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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脏话的混混附身了巨乳女警,却被好兄弟下药强奸调教成了听话的淫贱警奴,8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7020 ℃

“林雪”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上方那张曾经 属于自己、此刻却无比陌生的男人的脸。她拼命推搡着他的胸膛,穿着丝袜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却丝毫无法撼动身上的重量和力量。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像当初他 对待刚刚进入这具身体的李锋一样!

屈辱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她的警服衬衫被粗暴地撕开,纽扣崩落。那只曾经属于她、如今却掌控着别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她那对饱满柔软的乳房,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却又被堵在嘴里变成呜咽。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穿着丝袜的腿向上抚摸,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

“不...不要...”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但身体却因为这粗暴的侵犯而产生可耻的反应。这具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早已深刻记住了被征服的快感路线。

当'张浩'扯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没有任何前戏地、凶狠而坚定地进入她时,'林雪'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痛苦的弧线。

一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撕裂的痛楚传 来,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这具身体早已习惯并渴望的、汹涌澎湃的熟悉快感。

“呃啊...”一声完全不同于她意志的、甜腻而 满足的呻吟,竟从她被捂住的口中逸出。

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意识在疯狂地抗拒:“我是张浩!我是男人!我不要被操!” 但这具名为林雪的身体,却忠实地反馈着 一切。

她的双腿,不再蹬踢,反而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紧紧缠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身,方便他进入得更深。她的内部,更是如同有着自己的意志般,剧烈地收缩吮吸起来,贪婪地吞咽着那根熟悉的巨物。

“混蛋...畜生...强暴犯...” 她断断续续地咒骂 着,但声音却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

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间隙,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一些完全属于女性动情时的软语哀求脱口而出:

“...轻...轻点...”

“...太深了...慢...”

“...啊...就是那里...撞...撞那里~”

她的双手也不再推拒,而是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腰肢甚至开始生涩地、却又无比诚实地微微迎合起那让她痛苦又快乐的节奏。

'张浩'看着她这幅口嫌体正直的模样,眼神复杂,动作却并未停止,反而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压抑和挣扎,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让她翻过身去。

“滚开!别碰我!你居然敢...”

'林雪'嘴上还 在抗拒着,但当'张浩'的手按上她的腰肢时,她的反抗却软弱得可怜。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她就被轻易地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更让她感到羞耻欲死的是,她的双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自己伸向身后,下意识地分开了臀瓣,将那个还在翕张流淌着蜜液的入口,更加清晰地暴露给身后的男人。

“呜——”当那根滚烫再次从后方深深闯入时 她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呜咽。咒骂声渐渐被更加甜腻的呻吟和哭泣般的要求所取代:“...顶太深了...呜...轻点啊...混蛋...”这烈马般的挣扎与骚媚入骨的肢体动作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刺激的景象。

而那被反复进入、抽插得敏感无比的嫩穴,用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收缩和潮吹,深深地让她 (张浩) 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无论她曾经是谁,现在,她都只是这 具丰满敏感的女警身体,是身上这个男人 ——'张浩'——胯下承欢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在客厅、在浴室、在厨房...她 被不知疲倦的新生'张浩'在各种地方占有、送上巅峰。每一次高潮都如同灵魂出窍,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在尖叫和痉挛中喷涌出大量的爱液。

在这极致的身体快感冲刷下,某种融合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张浩那不甘的意识,与林雪身体深处那份属于女性的欲望本能和感官记忆,正在一次次交媾中紧密地结合、同化。

最初几天,"林雪"表现得极度抗拒,醒来便是咒骂和试图攻击。

但渐渐地,一种奇怪的变化发生了。一直 以來焦虑于权力角逐、算计得失的'她',因为失去了力量和能力,反而莫名地放下了所有压力。她的世界被迫缩小了,小到只剩下这间公寓,和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肉体纠缠。

她开始...习惯了。

习惯了每天在激烈的性爱中醒来,在精疲 力尽中睡去。习惯了那具强壮身体带来的安全感(尽管她不愿承认)。习惯了作为女性被填满、被送上巅峰的那种失控的快感。

她发现自己无法抵抗地在那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和汗味的男性体味中感到一丝安心,无法抗拒地在那温暖而结实的怀抱里沉沉睡去,甚至会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向他怀里蹭去,寻找更舒适的位置。

