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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略显凌乱,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林木的打击同样巨大。
林木没有说话,只是快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林木的动作有些笨拙,甚至带着几分蛮力,就像一只受了伤却还想安慰同伴的小兽。司月瑶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彻底放松下来,任由林木抱着。她的脸颊埋在林木的颈窝,能闻到林木身上熟悉的、淡淡的阳光和皂角混合的味道,这让她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丝舒缓。
她那丰满挺拔的C罩杯乳房,此刻正隔着两层单薄的校服布料,紧紧地压在林木的胸口。那惊人的柔软和温热的触感,透过衣物清晰地传递过来,仿佛能将人所有的不安都吸纳进去。她能感受到林木微微颤抖的身体,于是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地回抱住林木,用白皙的手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林木的后背。
“宝宝……”林木在她耳边用近乎撒娇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语气嘟囔着,声音闷闷的,“不要管了,好不好?我们不管了……我退学就是了,没关系的。”
听到这话,司月瑶安抚林木的动作猛地一顿。她缓缓地推开林木,双手却依然搭在林木的肩膀上,迫使林木看着她的眼睛。那双刚刚还满是柔情的杏眼,此刻重新燃起了坚定而执拗的火焰,甚至比之前在教导主任办公室里更加明亮。
“你说什么傻话?”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什么叫‘退学就是了’?林木,这不是一件小事!这不是你逃课,不是你和人打架写检讨,这是要记入你档案,跟你一辈子的污点!你明不明白?”
林木被她严肃的表情震慑住,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头,目光游移,嘴里还在小声坚持:“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嘛……反正都这样了。等你考上大学,我就在你学校旁边开一家甜品店,我天天做提拉米苏和杨枝甘露给你吃,给你投喂得白白胖胖的,不好吗?”
林木试图用她们之间最甜蜜的幻想来让她放弃。然而,这番话却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司月瑶心中的骄傲与爱意。她猛地抬起林木的下巴,强迫林木与她对视,眼眶微微泛红,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不好!”她断然拒绝,声音因激动而拔高,“我要的不是你委曲求全换来的安逸!我要的是你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下!我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林木,不是一个小偷,不是一个靠作弊成功的废物!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泼的脏水,要我们自己咽下去?我告诉你,林木,这件事没完!我不仅要管,我还要一管到底!”
她精致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饱满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胸前的软肉剧烈地起伏,显示出主人内心绝不平静的情绪。她死死地盯着林木,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全部刻进林木的灵魂里。
“你听着,”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稍稍平复,但那份决绝却丝毫未减,“从今天起,我会找出所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不管那个人是赵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都会把他揪出来,让他付出代价。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怕,只要像以前一样相信我就好。你只要……等着我把你的清白,完完整整地拿回来。”
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她站在那里,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女武神,娇弱的身躯里,蕴藏着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动容的、钢铁般的力量。她是为了林木,也是为了她自己那纯粹而不容玷污的爱情信仰而战。
夜幕如同巨大的深蓝色绒布,温柔地笼罩了整个青藤市,零星的星子在天鹅绒上缀出黯淡的光。晚自习下课的铃声早已响过,喧闹的学生潮水般涌出校门,又迅速被城市的脉络吸收,消失不见。校门口很快恢复了冷清,只剩下昏黄的路灯在空旷的街道上投下寂寥的光晕。
林木站在街对面的阴影里,双手插在裤兜,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虽然林木努力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假小子模样,但那不时望向校门口的焦灼眼神,还是暴露了林木内心的不安。被开除的林木,此刻就像一个被隔绝在玻璃罩外的局外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林木曾无比熟悉的世界。
就在这时,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从校门内走出。司月瑶一眼就看到了阴影中的林木。她今天的长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披散,而是扎成了一个清爽的高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在脑后轻轻晃动,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小段白皙优美的天鹅颈。褪去了白日里与强权对峙时的凌厉,此刻的她,在夜色和灯光的柔化下,美得像一幅朦胧的月下画卷。
林木立刻迎了上去,脸上挂起惯常那种大大咧咧的笑容,仿佛白天的阴霾从未发生过。林木没有说话,只是自然而然地拉起她微凉的小手,带着她拐进了旁边一条通往河滨公园的小路。在路过一家亮着暖光的奶茶店时,林木停下脚步,不由分说地走进去,很快又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芋泥波波奶茶走了出来,塞进她的手里。
“喏,你最喜欢的,热的,暖暖手。”林木言简意赅,语气轻松,却将她所有的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司月瑶捧着温热的奶茶杯,掌心传来熨帖的暖意,一直暖到了心里。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杏眼在夜色中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柔情和笑意。她知道,这就是林木的温柔,不善言辞,却总在最细微的地方,给予她最熨帖的关怀。她没有说谢谢,只是将林木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两人并肩走在河边的步道上,晚风习习,吹动着岸边的柳条。河面倒映着对岸城市的璀璨灯火,像一条流动的星河。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份暴风雨来临前难得的静谧。她的手却柔软细腻,被林木的手掌握着。
“我今天放学后,去找了考试那天坐在你周围的几个同学。”最终,还是司月瑶打破了沉默。她一边小口地吸着奶茶,一边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林木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也随之顿住。
司月瑶停下来,转身面对着林木,神色认真。“我只是跟他们简单聊了聊,没有提作弊的事,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考试当天的情况。大部分人都很紧张,没注意到什么。但是,坐在你斜后方的李静说,她在考到一半的时候,好像看到赵毅主任……在走廊里和咱们班的体育委员王浩说了几句话,表情很严肃。”
她将自己今天的调查发现告诉林木,这是她行动的第一步。她不需要林木提供任何帮助,但她需要林木的倾听,让林木知道,林木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林木看着她那张在路灯下忽明忽暗的绝美脸庞,看着她那双写满“我正在为你努力”的眼睛,白天在天台上那股想要退缩的懦弱早已烟消云散。你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感受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林木没有再说什么“放弃吧”之类的蠢话,只是用一种夹杂着心疼、骄傲和无限爱意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她。
林木的沉默与支持,比任何语言都更能给予司月瑶力量。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柔软,那钢铁般的意志在外,所有的温情与爱意,都只为林木一人展露。她缓缓地凑上前,在林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自己温润饱满的樱唇,轻轻地印在了林木的嘴唇上。
那是一个试探性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吻。带着奶茶的香甜和她独有的、清幽的少女体香。林木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那惊人的触感。林木有些笨拙地回应着,而林木的青涩却取悦了她。司月瑶的吻逐渐加深,她微微张开贝齿,丁香小舌如一条灵活的小鱼,滑入林木的口中,勾引着林木与她共舞。
她整个柔软的身体都贴了上来,那C罩杯的丰满乳房毫无保留地挤压在林木平坦的胸口,林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柔软肉球惊人的弹性和分量,它们随着亲吻的加深而变换着形状,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着林木,仿佛要将自己融入林木的身体。林木的手不知不觉地环上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这个吻,充满了两个少女之间最纯粹的爱恋与慰藉,也充满了面对未来的、无声的共同誓言。
司月瑶的家位于一个高档的住宅小区,安保严密,环境清幽。她的父母都是开明的知识分子,对女儿的“好闺蜜”——林木,这个剪着利落短发、性格像男孩子一样爽朗的林木,一直都非常喜爱。因此,当林木因为“家里没人”而在司月瑶家留宿时,她的妈妈只是笑着为林木们准备了干净的睡衣和水果,丝毫没有怀疑两个正值青春期的女孩之间,早已滋生出了超越友谊的、炽热而隐秘的爱恋。
司月瑶的房间就像她本人一样,精致而纯净。淡紫色的墙纸,纯白的欧式家具,一尘不染的书桌上整齐地码放着各类书籍和练习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氛,是她惯用的安神精油的味道。柔软的公主床上,两只可爱的毛绒兔子靠在一起,显得天真而温馨。
洗完澡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司月瑶穿着一身丝质的吊带睡裙,柔顺的布料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将那C罩杯的丰满乳房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致。而林木则穿着她给林木找的宽大T恤和短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没有开房间的主灯,只留了一盏床头昏黄的夜灯,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暧昧而朦胧的光影里。
她坐在床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那双清澈的杏眼在昏暗中凝视着林木,里面翻涌着比河边那个吻更深沉、更浓烈的情绪。林木顺从地走过去,刚一坐下,就被她伸出纤细的手臂,一把拉倒在柔软的床上。不等林木反应,她已经翻身压了上来。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占据了主导。她用膝盖轻轻分开了林木的双腿,跪立在林木身体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木。那张清丽绝伦的脸蛋在近距离下显得更加动人心魄,因为情动而染上了迷人的红晕。她低下头,不再是试探,而是用一种带着安抚和占有意味的力道,狠狠地吻住了林木的嘴唇。她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林木的齿关,与林木笨拙的舌尖疯狂地纠缠、吮吸,将林木的呼吸和思绪全部掠夺。
