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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妖丹劫,3

小说:妖丹劫 2025-09-12 21:58 5hhhhh 9530 ℃

然而阿昭的目光仍如灼热的炭火,寸寸烙过他汗湿的肌肤,那其中蕴含的未餍足的深意让辰莫下意识地轻颤。

下一瞬,那双带着薄茧与力量的手突然扣住他纤细的脚踝,不容抗拒地将人猛地拖回床心!辰莫惊喘未定,天旋地转间已被一股巧力彻底掀翻,重重陷进柔软的褥垫深处。原本松垮披挂的红衣彻底凌乱,堆叠在不堪一握的腰际,毫无保留地露出整个背脊——那优美的曲线因惊惧与期待而微微战栗,腰窝深陷,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仿佛无声的邀请。

“你…还想如何…”辰莫慌乱地以手肘支起上半身,话音未落,便被一具更加炽热坚实的胸膛重新压回榻上,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闷哼。

阿昭如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彻底露出了锐利的獠牙,覆了上来。微糙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顺着那微微战栗的脊柱沟壑一路缓慢下滑,所过之处激起细密而羞耻的战栗。辰莫的抗议被碾碎在凌乱的枕席之间,只能徒劳地抓挠身下冰凉的锦缎,纤细的指节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就在辰莫试图蜷缩身体以躲避那令人难堪的抚触时,阿昭的手却骤然改变了方向,温热的大掌猛地捉住他一只纤细的脚踝,将那如玉般微凉的赤足轻易地攥入手中。辰莫惊喘一声,脚趾因突如其来的触碰而敏感地蜷缩起来。

“躲什么?”阿昭低笑,指尖带着某种戏谑的意味,轻轻划过那柔嫩的足心。细微的痒意让辰莫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脱口而出。

“啊!别…痒…”辰莫猝不及防,一声带着哭腔的笑音脱口而出,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那作恶的手指。无奈脚踝被牢牢锁住,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的诱人扭动。

然而下一刻,更令人震惊的触感袭来。阿昭灼热的欲望不知何时已然抵上那只微凉的足底,粗粝而滚烫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摩擦过纤细的足弓。辰莫猛地睁大双眼,脚趾因这过分亲昵而亵渎的触碰骤然绷紧,喉间溢出破碎的惊喘。

“瞧,”阿昭的声音低沉如夜,带着令人心悸的暗示,握着那纤细脚踝,引导着足心更清晰地感受那份灼热的脉动与尺寸,“它也很喜欢这里……”

粗糙与细腻,灼热与微凉,形成极致对比。阿昭的腰身微微前倾,让那硕大的顶端又一次缓缓碾过足心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战栗。辰莫徒劳地想要蜷缩脚趾,却被那不容抗拒的力量牢牢固定,只能任由对方用如此悖谬的方式,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点燃一簇簇陌生的火焰。

阿昭俯身,鼻尖轻触到那微微颤抖的脚背,极淡的、似奶香又似药香的清甜气息萦绕其间。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那紧绷的足弓,声音低沉喑哑:“通缉令上都说你是半步登仙的人物,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浊气…” 感受到掌中玉足因这双重刺激而剧烈战栗,他的语气带上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如今看来,仙人也并非无情无欲。”

这露骨而羞耻的“品尝”与评价让辰莫瞬间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仿佛煮熟的虾子。他羞愤欲绝地试图抽回脚,却被攥得更紧。阿昭的指尖再次不轻不重地搔刮过那最敏感的足心,引得辰莫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抖与呜咽,整个人软在榻上,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反抗

阿昭眼底暗流汹涌,仿佛被那清甜的气息与掌中战栗的触感彻底蛊惑。他双手骤然收紧,如铁箍般牢牢扼住辰莫纤细的脚踝,不容半分抗拒地猛地向上一提!

