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泼洒在海龙族聚居地的神殿顶端。殿内烛火摇曳，金色的光芒透过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一尊通体洁白的光明神像矗立在殿中央。这神像并非人形，而是龙形：蜿蜒的龙身缠绕着光柱，龙首高昂，金色的龙瞳似蕴含着日月星辰，龙爪托着颗泛着柔光的晶石，正是海龙族信仰的光明龙神模样，似在守护着殿内的宁静。

瓦尔西斯跪在神像前的蒲团上，蓝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胸腹间的白色软鳞如同海浪般轻轻起伏。他双手合十，金色的眼眸微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口中低声念着祈祷词，声音清冽如海水流动：“光明龙神陛下，请庇佑海族子民，愿洋流平稳，愿渔获丰饶，愿黑暗与邪祟永离我族……”他的手爪轻轻搭在膝上，指尖的蹼泛着淡淡的水光，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份神圣。身为海龙族，他自小便知晓，守护众生的光明神，本就是与他们同源的龙族神祇。

殿外的风声渐起，卷着海边的咸湿气息钻入殿内，烛火猛地晃了晃，几缕青烟袅袅升起。瓦尔西斯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祈祷中，直到一股冰冷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悄然笼罩了整个神殿。那气息不同于海水的清凉，也不同于光明龙神神力的温暖，更像是沉睡千年的寒冰苏醒，带着蚀骨的寒意与淡淡的硫磺味。

他心头一紧，猛地睁开眼，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神殿阴影处，一道高大的身影正缓缓走出。那是个龙人，体型健壮得惊人，黑色的身躯如墨玉般光滑，却覆盖着一层细小而坚硬的黑鳞；胸腹间的肌肤却是醒目的红色，像是岩浆在冰层下涌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的长发及腰，如瀑布般垂落，竟全是雪白的颜色，与黑色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头顶的龙角也是白色，弯曲着指向天空，尖端泛着寒光；连指甲都如白玉般剔透，却锋利得仿佛能轻易划破钢铁。

最让瓦尔西斯心惊的是他的眼睛，黑龙的龙眼有着分明的眼白轮廓，眼白间嵌着血色的眼珠，眼珠中央是深邃的黑色瞳孔，此刻那黑瞳正微微收缩，带着几分玩味与审视落在自己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连手掌下的肉垫，也是同样的红色，每走一步，地面都似微微震动。他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尾尖那撮红色的毛发如同火焰般跳动，与他周身的冰冷气息格格不入。

“喔？光明龙神的信徒？”那龙人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许久未曾说话，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千年了，没想到还能看到有人对着这尊‘同族’石像祈祷。”他便是被封印了千年的邪龙神，右・凌武・曼勒弗，此刻刚从封印之地挣脱。当年将他封印的，正是如今被海族供奉的光明龙神。本想找个地方暂歇，却被神殿的光明龙力吸引，恰好撞见了祈祷的瓦尔西斯。

瓦尔西斯猛地站起身，手爪下意识地握紧，蓝色的身躯微微紧绷，胸腹间的软鳞轻轻颤抖：“你……你是谁？！你身上的气息……是邪祟！”他能清晰感觉到，对方体内蕴含着毁天灭地的黑暗龙力，与光明龙神的神圣力量截然相反。他虽害怕，却还是挡在了龙形神像前，金色的眼眸中满是警惕：“这里是光明龙神的神殿，是海龙族圣地，邪祟不得入内！”

右・凌武・曼勒弗挑了挑眉，雪白的长发随之一晃，血色眼珠里的黑瞳转动了一下，闪过一丝笑意，却带着几分嘲讽：“圣地？同族神像？”他抬起手，雪白的指甲轻轻划过身边的石柱，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若那光明龙神真能庇佑你们，为何没察觉到我这‘老对头’闯入？”他一步步逼近，身上的黑暗龙力越来越浓郁，连烛火都开始剧烈摇曳，仿佛随时会被这股力量吞噬，“海龙族的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瓦尔西斯的后背已经渗出冷汗，蓝色的肌肤因紧张而微微泛白，却依旧不肯后退：“我叫瓦尔西斯！你……你是邪龙神？传说中被光明龙神封印的邪龙神右・凌武・曼勒弗？”他曾在族中古籍里见过记载，说邪龙神身躯黑红相间，毛发与龙角雪白，眼含血色黑瞳，正是眼前这副模样。只是古籍里并未细说，这位邪龙神，本也是与光明龙神同源的龙族，只是走上了黑暗之路。

