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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迷奸,游泳队国家一级运动员,《猎场》,2

小说:《猎场》 2025-09-12 21:58 5hhhhh 2830 ℃

  莫子航的身体如同被钉死在台子上,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变调的闷哼,随即陷入更深的、死寂般的昏迷。只有那剧烈震颤的身体,和疯狂抖动的饱满胸肌,证明着他还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看来完成得非常不错!反应完美!”

  摄影师看着莫子航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尤其是那红肿不堪、微微张合、还插着震动棒的后穴,满意地点点头。他扶了扶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裆部,眼中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兽欲,准备脱下裤子,用自己真正的家伙,彻底占有这具完美的肉体。

  而直播间也来到了高潮,无数的留言弹幕催促着赶紧开肏,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看这个极品直男游泳员被开苞了。

  就在这时——

  “砰——!!!”

  摄影棚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用极其暴力的方式,猛地撞开!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在封闭的空间内炸响!

  刺眼的光线从门外涌入,勾勒出一个并不高大、却蕴含着滔天怒火的身影。

  一个充满暴戾、仿佛要将眼前一切撕碎的怒吼声,如同受伤雄狮的咆哮,瞬间压过了所有淫靡的声响:

  “给我放开他!!!”

  门口,平凡双眼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棚内那令他目眦欲裂的景象。他周身那股若有若无的奇异体香,在这一刻,因极致的愤怒和杀意,变得前所未有的浓郁、尖锐,如同无形的刀刃,刺向棚内的每一个角落。

  拍摄棚内污浊的空气被撞门的气流搅动,平凡站在破开的光瀑里,赤红的双眼扫过强光灯下莫子航赤裸的身体——冷白皮肤上残留着指痕和润滑液的黏腻反光,胸肌被跳蛋震得疯狂抖动,后穴还插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

  三个施暴者像被按了暂停键,猥亵的手僵在半空。

  胖子助理最先反应过来,油腻的脸上横肉一抖:“哪来的杂种坏老子好事——”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同万吨海水轰然压下!

  平凡根本没动。

  他周身逸散的体香此刻浓烈到如有实质,带着远古凶兽般的腥气。

  三人就好像三只蚂蚁面对一头数百米高大的巨龙一样。

  瘦子助理膝盖一软,“噗通”跪倒在地,牙齿咯咯打颤。摄影师更甚,手中摄像机“哐当”砸落,镜头碎裂,自然直播间也瞬间关闭了。胖子助理脸上的凶横瞬间褪尽,只剩下被顶级掠食者锁定的极致恐惧。三人眼珠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躯筛糠般抖动着,裆部迅速洇开深色水渍——竟被当场吓尿了。

  “滚!”

  平凡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渣的闷雷滚过三人耳膜。

  三个男人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屁滚尿流地撞开备用通道的门,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满室狼藉和浓重的尿臊味。

  平凡意识不到此刻自己究竟有多么凶神恶煞,他只感觉无穷无尽的愤怒席卷一切,他也不想细究为什么这三个人会被普普通通的自己吓跑,当务之急是子航!

  平凡冲到莫子航身边。

  “子航!听得见我说话吗?!”

  发小双目紧闭,嘴唇被自己咬出血痕,浓密睫毛上凝着生理性的泪珠。那根疯狂震动的假阳具还插在他红肿的后穴里,嗡嗡声刺耳。平凡一把扯掉那污秽之物,又扯过旁边一块还算干净的背景布,胡乱裹住莫子航赤裸的身体。他颤抖着摸出手机想拨120,指尖刚碰到屏幕——

  “别打!”

  角落里传来嘶哑的声音。

  那个之前被迷晕的白内裤男模挣扎着坐起身,他麦色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浸透了白色背心,紧贴着他厚实起伏的胸肌。三角内裤被顶起惊人的轮廓,布料绷紧欲裂。他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又竭力聚焦:“不能报警……我叫赵郎鸣,和航哥一样,是个模特,靠脸和身体吃饭……这种事传出去,职业生涯就毁了!”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汗水顺着手臂肌肉的沟壑流下,“这药……太邪门了。”

  平凡的动作顿住。赵郎鸣的话像冰水浇在他沸腾的怒火上。

  楚顺华用监控录像胁迫他的画面闪过脑海。是的,曝光带来的毁灭,他比谁都清楚。他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发白,牙缝里挤出声音:“那三个人……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赵郎鸣猛地抓住自己胀痛的裆部,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眼下……我们得把这该死的‘火’泄出来!这药……不是自己撸就能解决的……需要外界的反复刺激……否则……”他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绝望的猩红,“会废掉的!兄弟……求你了,帮帮他!也帮帮我!”

