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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国的雌堕8,战败国的雌堕

小说:战败国的雌堕 2025-09-12 21:58 5hhhhh 1450 ℃

命运的骤变如同最狂暴的雷霆,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看似稳固的黑暗天堂。那曾如山岳般不可撼动、以其绝对雄风与铁腕统治着我们一切的黑爹,竟在一夜之间,因其故国内部残酷的政治倾轧与帝王的猜忌,轰然倒塌,沦为阶下之囚。消息裹挟着宫闱深处冰冷的铁腥气传来时,他正一如既往地享受着我和母亲、父亲丽娜三姐妹的晨间侍奉。他粗壮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绕着母亲精心打理的发髻,另一只手则按压着丽娜的后脑,令其喉间发出满足而又略显窒息的吞咽声。而我,正匍匐在他胯下,以最虔诚的姿态,用温软的口舌侍奉着他晨勃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伟岸cock,舌尖每一次舔舐都试图唤起他低沉的哼鸣,那是对我们存在的最高认可。我们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细碎作响,奏响这黑暗天堂里日常的淫靡乐章。

然而,这乐章被骤然撕裂。皇家禁卫军如同冰冷的钢铁洪流,未曾通报,便以绝对的力量撞开了堡垒那曾被认为坚不可摧的合金大门。阳光刺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与情欲的氤氲,也照亮了那些士兵铠甲上冷硬的线条与手中能量戟闪烁的致命寒光。黑爹古铜色的身躯骤然绷紧,肌肉贲张,怒吼声尚未完全冲出喉咙,数把能量戟已然精准地抵住了他的咽喉、心脏与太阳穴,那灼热的能量场甚至灼焦了他的皮肤,散发出细微的焦糊味。他试图挣扎,那曾让我们痴迷、恐惧、臣服的磅礴力量,在此刻国家机器的冷酷镇压下,竟显得如此脆弱可笑。他被粗暴地从天鹅绒榻上拖拽下来,甚至来不及扯过一件袍子遮蔽赤裸的雄躯。他最后投向我们那一眼,充满了暴戾的不甘、惊愕,以及一丝……或许是我们错觉的、极其罕见的无力与碎裂。那眼神烙印在我眼中,比任何调教带来的刺痛都更深。

堡垒瞬间被查封。往日的奢华与淫靡气息尚未散尽,便被一种新的、更加制度化的、冰冷的恐惧所取代。我们姐妹三人,赤身裸体,乳铃犹在轻颤,跪在原地,像三尊突然失去灵魂的淫艳玩偶,眼睁睁看着黑爹被镣铐加身,拖拽离去。口中残留着他cock的灼热触感与咸腥气息,与此刻弥漫开的绝望冰冷形成残酷的对比。那些士兵的目光扫过我们赤裸的、精心调教过的肉体,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评估物品般的冷漠。

几日後,我们被从临时的、除干草堆空无一物的囚室中提出。没有给我们任何蔽体的衣物,只是被粗暴地押解到一处充斥着消毒液刺鼻气味的冲洗站。高压水柱冰冷而有力,冲击着我们娇嫩的肌肤,尤其是敏感的双乳和后庭,与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一种祛除前任所有者痕迹的消毒程序。父亲丽娜被水柱冲得站立不稳,摔倒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那对饱满的C罩杯乳丘剧烈摇晃,乳环撞击发出凌乱的脆响,引得看守的士兵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嗤笑。之後,我们被强迫穿上了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长袍。那纱袍薄如蝉翼,湿水後更是紧贴身体,将我们那经过多年雌激素滋养、傲然挺立的C罩杯双乳轮廓、乳尖闪烁的乳环、腹部清晰的“sissy”纹身、胸口那曾经代表无上“荣耀”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黑桃Q烙印、乃至下身那被贞操带封锁的细微轮廓和臀缝的凹陷,都无比清晰甚至放大地暴露在外。这种穿着,比全裸更添几分羞耻的诱惑,是一种刻意的、羞辱性的展示。

我们被押送至一座森严的官邸,并非监狱,却比监狱更令人窒息。这里是黑爹祖国皇宫直接下设的“内务管理司”,专门负责处置像我们这样来自败亡政敌的“战利品”或“罪产”。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堆和冷冽电子仪器的混合气味。

