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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爱丽丝大人!】化为情欲野兽的爱丽丝是否会遇见打桩魅魔绳匠?,绝区零,1

小说:绝区零 2025-09-12 21:58 5hhhhh 9420 ℃

  【第一幕】

  哲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死死抓着兔希人少女汗水淋漓的大腿,喷射的快感才刚刚过去,能清晰感觉到混浊而滚烫的汁液从两人连接处泌出来,那里面显然再也装不下了。

  早就装不下了。

  他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爱丽丝柔软而火热的身体倾倒在他身上,嘴唇印在哲的胸膛上无意识地开合,像是一个个轻柔的吻,感到她依然保持急促的鼻息,似乎在表明这还远远没有结束,比如说,那即使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也在轻轻扭动的腰肢,交合的部位又连带着挤压出了不少液体。

  就是这致命的扭动让哲一次又一次喷发出来,直到现在,还坚硬地插在少女体内。

  做多久了?不知道。

  抓在大腿上的手掌不自觉上移,来到少女身上最是诱人的部位,抓紧,下压,能感到龟头突破层叠的软肉,又是突入了少许。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压在身体上的娇躯因深度的侵入而发出一阵颤抖,就是最强绳匠的大脑此刻也无暇再思考什么,腰部开始朝上用力。

  “嗯…停…停一下…唔…哼…”

  微弱的制止声,夹杂在销魂蚀骨的呻吟之中,好像狂风暴雨中幼兽的啼叫,让人怀疑其实并不存在,尤其是,少女那要命的摆腰并未停止过哪怕一秒。

  所以绳匠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一手抓着一瓣臀丘,一手牢牢压住汗水淋漓的玉背,以防止这具身体被越来越粗暴的动作顶开。

  “啊…!不行…不要了…啊!啊!嗯…啊!哲…啊!”

  汁液粘稠的肉体撞击声一次响过一次,少女的话语也彻底淹没在发颤的娇吟之中,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也许主导着动作的已经不是绳匠,而是泰姆菲尔德家的大小姐,那落下比上顶更有力,粉腿藕臂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不肯有一丝放松。

  当兔希人少女再次连续高声呼喊着绳匠的名字,发出一连串哭泣般的呻吟之后,许久,那对异色的双瞳才终于恢复了一点清明。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的身子先是变得僵硬,又犹疑一会儿,脑袋埋在绳匠的胸膛。

  “哲…哲!”

  “哈…哈…唔…嗯?”绳匠也再次回过神来,听见身上少女明显清醒的声音,他忽然感到有点心亏,尤其是自己还插在别人的体内,硬得和石头一样。

  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他想起来了。

  对了,起先,那是一则讯息,只是说,哲,什么也别问,过来一下,然后就是一个地址。他还以为爱丽丝在准备什么怪啖屋的活动。

  然后他就到了,一处极为隐秘的设施,外面完全看不出什么,进了里面却发现是个设施先进的研究所,他直接神奇地通过所有的关卡,研究所的人极少,但都对他视而不见。

  只有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多看了他几眼,似是惊讶,然后是恍然,或者欣慰?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管家先生叫阿若德,哲从爱丽丝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便放下心来,直到他被引导着进入了一个房间,大门在身后瞬间紧闭。

  门后一片黑暗。

  房间里飘散着奇异的香味,隐隐有压抑的喘息声传入耳中。或许是在随便观修炼有成,哲察觉到了某种威胁。

  小心翼翼地,黑暗中他摸到了墙上的开关。

  光芒刺眼,造成了短暂的失明,然后他看见了,这只是一处正常的少女闺房,可能是此地女主人处理事务之余休憩的地方,但不正常的是,有许多摆饰,或是布偶,都被分成了两半。

  那些东西散落各处,非是拦腰斩断,而是以一种对称的方式裂开,再加上它们原本就是非常对称的物件,所以非常方便作案者进行平分操作,就连散落在地上的位置,也很对称。

  这显然非常具有某位兔希人少女的个人特色,那么她人呢?