  他的目光扫过昏迷不醒的莫子航,又死死盯住平凡。

  棚内死寂,只剩下赵郎鸣粗重的喘息和莫子航身上跳蛋残留的微弱嗡鸣。

  平凡的目光在两张同样痛苦却截然不同的脸上来回。

  玩莫子航?

  这个念头让他胃里一阵翻搅的怪异。

  但视线触及莫子航下身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半勃、顶端渗着晶莹液体的巨物,和赵郎鸣眼中焚烧理智的痛苦火焰……

  “……好。”

  平凡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磨过喉咙。

  他避开赵郎鸣瞬间亮起的眼神,转身蹲到莫子航身边。

  深吸一口气,掀开盖在莫子航腿根的布。

  那沉睡的巨物入手滚烫惊人,青筋虬结,分量十足。平凡笨拙地套弄起来,掌心被粗粝的血管摩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莫子航的身体只有被动的、轻微的抽搐,眉头反而越锁越紧,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却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没流出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

  “不行……反应太弱了……这种程度除了加剧瘙痒和痛苦没有其他帮助……”赵郎鸣撑起身,踉跄着挪过来,汗水顺着他深刻的人鱼线滑进裤腰。他看着莫子航痛苦的表情,又急又躁,“得……得更刺激才行!用点手段……羞辱他……或者…其他更极端的玩法…都是男人,你懂吧!”

  他看向平凡,眼神复杂。

  “难道……你下不了手?”

  平凡猛地收回手,像被烫到。

  给莫子航深喉?扇他耳光?用那些下流话骂他?

  光是想象那画面,一股强烈的抗拒就扼住了他的喉咙。他盯着莫子航苍白汗湿的脸,那是他从小到大的锚点,是他心底最干净的地方。

  “操!”

  赵郎鸣低骂一声,药力焚烧着理智。他猛地抓住平凡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那就……拿我练!我教你!快点!”

  他几乎是拖着平凡,跌跌撞撞退到墙边一张没被掀翻的化妆椅旁,身体重重倚坐下去,两条长腿大大分开,摆出一个献祭般的姿势。汗水浸透的白色背心紧贴着他轮廓分明的胸腹,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肏我嘴!”

  赵郎鸣命令,声音因欲望而撕裂,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像亲我嘴那样肏!别他妈犹豫!”

  平凡被那股绝望的疯狂裹挟。他俯下身,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狠狠吻住赵郎鸣的嘴唇。没有柔情,只有掠夺。他用牙齿啃咬那饱满的下唇,舌头蛮横地顶开牙关,在湿热的口腔里搅动、吮吸,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唾液来不及吞咽,从两人紧贴的唇角狼狈溢出。

  接着他他掏出鸡巴,直接顶到了赵郎鸣嘴巴里。

  赵郎鸣闷哼一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仰起头主动迎合,甚至引导着平凡更深的入侵。他喉间溢出模糊的、带着鼻音的喘息,主动用舌尖去勾缠、去舔舐平凡的龟头、马眼和股沟,像一条渴求着驯服与占有的狗,用舌头的嫩肉去丈量这跟粗大肉棒的每一根青筋。

  这主动的臣服和淫靡的回应,像电流瞬间击穿了平凡最后一点理智的屏障。

  “骚狗……”

  平凡含糊地骂了一句,自己都分不清是模仿还是真心。他猛地揪住赵郎鸣汗湿的头发,强迫他更深地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另一只手粗暴地扇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棚里格外刺耳。赵郎鸣被打得头一偏,脸颊迅速泛起红痕,眼神却更亮了,喘息更急。

  “对……噢……就这样!呼……主人……呜呜……再重点!”

  他一边主动张开嘴吞吃着鸡巴,一边喉头滚动,发出邀请般的“呃啊”声。

  平凡眼底最后一点清明被彻底烧尽。

  他低吼一声,腰胯猛地前顶!粗硬的欲望狠狠撞进赵郎鸣湿热口腔的最深处,直接将赵郎鸣喉结顶得凸起,脖子涨大了一整圈,模仿着最原始的抽插,顶到喉头深处。

  “唔呕——”

  赵郎鸣身体剧震,生理性的干呕让他眼角瞬间飙泪,但喉咙的软肉却反射性地包裹、吮吸。唾液大量分泌,混合着被牙齿刮蹭带来的细微血腥味,发出粘腻的“咕啾”声。平凡抓着他头发的手青筋暴起,每一次凶狠的挺进都带着将他喉咙贯穿的力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拉丝的银线。赵郎鸣被迫承受,只能从鼻腔发出窒息般的、破碎而高亢的呜咽,身体在椅子上绷紧又弹动,像一条被钉住的活鱼。

  平凡低吼着,将滚烫的生命喷薄进赵郎鸣被迫吞咽的喉咙深处。赵郎鸣被呛得剧烈咳嗽,精液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滑过他红痕未消的脸颊和汗湿的脖颈。

  射精的余韵未消,平凡一把将瘫软的赵郎鸣拽起,拖向旁边一张还算完好的折叠床。平凡将他摔在硬板床上,目光如同实质,扫过他汗湿的胸肌、紧绷的腹肌、深色的乳尖。他俯身,带着一种研究猎物般的冷酷,用牙齿叼住赵郎鸣左边挺立的乳头,用力啃咬、吮吸。

  “啊——!”