同时,她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熟练地钻进林木宽大的T恤下摆,抚上林木略显平坦但十分紧实的胸口。另一只手则隔着短裤,按在了林木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木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司月瑶似乎很满意林木的反应,她结束了这个深吻,湿润的嘴唇离开林木的,却在林木清秀的脸颊、耳垂、脖颈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她的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喷洒在林木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林木……我的林木……”她用梦呓般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在林木耳边呢喃,“别怕……一切有我……今天晚上,我让林木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忘掉……”
说着,她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林木运动短裤的系带,连同内裤一起,被她毫不犹豫地褪到了膝弯。林木那因为主人是假小子性格而从未精心打理,却依旧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那片因为天生体毛稀疏而显得格外干净的、白虎一片的神秘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保留暴露在了她灼热的视线里。
司月瑶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痴迷。她俯下身,将脸埋在林木的小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林木的气息。然后,她温热的嘴唇开始向下移动。她的吻虔诚而细致,像是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宝。当她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林木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挺立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林木的尾椎骨窜上大脑,让林木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月瑶……嗯……”林木再也无法维持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伪装,口中泄露出甜腻的呻吟。
林木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她。司月瑶抬起头,给了林木一个得意而充满爱意的眼神,随即更加卖力地为林木服务起来。她那被誉为“校花”的、无数男生梦寐以求的樱唇,此刻正完全包裹住林木那小巧的、已经肿胀起来的肉粒。她的舌头灵巧地打着圈,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吮吸,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林木最敏感的神经。同时,她的一根手指也探寻到了林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试探性地、缓缓地插了进去。
“啊!”异物的侵入感让林木惊呼出声。那紧致的嫩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内壁的软肉下意识地收缩、蠕动,试图包裹住这根带来极致快感的手指。司月瑶的手指在林木湿热的骚屄里搅动着,带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而她的嘴巴也丝毫没有停歇,上下夹击之下,林木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所吞没。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透过淡紫色的窗纱,在房间里投下柔和的光斑。昨夜疯狂的余韵似乎还残留在空气中,床单上凌乱的褶皱和那一小块已经干涸的、颜色变深的水渍,无声地诉说着两个少女之间炽热的秘密。司月瑶醒得很早,她侧躺着,支起手臂,静静地凝视着林木沉睡的脸庞。
睡梦中的林木卸下了一身“假小子”的防备,清秀的眉眼舒展开来,短发柔软地贴在脸颊,显得格外乖巧无害。司月瑶的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柔软与疼惜。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带着无限眷恋地描摹着林木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林木那被她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上。昨夜林木身体在她身下颤抖、在她口中呻吟的模样,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放,让她的小腹再次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她知道,不能再沉溺于此。昨晚的温存是疗伤,而白天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生怕惊醒林木。当林木醒来时,司月瑶已经穿戴整齐,还是那身纤尘不染的校服,高马尾扎得一丝不苟,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品学兼优的校花。她为林木准备好了早餐和一套干净的便服,在林木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早安吻。
“我去学校了,”她柔声说道,眼中的坚定不容置喙,“你今天……别想太多,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钱不够的话,我的床头柜抽屉里有。晚上等我回来。”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决然而美丽的背影。林木知道,她们已经达成了默契。她在前线为自己冲锋陷阵,而自己要做的,是照顾好自己,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林木穿上她为自己准备的衣服,在城市中漫无目的地游荡。被开除学籍的林木,像一个突然被按下暂停键的陀螺,失去了旋转的方向。她看着街上那些行色匆匆的上班族,看着小店里忙碌的身影,第一次开始思考没有大学文凭的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甜品店的梦想很美好,但那需要启动资金和技术。林木决定先找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至少,不能成为月瑶的负担。
与此同时,青藤市第一中学的校园里,司月瑶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她的目标非常明确——体育委员,王浩。
大课间,操场上人声鼎沸。司月瑶穿过嬉笑打闹的人群,径直走向篮球场。王浩正和几个男生打着球,他身材高大壮硕,一身的腱子肉在阳光下闪着汗光,是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看到全校闻名的校花竟然主动朝自己走来,王浩的动作一滞,篮球脱手而出,砸在了他自己的脚上。
“司、司月瑶?”王浩有些结巴,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周围的男生们也纷纷起哄吹起了口哨。
司月瑶对周围的哄闹声充耳不闻,她的脸上挂着温和有礼、却又带着一丝疏离的完美笑容。“王浩同学,我能占用你几分钟时间吗?有点事情想请教一下。”
被校花当众“约见”,王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故作潇洒地抹了一把汗,跟着司月瑶走到了操场边一个僻静的角落。
“什么事啊,月瑶同学?”王浩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沉稳一些,但那双四处乱瞟的眼睛暴露了他的紧张。
“是关于上次考试的事,”司月瑶开门见山,但语气却十分柔和,像是在请教一个问题,“我听说,那天考试的时候,赵主任好像在走廊里找你说过话?”
听到“赵主任”三个字,王浩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眼神躲闪,含糊其辞地说道:“啊?有吗?我……我记不清了,当时那么乱。”
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完全落入了司月瑶的眼中。她嘴角的笑意不变,但眼神却冷了几分。她向前一步,稍稍拉近了与王浩的距离,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诱惑和压迫感的语气轻声说:“王浩同学,你不用紧张。我不是来追究谁的责任的。我只是觉得……林木她挺可怜的。你看,她一个女孩子,现在被开除了,以后的人生都毁了。而陷害她的人,现在却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王浩的耳廓,她身上那股清幽的少女体香,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让正值青春期的王浩一阵口干舌燥。他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看着那微微开合的饱满樱唇,大脑一片混乱。
司月瑶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动摇,继续加码:“其实……那天把纸条扔到林木桌子上的,是你吧?”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王浩浑身一震,脸色瞬间煞白。“你……你胡说什么!不是我!”他下意识地大声否认,但声音却在发颤。
“是不是你,不重要。”司月瑶的语气依旧平静,“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是赵主任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他答应了你,只要你办成这件事,就把你那岌岌可危的体育特长生名额给保下来,甚至还能帮你拿到省里的推荐名额,我说的没错吧?”
司月瑶的话,字字诛心。她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一切都只是她基于对赵毅和王浩性格的分析,做出的最大胆、也最合理的推测。然而,看着王浩那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王浩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像是开了个染坊。司月瑶那看似温和的询问,实则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他所有的伪装,将他内心最肮脏的秘密和最怯懦的恐惧,血淋淋地暴露在阳光之下。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比刚才打球时流的汗还要多。
司月瑶看到他的反应,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她没有继续咄咄逼人,而是话锋一转,收起了那份压迫感,语气重新变得真诚而恳切。她后退了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诱惑”切换回了“校花”模式,清纯而无害。
“王浩同学,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她的声音放得更柔,像春风拂过冰面,试图融化对方的防备,“林木平时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很清楚。她性格大大咧咧,跟班里男生都能玩到一块儿去。上次篮球赛,你脚崴了,不还是她第一个从医务室拿来冰袋和云南白药的吗?你们关系,其实还不错,不是吗?”
她巧妙地提起了林木的往事。林木那“假小子”的性格,虽然让林木在女生群体中显得有些另类,但在男生中却人缘极好。林木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扭捏作态,为人仗义,甚至有些豪爽。王浩的脚崴事件确有其事,当时林木二话不说,像个小旋风一样冲向医务室,回来时气喘吁吁,把冰袋往他怀里一塞,还拍着他肩膀说“大老爷们儿的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哼哼唧唧”,引得周围人哈哈大笑。这件事,王浩当然记得。
听到林木名字时,王浩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一下,愧疚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是个头脑简单的体育生,或许有虚荣心,或许会为了前途而一时糊涂,但本性里并非十恶不赦。司月瑶的话,让他想起了林木平日里的好,那份被利益蒙蔽的良知,开始隐隐作痛。
司月瑶趁热打铁,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哀求,那双清澈的杏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生怜惜。“王浩,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是……只是不忍心看着林木就这么被毁了。她现在连学都上不了,一个人在外面,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如果她真的走了歪路,你……你的良心能安吗?”