冰冷的大理石厅堂高阔空旷,脚步声回荡其间产生令人心慌的回音。一位身穿笔挺黑色制服、裙摆紧窄、妆容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女官,正端坐在巨大的黑曜石案後,光洁的桌面上只有一面闪烁着信息流的光屏。她如同评估一批即将入库的瑕疵货物般打量着我们,目光没有丝毫温度,唯有精准的审视与批判。她手中操控的光屏上,赫然是我们三人的详细档案和全息影像,包括那些最不堪的“使用记录”、“性能评估”、甚至还有我们在黑爹宠幸下达到高潮的淫荡表情特写与身体反应数据。

“抬起头来。”女官的声音平稳、冰冷,像手术刀划过玻璃,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们怯生生地抬头,薄纱下的身体因恐惧和寒冷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抖。乳铃随之发出细微却清晰的颤音,在这寂静的厅堂里显得格外刺耳。

女官放下光屏,站起身。她身材高挑,制服勾勒出严谨而缺乏女性柔和的线条。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冰冷、闪烁着金属寒光的教鞭。高跟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每一步都像精准地踩在我们的心脏上,带来一阵阵窒息的紧缩。

她先是走到母亲面前。教鞭冰冷的顶端毫无预警地挑起母亲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露出虽然惶恐却依旧残留着昔日管理者威严的眉眼。女官冷冽的目光仔细扫描过母亲的脸庞,仿佛在评估一件古董瓷器上的裂纹。)

“哼,年纪不小,倒是风韵犹存,这奶子……”教鞭顺势下滑,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拨,将母亲身上那件形同虚设的薄纱袍子从肩头直接拨落至腰际,让她那对饱满坚挺、乳晕深褐的乳房和闪烁的乳环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中。母亲惊呼一声,试图蜷缩,却被女官用教鞭抵住胸口制止。

“啧,保养得挺骚,看来没少被开发吮吸。”女官语气刻薄,教鞭顶端恶劣地戳了戳母亲那因紧张和寒冷而硬挺勃起的乳首,甚至轻轻拨弄了一下乳环,引来母亲一声压抑的痛呼与更剧烈的颤抖。“可惜,老了点,皮肉开始松了。也就后面那口老洞还有点用处?”

接着,她走到父亲丽娜面前。教鞭划过他同样裸露的、甚至比母亲还要白皙丰满几分的胸脯,停留在他那对堪称硕大挺拔的C罩杯乳丘上,然后用教鞭扁平的一面用力按压、揉弄,仿佛在测试海绵的弹性和填充物。)

“通过药物催熟的玩意儿,”她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鄙夷,“雄性激素被剥夺得彻底,倒是把这副奶子养得比女人还浪。除了用这身骚肉取悦男人,一无是处。”教鞭顺势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後腰,然後毫无预兆地猛地向后一戳——隔着那层薄纱,精准地、用力地戳刺了一下父亲丽娜那因为长期“使用”和刚刚的恐惧而正微微收缩蠕动的后庭入口。

“哦?后面的洞倒是开发得挺充分?看来你们那前任主人,没少疼爱你这里啊。”父亲丽娜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屈辱至极的呜咽,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沿着脸颊滑落。他比母亲更彻底地认同了sissy身份,也因此对这种当众的、针对其“性用途”的羞辱更为敏感和痛苦。

最後,她停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目光是最具侵略性的,如同最精密的探测器,又像是最无情的剥皮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剖析开来。教鞭直接抵在我薄纱下腹部,那冰冷的触感让我小腹肌肉猛地收缩。)

“至于你,”她的声音压低了少许,却更显毒辣,“最年轻,也最‘出名’?自治领的sissy外交代表?联合国讲台上那个一边流着奶水一边高谈阔论‘臣服美学’的贱货?”教鞭向上移动,冰冷的金属头滑过我的小腹,胸膛,最后再次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鄙夷与厌恶。

