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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刀行世界,徐凤年从靖安王处带走了王妃裴南苇,当晚就急不可耐的宠幸了婶婶裴南苇...》/这场大战后裴南苇精神上被徐凤年超强的战力彻底征服,肉体上也被打垮,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6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1560 ℃

徐凤年做起来以后那一根巨大的大鸡巴瞧着,十分威武壮硕,平时没有仔细看,现在看当真是唬人的很。

裴南苇自己看了一眼,都有些惊吓,难怪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顶到自己的子宫最深处。

真没想到,原来徐凤年的鸡巴居然如此之大。

深呼吸一口气以后,裴南苇便是站起了身子,踩着中规中矩的步伐,扭扭捏捏来到了徐凤年的身旁,然后以手边的树叶跟石头当做茶具,在徐凤年面前,看茶倒水。

“太子殿下,奴婢名为,裴南苇,你换我小南便是。”

“今日,奴婢来教太子,何为男女床第之事,还请太子,允许奴婢伺候太子更衣。”

裴南苇一边说着,一边就主动在自己的生前,装出一副在脱衣服的样子,然后跪在了徐凤年的旁边开始,给徐凤年脱衣服。

“太子殿下,想要破处,首先需要鸡巴硬起来,奴婢见太子的鸡巴,还处于疲软状态,还请太子殿下能给个机会,让奴婢伺候殿下硬起来。”

徐凤年勾了勾嘴角,看着裴南苇一个人演戏,演得十分投入,兴味盎然的点了点头。

“本太子准了。”

裴南苇笑着,拍了拍徐凤年的肩膀,然后主动跪了下去,用十分谦卑的姿势舔弄起了徐凤年的龟头。

不像刚刚伺候七十岁的老帮菜一样,需要先舔弄卵蛋,在面对太子殿下的时候,裴南苇是先用嘴巴含住了太子殿下的小龟头。

裴南苇一边舔弄的时候,一边解释起来。

“太子殿下的处子之身煞是宝贵,奴婢能有幸,为太子殿下破处是奴婢一生的幸事。”

“只不过作为处子之身,面对男女大防之事,难免太过敏感,若是等一会,那琼浆玉液不小心流出来些许,却也是非常正常的。”

裴南苇一边说着,一边含住了徐凤年的大龟头,舌头像是螺旋桨一样,轻轻的转着圈填动起来。

“太子殿下的鸡巴在未经人事的时候就这么硬,日后定来能做一番大作为,不愧是尊敬的太子殿。”

“太子殿下真厉害。”

一边说着,裴南苇一边等着两团奶子,开始上下给徐凤年,路的鸡巴撸动起来。

“太子殿下,您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奴婢要开始给点下破除了可能会有些疼,还请殿下恕罪。”

对上裴南苇的眼神,以后徐凤年勾了勾嘴角,点了点头。

“准了。”

随着徐凤年话音落下,裴南苇便直接像美女蛇一样,朝着徐凤年的身上贴了过来。

她张开双腿直接贴到了徐凤年的身上,骚逼对准了徐凤年昂首挺立的鸡巴上,而后在耳畔,悄声继续讲解起来。

“太子殿下,日后东宫有主的时候迎娶太子妃时,需要太子殿下主动。”

“今日只是为殿下破处,让殿下拥有更多阳刚之气……”

“嗯~”

“太子若是现在点头的话,奴婢便要开始了。”

感受到徐凤年在点头以后,裴南苇便毫不犹豫,撅着屁股把骚逼的口子对准了硬挺的大鸡巴。

骚逼口子在夹住鸡巴的一瞬间,便紧紧的把它咬住,然后,裴南苇继续在徐凤年的耳畔讲解起来。

“太子殿下,在行男女之事的时候,第一次女子会很疼男子的疼痛,虽不及女子,却也是不可小觑的。”

“现在奴婢要开始动了,如果感觉到太刺激的话,可以随时喊奴婢停下来。”

裴南苇一边说着,一边把骚逼口子往下,直接把徐凤年的整个大龟头都吃了下去,然后渐渐的往下。

在屁股往下的同时,裴南苇还一边关切的开口,很是温柔的询问起来。

“太子殿下,这样可还能接受的了。”