权力的獠牙被拔除,野心的火焰被浇灭,剩下的,是一具逐渐被驯服、并从中品尝到奇异甜头的女性身体,和一个正在缓慢却坚定地接受这一切的灵魂。

她正在不可避免地,从一个掌控者,变成 一个彻底的...女人。

18

日子像流水一样平缓地向前淌去。对于住在市中心高档公寓里的“林雪”来说,曾经的惊涛骇浪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

她被“张浩”——那个占据了她曾经爱慕又怨恨的男人身体、内核却奇妙地混合了混混李锋的某些特质和属于她本人一部分冷静意志的存在——带回家后,经历了一段堪称“驯化”的时光。

起初是剧烈的反抗、咒骂、绝食,但所有的挣扎都在“张浩”强势而精准的“惩罚”与“奖励”下逐渐瓦解。他熟悉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和弱点,更懂得如何用快感来模糊意志的边界。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带着羞辱,而是用一种近乎“教导”的方式,引导她去感受、去接受、甚至去渴望。

渐渐地,她发现反抗带来的除了痛苦便是空虚,而顺从……却能获得难以言喻的、让她颤抖着哭泣的极致愉悦。一种可怕的依赖感悄然滋生。

她开始离不开那些女性化的动作。走路时腰肢会不自觉地微微摇摆,坐下时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指会无意识地将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浑然天成的柔媚。

她对穿着打扮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衣帽间里堆满了“张浩”为她购置的各式衣裙,从优雅的连衣裙到性感的套装,从休闲的针织衫到正式的礼服。她会在镜子前花费大量时间搭配,享受不同布料和颜色包裹身体的感觉。

化妆成了她每日的仪式。描摹眼线、涂抹口红、晕染腮红……这些曾经她觉得繁琐无比的程序,如今却变得充满乐趣。看着镜中那个因为妆容而愈发精致、眼神却逐渐柔媚迷离的女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会油然而生。

甚至她的思维方式也在悄然改变。她开始更注重感受而非逻辑,更容易被细腻的情感打动,会因为一朵花的凋零而伤感,也会因为一句温柔的赞美而开心许久。她发现自己与警局里那些女同事们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多,聊护肤、聊穿搭、聊情感八卦,她能自然地融入其中,甚至成为她们羡慕和欣赏的对象——因为她总是那么光彩照人,又似乎带着一种经历过什么的、惹人怜爱的脆弱感。

“张浩”观察着她的变化,适时地放宽了限制。她开始被允许出门,从在家附近的散步,到可以去商场购物,最后,她重新回到了警局上班。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林雪经历了什么,只以为她是从那场严重的“车祸后遗症”中彻底恢复了过来,并且变得更加……女人味了。她穿着合体的警服套裙,身姿婀娜,笑容温婉,处理文书工作时细致耐心,与同事相处融洽和睦。走在大街上,男人们投来的欣赏目光让她心情愉悦,她享受这种作为美女被瞩目的滋味。

而所有这些女性化的蜕变中,最让她沉迷的,是对丝袜的痴迷。

尤其是白色丝袜。

她依然清晰地记得,还是张浩时,他对女人腿上包裹的白丝就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那种明亮、纯洁、却又带着无限遐想的色彩,总能瞬间抓住他的视线,勾起最深处的欲望。如今,她终于有机会将这份喜爱,亲身实践。

她爱上了白色丝袜包裹双腿的感觉,那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是极致柔媚的宣言。

厚实的白色天鹅绒连裤袜,如同最温暖的拥抱,在秋冬时节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双腿圆润流畅的线条。那种略带压力的包裹感带来无与伦的安全感和舒适感,白色的绒面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让她看起来像冬日里一抹温暖又高贵的风景。搭配上米白色的粗线针织连衣裙和同色的雪地靴,她整个人都显得毛茸茸、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拥入怀中。

透肉的白色水晶丝袜则是她的夏日最爱。轻薄如蝉翼的材质仿佛一层朦胧的滤镜,将她双腿的肌肤渲染得更加白皙滑腻,若隐若现的肌肤纹理和血管颜色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阳光照射下,那双白丝美腿仿佛自带柔光,晃得人移不开眼。她会用它们来搭配浅色的牛仔短裤和清爽的吊带衫,或者是一条碎花雪纺连衣裙,尽显青春活力与纯欲交织的魅力。

