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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隔阂之茧,她的脚下

小说:她的脚下 2025-09-12 21:58 5hhhhh 9380 ℃

清晨,电子铃依旧准时响起,如同冰冷的铁锥扎入意识深处。我挣扎着从充斥着疼痛和噩梦的浅眠中惊醒,身体每一处关节都在尖叫,贞操锁内的灼痛和脚踝的磨伤如同永不熄灭的余烬,持续散发着痛苦的信号。

集合时,气氛明显不同。邵菲菲已经站在那里了。她换上了一身浆洗得笔挺的土黄色制服,头上扎着一个倔强的马尾辫,试图维持着往日的冷峻。但仔细看,就能发现端倪:她眼底有着无法掩饰的浓重青黑,脸色也比平时更加苍白,即便站得笔直,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最关键的是,她的视线刻意地、几乎是顽固地避开我所在的区域,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的墙壁。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强烈的愧疚感和恐惧感淹没上来。我知道,那十二小时的禁闭和那十个清脆的耳光,已经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道看不见却深不见底的鸿沟。

“列队!”她的声音响起,比以往更加沙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但她用力地将音量拔高,试图掩盖这一点,“检查内务!今日功课加倍!谁再敢有丝毫懈怠,严惩不贷!”

她的命令短促、冰冷,不带任何情绪,仿佛一台努力维持运转的冰冷机器。她不再看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用眼神精准地施加压力,而是用一种泛化的、针对所有人的严厉来武装自己。

上午的功课是姿态训练。邵菲菲的要求变得近乎苛刻。

邵菲菲冰冷的视线像探针一样在我身上扫描,手中的教鞭有节奏地轻敲着她自己的大腿外侧,发出令人心慌的哒哒声。

“膝盖!”她突然厉声道。

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并拢,但疲惫和脚镣的重量让动作慢了半拍。

“缝隙!”她的教鞭已经带着风声抽了下来,精准地狠抽在我小腿后侧肌肉最丰满的部位(小腿三头肌)。

“呃!”一阵尖锐的酸痛猛地炸开,我痛得几乎跪不稳。

“《奴婢管理条例》第九章第二条:跪姿需双腿双脚并拢。你当是摆设?”她的话语像冰渣一样砸过来,“并拢!需要我教你什么叫‘并拢’吗?”

我拼命用力,将膝盖死死抵在一起,甚至能感觉到骨骼相互挤压的触感。

沉默持续了不到十秒。她的目光又锁定了我的脸。

“眼睛!”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吓得一颤,视线下意识地抬高了零点几秒,试图看向她的脸以判断情绪。

就这零点几秒的误差,已经足够了。

“啪!”一个干脆利落的耳光直接扇在我左脸上,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

“《条例》怎么规定的?!”她呵斥道,教鞭的尖端抵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低头,“侍奉上级时,视线必须落于对方脚趾尖!你刚才在看哪里?我的脸也是你这种秽婢能直视的?”

“奴婢错了!奴婢不敢!”我慌忙将视线死死钉在她灰色棉袜的脚尖上,连她足弓的弧度都不敢再看。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她似乎余怒未消,“呼吸声那么重,像头拉磨的牲口!怎么,对我有意见?”

我吓得立刻屏住呼吸。

“喘气!”她反而更生气了。

我赶紧小口吸气。

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报数!”她不耐烦地说道。

屈辱感淹没了上来。

“一!奴婢知错!”

“二!奴婢知错!”

“三!奴婢知错!”

……

每一下都不算太重,但打在刚刚已经被扇过的脸上,叠加的痛感和那响亮的“啪啪”声在寂静的调教室里回荡,每一声都在提醒着我自己的卑贱和失败的服从。

打到第七下时,她突然停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地跪在原地,脸颊滚烫。

她绕到我身后,教鞭突然压在我的脊背上:“腰!塌了!《规范》第九章第四条:跪姿需脊椎挺直,不可弓身!你这像什么样子?懒散!”