再将整个鸡巴都吞在小骚逼里面的时候,裴南苇便抱住了徐凤年的肩膀,整个人贴在了徐凤年的身上。

“现在开始,奴婢就要开始动了,若是太子殿下觉得疼,可直接把奴婢甩开。”

“嗯~”

“太子殿下的龙根真是,虎虎生威,奴婢差一点就招架不住。”

徐凤年听着这种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使坏一般挺了一下身子,把鸡巴整个都插到了裴南苇的骚逼里面,直接怼到了子宫的深处。

这个位置是裴南苇最敏感的地方,她俏脸一红,抬手就要去捶打徐凤年的肩头。

“这不是忙着扮我的奴婢嘛,你这是使什么坏?”

“乖乖的,不许乱动。”

裴南苇娇嗔着斥自己的模样,娇俏的很,尤其是现在在月光的照射下,裴南苇浑身上下的皮肤就像是披上了一层白纱一般,美的近乎有些不真实。

眼看着美人在前,徐凤年也没了继续玩弄的心思。

此时此刻,徐凤年单单想直接把裴南苇扑倒在地,然后大鸡巴毫不犹豫的开始,在裴南苇的骚逼里面抽插起来。

“你这小奴婢,快说说,全天下最勇猛的男人是不是本殿下?”

徐凤年一边说着,一边用满是欣慰的眼睛,居高临下看着裴南苇。

裴南苇有些害羞的红了脸,稍稍别开头以后,很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是奴婢有生以来遇到过最勇猛的男子。”

“不愧是太子殿下,当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使我等望尘莫及。”

听着裴南苇如此奉承的话,徐凤年,觉得格外有趣,继续把裴南苇压在身下操弄起来。

“那其他的男人能不能操弄到你的这里呢?”

徐凤年一边说着,一边操弄着裴南苇的骚逼,直接往裴南苇最敏感的地方怼。

“啊~”

“嗯……太子殿下好生勇猛,奴婢……已经拜倒在太子殿下的龙根之下了,嗯啊~”

“太子殿下的大鸡巴,已经顶到奴婢骚逼的最里面了,奴婢要受不了了~”

“太子殿下好厉害,奴婢要受不了了,嗯啊~”

裴南苇俏脸通红,一双美眸,柔情似水。

她伸出偶臂,揽住了徐凤年的肩膀,两条美腿也柔柔的勾住了徐凤年的遥知,满眼都是浓情蜜意的吻了上来。

两条修长的美腿不似之前一般猴急的用力,反倒是骚逼口子对准了徐凤年鸡巴的大龟头,一点一点的,小心翼翼的吃到了骚逼里面。

感受到骚逼口子里传来的炽热温度,裴南苇本就娇羞明艳的俏脸,越发红润起来,秀色可餐。

“小年弟弟,我真的心悦于你。”

感受到身下女子,动情的亲热,徐凤年也没有继续玩闹,和裴南苇有来有往的亲吻起来。

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只有一处森林之内,一对男女郎才女貌,紧紧的抱在一起。

在一片宛如月白色轻纱的照耀下,整个森林万里之内都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只有裴南苇跟徐凤年,二人紧紧贴在一起,身上的一切都杂糅在一起,负距离无限接触的同时,暗暗许下终身。

跟裴南苇私定终身后,在森林之中又辗转的抱在了一起。

此时此刻,襄樊城。

靖安王赵衡正在夜夜笙歌,似乎裴南苇的离开,只让她稍微失意了一会,紧接着便完全不在意裴南苇的死活。

在外人眼里,裴南苇在赵衡眼里只是一个弃子,既然弃子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自然也就没有继续为她伤春悲秋的资格。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赵衡还留了后手,他早就料到了徐凤年看上了裴南苇的身子,早已偷偷在裴南苇的骚逼里头下了毒药。

只要徐凤年敢碰裴南苇,就一定会被这毒折磨到痛不欲生,先是鸡巴被情欲折磨到持续长大,然后在情欲得不到排解以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寸寸爆裂,鸡巴爆裂以后,便会血流不止,最后经脉寸断,七窍流血而死。

