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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刀行世界,徐凤年从靖安王处带走了王妃裴南苇,当晚就急不可耐的宠幸了婶婶裴南苇...》/这场大战后裴南苇精神上被徐凤年超强的战力彻底征服,肉体上也被打垮,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8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2780 ℃

毕竟准确来说,她们两个都是没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面对那羞人的床第之事,只隔了一层纱帘,如何能让人不浮想联翩?

尤其是徐渭熊作为小年的姐姐,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境非常的微妙,甚至没有办法用言语来诉说现在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在她们两个一起来到外室的时候,徐脂虎也把青鸟和裴南苇带到了这里。

见红薯不在,而内室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徐脂虎就算再怎么冰雪聪明,蕙质兰心也有些羞涩的不知所措。

徐渭熊倒是很快接受了现在的情况,她深呼吸一口气,便跟大姐汇报起了刚刚发生的情况。

关于红薯早就对徐凤年芳心暗许一事,其实徐脂虎她早有察觉,只不过为了给小姑娘留面子,一直都没有戳破,现在倒是因为这心意促成一段好事。

至于南宫仆射,这小姑娘平日里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很难通过她的表情来判断她心里面在想什么。

不过,按照南宫仆射平日里的处事风格,大约也能猜出来,徐凤年在她心里的位置也是比较重要的,或许对徐凤年的喜欢不到没他不可的地步,但好感肯定是有。

于是乎,徐脂虎思来想去,心里头也琢磨不好关于红薯跟南宫仆射的奖赏怎么安排?寻思着等徐凤年的身上的毒解了以后,让他自己去安排。

想到这里,徐脂虎长舒了一口气,静静等候着内室传出好消息。

这一边,内室之中。

红薯保持着方才被徐凤年撕扯了衣服以后露出来半截身子的模样,便出现在了徐凤年的面前。

刚刚为了给徐凤年保命,徐渭熊用银针封住了徐凤年的全部经脉,让他没办法动,可是这样强行把毒素淤积在每个穴位的话,短时间遏制还好,但凡时间长了,便容易遭遇生命危险。

于是乎,在徐凤年得到了短暂的清醒以后,明白处子之血的方法的确有操作的空间,徐渭熊便拿了麻绳,把徐凤年绑了起来后拆掉了银针。

在第一根银针拔出来的时候,徐凤年就已经直接失去了理智,本就猩红的眼睛越发充满了血丝,看的格外令人恐惧。

在拔掉其他银针以后,徐凤年就完全化身了一个汹涌的猛兽,仿佛一旦让他有了自主行动的机会,就会把面前的所有女人粉碎成碎片。

得亏是徐渭熊有先见之明,用麻绳把徐凤年绑起来,不然的话再拆掉银针的一瞬间,房间里的三个女人绝对会被他拆吃入腹。

红薯作为打头阵的存在,其实在看到徐凤年被绑起来的时候,这癫狂和疯批的模样,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害怕。

毕竟红薯也没有经历过人事,只不过是凭着一枪满满的喜爱,这才鼓起勇气,当第一个解毒的人。

红薯自己也知道,作为第一个解毒的人,一定会承受徐凤年最大的,也是最疯狂的操弄。

此时此刻的徐凤年,完全就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发情的野兽,再看他那根紫到发黑,肿到青筋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汗毛倒竖。

红薯吞了吞口水,虽然心里面害怕,却也没有打退堂鼓,她光着脚丫踩在地垫上,一步一步朝着满眼情欲盯着自己的徐凤年走了过去,把绑在他身上的绳索给解开。

“世子,我是红薯,你一定要记着,是我第一个来给你解毒的。”

红薯一边说着,一边给徐凤年解着绳子,只不过徐凤年现在完全没有理智,此时此刻,他的意识也完全混沌,什么都不清楚,满脑子都是把面前的女人推倒在地上,然后拿大鸡巴狠狠的贯穿她的骚逼,然后再把这个女人的骚逼直接操到骚水直流,操烂她的子宫。

在感受到身上的束缚松开一些以后,徐凤年就猛地把绑在自己身上的麻绳睁开,抬手就把面前的红薯按在地上,刚刚红薯的衣服就已经被徐凤年脱掉,身上只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不管是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还是已经开始流骚水的骚逼都没有遮住。

徐凤年眼眶通红的看着身下,有些颤抖却丝毫不怕自己的女人,尤其是那一双眼神,更是勾魂摄魄,仿佛就在邀请着自己狠狠操弄她一番。

徐凤年本就被毒药迷得神志不清,如何遭遇的了如此诱惑,直接分开红薯的腿,二话不说把大鸡巴对准了红薯的骚逼口子,而后把已经肿得像拳头一样庞大的大龟头,怼到了骚逼口子处。