  哲的目光顺着一地碎裂的物品,移向床铺,然后惊异地发现越是靠近床铺的位置,被劈开的物品就越不对称,并且摆放地愈发杂乱无章,那张床也被劈开,切口整齐漂亮,可惜也不在正中间。

  哲吞咽了一下口水,虽然早已见识虚狩一刀分山断海的极致暴力场景,但能劈开一张看上去非常名贵沉重无比的大床的暴力也不是他能应付的。有一瞬间他想退回去砸门高喊管家先生的名字,因为对于爱丽丝来说,仅仅是为了怪啖屋的日常活动,这牺牲似乎大了点,这很可能是某种突发异常情况。

  但是爱丽丝的情况更令人担忧,他决定还是确认一下情况再说。

  那块被分切得大一些的床面上,被子被卷成了圆筒,里面似乎裹着一个人,从进来的时候,就能注意到其中那令人不安的阵阵耸动。

  “…爱丽丝?”哲小声呼唤。

  被子的耸动停止了。

  哲屏住呼吸,脚步缓慢前进。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来到近前,他才发现被子虽然停止耸动,却在非常小幅度地颤抖,并且听见其中传出极其压抑的抽泣声。

  “爱丽丝?…你还好吗?”哲继续小声问到,许久都没有回应,唯有被子表面的颤抖越来越剧烈,那抽泣声也变得清晰可闻,听在耳中,却是勾起了别样的情绪,不是悲伤也不是同情或怜悯。

  一股邪火忽然涌上脑门,哲忽然有一种掀开被子看看的强烈冲动,但他忍住了,继续问道:

  “找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未落,被子一颤,然后紧紧缩了起来。

  “不…要…靠近…”

  沙哑的声音一点点从被子里传出,可以听出是爱丽丝的声音,少女的嗓音中抑制着别的东西,就好像她口中含着一团火,正极力不让危险的火焰随着话语喷吐出来,于是内容变得模糊不清。

  “什…什么?”哲不自觉身子前倾。

  然后他听见了,被子里传出了一声饱含痛苦的低吟,就像春天的母兽在渴求着伴侣,比如,啊,比如六分街的那些野猫们……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哲感到奇怪,不过下一刻他的思路就断开了。

  被子扑了过来。

  只是一瞬间,被子带着潮湿闷热的水气将他整个盖住,然后就是烈焰红唇,极力克制的撕咬,火一般的柔软娇躯,完全绽放开的花蕊,骤然的吞入,满足的叹息,疯狂摆动的腰肢……

  长长短短的娇媚喘息贯穿始终,直到现在。

  也许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严格来说自己才是吃亏的的一方…唔,真的是吗?

  “一种意外出现的…药物…”细若蚊声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新的,危险的药物…”

  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姿态比任何人都更加亲密,泰姆菲尔德的大小姐似乎不愿意再说,绳匠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里一片狼藉,早已不复少女的对称美学,有的地方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血迹,他只能苦笑一下问道,“…是涉及到家族机密吗?”

  “不!…不是。”爱丽丝犹豫了许久,“似乎是…能激发希人本能的药物,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

  嗯…小兔子的本能啊…

  绳匠恍然大悟,不过还没来得及感慨出来,就感到抓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变得用力,指甲都快入肉了,他闭上了嘴。没有再问为何大小姐会亲身试药,也没有问为什么会直接找他过来。

  沉默。

  “要不,我们分开一下?”绳匠终于提议。

  诚然,两人现在的姿态其实并不舒服,虽然与花季少女肌肤贴合的部位恨不得让人保持一万年,可身下的床铺已经湿透了,各种不知道是谁的体液,黏黏糊糊。

  但又十分淫非,淫非至极。

  在兔希人少女万分不舍的肢体语言中,两人还是分开了。

  爱丽丝双腿岔开跪坐着,双手捂住了下体,脑袋低得要埋进自己的胸口。

  “…还好吗?”哲面对面坐着,担忧地问道。

  有着小小兔耳朵的脑袋点了点头。

  “有…浴室吗?”

  “…嗯…就在那儿。”

  “洗一洗?”

  “嗯…”

  “一起?”