辰莫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骤然提起,腰背瞬间脱离床榻,唯有肩头还勉强抵着锦褥,形成一种极度脆弱且羞耻的悬空姿态。他惊惶的呜咽被挤压在喉间,视野颠倒,只能无助地望着上方阿昭深邃的面容。

“唔…放…”抗议的话语尚未成形,阿昭已俯身而下,将他一只微凉的玉足近乎虔诚又近乎贪婪地捧至面前。他深邃的目光锁住辰莫惊慌失措的脸,鼻尖深深埋入那纤细足背与踝骨之间,近乎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将那缕萦绕不散的、独特而干净的奶香与药香尽数攫取,仿佛要借此将这份纯净彻底占有、吞噬。

而与此同时,他那早已灼热如烙铁、坚硬如长矛的欲望,就着这悬空的姿势,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精准而缓慢地抵上了辰莫因惊愕而微启的唇瓣,极具暗示性地摩擦过那柔软的下唇,甚至蹭过他微微探出的、湿滑的舌尖。

“呜……”辰莫浑身剧震,异色瞳眸因这双重而悖谬的侵犯瞬间睁大,溢满难以置信的惊骇与羞耻。脚踝处是对方滚烫的呼吸与近乎痴迷的嗅闻,唇齿间却被那陌生而骇人的硬热强行闯入,两种极端的感觉将他彻底撕裂。

阿昭并未急于更深地闯入,只是保持着这令人窒息的距离,用那滚烫的顶端反复碾磨、勾勒着辰莫柔嫩的唇形,每一次摩擦都带起细微的水声和辰莫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低沉的声音自辰莫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被情欲浸染的喑哑:“连这里…也都有我的气息了……”

阴影笼罩下来,阿昭的身影如山岳般覆上,彻底隔绝了所有退路。灼热的体温再次紧密相贴,方才那骇人的硬热此刻正危险地抵在他腿根柔软处,随着对方一个细微的磨蹭,激起辰莫又一阵剧烈的战栗。

“方才不是还很能耐?”低哑的嗓音紧贴着耳廓响起,带着药草清苦与情欲灼热的气息,烫得辰莫浑身一颤。

他咬紧已然红肿的下唇,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逃离,却反被大手更用力地掐住胯骨,牢牢钉在原处,动弹不得。紧接着,阿昭的膝头强势地顶开他无力并拢的双腿,那滚烫骇人的触感重新精准地抵住方才被过度疼爱、此刻依旧湿泞不堪的秘境入口。少年呜咽着,徒劳地向前爬逃,宛如陷入罗网的珍禽,却被身后铁钳般的手臂轻易箍着腰肢拖回,更深地纳入掌控。

“跑什么?”阿昭低笑着,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他后颈敏感的肌肤,感受到身下躯体剧烈的颤抖,腰身猛然发力,长驱直入!

辰莫的惊呼瞬间被撞碎成破碎的哽咽。他像被钉穿的蝶,剧烈地颤抖着,异色的瞳孔中漾开破碎迷离的水光,焦距涣散。阿昭的掌心紧紧覆上他绷紧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要透过皮肉,清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在内里掀起汹涌澎湃的浪潮。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撞击,都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碎水声,与窗外不知何时再度渐起的淅沥雨幕交织成一曲靡丽缠绵的乐章。

“受不住…真的…呜…”辰莫的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指尖在床榻抓出凌乱的痕迹,脚背绷紧又蜷缩。

阿昭却俯身,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他完全笼罩,灼热的唇舌舔舐着他敏感抖动的狼耳尖,声音含混而危险:“方才吸吮甘蔗时,不是贪吃得很快活?怎的现下又受不住了?”

辰莫羞愤难当地摇头,发间那根早已松散的小马尾彻底散开,蓝黑交杂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颊边与颈侧,平添几分被彻底蹂躏后的艳色。他被摆弄成更深的屈从弧度,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最脆弱、最不设防的姿态。阿昭的进攻愈发凶悍猛烈,如同惊涛拍岸,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体内那最要命的一点灵枢,激起毁天灭地的酥麻快感。

雷声轰鸣而至,刺目的电光骤然照亮内室,将两人紧密交叠、激烈律动的身影一瞬定格在墙壁之上,如同上演着一场痴狂的皮影戏。辰莫的意识被彻底撞散,神魂仿佛出窍,只能破碎地呜咽着,承受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甜蜜征伐。失控的琼浆似要溢出丹田,化为虹彩流光,在他们紧密相连之处萦绕不散,将这场情事渲染得如同堕入迷离幻梦。

当最后灭顶的浪潮席卷而来时,辰莫喉间溢出幼猫般细弱可怜的哀鸣,脚趾紧紧蜷起。阿昭深深咬住他耳朵,完成了一个带着些许刺痛却更具占有意味的标记,同时将滚烫的灵元毫无保留地注入他身体最深处的花房。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渐歇,只余檐下滴水轻响。辰莫已软得像一匹被揉皱浸湿的药纱,连指尖都动弹不得。阿昭细细舔去他脊背上晶莹的汗珠,掌心仍流连在那截仍在轻微颤动的腰肢上,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所有权。唯有那对毛茸茸的狼耳,还时不时不受控制地簌簌抖动一下。

