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二章,妖丹劫,1

小说:妖丹劫 2025-09-12 21:58 5hhhhh 3940 ℃

晨曦的微光漫过村外不远处的空地,驱不散空气中浓稠的血腥与那缕令人心悸的异香。辰莫赤足立于院中,残破的红衣在晨风里轻扬,衬得他肤色如冷玉般剔透。唯有那双异瞳——左眼凝着冰海寒魄的湛蓝,右眼燃着熔岩地核的猩红——迸射出锐利如刀、近乎狂热的精光,昭示着主人虽耗力甚巨,灵魂却依旧昂扬。

他指尖稳如磐石,自尚有余温的简易丹炉中拈起三枚龙眼大小的暗红丹丸,而后辰莫轻轻挥手,那简易丹炉变瞬间化作飞灰。

丹药丹体浑圆,表面血华流转,散发出磅礴到令人窒息的邪异生机——正是以清玄门修士血肉神魂为药引,经他诡谲丹术淬炼而成的人血丹。每一缕丹气都在无声宣告着力量的纯粹与获取手段的酷烈。

阿昭无声地靠拢,身形几乎贴上辰莫的后背。他没有去看那几枚惊世骇俗的血丹,目光落在辰莫苍白却难掩睥睨的侧颜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自然而然地抬起,带着一丝慵懒的亲昵,精准地捏住了辰莫那对极其敏感、覆着细软绒毛的狼耳尖,还坏心眼地用指腹轻轻捻了捻那柔软的耳廓内侧。

“嗯…”辰莫身体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短促呜咽,那对狼耳像受惊的小兽般猛地竖起又迅速压下,耳尖连带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薄红。 他强行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只是呼吸微微急促了些,试图甩头挣脱那恼人的触碰,却被阿昭更紧地捏住。

阿昭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紧贴着他绯红的耳廓滑入:“动静闹得太大,我的小狼。这丹香…怕是百里外的耗子都要被惊醒了。” 语气里没有指责,只有一丝对后续麻烦的预见,以及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仿佛在欣赏自己收藏的稀世凶器,又忍不住逗弄。

辰莫强压下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和心底那丝陌生的羞赧,他猛地转过身,红蓝异瞳恶狠狠地瞪着阿昭,试图用眼神表达不满,但那未褪的红晕和微微急促的呼吸却泄露了更多。他捻起一枚血丹,几乎要怼到阿昭眼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少废话!没这点‘动静’,你我现在就该躺在地上任人宰割了!他们的命炼我的丹,天经地义!”说着,辰莫便一口将包含冤煞的血丹吞入。他体内妖丹虽未完全复原,刚刚修复的裂隙还有些松动,但血丹蕴含的纯粹力量已如甘霖般渗入干涸的灵脉,带来灼烫的舒泰。功法流转间,那点冤魂煞气如冰雪消融,构不成半分威胁。

“煞气倒是其次,”阿昭的指尖终于松开那饱受“欺凌”的狼耳,却顺势滑下,若有似无地拂过他微凉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玩味,“只是这‘香气’太过招摇,只怕会引来些不知死活的苍蝇。” 他担忧的,从来不是辰莫驾驭不了这邪丹的力量,而是这力量本身带来的瞩目与麻烦。

“啰嗦。”辰莫指尖一翻,两枚血丹被利落收入玉瓶。他眼风甚至懒得投向村口那些探头探脑的村民身影,仿佛他们只是空气般的存在。他的注意力全在刚才被“欺负”的不爽上,刚想再说些什么扳回一城,却猝不及防地——

阿昭的手臂骤然环过他的腰身和膝弯,一个用力,竟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辰莫惊得低呼一声,身体瞬间悬空失重,让他下意识地攥紧了阿昭胸前的衣襟。 苍白的脸颊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羞恼腾地一下红透,那对狼耳更是紧张地绷直,绒毛微炸。

他立刻开始挣扎,双腿不安分地踢动,手也试图推开阿昭的肩膀,“阿昭!你敢…放肆!我自己会走!” 可他此刻灵力耗损甚巨,再加上大部分灵力都在运化那些仙人修士炼化的人血丹,此时他身体正虚,那点挣扎在阿昭坚实有力的怀抱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暧昧扭动,反而将自己更紧地送进了对方怀里。