  面前的少女颤抖起来,最终还是轻微点点头。

  “…一起吧。”

  来到房间附带的浴室间。

  温水从花洒中喷出,淋在两人身上,冲掉了许多痕迹,也显露出了更多冲不掉的印记。

  爱丽丝的身子一颤。

  “痛…”

  “啊…哪里?”哲脱口而出,心想自己应该没有干太过火的事情才对,反倒是对方…

  “…对不起。”他还是决定先道歉。

  该道歉吗?哲不太清楚,毕竟大多数时候主要施力者并不是他…不过说说总没错。

  “…不是。”氤氲水汽中,爱丽丝缓缓抬头, 异色的眸子躲闪着,又迟疑地伸出手,轻轻碰触着哲的身体,又鼓起勇气摸了摸对方的脸,“疼吗?对不起哲…我才是要道歉的人…”

  “啊?”

  浴室的镜子似乎有防雾的功能,哲看了过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各处的牙印,脸上都有一个,印在左脸,那好像是第一口,尤其深,已经呈现出紫色。

  完蛋,这咋回家。

  哲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没事啦…也不疼,哈哈,要不要在右边也咬一口?这样就对称了!”

  兔希人少女的脑袋又深深低了下去,只是用双手紧紧抓着哲的手臂。

  哲不自觉看了看眼前这具白皙的躯体,嗯…有些地方出现了红肿,鲜红的乳尖周围有点牙印,下面…唔…下面的情况好像有点糟,露在外面的阴唇,似乎有些伤口。

  他再想仔细看看的时候,一双手盖在了上面,遮住了视线,少女窘迫地缩着她曲线无限美好的娇嫩身体。

  这是我干的?

  哲不记得自己对那粉色的花瓣做过什么,他只是反复插入了其中,虽然时间久到自己都觉得肉棒要破皮了,应该不至于在外部造成这种程度的破坏…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在自己到来之前,欲火焚身的少女可能对自己的敏感部位有点没轻没重。天知道,第一次插入的时候,那里面包含了多少滚烫的液体。

  关于这种事,他当然不会再问出来。

  “我们…我们…”爱丽丝躲避着哲的目光,羞涩万分地说道,“是有专业的医疗团队的…可以帮你,那个,治疗一下。”

  “嗯,那就治疗一下吧。”哲点点头,“你也治治。”

  对方轻轻“嗯”了一声,又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吗?”

  “…好的。”哲暂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没想明白到底谁吃了亏。

  “唔…咱们出去?”他指了指门口,刚要转身,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拉回原处。

  “嗯?”

  只见兔希人少女直勾勾盯着他的下体,神色平静,不久前那羞羞怯怯的模样好像只是错觉,她张着樱桃小口,喃喃道,“哲…那里…还很大啊…好大…”

  哲连忙遮住了那根昂扬的玩意儿,“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消了。”

  “那,哲,要不要再来一次?”爱丽丝抓着哲的手臂,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语气平缓中带着一丝热情,好像在说“要不要再添碗饭?”

  “嗯嗯嗯嗯不了不了不了…”哲使劲儿摇头,开玩笑,一个下体伤痕累累的jk少女,他可下不去手。虽然那肉缝中白浆尚在流出,虽然他的指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淡色的毫毛…嗯,还有前面那几个小时完全属于不可抗力。

  听到表示拒绝的话语,爱丽丝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原本平静的表情稍微扭曲了一瞬,哲怀疑是自己是看花眼了。

  “再来一次…再做一次吧…再做一次吧?”