雨声渐歇,檐角滴水敲着青石,嗒,嗒,嗒,像更漏数着辰光。辰莫蜷在阿昭怀里,浑身软得提不起一根指头。异色瞳半阖着,水光潋滟,眼尾还晕着胭脂色的红。阿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脊背,指尖划过微微凸起的椎骨,激起细碎战栗。

“别…”辰莫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重鼻音,像裹了蜜糖的抱怨,“痒…”

阿昭低笑,气息拂过他耳尖:“方才可不是这般说。”手指却变本加厉,顺着脊柱沟壑往下,停在腰窝处打转。辰莫猛地绷紧身子,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急急咬住唇。

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得阿昭眼底暗潮汹涌。他忽然掐住辰莫腰肢,将人往怀里按得更深。少年惊慌抬眼,正撞进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

“做、做什么…”辰莫本能地挣动,却被铁钳般的手臂箍得更紧。阿昭的掌心滚烫,贴着他小腹缓缓下移,停在某处难以启齿的湿润上。

“这里,”阿昭咬着他耳垂低语,“居然开始胀了。”

辰莫霎时从脖颈红到耳尖,羞愤地别过脸:“…闭嘴。”

阿昭却低笑着将他翻过来,指尖探入方才被蹂躏得红肿的秘境。辰莫浑身一颤,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不要了…真的…”

话音未落,阿昭忽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灼热、更坚硬的触感。辰莫瞳孔骤缩,尚未反应,那柄炽热长矛已破开湿软秘境,直刺最娇嫩的内里!

“啊——!”少年仰颈发出泣音,异色瞳瞬间涣散。那一下太过凶悍,仿佛雷电劈开春雨,直直贯入神魂深处。妖丹疯狂旋转,溢出绚烂流光,将两人交合处照得通透。

阿昭掐着他的腰肢步步深入,每一次推进都碾过敏感至极的灵枢。辰莫像被钉穿的蝶般剧烈颤抖,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太深了…深得仿佛要捅穿五脏六腑,却又奇异地搔到最痒处。

“停…停下…”辰莫徒劳地推拒,指尖在对方臂膀抓出红痕。阿昭却俯身将他完全笼罩,犬齿磨蹭着颤抖的狼耳:“方才吸吮甘蔗时,不是贪得很?”

就在辰莫被顶弄得神智昏沉、几乎化作一滩春水之际,阿昭滚烫的手掌骤然下滑,精准地握住了他前端那早已湿滑不堪、颤抖着吐出露珠的脆弱握把。那突如其来的包裹感让辰莫腰肢猛地弹起,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这里…也这般激动?”阿昭低哑的嗓音含着一丝戏谑,拇指带着某种惩罚意味,重重碾过顶端沁出清液的铃口,引得辰莫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那粗糙的指腹时而恶意地刮擦敏感的系带,时而又用掌心近乎残酷地快速摩挲过整个柱身,每一次动作都与他身下凶猛进犯的节奏严丝合缝地契合起来。

双重的、几乎同步的强烈刺激如同狂风暴雨般将辰莫彻底淹没。他前端被熟练地亵玩抚弄,后穴被那骇人的器物开拓冲撞,快感尖锐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疼痛,又从疼痛中催生出更多灭顶的欢愉。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染着哭腔的单音,脚趾死死蜷缩,眼前白光炸裂,仿佛下一刻就要神魂出窍。

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网,将辰莫彻底缚住。他被迫承受着凶猛的征伐,那柄长矛如同活物,在湿软秘境中翻搅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精准碾过最要命的那点。酥麻感如潮水般漫遍全身,连指尖都泛起细小的电流。

“呜…阿昭…”少年哭得奶声奶气,双腿却不由自主缠上对方腰身。内里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贪婪吮吸。

阿昭呼吸陡然粗重,动作愈发凶狠。烛火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如同皮影戏里纠缠的精怪。辰莫在颠簸中仰起头,喉结滚动,溢出破碎的呻吟。

雷声忽然炸响,掩盖了少年陡然拔高的尖叫。阿昭在暴雨声中吻去他的泪水,将滚烫的灵元注入最深处的花房。

辰莫浑身剧颤,妖丹迸发出刺目光芒,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弹动片刻,最终软绵绵瘫进锦衾。阿昭细细舔吻他汗湿的脊背,掌心仍流连在那截微微抽搐的腰肢上。