  赵郎鸣弓起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脚趾猛地蜷缩,双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粗糙的床单。平凡的手也没闲着,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掐拧着另一边乳头,又顺着紧绷的腹肌线条向下,划过被汗水浸透的紧实人鱼线,探进那早已湿透的白色三角裤边缘。

  布料被粗鲁地扯下。

  平凡握住赵郎鸣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感受着那惊人的搏动和热度,拇指恶意地碾过不断渗出粘液的铃口。另一只手则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一把扣住赵郎鸣的脚踝,将他结实的小腿抬起。平凡盯着那只因常年训练而线条流畅、沾着灰尘和汗水的脚,鬼使神差地低头,用舌头从脚踝一路舔舐到敏感的脚心。

  “呃啊!噢……骚狗痒!主人!”

  赵郎鸣脚趾痉挛着蜷缩,身体像过电般弹动,混合着痛苦和极度刺激的尖叫脱口而出。这叫声像兴奋剂,平凡眼底的红芒更盛。

  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探索,猛地将赵郎鸣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几个沾着灰尘的靠垫被塞到赵郎鸣小腹下,垫高了他的腰臀。

  那饱满紧实的臀丘在灯光下微微颤抖,中间的入口带着被粗暴清理过的红肿,微微翕张。平凡没有任何前戏,沾着两人混合的体液,扶着早已再次怒涨的欲望,对准那紧闭的入口,腰身一沉,狠狠撞了进去!

  “呃啊啊——!”

  赵郎鸣的惨叫瞬间拔高,身体像被拉满的弓绷紧,手指深深抠进床板。干涩的侵入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但他体内那股邪火却仿佛被这粗暴的贯穿短暂压制,随之升腾起的,是更扭曲、更汹涌的、渴望被彻底填满的空虚感。

  平凡也闷哼一声,被那极致紧致滚烫的包裹绞得头皮发麻。他一手死死掐住赵郎鸣紧窄的腰线,指腹深陷进肌肉里,另一手再次狠狠揪住他汗湿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

  “呃!”

  赵郎鸣的头颅被强迫着高高向后仰起,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发出窒息般的抽气。

  平凡借着这野蛮的钳制,腰胯发力,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肠壁被摩擦的细微声响。汗水从他绷紧的背脊滑落,滴在赵郎鸣因痛苦和快感而剧烈起伏的背上。

  “主……主人……赵狗……啊……赵狗要死了……”

  赵郎鸣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谄媚。身体被撞得在硬板床上前后滑动,意识在剧痛和灭顶的、被完全占有的快感中浮沉。

  平凡低吼着,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中爆发。滚烫的液体冲刷着痉挛的内壁。他松开钳制的手,赵郎鸣的头和上半身失去支撑,“咚”地一声砸回床上,身体兀自剧烈地颤抖、痉挛,口水失控地从微张的嘴角流下,浸湿了一小块肮脏的床单。

  然而,他腿间那根东西,依旧硬邦邦地挺立着,顶端渗出的液体更多了,颜色更深。

  “还……还不够……”

  赵郎鸣侧过脸,半边脸压在床单上,眼神涣散却充满更深的渴求,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药劲……太猛……至少……还要一次……主人……求您……”他挣扎着,用尽力气翻过身,仰面朝向平凡,双腿主动大大打开,露出那一片狼藉却依旧昂然的地方,像一个最虔诚的祭品,献上自己最后的燃料。

  平凡看着他被汗水、泪水和体液糊满的脸,看着他眼中焚烧一切的、纯粹的欲望,以及那具被自己亲手烙下印记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体香、汗味、精液的腥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情欲的甜腻气息。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狼藉的地面。

  他弯腰,从赵郎鸣被丢弃的衣物堆里,精准地拎起那条沾满汗水和尘土的白色内裤。布料带着体温和浓烈的男性气息。在赵郎鸣迷蒙又隐含期待的注视下,平凡将那团布粗暴地套在了他头上。视野被遮蔽,只剩下汗湿布料紧贴口鼻的窒息感和自己浓烈的体味。

  “唔……”

  赵郎鸣刚发出一点声音,一双带着汗味的袜子就被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所有呜咽。紧接着,冰冷的金属触感猛地夹住了他饱受蹂躏、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呃啊——!”

