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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妖丹劫,1

小说:妖丹劫 2025-09-12 21:58 5hhhhh 1110 ℃

夕阳西下,天边燃起一片赤红,将荒芜的山道染得如同血洗。辰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每走一步都在干燥的土路上留下淡淡的血印。他那对毛茸茸的狼耳无力地耷拉着,白色内耳沾满了尘土与干涸的血迹,偶尔不受控制地轻颤。红蓝异色的双眸——左眼如冰川般澄澈湛蓝,右眼似熔岩般炽烈猩红——警惕地扫视四周,感知着可能追来的正道修士。少年前额的一抹白发随风微飘,黑色头发之间的零星红色与蓝色的发丝也由于逃亡的缘故凌乱。

他破烂的红衣在暮色中如残破的战旗,宽大布料裹着少年清瘦却柔软的身体,随踉跄步伐飘动间,隐约可见纤细腰肢的曲线和单薄胸膛的轮廓。衣衫破损处露出苍白肌肤上交错的新旧伤痕,有些还在微微渗着血珠。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赤裸的足,纤巧秀气,脚趾圆润如珍珠,此刻却沾满泥泞与血污,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在粗砺地面上留下一个个脆弱而执拗的脚印。

三天前,他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狼丹师",如今却如丧家之犬。每呼吸一次,胸口便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震碎的丹田让妖力在体内乱窜。他不得不靠手中的古铜壶支撑身体,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必须找到藏身之处。夜幕即将降临,若是被找到,唯有死路一条。

转过山道,一个小村庄映入眼帘。辰莫冷笑一声,凡人的生活总是如此平淡无奇。他循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向前挪步,赤足踩过碎石时微微蹙眉,脚心早已磨出细碎伤口。

他循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向前挪步。作为顶尖丹师,他对药材的气息极为敏感。转过几个弯,一间小小的药铺出现在眼前。门楣上挂着一块老旧木牌,上书“回春堂”三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店内,阿昭正低头整理药材。青年约莫二十出头,眉眼温和,手指灵巧地将各类草药分门别类。忽然间,他动作一顿,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血腥气,混杂着某种奇异的妖力波动。

推门而出,他看见倒在门边的身影。

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衣衫破损处露出深浅不一的伤口。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对微微抖动的狼耳,以及即便在昏迷中仍紧握的拳头。少年凌乱发丝间隐约可见额角细腻的伤口,异色双眸紧闭,长睫毛在苍白肌肤上投下阴影。

阿昭蹲下身,轻轻拨开少年额前汗湿的头发。他的目光在少年腰间停留——那里挂着一枚破损的玉瓶,瓶身刻着细微的丹纹。随后视线落至少年赤裸的双足上,那脚踝纤细脆弱,沾着泥泞与血渍,却奇异地保有某种近乎优雅的线条,脚趾因疼痛微微蜷缩,露出粉嫩的足底。

“半妖么…还是个丹师。”阿昭喃喃自语,却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少年抱起。那身子轻得惊人,仿佛稍用力就会碎掉,残破红衣垂落,露出瘦削脚踝上几不可见的银色链饰,随动作发出轻微叮咚。

辰莫在剧痛中醒来。先是嗅到浓郁的药材香气,接着意识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却干净的床上。他猛地坐起,又因剧痛跌回原处。

“别动,伤口刚上过药。”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传来。

辰莫警惕地看去,只见一个青衣青年正在捣药,神情专注。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果然,兜帽已经滑落,兽耳暴露无遗。再摸腰间,那枚藏有珍贵丹药的玉瓶不见了。

“你是何人?”辰莫声音沙哑,眼中闪过红蓝交错的光芒,“我的东西呢?”