“看看你这副德行,”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针,一根根扎进我的神经,“胸前这两坨没用的骚肉,被激素灌得这么挺这么翘,乳尖还不知羞耻地戴着铃铛,除了能流奶水和给男人当玩物捏弄,还能做什么?嗯?”教鞭恶劣地扫过我一侧乳尖,铃铛乱响,带来一阵尖锐的酥麻和刺痛。

“下面这个玩意儿,”教鞭猛地向下,重重敲击在我贞操带金属锁孔的位置,发出“咔”的轻响,羞辱的震痛感直冲脑海,“更是可笑!一个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的废东西,唯一的价值就是被锁起来,提醒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被阉割了的残次品!一个畸形的怪物!”她的目光继而如同实质般扫过我的後庭,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了然的冰冷笑意。

“哦,对了,还有这个洞。看来是被你们那前任主人,还有那些联合国的大人物们,‘使用’得最频繁、开发得最彻底的地方了?离了男人的cock就活不下去,是吧?空虚了?痒了?渴望被填满了?哼,天生的贱货,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是只为侍奉雄性、承受侵犯而存在的畸形sissy!”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裹挟着极致的蔑视与残忍,狠狠烙印在我们早已被驯化得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我们姐妹三人跪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泪水混合着之前冲洗未干的水迹和屈辱的唾液肆意横流,却不敢发出任何稍大的声响,更不敢有任何反驳。在她那冰冷而充满绝对权威的审视下,我们感觉自己甚至连物件都不如,只是一堆令人作呕的、畸形的、等待处理的肉块,过去的所谓“宠幸”与“地位”在此刻显得如此荒唐可笑。

“罢了,”女官最终似乎失去了继续审视的兴趣,收回教鞭,拿出一张雪白的手帕仔细擦拭着教鞭顶端,仿佛刚才触碰了我们是什么污秽不堪的事情,“既然是上峰命令,将你们这些‘前朝罪产’收入宫中充作最低等的奴仆,那也是你们肮脏血脉里最后一点‘价值’了。”她拿起一枚造型古朴、却透着寒气的金属印章,在我们的电子档案上狠狠盖下——清晰的电子印文浮现:“验明正身,核准入库,列为皇宫丙字柒等动产。”

“动产”二字,如同最终的、无可更改的判决书,带着冰冷的金属重量,将我们彻底钉死在了命运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超生。

之後的过程,充满了制度化的粗暴与屈辱。我们被粗暴地拖拽起来。双手被冰冷的特种合金手铐反剪在身後,关节被拗到一个难受的角度。嘴巴被强行撬开,塞入一个带有细小透气孔的金属口球,勒带深深陷入脸颊皮肉,唾液无法抑制地沿着嘴角溢出,滴落在胸膛和冰冷的地面上。脚踝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铁链很短,只能让我们迈着极其小步、踉跄蹒跚的屈辱步伐。然而——唯独我下身那一直被禁锢的贞操带,竟被一名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侍女用特制钥匙打开,取了下來!那细小粉嫩、久不见天日、甚至有些发育不良的器官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因寒冷、恐惧以及突如其来的暴露感而剧烈颤抖,渗出可怜兮兮的透明液体。这种“特赦”绝非仁慈,而是另一种更深刻的羞辱,意味着我连最后一点可怜的“遮蔽”与“定义”都不配拥有,彻底沦为一件赤裸裸的、等待被重新定义的“动产”。

我们被押上一辆完全封闭、没有任何窗户、内壁是柔软防撞材料的黑色厢式运输车。车内光线昏暗,只有顶部一排幽蓝色的指示灯提供微弱照明,以及几名同样穿着黑色制服、表情如同凝固的冰霜般的女看守。

车辆启动,平稳但持续地低速前行,偶尔的颠簸让我们挤在一起的身体发生摩擦。无法言语,只能通过惊恐的眼神传递着无尽的恐惧与茫然。薄纱袍子在摩擦和汗湿中更加凌乱不堪,几乎起不到任何遮盖作用,反而像是一种强调赤裸的装饰。沉重的镣铐磨蹭着娇嫩的脚踝皮肤,带来冰冷而持续的痛感。

这时,一名似乎觉得行程无聊的女看守,将冷漠的目光落在了我那唯一被“解放”、却更显可怜可鄙的下体上。她嘴角扯出一丝毫无温度的、玩味的笑意,竟然伸出手,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极其轻佻地、慢条斯理地捏住了我那细小颤抖、湿漉漉的器官,开始用手指搓弄玩弄起来!