“别乱动。”阿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手臂如铁钳般稳稳箍着他,非但没松,反而将他搂得更紧,让他整个侧身都紧密地贴靠在自己胸膛上,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彼此体温的差异和心跳的节奏。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辰莫那红得滴血的耳尖,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绒毛:

“不是累了么?省些力气。”他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哄劝的味道,但动作却强势至极,根本没有放下他的意思。“再乱动,我不介意让人看看,他们的阿昭大夫是怎么‘伺候’人的。”

这句隐含威胁的低语成功让辰莫身体一僵。他难以置信地瞪大那双红蓝异瞳,瞪着阿昭近在咫尺的、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似乎想用眼神杀死他。但最终,权衡了一下彻底惹恼这个混蛋当众做出更出格事情的风险,就这样暂时屈辱地被抱回去… 他愤愤地咬住下唇,猛地将发烫的脸颊扭过去,埋进阿昭的肩颈处,彻底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只是身体还因羞愤而微微紧绷着。

阿昭低笑一声,对他的“妥协”十分满意,就这么抱着怀里这具温热却僵硬的身体,无视了院外可能存在的所有视线,步履沉稳地向屋内走去。

阿昭抱着依旧在他怀里试图用眼神杀人的辰莫,步履沉稳地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村民们熟悉的、温和而略带疏离的笑容,仿佛怀里抱着的不是个活色生香的漂亮少年,而只是一捆需要晾晒的草药。

几个胆子稍大的村民围拢过来,脸上交织着恐惧、好奇和一丝残留的敬畏。目光大多落在阿昭怀里那个红衣少年身上——此刻辰莫正死死把脸埋在阿昭肩颈处,只露出一对泛着可疑红晕的耳尖和少许散乱的墨发,身体紧绷,一副“我看不见你们你们也看不见我”的自欺欺人模样。

老村长颤巍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昭大夫,这……方才那些动静……”

阿昭停下脚步,语气平和,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无事。不过是几个外来的修士,不懂规矩,想打我这只小灵宠的主意。”他边说,边极其自然地调整了一下抱姿,手臂更紧地箍了箍辰莫的腰腿,像是在安抚一件所有物。

“灵宠?”村民们面面相觑,目光再次聚焦到辰莫身上。

“唔!” 怀里的辰莫发出极轻的一声闷哼,显然是听到了“灵宠”二字,气得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阿昭面不改色,甚至眼底笑意更深,暗中伸手在他臀侧警告性地轻轻拍了一下。辰莫身体猛地一僵,瞬间老实了,只是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阿昭继续对村民道:“嗯,性子野,刚驯服没多久,护主心切了些。那些修士手段不干净,想强抢,反倒被我这小东西……自卫反击了。”

这话瞬间引起了村民的共鸣。众人纷纷谴责那些“该死的外来修士”和赞叹“阿昭大夫的灵宠真厉害”。

每一句“灵宠”,都像一根小针扎在辰莫的神经上。他埋在阿昭颈窝里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牙齿磨得咯咯响,却又动弹不得,只能把所有的羞愤都化作对阿昭衣料的无声啃咬。奇耻大辱!

阿昭感受着肩上那点湿意和轻微的啃噬感,如同被奶猫挠痒。他从容不迫地抱着辰莫,穿过议论纷纷的人群,一步步走回药铺,“吱呀”一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门一关上,辰莫立刻挣扎起来,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怒火:“放我下来!谁是你的灵宠!你竟敢……竟敢当着那些人的面如此辱我!”

阿昭从善如流地松手。辰莫双脚落地,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立刻抬头怒视阿昭,那双红蓝异瞳里燃着熊熊火焰,脸颊绯红,唇瓣因刚才的啃咬而显得格外湿润嫣红。

“不然该如何说?”阿昭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襟,“说你是屠了清玄门半个分舵、正在被全力追杀的顶级邪修辰莫?还是说你是我的……?”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辰莫一噎。“那也不能说我是灵宠!”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哦?”阿昭逼近一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那你说,你是什么?嗯?”他的拇指暧昧地擦过辰莫的下唇,“方才在我怀里又咬又蹭,撒泼打滚不肯见人的,不是小宠物是什么?”

