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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辉的七天无休止性爱~day1-day3,和光辉的七天无休止做爱,4

小说:和光辉的七天无休止做爱 2025-09-12 21:58 5hhhhh 3940 ℃

「既然是‘次日清晨’的体验,那背景的选择就要更加慎重一些了呢……嗯,这个‘星际舰队’听起来太严肃了,‘末日废土’又有些压抑……啊,这个怎么样?」

她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一个充满了东方古典韵味的选项上。那个选项的预览图,是一幅意境悠远的水墨山水画。画中云雾缭绕,亭台楼阁若隐若现,一位白衣女子正撑着油纸伞,走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桥上,桥下是潺潺的流水,岸边是依依的杨柳。

选项的名称,用古朴的篆体字写着——「江南烟雨」。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檀木床顶,上面雕刻着精致繁复的云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某种名贵香料混合着墨香的奇特气味,宁静而悠远。身下的床榻触感温润,铺着柔软的丝绸被褥,显然不是我所熟悉的皇家宿舍。

「唔……父亲醒了呢……女儿听到了您的心跳声,比刚才有力多了。」

「昨夜女儿为您温席,您睡得可还安稳?有没有做什么好梦呀?」

「父亲」这个称呼如同在湖心投入的石子,激起我心底的层层涟漪。

我感觉到了耳边传来的吐息温热而湿润,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是光辉,她正侧身躺在我的身旁,臻首枕着我的手臂,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如丝绸般铺散开来,将我的半个胸膛都覆盖住了。她微微仰着小脸,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此刻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

在这个场景中,她不再是我熟悉的航空母舰,而是一个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女儿。这个认知让我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混乱,但很快,系统预设的记忆便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填补了这份认知上的空白。

我是当朝太傅,位高权重,而光辉,则是我的独生爱女。只因我常年忙于朝政,对她疏于管教,才养成了她如今这般……离经叛道的性子。

她见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似乎是在发呆。她那粉润的嘴唇微微嘟起,露出了一丝不满的娇嗔。她伸出一只纤细如玉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颈,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向我贴了过来。

丝质的睡裙光滑而冰凉,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却温暖而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惊人的曲线轮廓,以及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正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挤压着我的手臂。

「父亲……您怎么不理女儿呀……是因为昨晚女儿不听话,惹您生气了吗?可是……可是女儿也是为了能让您睡得更安稳一些呀。您看,您今天早上,精神不是好多了吗?」

「书上都说,‘父女连心’。父亲您日夜为国事操劳,身体都熬坏了,女儿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昨晚……女儿不过是用了些闺阁中的小法子,为您疏解一下筋骨,助您安眠罢了。难道……难道在父亲眼里,女儿的这点孝心,也是不知廉耻的行径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那柔软的脸颊,在我的脖颈间轻轻地蹭着,那动作像极了一只正在向主人撒娇讨好,却又害怕被责罚的猫咪。温热的鼻息吹拂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对她这亲昵的举动产生反应。这与情欲无关,而是一种更加纯粹的、源自于血脉深处的悸动。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这番「孝心可嘉」的言论。

女儿见我依旧沉默,胆子似乎也变得更大了些。她那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开始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她的指尖很凉,划过之处,都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父亲……您若是不信女儿的孝心,女儿……女儿可以证明给您看……」

「女儿自知昨夜行事孟浪,冲撞了父亲,心中有愧。父亲若是要罚,女儿绝无半句怨言。只是……只是这身子骨,是父亲给的,若是打坏了,心疼的还是父亲您自己。不如……就让女儿用这身子,为父亲做些别的,来将功补过,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祈求与讨好。她的嘴唇离我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她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都尽数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如同兰花般的幽香。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诚实。

「胡闹。」

最终,我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我的声音有些没底气,听起来不像是在训斥,更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感。

听到我的声音,光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似乎从我这句言不由衷的训斥中,听出了默许的意味。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如同小狐狸般的狡黠弧度。

「嘻嘻,女儿就知道,父亲最是疼爱女儿了。」

「既然父亲已经不生气了,那女儿这就伺候您起身更衣吧。等会儿还要上早朝呢,可不能迟到了。」

她说着,便轻巧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跪坐在了床边。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身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她熟练地从床头的衣架上取下了一套叠放整齐的朝服,然后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婉而又恭顺的笑容,开始为我宽衣解带。