“阿昭。这是我的药铺。”青年放下药杵,端来一碗汤药,“你说的是这个吗?”他从袖中取出那枚玉瓶,放在床边,“你的丹药很好,但救不了你现在伤。你伤得很重,至少需要休养半月。”

辰莫没有接药,只是冷冷打量四周。简陋却整洁的房间,墙上挂满草药,窗外是宁静的村落景象。似乎没有立即的危险。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相救?”辰莫语气带着挑衅,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阿昭微微一笑,将药碗放在床头:“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需要帮助。”

“假仁假义。”辰莫嗤笑一声,却因扯动伤口而倒吸凉气。

阿昭不恼,只道:“晚上若是村里有人送饭来,希望你保持人形。这里的人…对妖族不太友善。”

辰莫冷哼一声,算是答应。

连续三日,辰莫在药铺后院的小屋里休养。阿昭不仅替他疗伤,还每日送来膳食。然而辰莫的戒备丝毫不减,每每阿昭靠近,他都像只炸毛的小兽,言语刻薄而疏离。

“你这药熬得太浓了,苦得难以入口,也算药师?”辰莫撇嘴推开药碗。

阿昭不恼,只重新调配:“良药苦口。”

“省省这套说辞吧。我好歹也算是个药师,炼过的丹药只怕比你见过的还要多。”辰莫扬起下巴,兽耳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又隐约透出一丝傲气,“这么苦的方子,我可从没炼过——不过嘛,我倒是知道一个法子,既不影响药效,还能叫汤药变得像蜜糖般甘甜。”

他话音一转,眼神微微沉了下来,叹了口气:“……只可惜我的丹炉早被那帮伪君子毁了,否则……”

“你会炼制凝华丹吗?”阿昭突然问。

辰莫愣了一瞬,随即嗤笑:“凝华丹?那种初级丹药?我十岁就会炼了。”

“正好,我缺一些。”阿昭取来一堆药材,“既然你如此擅长,不妨帮忙?”

辰莫瞪着那堆药材,又瞪瞪阿昭,最终不情愿地接过。他确实需要活动双手,否则快在这小屋子里闷疯了。

辰莫冷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一株紫云草。他尚未催动法力,丹田处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得不扶住桌沿微微喘息。

“别逞强。”阿昭皱眉上前,却被辰莫抬手制止。

“区区凝华丹……”少年苍白的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指间骤然迸发出一簇幽蓝火焰,那火焰不似凡火,跃动间泛着诡谲阴森之气,将他一向苍白的脸庞映得鬼气森森。火焰摇曳不定,他单薄的后背随之猛地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额角瞬间渗出细密冷汗,沿着颊侧滑落。

阿昭眸光一凝,立刻察觉出这绝非正道术法。他还未及阻止,只见辰莫十指已如穿花蝴蝶般急速翻飞,三味药材被同时抛入那幽蓝焰心。药液在妖异光华中竟被精准剥离提纯,每一滴都淬着令人心悸的阴邪之气。少年死死咬住下唇,一缕鲜红血珠自唇瓣渗出,他却兀自固执地维持着那道危险的手印。

“少年!你在强行催动术法吗!停下!!”阿昭厉声喝道,试图上前打断,“你这是在燃烧本源强行催动!你的妖丹根本承受不住——”

“闭嘴!”辰莫嘶声打断,声音因剧痛而扭曲,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当最后一道凝丹诀勉强打出,辰莫再也支撑不住,身形一软,骤然向后倒去。阿昭手臂疾伸,一把揽住他消瘦的腰身,掌心立刻触及一片冰凉湿濡——他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十岁就会炼的丹药……”阿昭将精纯真气缓缓渡入他震颤不休的经脉,声音低沉得近乎压抑,“何至于拼上性命?”

辰莫虚软地倚靠在他肩头,异色双眸却因痛楚和某种偏执而亮得骇人:“你懂什么……”他气息微弱,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得意,“这炉丹里……我掺了蚀骨花的汁液。”话音未落,他猛地咳出一口暗如墨渍的瘀血,唇角却勾起一抹顽劣而破碎的笑痕,异色双眸在剧痛中亮得惊心,“我乃诡丹师……要么不炼,要炼就炼至完美无瑕。否则,岂非辱没了这个名头?”