窗外雨声渐疏,露出青灰色天光。辰莫昏沉间觉出阿昭又在弄他,那处竟不知餍足地重新苏醒,在他腿根磨蹭。少年吓得往被衾里缩,却被掐着腰拖出来。

“最后一次。”阿昭咬着他后颈含糊保证,滚烫的物事却已抵住红肿入口。辰莫哭唧唧地摇头,腿根却被分得更开…

此时的辰莫连眼皮都抬不起了。阿昭将他裹进怀里擦身,动作轻柔得与昨夜判若两人。少年瘫软如泥,唯有一对狼耳还时不时簌簌抖动,仿佛还在承受无形的抚弄。

烛火在夜风中摇曳,将药铺内两人的影子拉长又揉碎。辰莫蜷在锦衾间,周身裹着浓郁的药香与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暖融气息。他眼皮沉得抬不起,喉间还残留着细微的呜咽,像被雨水打湿的幼兽。阿昭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汗湿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

“睡吧。”阿昭的声音低沉,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辰莫昏沉欲睡,意识如漂浮在温水中的花瓣。就在他即将沉入黑甜梦乡的刹那,天旋地转骤然袭来——阿昭竟毫无征兆地将他整个抛起!

锦被如红云般散开,辰莫惊喘着坠落,却被一双铁钳般的手臂凌空接住。他尚未回神,唇齿间突然闯入一枚微凉的异物,形似初春新掘的玉笋,带着清冽药香与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抵喉心。

“呜…!”辰莫的抗议被堵成破碎的音节。他徒劳地推拒,手腕却被反剪至身后,形成一个脆弱而屈从的姿势。那“玉笋”在口腔中灵巧翻搅,时而轻搔上颚,时而深探喉关,逼出生理性的泪花。

阿昭俯视着他,眼底暗潮汹涌如夜海。辰莫在那目光中瑟瑟发抖,仿佛被猛兽叼住后颈的幼崽。挣扎间衣襟散乱,露出锁骨处斑驳的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放开…”辰莫的声音奶得发颤,异色瞳蒙着水雾,“难受…”

阿昭低笑,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托起他的后颈更深送入。那“玉笋”竟似活物般微微搏动,渗出清甜汁液,混着某种令人眩晕的灵息,强制灌入喉腔。辰莫被迫吞咽,妖丹不受控制地旋转起来,溢出绚丽的虹彩。

就在他几乎窒息的刹那,阿昭骤然抽离。银丝在两人唇间断裂,辰莫瘫软在榻上剧烈喘息,胸口起伏如浪。

可未待他缓过神,整个人又被猛地翻转。阿昭如山岳般覆了上来,某处灼热的“高塔”正正抵住他战栗的腰窝。那温度烫得惊人,透过薄薄肌肤直烙进神魂深处。

“不…”辰莫惊慌向前爬逃,指尖在锦褥上抓出凌乱痕迹。却被掐着腰肢拖回原处,被迫高高撅起,形成一个羞耻至极的姿态。

阿昭的掌心沿着他脊沟缓缓下滑,停在两瓣浑圆间的隐秘凹陷。指尖如探花般掠过那处微微红肿的秘境,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方才吃糖时不是挺乖?”阿昭咬着他耳尖低语,腰身猛然前顶!

辰莫仰颈发出泣音,异色瞳瞬间涣散。那“高塔”竟如活物般寻到入口,不容抗拒地破开湿软秘境,长驱直入。太深了…深得仿佛要捅穿五脏六腑,却又奇异地搔到最痒处。妖丹疯狂旋转,溢出刺目光芒,将两人交合处照得通透。

阿昭掐着他的腰肢步步深入,每一次推进都碾过敏感至极的灵枢。辰莫像被钉穿的蝶般剧烈颤抖,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酥麻感如潮水般漫遍全身,连指尖都泛起细小的电流。

“停…停下…”少年哭得奶声奶气,双腿却不由自主缠上对方腰身。内里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贪婪吮吸。

阿昭呼吸陡然粗重,动作愈发凶狠。烛火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如同皮影戏里纠缠的精怪。辰莫在颠簸中仰起头,喉结滚动,溢出破碎的呻吟。