教鞭沿着脊椎滑下,带来一阵冰冷的战栗。我赶紧用力挺直早已酸麻不堪的腰背,将自己重新绷成那个标准而痛苦的弓形。

她重新走回我面前,审视着如同被无形线绳操控的木偶般的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继续。剩下的三下,记着。下次再犯,加倍。”她冷冷地说,“现在,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喊停。脑子里给我一遍遍默诵《仪态规范》,错一个字,今天就跪着过。”

我维持着那极其别扭且痛苦的姿势,膝盖死死抵着,小腿后侧被抽打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脸颊灼热,视线不敢移动分毫,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流量和声音,在心里一遍遍机械地默诵着那些冰冷的条款,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她耳光落在我脸上又快又急,仿佛要将所有无处发泄的情绪都倾泻在这机械的惩罚上。我咬紧牙关忍受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专注和小心翼翼,不是因为领悟了服从的真谛,而是出于一种强烈的、害怕再次连累她的恐惧,以及那种扭曲的、想要“表现得好一点”来弥补什么的卑微心态。

我注意到,刘思蕙来过一次,假意巡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种嘲弄的眼神在邵菲菲和我之间来回扫视,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停留了足足一分钟才离开。在那一分钟里,邵菲菲的后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脸色也更加难看。

中午,劳役依旧是刷厕所。沉默弥漫在我们之间。只有水流声、刷洗声和偶尔她简短的指令声。当我完成清洁,下意识地看向那玻璃杯,准备接受那令人作呕的“验收”时,邵菲菲却只是自己用手电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冷冷地在电子板上记录:“验收通过。评分:丙中。” 跳过了饮用环节。

这个小小的“宽容”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让我更加不安。这不像她。这更像是一种刻意的、冰冷的疏远,一种不愿再与我有任何超出必要界限的交互的姿态。

下午的功课是舔脚训练。当邵菲菲再次脱下鞋袜,将脚伸到我面前时,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那双脚依旧白皙,但似乎比昨天更显疲惫。我跪在地上,机械地履行着程序。她的脚趾在我手中微微蜷缩,当我不得不再次用舌头清洁她的趾缝时,我能感觉到她小腿肌肉瞬间的紧绷。我们都清晰地想起了昨天在禁闭室里发生的一切,那不堪回首的、将我们两人尊严都践踏在地的场景。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只是在我结束后,用极快的速度穿上袜子,仿佛多暴露一秒都难以忍受。

晚课是止寸训练。邵菲菲的监督比以前更加严格,甚至可以说是严酷。她设置的时间更短,刺激强度更高,对“接近临界”的判断标准也更加严苛。我稍有反应,她便立刻用冰冷的语气呵斥:“专注!控制!你的身体不属于你!”

在一次我因疲惫和压力险些失控时,她手中的教鞭毫不留情地狠狠抽下,打在我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地方,痛得我几乎跳起来。

“废物!”她厉声骂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愤怒,“你就只会惹麻烦吗?你就学不会吗?!”

这句话不像是对我的训斥,更像是对她自己处境的一种宣泄。她立刻意识到了失态,猛地收声,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再也不发一言,只是用更冷的眼神监督着剩下的训练。

训练结束后,她没有立刻给我戴上贞操锁,而是命令我:“去把我寝室门口的那盆水端来。”

我依言端来,发现那是一盆干净的温水。

“洗漱。”她背对着我,声音僵硬,“今晚用这个。”

我愣住了。这是干净的清水,不是谁的洗脚水。我机械地照做,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这微不足道的“仁慈”,在此刻显得如此沉重和诡异。

当我清洗完毕,她走过来,拿起贞操锁。在给我佩戴之前,她犹豫了一下,极其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管药膏,挤了一点抹在锁具内侧那些细齿上——那似乎是某种消炎镇痛的药膏。

然后,“咔哒”一声,锁具再次闭合。依旧有压迫感,依旧有异物感,但那种火辣辣的灼痛确实减轻了些许。

她立刻转过身去,开始收拾东西,仿佛刚才那个动作从未发生过。

“今天…结束了。”她的声音依旧冰冷,但似乎泄掉了所有力气,只剩下疲惫,“梦瑶!”

那个编号1232、名叫赵梦瑶的庸婢再次应声小跑着进来,脚步轻快得像是不知疲倦。

“带他回去。”

赵梦瑶牵起连接着我项圈的链子,没有丝毫迟疑。在我被机械地牵出调教室的那一刻,鬼使神差地,我回头看了一眼。

邵菲菲依然背对着门口,单薄的肩膀微微垂下,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低着头,一动不动。昏暗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无比孤寂和脆弱。

回去的路上,赵梦瑶的灰色棉袜依旧在眼前晃动,但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邵菲菲最后那个疲惫而孤独的背影。

回到冰冷的铁笼,黑暗吞噬了一切。身体依旧疼痛,但更深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茫然和沉重。

我们之间那层纯粹的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已经破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痛苦、也更加危险的联结——充满了愧疚、恐惧、怨恨、疏离,以及那一点点见不得光的、扭曲的、微不足道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共谋”的诡异温情。

明天的路,似乎更加迷茫和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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