与其说裴南苇是弃子,不如说裴南苇是赵衡刻意安排在徐凤年身边的催命符更为贴切。

不过为了跟外人装装样子,以及蒙骗过城里面的眼线,赵衡必须装出一副苦大仇深,还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才行。

就算是算计到了徐凤年的风流,可赵衡还是咽不下一口气。

毕竟裴南苇虽然是弃子,却也是他名正言顺的王妃,被侄子翘了墙角,但凡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在宴会之上,赵衡随手将面前跳舞的姬妾搂在怀里,一抬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个干干净净。

那跳舞的姬妾面对王爷的宠幸自然是娇羞又迫不及待的准备献身,在赵衡摸她奶子的时候,她就已经主动把身子凑了过去,恨不得把自己当成宝物献给赵衡。

赵衡的大手肆意揉捏着这姑娘硕大的奶子,把奶子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在姑娘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声中,赵衡直接把姑娘按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用鸡巴狠狠操弄起了这个骚浪贱的舞女。

王府之中,所有人都像是没有看到赵衡的所作所为一般,其他的舞女依然在跳着美美的舞蹈,只不过,有意无意的看向正在操弄骚逼的,龙精虎猛的赵衡。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被王爷宠幸的女人已经算是攀了高枝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这也让其他的舞女有了嫉妒的心思。

于是乎,正在跳舞的姑娘们全都开始用尽浑身解数勾引赵衡,以及用无数手段向赵衡献媚。

赵衡对徐凤年的心思,有恨有嫉妒,更多的是算计,他非常好奇,在徐凤年知道自己在裴南苇身上下了毒,还引诱他徐凤年变得走火入魔,最后再找不到解药,以后经脉逆流暴体而亡是什么样的心思?

这种毒药性情猛烈,会让徐凤年在触碰到裴南苇的阴道时,慢性毒渐渐入体,然后一寸一寸腐蚀他的精神力,把它完全且彻头彻尾的变成一个只知道,放纵情欲的怪物。

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得到处子之血来压制的话,那么徐凤年一定会寸寸暴体而亡。

就算是北凉王室有足够的处子之血,赵衡也完全不带担心的,因为他下的毒特别猛烈,就算处子之血足够多,徐凤年只是一个武功高强的男人而已。

他是人,并不是神,总有精力耗尽的时候,那般猛烈的药效,就算是掏空身体,也绝对不会平息。

想到徐凤年费尽心思,求爷爷告奶奶得到解除毒药的方法,然后死在女人的身上,赵衡就觉得心里十分的舒畅。

如果不是为了让徐凤年这个老狐狸放下戒心,他真的现在就很想快马加鞭乔装进入北凉王室,好好看看那徐凤年毒发时禽兽不如,先是鸡巴被情欲折磨到持续长大,然后在情欲得不到排解以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而寸寸爆裂,鸡巴爆裂以后,便血流不止,最后精力耗尽,经脉禁断,七窍流血惨死的样子。

想到这里,赵衡的心情就不由自主的变好起来,哪怕是被徐凤年戴了绿帽子的郁闷和,愤怒情绪也稍稍平缓了许多。

看着面前不计其数的美女向自己投怀送抱,赵衡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大手一捞,直接又捞了两个女人伺候在自己身前,一个把她按在了身下,舔自己的鸡巴,另一个则是,玩弄起了她已经满是骚水的骚逼。

算算日子,徐凤年也快到北凉地界的边缘了。

赵衡越想越觉得兴奋,便把一切的精力都发泄在了面前的三个舞女身上。

于是乎,整个王府便回荡起了女人们此起彼伏,又格外骚浪贱的淫叫声。

此时此刻,徐凤年这边。

就像赵衡所预料的那般,此时此刻,他带着北凉卫,已经走出了森林的边界,渐渐地朝着北凉王师的地界靠近着。

自从那一晚在森林之中和裴南苇互相定情以后,他们两个就一直在车马车里面腻歪着,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会走到边界以后,更是如胶似漆。

马车里面,裴南苇跨坐在徐凤年的腿上,紧紧勾着她的脖子,轻轻的亲着徐凤年的下巴还有喉结。

“小年弟弟,你长的真好看,我好喜欢你。”

“南姐姐,我也最喜欢你了。”