“唔……!唔嗯!”我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收缩,发出一连串被口球死死压抑的、含混而惊恐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却被反剪的手铐、身旁姐妹身体的挤压以及另一名看守冷漠的按压死死限制住,动弹不得。

那女看守的手指粗糙而灵活,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仿佛在拨弄什么低等虫豸般的侮辱感,时而捻动顶端,时而用手指圈住整体轻轻拉扯,带来的绝非快感,而是剧烈的羞耻、冰冷的恐惧和一丝被撩拨起的、却更令人绝望的生理反应。她看着我那因极致屈辱而汹涌流泪、因陌生触碰而可悲地渗出更多清液的模样,轻笑着对同伴说:)

“瞧瞧,就这这么个连尿都憋不住的贱货sissy玩意儿,居然也能代表一个国家去那种场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玷污了所有正常人的眼睛。”

另一个女看守抱着手臂,嗤笑道:“能进宫伺候,不知道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宫里那些主子们正缺这种怎么玩弄都不会坏、也没人在意的sissy马桶。”

把玩着我的女看守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指甲甚至隔着手套刻意刮擦过最敏感的冠状沟,引得我痛得浑身抽搐,呜咽声变得更加凄惨:“哼,像她们这种天生骨子里就流淌着淫贱血液的shemale,脑子里除了男人的精液和cock就没别的了,天生就该被圈养起来,受到这样的待遇!好好记住这感觉,小骚货,进了宫,有的是你想象不到的‘大福气’等着你们享呢!”

在这极致的羞辱、冰冷的恐惧、以及那陌生手指带来的、令人作呕却又无法完全抗拒的生理燥热感中,运输车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缓缓停下。

车门从外面被打开,不同于车内污浊空气的、带着淡淡熏香却又冰冷彻骨的新鲜空气涌入,同时涌入的还有异常刺眼的光线。我们像一群被驱赶的羔羊,被粗暴地拖拽下车。

踉跄着站稳,努力适应光线後,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们即便处于极度惊恐中,也不由自主地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无比恢宏、庄严肃穆、闪耀着冰冷金属光泽与古老巨石质感的巨大建筑群,如同匍匐的巨兽,蔓延至视野尽头!这就是战胜国的权力核心——皇宫!其规模之宏大、气势之磅礴、细节之奢华、守卫之森严,远超我们故国王宫百倍,每一块砖石、每一扇窗户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绝对权威的压迫感与历史的沉重感。我们曾经在黑爹堡垒中感受到的“权力”,与此地相比,如同萤火之于皓月。

我们像三只被拔光了所有羽毛、露出粉红色皮肉、等待最终宰割的珍禽,穿着几乎透明的薄纱,戴着手铐脚镣口球,彻底暴露在皇宫外围巨大广场的冰冷空气与无处不在的、隐藏的监控目光之下(尽管周围看似被清场,但那种被窥视感无处不在)。我那刚刚被肆意玩弄过、依旧湿漉漉、红肿不堪的下体,在苍白的天光下无所遁形,承受着此生最彻底、最冰冷的暴露与羞耻。

之後的经过变得模糊而迅速,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我们被带入深宫,经过无数道需要瞳孔、声纹、能量波动三重验证的森严关卡,每一道门扉的开启与闭合都伴随着沉重的闷响,仿佛隔绝开一个个不同的世界。最终,我们被移交给了皇宫内务府的一位高级太监总管。那是一位面容白皙无须、声音尖细柔和、眼神却如同深潭古井般幽深冰冷的人物,他穿着繁复华丽的宫内服饰,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程式化的优雅与冷漠。他仅仅是扫了我们一眼,那目光如同精准的秤,称量出了我们的“价值”与“用途”。