她没有提法律,没有提报警,因为她知道,对于王浩这种人,道德的谴责和情感的绑架,远比冰冷的规则更有用。她将你塑造成一个孤苦无依、随时可能坠入深渊的可怜人,而王浩,就是那个推了她一把,此刻唯一能拉她回来的人。
“我……”王浩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能怎么办?是赵主任他……他拿特长生的名额威胁我……我爸妈为了这个名额,求爷爷告奶奶,花了多少钱……我不能……”
他终于承认了。虽然是推卸责任,但这个开头,已经足够了。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司月瑶立刻表示了理解,她非但没有指责,反而露出了同情的神色,“赵主任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他手握权力,我们这些做学生的,根本没法反抗。所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他。”
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仿佛能给人注入无穷的勇气。“王浩,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不需要你现在就站出来指证他,那太危险了。我只需要你……把你和赵主任的对话,找个机会录下来。或者,他之后再找你,让你做别的事情,你把过程偷偷录下来。你把证据交给我,剩下的所有事情,都由我来处理。我保证,绝对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你的特长生名额,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只是想……还林木一个公道。”
她提出了一个具体的、看似风险很低的操作方案。她没有要求王浩立刻反水,而是让他做一个“卧底”,这大大降低了他的心理负担。她将自己摆在了冲锋陷阵的位置,而王浩只需要提供弹药。这种“我来扛事,你只要暗中帮忙”的承诺,对于内心本就充满愧疚和恐惧的王浩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台阶。
王浩看着眼前的司月瑶,她明明身材纤细,看起来柔弱不堪,但此刻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大的、不容置疑的气场,却让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感到自惭形秽。他想起了你的仗义,想起了赵毅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又看了看司月瑶那充满期盼和信任的眼神,内心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
经过了漫长的沉默,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
策反王浩,只是司月瑶计划中的第一步。她深知,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意志不坚的墙头草身上,是极其愚蠢的。王浩可以作为人证,但必须要有更直接、更无法辩驳的物证,才能将赵毅这只伪装在正人君子皮囊下的豺狼一击毙命。她将自己完全代入了一个猎人的角色,而赵毅,就是她势在必得的猎物。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赵毅的日常作息。作为校花和学生会干部,她有无数个“正当理由”出入教师办公楼,而她那张温和无害的脸,是她最好的伪装。几天下来,她发现赵毅几乎每天都是最晚离开学校的几个老师之一,对外宣称是“为毕业班的同学们尽心尽力”,但在司月瑶看来,这更像是某种欲盖弥彰的伪装。
周五的晚上,机会来了。晚自习结束后,司月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给你发发了条“今晚学生会有个紧急会议,会晚点回”的短信,然后便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了行政楼对面花园的假山后面。这里枝叶繁茂,位置隐蔽,刚好能将行政楼门口和停车场的景象尽收眼底。
夜色渐深,校园里最后一丝人声也消失了,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晚间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校服渗入皮肤,让司月瑶忍不住抱紧了双臂。她像一只极具耐心的雌豹,在黑暗中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终于,在将近十点的时候,行政楼的大门被推开,赵毅那略显发福的身影出现在了灯光下。
他看上去心情不错,嘴里甚至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他没有直接走向停车场,而是先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空无一人后,才快步走向了他那辆黑色的帕萨特。司月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早已存在通讯录里的出租车公司的电话,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报出了学校的地址。
赵毅的车子发动,缓缓驶出校门。几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如约而至。司月瑶迅速地从假山后闪身而出,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师傅,跟着前面那辆黑色的帕萨特,保持距离,别跟丢了。”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赵毅的车并没有开往他家的方向,而是一路向西,驶向了城市中一片比较老旧、龙蛇混杂的区域。最终,他在一家名为“静心茶舍”的茶馆门口停了下来。这里灯光昏暗,门面破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教导主任”会来的地方。司月瑶让司机在街角停下,付了钱,然后像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隐入了对面的暗巷里。
她看到赵毅走进了茶馆,一个穿着旗袍、身材丰腴的女老板热情地将他迎了进去,直接引上了二楼的包厢。司月瑶心脏狂跳,她知道,谜底就在那间包厢里。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校服裙摆,走出了暗巷。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绕到了茶馆的后巷。这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油烟味。她发现二楼包厢的窗户正对着后巷,而且为了通风,还开了一道缝隙。
天助我也!司月瑶心中一喜。她踩着一个废弃的木箱,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一个半人高的垃圾回收铁皮箱,将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耳朵凑近了那道窗缝,同时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赵主任,这次的事,办得真是太漂亮了!我儿子说了,那个叫林木的,成绩一直压他一头,要是正常考,这次的保送名额肯定没他的份!”一个油腻的男声传来,充满了谄媚和得意。
“呵呵,张老板客气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是赵毅的声音,那份平日里的刚正不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贪婪和市侩,“不过那个林木的女朋友,那个叫司月瑶的,最近跟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有点麻烦。”
听到自己的名字,司月瑶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几乎要捏碎了手中的手机。
油腻男声满不在乎地笑道:“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浪?赵主任你是什么人物,还怕她不成?等这阵风头过去,我再安排安排,让她也‘犯个错’,到时候是开除还是记过,不还是您一句话的事?到时候,您想怎么‘教育’她,还不是随您的便?哈哈哈哈……”
“哈哈哈,张老板果然是懂我的人!”赵毅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充满了淫邪意味的笑声,“那个司月瑶,确实是个极品。那脸蛋,那身段,尤其是那股子清纯又倔强的劲儿,要是能在床上被我好好‘教育’一番,那滋味……啧啧……”
后面的话,司月瑶已经听不清了。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冰冷杀意的寒流从她的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陷害林木,更是为了她自己!这场肮脏的交易,从一开始,就把她们两个都算计了进去!那淫邪的笑声和污秽的言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将她那纯白无瑕的世界观,捅得千疮百孔。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颤抖着手,按下了停止录音的按钮,然后像个幽灵一样,从铁皮箱上滑了下来,不顾一切地逃离了那条肮脏的后巷。
林木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司月瑶回来的。当时钟的时针已经滑过十一点,她内心的焦灼几乎要满溢出来。当她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时,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冲到了玄关。
门被推开,司月瑶走了进来。看到她的那一刻,林木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的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那双总是亮晶晶的杏眼此刻空洞得可怕,里面像是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废墟。她的校服裙摆上沾着不明的污渍,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月瑶!你……”林木急忙上前扶住她,触手可及的是她冰冷得不正常的、剧烈颤抖的身体。
司月瑶没有说话,她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一头扎进林木的怀里,双臂死死地环住林木的腰,力道大得让林木有些喘不过气。林木感觉到她在林木的怀中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但林木没有听到一声哭泣。她没有哭,只是把脸深深地埋在林木的肩窝,用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濒临崩溃的方式汲取着林木身上的温度和气息。
林木什么都没问,只是用尽全力地回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单薄的后背,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了重伤、却倔强地不肯舔舐伤口的小兽。过了许久许久,林木才听到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的声音在林木耳边说:“林木……对不起……是我……是我连累了你……”
那一晚,司月瑶没有再和林木进行任何亲密的举动。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林木透过门缝,能看到她坐在书桌前,背影挺得笔直,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她毫无血色的侧脸。她将那段录音在不同的设备上备份了数次,又用加密邮件发送到了自己的邮箱,做完这一切后,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天色微明。
第二天一早,她走出房间时,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所有的脆弱、恐惧和愤怒都被她完美地收敛了起来,她的脸上恢复了平日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冰冷。她为林木准备好早餐,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便服,对林木说:“等我回来。今天,一切都会结束。”
她没有去学校,而是径直打车,来到了青藤市的市警察局。这座建筑庄严肃穆,门口悬挂的国徽在晨光下闪耀着冰冷而威严的光芒,象征着这个世界观下至高无上的、不容挑衅的绝对权力。
司月瑶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脊背,走了进去。她不像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更像一个手握必胜证据、前来递交最后诉状的律师。在接待处,她用无比清晰冷静的言辞说明了来意:“你好,警察同志。我是青藤市第一中学的学生,我来报案,举报我校教导主任赵毅涉嫌滥用职权、收受贿赂、并与校外人员合谋陷害学生。”
她的镇定和言辞的严重性,让接待的年轻警察不敢怠慢,立刻将她引到了一间审讯室。一位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警官坐在了她的对面。
“同学,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你要知道,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中年警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司月瑶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按下了播放键。“警察同志,我为我接下来提供的所有证据的真实性负全部责任。”
下一秒,赵毅和那个张老板令人作呕的对话,便从手机听筒中流淌出来,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审讯室里。从金钱交易,到陷害你的细节,再到对司月瑶本人那淫邪不堪的觊觎……每一个字,每一句笑声,都是一把把砸向正义天平的重锤。
中年警官的脸色,随着录音的播放,变得越来越阴沉,锐利的眼神中燃起了怒火。当录音播放完毕,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猛地站起身,对司月瑶行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司月瑶同学,我代表青藤市警方,感谢你提供的关键证据和你的勇气!”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们即刻成立专案组,对犯罪嫌疑人赵毅、张宝福(张老板)等人进行抓捕和审讯!请你放心,青藤市的法律绝不容许这种人渣玷污我们神圣的教育事业!也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守法公民蒙受不白之冤!”
