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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总裁狩猎季:顶级猎物捕获&驯化直播,《猎场》,2

小说:《猎场》 2025-09-12 21:58 5hhhhh 1440 ℃

  这幅景象——西装半褪,衬衫夹,长筒丝袜包裹肌肉大腿,透明双丁内裤勒住巨物——充满了极致的视觉冲击和性暗示。楚顺华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充满暴力和情欲的礼物,展示在观众面前。

  他甚至还故意对着镜头,用力绷紧了一下臀大肌,那饱满的臀丘在丝袜和内裤的束缚下微微颤动。

  平凡无声地走到楚顺华身边,伸手,勾住他那条脆弱的情趣内裤边缘,在洛皓绝望的目光和直播镜头的注视下,缓缓向下拉。

  “啵”的一声轻响,束缚解除。楚顺华那根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完全弹跳出来!颜色深紫发黑,柱身青筋盘绕如虬龙,龟头硕大饱满,马眼微张,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它狰狞地挺立着,直指洛皓的脸庞,充满了侵略性和无声的命令。

  平凡的目光落在洛皓身上,冰冷地示意。楚顺华配合地松开了对洛皓的钳制。

  “把他也脱了吧。”

  楚顺华解开他的皮带,西裤和内裤滑落到脚踝。他那同样天赋异禀的阴茎暴露出来,尺寸几乎可以说是不少观众有史以来最大的,柱身盘布的深青色血管却昭示着潜藏的凶悍力量。此刻,它因为巨大的刺激和屈辱,半勃着,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我去!!】

  【这个洛总鸡巴起码有20cm往上了吧?!】

  【才半硬就这么长,这是象屌吧!!】

  【太他妈爽了!被这鸡巴能一下捅到胃里去吧!!】

  【好像被这跟又粗又长的极品巨屌肏!可以给主播当狗吗!!】

  【想被主播的狗肏!】

  【+1】

  【我也!】

  平凡伸手,用指尖在洛皓瓶盖大小的硕圆龟头上刮了一下,沾上那点透明的粘液伸到了楚顺华的嘴边。

  楚顺华没有丝毫犹豫,眼神狂热地伸出舌头,将平凡指尖的液体卷入口中,细细品味。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目光灼灼地盯着洛皓的胯下,淫笑道:“啧…洛总的‘本钱’……发育得真他妈好!不愧是骚货种马的种!这味儿…真冲!够骚!”

  “让他用嘴好好伺候你的‘狗屌’。”

  楚顺华狞笑着,大手猛地按住洛皓的后脑勺,将他双眼翻白昏迷的英俊脸庞,狠狠压向自己怒张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紫黑色巨物!

  洛皓的嘴被强行撑开,粗砺滚烫的龟头蛮横地顶入他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

  浓烈的男性气息、咸腥的前列腺液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感官。窒息感和强烈的呕吐感涌上,他本能地想挣扎,但后脑勺上的大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楚顺华兴奋地喘息着,腰胯开始前后耸动,粗壮的阴茎在洛皓被迫张开的嘴里凶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喉口软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洛皓的嘴角和下巴流下,狼狈不堪。

  镜头清晰地捕捉着商业巨子被迫深喉口交的每一个屈辱瞬间。

  平凡冷冷地看着,拿起桌上那根冰冷的、闪着寒光的黄金钢笔笔芯,走到被楚顺华压制着口交、身体剧烈颤抖的洛皓身边。他蹲下身,手指精准地捏住了洛皓疲软垂下的、粉嫩但尺寸可观的阴茎,指尖拨开包皮,露出那微微张开的尿道口。

  平凡面无表情,将那根冰冷坚硬的金属笔芯,尖端对准了那娇嫩的、从未被侵犯过的尿道口。

  然后,缓慢地、不容抗拒地,刺了进去!

  就在洛皓沉溺于妻子口舌侍奉的极致快感中时,脑海深处猛地一阵剧痛!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

  “唔?!唔唔唔——!!!”洛皓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挣扎,但被楚顺华死死压制着头部和身体,动弹不得。他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惊恐。

  眼前的景象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剧烈地闪烁、扭曲!

  奢华喜庆的新婚卧房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威严的书房!昂贵的波斯地毯,沉重的红木书架,还有……那个俯身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着他粗壮男根的,根本不是他娇美的妻子!

  是楚顺华!

  是那个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商业竞争对手楚顺华!

