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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妖丹劫,3

小说:妖丹劫 2025-09-12 21:58 5hhhhh 8930 ℃

阿昭的每一次击打,都精准地引发出辰莫那被口球扭曲、却又无比清晰地传递着痛苦与软弱的呻吟。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心颤的乐章。

这些声音,无一例外,都柔软、无助、充满了被彻底征服的绝望感,尤其是那“灵根”受刺时发出的绵长媚吟,更是将软弱与被迫的沉沦展现得淋漓尽致。它们被口球堵住、变形,却反而显得更加脆弱、更加勾人心魄、更加能激起施虐者心底最黑暗的欲望。

阿昭听着这萦绕在耳边的、连绵不绝的、如同天籁般软弱又痛苦的呻吟,尤其是那“灵根”受刺时发出的媚骨哀鸣,眼底的黑暗欲望如同被浇灌了滚烫的岩浆般疯狂沸腾。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辰莫剧烈起伏、带着心口重击后淤痕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脆弱心脏在剧痛下疯狂而无力的搏动,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和即将喷薄而出的、更强烈的施虐欲:

“叫得真好……我的坏狗狗……”

阿昭的手指恶意地点了点那刚刚承受了“特殊教导”的顶端“尤其是这里……叫得最动听……”

“这么软……这么勾人……看来……还得再‘好好教导’几次……才能让你……永远记住这声音……是谁让你发出来的……”

阿昭的五指如铁钳般骤然扣住玉茎根部,猛地收拢!辰莫身体瞬间绷成反弓,锁链铮鸣,喉间挤出撕裂般的闷哼。

指节沿柱身狠狠碾上,皮肉在粗砺骨节下变形。辰莫双腿痉挛踢蹬,脚踝在镣铐中磨出血痕,涎水混着血丝从口球喷溅。

拇指掐住铃口死命旋拧,指甲深陷嫩肉。辰蒙颈骨后折撞上石床,躯体如离水活鱼般疯狂弹动,破碎的呜咽堵在喉头化作“嗬嗬”气音。

屈指如钩,对准肿胀顶端狠狠刮下!皮开肉绽的瞬间,辰莫身体剧震后彻底瘫软,只剩眼罩下汹涌的泪与喉间幼猫般的细弱抽噎。

阿昭指尖沾了晶莹混着血丝的汁液,捻了捻冷笑:“流出来的,都是我的。”

辰莫瘫在冰冷的石床上,身体仍在无意识地细微抽搐。人血丹的强大效力如同温暖的潮汐,一遍遍冲刷着他被摧残的仙躯,修复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剧烈的痛苦缓缓退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茫然。细碎的呜咽和抽噎渐渐平息,只剩下沉重而压抑的喘息,以及锁链偶尔随着颤抖发出的轻响。

阿昭站在石床边,眼底翻涌的黑暗欲望如同潮水般退去,道心深处那邪异的低语也被强行压回封印深处。理智艰难回笼,看着辰莫这副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凄惨模样——残破的衣衫、被泪水浸透的眼罩、塞口玉球边缘的湿痕、手腕上被锁链磨出的深红勒痕……一股尖锐的、冰冷的愧疚和刺痛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颤抖,低声道:“……辰莫。”

石床上的人影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因无力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唔……”

阿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多了几分清明与痛色。他伸出手,动作不再带有丝毫暴虐,而是极其轻柔地,抚上辰莫冰冷汗湿的脚踝,指尖摸索到那冰冷锁扣的机括。

“咔哒”一声轻响。

一只脚踝的锁链应声松开,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石床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辰莫的身体又是一颤,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阿昭沉默地俯身,小心翼翼地托起他另一只脚踝,再次解开了锁扣。

“……对不起。”阿昭的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悔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辰莫……我刚才……失控了。”他说的很艰难,“弄疼你了。”

辰莫没有任何言语回应,只是身体细微的颤抖似乎更加明显了一些,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抽噎:“……呜……”