在徐凤年说出情话的一瞬间,看着身下裴南苇那挤出来的乳沟,感受着裴南苇骚逼夹紧龟头的快感,刚刚疲软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刚刚才结束一场战斗,这会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娇俏美人,徐凤年的鸡巴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硬了起来。

裴南苇面对徐凤年的生猛,只是俏脸红了红,她乖巧的回应着徐凤年的亲吻,紧紧的搂着徐凤年的脖子,腰肢也跟着耸动起来。

“小年弟弟,你好厉害,今天已经第三次了,你的鸡巴还这么硬,姐姐好喜欢你呀。”

“姐姐这辈子没有小年的鸡巴已经活不下去了。”

“嗯啊啊~小年的大鸡巴好棒,把姐姐的骚逼已经填满了呀~”

“唔啊啊,姐姐要不行了……嗯~”

裴南苇浪叫的嗓子都已经哑了许多,腰已经酸的不像自己的,可是现在感受着骚逼里面已经硬的发烫的鸡巴,裴南苇还是本能的想要被大鸡巴操弄。

她上下浮动着腰身,可是徐凤年依然觉得这样不够,他一只手抓住了裴南苇纤细的腰肢,然后一只手抓住了裴南苇的屁股,稍稍一用力,便把这跟硬起来的鸡巴全部插在了裴南苇的骚逼里面。

“嗯啊啊~”

“姐姐的子宫被小年的大鸡巴填满了,嗯啊~”

“小年的鸡巴好棒,嗯~”

裴南苇的浪叫声,一段接着一段此起彼伏,此时此刻,马车里的地毯上已经聚集了一摊还没有干涸的骚水。

不单单是骚水,就连徐凤年射出来的精液也混杂在其中,让整个马车的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影响马车里两个人疯狂,抱在一起亲吻和再来一次的快乐。

“南姐姐好棒,我好喜欢你。”

徐凤年耸动着腰,身翻转着裴南苇的屁股让裴南苇跪在了马车的垫子上,然后大鸡巴对准了裴南苇,一边收缩,一边吐骚水的骚逼,直接把鸡巴插了进去,发出噗噗唧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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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弟弟的大鸡巴又……又插进来了,我的子宫又被填满了,姐姐好舒服……”

“姐姐好喜欢被小年弟弟的大肉棒操弄,还想要更多操弄,嗯啊啊~”

“啊啊,小年弟弟的鸡巴肏的我好爽啊,我要去了,不行了呀,嗯啊啊~”

伴随着裴南苇的浪叫声越来越高,徐凤年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精壮又劲瘦有力的腰肢前后浮动着。

徐凤年操弄裴南苇的动作太大,以至于在马车外面都能感受到车辙在晃动。

周围的北凉卫们面无表情,他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根本听不到马车里面发出来的阵阵暧昧声。

可是其他的北凉卫可以装作听不见,青鸟却是不可以。

她自从上一次在客栈的时候偷偷看到了主子和靖安王妃抱在一起疯狂操弄的样子以后,青鸟就每天闭上眼睛,都会回想起徐凤年那硬起来就会紫到发黑的大鸡巴。

尤其是现在,只要跟徐凤年说一句话,青鸟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徐凤年那根巨大的鸡巴在操弄裴南苇时,裴南苇发出来多么骚浪贱的叫声。

而且透过那个孔洞,青鸟清晰的记着,不过是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而已,世子就跟裴南苇变换了足足七个姿势,这让青鸟非常好奇,也非常渴望那样的快乐。

在上一次,对着世子和裴南苇隔着墙揉捏自己的小阴蒂时,青鸟也稍微感受到了一丝快感。

回想起自己曾隔着一堵墙,一边摸自己的小阴蒂,一边用手指抽插着满是骚水的骚逼,幻想着能被世子操弄,青鸟的脸,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尤其是她现在骑着马跟在马车的旁边,感受到马车里传出来的阵阵暧昧的叫声,青鸟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痒的不得了,尤其是乳头,更是痒的超级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把手伸进铠甲里,好好安慰自己一下。

此时此刻,她的小骚逼已经湿了,甚至于在马背上坐的好好的,青鸟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骚逼湿的不成样子,亵裤也湿的不成样子。

要是有机会能跟世子也做爱一场就好了,青鸟不由自主的这么想着,在她走神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落后了大部队好几个身位,其他的北凉卫们都调笑起了青鸟。

“青鸟,你怎么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不会是思春了吧?”