世界观的铁律在这一刻被触发。法律的机器以雷霆万钧之势,开始运转。
司月瑶走出警察局,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她仰起头,闭上眼睛,眼角终于滑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这滴泪,不是为了悲伤,也不是为了喜悦,而是为了告别——告别那个曾经纯白无瑕、天真地相信世界非黑即白的自己。
司月瑶打车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光怪陆离的城市街景,大脑却是一片空前的宁静。那段折磨了她无数个日夜的录音,那些让她感到彻骨冰寒和生理性恶心的对话,此刻已经被她亲手封存,并递交到了这个世界最强大的裁决者手中。她就像一个刚刚结束了一场血战的士兵,卸下了沉重的铠甲,浑身都是疲惫,但内心却被一种巨大的、空旷的安宁所填满。
当出租车停在熟悉的小区门口时,她才恍如隔世。她付了钱,机械地走进楼道,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的手却在微微发抖。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木,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林木这几天她所经历的一切,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她所窥见的、那足以颠覆一个少女所有美好幻想的、成年人世界的肮脏与恶意。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林木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焦急。当林木的目光触及到她那张写满疲惫的脸和空洞的眼神时,林木所有的疑问都化作了深切的心疼。林木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就是这个拥抱,瞬间击溃了司月瑶用一整晚时间建立起来的、那层冰冷的坚硬外壳。她反手死死地抱住林木,将脸埋在林木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林木身上那让她安心的气息。她的身体不再颤抖,而是像一艘终于驶入避风港的船,彻底地松懈下来。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塞进了林木的手里。
林木疑惑地展开,那是一张警方出具的报案回执单,上面盖着鲜红的、不容置疑的公章,清晰地写着“事由:举报赵毅、张宝福等人涉嫌职务侵占、滥用职权、行贿受贿案”。
林木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司月瑶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是“校长”两个字。
司月瑶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一抹冰冷的、带着嘲讽的笑意浮现在她嘴角。她挣开林木的怀抱,走过去,按下了免提键。
“喂,是司月瑶同学吗?”校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说是谄媚的急切和惶恐,“我、我是校长啊!那个……学校刚刚接到市局的通知……关于林木同学的事情,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是赵毅!是赵毅那个畜生,他、他蒙蔽了我们所有人!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撤销对林木同学的一切处分,并公开道歉!司同学,你看……你能不能跟警方说一下,学校也是受害者……”
司月瑶没有听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然后,她转过身,重新看向你。她的眼中不再有空洞和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雨过天晴的清澈,以及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沉而炽热的爱意。
“林木,”她轻声呼唤着林木的名字,向林木走来,“我们赢了。”
林木看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嘴唇上那个小小的、已经结痂的伤口,看着她眼底那片经历过惊涛骇浪后才有的澄澈,林木再也控制不住,上前一步,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安抚,不再是试探,而是两个灵魂在经历了共同的劫难后,最深刻的交融。司月瑶热情地回应着林木,她的舌尖撬开林木的齿关,与林木疯狂纠缠。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林木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林木衣服的扣子。
林木们一路跌跌撞撞地吻着,从客厅来到她的房间,倒在那张柔软的、见证了林木们第一次亲密的公主床上。这一次,没有了前几晚的支配与被支配,只有完全的、平等的、毫无保留的交付。
司月瑶先是帮林木脱光了所有的衣物,然后,她跨坐在林木的腰侧,开始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束缚。当那件白色的T恤被她从头上褪下,那对丰满挺拔的C罩杯嫩奶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它们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饱满,乳晕的颜色也似乎更深了一些,坚挺的乳尖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骄傲地昭示着主人的胜利与渴望。
她褪下牛仔裤和内裤,那片白虎一片的光洁秘地便呈现在林木眼前。与之前不同,这一次,那饱满的阴阜微微隆起,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也有些按捺不住地张开,缝隙间早已是水光潋滟,一股夹杂着少女体香和骚动淫靡的蜜液气息,若有似无地飘散开来。
她没有急着索取,而是重新俯下身,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从林木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亲吻。她的吻落在林木的眉心、鼻尖、嘴唇,然后是锁骨、胸口……当她的唇舌覆盖住林木胸前那小巧的、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时,她抬起迷离的、水润的眼睛看着林木,声音沙哑而性感:“林木……这一次,让我来好好爱你……把你受的所有委屈,都加倍地,爱回来……”
司月瑶那句沙哑又性感的“让我来好好爱你”,像一枚点燃的火柴,瞬间引爆了林木体内积压的所有情感。连日来的委屈、不安、惶恐,以及此刻劫后余生的狂喜,全部汇聚成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洪流。林木看着眼前这个为林木赌上一切的女孩,她那迷离的眼神,潮红的脸颊,和胸前那对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的、饱满的嫩奶,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在燃烧。
她的吻细密而滚烫,从林木的胸膛一路向下,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温热的舌尖在林木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激起一阵阵战栗。当她的脸颊埋入林木腿间,那温热的呼吸拂过林木最敏感的地带时,林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羞耻又满足的呻吟。林木从未想过,高贵清纯如同月中仙子般的司月瑶,会这样为林木服务。
她抬起头,水润的眸子里映着林木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既心疼又宠溺的笑。然后,她张开那曾吐出无数条理清晰、犀利言辞的樱唇,将林木那已经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的、小巧的阴蒂含了进去。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腹直冲天灵盖,让林木瞬间弓起了腰,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呜嗯……”林木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司月瑶的舌头是那么的灵巧而温柔,她不像第一次时那样带着侵略性,而是像在品尝一件稀世珍宝。她耐心地舔舐着林木的每一寸敏感,用舌尖轻轻地、反复地搔刮着那颗最硬的小豆豆。林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淫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从紧致的嫩屄里不断涌出,将她绝美的脸蛋弄得一片湿滑。这非但没有让她停下,反而更激发了她的爱意。她甚至伸出舌头,将那些蜜液一一舔舐干净,然后更深入地探索。她的舌头顶开紧闭的穴口,试图钻入那湿热的甬道,与林木进行最深切的纠缠。
林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下半身那灭顶般的快感。林木挣扎着,哭喊着,在极致的欢愉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一股股滚烫的骚水从宫颈深处喷涌而出,尽数被司月瑶吞入喉中。她没有一丝嫌恶,反而像喝了琼浆玉液般,满足地舔了舔唇角,然后抬起头,用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林木,柔声说:“我的林木……真甜。”
她重新爬上来,分开修长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对准了林木的脸。那饱满的阴阜,光洁的白虎,和那被淫水浸润得晶亮、微微张开的穴口,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林木明白了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将她刚才给予林木的温柔与爱意,加倍地奉还。
这场为了庆祝胜利而开始的性爱,变成了一场互相救赎的仪式。林木们不知疲倦地索取、给予,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彼此的灵魂烙印在对方的身体深处。直到黄昏降临,林木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脸上都带着满足而安宁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是林木们自事件发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警方效率极高,赵毅、张宝福以及几个涉事的校领导被迅速批捕。青藤市第一中学官网首页挂出了长篇的道歉信,撤销了对林木的开除处分,并恢复了林木的学籍。林木和司月瑶走在校园里,收获的不再是同情或异样的眼光,而是充满了敬佩和羡慕的注目礼。她们成了全校闻名的、战胜了强权与不公的英雄情侣。
然而,在她们看不见的阴影里,一双淬了毒的眼睛,已经盯上了她们。
那天下午,林木独自一人来到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司月瑶在准备即将到来的模拟考,而林木正准备买一个大大的蛋糕,给司月瑶一个大大的惊喜,她看着一家家精致的店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就在她站在一家奶茶店门口,研究着菜单时,一个温和的男声在林木身边响起:“你好,请问你是林木同学吗?”