阿昭直起身,走到床头。他的手指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甚至有些笨拙地,轻轻解开了辰莫脑后眼罩和口球的系带。

首先取下的是那已被完全浸湿的黑色眼罩。骤然接触到的幽暗光线让辰莫不适应地猛地闭紧了双眼,长长的、湿漉漉的睫毛如同暴风雨中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他的脸颊苍白如雪,上面清晰地残留着泪痕和之前被拍打出的红印,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紧接着,阿昭小心翼翼地、缓缓取出了那颗被唾液和细微血丝浸湿的镂空玉球。

“咳……咳咳……呃……” 辰莫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吸入几口自由的空气,随即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喘息。他的唇瓣又红又肿,边缘破皮,嘴角有一道细微的裂口,渗着一点晶莹的仙血。他依旧紧闭着双眼,似乎没有勇气睁开,也不敢去看阿昭,只是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被锁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微弱地试图攥紧。

阿昭看着他这副劫后余生、脆弱不堪的模样,心中的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他伸出手,想去擦拭辰莫额角的汗水和泪痕,动作极尽温柔。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辰莫额角的刹那——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辰莫因为虚弱、恐惧和紧张而微微抖动着的、那双毛茸茸的、灰白色狼耳上。那对耳朵此刻软塌塌地垂在汗湿凌乱的鬓角边,本该蓬松的绒毛纠结粘腻,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最令人心颤的是,那耳尖还在极其微弱地、一下下地、无意识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最后一片枯叶的挣扎,充满了极致无助的脆弱。耳廓内侧那粉嫩嫩的皮肉因这颤抖而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易碎感。

就是这无意识的、极致可怜又带着一丝异样脆弱的颤动——

像是一道无声的惊雷,在阿昭心头炸响!道心深处,那被强行压下的邪异存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极致的脆弱,瞬间爆发出远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扭曲波动!它并非直接操控阿昭的肢体,却如同最烈的催化剂和最毒的幻药,将他心底那丝刚刚被愧疚压下的、对这份脆弱美丽的占有欲和迷恋,瞬间点燃、放大、扭曲到了前所未有的炽烈!它贪婪地吮吸着这份由他亲手制造的可怜与绝望,反过来疯狂地灼烧、刺激着他的感官和神经!在他眼中,那对颤抖的狼耳不再是可怜的象征,而是世间最诱人的禁果,散发着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致命的吸引力!

“唔——!” 阿昭喉结猛地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沙哑的闷哼!他的呼吸骤然粗重,眼底瞬间燃起两簇被无限放大的、如同野火燎原般的炽热欲念! 刚刚升起的愧疚和理智,在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被扭曲放大的占有欲面前,如同纸糊的堡垒般被冲得七零八落!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被无限放大的、想要将眼前这份脆弱彻底揉碎、占有的冲动,如同火山般猛烈喷发!他的下腹,一股完全不受控制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炽热的邪火,“轰”地一声猛地炸开,直冲天灵盖! 那被衣物遮掩的所在,如同被唤醒的远古凶兽般狰狞贲张,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和存在感!

辰莫似乎被那声压抑的闷哼、骤然加重的粗重呼吸和那如同实质般压来的、令人窒息的灼热气息惊动!他惊恐万分地、如同慢镜头般,极其缓慢地睁开了那双湿漉漉、布满血丝的红蓝异瞳——

他看到的,是阿昭那双瞬间变得猩红如血、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被无限放大的疯狂贪婪欲火的眼眸!以及……那衣物之下,再也无法掩饰的、如同怒龙抬头般狰狞贲张、几乎要破衣而出的恐怖轮廓!

“你……你说……对不起……”辰莫的声音瞬间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深入骨髓的恐惧,那对刚刚睁开的异瞳里瞬间盈满了绝望的泪水,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急剧收缩。他身体猛地向后缩去, 脊背死死抵住冰冷的石床,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如同濒死的小兽。被锁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疯狂地拉扯着冰冷的镣铐,手腕瞬间被磨得通红甚至破皮渗血,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不……别过来……呜……走开……” 他的求饶声又软又弱, 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巨大的恐惧和求生本能驱使着他!