沉重的朱漆大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我迈步走入院中,反手将门重新合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淡淡的金色光辉,照在庭院中那一片精心修剪过的草地上,将昨夜凝结的露珠映照得如同碎钻般晶莹。

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土与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让我紧绷了一早上的神经,总算是得到了一丝舒缓。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解下了腰间那块象征着太傅身份的沉重玉佩,随手将其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叮——」

玉佩与石桌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悦耳声响,打破了庭院清晨的宁静。

「父亲,您回来啦?女儿都等您好半天了呢。」

「朝堂上的事情,最是耗费心神了。父亲快过来坐,女儿刚为您温好了一壶雨前龙井,正好可以解解乏。来,女儿扶您。」

一个温柔得如同江南三月春水般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凉亭中传来。我转头望去,只见光辉正端着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她今日穿了一件素雅的白色襦裙,外面罩着一件淡青色的薄纱,那头银色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松松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的仕女,清丽脱俗,不染一丝尘埃。

她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从我手中接过了那方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在石桌的另一侧,然后便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同在凉亭下的石凳上坐下。

她提起那把小巧的紫砂壶,将澄澈碧绿的茶汤注入我面前的茶杯中。一股清新的茶香立刻弥漫开来。

「今日早朝,陛下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状似无意地开口说道。

光辉为自己也倒上一杯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带着一丝好奇。

「是吗?女儿倒是没看出来。陛下的心思,向来如那海底针,最是难猜了。父亲是怎么看出来的?是陛下的凤冠比平日里戴得更正了些,还是她今日批阅奏折时,朱笔的颜色更艳了些?」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的调侃,显然并没有将我的话太当回事。我轻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汤,感受着那股甘醇在舌尖化开,然后才缓缓地说道:「她今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要为我续弦。」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

光辉手中的白瓷茶杯,直直地从她那纤细的手指间滑落,摔在了坚硬的石桌上,瞬间碎成了几片。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烫出了一小片红痕。但她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原本挂在嘴边的那一丝俏皮笑意也瞬间凝固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晌,她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续……弦?陛下……是想给父亲……再找一个妻子?那……那女儿呢?父亲有了新的妻子,是不是就……就不要女儿了?」

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心中不由得一软。我放下茶杯,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安慰她一下。

然而,我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她,她却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猛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她的动作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身后的石凳都被带得向后滑出了一段距离,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不行!」

「女儿不许!这个家里,有女儿一个人伺候父亲就够了!父亲若是敢带别的女人回来……女儿……女儿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太傅府的女主人’,只有一个!」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惊得愣住了。我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那个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何曾有过这般模样。

「光辉,你……」

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她却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她向前一步,伸出双手,用力地推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完全没有防备,被她这一下推得重心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砰!」

一声闷响,我整个人都倒在了凉亭外的草地上。柔软的草地和湿润的泥土,很好地缓冲了下坠的力道,我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摔得有些七荤八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身体,便紧跟着压了上来。

光辉直接骑跨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脸颊两侧,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了她与草地之间。她那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将我们两个人的脸都笼罩在了一片银色的阴影之中。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微微泛红的眼眶,以及眼眸深处那抹不加掩饰的疯狂与偏执。温热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我的脸上。

「父亲……您听清楚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光辉身上独有的兰花般的幽香。她那如同瀑布般的银色长发垂落下来,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形成了一个狭小而又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独立空间。我甚至能从她那湛蓝色的眼眸中,看到自己此刻略显错愕的倒影。

「这个世界上,能触碰您的女人,只有我一个。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只能是。若是父亲执意要给女儿找一个‘母亲’回来……那女儿……也只好先将‘父亲’变成女儿的‘夫君’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偏执与决绝。话音未落,她便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微微低下头,那片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花瓣,便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盖住了我的嘴唇。

然而,就在那柔软的触感即将变得更加深入的瞬间——

「滋啦……滋啦……喵~!」

一声极其突兀的、如同老旧磁带卡壳般的刺耳噪音,猛地在我们耳边炸响。紧接着,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开始剧烈地闪烁起来,就像是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机,画面在清晰与模糊之间疯狂切换。

光辉那张近在咫尺的、写满了偏执爱意的俏丽脸庞,瞬间被无数彩色的数据流所覆盖,扭曲成了一团无法分辨的马赛克。那座充满了诗情画意的古典庭院,也如同被投入湖面的石子打破的倒影般,开始剧烈地晃动、破碎。