“你!”辰莫气得浑身发抖,偏偏无法反驳。体内炼化血丹带来的虚弱感仍在隐隐作祟,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烦躁。

阿昭松开手,转身看似随意地向内室走去,“累了,身上都是血腥气,该清理一下了。”

辰莫憋着一肚子火,磨磨蹭蹭地跟在后面,下意识以为阿昭是要带他回卧房。

然而,阿昭并没有走向卧室,而是绕过了药柜,停在了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前。他手指在某处不显眼的纹路上按了几下,注入一丝灵力,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后面向下的、幽深冰冷的石阶。

一股混合着陈旧草药、尘土、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冰冷金属气息的风,从地下悄然涌出。

辰莫脚步猛地一顿,脸色微变。这气息……冰冷、死寂,带着一种绝非善意的感觉,让他体内正在缓慢炼化血丹的灵力都微微一滞。

“等等!”辰莫下意识地喊道,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下面是什么?你要带我去哪?”这绝不是卧房或者寻常储藏室该有的气息!

阿昭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神情,但眼神却深邃了些许,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一个好地方。”他说着,并未像之前那样让辰莫自己走,而是再次伸出手,不容分说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你!”辰莫惊愕之下,立刻挣扎起来,“放开!我自己会走!”他用力推拒着阿昭的胸膛,双腿也试图踢蹬。但正如您所指出的,他此刻正处于炼化血丹的关键阶段,大量灵力被用于转化那磅礴却邪异的能量,身体正处于一种外强中干的虚弱期,这挣扎比起全盛时期显得无力了许多,更像是一种羞恼的扑腾。

“别乱动。”阿昭的手臂稳如磐石,将他牢牢箍在怀里,低头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温和,“下面路不好走,我抱你下去。”这个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却掩盖不了他强势的掌控欲。

“谁要你抱!放我下去!”辰莫又气又急,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他试图调动更多灵力,但丹田内的妖丹正全力运转炼化血丹,能调用的力量寥寥无几,根本无法撼动阿昭分毫。他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表达自己的抗议和不安。

阿昭不再多言,就这么抱着不断挣扎、却如同困兽般无法逃脱的辰莫,一步步踏下了那冰冷的石阶。

越往下,那股混合着金属和奇异草药的冰冷气味就越发浓烈。辰莫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一部分是因为虚弱和徒劳,另一部分则是被这越来越诡异的环境和心底不断放大的不安所攫住。他红蓝异瞳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石壁冰冷,光线幽暗,这地方处处透着不祥。

就在他们走下最后几级台阶,前方一间石室的轮廓在幽冷萤石光芒下清晰可见的瞬间—— 辰莫看清了里面的一些模糊轮廓——冰冷的石床、墙上挂着的某些闪着寒光的奇异金属物件……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抗拒瞬间攫住了他!

“不!我不进去!放开我!”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是极致的惊惧激发了潜能,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双手用尽全力推向阿昭的胸口,双腿也狠狠蹬踏!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远超之前,阿昭抱着他的手臂竟真的被挣开了一丝缝隙!

辰莫趁此机会,身体如同滑溜的鱼儿般,猛地从阿昭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双脚踉跄落地,转身就想往台阶上跑!

但他忘了自己此刻的虚弱,也低估了阿昭的反应速度。

他的脚踝刚刚迈出一步,甚至没能踩实台阶——

一只温热而有力的大手,已经如同铁钳般,精准而迅速地从他身后探来,一把牢牢箍住了他的腰!

“呃!”辰莫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向后拖拽回去!

下一秒,天旋地转!

阿昭的手臂如同不可撼动的枷锁,箍着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调转了个方向,然后毫不客气地、像夹一袋不听话的米粮一样,强硬地夹在了腋下!