  楚顺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扭曲的、近乎虔诚的痴迷和欲望!而且此刻自己正在卖力地深喉,楚顺华粗大不输自己的阴茎几乎顶到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疑似前列腺液的清亮液体!

  “呃啊啊啊啊——!!!”

  非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嚎从洛皓被堵住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是超越任何性快感的、纯粹到极致的剧痛!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钢针沿着他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通道狠狠捅入!尿道括约肌被强行扩张的撕裂感,笔芯摩擦脆弱粘膜的灼烧感,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他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动、抽搐,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泪水混合着口水鼻涕糊了满脸。冷汗瞬间浸透了他残破的衬衫和裸露的皮肤。

  也多亏了这根鸡巴跟饮料瓶子一样大,不然一般鸡巴这样插早废掉了。

  楚顺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酷刑和洛皓的剧烈反应弄得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兴奋地按住他的头,享受着他因剧痛而更加紧缩的喉咙带来的极致包裹感。

  平凡的手指稳定而冷酷,感受着笔芯在狭窄滚烫的尿道里艰难推进的阻力。

  他一点点地将那冰冷的金属,送入这具强悍身体最隐秘、最不容侵犯的深处。洛皓的惨叫变成了断续的、濒死的抽气,每一次细微的推进都带来身体新一轮的痉挛。镜头忠实地记录着总裁因尿道酷刑而扭曲变形的脸和剧烈抽搐的身体。

  当笔芯推进到某个临界点,平凡停下了。

  他松开手,任由那截象征洛皓智慧与权力的黄金笔芯,带着侮辱性的寒光,颤巍巍地、耻辱地插在洛皓的尿道口外。

  洛皓瘫软下来,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因剧痛而持续的细微抽搐和抑制不住的呜咽。尿道里残留的尖锐痛楚和异物感让他生不如死。楚顺华也暂时抽出了自己湿漉漉的巨物,欣赏着洛皓彻底崩溃的惨状。

  “呜——!!!”洛皓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

  巨大的物理痛苦、恶心感和更强烈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想要挣扎,想要杀了这个恶心的男人!

  “继续睡吧~”

  平凡悠悠一句。

  景象再次剧烈闪烁!

  洛皓又回到了新婚的大床上!

  一切痛苦又像一股香气一样,飘渺散去。

  妻子已经结束了口交,正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眼神迷离,俯下身,热情似火地亲吻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用牙齿轻轻啃咬着他厚实的胸肌,舌尖灵巧地舔舐、挑逗着他早已硬挺的乳头!那尖锐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接着,她吻上他的喉结,带来一阵窒息般的悸动,最后,她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香舌灵活地探入他的口腔,与他激烈交缠!

  “老婆……我爱你……”洛皓意乱情迷地回应着,手臂紧紧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肢。

  妻子在他唇边喘息着,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异样。她伸手,猛地扯下了洛皓脖子上那条象征着他精英身份的领带!

  “唔?”洛皓有些茫然。

  下一秒,领带蒙上了他的眼睛!视野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老婆?你做什么?”洛皓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安。

  “是情趣~”

  没有回答。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感觉到妻子似乎在摆弄着什么。接着,一种熟悉的、带着微凉弹性的织物触感,套上了他那根依旧怒胀、湿漉漉的男根根部!

  是丝袜!哪来的丝袜,他不喜欢丝袜——

  丝袜被用力向上拉扯,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柱身和怒胀的龟头!一股熟悉的、被束缚又带来极致安全感的奇异触感再次袭来,瞬间抚平了他心底最后一丝不安。

  紧接着,他感觉到妻子温软的身体抬了起来,然后,一个湿热紧致、无比熟悉的入口,缓缓地、带着强烈的吸力,坐了下来!将他那被丝袜包裹的、滚烫坚硬的巨物,一寸寸地吞没!

  “啊——!”洛皓舒服得头皮发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是老婆,她坐下来了。

  他本能地挺动腰胯向上迎合。

  “老婆,我爱你!我们一起生很多孩子……”洛皓在黑暗中激动地低吼,被剥夺视觉后,触觉和听觉变得无比敏锐,丝袜摩擦着娇嫩内壁的奇特触感、妻子压抑的呻吟声,都让他兴奋得发狂,“生很多很多孩子!我都养得起!我们一家……要天天这样……幸福着!永远在一起!”