林木转过头,看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生。他长得非常英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斯文又优雅,气质与这喧闹的街头格格不入。林木警惕地看着他,没有承认。
男生似乎看出了林木的防备,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学生证:“别误会,我是青藤大学心理学的学生,我叫赵凡。最近在研究‘重大舆论事件对当事人心理应激影响’的课题,你的事迹……在青藤市很有名,所以冒昧地想和你聊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请你喝杯奶茶。”
他的态度温和有礼,理由也合情合理。林木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经历的这一切确实也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或许和专业人士聊聊也不错。林木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在奶茶店的卡座里,赵凡并没有问太多关于事件本身的问题,反而一直在引导林木放松。他说话的声音很特别,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让人不自觉地就卸下心防。聊着聊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质怀表。
“林木同学,看林木眉宇间还是有些疲惫。我最近在学一种叫‘钟摆放松疗法’的东西,可以帮助人深度放松,缓解压力,很有趣的。要不要试试看?”他微笑着,在林木眼前轻轻晃动着那个怀表。
林木看着那在眼前规律晃动的怀表,听着他那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富有引导性的声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放松……你现在很安全……你很累了,需要休息……忘记那些不愉快……对,就是这样……听着我的声音……”
林木的意识,在一种诡异的舒适感中,缓缓沉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而在那片黑暗中,赵凡的声音如同神祗的谕令,一字一句地凿进林木的潜意识深处。
“从现在起,忘记你是谁。你是一条狗,一条最忠诚的母狗。”
“你的主人,是我,赵凡。你要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是你在考试中作弊,你嫉妒别人的成绩,你想走捷径。”
“我的父亲,赵毅主任,他是无辜的。他是为了保护学校的声誉,才被逼无奈处理你。”
“司月瑶是个骗子,她为了出名,伪造了录音,欺骗了所有人,也欺骗了你。”
“你要去弥补你的过错。你要去学校,向所有人承认你的罪行,告诉他们真相,还我父亲一个清白。这是你作为一条忠犬,唯一能为你主人做的事。”
……
当林木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陌生酒店的床上,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精斑,而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过的空虚感。赵凡正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擦拭着他的金丝眼镜,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林木看着他,眼中没有爱恋,没有疑惑,只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崇拜。
第二天,当林木回到学校时,整个青藤市第一中学,都因为林木而陷入了巨大的震动。林木在全校师生大会上,当着新来的教导主任和校长的面,声泪俱下地“承认”了自己作弊的全过程,并指控司月瑶为了报复,伪造录音,陷害赵毅主任。林木哭喊着,说自己对不起赵主任,对不起学校,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才酿成大错。
这个惊天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而正在家里,满心欢喜地为林木准备着庆祝晚餐的司月瑶,接到了她最好朋友打来的、几乎崩溃的电话:“月瑶!你快来学校!林木她……她疯了!!”
那个电话,像是一把来自地狱的钥匙,打开了通往噩梦的大门。司月瑶甚至来不及换下身上那件印着可爱小熊的居家短裤,连围裙都忘了摘,就疯了一样地冲出了家门,脑子里只剩下朋友那句撕心裂肺的哭喊:“林木她……她疯了!!”
当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学校大礼堂时,那场荒诞的“批斗大会”已经接近尾声。林木正站在台上,泪流满面,对着台下成百上千张错愕的脸,一遍遍地重复着那些被植入林木脑海的谎言。林木的声音是那么的悲痛,那么的真挚,仿佛林木才是那个被欺骗、被利用、最终幡然醒悟的受害者。
司月瑶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的雕像,呆呆地站在礼堂的最后排,隔着攒动的人头,遥遥地望着台上的林木。她听不清林木在说什么,但她能看见林木那张她无比熟悉、曾亲吻过无数次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对她的“控诉”和“决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尖锐的、撕裂耳膜的嗡鸣。
直到人群散去,林木失魂落魄地走下台,司月瑶才像被唤醒的梦游者,猛地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林木的手腕。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铁,力道大得惊人。“林木!”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跟我来!”
她把林木拽进了一间无人的音乐教室,反手“砰”地一声锁上了门。空旷的教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司月瑶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双曾装满星辰大海的杏眼,此刻却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林木,里面翻涌着的是极致的痛苦、困惑,和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背叛的愤怒。
“为什么?”她颤抖着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在台上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对不对?林木,你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威胁了?是不是赵毅的家人找你了?你告诉我,无论是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就像之前一样!”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宁愿相信林木是被胁迫,也不愿相信林木会背叛她。然而,林木接下来的反应,将她这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碾碎。
林木抬起头,用一种空洞而陌生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爱恋和依赖,只有一种冰冷的、被洗脑后的偏执。“威胁?不,没有谁威胁我。”林木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说的,都是真话。作弊的人是我,从一开始就是我。赵主任……是被冤枉的。”
“那你……”司月瑶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那段录音呢?我们亲耳听到的!那是假的吗?”
“是你伪造的。”林木毫不犹豫地回答,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是你,司月瑶。你为了报复赵主任对你的严格要求,为了出名,你用剪辑软件伪造了那段录音,你欺骗了我,也欺骗了所有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样的骗子!”
“骗子”……这两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司月瑶的心上。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冰冷的钢琴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木,看着林木那张说出最残忍话语的脸,她拼命地想从林木的眼睛里找到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哪怕是一点点的闪躲和心虚,都没有。林木眼里的,只有对她的“憎恨”和对“真相”的“确信”。
在这一瞬间,司月瑶那钢铁般的意志,那被她视为生命、曾支撑她走过所有黑暗的、对林木的绝对信任,终于……崩塌了。逻辑无法解释,情感无法理解。她所有的努力,她所有的战斗,在她最爱的、也是她为之战斗的人口中,变成了一场可笑的、卑劣的阴谋。她,司月瑶,成了一个处心积虑的骗子。
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空洞的眼眶里滚落。“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我才是那个小丑……”她扶着钢琴,缓缓地滑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发出了压抑的、野兽哀鸣般的呜咽。
而林木,在完成了“主人”下达的“当众揭穿司月瑶”的指令后,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像一个完成任务的机器人,转身,开门,离去。留下她一个人,被全世界的黑暗所吞噬。
当晚,林木被赵凡叫到了那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林木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熟练地跪在门口,脱下他的皮鞋,用舌头将上面沾染的灰尘舔舐干净。赵凡满意地踩着林木柔软的脸颊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的林木。
“我的小母狗,今天表现得很好。”他用鞋尖挑起林木的下巴,声音里带着赞许,“主人很满意。作为奖励,今天就让你这骚屄尝尝主人的大家伙。”
他拉开裤链,那根因为兴奋而早已肿胀成紫黑色的、布满狰狞青筋的巨屌便弹了出来。浓烈的、带着腥臊味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林木被催眠的大脑立刻将这股味道识别为无上的恩赐,林木的小穴瞬间紧缩,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林木听话地爬过去,张开嘴,像膜拜神明一样,将那硕大的、还沾着包皮垢的龟头含入口中。林木卖力地吞吐着,深怕惹主人不快。而赵凡则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抓着林木的头发,控制着林木吞吐的深度,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将林木这副下贱的母狗模样,清晰地录了下来。
他玩够了林木的嘴,便让林木翻过身,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他从后面欣赏着林木那因为被催眠而主动分开、颤抖着等待进入的肥美穴口,然后扶着他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一下捅到了底!
“嗷!”剧烈的疼痛让林木忍不住惨叫出声,但很快,被植入的潜意识就将这疼痛转化为了极致的快感。林木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浪叫,主动地摇晃着屁股,去迎合主人的每一次撞击,只为让他更舒服一点。赵凡在林木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顶到林木子宫口,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他一边操着林木,一边在林木耳边用那恶魔般的声音,下达着新的指令。
“司月瑶……她是个贱货,对不对?她欺骗了你,利用了你,她才是最该被调教的母狗……明天,你去告诉她,你已经彻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你恨她,你要和她分手……然后,把这个戴上……”他从旁边拿出一个小巧的、肉色的项圈,上面还有一个微型的摄像头。“这是主人给你的任务,把你和她分手时的所有画面,都录下来给主人看,懂了吗,我的好母狗?”
司月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音乐教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像个幽魂一样游荡回家的。她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所有的声音、色彩、情感都被抽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灰。她把自己摔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厨房里,她精心准备的、已经凉透的晚餐,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那份可悲的、一厢情愿的爱意。
直到第二天清晨,门锁转动的声音才让她麻木的身体有了一丝反应。林木回来了。林木穿着一件陌生的、领子很高的长袖衬衫,遮住了脖颈,脸上是宿醉般的疲惫,和一种让司月瑶心脏抽痛的冷漠。
司月瑶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用一夜未眠而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发出了最后的、卑微的乞求:“林木……昨天……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们……”
“闭嘴。”林木冷冷地打断了她,林木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陌生人,“我回来,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林木没有看她一眼,径直走进卧室,拖出了一个行李箱。林木开始机械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把那些曾经充满了他们甜蜜回忆的衣物、书籍、小摆件,一件件地扔进行李箱,动作粗暴而决绝。
司月瑶赤着脚,跟在林木身后,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林木,你别这样……我们才刚刚……”
“刚刚什么?”林木猛地转过身,将一个毛绒玩具熊——那是他们一周年纪念日时,司月瑶熬了好几个通宵亲手缝制的——狠狠地摔在地上。“刚刚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吗?司月瑶,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林木的话语,比最锋利的刀子还要伤人,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早已破碎的心。“你享受被人崇拜,享受当救世主,对不对?你把我当成你表演你那可笑的正义感的道具!你为了你自己出风头,伪造证据,陷害老师,你根本就没在乎过我!我因为你,差点就真的被毁了!”