这个姿势比公主抱更加屈辱百倍!辰莫上半身悬空,腰腹被阿昭的手臂死死箍住,双腿乱蹬,却毫无着力点。

“阿昭!你混蛋!放开我!”辰莫羞愤欲绝,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身后那人分毫。阿昭甚至没有动用多少灵力,仅仅是凭借肉身的力量就彻底压制了他。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阿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低沉的叹息,听不出喜怒,却让辰莫莫名的心头一寒。

阿昭不再给他挣扎的机会,夹着这个不断扑腾的“所有物”,大步走进了那间散发着冰冷气息和诡异陈设的石室。

室内,幽光闪烁,那些造型奇特的金属器具、冰冷的石床、以及石台上那些琳琅满目的玉势、银针、皮鞭等物,清晰地映入辰莫的眼帘。

辰莫的挣扎瞬间停止了,身体僵硬如铁,红蓝异瞳难以置信地瞪大,看着这间宛如刑房或某种特殊囚笼的石室,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阿昭走到石室中央,手臂一松。

辰莫被如同放置一件物品般,放在了那张冰冷光滑的石床上。臀部落入冰冷的石面,激得他猛地一颤。

他下意识地就想弹起来逃离,但阿昭的手掌已经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并非重伤他,却轻易地将他重新按坐了回去,动弹不得。

阿昭俯下身,双手撑在辰莫身体两侧的石床上,将他困在自己的身影之下。幽冷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他的目光落在辰莫写满惊惧和苍白的脸上,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掌控感:

“现在,安静。”

“好好看看这里。”

“从今天起,你会在这里,学会什么是真正的‘听话’。”

辰莫坐在冰冷的石床上,仰头看着上方阿昭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吞噬的眼眸,感受着肩膀上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和周围森然的器具寒光,一股混合着恐惧、屈辱、背叛和难以置信的冰冷绝望,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像一只被精心诱捕后,终于送入特定牢笼的珍稀猎物。

辰莫被按坐在冰冷的石床上,阿昭俯身困住他,低沉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上他的心脏。

“学会……听话?”辰莫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红蓝异瞳里燃烧着屈辱的火焰,“你把我当什么?你的囚犯?还是你的玩物?!”他猛地挥拳砸向阿昭按在他肩上的手臂,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

阿昭反应快如闪电!在辰莫挥拳的刹那,他原本捏着辰莫下巴的那只手如同捕食的鹰隼般骤然下移,精准无比地一把抓住了辰莫挥来的手腕!紧接着,他扣在辰莫肩上的那只手也闪电般滑下,瞬间扣住了辰莫另一只试图反抗的手腕!

两只手腕!被阿昭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如同铁箍般,死死地攥在了一起!阿昭的手指如同钢筋,深深嵌入辰莫纤细的腕骨,巨大的力量让辰莫痛哼一声,感觉腕骨几乎要被捏碎!

“呃!”辰莫双手被强行并拢压制,剧痛和彻底失去上肢自由的恐惧让他瞬间爆发出更加歇斯底里的挣扎! 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身体疯狂地向上弹动,腰肢猛烈地扭摆,双腿在冰冷的石床上用尽全力地蹬踹、踢打,双脚脚背绷直,狠狠踹向阿昭的腰腹、大腿! 每一次蹬踹都带着搏命的凶狠!

“放开!混蛋!放开我!阿昭!我杀了你!”辰莫嘶吼着,红蓝异瞳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充血。

阿昭的身体如同扎根的磐石,纹丝不动。辰莫那拼尽全力的蹬踹落在他身上,如同雨点敲击巨石。他一只手如铁钳般牢牢控制着辰莫挣扎不休的双腕,将其高高举过头顶,压在冰冷的石面上。辰莫的上半身因此被拉直,衣襟散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急促起伏的腹部,脆弱而诱人。

阿昭俯视着身下这具激烈挣扎、充满野性的身体,眼神幽暗如深潭。他不再等待,猛地低下头!

一个狂暴、掠夺、不容抗拒的吻,如同惊雷般狠狠砸落在辰莫因嘶吼而微张的唇上!

“唔——!”辰莫所有的咒骂和嘶吼被瞬间堵死!他惊骇地瞪大双眼,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反抗! 他拼命地左右甩头,试图摆脱那如同烙印般覆压下来的唇舌。被压制的双手疯狂扭动,腕骨在阿昭铁掌中摩擦得生疼。腰肢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活虾般剧烈弓起又落下,双腿更是如同狂风暴雨般向上、向两侧、向任何可能的方向疯狂蹬踹踢打! 石床在他的挣扎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和刺耳的摩擦声!