他那刚刚摆脱束缚的双腿如同垂死的兔子般猛地向上、向外拼尽全力地蹬踹!脚背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缩,白皙的足底在幽光下绷紧出脆弱的弧度,带着一种绝望的力量狠狠蹬向虚空,仿佛想将那个可怕的身影踹开!每一次蹬踹都伴随着他自己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抽气声和锁链的轻响:“呃……唔……!” 那对惹祸的狼耳,也因这强烈的恐惧和挣扎颤抖得更加剧烈,绒毛几乎根根倒竖!

阿昭向前逼近一步,身体因为体内翻腾的、被放大到极致的欲念而绷紧。他看着辰莫那双写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看着那对颤抖得更加可怜的狼耳,听着锁链因蹬踹而发出的细碎声响,感受着那徒劳挣扎的绝望力量,心中的最后一丝挣扎彻底被欲望的洪流淹没。他伸出手,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轻易地避开了辰莫徒劳蹬踹的双腿,轻轻拂过辰莫冰冷汗湿的脸颊,感受着掌下肌肤因恐惧而起的剧烈战栗。

“是……对不起……”阿昭的声音嘶哑扭曲,充满了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疯狂和一种……被体内怪物引诱着沉沦的痛苦,“可我他妈现在……” 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烙铁,贪婪地锁住那对颤抖的狼耳和辰莫因恐惧而扭曲的泪颜,

“只想让你更疼!”

阿昭眼底的猩红欲火几乎要化为实质,辰莫那对颤抖不休的脆弱狼耳,在他被邪异扭曲放大的感知中,成了世间最诱人、最亟待征服的禁地。辰莫惊恐的泪眼和徒劳的蹬踹,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如同火上浇油!

他猛地伸出手,五指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响,一把死死攥住了辰莫右边那只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抖动的狼耳!手指深陷绒毛,粗暴地挤压着那脆弱的耳廓软骨!

“呃啊啊——!!” 辰莫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如同被利刃贯穿的尖锐惨嚎!“痛!阿昭!放手!耳朵要碎了!呜啊——!” 那声音撕裂般尖锐,带着被突袭要害的极致惊骇和撕裂般的剧痛! 耳朵作为半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如此蛮力对待,痛苦远超寻常!

“放开!我的耳朵!求求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辰莫瞬间崩溃,被锁在头顶的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冰冷的镣铐,腕骨瞬间磨破,渗出刺目的仙血! 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活虾,剧烈地、失控地扭摆、反弓! 双腿拼命向上、向外蹬踹! 脚背绷得笔直,脚趾死死蜷缩, 白皙的足底在幽光下绷紧出脆弱的弧度,带着绝望的力量狠狠蹬向虚空!“别碰!那里不行!阿昭!住手啊——!”

阿昭对辰莫撕心裂肺的哭求充耳不闻,被邪异放大的黑暗欲望彻底吞噬了他。他攥着那只可怜耳朵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旋转拧动!引得辰莫又一声拔高的、带着泣音的悲鸣:“呀啊——!!”

紧接着,在辰莫绝望泪眼的注视下,阿昭粗暴地调整姿势,将自己那根滚烫贲张、青筋虬结如怒龙的“甘蔗”顶端, 那硕大、坚硬、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的头部, 毫不留情地、狠狠抵在了那只被他死死攥住的、脆弱不堪的狼耳耳道口!

那完全不合常理的巨大尺寸、灼人的温度和可怕的触感瞬间炸裂了辰莫所有的神经!

“不——!!!不要!!!” 辰莫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彻底涣散,声音已经嘶哑破裂到不成人声,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崩溃!“会死的!耳朵会坏掉的!阿昭!求你看在……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呜啊啊……放过我……放过我的耳朵……” 他疯狂地摇头,试图甩开那可怕的触碰, 头皮几乎要被自己撕裂,却无法撼动阿昭的铁掌分毫!身体爆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力量,疯狂扭动,锁链被他扯得哗啦作响,石床都在震动! “拿开!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别用那个……别塞进耳朵……啊——!!!”