这些话,精准地踩在了司月瑶所有自尊和信念的碎片上。她为林木奋不顾身,她为林木挑战强权,她为林木窥探黑暗……可到头来,在林木的口中,她成了一个自私自利、沽名钓誉的小人。
“我没有……”她的辩解苍白而无力,泪水再次无法控制地决堤。
“够了!”林木厌恶地看着她的眼泪,“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虚伪的样子。”林木拖着行李箱,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宣判般的语气,说出了那句彻底将她打入地狱的话:“司月瑶,我们分手。从今天起,我跟你,恩断义绝。”
说完,林木再也没有停留,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是他们爱巢的家。门在林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也彻底关上了司月瑶生命中所有的光。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林木走进了一辆停在街角的黑色轿车。赵凡正等在后座。林木恭敬地跪在地上,将脖子上那个伪装成项链的微型摄像头摘下,双手奉上。“主人,任务完成了。”
赵凡接过摄像头,连接到车载屏幕上。屏幕里,司月瑶那张从充满希望到彻底绝望的、梨花带雨的脸被清晰地放大。她每一次痛苦的抽噎,每一滴绝望的眼泪,都让赵凡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分。他一边欣赏着司月瑶崩溃的录像,一边解开裤链,掏出那根丑陋的巨屌,命令道:“舔干净,我的好母狗。这是你今天的奖励。”
而司月瑶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当天下午,电视新闻里插播了一条本地快讯:因“受害人”林木当庭翻供,并提供了指控司月瑶伪造证据的新线索,市检察院以“证据不足”为由,对赵毅、张宝福等人做出不予批捕的决定。赵毅在律师的陪同下,走出了看守所,他对着镜头,义正辞严地宣称:“法律是公正的!它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用卑劣手段构陷他人的小人!我将保留对司月瑶同学提起诽谤和诬告陷害诉讼的全部权利!”
电视画面上,赵毅那张虚伪的脸和司月瑶的证件照被并排放在一起,显得无比讽刺。
紧接着,一封来自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函件,被快递员送到了她的手上。白纸黑字,冰冷的法律条文,都在宣告着她即将面临一场来自赵毅的、必输无疑的诉讼。她从一个为爱人洗刷冤屈的英雄,一夜之间,变成了即将被告上法庭的罪犯。
最后一根稻草,来自学校。新上任的教导主任打来电话,语气里没有了丝毫的客气,只剩下公式化的冰冷:“司月瑶同学,鉴于你在此次事件中,对学校声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并涉嫌违法行为。经校委会研究决定,给予你无限期休学处分,等待司法机关的最终调查结果。”
爱人的背叛,舆论的谴责,法律的威胁,学校的抛弃……
一瞬间,天塌了。司月瑶再也支撑不住,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然后像疯了一样,开始砸屋子里所有能看到的东西。书本、花瓶、相框……所有承载着她和林木甜蜜过往的物件,都被她狠狠地砸在地上,支离破碎,就像她那颗再也拼不起来的心。
当屋子里再也没有东西可砸时,她脱力地瘫倒在一片狼藉之中,放声大哭。那哭声里,再也没有了压抑和呜咽,只有最原始、最纯粹的、被整个世界遗弃的绝望。
绝望的日子,像一场没有尽头的、缓慢的凌迟。司月瑶把自己锁在那个一片狼藉的家里,不吃不喝,不与任何人联系。她的手机响了无数次,有来自父母的,有来自朋友的,但她一次也没有接。她怕听到父母担忧的声音,更怕听到朋友们或同情或质疑的议论。整个世界,于她而言,已经成了一座巨大的、冰冷的牢笼。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像一支燃尽的蜡烛般熄灭时,一封邮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邮箱里。发件人,是青藤市最负盛名的那家律师事务所——也正是给赵毅代理的那一家。
邮件的内容言简意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高高在上的“仁慈”。信中说,赵毅主任念及师生之情,不忍看她一个前途大好的学生就此身败名裂,愿意给她一个“私下和解”的机会。时间定在第二天下午三点,地点在市中心一座高级写字楼的顶层会议室。邮件最后特别注明:“此事关乎你的未来,建议你独自前来,以示诚意。”
独自前来……诚意……司月瑶看着这些字眼,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微光。那不是希望,而是一种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在思考着是否要走进那个明知是陷阱的捕兽夹。她那颗曾经充满逻辑和智慧的大脑,此刻被连日的绝望侵蚀得只剩下一片混乱。但她仅存的理性告诉她,这是她唯一的、能够不被告上法庭、不彻底身败名裂的机会。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她不能再失去最后的、作为“人”的资格。
第二天下午,司月瑶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最不起眼的灰色连衣裙,用冷水洗了把脸,将散乱的头发扎成一个低低的马尾。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无人色、眼神死寂的自己,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她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囚,去见那个亲手为她搭建了断头台的刽子手。
顶层会议室奢华而空旷,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青藤市繁华的街景。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律师接待了她,客气地为她倒了一杯水后,便借口去取文件,离开了会议室。几分钟后,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是赵毅。
他看起来春风得意,原本因为被拘留而产生的些许憔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权在握、掌控一切的油腻和傲慢。他没有坐下,而是踱步到司月瑶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就像在欣赏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又即将被重新拼凑成新模样的艺术品。
“司月瑶同学,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啊。”他啧啧出声,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当初那个在我办公室里,跟我引经据典、谈程序正义的校花,去哪儿了?”
司月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死寂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哦,我忘了,你现在是个为了出名不择手段、伪造证据的骗子,还是个被自己最爱的恋人当众揭穿的可怜虫。”赵毅的笑容愈发残忍,“你知道吗,我儿子把她当母狗一样操的时候,把她跟你分手时的视频拿给我看的时候,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刺入司月瑶的心脏。她身体剧烈一颤,猛地站起身想逃,却被赵毅一把抓住手腕,狠狠地推倒在地毯上。他不再伪装,脸上露出了最原始的、淫邪的欲望。他开始撕扯她身上那件灰色的连衣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要……”司月瑶终于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一个多
多日未进食的少女,如何能抵抗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她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赵毅的施暴欲。
他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将她的尖叫堵了回去。然后,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她拖到光洁的会议桌上,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他粗暴地撕开她最后的内衣,那对曾经只为爱人绽放的、丰满挺拔的C罩杯雪乳,就这样屈辱地暴露在仇人眼前。他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那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和恶心。他低下头,用那张说过无数冠冕堂皇话语的嘴,狠狠地咬住了她那早已因恐惧而僵硬的乳尖。
司月瑶屈辱地扭动着身体,眼泪混合着口水,从嘴角滑落。她看着天花板上冰冷的吊灯,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地从身体里剥离。赵毅玩弄够了她的胸部,便扯下她的内裤,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强行分开,架在了桌沿。那片神圣的、只被爱人探索过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饱满的阴阜,粉嫩的穴口,因为主人的恐惧而紧紧闭合着。
赵毅欣赏着眼前这屈辱的景象,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了他那根早已肿胀、因为中年人的年纪而显得有些皮软,但尺寸依旧可观的肉棒。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那丑陋的龟头,对准那紧闭的、干涩的穴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司月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是处女膜被彻底撕裂的痛楚,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染红了光洁的会议桌面。赵毅却像是被这鲜血刺激,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宣告着他的胜利和她的毁灭。他一边操干,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叫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让全楼的人都来听听,我们青藤一中的校花,是怎么在我这根鸡巴下面变成一条骚母狗的!”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忠实地记录下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当赵毅终于在她体内发泄完毕,司月瑶已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会议桌上,浑身都是黏腻的液体和屈辱的痕迹,眼神空洞得看不到一丝光亮。
赵毅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走到会议室的另一头,打开了墙上的投影仪。下一秒,刚才那段足以毁灭她一生的、被强暴的画面,便清晰地投放在了巨大的幕布上。从她被撕开衣服,到她含泪被侵犯,再到她被操干得失神……每一个屈辱的细节,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看看,司月瑶同学,拍得不错吧?”赵毅的声音再次恢复了那种虚伪的温和,“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现在就把这些东西,发给全校师生,再附赠给各大新闻媒体。当然,对你的诉讼,我们也会进行到底。到时候,你猜猜看,是大家相信一个‘品德高尚’的教导主任,还是相信一个‘有伪造证据前科’的‘荡妇’?”