雷声忽然炸响,掩盖了少年陡然拔高的尖叫。阿昭在暴雨声中吻去他的泪水,将滚烫的灵元注入最深处的花房。

辰莫浑身剧颤,妖丹迸发出刺目光芒,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弹动片刻,最终软绵绵瘫进锦衾。阿昭细细舔吻他汗湿的脊背,掌心仍流连在那截微微抽搐的腰肢上。

窗外雨声渐疏,露出青灰色天光。辰莫昏沉间觉出阿昭又在弄他,那处竟不知餍足地重新苏醒,在他腿根磨蹭。少年吓得往被衾里缩,却被掐着腰拖出来。

“最后一次。”阿昭咬着他后颈含糊保证,滚烫的物事却已抵住红肿入口。辰莫哭唧唧地摇头,腿根却被分得更开…

辰莫的意识在浪潮中浮沉,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阿昭的征伐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汐,每一次退去都只为更汹涌地袭来。少年纤细的腰肢被牢牢禁锢,被迫承受着那“高塔”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

“受不住…真的…”辰莫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指尖无力地抠抓着身下的锦褥。阿昭却俯身将他完全笼罩,犬齿磨蹭着颤抖的狼耳:“方才吸吮玉笋时,不是贪得很?”

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网,将辰莫彻底缚住。他感到自己像被钉在蛛网上的蝶,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被更紧地缠绕。那“高塔”如同有生命般,在他体内翻搅冲撞,精准碾过每一处敏感的灵枢。

烛火噼啪炸开一朵灯花,映得阿昭眼底暗潮汹涌。他忽然将辰莫整个人提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那“高塔”进入得更深,辰莫发出一声尖锐的泣音,异色瞳瞬间失焦。

“自己动。”阿昭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掌却牢牢扶着他的腰肢,不容他逃离。

辰莫慌乱地摇头,腿根却不受控制地痉挛。阿昭低笑一声,指尖掠过他胸前挺立的蓓蕾,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不会?我教你。”

他握着辰莫的腰肢,引导着少年生涩地上下起伏。每一次下落都让那“高塔”更深地凿开秘境,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令人心慌的空虚。辰莫很快被逼出细碎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追逐起那诡异的快感。

“看,学得很快。”阿昭咬着他耳尖称赞,手上却突然撤力。辰莫猝不及防地重重坐下,那“高塔”瞬间直抵最深处的花心,激起一声拔高的尖叫。

少年瘫软在阿昭胸前,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阿昭却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身将他压回榻上。

辰莫连指尖都动弹不得。阿昭将他裹进怀中擦拭,动作轻柔得与昨夜判若两人。少年瘫软如泥,唯有一对狼耳还时不时簌簌抖动,仿佛还在承受无形的抚弄。

“禽兽…”辰莫把脸埋进对方胸膛,声音奶得能掐出水。

阿昭低笑,指尖卷着他散乱的小马尾:“睡吧。”

辰莫昏沉欲睡,忽觉某处被抹上清凉药膏。他惊得缩腿,却被牢牢按住:“别动,消肿的。”

药膏化开细微凉意,舒缓了火辣辣的肿痛。辰莫哼哼唧唧地往热源处蹭,很快沉入黑甜梦乡。朦胧间仿佛听见低语:“好好养着…明夜里再喂你吃糖。”

少年在梦中呜咽一声,将脸更深地埋进对方颈窝。

晨光透过窗棂,在榻前投下暖金色的方格。辰莫慵懒地蜷在锦衾间,红衣松散地披在肩头,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绯痕。阿昭执梳的手穿过他蓝黑交杂的发丝,动作轻柔如拂过初绽的莲瓣。

“还疼么?”梳齿不经意擦过敏感头皮,辰莫轻轻“唔”了一声,狼耳惬意地抖动。他翻身仰卧,异色瞳里漾着水色,指尖勾住阿昭未系妥的衣带:“你猜?”

药香忽然浓郁起来。阿昭俯身将他笼罩,鼻尖轻蹭那对颤动的兽耳:“看来是昨夜教得不够。”辰莫笑着躲闪,红衣顺势滑落肩头,露出斑驳如落梅的痕迹。阿昭的唇追着那片肌肤,吻过每一处绽开的绯色。

“今日~换我教你。”辰莫忽然翻身跨坐,蓝黑发丝垂落如瀑,扫过阿昭胸膛。红衣彻底散开,在晨光中如展翼的红蝶。阿昭眸色骤深,掌心托住那截细腰:“学坏了?”