  兔希人少女开始有点急切地催促着,她猛然抓过男人的胳膊,紧紧抱在胸前,手指陷入到胳膊肉中不安地抓动,异色的双眼里满是哀求和渴望,身体跟随着话语不断靠前,两人的身子又贴在了一起。

  “不不不不算了算了…”哲感到有点悚然,他确信爱丽丝开始变得不太正常了,也许是药效还没过去。虽然她今天从一见面的时候就很不正常,但那时候充其量只能说是在疯狂自我发电,见到他的时候还会让他不要靠近,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药效才正式开始发威?可要是过去了该如何?这就好像把女孩灌醉了拖去开房,如果事后两人皆大欢喜,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女孩精神不太正常,二是女孩其实没有醉。

  虽然,他觉得爱丽丝对自己好感度是很高的。

  不过说到底,在他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做任何事都是不好的,这属于违背个人意愿……但是等等,真的违背了个人意愿吗?而且仔细想想,这种事情不是已经在过去几小时内充分发生过了么,刚刚爱丽丝并没有表现出责怪的意思,而且,爱丽丝为何只把他叫来呢?为何那么不小心吃错了药呢?管家先生为什么要把他带进来呢…话说大小姐白嫩嫩的小手上怎么会有茧呢…

  哦是因为练剑嘛,即使有再好的防护,有着再好的保养,以爱丽丝的勤奋,想必至少也会磨出些薄茧吧?

  嘶唔…

  “喂…哲…”泰姆菲尔德家的大小姐一下一下握捏着绳匠的肉棒,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尖用软软的嘴唇贴上脖子,一边小舌用力抵着舔舐,口舌里一点点吐着词句,“继续…继续做吧…哲…快进来…”

  少女充满弹性的大腿已经攀附上了他的腰间,那潮湿的,火热的,粘滑的,着了火的部位贴了上来,以一种欢迎任何东西进入的姿态摩擦着,滚烫的气息铺散在脖颈之间,又痒又麻。

  绳匠忽然觉得继续下去也不坏,完全不坏,于是果断地挺了腰,男人压抑的低吼和少女美妙的惨叫不分先后同时响起。

  …

  【第二幕】

  13:28

  哲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不远处身子倚靠在江边护栏上的兔希人少女。

  今天怪啖屋打算聚一下吃个饭,本以为自己提早了半小时已经很早,没想到还有人更早,偏偏还是她。

  自从上次那事儿发生后,倒是彼此间相安无事,只是没再碰过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绳匠没犹豫多久,便走了过去,逃避从来不是法厄同的行事作风。

  当哲走进的时候,能看到爱丽丝双臂都放在护栏上,正出神地望着江面,时而又将头枕在双臂上,她一只小腿翘起来,脚尖轻轻点地,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在接近。

  似曾相识的场景,某种或许是来自怪啖屋的恶作剧之心又开始作祟,哲悄悄靠近,一把抓住那一团短短的毛茸茸的尾巴。

  想象中的大叫并没有出现,兔希人少女只是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回头,娇俏的脸蛋烧得通红,异色双瞳中如水般的目光看向绳匠,柔声柔气说道,“可以,放开吗?”

  “对,对不起!”哲赶紧松开爪子,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我只是…”

  “想看看我的反应?”爱丽丝的回答让他猝不及防。

  “没关系的,其实我早就发现哲了,看见你偷偷摸摸靠近的样子,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爱丽丝歪着头笑了笑,然后仰起头,“不过我可不是因为一直在等着哲出现,所以才能很快发现你的哦…只是因为上次被捉弄过了,才有所防备的,泰姆菲尔德家的人绝不会被偷袭第二次的,嗯哼。”

  兔希人少女说着,脑袋顶上的双耳还灵巧地抖了抖。

  哲觉得这对话也似曾相识只是人物不太对。

  接下来两人又恢复了往常的对话模式,讨论着一些都市怪谈、恐怖电影,小小提及了一下怪啖屋的其他伙伴,在敲敲中告知大家两人都已经提前到了,爱丽丝说大家不用急着过来,在约定时间到就行,真斗表示自己还在打工,不过一定会按时到,柚叶嚷嚷着两个人到这么早简直是在给其他人无端增添压力。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你,她还是她,两者从未重叠、相合、不分彼此,关系虽然很亲密但也并不比其他人亲密更多。

  两人靠在江边护栏上,彼此间相隔着一点点距离。哲注意到对方的发辫似乎歪了一点点,对于追求完美对称的女孩子来说这显然不可原谅,他轻声提醒了对方。

  “大家好像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呢。”爱丽丝轻飘飘说道,似乎对自己的情况不太在意,她慢悠悠调整了一下发辫的位置,但那似乎相当勉强。