即使是警局的制服裙下,她也大胆地换上了定制的高品质白色透明丝袜,代替了常规的肉色或黑色。这身搭配在严肃的警局环境中显得格外扎眼又奇特地带有一股禁欲的诱惑力。包裹在透明白丝中的修长双腿,与深色的制服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既保留了职业女性的端庄,又无声地流淌着极致的女性魅力。她享受着同事们或惊讶或欣赏的目光,更享受着行走间丝袜细腻的摩擦感,那是一种无时无刻的、温柔的自我提醒——她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

她沉迷于男人们偷偷投向她的、那些混合着欣赏与欲望的目光,特别是当目光聚焦在她穿着各色白丝的双腿上时。她甚至隐隐期待着,会不会有哪个大胆的男人,真的敢将手直接放在她大腿的丝袜上抚摸,那种被冒犯又刺激的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她腿软。她经常会在路过反光的玻璃窗或电梯门时,忍不住驻足,欣赏镜中自己被白丝包裹的双腿线条,甚至有时会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抚摸那光滑细腻的丝袜表面,感受指尖传来的微凉滑腻的触感,内心充满了对这件“造物”的赞叹和对自己能拥有它的喜悦。

这种痴迷也延伸到了与“张浩”的亲密时刻。她经常会坚持穿着各式各样的白丝袜上床,享受丝质面料与床单摩擦带来的额外感官刺激。有时,她会故意在之前淋湿双腿,让透明的白丝紧紧贴在皮肤上,呈现出一种被雨水打湿后的、半透明的凌辱质感,湿哒哒的丝袜包裹着肌肤的感觉既粘腻又刺激,能极大地激发双方的欲望。“张浩”也乐于配合她这种小癖好,甚至会带来更多不同款式、不同厚度的白丝袜作为“礼物”,让这场漫长的“调教”充满了另类的情趣。

...

而另一边,新生后的'张浩',在经历了最初的混乱与迷茫后,做出了与过去彻底割裂的决定。他将曾经苦心经营的一切灰色产业或变卖、或移交、或直接抛弃,只留下一笔巨大的、足以让他挥霍几辈子的财富。

他没有选择挥霍,而是委托给了专业的信托和投资机构,并将大部分收益用于慈善事业,匿名捐助了许多孤儿院和学校。

他并没有选择独自离开。他带着'林雪',搬离了原来的住所,选择了一个安静靠海的城市,住在一栋能看到日出的房子里。

最初的抗拒和风暴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宁静。他们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能完全理解对方遭遇的人,共享着那个荒诞而惊人的秘密。这份独一无二的羁绊,成了他们新生活的基石。

'张浩'的生活变得很简单。他不再追逐任何东西,只是平和地享受着每一天。看书、钓鱼、散步、做义工。过去的凶狠权欲早已从他眼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温和与释然。

'林雪'则在他的陪伴和守护下,真正开始了作为女性的生活。她逐渐发现这并非一种剥夺,而是一场全新的探索。她开始享受衣着搭配的乐趣,尤其钟爱那些柔软精美的丝袜,享受它们包裹肌肤时带来的微妙安全感和愉悦。她甚至会自然地挽着'张浩'的手臂一同出门,在旁人看来,他们就像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安静而登对的伴侣。

他们很少谈论过去,也不必刻意规划未来。只是在每一个平淡的日子里,默契地互相依靠。傍晚的海边,常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她穿着长裙,海风拂过她的发丝和裙摆;他走在她身边,步伐沉稳。

巨大的财富带来的并非欲望的膨胀,而是选择的自由和心灵的慰藉。他们失去了曾经的身份,却在这奇异而平静的共生中,找到了真正的安宁。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林雪'穿着白色丝袜、交叠在一起的修长双腿上,她正低头看着一本闲书,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满足的弧度。

'张浩'从厨房端出刚切好的水果,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目光掠过她恬静的侧脸和腿上那抹柔和的光泽,眼神温和。