「哎?」

光辉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充满了困惑的惊呼。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就在这一刻,一个极其违和的卡通形象,「砰」地一声,凭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那是一个Q版的、只有巴掌大小的明石卡通小人。它穿着一身粉色的工作服,头戴一顶黄色的安全帽,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充满了歉意的笑容。它出现在半空中,对着我们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头顶的安全帽都差点掉了下来。

一个机械而又毫无感情的、经过电子合成的明石声音,从那个卡通小人的身上发了出来。

「非常抱歉喵!尊敬的用户,由于系统侦测到您正在尝试进行‘超出服务范围’的‘高强度亲密互动’,为了维护港区和谐健康的娱乐环境,特别是考虑到广大驱逐舰妹妹们的身心健康发展,‘江南烟雨’场景模拟已被强制中断喵!明石在这里,代表全体研发人员,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喵!祝您生活愉快,下次再……哎哟!」

那个卡通小人话还没说完,便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一样,惨叫一声,化作一团乱码,消失在了空气中。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卧室。光辉依旧保持着那个骑跨在我身上的姿势,只是我们身下的,已经从湿润柔软的草地,变回了铺着天鹅绒床单的柔软大床。

“……真是的,那个小奸商……”

“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意外状况。看来,太过依赖科技产品,也并非一件好事呢。”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我身上爬了起来。脸上那股病态的偏执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因为刚才那番大胆的举动而泛起的、久久未曾散去的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敢与我对视,伸出手指,心虚地卷着自己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银色长发。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她那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又想起了刚才那个荒诞的“系统提示”,不由得失笑出声。

“明石的商业嗅觉,有时候还真是敏锐得让人佩服。连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来。”

听到我的话,光辉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才那份尴尬的气氛,在我们的笑声中烟消云散。她转过身来,重新看向我,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中,忽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恶作剧一样。

“指挥官……虽然明石的‘便利’设备靠不住了,但是……女儿想要‘侍奉’父亲的心,可不是假的哦。刚才那个故事……我可还想知道,它的结局会是怎样的呢。您说……如果我们自己来,是不是就能有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完美的结局了?”

「哦?说来听听。」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草屑。光辉也跟着站起身,她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伸出纤细的手,为我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领。她的指尖很凉,划过我的脖颈,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这个主意呀,可是需要我们亲自跑一趟才行呢。而且……可能还需要指挥官您,稍微动用一下您的‘特权’哦。」

「您还记得吗?逸仙她们所在的东煌宿舍区,不是完全按照她们故乡的风格建造的吗?那里有最雅致的庭院,最古朴的楼阁,还有……最精美的传统服饰。我们只要去向她们借用一下场地和服装,不就可以把刚才那个被中断的‘江南烟雨’,真真切切地……在现实中,重新演绎一遍了吗?您说是不是呀,父亲?」

「嘎吱——」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木轴转动声,眼前的这扇月洞门被缓缓推开。逸仙侧过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那张温婉秀丽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她的脸颊泛着好看的粉红色,就像是初春时节枝头上刚刚绽放的桃花,眼神里充满了挪揄,却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敬。

「指挥官,这里便是我们东煌宿舍区里,景致最雅的一处别院,名为‘漱玉园’。平日里都是空置着。此地清幽僻静,绝不会有外人前来打扰,您和光辉小姐尽可以……嗯……尽情地在这里体验我们东煌的风土人情。」

逸仙在说到「体验风土人情」这几个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那双明亮的眼眸不着痕迹地在我身旁的光辉身上扫过,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光辉显然也读懂了她眼神中的调侃,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片好看的红霞,挽着我手臂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我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向前迈出一步,挡住了逸仙那饶有兴致的视线。

「有劳了,逸仙。这里很不错,我很喜欢。」

「指挥官喜欢就好。」逸仙笑了笑,她向后退了一步,准备将这片空间完全留给我们。「园中的主屋‘藕香榭’里,我已经让人备下了新沏的君山银针和几色茶点。至于……指挥官您之前特意嘱咐过的那些‘衣物’,也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妥善地安放在卧房的衣柜中了。若没有其他吩咐,逸仙便先告退了。祝二位……玩得尽兴。」