阿昭的指尖还停留在辰莫汗湿的后颈,那股紊乱的妖力波动却骤然加剧。他神色一凛,掌心迅速下移,虚按在辰莫丹田之处——方才炼丹时强行催动的邪火,果然反噬了本就脆弱的妖丹。

“胡闹!”阿昭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罕见的厉色。他察觉到掌下肌肤紧绷,那枚受损的妖丹正像碎冰一样剧烈震颤,逸散出的妖力混乱而尖锐,刺得他掌心发麻。

辰莫还想挣扎,却被阿昭另一只手稳稳按住了肩膀。那力道不容抗拒,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他所有伤口。阿昭俯身,几乎是将他圈在了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抖动的狼耳。

“妖丹裂痕扩大了三成不止。”阿昭的眉头紧锁,语气凝重,“再妄动一丝妖力,下次碎的就是你的金丹根本。”他的指尖凝起纯正的灵力,青翠柔和的光晕如初春新芽,缓慢渗入辰莫冰凉的小腹,试图抚平那暴乱的妖力漩涡。

辰莫疼得蜷缩起来,额角抵在阿昭胸前,细碎的呜咽被压在喉咙里。他能感觉到那股外来灵力温柔却强势地梳理着他撕裂的经脉,所过之处带来难言的酸麻与刺痛,逼得他眼角沁出生理泪水。

“放开…我没事…”辰莫嘴硬道,声音却虚软发颤,赤裸的双足无意识地蹬蹭着身下的草垫,脚趾蜷紧。

阿昭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就着环抱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辰莫惊喘一声,手下意识攥紧了阿昭的衣襟,异色瞳因慌乱而睁大。

“你干什么!”

“闭嘴,休息。”阿昭言简意赅,大步走向内间床榻,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人放进铺着柔软兽皮的床铺里。他拉过薄被,仔细盖到辰莫腰间,指尖掠过时,不经意触碰到少年冰凉滑腻的脚踝皮肤。

辰莫还想反驳,阿昭却忽然倾身,指尖掠过他耳畔,将一缕汗湿的夹杂着红色发丝的黑发丝别到他耳后。指腹温热干燥的触感让辰莫猛地一颤,所有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从现在起,”阿昭的目光沉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榻,不准动用妖力,不准再碰任何药材。”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点在那枚重又变得滚烫的妖丹位置,“否则,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帮’你彻底静养。”

那“帮”字说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隐约的威胁,却又奇异地混合着关切。辰莫瞪着他,最终在那沉静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不甘不愿地哼了一声,扯过薄被把自己裹紧,只露出一对仍在微微抖动的狼耳尖,无声表达着最后的抗议。

阿昭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转身去调配真正用于温养妖丹的灵药。

深夜,刺骨的剧痛自丹田炸开,辰莫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妖丹碎裂处如同有无数冰针反复穿刺——分明是白日强行催动炼丹术的反噬。他疼得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冷汗迅速浸透单薄里衣。

门被轻轻推开,阿昭提着灯走进来,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感觉到你妖力波动异常。”

“出去!”辰莫厉声道,却因突然袭来的疼痛蜷缩成一团,单薄的里衣被冷汗浸透,紧贴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阿昭不言,伸手探向辰莫的额头。少年想躲,却无力动弹。那手掌温暖干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清香,与他冰凉汗湿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指尖不经意间掠过耳廓,让辰莫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反噬比预想的严重。”阿昭眉头微蹙,声音低沉,“需要以银针疏导妖力。”他的目光落在辰莫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那里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别碰我!”辰莫还想反抗,但阿昭已经取出针具。当银针落下时,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是一股温和的灵力顺经脉流入,带着奇异的酥麻感,缓解了撕裂般的痛楚。辰莫惊讶地发现,这看似普通的乡村药师,手法却精准得惊人,每一针都落在最关键穴位上,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嗯…”一声轻哼不由自主地从辰莫唇间逸出,他立刻咬住下唇,异色的眼眸中泛起水光。阿昭的指尖在施针时若有若无地擦过他敏感的腰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般的触感。

“你…究竟是什么人?”辰莫喘着气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普通药师不可能懂得妖丹疏导之法。”