无需多言,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19

几个月的时间,足以让许多波澜归于平静。在公安部长秦冰与商业新贵叶凡联手的铁腕与柔情并济下,无论是台面上的秩序还是台面下的规则,都被梳理得清晰而稳固,再无人能掀起风浪。两人结婚的消息如同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虽激起层层涟漪,却迅速被更深沉的静默所吞没——无人敢公开议论,只在私下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所有人都清楚,这座城市迎来了真正的主人。

一场汇聚了政商名流的慈善晚宴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宴会厅举行。水晶灯流光溢彩,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今晚的焦点,无疑是公安部长秦冰。

她选择了一身墨绿色绒面改良旗袍。旗袍剪裁极尽精妙,完美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S型曲线——圆润挺拔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饱满挺翘的臀线。裙摆并非传统的高开衩,而是及至小腿中部,显得端庄矜持,但绒面料子本身的光泽和贴身感,却无声地强调着每一寸凹凸有致。旗袍的立领紧扣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更添几分禁欲的威严。

她的脸上化着精致而大气的妆容,眉眼间的锐利被恰到好处的眼线柔和,凸显出杏眼中的深邃与风情。唇上是一抹正宫红的哑光口红,饱满欲滴,与她白皙的肌肤和墨绿色旗袍形成强烈对比,如同雪地里灼灼盛放的红梅,冷艳又极尽诱惑。

腿上,是一双极其昂贵的顶级黑色超薄丝袜,几乎完全透明,如同第二层肌肤,仅仅是为她本就光滑匀称的双腿覆上了一层极其细腻柔和的光泽,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完美的腿型线条。脚上是一双与旗袍同色系的丝绒细高跟鞋。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无需言语,便已集端庄、权威、成熟、性感于一身,像一颗熟透到极致、散发着诱人醇香的蜜桃,吸引着全场或敬畏、或欣赏、或充满欲望的目光。

曾经的赵四爷,如今已彻底与这具名为秦冰的身体融合。她享受着每一个眼神,享受着这具身体带来的无上权力和极致魅力。她从容地周旋于宾客之间,谈笑风生,举止优雅,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成熟女人沉淀下来的万种风情。

应主办方要求,她上台进行了一段简短而有力的讲话,关于慈善、关于责任、关于城市的未来。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会场,清晰、冷静,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

讲话结束,掌声雷动。她微笑着颔首致意,仪态万方地走下台。

刚离开众人的视线中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腕便被一股大力抓住。叶凡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眼神深邃,里面翻滚着毫不掩饰的炽热欲望。

不等她反应,便被叶凡一把拉到了宴会厅外走廊一个厚重的丝绒窗帘隔出的隐蔽角落。

“你…”秦冰刚吐出一个字,红唇就被叶凡灼热的吻狠狠堵住。

这是一个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吻,带着刚刚饮下的香槟酒气,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以及那抹正宫红口红的独特香气。叶凡的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隔着她身上昂贵的绒面旗袍,用力揉捏着她一侧的丰盈,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感到微微的刺痛。另一只手则更过分,直接探入旗袍下摆,抚上她穿着超薄黑丝的大腿,并迅速向腿根最隐秘的区域滑去。

“唔…!”秦冰猝不及防,身体瞬间绷紧又发软。作为公安部长的那层冰冷外壳在叶凡面前瞬间瓦解。但她仅仅只是僵硬了一瞬,便立刻热情地回应起来。她的舌尖主动与他纠缠,鼻息变得灼热而急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贴向他。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叶凡才勉强松开她。

秦冰的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平日里锐利冰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竟透出几分少女般的羞赧。她握起粉拳,轻轻捶了一下叶凡结实的胸膛,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一丝喘息:“讨厌…猴急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万一被人看见…”

那神态,那语气,与她刚才在台上端庄威严的部长形象形成了极致诱人的反差。仿佛一个不小心落入凡尘、正被情郎偷香的仙女,既羞于场合,又沉溺于欢愉。

叶凡低笑着,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就是忍不住…谁让你今晚这么美…像个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想立刻咬一口。”

秦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满是风情,毫无威慑力。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压得更低:“…换个地方,回家…随你怎么样…”

本以为叶凡会同意,没想到他却勾起一抹坏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

“啊!”秦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叶凡却不答,抱着她,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并非走向酒店出口,而是拐进了一个僻静的通道,目标明确——男卫生间!