“用不用兄弟们满足你一下?”

青鸟脸红的像滴血,呸呸呸了几声以后,夹紧了马肚子跟上了队伍。

彼时,裴南苇和徐凤年在马车里面又干了第四炮,再射了第四次以后,裴南苇终于是不行了,被折腾了一天一夜,整个人都昏厥了过去。

徐凤年还有些意犹未尽,还想继续把不省人事的裴南苇架起来继续操弄,可是他想起来自己今天已经连着操弄了太多次了。

为了细水长流,徐凤年吻了吻裴南苇的额头后便跳下马车,安排青鸟进来收拾马车里面的秽物。

青鸟这会儿脸上的通红还没有下去,在徐凤年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本就桃粉的脸蛋越发,通红起来,生怕徐凤年看到自己的不对劲。

青鸟低着头,不敢多看徐凤年一眼,急匆匆地进入了马车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吹了冷风的原因,在马车里面,徐凤年满脑子都是要把裴南苇操翻,下了马车以后呼吸着新鲜空气,脑海中这种近乎疯狂的念头,倒是冲淡了一些。

远远的看着北凉王室的边界出现在天地交接的位置,徐凤年长叹了一口气。

经历了这么久,终于是回家了。

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终于是克服了,成功回家,再回王宫以后,定是要第一时间和父亲与手下的幕僚们谈一谈,关于赵衡和韩生宣对自己的杀意该怎么处理。

因为天快黑了,距离北凉王城还有大约一夜的路程,担心裴南苇在马车里休息不好,所以徐凤年,在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安排了北凉卫的所有人原地休息,直到天亮以后再安排进城的事。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裴南苇因为被徐凤年操弄了一天一夜,在马车上睡得很死,直到天亮了以后才被徐凤年叫起来。

她有些发懵的看着徐凤年,又看了看马车外的北凉王府出现在视野尽头,那些建筑很是巍峨壮观的样子,不由得惊呼出声起来。

裴南苇从来没有见过大西北的环境,她穿好裙子,出了马车以后迎面而来,便感受到了西北特有的气息,空气之中很是干燥,几乎像刀子一样刺激着呼吸道。

有不少沙土飘荡在半空中,让远远的北凉王城看起来更加肃穆起来,远远看去,还能看到北凉王府那高耸入云的城墙,以及看守城墙的士兵们,冷冽又严肃的模样。

城墙上高高飘着的一个旗帜,上写着徐字,给人以一种不可言说的压迫感。

跟裴南苇预料之中的不太一样,她以为北凉王室好歹也是一个王国,雄踞在西北处。

在她的印象里,一家独大的王府该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才是,可是亲眼见了以后发现,这北凉王府,并不是精致无双的,更像是一个沉睡着的巨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单单是看上一眼都能感受到其中发出来的肃杀之气。

裴南苇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徐凤年担心裴南苇有些水土不服,便给她披上了一层披风。

“有我在,我会让你在这里过上最好的生活。”

徐凤年说完以后,又把满是好奇心的裴南苇带回了马车里面,还贴心的把马车的帘子给掀开,让裴南苇能在马车里坐着观看大西北的苍凉又庄严的环境。

伴随着北凉卫的将士们簇拥着徐凤年的马车进入北凉王府的侧门时,不少守城的将士伫立在原地行庄严的注目礼。

玄色的马车在众多将士们的守护下穿过了重重的院落,最后,来到了一座唤作梧桐苑的小院门前。

梧桐苑的装饰相比于整个王城来说,风格偏向于清新雅致,与裴南苇的气质不谋而合,而且这里山清水秀,造景美丽,也很安静,没有额外的噪音,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些许的风沙声。

在把裴南苇从赵衡那里带走的时候,徐凤年就安排了飞鸽传书,让手下以尽快的速度把梧桐苑收拾出来。

因此,这里以后就是裴南苇,睡觉的地方了。

“南姐姐,这里是我安排给你的住所,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

“我现在得去王城走一趟,有些事必须尽快处理才行,你如果休息好了,想见我也可以让青鸟带着你去王府找我。”