  哲忽然觉得有点急躁,他本身对事物并没有什么对称性要求,但却觉得有点难受,也许是因为某些事情发生了改变,事物的变化总是让人心慌,就比如某位万事屋大姐头变得视丁尼为粪土,比如那个看起来酷酷的傻姑娘不再总是啃着汉堡…比如爱丽丝忽然开始不执着于她的对称美学。

  但绳匠没有再出言纠正对方,他想到了那混乱而激烈的一天,那时候兔希人少女也变得不太在乎她的偏好了。

  “嗯…要不要去哪里转转吧?”哲提议,光映广场能转的地方很多,比如去插个花什么的,说起来今天的刮奖还没做。

  “不了吧,我们就在这里呆着,柚叶说不定随时会到。”爱丽丝重新趴在栏杆上,目光移向金光闪闪的江面,覆盖着浅色绒毛的耳朵在江风中微微地抖动。

  说不定已经到了,只是在琢磨着怎么捉弄我们呢。

  哲暗暗想着,不过至多半小时的等待并不算难挨,更何况还有美少女相伴,他也打消了四处转转的念头,就这样看着立在阳光中的女孩。说起来今天天气还真好,眼前这身惯常穿着的校服被风吹拂出了引人遐想的线条,少女初现成熟的形体与脑海中的某个印象重叠,仿佛白雪堆成的身体似乎也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然后他就想起了那具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美好胴体,那充满野性的扭动,放肆的娇叫呻吟,如火的亲吻舔舐,好像跟眼前这位完全不是一个人,她们只是非常非常相似而已。

  还有,那个部位。

  随着目光下移,哲记起了那两瓣水淋淋的,红痕满布的私处,脑子里跳出了一个疑问,顺口就问了出来,“还疼吗?”

  爱丽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哲隐隐感觉听见了什么,那声音模糊在了风声和四周嘈杂的人声中,好像是在说“不疼了。”

  哲抬头看向爱丽丝,只见她的目光越过了自己,定定看着身后的什么,他回头望去,看见是一对正在大胆热吻的情侣。

  再回头,少女不再趴在栏杆上,她一手搭在栏杆上,直起身子,炽亮的眼神已经锁定了自己。迎着绳匠的目光,她眨了眨眼睛,抿起了嘴唇,两人的距离似乎比前一刻更近了。

  哲不由自主拉短了这点距离,他的手在护栏上向前移动着,直到覆盖了另一只手,然后紧紧压住。

  江边的两道影子慢慢合在了一起。

  直到那对异色的双眸越来越近,呼吸清晰可察,其主人才小声说道,“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而且柚叶可能马上就到了…不行的…”

  声音依然小到几乎听不见,也许只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不行吗?

  绳匠想了想,还是停止了动作,他发现对方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于是他又故意退后了稍许。

  下一刻,眼前白净可人的脸蛋主动靠近,两瓣红润的嘴唇果断地追了上来,印在了恰好的位置,给人的触感不仅温温的,更是软软的。

  清甜的气息让绳匠也变得激动起来,下意识紧紧抱住了兔希人少女同样温暖柔软的身体,像是要永无止境地拥在一起。两人鼻尖相碰,呼吸交错,他忍不住向下压迫,女孩配合着一点点后仰,直到身体被压在护栏上,再也没法退让…人声风声水声,天地间的一切都在飞速远去,唯有身畔江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

  过不久,柚叶和真斗按时到了。

  “你们两个有事情。”

  红发少女左右打量着分开站立的两人,伸出一根手指,笃定地说道。

  “咳咳…怎么啦,你是指什么事呢?”绳匠勉强笑着问到。

  “怎么说呢…”柚叶闭着眼睛,手指在空气中画着圈,“就好像呢,班上有个不良喜欢在午休前就偷偷吃掉便当,而且是在上课的时候吃,啊那种小心翼翼的,每一口吞下去又异常满足的样子,还有被老师点起来时那尴尬的表情…就是这样子的感觉啊!喂真斗,你是不是也这样做过?”