阿昭无视了所有反抗!他的唇舌如同攻城槌般,强硬地撬开辰莫因惊骇而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滚烫的舌霸道地扫荡过他口腔的每一寸敏感内壁,缠绕住他试图闪避的舌尖,蛮横地吮吸纠缠,带着惩罚和占有的双重意味,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吮出来!

辰莫的挣扎在阿昭绝对的压制和这个掠夺性的深吻下,渐渐染上了绝望的意味。剧烈的扭动和踢蹬消耗着他本就因炼化血丹而虚弱的力量。口腔被彻底侵犯带来的窒息感和强烈刺激,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唔……嗯……呜……” 破碎的呜咽和痛苦的呻吟从两人紧密交缠的唇齿间溢出,那是辰莫被剥夺了呼吸和言语能力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哀鸣。他的挣扎渐渐变得虚弱而无力,腰肢的扭动变成了细微的颤抖,双腿的蹬踹也变成了无意识的轻蹭,唯有那双被死死压制在头顶的手腕,还在徒劳地、微弱地试图攥紧拳头。

阿昭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从狂暴反抗到无力承欢的转变,吻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狂暴掠夺,渐渐染上了一丝掌控一切的、近乎戏谑的温柔。他细细地舔舐着辰莫被吻得红肿甚至可能被咬破的唇瓣内壁,吮吸着那因缺氧和激烈情绪而分泌的甜蜜津液,牙齿轻咬着他柔软的下唇,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更深的战栗。

直到辰莫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只剩下急促而破碎的喘息,阿昭才意犹未尽地稍稍退开。一缕晶莹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唇间,在幽冷光线下显得格外曖昧。

辰莫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眼眸因缺氧和激烈的情潮而水光潋滟,眼尾绯红一片,唇瓣红肿湿润,微微颤抖着,狼狈又脆弱,带着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阿昭的眼神暗沉如夜,欲望如同实质般在眼底翻滚。他欣赏着自己制造的“杰作”,空闲的那只手——那只沾满了辰莫挣扎时留下汗渍、甚至可能因蹬踹而留下淤痕的手——毫无预警地、带着绝对力量地探入了辰莫道袍的下摆之下! 灼热的掌心直接贴上了他仅穿着的一层单薄、边缘甚至有些磨损破口的棉质短裤覆盖着的腰腹肌肤。

辰莫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激得身体猛地一弹,从迷离中惊醒,发出惊惧的低喊:“你——!”

下一刻!

阿昭的手指精准地勾住了短裤那磨损的松紧边缘,粗暴地向下一扯!

“嘶啦——” 本就有些破损的裤边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连同里面同样简陋的衬裤,被一股巨力猛地剥离褪至腿弯!

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骤然暴露的下身,辰莫惊骇欲绝,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啊——!”他双腿拼死向中间并拢蜷缩,膝盖用力顶起,脚后跟狠狠蹬在石床上,身体几乎要弓成一个球! 试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保护那被暴露的脆弱。

但阿昭的动作更快!更狠!

在他双腿并拢的前一瞬,阿昭那只温热而带着薄茧、如同烙铁般的手,已然如探月取物般,长驱直入,精准无比地、毫无阻隔地一把攥住了他那已然因激烈吻和挣扎而半抬起头、此刻却因暴露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脆弱握把!

“呜——!”辰莫的身体如同被最狂暴的雷霆击中!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如同濒死的鱼! 若非手腕被死死压制在头顶,他几乎要飞离石床!一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几乎撕裂喉咙的呜咽从他唇间溢出。

阿昭的手,如同最冷酷的刑具,又像最贪婪的收藏家,牢牢地、完全地包裹、掌控住了辰莫那赤裸的、因剧烈情绪和暴露而微微颤栗的握把。

那带着薄茧的掌心甫一接触滚烫敏感的肌肤,辰莫就如遭雷击,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手腕的禁锢狠狠按回冰冷的石面,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阿昭的手指并未立刻动作,只是如同鉴赏稀世美玉般,用指腹的纹路极缓、极重地摩挲过整个柱身的脉络。那细微的、粗糙的触感,如同带着电流的砂纸,刮过最娇嫩的皮肤,激得辰莫腰眼一阵酸软,脊椎骨都窜起密密麻麻的麻痒,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痉挛。