就在辰墨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绝望的挣扎达到顶点时——

阿昭腰胯猛地发力,狠狠一挺!

那滚烫坚硬、尺寸骇人的“耳挖勺”头部, 带着一种摧枯拉朽的蛮力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强硬地、残忍地挤开了那根本不可能容纳它的、极度娇嫩狭窄的耳道入口, 狠狠地……

……凿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撕裂灵魂的终极惨嚎猛地从辰莫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尖锐、扭曲、破了音,充满了被强行撑裂、黏膜撕碎、神经灼烧的、无法想象的极致痛苦!仿佛整个耳朵连同头颅都要被这股蛮力凿穿!

“呃啊——!痛!好痛!耳朵……耳朵裂开了!呜哇——!!!” 辰莫的身体如同被亿万伏特的高压电击穿! 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超越人体极限的、极其恐怖的弧度!脖颈和背脊的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被锁链禁锢的双手瞬间绷直,指甲在石床上抓出数道深深的白色刮痕! 双腿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地、痉挛性地向上蹬踹、踢打! 脚趾死死蜷缩,足弓绷紧到极限,每一次蹬踹都带着毁灭自身的力量!“拿出去!快拿出去!要死了……耳朵真的……要死了……呜呜……阿昭……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

他仿佛能清晰“听到”自己耳道内部黏膜被强行撕裂、娇嫩组织被撑爆的可怕声响! 那灼热、巨大、蛮横的异物感, 带着一种毁灭性的、要将整个脑袋都撑爆的力道, 强势地闯入、填满、并继续向深处残酷地顶撞着他那从未被触及的、极度娇嫩而狭窄的领域! 那感觉不仅仅是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剧痛, 更是一种灵魂都被粗暴撑开、彻底侵犯和亵渎的灭顶绝望! 鲜血混合着清亮的组织液,细细地从那被强行撑开的耳道口渗出, 染红了阿昭的指尖和他灰白色的绒毛。

“呜呕……咳咳……呕……” 剧烈的痛苦引发了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剧烈干呕, 辰莫的胃部痉挛抽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涎水混着血沫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汹涌溢出! 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混合着汗水、鼻涕,糊满了他惨白扭曲、因剧痛而狰狞的脸庞。 他的身体在阿昭的掌控下剧烈地、间歇性地、如同癫痫发作般抽搐着, 每一次微弱的抽搐都牵扯到耳内那可怕的入侵物,引发新一轮让他几乎窒息的剧痛和崩溃。“停……停下来……求求你……耳朵……耳朵要掉了……呜嗯……它……它好像……死了……没感觉了……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

阿昭感受着那极致紧致、灼热、痉挛般疯狂挤压吮吸的触感,听着那撕心裂肺、如同灵魂被凌迟的持续惨嚎和语无伦次的崩溃哭求,他眼底的猩红光芒更盛。那被邪异放大到极致的黑暗欲望,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某种扭曲的、亵渎般的满足。

他俯下身,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在辰莫不断渗出血沫和泪水的颈侧,声音低沉而疯狂,如同恶魔在耳边低语:

“叫……继续叫……”

“你这副被……撑坏、被填满的可怜样子……”

“你这副……连耳朵都要为我裂开的模样……”

“只能……刻在我眼里……”

阿昭感受着那极致紧致、灼热、痉挛般疯狂挤压吮吸的触感,听着辰莫撕心裂肺、如同灵魂被凌迟的惨嚎和崩溃哭求,他眼底猩红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那被邪异无限放大的黑暗欲望,驱使着他开始更残酷的动作。

他的腰胯,猛地向后一抽!

