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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修仙路 外门之主 (李若兰),催眠修仙路,2

小说:催眠修仙路 2025-09-12 21:58 5hhhhh 4710 ℃

你将那根已经疲软的鸡巴,从陈巧倩那依旧在一缩一缩、无意识蠕动的小穴中抽出。一股混杂着你的阳精和她处子元阴的、粘稠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淌而出,在干燥的沙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你没有理会这些,只是伸手从储物袋中摸出了五块下品灵石。

灵石入手,一股微弱但精纯的灵气顺着你的掌心,涌入干涸的丹田气海。那感觉如同久旱的河床,终于迎来了一丝甘霖。你闭上眼睛,开始全力运转《焚冰诀》,将这股灵气炼化为自身的法力。

李若兰看到你拿出灵石的动作,那双始终平静的丹凤眼,终于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了石窟的洞口,背对着你,摆出了一个警戒的姿-态,似乎是在为你护法。但她那微微侧过的脸颊,和那双时不时瞥向你这边的眼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是在护法,她是在观察。观察你的功法,观察你恢复灵力的速度,评估你的价值。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五块下品灵石在你手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得暗淡、灰白,最终化作了一堆无用的粉末。你丹田内的法力,也从之前的涓涓细流,汇聚成了一条奔腾的小溪,恢复了大约三成左右。这等恢复速度,若是让寻常的炼气期修士看到,恐怕会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

你缓缓地睁开眼睛,吐出了一口浊气。

“前辈恢复了?”李若-兰的声音适时地从洞口传来。她转过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看来前辈的功法,当真是神妙无比。短短片刻,便恢复了如此多的法力。”

她说着,走到了依旧昏迷不醒的陈巧倩身边,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巧倩师妹的伤势虽然稳住了,但元气大伤,神魂也受了震荡。想要自行恢复,怕是没个十天半月是不可能了。而且……”她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你,眼神里带着一丝征询的意味,“我们现在身处险地,那头赤火蜥随时可能去而复返。带着她,确实是个不小的累赘。她的存在,会拖慢我们的速度,增加我们暴露的风险。”

李若兰扶着陈巧倩,用一股巧劲,将她那瘫软的身体背到了自己那略显单薄的背上。陈巧倩那张苍白的脸颊,就那么贴在李若兰的香肩之上,呼吸均匀。

“前辈法力刚刚恢复,不宜再有损耗。这等粗活,便让若兰来吧。”李若兰背着陈巧倩,从地上站了起来,动作虽然有些吃力,但却很稳。“前辈,我们现在是直接返回宗门,还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双亮得惊人的丹凤眼,却紧紧地盯着你,等待着你的决定。她的言行举止,都表现得像一个体贴入微、事事为你着想的晚辈。但你却能从她那看似恭顺的姿态之下,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不加掩饰的掌控欲。她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她是在用行动,引导你做出她所期望的那个决定。

毕竟,火云芝还在她的储物袋里。而你,在她看来,是一个实力深不可测、身怀异宝、但此刻却法力不济的“前辈”。一个巨大的、移动的宝库。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你离开?

“前辈,此地阴风甚重,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若兰知道一条隐蔽的小路,可以绕开赤炎谷的正面,虽然路途远些,但胜在安全。就由若兰在前面为前辈引路吧。”李若兰背着陈巧倩,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笑容,主动地走在了前面。

>把鸡巴插入李若兰的屁穴里:“若兰小骚货,你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呢?直接跟师兄讲讲吧”

李若兰背着陈巧倩,走在前方,她身上那件崭新的淡紫色法衣,在昏暗的月光下泛着一层微弱的光晕。她选的路确实隐蔽,蜿蜒曲折,穿行在黑石林的深处,完美地避开了赤炎谷正面那片开阔地。山风从石缝间吹过,带着夜晚的寒意。