右停下脚步，血色眼珠里的黑瞳盯着瓦尔西斯看了片刻，红色的眼白衬得那黑瞳愈发幽深，随即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他的口腔竟是奇异的蓝色，与瓦尔西斯的蓝色肌肤隐隐呼应，却透着几分诡异：“没想到还有海龙族记得我的名字。不错，我就是右・凌武・曼勒弗。”他的目光扫过瓦尔西斯胸腹间的白色软鳞，又落在他带蹼的手爪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海龙族，光明龙神的信徒……用着龙族的身躯，却向封印同族的‘神’祈祷，倒是有趣。”

烛火终于支撑不住，“噗”地一声熄灭，神殿瞬间陷入半明半暗之中。只有神像掌心的晶石还泛着微光，照亮了右那黑红相间的身躯，也照亮了瓦尔西斯紧绷的蓝色身影。右的目光在瓦尔西斯紧绷的肩线与攥紧衣角的手爪间转了一圈，他的眼神愈发锐利，像是要穿透那层蓝色肌肤，看清对方压抑多年的本能。他缓缓踱步到瓦尔西斯身侧，雪白的长发扫过对方手臂，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引得瓦尔西斯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原来是吃了慢性伤体的药，嗯……你，吃了多少年？”右的声音压低了些，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探究，指尖轻轻点了点瓦尔西斯的下腹。那里的白色软鳞下，能隐约感觉到龙精凝滞的沉重感，“看你这气息滞涩的模样，怕是从刚成年，就被教会灌了这些玩意儿吧？”

瓦尔西斯的身体猛地一僵，眼里闪过一阵慌乱，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右伸出的手轻轻按住肩膀。那手掌带着黑鳞特有的冰凉，掌心红色肉垫的触感格外清晰，让他连呼吸都漏了半拍：“是……是刚成年那年，长老说我‘血气过盛’，容易被黑暗诱惑，便开始让我服药……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十三年。”右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嘴角勾起一抹冷嗤，指尖顺着瓦尔西斯的肩线往下滑，轻轻蹭过他胸腹间的软鳞，“龙族成年后本就是龙精最旺盛的年岁，偏要拿药物堵着，把鲜活的本能熬成一潭死水，这群教会的人，倒是擅长用‘光明’的名头做龌龊事。”他的指尖停在瓦尔西斯下腹处，微微用力按了一下。那里传来轻微的震颤，像是凝滞的龙精被惊扰，引得瓦尔西斯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蓝色脸颊瞬间染上更深的红晕，连带着耳尖都泛了红。

“你看，连你自己的身体都在反抗。”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黑色瞳孔紧紧盯着瓦尔西斯慌乱的眼眸，“十三年里，就没一次想过把药扔了？没一次在深夜里，感觉到下腹涨得发疼时，想过哪怕一次‘破戒’？”瓦尔西斯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金色眼眸里满是挣扎。他确实有过。无数个深夜，药物带来的钝痛感与本能的渴望交织，让他辗转难眠，可一想到教会的戒律、长老严厉的眼神，还有“被黑暗诱惑”的罪名，就只能硬生生忍下去。

“我……我不能。”他的声音开始微微颤抖，却没了之前的坚定，“教会说，只要坚持到‘净化圆满’，就能得到光明龙神的恩赐……”“恩赐？”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笑出声，瞳孔因笑意微微收缩，“把自己熬得一身伤，连射精的快乐都不敢碰，最后换一个虚无缥缈的‘恩赐’？瓦尔西斯，你见过光明龙神吗？他真的对你说过，要你这么折腾自己？”

这话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瓦尔西斯心上。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他从未见过光明龙神，所有的戒律与“恩赐”，都是教会长老口中的传说。那些年压抑的渴望、药物带来的痛苦，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格外清晰，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右看着他眼底的水光，指尖收回，雪白的指甲轻轻划过自己的黑鳞，声音里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可悲的不是你信错了神，是信了一群拿信仰当枷锁的伪君子。他们自己不敢打破规矩，就把你这样的小龙绑在‘光明’的幌子下，连最基本的快乐都要剥夺。”

他转身走到神像前，红色的手掌轻轻按在光明龙神雕像的龙爪上，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若光明龙神真的存在，怕是也会觉得，这群人把他的教义，曲解成了笑话。”瓦尔西斯站在原地，看着右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爪。掌心的蹼还泛着水光，却没了之前的坚定。十三年的禁欲与药物，教会的戒律与右的嘲讽，在他心里反复拉扯，让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坚守了这么久的信仰，到底值不值得。