  今天是新婚,他们要狠狠做爱。

  要再生一个孩子。

  他彻底沉沦在这黑暗中的极致快感里,双手紧紧扣住妻子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开始疯狂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到最深处!臀肉撞击在妻子丰腴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妻子(或者他认为是妻子)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地上下颠簸、颤动,发出断断续续的、似是欢愉又似是承受不住的呜咽。

  视角猛然抽离:

  冰冷的书房现实,无情地撕碎了新婚的幻象。

  洛皓根本不在什么新婚大床上,他依旧被禁锢在那张宽大的古董高背椅上,沉重的银质手铐深深陷入他冷白的手腕,而他此刻,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盘腿姿势坐着,强健的腰腹疯狂地向上挺动顶撞。

  被他凶狠肏干的,根本不是什么妻子。

  是楚顺华。

  楚顺华背对着他,粗壮的双臂反手死死抓着椅背边缘支撑身体,西装裤褪到脚踝,昂贵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虬结的背肌上。他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双腿大张,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浑圆的、布满汗珠的臀瓣被洛皓那根尺寸惊人、此刻被一条灰色丝袜紧紧包裹的巨物凶狠地贯穿、顶撞!每一次深入,都让楚顺华健壮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闷吼。

  而在书房的阴影里,平凡正悠闲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他褪下了牛仔裤和内裤,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他一只手拿着洛皓常用的那台记录家庭影像的便携高清摄像机(镜头正对着激烈交合的两人),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快速地撸动着!他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像在欣赏一场精心导演的G片,嘴角挂着残酷而满足的笑意。

  就在洛皓的顶撞达到最疯狂、腰腹绷紧如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即将迎来高潮喷射的瞬间!

  楚顺华仿佛接收到了无形的指令,猛地向前一挣!

  “啵唧——!”

  一声粘腻到极致的、肉体分离的声响!

  楚顺华那湿热紧致的后穴,瞬间脱离了洛皓那根被丝袜包裹、沾满润滑液和肠液、怒胀到极致的巨物!

  而就在这同一毫秒!

  平凡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握着摄像机的手猛地攥紧,撸动自己肉棒的手速飙升到极致!

  “噗嗤——!噗嗤——!”

  两道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平凡怒胀的马眼和洛皓那根暴露在空气中、因高潮中断而剧烈搏动、却依旧被丝袜裹住龟头的阴茎前端,同时猛烈地喷射而出!

  平凡的精液划出一道白亮的弧线!

  洛皓的精液则隔着丝袜猛烈冲击,将袜尖瞬间染成深色,甚至有几股强劲地冲破了丝袜的束缚,喷射出来!

  这两股来自不同男人的滚烫精华,目标惊人地一致——洛皓那张因高潮中断而扭曲、写满错愕、屈辱和尚未散尽情欲的英俊脸庞!

  “啪叽!噗嗤——!”

  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粘稠液体,如同耻辱的烙印,狠狠地、精准地糊满了洛皓的整张脸!金丝眼镜的镜片瞬间被染白!浓稠的精液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沾湿了他的胸膛!

  “呜啊——?!”

  洛皓被这突如其来的、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冲击打得懵了。

  滚烫的精液糊脸带来的窒息感和恶心感,混合着高潮被强行中断的极度空虚和痛苦,让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而就在这极致混乱和屈辱的瞬间,一声凄厉绝望的、属于女人的哭泣声,如同利刃般刺破了书房内淫靡粘稠的空气。

  洛皓猛地甩头,试图甩掉糊住眼睛的精液,循声望去。

  在书房的角落,他新婚的妻子,正被牢牢地绑在一张椅子上!她的嘴被胶带死死封住,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美丽眼眸,此刻圆睁着,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痛苦、难以置信和……对他赤裸裸的、如同看怪物般的绝望!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出,冲刷着她苍白的面颊。

  “老婆——!!!”

  洛皓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那绝望的眼神和凄厉的哭声撕裂了!巨大的痛苦、悔恨、滔天的怒火和无法形容的屈辱,如同火山般在他胸腔内猛烈爆发!他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全身的肌肉瞬间贲张到了极致,沉重的银手铐被他挣得哗啦作响!

  他要挣脱!他要杀了这两杂碎!他要救他的老婆。

  楚顺华上前粗暴地抓住洛皓西装的前襟,猛地向两边撕开!

  “嗤啦——!”