“嗯……别……”辰莫试图扭腰闪躲,却换来阿昭更紧的握持。

随即,阿昭的拇指动了。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如同精准的雕刻刀,开始缓慢而沉重地碾磨顶端那最为娇嫩、最为敏感的铃口边缘。它不是快速的刮擦,而是带着研磨般的力道,一圈又一圈,缓慢地、不容抗拒地打着旋儿按压。

“啊——!”辰莫的腰肢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难以言喻的、如同细密电流般的极致酥麻感,从被研磨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沿着脊柱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 他眼前白光爆闪,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咒骂和反抗都被这灭顶的酥麻感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从喉间溢出的、绵长而失控的呻吟:“哈啊……嗯……”

那酥麻感如同熔岩般在他体内流淌、积聚,几乎要将他烧融。

就在辰莫被这缓慢研磨带来的酥麻折磨得浑身发软、意识涣散之际——

阿昭的拇指骤然改变了力道和方向!它猛地加重,用指腹最粗糙的部位,带着一丝恶意,狠狠地刮蹭过那早已湿润红肿的铃口缝隙!

“呜!”辰莫的身体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剧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尾椎骨传来一阵过电般的剧烈麻痹感! 那一下刮蹭又快又狠,尖锐的刺激混合着之前积聚的酥麻,形成一股摧枯拉朽般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双腿剧烈地抽搐,脚趾死死蜷紧,小腿肌肉绷紧如铁,连带着那堆在腿弯处的破旧短裤都跟着一阵晃动。

而阿昭的其他四根手指也没闲着。它们如同灵巧的工匠,开始配合拇指的动作,有节奏地收拢、舒张。时而用指节内侧最柔软的肌肤包裹住柱身中段,缓慢而有力地向根部推挤,带来深沉的饱胀感和压迫性的快意;时而骤然放松,让那被压迫的血液瞬间充盈回流,带来一阵空虚后又瞬间被填满的、令人心悸的脉动感;时而又加快速度,用整个掌心包裹着柱身快速上下套弄,粗糙的掌纹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激起细微却连绵不绝的摩擦快感。

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辰莫的神经。那被强行压制在头顶的手腕早已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张开着。辰莫的身体在阿昭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起伏,像一只被抛上岸的鱼,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泣音和无法自控的呻吟。

“哈啊……阿昭……停……嗯……不行了……”他无意识地哀求着,声音软糯发颤,带着浓重的哭腔。红蓝异瞳失焦地大睁着,瞳孔涣散,水光几乎要满溢出来,顺着绯红的眼尾悄然滑落。 那被研磨、刮蹭、推挤、套弄的敏感部位,早已变得滚烫、坚硬、湿滑不堪,顶端渗出的清液被阿昭粗粝的手指尽数抹开,让每一次摩擦都更加湿滑顺畅,也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阿昭俯视着身下这具彻底被情欲支配的身体,欣赏着他因自己的抚弄而展现出的、极致的脆弱与迷离。他俯身,再次吻上辰莫微张的、不断溢出甜腻呻吟的唇瓣,将他所有的呜咽和哀求都堵了回去,只剩下更加暧昧湿润的纠缠声。

而那只掌控一切的手,依旧不知疲倦地运作着。它的动作变得更加娴熟而富有变化,精准地把握着辰莫身体每一次细微的颤抖和反应节奏。当辰莫腰肢绷紧,似要攀上顶峰时,它会恶意地放缓速度,甚至停下研磨,只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搔刮铃口下方最敏感的系带,带来一种悬于悬崖边缘、欲罢不能的折磨感;当辰莫因这折磨而身体发软、呜咽着扭动时,它又会骤然加速,用粗糙的指节快速摩擦柱身下段最敏感的筋络,将新一轮更猛烈的酥麻与快感狠狠注入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酥麻感如同细密的蛛网,一层又一层地缠绕住辰莫的四肢百骸,深入骨髓,融入血液。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烈火上反复炙烤、又反复淋上冷水的酥糖,在极致的刺激与濒临融化的酥麻中不断沉浮,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反应——随着阿昭手指的每一次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得如同融化的蜜糖般的呻吟。