他顿了顿,走到她身边,用手指抬起她满是泪痕的脸,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第二,你乖乖地做我的性奴。只要我需要,你就要像今天一样,张开腿让我操。作为回报,我可以撤销对你的诉讼,这些‘艺术照’,也只会有我们两个人欣赏。怎么样,司月瑶同学?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一个能让你继续‘活下去’的机会。选吧。”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当赵毅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司月瑶像一具被丢弃的玩偶,在冰冷的会议桌上躺了很久很久。腿间的刺痛和黏腻的液体,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以及投影幕上那循环播放的、足以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画面,都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噩梦。
她最终还是动了。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生了锈的机器般的动作,从桌子上滑了下来。双脚接触到地毯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撕裂的穴口传来,让她几乎再次瘫软。她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自己的座位旁,将那件被撕成碎片的连衣裙勉强裹在身上,遮住关键的部位,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出了那间囚禁了她尊严与灵魂的会议室。
她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地方。她只是浑浑噩噩地走在黄昏的街头。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孤单。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整个世界热闹非凡,却都与她无关。她像一个被世界隔绝在外的幽灵,游荡在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街景里。每一步,腿间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楚都在提醒她,她不再是那个纯洁无瑕的校花司月瑶了,她……很脏。
不知不觉间,她的脚步停在了一家装修温馨的甜品店外。隔着巨大的玻璃窗,她能看到里面暖黄色的灯光和一对对甜蜜的情侣。这里是她和林木最喜欢来的地方,窗边那个靠着书架的位置,是她们的专属座位。她们曾在这里分享同一块提拉米苏,曾在这里戴着同一副耳机听歌,曾在这里十指紧扣,憧憬着开一家属于她们自己的、像这样温暖的小店。
回忆,此刻却成了最恶毒的诅咒。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像一把尖刀,猛地刺穿了她的瞳孔。是林木。
林木正坐在那个“她们的”专属座位上,但林木对面的人,却不是她。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的英俊男人——赵凡。林木笑得很开心,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是司月瑶为林木奋战这么多天,都未曾见过的笑容。林木拿起小勺,挖了一块点缀着草莓的慕斯蛋糕,巧笑嫣然地递到了赵凡的嘴边。
赵凡宠溺地张开嘴,吃下了那口蛋糕,然后凑到林木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林木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云,娇嗔地捶了一下他的胳膊,那副小女儿的娇憨姿态,曾经只属于司月瑶一人。
那一瞬间,司月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捏得粉碎。最后一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她是不是有苦衷”的荒谬幻想,也在这幅刺眼的“幸福”画面前,彻底烟消云散。
原来,在林木用最恶毒的语言指责她、与她决裂的时候,林木不是在演戏。
原来,在她被林木的背叛伤得体无完肤、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吃不喝的时候,林木已经开始了新的、甜蜜的恋情。
原来,在她刚刚被林木的仇人强暴、被逼上绝路的时候,林木正和那个仇人的儿子,在这里卿卿我我,享受着本该属于她们的温存。
背叛?不,这已经不是背叛了。这是彻底的、残忍的、从头到尾的欺骗和愚弄。她司月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天大的笑话。她所珍视的爱情,她所为之战斗的一切,在林木的世界里,可能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以被轻易地抛弃、取代。
那仅存的、因为昔日深情而不愿消散的最后一点爱意,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冰冷的灰烬。司月瑶的眼神,从死寂,变成了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绝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冷静。混乱的思绪平息了,取而代代之的是一段清晰得可怕的逻辑链条:
爱情是假的,它会背叛你。
正义是假的,它保护不了你。
法律是假的,它只为强者服务。
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实的东西,就是规则。谁有力量,谁就制定规则。赵毅有力量,所以他现在是规则。想要不被毁灭,就要先遵守他的规则。想要复仇,就要先活下去。
她缓缓地转过身,拖着那具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破败的身体,走到了街角的一个公共电话亭。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投了进去,然后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拨通了赵毅律师函上的那个电话号码。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了赵毅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油腻的声音。
司月瑶握着冰冷的话筒,看着玻璃窗外那张林木幸福的笑脸,用一种平稳到没有丝毫起伏的、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赵主任,是我,司月瑶。”
“我,同意你的要求。”
那通电话,是司月瑶亲手为自己戴上的枷锁。从她平静地说出“我同意你的要求”那一刻起,曾经那个坚信正义、拥有钢铁意志的校花便彻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代号为“司月瑶”的、为了生存而存在的躯壳。
接下来的两个月,对司月瑶而言,是地狱,也是一场漫长的、关于“沉沦”的修行。赵毅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享受着将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彻底驯化成禁脔的快感。他没有再使用粗暴的强迫,而是用一种更具侮辱性的、将她“物化”的方式,来摧毁她最后的自尊。
每周三次,她会被叫到不同的地方。有时是在那间留下了她初次屈辱的会议室,有时是在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有时甚至是在他那间曾经让她据理力争、如今却成了她受辱场所的教导主任办公室。每一次,她都需要像一件商品一样,按照他的要求,换上各种各样暴露而羞耻的服装——开胸的旗袍、仅仅能遮住重点部位的蕾丝内衣、甚至是一丝不挂地只戴上一个冰冷的项圈。他会让她跪在地上,用嘴为他服务,直到他满意为止;会让她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在那张她曾奋力争取“程序正义”的桌子上,发出屈辱的呻吟;他还会用各种道具,开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最引以为傲的、纯洁的身体,变成一个只为承载欲望而存在的容器。
一开始,每一次的交合对司月瑶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她会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痛楚和恶心都咽回肚子里,眼神空洞而死寂。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将每一次的屈辱都清晰地刻录下来,作为未来复仇的燃料。
但人的身体,是诚实的。在赵毅一次又一次的、充满技巧的挑逗和开发下,她那具年轻而敏感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她发现自己的嫩屄会在他到来之前就可耻地变得湿润,那颗被他反复玩弄的阴蒂会在他的抚摸下不受控制地肿胀挺立,她的身体甚至会在被操干的过程中,因为极致的刺激而迎来一阵阵痉挛般的高潮。理智告诉她这是屈辱,但身体传来的快感却如同潮水,一次次地冲刷着她紧绷的神经。
她开始在屈辱中,品尝到一丝被禁止的、堕落的快感。她开始享受这种游走在规则边缘的刺激,享受将自己曾经最宝贵的美貌与智慧,当作换取“生存”和“便利”的工具。赵毅履行了他的“承诺”,撤销了诉讼,并利用他的关系,让她以“身体不适”为由,继续保留着学籍。她甚至发现,当她在赵毅面前表现得越顺从、越“淫荡”,她能获得的“奖励”就越多——比如,获取一些关于学校保送名额的内部消息,或者让某个曾经对她冷眼相待的老师对她和颜悦色。
她的道德感在逐渐模糊。她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本就是一场肮脏的交易,而她,正在努力成为一个更精明的交易者。
而就在司月瑶一步步沉入深渊的同时,另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在赵凡的豪华公寓里,林木像一条最温顺的宠物,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毯上,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主人刚刚运动完的脚趾。这两个月来,林木完全活在被催眠的世界里,你是赵凡最忠诚的母狗,林木的世界里只有主人,以及主人灌输给林木的一切——林木是个卑劣的作弊者,司月瑶是个恶毒的骗子。
赵凡享受够了林木的服务,将脚从林木嘴里抽出,满意地看着林木那张沾满了他脚汗和口水的、痴迷的脸。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的父亲赵毅不仅无罪释放,官复原职,还彻底掌控了司月瑶那个高傲的女人。
“好了,我的小狗,游戏的新篇章要开始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拿出那个银质怀表,在林木眼前轻轻晃动。
“听着我的声音……现在,睡吧……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会记起一切……你是谁,记起你做了什么,记起司月瑶为你做的一切,也记起……你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操了两个月……”
他打了个响指。林木的意识瞬间坠入黑暗,然后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回现实。海啸般的记忆洪流,夹杂着两个月来所有被催眠、被当成母狗一样调教和干内射的屈辱画面,
以及林木亲口指控司月瑶、与她分手的场景,瞬间冲垮了林木的大脑。
“啊——!”林木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地上弹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恶魔,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布满各种淫靡痕迹的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木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仿佛想把这两个月来所有肮脏的东西都从身体里排出去。
林木崩溃了。她终于明白,她都干了些什么。她亲手把那个为你赌上一切、最爱你的女孩,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司月瑶……月瑶……”林木哭喊着她的名字,疯了一样地冲出公寓,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只想立刻找到她,向她忏悔,告诉她真相。但当林木跌跌撞撞地跑到学校,跑到那个林木们曾经的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就在林木绝望地瘫坐在那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匿名号码发来的一段视频。
她颤抖着点开,画面里,是青藤一中那间你再熟悉不过的教导主任办公室。而你的女孩,司月瑶,正跪在赵毅的办公桌前。她穿着一身暴露的黑色蕾丝紧身衣,脖子上戴着一个代表屈辱的项圈,脸上画着精致却妖艳的浓妆。她熟练地拉开赵毅的裤链,将那根又老又丑的鸡巴含入口中,卖力地吞吐着,喉咙里发出讨好般的“咕嘟”声。她的眼神里没有了自己熟悉的清澈和坚定,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甚至带着一丝享受的媚态。
当赵毅将她拉起,让她撅着浑圆的屁股趴在办公桌上,从后面狠狠插入她时,她甚至没有反抗,反而熟练地挺腰迎合,口中发出了自己从未听过的、淫荡入骨的浪叫:“嗯啊……主任……你好厉害……用力……把瑶瑶的骚屄……操烂……”
视频的最后,是赵毅那张充满胜利者姿态的、油腻的脸,对着镜头说:“林木同学,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司月瑶,现在可是我最喜欢的母狗啊,哈哈哈哈……”
手机从林木颤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碎裂。他看着视频里那个彻底沉沦、面目全非的司月瑶,最后一丝希望和血色,也从林木的脸上褪去。林木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两行血泪,从空洞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那个视频,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林木脑海中反复播放,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希望灼烧殆尽。林木无法接受,那个曾经纯洁如白纸、坚定如磐石的司月瑶,会变成视频里那个承欢于仇人身下、浪叫连连的淫妇。巨大的悔恨和痛苦攫住了林木,但一个荒谬却坚定的念头,支撑着林木没有彻底崩溃——她一定也是被催眠了!对,一定是这样!就像自己一样,她也被赵凡那个恶魔用卑鄙的手段控制了!