  昂贵的定制西装和里面的白衬衫应声而裂!纽扣崩飞,滚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洛皓精壮强悍的上身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和冰冷的镜头前!饱满厚实的胸大肌像两块精心锻造的巧克力钢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两点深色的乳首因为之前的刺激和此刻的寒冷而硬挺凸起。刀刻般的六块巧克力腹肌紧实贲张,人鱼线深深没入皮带下方,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和被强行剥露的脆弱感。汗水顺着他紧实的脖颈滑落,流过锁骨,在胸肌的沟壑间蜿蜒。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汗湿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被撕碎尊严的暴怒和一丝茫然。

  楚顺华近距离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身体,呼吸更加粗重,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他凑到洛皓耳边,声音带着恶意和扭曲的兴奋,清晰地传入洛皓的耳中,也通过麦克风,传向了不知名的、正在观看直播的观众:

  “先别急着管你老婆,看看我们洛总……啧啧,这身腱子肉,不愧是军人世家出来的种马啊!”平凡的手放肆地揉捏着洛皓裸露的胸肌,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不过嘛……说到种马,洛总,我忽然想起你那个死鬼老爹,听说他是死在女人床上的?”

  洛皓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他内心最深的伤疤!

  楚顺华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在书房里、在直播的电流声中回荡:“听说他老人家……也是个不得了的‘种马’呢?外面女人一堆堆,玩得可花了。最后怎么样?精尽人亡!光着屁股死在野女人的床上!哈!真他妈是洛家的‘光荣传统’啊!你们洛氏集团当年股价崩盘,不就是因为这桩‘风流韵事’成了全城的笑柄吗?”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洛皓的灵魂上!父亲!那个他爱恨交织、引以为耻又无法摆脱血缘的父亲!那段被刻意尘封、代表家族最大耻辱的记忆,被楚顺华用最下流、最恶毒的方式当众扒开,血淋淋地展示在镜头前!巨大的羞耻感和被公开处刑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洛皓。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但楚顺华的力量加上那无形禁锢,让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平凡站起身,拿起了那个名贵的紫砂壶。他走到洛皓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在洛皓惊恐绝望的目光中,在直播镜头无声的注视下,平凡对着那个曾经承载茶道清雅的紫砂壶口,开始撒尿!

  淡黄色的尿液带着人体的温热和浓烈的骚味,哗啦啦地注入壶中,很快便接了小半壶。那声音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平凡提起壶,走到瘫软如泥的洛皓面前。他捏住洛皓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喝下去。”平凡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洗净你的傲慢,洛总。这是你的‘圣水’。”

  “不……不要……呕……”洛皓虚弱地挣扎着,尿骚味冲入鼻腔,让他阵阵作呕。

  平凡眼神一冷,毫不留情地将壶嘴对准洛皓的嘴,猛地灌了下去!

  “咕嘟……咕嘟……咳咳咳!!!”滚烫腥臊的尿液强行灌入洛皓的口腔,冲过喉咙,他剧烈地呛咳起来,尿液从嘴角、鼻孔里喷溅出来,糊满了他的脸和脖子,流进他敞开的胸膛。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尿液,狼狈不堪。平凡没有停,直到壶里的尿液灌下去大半,才移开壶口。紧接着,他将壶里剩余的尿液,兜头浇在了洛皓的头上、脸上、赤裸的上身!

  温热的、带着刺鼻骚味的液体淋遍了洛皓全身,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英俊的面庞、价值不菲的残破衣衫、引以为傲的健硕身躯,彻底玷污!尿液顺着他的胸肌沟壑流淌,滴落在地毯上。他像一条被扔进污水泥潭的落水狗,彻底丧失了所有的尊严和体面。

  “呃……呃……”

  洛皓失神地瘫在地上,身体因尿道剧痛、呛水和极致的羞辱而不断抽搐。然而,身体的反应是背叛的。在巨大的刺激下,他那饱受摧残的阴茎,竟然在尿液的浇淋和持续的痛楚中,不受控制地再次充血、怒胀、笔直地挺立起来!粉嫩的龟头涨得发紫,青筋虬结的柱身剧烈脉动,顶端渗出大量晶莹的前列腺液,显示出它已濒临爆发的边缘。尿道里插着的笔芯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晃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反而更刺激了欲望的升腾。

  平凡冷眼看着他身体诚实的反应,随手从书桌上拿起一件奢华的物品——那是他老婆的翡翠手镯,造型古朴,是他老婆把玩心爱之物。此刻,它被平凡握在手中。

  就在洛皓的阴茎剧烈跳动,马眼翕张,那股灭顶的快感即将冲破尿道剧痛的束缚、喷薄而出的瞬间——

  平凡出手如电!冰冷的手镯带着千钧之力如同锁精环,狠狠套在洛皓矿泉水瓶般粗壮阴茎根部与阴囊连接最脆弱的部位!同时,平凡的另一只手猛地握紧了他怒张的阴茎根部,如同最残酷的闸门,死死箍住!