右收回按在神像上的手，转身时眼底的红光尚未完全褪去，落在瓦尔西斯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的炽热。他没再继续说教，只是缓缓抬起右脚，脚尖的爪尖轻轻蹭过地面，带着几分慵懒的姿态，朝着瓦尔西斯的胯间靠近。

瓦尔西斯下意识绷紧身体，刚想后退，却被右眼神里的压迫感定在原地。下一秒，黑龙的脚爪便轻轻压在了他的胯间，那力道不重，却像带着电流般，让他浑身一颤。还没等他反应，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脚爪渗入体内。是右的神力，正顺着血管游走，精准地包裹住那些凝滞的药效，如同冰雪消融般，将积压十三年的药物影响一点点驱散。

“唔……”瓦尔西斯闷哼出声，下腹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胀痛，不同于药物带来的钝痛，而是带着鲜活的悸动。他能清晰感觉到，原本凝滞的龙精开始流动，沉睡多年的本能如同被唤醒的潮水，顺着下腹涌向胯间。紧接着，胯间的遮羞布突然被顶起，一道蓝色的轮廓赫然显现，即便布料遮挡，也能看出其勃起后的硬度与弧度，连布料都被撑得微微发紧。

“这才像点龙族的样子，器大且强欲。”右的声音带着笑意，脚爪没有离开，反而轻轻碾动起来，隔着布料蹭过那道蓝色轮廓。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清晰的触感，让瓦尔西斯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金色的眼眸里泛起水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十三年的压抑如同被打破的堤坝，欲望汹涌而出，根本无法遏制。原本因药物而麻木的身体，此刻却敏感得惊人，哪怕只是脚爪轻微的摩擦，都让他心跳加速，下腹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连带着龙尾都无意识地在身后摆动。右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脚爪的动作愈发大胆，时而轻轻按压，时而顺着轮廓缓缓滑动。瓦尔西斯的身体渐渐软下来，原本紧绷的肩线垮了下去，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右的小腿，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却没有推开，反而带着几分无意识的依赖。

“不……不行……请不要……”他嘴里喃喃着拒绝，身体却诚实地向欲望妥协，胯间的蓝色轮廓愈发明显，甚至能感觉到布料下的搏动。十三年的空白让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毫无抵抗力，不过片刻，呼吸就变得急促，脸颊染上潮红，连耳鳍都透着滚烫的温度，显然已经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漩涡。

右看着他眼底的挣扎渐渐被欲望取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脚爪微微加重力道：“还嘴硬？你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压抑了十三年这么久，也该好好地快活一下了吧。”说着，他的神力再次涌动，顺着接触点渗入，进一步放大瓦尔西斯的快感。

右的神力如同催化剂，将瓦尔西斯体内的欲望彻底点燃。他能清晰感觉到掌心下的小腿在微微颤抖，瓦尔西斯抓着他的力道越来越紧，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金色眼眸里的挣扎早已被水雾取代，只剩下难以抑制的渴望。

就在这时，瓦尔西斯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双手猛地攥紧右的裤腿，指节泛白。下一秒，胯间的遮羞布突然剧烈地鼓动起来，紧接着便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感。他终究还是没忍住，龙精毫无预兆地喷涌而出，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惊人的力道。

“唔……啊……”瓦尔西斯的淫叫声中带着剧烈的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额头抵在右的大腿上。龙精在遮羞布里不断积聚，很快便撑满了布料，强大的喷射力甚至冲破了布料的纤维，乳白色的液体透过缝隙溅射出来，有的落在他自己的胸腹软鳞上，有的则直接喷溅到右的脚爪上，顺着鳞片的纹路缓缓滑落。

这一次的喷射格外持久，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期间瓦尔西斯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龙尾无意识地拍打地面，每一次颤动都伴随着新的喷射，直到最后力气耗尽，才软软地瘫在右的腿边，大口喘着气，金色眼眸里满是迷离与解脱。

右低头看着脚爪上的精液，又看了看瘫在地上、浑身泛着潮红的瓦尔西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抬起脚，用脚尖轻轻碰了碰瓦尔西斯的腰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这就不行了？我可没怎么刺激你，这才只是你十三年储存量的五分之一而已。”瓦尔西斯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看着自己胸腹间的精液，又看了看右脚爪上的痕迹，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慌乱地躲闪，反而带着几分茫然的满足，声音沙哑：“好……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十三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释放，药物带来的钝痛消失不见，只剩下射精后的轻松与酥麻，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软，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右蹲下身，指尖轻轻挑起瓦尔西斯的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红光，声音带着蛊惑：“现在知道了？打破那些破规矩的感觉，是不是很上瘾？”他的指尖蹭过瓦尔西斯沾着精液的软鳞，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教会的‘净化’只会让你憋坏身体，而我，能让你尝到真正的快乐。你说，你还想回到以前那种日子吗？”​