阿昭不答,只是专注运针。在摇曳的灯光下,他的侧脸显得格外认真,唇角微微上扬。辰莫不知不觉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由那温热的灵力在体内流转,带来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当阿昭的手掌最后轻按在他丹田处时,辰莫忍不住轻轻战栗了一下,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银针收起时,辰莫已昏昏欲睡。阿昭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用浸湿的布巾轻轻拭去他额间的细汗。指尖掠过少年微烫的肌肤,在那对柔软的狼耳旁停留片刻,最终为他掖好被角。辰莫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蹭了蹭那温暖的指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夜深露重,窗外虫鸣渐歇,唯有屋内烛火偶尔噼啪作响。阿昭坐在榻边守了半宿,直至辰莫的呼吸变得绵长安稳,才悄然吹灭烛火。离去前,他将一瓶温养的丹药置于枕边,药香清冽,隐隐带着安神之效。

次日,辰莫开始帮忙整理药材。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眼神已不再那么戒备。

“这株血灵芝是假的,”辰莫两指拈起那株药材,指尖在断面轻轻一抹,染色的朱砂便沾上了他的指腹。他嫌弃地甩了甩手,兽耳厌恶地抖动:“连浸染用的都不是辰砂,真当丹师都死绝了不成?真正的血灵芝,月下会浮起一层冰蓝幽光。”

阿昭接过药材对着日光细看,断面果然毫无灵韵流转。他目光扫过少年还沾着朱砂的指尖:“看来那日你说精通丹术,并非虚言。”

辰莫得意地扬起下巴,耳尖绒毛在微风里轻颤:“现在知道小看人了?若不是我丹炉被毁……”他忽然收声,扭头嗤笑:“罢了,与你多说无益。”

阿昭也不追问,只低头将假灵芝投入废料筐时,袖口不经意擦过辰莫手腕,带去一丝清苦的药香。

午后,村里几个孩童偷偷扒在药铺后院墙头,指着辰莫的耳朵窃窃私语。辰莫红瞳一闪,露出尖牙吓唬他们,孩子们尖叫着跑开,嘴里喊着“妖怪”,引来了不远处田里劳作的大人。几个手持锄头的村民面色不善地围拢过来,气氛瞬间紧绷。

“阿昭师傅!你院里怎么藏着个妖怪!”为首的汉子喊道,眼神充满警惕与敌意。

辰莫身体瞬间绷紧,指尖已有暗芒流转。就在这时,阿昭不紧不慢地从屋内走出,神色自然地站到辰莫身前,恰好将他护在后方。

“李叔,看错了。”阿昭语气平和,抬手轻轻揉了揉辰莫头顶那对因紧张而竖起的狼耳。“这不是什么妖怪,是我新收的灵宠,性子有点怕生。”

“灵宠?”村民们愣住了,脸上的敌意渐渐转为好奇。一个妇人打量着辰莫精致得过分的面容,忍不住赞叹:“这娃娃生得可真俊俏,瞧这脸蛋比姑娘家还漂亮……”

“是啊是啊,这眼睛真是稀罕物,一蓝一红的……”另一个村民附和道。

阿昭闻言轻笑,手下揉弄狼耳的动作加重了几分,惹得辰莫不满地蹙眉,却碍于形势只能忍耐。“李婶误会了,”他语气温和却笃定,“虽然长得秀气,但这是个男孩子。”

众人顿时哗然,纷纷露出惊讶之色,目光在辰莫纤细的腰身和清丽的脸上来回打量。辰莫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恨不得当场消失。

“原、原来是男娃娃啊……”村民们讪讪地放下农具,嘀咕着“长得可真标致”,便陆续散去了。

阿昭这才收回手,指尖仿佛无意地掠过辰莫发烫的耳廓:“何必与孩子计较。”

“吵得人脑仁疼。”辰莫撇嘴,发间兽耳却已悄无声息地隐去,只余几缕银发垂落额前,遮住了微微发红的耳尖。

待到月色浸满庭院,阿昭正俯身整理晾晒的药材,素色衣袂在青石砖上铺开如水纹。辰莫倚着门框看他,忽然出声:“为什么不问我的来历?”辰莫突然开口,语气有些硬邦邦的,“还编出什么……'灵宠'的瞎话。”

“为什么不问我的来历?”辰莫突然开口,语气有些硬邦邦的,“还编出什么……'灵宠'的瞎话。”

阿昭直起身,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你想说时,自然会说。”他指尖拈着朵半干的夜昙花,香气幽微如叹息。