  “呃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洛皓喉咙里挤出!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合了剧痛、极乐被强行打断的空虚和生理性绝望的极致痛苦!濒临爆发的精关被硬生生截断,滚烫的精液和尿液被强行锁死在胀痛的输精管和膀胱里,如同被点燃的炸药在体内闷烧!尿道里笔芯的存在感被这剧痛无限放大,仿佛有根烧红的铁棍在里面搅动!他身体弓得像只煮熟的虾,全身肌肉痉挛绷紧到极致,眼球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嘴里流出,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抽搐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冷汗、尿液、泪水、口水的混合物,在他身上肆意流淌。

  平凡松开了手。洛皓的阴茎依旧硬挺如铁,颜色深紫,剧烈地脉动着,顶端不断渗出清亮的液体,却再也无法释放。那种被强行憋回去、堵在爆裂边缘的极致痛苦和空虚感,比任何酷刑都更摧毁意志。他瘫在地上,眼神涣散,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痛苦的颤抖。

  “很痛苦吧?很想射吧?”平凡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拂过洛皓被尿液和汗水浸透、剧烈颤抖的胸肌,恶意地拨弄着他硬挺的乳尖,引来一阵更剧烈的抽搐。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和冰冷的威胁:“告诉我,你哪里‘骚’?说得够详细,够下贱……待会儿就让你操楚顺华的骚屁股,让你射出来。不然……”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洛皓尿道口外那截闪着寒光的笔芯,以及他依旧饱胀欲裂的阴茎。

  “骚……我骚……”洛皓的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极致的痛苦和强烈的欲望像两把锯子,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理智。在平凡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在操屁股的诱惑和更可怕酷刑的威胁下,他仅存的羞耻心彻底崩解了。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颤抖着,开始用最下流、最不堪的语言,对自己进行极致的身体羞辱:

  “我……我穿这身西装……就是勾引人操的……扣子解开……露奶子……半露不露……最骚……”他断断续续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自己的灵魂。“我戴眼镜……装斯文……其实就想被人……按着操……眼镜……被操得滑下来……更骚……我屁股……练那么翘……就是……就是欠肏……想被人……掰开……用大屌……捅进来……捅烂……”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越来越清晰,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淫秽。“我……我像我爹……骨子里……就是下贱骚货……就是……欠男人操的种马……生来……就该被……被操屁眼……当肉便器……呜……”

  说到最后,屈辱的呜咽再次涌上,但他强行压了下去,为了那渺茫的、释放痛苦的希望。

  “看看你,洛皓,你现在有多骚!”楚顺华的声音充满了快意的羞辱,手指用力掐着洛皓硬挺的乳尖,引来他身体更剧烈的抽搐。“生了三个孩子……这性欲,怕是不比你那死鬼老爹差吧?骨子里的骚货种马,装什么精英总裁?认命吧!你跟你爸一样,就是个欠操的骚货!生来就是让人骑的种马!”他猛地挺胯,用自己硬得发烫的巨物隔着西裤狠狠顶撞洛皓的下腹。

  “不……!”

  洛皓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吼,精神防线在父亲丑闻的精准打击和当众扒皮的羞辱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平凡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召唤,穿透了洛皓的咆哮和妻子的哭泣,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

  “你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洛皓。回到……你最‘安心’的地方。”

  随着平凡的声音,洛皓感觉后颈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一股冰冷的液体瞬间注入他的血管。

  眼前妻子的泪眼、楚顺华喘息的后背、平凡冷酷的脸……书房的一切瞬间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破裂、飞散!

  黑暗再次温柔而强制地包裹了他。

  这一次的黑暗,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暖和……熟悉的味道。那是老式香皂的气味,混杂着淡淡的汗味和……父亲的味道?

  光线变得明亮而柔和。

  水汽氤氲,洛皓发现自己变小了。他站在一个老旧的、铺着白色瓷砖的浴室里。温暖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喷洒下来。他低头,看到自己瘦小的、属于孩童的身体。

  一双宽厚、布满老茧、却无比温暖的大手,正温柔地帮他涂抹着香皂泡沫。那双手属于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男人——他的父亲。

  “爸……”小小的洛皓仰起头,声音稚嫩。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父亲胯间。那里垂着一根尺寸颇为可观的、疲软状态下也显得沉甸甸的男性器官,浓密的毛发湿漉漉地贴在粗壮的根部。

  “爸,你的……好大啊。”小洛皓带着孩子天真的羡慕,“我以后也要长这么大!”