她说完,便对着我们二人盈盈一福,然后转身,迈着莲步,袅袅婷婷地离去了。那扇月洞门也随之被轻轻地关上,将外界的一切喧嚣彻底隔绝。

随着逸仙的离去,庭院里瞬间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假山上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

我环顾四周,不得不承认,逸仙的品味确实不凡。这座名为「漱玉园」的园林,占地虽不算广,但布局却极为精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曲径通廊,假山奇石,每一样都布置得恰到好处,充满了东方古典园林独有的、那种「咫尺之内,再造乾坤」的意境之美。

就在我欣赏着这满园景致的时候,身旁的光辉却突然松开了挽着我手臂的手。

「父亲~」

一声娇媚入骨、甜得几乎能腻出水来的呼唤,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只见光辉不知何时已经退后了几步,正站在那条通往主屋「藕香榭」的青石板小径上。她微微屈膝,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对着我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大家闺秀的万福礼。她低眉顺眼,那副乖巧柔顺的模样,与刚才在逸仙面前那副羞涩的姿态判若两人。

「父亲,外面日头大了,晒着了您的贵体可怎么好?女儿身子弱,也有些怕冷呢。我们……还是先进屋里去吧?女儿……女儿想亲自伺候您更衣品茗。」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水汪汪地看着我,眼波流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魅惑与祈求。那副表情,仿佛我只要说一个「不」字,她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看着她这副活灵活现的模样,我不由得失笑出声。看来,刚才被明石强制中断的「剧本」,已经让她憋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可以「合法」发挥的舞台,她自然是要将自己的演技发挥到极致。

我点了点头,抬脚向她走去。

「也好。」

见我答应,光辉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她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转身向着那座掩映在绿树翠竹之中的「藕香榭」小跑而去。那淡青色的薄纱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银色的长发如同流光般飞舞。

我跟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穿过一条由鹅卵石铺就的曲折小径,绕过一座造型奇特的太湖石假山,那座名为「藕香榭」的精巧建筑便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座临水而建的两层小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充满了江南水乡的婉约风情。楼前的池塘里种满了荷花,虽然还未到盛开的季节,但那一片片田田的荷叶,也足以让人心旷神怡。

光辉并没有直接带我进屋,而是在楼前的回廊下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对我说道。

「父亲,您且在此处稍待片刻,容女儿……先进去更衣,您可不许偷看哦。」

光辉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的娇羞与小恶魔般狡黠的奇妙语气。她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波光流转,仿佛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秘密。然后,她便提起裙摆,转身走进了那座名为「藕香榭」的临水小楼。

我站在回廊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不由得失笑摇头。她嘴上说着不许偷看,却连房门都未曾关上。那两扇描金绘彩的木门大喇喇地敞开着,就像是一个毫不设防的邀请,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期待。门内光线略显昏暗,隐约能看到精致的屏风和雅致的家具轮廓,空气中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混合了檀香与女儿家体香的奇特气味。

这小丫头,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我心中升起一丝好奇。明知是她设下的、显而易见的圈套,我的双腿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向着那扇敞开的大门走去。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在脚下延伸,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微妙的期待之上。

我就这样,怀着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纵容与好奇,走到了门口。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试图从门内捕捉到一些动静。然而,房间里却是一片寂静,安静得有些不同寻常。

我皱了皱眉,心中的好奇更盛。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向着门内望去。

也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毫无征兆地从门旁的阴影中伸了出来,精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紧接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传来,我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拉得一个趔趄,不受控制地跌进了门内。

「砰!」

身后的木门在我被拉进去的瞬间便被重重地关上了,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巨响。房间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户上的雕花木格,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抓住你了噢。」

一个带着得意笑声的、如同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微痒的触感。我这才发现,光辉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我的身后,像一只灵活的猫咪般,用她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正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随着她的笑声微微颤动。

「哎呀呀,被女儿抓个正着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这么诚实,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等不及了?父亲您这副样子,可真像个……急色的坏人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的调侃,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那柔软的脸颊,在我的后颈上亲昵地蹭了蹭。

「我……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我有些无奈地开口辩解,但这番说辞在此时此刻,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哦?是吗?」光辉轻笑出声,她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我的身上,「女儿倒觉得,父亲更像是怕女儿一个人在里面偷偷换上什么好看的衣裳,不先给您过目呢。您说,女儿说得对不对呀?我可爱的、口是心非的……老流氓父亲?」