“呃啊——!!” 辰莫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空了力量,猛地向下瘫软,随即爆发出更凄厉的惨嚎!那巨大硬物的头部粗糙的边缘,在抽离时狠狠刮擦过被撑裂的、敏感脆弱的耳道内壁! 带来一种如同剥皮般的、尖锐到极致的火辣辣剧痛! “痛!别动!里面……里面刮到了!呜哇——!!” 辰莫的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如同被扔进油锅般疯狂地向上弹起又落下, 被锁链禁锢的双手死命拉扯,指甲在石床上刮出刺耳声响! 双腿如同被电击般疯狂地、无规则地向上蹬踹踢打! 脚趾死死蜷缩,足弓绷紧,每一次蹬踹都带着毁灭自身的力量!

紧接着,阿昭的腰胯带着更加凶猛的力道,狠狠向前顶撞回来!

“噗嗤!呃啊啊啊——!!!”

辰莫的惨嚎瞬间拔高到前所未有的尖锐程度,声音完全破了音!那滚烫、坚硬、尺寸骇人的头部,如同攻城锤般,带着更加蛮横的力量,再次狠狠撞入那刚刚被撑开、布满细小裂口、极度敏感脆弱的耳道深处!仿佛要将耳膜都撞穿!辰莫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嗡鸣,眼前瞬间一片血红!“撞碎了……头……我的头要撞碎了……阿昭……杀了我……求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啊——!!” 他疯狂地甩着头, 试图减缓那可怕的撞击力,却只是徒劳地加剧了耳内的撕裂感和眩晕!身体剧烈地、失控地左右扭摆、反弓, 如同被钉在砧板上濒死的鱼!口水、泪水、甚至因剧痛而分泌的涎液完全失控地顺着下巴流淌。

阿昭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每一次粗暴的抽出,都伴随着辰莫凄厉的、带着泣音和刮擦痛楚的惨叫:

“呀啊——!又刮到了!痛!停……停啊……里面……里面要烂了……呜……”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进入,都换来辰莫更高亢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崩溃嘶嚎:

“呃呕——!!不行了……撞到头了……里面……里面在流血……呜哇……求求……停下……真的……不行了……啊——!!!”

他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蹬踹的双腿动作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细微的、间歇性的抽搐。撕扯镣铐的双手也软了下来,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无力地摊开。身体如同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阿昭每一次凶悍的冲击而被动地、剧烈地摇晃、震颤。唯有那持续不断的、带着绝望破音的痛苦呻吟和哭嚎,依旧如同背景音般在石室里回荡,声音已经嘶哑不堪:

“呃……嗯……痛……好痛……耳朵……裂开了……里面……烧起来了……呜……”

“呜……嗯嗯……停……停……呜……阿昭……坏……呜……”

“哈……哈啊……要死了……这次……真的要……呜嗯……”

他的意识在剧痛的海洋中沉浮,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将他推向窒息的深渊,每一次粗暴的抽出又带来短暂的、被刮裂的清醒。那对狼耳在反复的蹂躏下,绒毛被泪水和渗出的血水彻底打湿,凌乱地贴在红肿的耳廓和脸颊上,耳尖早已无力颤抖,软软地垂着,耳道口一片狼藉的红肿,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撕裂伤。

阿昭俯视着身下这具被彻底征服、只能发出破碎呻吟的仙躯,感受着那被撑开的耳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微弱却依旧紧致火热的痉挛挤压,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失控,似乎要将彼此都拖入那由纯粹痛苦和黑暗欲望构成的深渊。

阿昭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如同狂风暴雨般不容喘息。辰莫的惨嚎早已嘶哑破碎,只剩下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呜咽和抽泣。他的身体像暴风雨中彻底失控的小船,只能随着那凶狠的节奏被动摇晃、震颤,意识在无边剧痛的海洋里沉浮,即将彻底湮灭。

就在那最后的临界点——

阿昭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压抑、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嘶吼,腰胯猛地向前一送,将辰莫死死钉在石床上!

紧接着,一股滚烫、粘稠、蕴含着磅礴生命精华的“琼浆玉液”, 如同决堤的洪流,猛地、毫无保留地迸溅、灌注而入, 深深地、灼烫地, 浇灌在辰莫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布满细微裂口、敏感至极的耳道最深处!