  父亲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张饱经风霜却依旧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难言的笑容。他揉了揉洛皓湿漉漉的头发,声音低沉:“傻小子,太大……不好。太大了,烦恼也多。你不用长太大,够用就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隐忧。

  场景飞速流转。

  少年洛皓站在装饰豪华却冰冷空旷的别墅客厅里。门外是记者们疯狂的闪光灯和喧嚣,门内是死一般的寂静。父亲西装革履,被无数人簇拥着,意气风发,是外人眼中事业有成的商业巨子,是令人羡慕的对象。但只有洛皓知道,这个家早已千疮百孔。父亲有性瘾,像一头无法满足的野兽。他经常带不同的、浓妆艳抹的女人回家,在各个房间里留下淫靡的气味和声音。

  母亲绝望的哭喊、砸东西的碎裂声,是洛皓少年时期最深的噩梦。

  “我错了!老婆!我真的错了!我控制不住……我……”父亲跪在母亲面前,涕泪横流,悔恨万分,用力扇着自己耳光。那副样子,卑微又可怜。

  母亲哭得撕心裂肺,最终还是心软原谅了他。

  但这样的戏码,周而复始。父亲的誓言如同肥皂泡,一戳就破。他像被欲望驱使的傀儡,一次次沉沦。

  最终,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母亲站在别墅顶楼的边缘,回头看了洛皓最后一眼,那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碎。然后,她像一片落叶般,飘了下去……

  母亲的死,并未唤醒父亲。

  巨大的痛苦和自责,反而让他自暴自弃,彻底推向了欲望的深渊。他像疯了一样,连续几天几夜,在别墅里,在洛皓隔壁的房间,与一群又一群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女人疯狂交媼。肉体撞击声、女人夸张的呻吟、父亲野兽般的喘息和嘶吼,日夜不休地折磨着洛皓的神经。

  直到第三天夜里,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随之而来的,是救护车刺耳的鸣笛,警察的封锁线,和……小报头条那耸人听闻的标题和打了马赛克也遮不住不堪的照片:

  “知名企业家洛XX精尽人亡,赤身裸体死于女人胯下!现场糜烂不堪!”

  社会哗然,公司股价一泻千里,债主堵门,股东逼宫。

  内忧外患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刚刚踏入大学校园、年仅十八岁的洛皓,彻底吞没。

  他被迫辍学,擦干眼泪,当时穷到连买衣服的钱都没,只能穿上比他身形大一号的、父亲的旧西装,挺直脊梁,走进了那个摇摇欲坠的商业帝国。

  开始了地狱般痛苦的成长。

  他逼迫自己变得冷酷、理智、强大,用铁血手腕镇压一切反对的声音,在商场的腥风血雨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重振家业,站到了父亲曾经的位置,甚至更高。

  场景再次变换。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这里是洛皓公司的总裁办公室,装修风格冷硬,一如他此刻的表情。这是他接受公司的第一天,刚开完一场决定公司生死存亡的并购会议,巨大的压力如同巨石压在胸口。

  但比压力更难以忍受的,是下体那几乎要爆炸的胀痛!

  他英俊的脸庞扭曲着,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踉跄着冲到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猛地拉开拉链!那根尺寸早已远超常人、怒胀得发紫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顶端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粘稠的腺液!

  “呃啊……!”

  难以言喻的胀痛和灼烧感让他几乎发狂!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如同野兽般的器官,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憎恶!他不想!他绝不能像父亲那样!被欲望支配,成为精虫上脑的废物!他的初次,一定要留给未来的妻子,他憎恨自己那欲望的根。

  他愤怒地、带着自虐般的力道,用手掌狠狠拍打着自己滚烫的柱身!

  “停下!别涨了!给我停下!”

  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他甚至去医院专门看过,但根据扫描结果,医生表示他的精囊异于常人的八倍之发达有余,没有办法来去控制他的性欲,只能他自己频繁去发泄,这是刻在基因里的。

  是的,他生来注定就是不断射精的种马。

  他一边在落地窗前强忍着令人发疯的欲望,一边又病态地享受着这种暴露在万丈高楼之巅、鸡巴对着整个城市挺立的危险刺激感,一边又陷入极度的担惊受怕——万一被人看见……他洛皓就彻底完了。

  就在他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

  一个低沉、熟悉、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样能行吗,孩子?”

  洛皓浑身剧震!猛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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