裴南苇舟车劳顿,本就在赶路的时候被徐凤年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操弄和搓磨,于是乎精神状态很是欠佳,哪怕受到了徐凤年无数次的滋润,她也有些受不了。

这会儿听着徐凤年已经安顿好了自己的住处,她自然是欣喜的不得了,感受到了被重视的心情,裴南苇勾了勾嘴角,上前抱住了徐凤年,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世子殿下,快去快回,人家会想你的。”

徐凤年本打算安顿好裴南苇以后,就迅速走一趟王府,跟父亲还有同僚们讨论一下针对赵衡的对策。

但是现在美女在怀,温润的触感让徐凤年,当下口干舌燥起来。

面对裴南苇的投怀送抱,徐凤年的反应是伸出手,直接一把揽住了裴南苇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加深了裴南苇献上的这个香吻。

二人就这么紧紧贴在一起,双唇搓磨着,纠缠着,渐渐的呼吸也变得格外粗重起来,徐凤年此时此刻,只觉得小腹有一股无名火在烧,恨不得当场就把裴南苇给办了。

可是看着裴南苇这苍白的脸色上浮现着病态的潮红,看着虽然很是秀色可餐,却也憔悴的很,再加上刚刚回来王府,必须得去办事。

虽然此时此刻满脑子都在叫嚣着把裴南苇操弄上天,可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徐凤年忍到青筋暴突,用了特别大的自制力,才把温软如玉,已经在怀里化成一滩水的裴南苇松开。

“南姐姐,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晚上回来找你的。”

话毕,徐凤年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再扒了裴南苇的衣服,把她从天亮操弄到天黑,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梧桐苑。

这边裴南苇在被徐凤年亲的腿软以后,整个人软在了床上。

她斜靠在床榻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徐凤年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甜滋滋的。

能够和心爱的人,相守一辈子,难道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裴南苇一直看着徐凤年离开了梧桐苑,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以后,她才回到了房间。

裴南苇看着青鸟板着一张脸,她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倒也没想那么多。

吃了青鸟送过来的,吃食以后,裴南苇便觉得不计其数的疲惫之感如同潮水般向自己涌来。

她的脑袋刚刚挨到床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徐凤年已经,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自己建造的听潮阁中。

听潮阁建立在湖边,而且满是精巧的机关,其中安排了不计其数的机密,如果不小心被贼人硬闯,这些机关也会瞬间要了那些贼人的命。

进了书房以后,徐凤年本想查阅一下手下搜查的关于赵衡的各种信息,可是刚刚坐下以后,浑身上下的燥热之感,没有淡去半分,反倒是越发火急火燎起来。

此时此刻,徐凤年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要烧着了一般,尤其是已经硬到发紫的大鸡巴,把裤子顶的高高的,几乎要被撑爆了。

因为大鸡巴长时间没有得到骚逼的滋润,现在的徐凤年只觉得头痛欲裂,小腹更是灼热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

感受着鸡巴快要爆炸的痛楚,此时此刻,徐凤年只觉得头晕眼花,眼前的世界从清明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甚至于染上了一层古怪的血色。

鸡巴快要爆炸的痛感,还有情不自禁想要操弄骚逼的欲望,让徐凤年不自主的扶着桌子想要起身,可是,他想要站起来好几次都失败了,以至于桌子上摆放着的竹简,都被徐凤年扫在了地上。

“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此刻,徐凤年的二姐徐渭熊得知了弟弟徐凤年从青州回来的消息,急急忙忙来到了听潮阁。

长时间不见了,这个当姐姐的非常思念自己的弟弟。

刚刚得知了徐凤年到听潮阁的消息,徐渭熊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他的书房,都是自家人,所以听潮阁的机关术对徐渭熊是没用的。

只不过徐渭熊在进入房间以后,感受到房间里古怪的氛围,还有徐凤年倒在地上,桌子上的竹简全都摔在地上时的样子,徐渭熊很是担心的上前,把浑身颤抖,脸色通红的徐凤年从地上扶了起来。

“小弟,你怎么了?”

