燃起了狡黠而淫靡的光芒。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伏起来,用脸颊去蹭沈云霞的腿,伸出舌头舔舐沈云霞云靴上自己刚才溅射的液体。

“主人…”她的声音沙哑却甜腻,“您的小母狗…您的贱婢骚奴…伺候得您还满意吗?”她甚至故意扭动了一下还残留着剧烈快感余韵的臀部,眼神勾人,“主人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惩罚不听话的贱奴啊?贱奴…贱奴那里…还想要主人用更粗的…”

沈云霞看着她这副明明已经被折腾得半死,却依旧意犹未尽、主动求欢的骚浪模样,忍不住笑骂着轻轻踢了她一下(当然是极其轻柔的):“贪得无厌的淫贱母狗!看来今天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下次?下次本主人就把你绑在云霞山庄的山门上,让所有过往的武林同道都看看,他们的心腹大患、魔教教主姜穆,到底是怎样一个离了男人…不,离了主人的玩具就活不下去的超级骚货!”

姜穆闻言,非但不惧,反而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更加兴奋和期待的表情,甚至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真…真的吗?主人不许骗贱奴!山庄山门…好刺激…贱奴…贱奴一定会骚得让所有人大开眼界的!”

“哼,等着吧!有你这骚奴好受的!”沈云霞恶狠狠地威胁道,语气里却满是宠溺。她伸出手,温柔地将姜穆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姜穆依偎在沈云霞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儿,脸上带着幸福而疲惫的笑容,低声呢喃:“嗯…贱奴等着…主人最好了…”

空旷阴森的玄冥大殿内,烛火依旧摇曳,映照着相拥的两人。武林正邪的绝对对立,在此刻化为最亲密无间的羁绊与最炽热浓烈的欲望。这场只属于她们二人的游戏,还将继续下去,直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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