  赵郎鸣的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弹起,又被平凡死死按回床上。那是两个小巧却力道惊人的银色乳夹,带着细小的铃铛。平凡毫不留情地将夹子旋到最紧,金属牙齿深深咬进肿胀敏感的乳肉里。

  “叮铃……”细碎的铃声随着赵郎鸣胸肌每一次痛苦的抽搐而响起。每一次胸肌的抖动,都拉扯着乳夹,带来一阵阵尖锐刺痛与电流般直冲脊椎的快感。乳头被刺激得硬如石子,铃铛的每一次轻响都像敲在他的神经上。

  平凡又拿过那根被丢弃在地上的、带着颗粒凸起的电动飞机杯,粗暴地套在赵郎鸣硬挺的柱身上,按下了开关。

  “滋嗡嗡嗡——!”

  强劲的震动瞬间启动!颗粒状的内壁疯狂旋转、按摩,夹杂着模拟电流的微弱刺激和自动加热的功能。赵郎鸣被堵住的嘴发出沉闷到极致的哀嚎,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鱼,疯狂地弹动、扭曲。头上的脏内裤随着挣扎晃动,塞着袜子的嘴徒劳地开合,涎水浸透了布料。胸前铃铛疯狂乱响,乳头在乳夹的咬噬下胀痛欲裂,下身的震动刺激更是直冲脑髓。

  平凡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挺身进入。

  这一次,是面对面的入侵,能清晰看到赵郎鸣脸上每一丝痛苦与狂喜交织的扭曲。他一手用力揉捏、掐拧着赵郎鸣饱受折磨的胸肌和乳头,每一次按压都让乳夹咬得更深,铃铛响得更急。另一手则毫不留情地扇在赵郎鸣被内裤蒙住、又被汗水浸透的脸上。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嗡嗡的震动声、铃铛的乱响、被堵住的闷哼、肉体撞击的粘腻声响……在废弃的摄影棚里奏响一曲疯狂的交响。

  赵郎鸣的身体反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

  这个小直男刚上大二,交过众多女朋友的他第一次被一个男的肏,而且是玩得那么大,但他却不感觉屈辱,反而是无尽的高潮和爽感,好像被扇巴掌、肏逼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基因,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给平凡做性爱公狗发泄欲望用的。

  他双腿死死缠住平凡的腰,腰臀疯狂地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自己钉死在平凡的欲望上。

  被乳夹折磨的胸肌剧烈起伏,

  被震动杯刺激的性器疯狂搏动,

  被贯穿的后穴贪婪地吮吸绞紧。

  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从铃口激射而出!

  不是精液,是尿液!

  失控地喷射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带来一片灼热的湿濡。

  几乎同时,平凡低吼着再次释放。

  滚烫的洪流冲刷着痉挛的肠道。赵郎鸣的身体在双重高潮下剧烈地、长时间地痉挛、抽搐,如同坏掉的性爱娃娃,最后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喉咙里拉风箱般的喘息。头上的脏内裤歪斜着,塞着袜子的嘴微微张着流涎,胸前的乳夹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息、尿臊味和汗水的咸腥。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赵郎鸣才艰难地抬起软绵绵的手,扯掉头上的内裤和嘴里的袜子,大口喘息着,眼神慢慢聚焦,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和茫然。

  他试着动了动,下身依旧胀痛,但那股焚烧五脏六腑的邪火,终于像退潮般缓缓平息了。

  “……谢了,主人。”

  他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扯出一个疲惫至极的笑,目光转向旁边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莫子航,“我的火……下去了。但他的……不能再拖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平凡,“我们……得一起,帮帮他。”

  平凡沉默地站起身。

  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紧贴在精瘦的腰背上。

  他走到莫子航身边,看着发小即使在昏迷中也紧蹙的眉头和苍白汗湿的脸。

  赵郎鸣挣扎着爬起,踉跄地挪过来,赤裸的身上满是淤红、指痕和精斑,胸前晃动的乳夹和铃铛显得格外刺眼。

  两人并肩站在床边,看着被情欲之毒煎熬的莫子航。棚内一片死寂,只有三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以及赵郎鸣胸前那细碎、顽固的铃铛轻响。

  “叮铃……”

  那铃声微弱,却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平凡伸出手,指尖悬在莫子航滚烫的额头上方,微微颤抖。空气里弥漫着浓稠的、未散尽的欲望和汗水蒸腾的咸腥。赵郎鸣靠过来,滚烫的皮肤几乎贴到平凡的手臂,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种近乎献祭的决绝。

  “得……抓紧了。”

  赵郎鸣的声音像砂纸磨过,他盯着莫子航腿间那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倔强挺立的轮廓,布料被顶起的弧度紧绷得令人心惊。他胸前的银夹随着呼吸轻颤,又带出一串细碎的“叮铃”声,像催促,又像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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