徐渭熊很是担心的把手放在了徐凤年的额头上,她会医术,但是看一眼就知道徐凤年身体不太对劲,不知是不是舟车劳顿太久了,以至于发了风寒,尤其是把手放在徐凤年的额头上时,感受到十分烫手更加笃定了徐渭熊的判断。

“小年,你身上很烫,怕不是风寒了,不管啥事,都先放在一边,姐姐扶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这边徐渭熊刚把徐凤年从地上扶起来,而浑身燥热到快要失去意识的徐凤年,却并不知道扶着自己的人是她的二姐。

此时此刻,徐渭熊身上独有的女人体香的芬芳,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一样,勾的徐凤年理智都快散尽了。

在离开梧桐苑的时候,身上的邪火就一直没有灭,慢慢的在药效的催化下,现在的徐凤年已经理智快要崩盘,鸡巴的胀痛让徐凤年在徐渭熊触碰自己的时候,一个用力就把徐渭熊推倒在了桌案上。

“小年,你醒醒,我是你二姐啊。”

被徐凤年按在桌子上的时候,徐渭熊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瞪大了双眼,完全无法理解此时此刻徐凤年的所作所为。

她也有些功夫在,再加上徐凤年现在的状态很差劲,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

徐渭熊之所以会被徐凤年按在桌子上,是因为徐渭熊本来就没有预料到徐凤年会突然把她推倒,所以根本就没有设防,大意了才会落得现在狼狈的样子。

被推倒在桌子上,以后感受着徐凤年身上滚烫的温度,还有亲弟弟近在咫尺的鼻息,以及越来越靠近的脸,徐渭熊一下子红了脸,耳尖都跟着发烫起来。

眼看着徐凤年就要亲到自己的嘴上,情急之下,徐渭熊抬脚踹在了徐凤年的腿上,把徐凤年踹开了一个身位,连滚带爬的躲开了,徐凤年能够碰到的范围内。

“别,别走。”

徐凤年眼眶通红,死死地盯着徐渭熊的身影,在她他的眼里,现在的徐渭熊就像是美好的食物一样,对徐渭熊肉体的渴望就好像在沙漠干旱许久的人看到水源一般。

在徐渭熊躲开以后,徐凤年便像是饿虎扑食一样,再一次朝着徐渭熊扑了过去。

徐渭熊皱紧了眉头,刚想呵斥徐凤年的所作所为有损徐家气质,可是在对上徐凤年那满是血丝的眼睛,还有呼吸紊乱的状态以后,她瞬间判断出来,徐凤年这根本不是发疯,而是中毒了。

就在这时,红薯端着自己做的饭菜来到了听潮阁。

她很想念徐凤年,所以做了自己最拿手的饭菜,想让徐凤年尝一尝。

再来到听潮阁看到二小姐跟世子几乎快要打起来的场面时,她小脸都吓得惨白了起来。

远远的看着二小姐和世子对峙着,红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红薯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仆射也走了过来,本来是想跟徐凤年汇报一下,查探赵衡的各种情报,可是在看到,书房里二小姐跟世子剑拔弩张的气势时,也是完全没了主意。

南宫仆射和红薯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明白现在的情况下,必须不能让两个主子继续打下去,不然的话,造起来更大的混乱就不好了。

于是乎,南宫仆射和红薯对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眼底的意思,他们两个一个人去拦着徐渭熊,一个人去拦着徐凤年。

红薯动作比较快,直接扑到了徐凤年的怀里,把徐凤年紧紧的抱住,而后用着力气把他抵到了墙角,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世子,莫要冲动,二姐姐那么疼你,怎么可能做让你生气的事,怕不是你误会了二姐姐。”

“世子殿下,你冷静一下,咱们有话都好好说。”

而南宫仆射这会儿也把徐渭熊成功从战场里带出来,把徐渭熊带到了安全的角落。

瞧这徐渭熊衣衫不整的样子,南宫仆射没有想太多,她只是以为二小姐跟世子有了矛盾,所以突然打起来了,虽然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不过好好沟通,总是没问题的。

家和万事兴,南宫仆射,为了防止两个人继续大打出手,便慌忙做起了和事佬。

“二小姐,世子从来都是顽劣的性子,她本身是不坏的,你也知道她从小都是这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世子殿下心不坏的。”

南宫仆射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还把徐渭熊张牙舞爪的手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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