辰莫沉默良久,直到晚风卷起衣带缠上腕间。他忽然向前半步,让自己完全浸入月华之中,声音轻得似怕惊扰这静谧:“辰莫。北辰的辰,莫问归处的莫。”

夜昙在此时悄然绽放,香气倏然浓烈,又渐渐散入夜风之中。

辰莫正在后院晾晒衣物,指尖忽然一颤,素白中衣飘落在地。远处传来的清玄门功法波动让他妖丹骤紧,熟悉的威压如冰锥刺入神识。

他踉跄转身欲寻阿昭,却被石阶绊得向前扑倒。预想中的撞击并未到来——阿昭不知何时已现身,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身将人扶稳。这个动作让两人瞬间贴近,辰莫单薄的脊背几乎完全倚靠在阿昭胸前,散落的银发与阿昭的墨发交织在一起。

“有修士……”辰莫揪住自己衣襟急喘,异色瞳里水光潋滟,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白。阿昭眉头微蹙,谨慎地以指尖虚按在他丹田处探查,温厚灵力如春风般小心探入,避开那些敏感的脉络。

静默数息后,阿昭收回手,语气依旧平静:“是过路商队。”但他的目光却不经意落在辰莫微微散开的领口,随即迅速移开视线,转而将晾衣绳上滑落的衣物仔细理好。就在这时,远处果然传来车马声,又渐渐远去。

待四周重归寂静,阿昭方才斟酌着开口:“你妖丹的裂痕又扩大了。”他从药囊取出一枚安神符,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放在辰莫掌心,“今夜子时,我以本命真元为你温养。”

辰莫这才察觉方才两人姿态过分亲密,他的膝弯还软软抵在对方腿侧,赤足悬空踩不着地。狼耳紧张地贴住鬓发,他轻声道:“放我下来……”待辰莫站稳,阿昭立即松开手,后退半步保持恰当距离,耳根却泛起不易察觉的微红。

辰莫垂下眼帘,狼耳不自觉贴向头皮,露出少有的脆弱神态。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言语带刺的小兽,只是个无处可逃的逃亡者。阿昭的手轻轻抚上他后背,顺着脊柱缓缓向下,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动物。每一个椎节都在那掌心下微微发热,妖力不受控制地涌动起来。

“别……”辰莫声音微弱,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阿昭低头靠近,鼻尖几乎触及辰莫的额头。呼吸交错间,药师身上淡淡的草药香与少年带着血腥的气息混合成奇异的馥郁。

“你的妖丹需要灵力滋养。”阿昭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今夜子时,我会帮你。”

子时将至,辰莫坐在床边,心神不宁。他知道所谓的"滋养妖丹"意味着什么——修士之间最直接的灵力交换方式。虽然阿昭看似普通药师,但辰莫能感觉到他体内蕴藏着不寻常的力量。

门吱呀一声推开,阿昭端着一碗药汤进来。今夜他散发着一股不同于往常的气息,仿佛沉睡的猛兽苏醒,令辰莫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

“喝了它,会让你好受些。”阿昭递过药碗。

辰莫接过一饮而尽,随即感到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原本因妖丹受损而始终冰凉的身体渐渐回暖,甚至渗出细汗。

阿昭挥手熄灯,唯有月光从窗口流入,为房间蒙上银辉。他在床边坐下,手掌轻轻按在辰莫腹部。

“放松,”阿昭低语,“让我的灵力进入。”

辰莫咬唇点头,尝试放开对妖丹的禁锢。当外来灵力涌入时,他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力量如暖流般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细致地抚过每一处裂痕。

然而随着过程深入,灵力交流变得越来越深入。辰莫感到阿昭的灵力不再满足于修复妖丹,开始探向更深处的地方。就在这时,阿昭的手忽然紧紧攥住他敏感的枝丫,忽然覆上了他腿间微微抬头的欲望。那突如其来的触碰让辰莫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阿昭用膝盖轻轻顶开。

阿昭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悬在辰莫微颤的枝丫上方三寸,似是斟酌,又似蓄意延宕这煎熬。当第一滴汗珠自辰莫颈间滑落时,那带着薄茧的指腹终于落下——竟是冰凉的触感,恰似玉簪拨动琴弦般轻巧地擦过顶端。