  “谁这样做过了?不是,为什么认为我会这样啊?”平白挨刀的真斗摇了摇脑袋,颇不耐烦地回应。

  柚叶的话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又莫名其妙地有些贴合真实情况,哲还在想着说辞,却发现红发少女越靠越近,她身体前倾,歪着头一脸认真的样子,貌似是要就近观察他的表情。

  然后他就被扯着衣角后退了一步,兔希人少女脚步微挪,站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无形间隔开了他们。

  “我们刚刚在聊一个新的怪谈!”爱丽丝用一种强行严肃的语气说道,然后在柚叶一对浅绿色眼眸的眼神拷打下很快就没绷住,“就是…就是那个啊…柚叶绝对没听过的怪谈!”

  “嚯,那是什么?说来听听。”柚叶眉毛一挑,身子缩了回去,双手抱胸,等着下文。

  从绳匠的视角可以看到兔希人少女的尾巴一颤一颤的,看上去紧张至极。他冷静下来后倒是没觉得有必要紧张什么,无论柚叶怀疑了什么也不太可能怀疑到他和爱丽丝不久前大战了三百回合,更不可能想到兔希人少女被反复灌注到满溢还疯狂渴求摆腰的不堪模样。

  最多最多,就是刚刚的事情,哲下意识摸了摸嘴唇,心想不至于有痕迹吧…

  “咳咳,就是呢,那个啊…”哲接过话题,也是一脸严肃地说道,“据说呢,在莱姆尼安空洞深处呢,有一个叫做嗯…栖霞镇的区域,出现了一对异常凶残的全新以骸,芭莱大厦的冥宁芙双子你知道吧,就和那两位一样,与之不同的是,有人发现栖霞镇这一对以骸啊,分别有着明显的男性和女性特征,所以呢它们又被称之为…”

  “嗯哼?什么?”柚叶看上去有点兴趣,一边的真斗也摆出侧耳倾听的样子,然后绳匠发现包括爱丽丝在内好像也是一副好奇的样子在偷偷转着耳朵……

  哲暗中叹了口气,然后视线再度环绕一周,厉声宣布了他临时胡诌的名字:

  “雌雄双煞!!!”

  听到这个称号,柚叶顿时肃然起敬:“喔…”

  小兔子则是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因为绳匠的声音太大,还是这个称号过于骇人……?

  真斗摸着下巴,沉默不语。

  “然后呢?”柚叶继续发问。

  “然后,嗯…然后呢…”绳匠的大脑继续飞速运转,“然后呢,还有别的消息称,这个雌雄双煞啊,诶其实不是以骸!”

  “哦那是什么?外星人?被侵蚀的机器人?秽息产生的幻觉?鬼魂?或者还是那群邪教疯子?”柚叶一连抛出许多个猜测。

  啊对对对!

  绳匠差点把脑内所想脱口而出,一时间憋得脸色胀紫,他赶忙立起手掌制止了柚叶继续瞎猜到把所有选项都占满,“停停停!不要打岔!”

  “哦,是~法厄同大人。”柚叶吐了吐舌头,还欠了欠身,自从见过薇薇安后,柚叶时不时喜欢学着对方的口气说话,尤其是薇薇安不在的时候。

  “其实呢,嗯…”哲停顿了一下,收腹挺胸,看到所有人都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禁觉得有些滑稽,还有点负罪感,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扯淡:“是希人!”

  “希人满大街都是啊?”柚叶故作惊讶地说道,还指了指另外两人,“还有这个,和那个呢。”

  “是回归了野兽部分本能的希人。”哲无视掉打岔,强行继续讲解,“一个是…嗯背后有着八根像是蜘蛛腿一样的肢体的希人,一个是…额,兔,额,耳朵很长的兔希人…”

  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在场唯一的兔希人,此刻爱丽丝好像听傻了,然后反应过来,手足无措了一阵,一下子躲到了绳匠身后。

  场面沉默下来。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抓力,哲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临时编的怪谈他只能就近抓取材料,然后柚叶频繁打岔,他就说顺嘴了…

  “这个怪谈不太好。”真斗给出评语。

  “我也不喜欢这个怪谈。”柚叶皱了皱好看的鼻子,她高高抬起腿,大踏步来回走着,“就好像一些莫名其妙歧视希人的蠢货编造的故事一样。”

  “嗯…是呢,就是如此。”哲勉强笑着迎合。“所以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啦…”

  “不过我倒是也没感觉有什么,那种人倒是没见过几个。”真斗摸了摸后脑勺,然后担忧地看向绳匠身后,“爱丽丝没事吧?”