瓦尔西斯的身体僵了僵，眼神渐渐清明。他看着右眼底的红光，又想起刚才那种极致的释放感，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教会的戒律、长老的威严，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只剩下那种解脱般的快乐，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他张了张嘴，声音有着几分犹豫，却又有着几分坚定：“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想再吃那些药了……”

右听到瓦尔西斯的话，眼底的红光柔和了几分，指尖轻轻拍了拍他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满意的慵懒：“真乖，总算没被那些破规矩彻底洗脑。”他收回手，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沉了些，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看着我的眼睛，别躲开。”

瓦尔西斯下意识地抬头，目光撞进右的眼眸里。那双红眼中的黑瞳正缓缓收缩，一圈圈红色的神力光晕在瞳孔周围凝聚，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诱人沉沦的气息。他刚想移开视线，却感觉意识被一股力量牵引，再也无法移开，只能死死盯着那片红光，任由其中的神力顺着目光渗入自己的脑海。

“我掌控万灵淫欲，你的欲望，自然也由我做主。”右的声音如同魔咒，在瓦尔西斯耳边响起。随着话音落下，凝聚在红眼中的神力骤然爆发，一股远比之前更强烈的欲望洪流瞬间席卷瓦尔西斯的身体。原本已经平息的灼热感再次翻涌，且比之前猛烈数倍，下腹的龙精仿佛被重新点燃，疯狂地涌向胯间，连带着浑身的神经都变得格外敏感，哪怕是呼吸时空气拂过皮肤，都能引发一阵战栗。

“呜！怎……怎么会这样……”瓦尔西斯的呼吸瞬间紊乱，金色眼眸里满是惊恐与茫然。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欲望正不受控制地暴涨，比刚才射精时还要强烈，龙茎再次不受控制地勃起，隔着沾满精液的遮羞布，依旧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硬度与剧烈的搏动。他慌忙握紧脚爪，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凭借最后的理智忍住，可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根本无法遏制。“别憋着，”右的声音带着笑意，眼神里满是掌控的愉悦，“你憋了十三年，这点量可不够释放。放心，我会让你彻底舒服。”他指尖轻轻一点，一道神力再次渗入瓦尔西斯体内，直接击溃了他最后的克制。

“呜……呜啊——！”瓦尔西斯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比之前更畅快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龙精再次喷涌而出。这一次的力道比刚才更猛，沾满精液的遮羞布早已失去遮挡作用，乳白色的液体直接冲破布料，溅得满地都是，甚至有几滴喷到了神像的基座上。快感如同海啸般反复冲刷着他的意识，让他彻底沉溺其中，连时间都失去了概念。

两分钟后，喷射的力道渐渐减弱，最终化作几滴残液缓缓滑落。瓦尔西斯浑身脱力地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金色眼眸里的光彩渐渐涣散，意识被极致的快感与疲惫彻底吞噬。就在他眼前即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额头处突然泛起淡淡的红光，一道复杂的纹路缓缓浮现。那是邪龙神的专属标记，形似缠绕的黑龙，唯有真正臣服于右的信徒，才会在灵魂深处烙印此痕。

右本已转身走向神殿门口，察觉到这股熟悉的神力波动，猛地回头，目光落在瓦尔西斯额头的标记上，眼底瞬间闪过惊喜与意外。“没想到……竟还能收获一个信徒。”他快步走回瓦尔西斯身边，之前的冷冽全然褪去，嘴角勾起真切的笑意，伸手轻轻触碰那道标记，指尖传来与自己神力同源的温热感。

他弯腰，小心翼翼地将瘫软的瓦尔西斯抱起。海龙族的身躯在他怀中显得格外娇小，沾着精液的软鳞贴在掌心，带着温热的触感。右指尖凝聚一丝神力，轻轻探入瓦尔西斯的意识，读取他的记忆：教会的严苛戒律、多年服药的痛苦、对自由的渴望……这些记忆让他对怀中的小龙多了几分怜惜。

“既然认了我为主，以后便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右低声自语，抱着瓦尔西斯转身离开神殿，身影融入夜色。他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找到瓦尔西斯在海族聚居地的房间，轻轻将他放在床上，又用神力清理掉他身上的精液，为他盖好被褥。做完这一切，右站在床边，看着瓦尔西斯沉睡的脸庞，额头的邪龙神标记依旧泛着微光。他眼底闪过一丝期待，轻声道：“等你醒了，便是全新的开始。”说完后，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与这位信徒一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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