“阿昭……你……”辰莫话音未落,便感到那处枝丫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拔地而起,在月光下显露出如凝结坚冰般的晶莹剔透。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异色双眸瞬间蒙上水汽。

“别……太敏感了……”辰莫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耳尖泛起绯色。却无法阻止那令人战栗的抚弄。阿昭的手掌整个包裹住那冰棱般的枝丫,指尖若即若离地悬在那敏感的上方,似是斟酌,又似蓄意延宕这煎熬,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时而掠过顶端,时而轻扫过根部,每一次触碰都若有似无,惹得辰莫不住轻颤。温热的体温与冰凉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

当第一滴汗珠自辰莫颈间滑落时,阿昭的指腹终于实实地落下。先是轻柔地圈住根部的柔软,然后用指腹最细腻的部位缓缓向上推挤,直到触及顶端微微渗出的清液。那动作缓慢而刻意,让辰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被抚过的触感。

“阿昭……你……”辰莫话音未落,便感到那处在对方手中迅速胀大,显露出饱满的轮廓。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异色双眸瞬间蒙上水汽,眼尾泛起动人的绯色。

阿昭的手掌整个包裹住那灼热的欲望,温热的体温与微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顶端的敏感带,时而画着细小的圆圈,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那道细缝,引得辰莫阵阵颤栗。那修长的手指时而轻柔地摩挲,时而带着几分力道按压,仿佛在鉴赏什么珍贵的玉器。

“别……”辰莫的声音带着哭腔,腰肢不由自主地轻颤,脚趾难耐地蜷缩。阿昭却变本加厉,食指与中指形成一个小小的环状,从根部缓缓向上推挤,每一次移动都带来细微的电流,让辰莫的呜咽声支离破碎。

指尖忽如游蛇滑入根脉交汇处,在那里划着幽微的圈。辰莫足尖倏地绷直,踝骨撞出清脆声响。阿昭另一只手却稳稳扣住他腰窝,阻止了任何逃逸的可能。指节忽屈忽伸,时而用指甲轻刮冰面激起细碎颤栗,时而以掌根温存按压,催出更多晶莹露珠。

当整根枝丫被揉得透出粉玉光泽时,阿昭忽然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顶端。辰莫的呜咽被碾碎在齿间,感受着湿热的触感沿着脉络缓缓向下,然后又回到顶端,在那里打着转。阿昭的唾液与前端渗出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辰莫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颤,脚趾难耐地蜷缩,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辰莫的呜咽被碾碎在齿间,枝体在他唇舌间肉眼可见地膨大数圈,冰晶簌簌融作春水。湿热的吮吸声里,那截枝丫被伺候得油光水滑,颤巍巍滴落琼浆。

“阿昭,停下……我……我受不住了……”辰莫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纤白的手指无力地抵在阿昭腕间,狼耳因极致的刺激而不住颤抖,眼尾泅开一片湿红。他感觉自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紧得下一刻就要断裂,却偏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崩溃的边缘。

“受着。”阿昭哑声命令,忽然并指成环,沿着暴涨的脉络快速上下移动。辰莫整个人如被雷击般弹起,在那灵巧的手指间被逼至崩溃边缘,浑身剧烈颤抖着似乎要释放出来。但由于阿昭术法的束缚,辰莫的枝丫只能游离在新生之初,如被无形枷锁禁锢于绽放前一刻,永远也达不到真正的尾声,只能在浪潮般层层叠叠的酥麻中辗转浮沉。

辰莫的瞳孔骤然收缩,欢愉的浪潮被强行遏止,转化成一种磨人的空虚和焦渴。他急促地喘息,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仿佛悬在悬崖边缘,却被一再推回,不得解脱。那种求而不得的折磨几乎要逼疯他,枝丫在术法的束缚下微微搏动,渗出晶莹的露珠,却始终无法获得真正的纾解。他在心里无声地哀求,或是咒骂,但所有的思绪都被搅碎,只剩下对身体掌控权被彻底剥夺的战栗和一丝难以启齿的、被强行延长的异样刺激。

待那阵剧烈的颤抖稍缓,阿昭的掌心仍不紧不慢地抚慰着余韵,极富技巧地揉按着微微搏动的根脉,直至那枝丫在他手中软软垂下,犹自滴着融化的雪水,仿佛经历了一场未能尽兴的春雨。