她背上的陈巧倩,呼吸平稳,似乎依旧在昏睡之中。李若兰的步伐很稳,虽然背着一个人,但速度丝毫不减,显示出她那炼气大圆满境界下的深厚根基。

她那两瓣被绸裤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屁股,随着走路的动作,有节奏地左右摇摆。那条深邃的臀缝,因为布料的紧绷而显得格外清晰。

“前辈可是觉得若兰走得太慢了?”李若兰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没有回头。“这条路虽然安全,但确实绕得远了些。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前辈你法力尚未完全恢复,巧倩师妹又身受重伤,稳妥起见,总是没错的。”

你的鸡巴,隔着裤子,抵在了她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坚硬的触感,让李若兰的身体出现了瞬间的僵硬。她走路的步伐,也因此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停顿。

“前辈这是……?”她终于回过头,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的丹凤眼,看着你抵在她身后的下半身,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混合着疑惑与恭顺的表情。

“前辈,你若是有什么话想问若兰,直接开口便是。若兰既然已经决定追随前辈,那便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前辈不必用这种……高深的探查秘术来考验若兰的忠心。若兰的小穴,虽然能承受前辈的阳火,但这后庭……从未有任何异物进入过,怕是会……损伤前辈‘阳根’的威仪。”

她的话语滴水不漏,既表明了她的“顺从”,又巧妙地将你的行为,定性为一种“考验”。

你的鸡巴,更加用力地,向她那紧闭的臀缝深处顶去。坚硬的龟头,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挤压着那道柔软的缝隙,试图将其撑开。

“嘶……”李若兰的口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吸气声。她的身体,因为那股剧烈的、从未体验过的胀痛而猛地绷紧。她背上的陈巧倩,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颠簸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看来……前辈是铁了心要用这种方式,来探查若兰是否有所隐瞒了。”李若兰咬了咬牙,转过身去,重新开始带路。但这一次,她的步伐,变得有些不自然。她每走一步,你那根坚硬的鸡巴,便会在她那紧闭的屁眼上,狠狠地研磨、顶弄一下。

“前辈的‘阳根’,真是……霸道。隔着两层法衣,若兰都能感觉到它那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看来,前辈的功法,不仅能助人突破,还有着……探查人心的神妙功效。是若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的话语变得有些断断续续。那股陌生的、剧烈的、带着羞辱意味的胀痛,让她那张始终保持着完美笑容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的鸡巴,依旧在她那两瓣紧绷的臀肉之间,不紧不慢地顶弄着。你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向她施加着无声的压力。

“前辈……想知道什么?是想知道若兰为何要带前辈走这条小路吗?还是想知道,若兰对前辈……到底有何图谋?”李若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她背着陈巧倩,走了这么久,体力本就有所消耗,此刻又被你以这种方式“考验”,更是让她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若兰承认,若兰确实……对前辈有所图谋。”她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声音压得很低。“前辈的功法,能让巧倩那种资质平平的丫头,都一举突破。这等逆天改命的手段,试问……这天下,有哪个修士能不心动?若兰卡在炼气九层,已经整整三年了。若不是遇到前辈,恐怕此生都无望筑基。”

“所以……若兰想请前辈……将那神妙的功法,传授给若兰。不,若兰不敢奢求全部,只要……只要能让若兰顺利筑基便可。作为交换,若兰愿意……愿意为前辈做任何事。无论是当牛做马,还是……还是像巧倩那般,成为前辈的专属鼎炉。若兰的‘太阴玄体’,若是能与前辈的‘太阳真火’日夜交融,对前辈的修为,也定有裨益。”

“至于这条路……确实是通往若兰在宗门外的一处秘密洞府。那里灵气充裕,禁制隐秘,最适合前辈……静养,也适合我们……‘修炼’。若兰绝无加害前辈之意,只是……只是想将前辈这等天大的机缘,留在自己身边而已。毕竟,像前辈这般的‘宝库’,若是让宗门里的那些老家伙知道了,怕是……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她一口气将自己的“盘算”,都说了出来。说完,她便停下脚步,背对着你,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你的“审判”。