她将「老流氓」三个字的发音咬得极重,语气中却听不出丝毫的责备,反而充满了浓浓的、化不开的宠溺与暧昧。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了。我感觉到她在我身后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件带着她体温和体香的、触感丝滑的衣物,便轻轻地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将我眼前最后的那一丝光亮也彻底剥夺。

「嘻嘻,既然父亲这么着急,那女儿就罚您……在这里乖乖地站一会儿好了。用您的耳朵,来‘看’女儿换衣服,好不好?这可是……女儿专门为您准备的,小小的惊喜哦。」

她说着,便松开了环着我脖子的手臂。我感觉到一块柔软的布料,被她仔仔细细地在我脑后系好,将我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眼前陷入了一片纯粹的黑暗,而其他的感官,却在这份黑暗的衬托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我能听到她轻巧的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然后渐渐远去,似乎是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紧接着,一阵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沙……沙沙……」

那是丝绸布料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声音,轻柔而又充满了诱惑力。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出一幅幅香艳的画面。是她正在解开襦裙的系带?还是正在褪下那件淡青色的薄纱?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一声更加细微的、像是金属挂钩被解开时发出的「咔哒」轻响。

然后,是一阵更加明显的、衣物滑落,堆叠在地上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此而变得粘稠了起来。那股独属于光辉的、如同兰花般的幽香,在失去了视觉的干扰后,变得愈发浓郁,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心跳也随之加快。身体最诚实的某个部分,已经在这份充满了想象空间的听觉盛宴中,悄然地抬起了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寂静的房间里,衣物摩擦的「沙沙」声还在持续,如同春蚕食叶,轻柔而又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生命力。那声音时断时续,每一次停顿,都像是在故意拉长等待的焦灼,让我的想象力在这片纯粹的黑暗中,肆意地发酵、膨胀。

「当当当当~女儿这件新衣裳,可算是穿好了。父亲,您想不想知道,逸仙小姐为我准备的,究竟是怎样一件……能让您眼前一亮的‘决胜礼装’呀?」

光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是从我的正前方传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和一丝小小的得意,像是个准备献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却又忍不住想要先卖个关子的小孩子。

我能感觉到她正一步步地向我走来,那轻盈的脚步声,像是踩在云端之上,几乎听不到任何重量。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的、如同雨后白兰般的清雅香气。她似乎在我面前站定了,但我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僵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审判」。

「哎呀呀,瞧瞧父亲这副紧张的模样,额头上都冒汗了呢。女儿不过是换件衣裳的工夫,就把您急成这个样子了?来,先坐下歇歇吧。」

一只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轻轻地牵住了我的手。她拉着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轻轻地按着我的肩膀,让我直接床榻边坐下。

「好啦,现在,女儿就将这份‘惊喜’,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您的面前。父亲,您可以……睁开眼睛了哦。」

我抬起手,有些迟疑地解开了脑后那个柔软的布结。随着那块丝绸的滑落,被压抑了许久的视觉,终于重新获得了自由。

光线涌入眼帘,最初有些刺眼,但很快,我的眼睛便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然后,我便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光辉就站在我的面前,距离我不过一步之遥。她身上穿着一件华美的广袖襦裙。那裙子的底色是如雪般纯洁的白,上面用金银丝线,绣满了大朵大朵盛开的牡丹。那牡丹绣得是如此精美,以至于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泛着一层流光溢彩的华美光泽。宽大的衣袖垂落在身侧,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更衬得她腰肢不盈一握,身段婀娜。

她那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被一根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凤头金钗高高地挽起,露出了她那白皙修长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薄施粉黛,更显得她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唇似樱瓣。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此刻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风情万种。

「父亲,您看……女儿这身打扮,可还入得了您的眼?您……喜欢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裙摆,在我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宽大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绽放开来,带起一阵香风。那副既得意又带着一丝忐忑的可爱模样,让我不由得看痴了。

「嘻嘻,瞧父亲这副眼睛都看直了的模样,女儿就知道,您肯定喜欢得紧呢。不过嘛……只有女儿一个人穿得这般好看,那怎么行?所谓‘好事成双’,自然是要连父亲也一起换上才算圆满。来,父亲,您也别坐着了,站起来,把手张开。也该轮到女儿,来好好地……伺候您一次了。」

她说着,便走到了我的身后,伸出纤细的手,开始为我解开身上的纽扣。她的指尖很凉,不经意间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触感。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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