“呃——!!!”

辰莫的身体如同被最狂暴的雷电瞬间贯穿!一声极其短促、尖锐到几乎撕裂声带的惊喘猛地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那瞬间的刺激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他那双原本因剧痛和泪水而模糊的红蓝异瞳,瞳孔先是因极致的惊骇骤然放大,随即又急剧收缩成两个针尖般颤抖的黑点! 紧接着,眼白以一种骇人的方式猛地向上翻去! 浑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白瞬间占据了几乎整个眼眶, 只留下下方一小片涣散失焦、失去所有神采的虹膜边缘。眼球微微凸起, 眼眶周围的肌肉剧烈地、痉挛性地抽搐着,一滴混合着血丝的泪水,如同凝固的琥珀,悬在眼角,摇摇欲坠。

他的呼吸骤然停止! 嘴巴大张着,下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嗬……”声,随即彻底归于死寂。脖颈处的青筋暴凸、虬结, 随即又无力地松弛下去。

他原本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瞬间被一种极致的、空洞的空白取代, 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离。苍白的皮肤下,细微的血管如同蛛网般骤然浮现又迅速褪去, 留下死灰般的色泽。唇瓣微张, 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嘴角无力地向下耷拉着, 一丝混合着涎水和细微血沫的透明液体,无声地沿着唇角滑落, 滴在冰冷的石床上。

被锁链禁锢在头顶的双手猛地绷直! 十指如同鸡爪般痉挛性地向内死死抠紧, 指甲瞬间刺破了掌心娇嫩的皮肤,渗出点点刺目的仙血! 随即,那绷紧到极致的力量骤然消散, 双手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软软地、无力地垂落下来, 唯有手腕还被冰冷的镣铐吊着,指尖微微颤抖着, 最终彻底静止。

那双徒劳蹬踹的双腿,最后剧烈地、痉挛性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脚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足弓呈现出近乎折断的脆弱弧度! 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 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紧接着,所有的力量被瞬间抽空, 双腿如同失去支撑般,无力地跌落在冰冷的石床上, 脚趾也缓缓松开,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微微外翻。 小腿肚的肌肉还在细微地、无意识地抽搐着, 如同被电击后的余波。

他的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下去。 脊背无力地贴合着冰冷的石床, 之前因剧痛而反弓的腰肢彻底塌陷。单薄的胸膛几乎停止了起伏, 只有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搏动,证明着生命尚未彻底离去。腰腹处,残破的衣衫下隐约可见绷紧的腹肌线条, 此刻也完全松弛下来,平坦而毫无生气。

那对饱受摧残的狼耳,此刻软塌塌地、毫无生气地垂在汗湿凌乱的鬓角边。 耳尖的绒毛被泪水和血水彻底打湿, 纠结成一缕缕, 可怜兮兮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 耳廓内侧粉嫩的皮肉完全暴露, 因充血而呈现出深艳的绯红色, 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毛细血管破裂形成的血点。 耳道口一片狼藉的红肿, 边缘处甚至能看到一丝细微的撕裂伤, 正缓缓地、混合着那灼烫的“琼浆”和自身的组织液, 渗出一点晶莹粘稠、带着淡淡血丝的液体, 顺着耳廓的弧度, 无声地滑落, 滴在石床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 那被强行侵犯的耳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灼烫的、令人心悸的异物感和微弱的、痉挛性的搏动。

他昏死了过去。

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精致人偶,苍白、破碎、无声无息。只有那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胸膛起伏,和耳廓边缘缓缓滑落的混合液体,证明着这具躯体尚未完全死去。

石室内,骤然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阿昭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那空气中弥漫开的、独特的、腥膻中带着一丝清甜的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残酷风暴的余韵。

石室内的死寂不知持续了多久。

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更久。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冰冷石壁上幽蓝萤石散发的、永恒不变的微光,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暧昧又残酷的气息。