你那根坚硬的鸡巴,在她那紧绷的屁眼上,狠狠地顶了一下。然后,你将她那件淡紫色的法衣和里面的绸裤,一同向上掀起。那两瓣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极为挺翘浑圆的、雪白的屁股,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之下。在那两瓣臀肉之间,一道深邃的、紧闭的缝隙,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

你的龟头,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内裤,直接抵在了那从未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紧闭的屁眼之上。

“前辈……若是觉得若兰所言,有半句虚假。那便……那便用前辈的‘阳根’,来惩罚若兰吧。若兰的身体……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愿意为前辈……敞开。只求……前辈能信若兰一次。”

>“区区肉便器,还想妄图独占我”插入鸡巴:“现在立马运转法力驱动灵羽舟,将我们待会去。我可以考虑奖励奖励你”鸡巴在屁穴里轻轻戳弄

“区区肉便器,还想妄图独占我。”

你那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李若兰的耳中。那根刚刚抵在她屁眼上的坚硬鸡巴,不再有任何试探,而是伴随着一声粘腻的、撕裂般的轻响,势如破竹地、一往无前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而又短促的尖叫,从李若兰那始终保持着完美笑容的嘴唇中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窜,若不是还背着昏迷的陈巧倩,她几乎要整个人都扑倒在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到极致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从中间撕成两半的胀痛,从她身体的那个禁忌之处,疯狂地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那张始终保持着从容与妩-媚的脸,在这一刻彻底扭曲了。汗水如同雨下,瞬间便浸湿了她额前的秀发,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她那双原本亮得惊人的丹凤眼,因为剧痛而瞬间睁大,瞳孔也随之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根完全没入了她那紧窄、干涩、从未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屁眼里的巨大鸡巴,开始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缓慢而又深入的频率,不紧不慢地戳弄起来。每一次戳弄,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最为娇嫩的内脏里反复地搅动、研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殷红的血丝和粘稠的肠液,将那两瓣雪白的、因为剧痛而疯狂痉挛的屁股肉,染得一片狼藉。

“现在,立马运转法力,驱动灵羽舟,将我们带回去。我可以考虑,奖励奖励你。”

你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平淡得就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琐事。

李若兰的身体,在剧痛和你的话语双重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着。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已经咬出了血,但她依旧从喉咙的最深处,挤出了几个破碎的、不成句的音节。

“是……前……辈……若兰……遵命……”

她背着陈巧倩,用一种极为怪异的、近乎于爬行的姿-态,挣扎着,一步一步地挪动着。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每挪动一步,你那根在她屁眼里肆虐的鸡巴,都会更深入地、更粗暴地搅动一下,让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她挪到了之前那艘已经坠毁的青羽舟残骸旁,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又取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完好无损的青羽舟。她将那昏迷不醒的陈巧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飞舟之上,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你,那张因为剧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前辈……飞舟……已经准备好了。若兰的灵力……虽然恢复了六成,但因为前辈的……‘深入指导’,此刻……有些运转不畅。可否请前辈……先将那根……探查人心的‘阳根’,从若兰的……身体里拔出来?否则……若兰怕是……会因为灵力紊乱,导致飞舟……再次坠毁……”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将自己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对着你撅得更高。你甚至能看到,在那两瓣不断痉挛的臀肉之间,你那根狰狞的鸡巴,正一进一出地,搅动着粘稠的血水。

“当然……若是前辈觉得,若兰这个小小的肉便器,有幸能一边承受着前辈的‘惩罚’,一边为前辈驾驶飞舟,是天大的荣幸……那若兰……也定会……拼尽全力,不让前辈失望。”

>差不多了就抽出鸡巴

“好吧,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这次的惩罚就先记下。”