辰莫感到一股股酥麻感从腿间蔓延开来,如同涟漪般扩散至全身每一处经脉。他的指尖无力地揪住床单,狼耳不住颤抖,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又似沉溺在温暖的泉水中。那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最终化作一阵剧烈的颤抖,让他彻底软倒在阿昭怀中。

月光透过窗棂,映照着辰莫汗湿的侧脸。阿昭的手指仍在他腿间轻轻抚弄,带着几分怜惜,几分占有。辰莫无力地靠在阿昭肩头,感受着那轻柔的触碰带来的余韵,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看来传闻中的赤狼丹师,也有如此驯服的一面。”阿昭低声在辰莫耳边道,热气拂过敏感的耳廓。

辰莫猛地睁眼,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你早知道我是谁?"震惊之余,一股寒意顺着脊骨攀爬——自己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最大的秘密暴露给了这个来历不明的药师。更可怕的是,方才情动之时,他竟完全放下了戒备,甚至……沉溺其中。

阿昭不答,只以更深切的灵力交流作为回应。辰莫再无力思考,只能随着那力量的节奏起伏。仿佛漂浮在惊涛骇浪之中,唯有紧抱身前的人才能不至沉没。在这令人窒息的掌控中,他竟可耻地感到一丝安心,仿佛漂泊已久的孤舟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尽管这港湾深处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月光渐移,房中气息终于平复。辰莫无力地靠在阿昭肩头,浑身被汗水浸透。妖丹的裂痕明显愈合了许多,灵脉中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感受着体内久违的充沛灵力,心情却复杂难言。

然而比肉体恢复更令他心惊的是,方才的灵力交融中,他分明感受到阿昭体内藏着某种可怕的存在——那绝非普通药师该有的力量。那力量古老而威严,带着近乎蛮荒的气息,却又被小心翼翼地约束着,如同蛰伏的凶兽。辰莫甚至能感觉到,那力量对他展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渴望。

“你究竟…”辰莫抬头想问,却被阿昭指尖轻按嘴唇。那指尖还带着灵力的余温,触碰间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有些答案,需要时间。”阿昭替他擦去额间汗水,动作温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辰莫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忽然意识到,自己招惹的,恐怕远非一个寻常药师那么简单。而更让他不安的是,自己似乎并不排斥这份危险,甚至……隐隐期待着揭开谜底的那一刻。

夜色如墨,唯有窗外偶尔闪过的闪电将室内照得骤亮片刻。阿昭静立在床边,身形在电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目光如深潭般凝视着辰莫。少年已换上一袭干净的红衣,虽破损处打着补丁,却在幽微的月光下泛着妖异的艳色,与他苍白的肌肤相映,竟显出几分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该服药了。”阿昭端着一只青瓷药碗,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

辰莫靠在床头,赤足在榻边轻轻晃动,脚踝上的银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他警惕地瞥了眼药汁:“这次又是什么苦药?”

“补灵气的。”阿昭走近,将药碗递到他面前,“你妖丹受损严重,仅凭我的灵力疏导远远不够。”

辰莫犹豫片刻,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的苦涩尚未在舌尖化开,一股灼热的暖流已自胃部炸开,如决堤江河般汹涌地冲向四肢百骸。这力量与阿昭平日温和的灵力截然不同,霸道得令人心惊。

“这是……”辰莫惊讶地睁大异色双眸,指尖不自觉地揪紧衣襟。

“灵韵丹,”阿昭的声音低沉如夜风,“能快速修复你的妖丹,但也会让你……更加敏感。”

话音未落,辰莫便感到一股奇异的热流自丹田升起。他的肌肤渐渐泛起薄红,从锁骨一路蔓延至耳尖,那对敏感的狼耳更是红得剔透。更令他惊慌的是,衣物摩擦肌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细小的火苗在跳动游走。

“你……你做了什么?”辰莫声音发颤,想要起身却腿软得险些跌倒。

阿昭适时伸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抚上他发烫的脸颊:“我说过,这药会让你更加敏感。”他的指尖带着些许凉意,所过之处却激起更强烈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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