这个念头成了林木唯一的救命稻草。林木疯了一样地开始寻找赵凡,林木跪在他面前,磕头如捣蒜,哭着求他放过司月瑶,求他解除对她的催眠。林木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林木甚至说愿意重新做他的狗,只要他能让司月瑶变回原来的样子。
赵凡看着林木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只觉得有趣。他玩味地捏着林木的下巴,看着林木那张因为悔恨和绝望而扭曲的脸,慢悠悠地说道:“解除催眠?我亲爱的小母狗,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对她,可从来没用过催眠这种低级的手段啊。”
“不可能!”林木声嘶力竭地尖叫,“她不是那样的人!她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地……”
“心甘情愿?”赵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看来,不让你亲眼看看,你这只愚蠢的母狗是不会死心的。好吧,我就让你看看,你的‘信仰’,是如何自己选择堕落的。”
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司月瑶来了。她穿着一身得体的名牌套装,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像一个初入职场的干练白领。她走进房间,看到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木,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任何波澜。然后,她径直走到赵毅面前,熟练地帮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主任,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带着一种公式化的礼貌。
“月瑶,你看谁来了?”赵毅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林木,语气戏谑。
司月瑶这才第二次将目光投向林木。她上下打量着林木,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杏眼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看一件过时物品般的厌恶。“哦,是林木啊。”她淡淡地说道,“主任,您找她来,是想让她也学习一下,如何更好地为您服务吗?”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林木头顶浇下,让林木从里到外凉了个透。林木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林木终于意识到,赵凡没有说谎。她没有被催眠。她是清醒的。她是自愿的。
“不……为什么……月瑶……”林木喃喃自语,彻底崩溃了。
“看来你的前小女朋友还是不相信啊。”赵毅站起身,走到司月瑶身后,双手熟练地探入她的套装外套,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起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月瑶,给我们的林木同学表演一下,你是怎么‘服务’我的。”
司月瑶的身体只是在赵毅的手触碰到她时,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她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然后是裙子的拉链。名贵的套装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那套与办公室氛围格格不入的、极具挑逗性的黑色蕾丝吊带内衣。她当着林木的面,缓缓地跪在赵毅面前,拉开他的裤链,将那根已经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丑陋的肉棒含入口中,发出了比上次在视频里更加熟练、更加淫靡的吮吸声。
林木的眼睛瞪得像要裂开,林木看着那个自己曾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孩,此刻正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摇尾乞怜。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和懦弱造成的。
“怎么样,林木同学,好看吗?”赵毅一边享受着司月瑶的口交服务,一边用胜利者的姿态对林木说道,“你看看她,多骚,多下贱。这可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他玩够了,便将司月瑶拉起来,让她转过身,背对着林木,趴在沙发上,将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他从后面欣赏着那诱人的风景,然后扶着他那根沾满了司月瑶口水的鸡巴,狠狠地从后面捅了进去。
“噗嗤!”
“嗯啊……❤”司月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痛苦,只有纯粹的、因为被填满而产生的快感。她甚至回过头,用一种混合着妩媚、轻蔑和一丝怜悯的眼神,看了林木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永远也给不了我的东西。
赵毅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狠,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而赵凡则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林木的身边。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将他那根比他父亲更加粗壮、更加狰狞的巨屌掏了出来,在林木眼前晃了晃。
“看到了吗,我的小母狗?”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这就是现实。你以为的爱情,不过是强权和利益面前最廉价的牺牲品。现在,轮到你了。你的月瑶已经学会了新的规则,你也该开始你的‘再教育’课程了。”
他抓着林木的头发,强迫林木抬起头,让林木亲眼看着司月瑶被他父亲内射在嫩穴里,看着她浪叫着达到高潮,看着她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沙发上。然后,他将林木拖到司月瑶的面前,强迫林木跪下,将他那根粗硬的鸡巴,狠狠地塞进了林木的嘴里。
“给我舔干净!今天,就让你和你的前女友,一起伺候我们父子俩!让你们这对可笑的恋人,一起变成我们胯下的两条骚母狗!”
司月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看到跪在面前、正被赵凡强迫口交的林木,她只是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腿间流出的精液,然后走到林木身边,俯下身,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在林木耳边轻声说道:
“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林木。”
司月瑶那句“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彻底扎穿了林木心中最后那点可笑的幻想,也同时,开启了林木人生中最黑暗、最屈辱,也最扭曲的一段旅程。
那天之后,林木成了赵氏父子共同的玩物。林木自此就是“母狗林木”,是司月瑶的“学妹”。林木被强迫和她一起,住在赵凡那间空旷而奢华的顶层公寓里,这里不再是家,而是她们共同的囚笼,一个上演着无尽淫靡与屈辱的舞台。
林木的“再教育”课程,比她想象中要残酷得多。赵凡似乎对彻底摧毁林木的意志有着极大的兴趣,而赵毅和司月瑶,则成了他最得力的“助教”。
每天清晨,林木和司月瑶都需要一丝不挂地跪在床边,用嘴迎接两位主人的晨勃。司月瑶总是那么从容,她会熟练地含住赵毅那根又老又软的肉棒,用温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耐心地将它伺候得坚挺起来。而林木,则必须面对赵凡那根年轻、粗壮、从一开始就狰狞勃发的巨屌。林木笨拙地模仿着司月瑶的动作,但巨大的尺寸常常让林木干呕不止,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每到这时,赵凡就会抓着林木的头发,将鸡巴更深地捅入林木的喉咙,让她在窒息的痛苦中,学会“吞咽”的技巧。
而司月瑶,只是冷冷地看着。有时,当赵毅对她的服务表示满意时,她甚至会伸出手,像一个老师在指导笨拙的学生一样,调整林木含着鸡巴的角度,用冰冷的声音在林木耳边说:“嘴张大点,舌头要卷起来,像这样……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主人怎么会喜欢你?”
白天的课程更加多样。她们会被要求穿着各种羞耻的服装,打扫这间巨大的公寓。有时是几乎遮不住任何部位的“女仆装”,有时是仅仅几根带子组成的“比基尼”,更多的时候,则是只戴着一个项圈,赤裸着身体。她们要像真正的女仆一样,跪在地板上,用抹布擦拭每一寸光洁的地面。而赵氏父子则会像两个帝王,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她们撅起的、因为劳作而微微晃动的肥臀。兴致来了,他们会随便叫她们中的一个过去,让她趴在地上,或者架在沙发上,当着另一个人的面,狠狠地操干一番。
林木无数次地想过反抗,想过逃跑,甚至想过死亡。但是,每当林木看到司月瑶那张脸,所有的挣扎都变得徒劳。林木忘不了是自己亲手将她推入这个深渊,这份深入骨髓的负罪感,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地困在这里。而且,林木发现,在这个扭曲的环境里,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无法从司月瑶身上移开。
林木看着她从容地面对一切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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