李若兰听到这句话,那具因为极度痛苦和紧绷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将屁股高高撅起的姿态,背对着你,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你的下一步动作。

你将那根沾满了她血水和肠液的巨大鸡巴,从她那红肿不堪、依旧在一张一合痉挛着的屁眼里,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抽了出来。

“噗嗤……”

一声粘腻而沉闷的、如同拔出泥沼中木桩般的声音响起。一股混杂着暗红色血丝的、白浊的粘稠液体,随着你鸡巴的抽出,从她那紧闭的屁眼里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顺着她那雪白挺翘的臀瓣,滑落到大腿根部。

失去了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带来无尽痛苦与支撑的硬物,李若兰的身体猛地一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向前扑倒在了冰冷的船板上。她背上的陈巧倩也因此滑落到了一旁。

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不住地抽搐。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船板,一头乌黑的秀发散乱地铺在身后,与她那被体液和血水弄得一片狼藉的屁股和双腿,形成了一副极为淫靡而又凄惨的画面。

过了许久,她才挣扎着,用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臂,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她没有去看你,也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的污秽,只是跪坐在船板上,双手快速地掐动法诀。

“起。”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但吐出的字却依旧清晰。

青羽舟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缓缓地升空,然后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朝着掩月宗的方向,疾速飞去。

李若兰就那么跪坐在船头,双手维持着操控飞舟的法诀,腰背挺得笔直。她没有再穿上那件被褪下的法衣,任由自己那仅穿着一件紫色胸罩的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之中。她也没有回头,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控制飞舟之上。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丹凤眼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那片漆黑的夜空,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与她无关的噩梦。

飞舟的速度很快,也很稳。黑色的山峦在脚下飞速地倒退。夜风吹拂着她散乱的秀发,也吹干了她脸上和身上的汗水与泪水。

你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那略显单薄但却挺得笔直的背影,以及那两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沾染着血迹的雪白屁股。你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躺在一旁的陈巧倩,依旧在昏睡之中,呼吸平稳。之前在你灵力的滋养下,她那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那片连绵起伏的、笼罩在朦胧月光之下的掩月宗山脉轮廓,终于出现在了你们的视线里。

>到李若兰的房间休息一晚,惩罚屁穴

青羽舟在清冷的月光下,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青色羽毛,悄无声息地划过掩月宗外门那连绵起伏的山峦。夜风带着山林间特有的湿润草木气息,吹拂着舟上三人的衣袍。四周寂静,只有飞舟破开气流时,发出的细微嗡鸣声。

李若兰跪坐在船头,双手维持着操控飞舟的法诀,她的腰背挺得笔直,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那件崭新的淡紫色法衣,在月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将她那丰腴而凹凸有致的身段包裹得恰到好处。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那片熟悉的、在月色下如同匍匐巨兽般的宗门轮廓。夜风吹拂着她散乱的秀发,也吹干了她脸上和身上的汗水与泪水。

你盘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那略显单薄但却挺得笔直的背影,以及那两瓣因为之前的“惩罚”而显得有些红肿的、被绸裤紧紧包裹的雪白屁股。

躺在一旁的陈巧倩,依旧在昏睡之中,呼吸平稳。之前在你灵力的滋养下,她那张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丝健康的红润。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那片独立的、位于半山腰的甲区院落,终于出现在了你们的视线里。李若兰操控着青羽舟,熟练地绕过几道巡逻弟子的灵光,轻巧地、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了那座门牌上刻着“甲-柒”的院落之中。

院门后的桃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几片粉色的花瓣飘落,沾在了船舷之上。

青羽舟一落地,李若兰便立刻撤去了法力。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立刻站起来,只是那么跪坐在船板上,仿佛在等待着你的下一步指令。