辰莫的意识,如同沉在漆黑冰海最深处的碎片,一点点地、艰难地重新拼凑。

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一种极其不适的、粘腻湿滑的感觉包裹着他。全身的肌肤,尤其是胸膛、腰腹、腿间,甚至脸颊和脖颈,都仿佛被一层半干未干、胶着粘稠的液体所覆盖。那感觉极其难受,像是被裹在了一张无形的、污浊的网里,又像是刚从某种粘稠的浆液中被打捞出来,微凉的空气拂过,带来一阵阵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湿冷和不适。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擦拭,却发现手腕上那冰冷沉重的金属禁锢感消失了!他有些茫然地动了动手指,指尖触碰到身下冰凉的石床——锁链……被解开了?

紧接着,是嗅觉。

那浓郁到化不开的、独属于阿昭的、带着清冽药香却又混合着某种强烈阳刚气息的味道,霸道地充斥着他的鼻腔,甚至仿佛渗透了他每一寸肌肤。这味道与他自身淡淡的、如今却微弱不堪的冷香,以及那无法忽视的、腥膻中带着一丝奇异甜腻的、属于情欲和释放后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复杂、令他感到无比羞耻和窒息的味道。这味道无声地诉说着他昏迷期间发生的一切,提醒着他方才承受了怎样彻底的侵占和标记。

然后,是听觉。

一片寂静中,他听到近在咫尺的、平稳而深长的呼吸声。阿昭似乎就在他身边,或许正看着他,或许……睡着了?辰莫不敢确定,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只能屏息凝神,用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意识去捕捉任何细微的声响。

最后,是沉重的、如同灌了铅般的眼皮被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

视线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头顶那片熟悉的、镶嵌着幽蓝萤石的冰冷石壁。他微微转动眼球,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布满暧昧红痕、甚至有些青紫掐痕的胸膛,上面亮晶晶地覆盖着一层已然半干的、粘稠的浊液。再往下,是更加不堪入目的景象……然而,当他目光扫过自己的手腕和脚踝时,他愣住了。那里原本深可见骨的勒痕和破皮处,此刻只剩下淡淡的粉色印记,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退,皮肤下仿佛有暖流在涌动——是人血丹的强大效力在修复他的仙躯。只是,那残留的、仿佛被金属嵌入骨髓的幻痛依旧清晰,提醒着他不久前遭受的禁锢。

巨大的屈辱和劫后余生的茫然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尤其是耳道深处那依旧残留的、火辣辣的肿胀感和某种被填满过的诡异触感,以及双腿间难以启齿的钝痛,都在清晰地告诉他,方才那场酷刑并非噩梦。虽然伤口在快速愈合,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痛苦却如同烙印般刻在了神魂里。

他像一具被彻底使用后、随意丢弃的破败娃娃,无力地躺在一片狼藉之中。人血丹的效力正在修复他的皮肉,但他体内那足以撼动天地的磅礴妖力与仙元,此刻却如同被抽干的江河,枯竭、沉寂,只剩下涓涓细流在艰难地流淌——这是强行炼化那枚霸道人血丹的代价,也是他此刻如此虚弱、如此无力反抗阿昭的根本原因。 若非如此,以他全盛时期的实力,怎会……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满足般的喟叹。

辰莫的身体瞬间僵直,连呼吸都彻底停滞了,一股源自本能的、对阿昭再度暴起的恐惧再次攫住了他刚刚苏醒的心脏。力量尚未恢复,他此刻依旧脆弱如纸。

一只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覆上了他冰冷汗湿的小腹, 甚至带着某种占有的意味,在那粘腻的肌肤上缓缓摩挲了一下。

辰莫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烙铁烫到,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恐惧的呜咽:“……呜……”

“醒了?”阿昭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但仔细听,那餍足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

那只手缓缓上移,指尖掠过辰莫紧绷的腹部,最终停在了他依旧残留着泪痕和红肿指印的脸颊旁。这一次,阿昭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强势或缱绻,而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笨拙的轻柔, 用指背极其缓慢地、蹭了蹭那湿漉漉的、粘着几缕凌乱发丝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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