我们被带入一间充斥着奇异香料和药水气味的偏殿,进行了又一次的“净化”与“打扮”。手铐脚镣口球被取下,换上了统一的、设计极其标准却也极其羞耻的“皇宫丙柒等级sissy”制服——黑白相间的女仆装,但裙摆短得几乎刚能遮住臀瓣,动作稍大便会露出精心剃毛的光洁私处和後庭;领口开得极低,迫使我们必须挺起胸膛,展示那对饱胀的乳丘和乳环;白色的蕾丝围裙纯粹是装饰性的,背後却用醒目的黑色丝线绣有一个巨大的、代表“丙柒”等级的编号(我是73,母亲是71,丽娜是72)。我们必须穿着白色的过膝丝袜和带有一定高度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行走时姿态被迫显得扭捏而诱惑,强调了一种供人观赏玩弄的“性趣”。我们的乳环被允许保留,但被统一更换成了款式简单、带有微小皇宫徽记的银环。而下身——我再次被戴上了贞操带,皇宫特制的、由某种冰凉合金打造、内部贴合柔软但锁闭绝对、雕刻着繁复宫廷花纹的款式,它将再次长久地封锁我那可怜的器官,提醒我其存在的无用与耻辱。

我们的工作,被太监总管用那种尖细而不容置疑的语调明确告知:侍奉皇宫内院的妃嫔、女官及高级宫女。

於是,我们地狱般的新“生活”开始了。每天清晨,在严格的铃声中醒来,穿上那身羞耻的制服,与其他同样等级的sissy女仆一起,跪在冰冷光滑得能映出我们扭曲倒影的地板上,用细软的绒布擦拭永远一尘不染的地面,臀部必须撅起,展示裙摆下的风光,随时可能被经过的宫女或太监用脚随意拨弄检查。我们需要为妃子们捧送华服、首饰、点心,跪着高举过头顶,任由她们心情好坏时随手掐捏我们的乳房、拍打我们的臀部作为取乐或发泄;需要在妃子们沐浴时,赤身裸体地跪在雾气氤氲的浴池边侍奉,被她们用挑剔而鄙夷的目光评头论足我们可笑的身体构造,比较谁的乳房更丰满谁的后庭更显得松弛;甚至,在某些妃子感到寂寞空虚、或需要宣泄宫中生活的压抑时,我们便成为她们发泄欲望或施虐倾向的最佳工具——用各种冰冷的、温润的玉势、角先生、甚至特制的电动玩具,折磨我们早已习惯被进入、却依旧会感到痛苦和羞耻的后庭,或者只是单纯地用细鞭或戒尺抽打我们光滑的肌肤,听着我们被塞入口塞的呜咽和求饶的闷哼取乐。

(我们穿着这身象征最低贱身份的女仆装,像一群色彩单调却又淫艳的工蚁,穿梭於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却冰冷无比的宫殿回廊之间。我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移动的装饰,一种活的提醒,提醒所有人征服的彻底性与战败者永恒的卑微。我们从黑爹的私人宠奴、曾经略有“地位”的shemale,变成了这座庞大皇宫内公开的、最下贱的、编号管理的集体动产。)

(夜晚,当我们被允许回到那间挤满了同样编号sissy的、弥漫着汗味、精液味和药膏味的集体囚室时,身体往往已布满新的淤青、鞭痕和齿印。我们躺在狭窄坚硬的铺位上,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宫廷乐声与欢宴喧嚣,抚摸着自己身上新增的伤痕,感受着体内那被妃子们用各种工具撩拨起却无法排遣的、空虚灼热的欲火,在无尽的恐惧、屈辱、以及对那座深宫中真正绝对权力——那从未见过却掌控我们一切的帝王——的病态向往与幻想中,辗转难眠,等待着又一个循环的开始。)

(黑爹的黑暗帝国崩塌了,但我们sissy的命运,却并未终结,只是换了一个更大、更冷、更金碧辉煌也更无处可逃的牢笼。在这个庞大的、古老的、秩序森严的皇宫里,我们的沉沦与侍奉,将以一种更制度化、更公开、更绝望的方式,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我们的奶水依旧会流淌,后庭依旧会被使用,只是不再是为了某个具体的“黑爹”,而是为了这座冰冷的、吞噬一切的皇宫,以及它所代表的那位至高无上的、阴影中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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