你从飞舟上走下,将依旧昏迷的陈巧倩抱了起来,走进了院落主屋的偏房,将她平放在了一张铺着干净被褥的木床之上。

你重新走出偏房时,李若兰已经从飞舟上下来了。她依旧是那副上身只穿着一件紫色胸罩,下半身裤子一片狼藉的模样。她没有去管自己身上的污秽,也没有去收拾那艘青羽舟,只是那么静静地站在院子中央,低着头,像一个等待主人发落的奴婢。

你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顺从地抬起头,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妩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丹凤眼中,也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

你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走进了主屋的卧房。卧房内陈设雅致,一张宽大的、铺着锦被的牙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位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李若兰的体香。

你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你没有脱掉她身上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紫色绸裤,而是直接将那根依旧硬挺的鸡巴,对准了她那两瓣丰满臀肉之间,那个刚刚被你开拓过的、红肿不堪的屁眼。

那根沾满了她血水和肠液的巨大鸡巴,只是稍稍一顶,便轻易地、再次滑入了那个紧窄的、温暖的后庭之中。

李若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痛苦的闷哼。她的身体,因为那熟悉的、撕裂般的胀痛,而猛地绷紧,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前辈……这里……是若兰的闺房……前辈可还……满意?”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你没有回答她。你只是抓着她那两瓣丰满挺翘的屁股,开始了新一轮的、缓慢而又深入的“惩罚”。你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不紧不慢地进出,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最为敏感的、刚刚被你开拓过的娇嫩软肉之上。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已经绷紧到极限的身体,产生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前辈的……阳根……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若兰的屁眼……好痛……好像又要……被前辈的……大鸡巴……捅烂了……”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平板的语调,陈述着自己身体的感受。“前辈的惩罚……若兰都受着。只求前辈……能信守承诺,在惩罚之后,将那……筑基的机缘,也……也一并赐予若兰。”

她的话语很卑微,但她的身体,却在你的每一次抽插之下,本能地、主动地向上挺动,试图用那紧窄的穴道,去迎合你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巨棒。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言语,要来得诚实。

夜色渐深,卧房之内,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与那沉闷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谁承诺过要给你了?肉便器乖乖地高潮就可以了”

李若兰那句带着试探和交易意味的话语,仿佛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在卧房内激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她依旧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将屁股高高撅起的姿态,等待着你的回答。那根在她屁眼内搅动的鸡巴,就是决定她命运的权杖。

“前辈……若兰的屁眼……好痛……好像又要……被前辈的……大鸡巴……捅烂了……”她一边喘息着,一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平板的语调,陈述着自己身体的感受。“前辈的惩罚……若兰都受着。只求前辈……能信守承诺,在惩罚之后,将那……筑基的机缘,也……也一并赐予若兰。”

你抓着她那两瓣丰满挺翘的屁股,让鸡巴更深地、狠狠地向里撞去。那紧窄的、从未被开拓过的肠道,因为这粗暴的侵犯而剧烈地痉挛着,试图将那根带来无尽痛苦的异物排出体外,但每一次蠕动,都只是让那根狰狞的肉棒,插得更深,搅得更狠。

“嗯……啊……!”李若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呻吟。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直,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全部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那张始终保持着冷静和算计的妩媚脸庞,在这一刻彻底被绝望所笼罩。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心机、以及对人心的掌控,在你那纯粹的、不讲任何道理的、绝对的力量面前,被碾得粉碎。她所有的盘算,所有的言语技巧,所有的卑微伪装,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她以为这是一场可以讨价还价的交易,她以为自己可以用身体、用未来的价值,来换取她想要的东西。她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等自己筑基之后,该如何将你这个“机缘”彻底掌控在自己手中,让你成为她一个人的、专属的宝库。

她错了。错得离谱。

你根本没兴趣和她做什么交易。你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平等对话的合作者。在她主动献身,将自己定位为“鼎炉”的那一刻起,在你的眼中,她就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还算有用的、能提供一些元阴和便利的肉便器。

一个肉便器,有什么资格谈条件?有什么资格妄图独占主人?