辰莫低头含住他喉结轻吮,舌尖尝到药草的清苦。手指灵巧地解开衣带,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他学着昨夜所受的种种,生涩却热烈地吻过每一寸肌理,直到阿昭呼吸粗重地掐住他腰肢。

“这里…”辰莫掌心贴上对方小腹,感受到其下奔涌的炽热,“藏着什么宝贝?”他故意放缓动作,指尖如探药般细细描摹那贲起的轮廓。

阿昭突然翻身将他压进锦褥,炽热的“药杵”抵住湿润的“药臼”。辰莫仰颈轻笑,双腿却主动缠上对方腰身:“师尊今日…这般心急?”

交合如丹炉沸腾。辰莫比昨夜更加柔软湿润,每一次研磨都带出细碎水声。他主动摆动腰肢,让那“药杵”更深地捣入“药臼”深处,碾出令人癫狂的酥麻。阿昭咬着他耳尖低吼:“吃了什么迷魂丹?”

“你的~津液炼制的丹药哟~”辰莫断断续续地笑,被顶撞得音碎调乱。他忽然收紧内里,如含苞的红莲骤然绽放,绞得阿昭脊背绷紧。

烛台倾倒,药香与情欲的气息氤氲满室。辰莫在颠簸中望见窗外一树桃花正开得炽烈,花瓣被风卷着扑向窗纸,如胭脂雪落满他们交缠的身躯。

最后的浪潮来得汹涌。辰莫如溺水般紧抱阿昭,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哀鸣。妖丹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虹彩流转如涅槃的凤。阿昭在他剧烈的痉挛中完成最后一次深种,滚烫的灵元浇灌在最深处的“丹窍”。

辰莫瘫软如春泥,眼角还噙着泪珠。阿昭细细吻去,尝到淡淡的咸与甜。两人肢体仍缠绵交叠,仿佛两株共生的灵植。

日光渐移时,辰莫忽然轻声道:“东南方三十里,有清玄门的追踪符。”

阿昭梳发的手未停:“我知道。”

“那你还…”

“你的妖丹,”指尖轻点他小腹,“今晨才真正愈合。”

辰莫怔住。原来连日来的缠绵,皆是疗伤之法。那一次次看似孟浪的“浇灌”,实则是以本源灵力温养他破裂的妖丹。

窗外忽然传来清脆铃响——村口预警的符铃。辰莫骤然坐起,红衣自肩头滑落:“他们…”

阿昭为他系好衣带,从容如常:“该来的总会来。”

“你早知道我会引来追兵?”

“从捡到你那日便知。”

辰莫眼眶骤红,兽耳紧紧贴住发丝:“那你为何…”

唇上忽然一暖。阿昭吻得轻柔却深沉,如封缄一道永恒的灵契。“因为…”指腹摩挲他腕间浮现的淡金纹路——灵力交融后诞生的同心契,“我也需要你的丹火。”

药铺木门轰然洞开,刺目的天光瞬间吞噬满室暖昧。然而闯入者并非村民——十余道裹挟清正之气的身影堵住院门,为首老者拂尘直指院内,声如寒冰:“妖孽!果然藏匿于此!”

辰莫赤足踏碎一地阳光,红衣在突来的罡风中猎猎作响。指尖幽蓝丹火骤燃,映得异色双瞳戾气横生。阿昭的本命灵剑嗡鸣出鞘,剑锋划破尘埃,稳稳横挡在辰莫与道者之间。

“怕了?”阿昭侧首低语,气息烫过辰莫耳廓,嗓音里淬着玩味与守护交织的暗火。

辰莫望着眼前猎猎作响的宗门旌旗,忽的勾起一抹癫狂笑意。他屈指弹出一道横贯苍穹的丹诀,九幽之火在云端燃出狰狞狼形。

“妖丹既复——”声似金玉碎冰,裹挟着百年血恨刺穿云霄,“便请诸君试我新炼的...诛仙丹!”

“天地为鼎,众生为柴!”

“今日以清玄山三千伪君道骨为引,唤诸天血焰重燃——”他屈指弹出一道横贯苍穹的丹诀,九条炎龙咆哮着扑向远方云雾缭绕的仙山,“告诉这惶惶人间...”

丹火映照下,他与阿昭的影子在残垣断壁间癫狂交缠,化作吞天噬地的修罗双相。

“赤狼归来,愿诸君...且来试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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