“叶凡!你疯啦!这里是…”秦冰的心跳骤然加速,作为女人的羞耻心让她挣扎起来,但内心深处,属于赵四爷的那部分灵魂却又觉得无比刺激和兴奋。厕所…多么肮脏又隐秘的地方,和她此刻光鲜亮丽的身份形成着巨大的反差!

叶凡一脚踢开一个隔间的门,抱着她进去,反手锁上门。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紧张。

“扶着水箱,背对我,撅起来。”叶凡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呼吸粗重。

秦冰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脏狂跳,既有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兴奋感。她娇嗔道:“你…你怎么这么猴急…这里不行…”

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言语,几乎是下意识地,顺从地转过身,微微俯身,双手扶住了冰冷的水箱,并依言翘起了那被墨绿色旗袍紧紧包裹的、浑圆饱满的臀部。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异常地撩人。

叶凡看着她顺从的背影,眼中欲望更盛。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早已灼热坚挺的欲望,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早已被指尖撩拨得有些湿润的入口,腰身一沉,便猛地闯了进去!

“嗯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秦冰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又立刻死死咬住下唇。

就在这时,男厕所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和几个男人略带醉意的谈笑声,由远及近。

秦冰的身体瞬间僵硬,作为女人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大气都不敢喘。

那几个男人显然喝多了,一边放水一边大声闲聊。

“啧,刚才看到秦部长了吗?妈的,真是绝了!那身材,那脸蛋,那气质…谁能想到是个公安部长?”

“看到了看到了!那旗袍穿的,奶子屁股绷得紧紧的,真想从后面狠狠干她!”

“听说她老公是那个叶凡?妈的,真他妈有艳福!”

“要是能操到她一次,减寿十年都值啊!就按在这种地方干,肯定爽翻天!”

“哈哈,说不定她表面正经,底下骚得很呢!你看她那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

污言秽语毫无遮拦地传进隔间。

叶凡听到这些对他妻子的意淫,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兴奋。他贴在秦冰耳边,用气音命令:“捂紧嘴。”

然后,他开始动作,由慢到快,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

“唔…唔嗯…”秦冰被迫承受着身后的侵犯,还要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鼻子里溢出的压抑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外面的谈论声像是最好的催情剂,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刺激得浑身发抖。

外面的人又开始具体谈论她的胸部,说想象揉捏的感觉。

叶凡听到,大手立刻粗暴地覆上秦冰旗袍包裹的胸脯,隔着绒面用力揉搓,甚至恶意地拉扯顶端的蓓蕾,弄得布料皱褶不堪。

又有人说起她的丝袜美腿,说光是看着就想跪舔。

叶凡猛地抬起秦冰一条穿着超薄黑丝和高跟鞋的腿,让她只能踩着单脚的高跟鞋站着,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更深,也让她所有的重量都依靠着他和扶着的双手,身体摇摇欲坠,如同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小舟,只能无助地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

“啊…轻点…要站不住了…”秦冰终于忍不住从指缝间漏出细碎的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媚意。

隔间外的人似乎听到了些许动静,醉醺醺地调笑起来: “嘿!里面谁啊?动静不小啊!”

“哥们儿,在里面操谁呢?让兄弟们也开开眼?”

“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开门一起玩玩啊?”

“听声音像个妞?不会是把哪个服务员拉进来搞了吧?哈哈哈!”

甚至有人开始砰砰地敲隔间的门,说着下流的威胁:

“开门!让哥几个也尝尝味!不然踹门了!”

这些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灌入秦冰的耳中。属于赵四爷的意识让她觉得被如此侮辱和威胁反而异常兴奋,想象着被多人轮奸的画面,她情欲彻底上头。

叶凡的撞击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胯部撞击着她丰满的臀肉,在寂静的厕所里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啪啪”声。

秦冰再也忍不住,放开了捂着嘴的手,发出高亢而放浪的呻吟:“啊!老公!用力!操死我!对!就在这…让他们听!啊!!!”

她的淫声浪语和肉体撞击声彻底刺激了外面的人,也彻底点燃了叶凡最后的理智。

在门外男人们更加不堪入耳的起哄和砸门声中,叶凡发起最后的总攻,每一次都几乎要将秦冰的灵魂撞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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