“师……师兄……对不起……若兰错了……若兰不该……不该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李若兰的身体,在你的狂野冲撞下,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剧烈地摇晃、颠簸。她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恐惧和哀求。“若兰……只是……只是一个肉便器……若兰……只求能……能为前辈……排解……寂寞……求前辈……不要……不要生气……”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那两瓣雪白的、丰满的屁股,在你的每一次撞击下,都被拍打出暧昧的、清脆的响声,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掌印。粘稠的、混杂着血丝的肠液,从你们两人连接的部位不断溢出,将那张华贵的锦被,染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一次最为深入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的撞击之后,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一股滚烫的、浑浊的液体,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眼里,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那被你鸡巴贯穿着的屁股,还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收缩。

>叫醒陈巧倩,让她舔鸡巴:“最开始为什么对我警惕?抱有敌意?”

卧房之内,光线昏暗,只有窗外那点微弱的月光,勉强勾勒出床上那具瘫软如泥的、妖娆的身体轮廓。李若兰整个人趴在锦被之上,那件华贵的被褥,已经被她之前失禁时流出的污物和淫水,染得一片狼藉,散发着一股混杂着腥臊与麝香的、沉闷的气味。她似乎是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就那么保持着脸颊深埋在被褥里的姿态,一动不动,只有那微微起伏的后背,证明她还活着。

你从她的身上爬起,那根沾满了她屁眼内污秽的巨大鸡巴,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之中。你没有去清理,而是直接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卧房,来到了隔壁的偏房。

偏房的床上,陈巧倩依旧在昏睡之中。她侧躺着,那件破烂的灰色布裙下,身体蜷缩着。她的呼吸平稳,那张略显黝黑的清秀脸庞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血色。在你之前用双修之法为她“治疗”后,她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只是神魂因为接连的冲击而陷入了自我保护的沉睡。

你伸出手,一股精纯的法力,从你的指尖探出,轻轻地点在了她的眉心之上。

陈巧倩的眼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口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带着几分痛苦的呻吟。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原本明亮而倔强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茫然与空洞,像是蒙上了一层驱之不散的浓雾,找不到任何焦点。

“师……师姐?”她下意识地呼唤着,声音沙哑干涩,像许久没有喝水一般。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但身体却使不出力气。

你没有说话。你只是走到床边,然后坐下,将那根依旧硬挺的、沾染着李若兰屁眼内污物的巨大鸡巴,直接凑到了她的嘴边。

那股浓郁的、混杂着精液、血水和屎尿的腥臊气味,瞬间冲入了她的鼻腔。陈巧倩那原本茫然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看着眼前这根狰狞的、还在滴落着不明液体的巨大肉棒,又看了看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前……前辈……”她的牙齿在打颤,上下磕碰着,发出“咯咯”的声响。“这……这是……?”

你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根鸡巴,又向前送了送,硕大的龟头,直接触碰到了她那干裂的嘴唇。

陈巧倩的身体,在你的动作下,猛地一僵。但这一次,她没有再问。她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便像是认命了一般,缓缓地、机械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她将你那根沾满了污秽的巨大鸡巴,含了进去。

她的动作很笨拙,也很生涩,就像一个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的雏儿。她甚至不敢用舌头去舔,只是那么僵硬地、用嘴唇包裹着你的龟头,任由那股腥臊的气味,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她的眼角,有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巾。

你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你那巨大的鸡巴,便这样,在她那小小的、温热的口腔中,不紧不慢地进出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将那些来自另一个女人屁眼里的污秽,更深地、涂抹在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最……最开始……呜……我看到……前辈你……看若兰师姐的……眼神……很……很奇怪……”她一边承受着你的“惩罚”,一边断断续续地、艰难地回答着你的问题。“那……呜……那种眼神……我……我在坊市里……那些……那些看货物……的商人……眼里……见过……就……好像……若兰师姐……呜……不是一个人……是一件……可以……可以估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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