  “谢谢你的关心,没,没事…”爱丽丝躲在绳匠身后低声回应,冒出半个头来,“而且我也不是长耳朵是不是?”

  “是的是的!”柚叶一下子蹦到绳匠身后,一把抱住了兔希人少女,摸着她的脑袋说道,“而且蜘蛛希人变得凶险也就罢了,小兔子能有什么凶残本能呢是吧?哈哈~”

  说完又继续揉了揉爱丽丝的脑袋。

  “话说爱丽丝…怎么脸这么红?”真斗在一旁发出疑问。

  “大小姐脸皮还是这么薄啊…真斗不要看!”柚叶挥手作驱赶状,“走吧,去吃火锅咯!”

  “哦…”真斗转过山峦般的身躯,绳匠感到抓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也跑上前去和真斗一起走在前面,两个女生在后面靠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绳匠又有心偷听,但每当脚步变缓,背后就会被一根手指戳着向前。

  他无奈地和真斗并肩走着,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只是不自觉摸了下嘴唇,好像还有点温软的残留,脑子里不可抑止想着下一次品尝到那对唇瓣会是什么时候。

  想必不会太久。

  【第三幕】

  哲看着眼前衣衫半褪的兔希人少女,怔了怔神,他想过不会太久,没想到这么快时机就到来了。

  时机是自己把握的,想要赢就要学会抓住Timing。

  虽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这句话,不过在一行人决定吃完饭逛一逛商场,真斗表示要去打下一份工,而两个女孩子挑好衣服进行试衣的时候,爱丽丝拉上帘子前莫名的回眸一望,让绳匠觉得时机到了,于是他闯入试衣间,看见了裸着半个雪白身体的爱丽丝,他又觉得自己切实抓住了Timing。

  这不是耍流氓吗?

  脑海中又闪过一句话,他马上左右摇头将其甩飞了出去,然后另一句话马上填充了进来。

  每一把都当做最后一把,然后,也不要怕输!

  是了,就当马上就是世界末日,以这股气势,什么做不到?于是他恬不知耻地A了上去,一把捂住爱丽丝将要发出尖叫的嘴巴,身体压上,预料之中的,并没有剧烈的反抗,小兔子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身躯微微发抖,像是被狩猎者扑倒的雌兽。

  两人如同跑完了马拉松一样呼着粗重的气,被压着的胴体又是那样的柔若无骨,只是贴着就使人心神激荡不已。

  绳匠一点点挪开了手掌,爱丽丝没有大声喊叫的意图,只是用发颤的声音低低问道:“哲你进来干什么…”

  她的眼睛里闪动不安的光,身体却没有产生多少抗拒,见对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又忍不住咬着下唇说道:“不要在这里…”

  绳匠瞧见她一副羞怯、害怕又含着期待的样子,心里产生了点捉弄的意思,于是浅笑着说道,“刚刚你进来时,一直在盯着我看啊,所以我想,是不是要我进来…继续?”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兔子脸红着进行无力辩解。

  “哦,那我出去了。”

  “不是…”

  “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要怎样…”哲还想调笑几下,只是一直看着眼前这红透了的脸蛋实在是再也不想等,近在咫尺的可口香唇整个一含苞待放任意采摘,他直接狠狠吻了上去,几乎将两瓣香软含入嘴中,随后便探入其中。

  “嗯~…”爱丽丝发出一声带着几丝满足感的低吟,身子扭动了几下,似乎是努力让自己更加挤入对方的身体,嘴唇则急不可耐地热烈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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