他被掌控,被玩弄,被拖入这由阿昭亲手编织的、由酥麻与快感构成的、无处可逃的情欲深渊。

辰莫的身体在阿昭手中剧烈颤抖,破碎的呻吟与呜咽被那个宣告胜利的深吻尽数吞没。极致的羞耻与灭顶的快感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漩涡,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彻底冲垮。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在这残酷的抚弄中彻底迷失时——

阿昭的唇舌骤然退开。

那只在他脆弱握把上作恶的手,也倏地松开。

突如其来的空虚和中断让辰莫发出一声迷茫而甜腻的呜咽,身体难耐地向上挺动,失神的红蓝异瞳蒙着厚厚水汽,无助地望向身上的男人。

然而,他看到的,是阿昭缓缓直起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和审视。

紧接着,在辰莫茫然又不安的注视下,阿昭做出了一个让他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冻僵的动作——

阿昭抬起了脚。

那只穿着看似朴素、实则用料非凡的深色软靴的脚,带着一种慢条斯理、却又蕴含无限压迫感的从容,缓缓踩上了冰冷光滑的石床。

然后,精准地、不容抗拒地,将靴底——那可能沾染了院外尘土、甚至残留着炼丹时细微药灰的靴底——稳稳地、彻底地踏在了辰莫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之前的玩弄而湿漉晶莹、剧烈颤抖、彻底挺立肿胀的脆弱“竹笋”之上!

“呃啊啊——!”辰莫的身体如同被最狂暴的雷霆贯穿!一声变了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尖锐刺激的娇媚惨叫猛地从他喉咙里挤出!那声音又尖又细,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被强行逼出的、连他自己都陌生的甜腻!

那不是手!那是脚!是靴底!

冰冷的恐惧和巨大的羞辱感如同万丈寒渊下最刺骨的冰水,瞬间浇灭了他体内所有躁动的火焰,只剩下纯粹的、战栗的耻辱!

“拿开!拿开!拿开!!呜……求你……”辰莫疯了似的挣扎起来,被压制在头顶的双手死命攥紧,细白的手腕在铁钳般的禁锢下扭动,勒出红痕。腰肢如同濒死的蛇般疯狂扭摆,双腿胡乱踢蹬,试图将那可怕的、亵渎的触碰甩开!“阿昭!呜……你不能……不能这样……啊——!”

他的所有嘶吼和抗拒,在阿昭脚下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阿昭的脚掌,并未立刻用力践踏,只是那么稳稳地、带着千钧重量般,踏在那里。靴底冰凉的、或许还带着室外寒气的皮革,无比清晰地、紧密地贴合着那极度敏感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拥有独立神经的顶端和柱身,带来一种与手掌温热截然不同的、冰冷而沉重、充满亵渎意味的压迫感和摩擦感。

随即,阿昭的脚踝开始缓缓转动。

他用脚底,如同碾磨一颗亟待榨汁的浆果,又像踩踏一件不听话的玩具,开始缓慢地、施加压力的、反复蹂躏摩擦起来!靴底细微的纹理,此刻都化作了清晰无比的、粗糙的酷刑工具,碾压过娇嫩无比的敏感黏膜。

“不……不……呜呜呜……”辰莫的挣扎瞬间变成了绝望哀婉的哭泣和呜咽。那缓慢而坚定的碾压摩擦,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近乎凌迟的、尖锐到极致的羞耻和濒临崩溃的刺激!靴底每一次细微的转动、每一次用力的研磨,都仿佛直接碾碎了他的骄傲、他的仙格、他所有的理智!

他徒劳地扭动着腰臀,试图躲避,却反而让那“竹笋”在那只脚下被摩擦得更加彻底,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靴底每一道纹路的轨迹,每一次碾压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脊椎酥软的可怕触感,混合着冰凉的恐惧,诡异地在身体里窜动。

小说相关章节:妖丹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