紧接着徐凤年腰身一顶,蘑菇一样的龟头直接挤在了红薯的骚逼里面,眨眼之间就把红薯,又小又挤的阴道给撑大。

红薯毕竟从来没有经历过人事,骤然被这么大的鸡巴猛地插了进来,疼得她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世子,红薯好疼,你轻一些。”

红薯的求饶声音软软糯糯,好像小猫在叫一样,非但没有让徐凤年对她激起丝毫的同情心,更是让徐凤年的兽欲越发狂躁起来。

徐凤年低吼一声,继续把大鸡巴往红薯的骚逼里面操,只不过红薯的骚逼太紧了,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碰到了无形的阻碍,让徐凤年,肿胀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只插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就被截停在了外面。

感受着大龟头塞进红薯粉嫩的小骚逼里,那湿润又紧致的感觉,让徐凤年的兽欲得到了完好的发现,也让徐凤年想要操弄骚逼的潜意识越发活跃起来。

发现大鸡巴只插了一半的骚逼,就插不进去了,徐凤年完全没有气馁,直接抱住了红薯的大腿猛地一挺,身把整根大鸡巴卯足了力气,全都塞进了红薯的骚逼里面。

“啊啊……”

“好疼啊,世子,红薯的骚逼要被世子的大鸡巴操烂了。”

“求求世子轻一些,红薯不行了……”

“呜呜……”

徐凤年的鸡巴本来就很大,现在在九阴穿肠散的加持下,还忍了这么久,鸡巴更是放大了两倍,拳头一样大小的大鸡巴,直接毫无前戏的插进了红薯未经人事的粉嫩小骚逼里,把两片紧紧闭合的小阴唇,非常暴力的分开,整根插了进去。

在徐凤年感受到阻力猛然挺身的时候,红薯的处女膜也被操烂了,粘稠的血液代替骚水,让红薯的阴道口子变得润滑起来,也让徐凤年操弄的时候,有了滑滑的感觉。

不过就算操弄的时候很滑,也不影响红薯的骚逼非常紧致,从未开苞的骚逼,紧紧的夹着徐凤年的大鸡巴,就好像会呼吸一样,徐凤年的大鸡巴插进去时,会把两片粉嫩的小阴唇,插一起插进子宫里面,在拔出来的时候,又会把这两片粉嫩的小阴唇带出来。

因为徐凤年的鸡巴太大了,龟头更是像拳头一样,不过是把大鸡巴插到了红薯骚逼里面三分之二就已经顶到了她的宫颈口,马上就要触碰到子宫内壁。

红薯万万没料到,世子的鸡巴居然这么大,这么长,感受到子宫内壁都被填满的肿胀感以后,红薯脑袋都有些发晕了,她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感受到下身撕裂般传来的痛苦,她连哭泣都快没有了声音。

红薯的眼泪无声的流下,徐凤年却根本不管这些,再破了红薯的处女膜以后借着血液的润滑稍微耸动了两下,腰身以后便开始大摇大摆的把整根鸡巴插进去,又把整根鸡巴拔出来。

剧烈的疼痛让红薯疼到几乎昏过去,破处的时候,那撕裂般的疼痛就足够让红薯昏过去,只不过她咬着牙在坚持。

可是在大鸡巴冲破那一层防御,直接顶到子宫内壁的时候,那股被填满的,感觉还有子宫被快要撑爆的感觉,让红薯不由得紧张起来,整个身体都变得格外紧绷。

因为红薯的紧张,她的阴道口也跟着收缩起来,哪怕她疼的已经没了知觉,变得麻木起来,也不影响她的骚逼会收缩。

徐凤年在用大鸡巴操弄骚逼的时候感受到骚逼口子的一开一合,越发兴奋起来,他抱紧了红薯的大腿猛猛操弄起来完全不管红薯的身下已经开始哗哗流血,也丝毫不在意红薯舒服或者难受。

徐凤年就这么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把红薯当成了泄欲工具,疯狂操弄起来。

红薯躺在地上,肚子时不时的隆起一个龟头的形状,那是徐凤年在发了疯一样的操弄着她的骚逼,因为徐凤年的鸡巴太大了,以至于在红薯的肚皮上顶出来一个鸡巴的形状。

在剧烈的痛苦中红薯渐渐的,觉得脑袋发晕,便晕了过去,而在红薯晕过去期间,徐凤年操弄的幅度便越发大了,他根本不管红薯晕过去或者难受与否,正面操完以后便把红薯翻了一个面,让她的小屁股对准了自己,然后大鸡巴对准了已经红肿到还在流血的骚逼口子,猛猛插了进去。

后入的时候鸡巴能更加深入,以至于徐凤年的大鸡巴刚刚插进去红薯的骚逼,红薯就尖叫一声,再一次醒了过来。

阴道被强行撑开的痛楚再一次浮现,痛不欲生的感觉让红薯刚刚才干涸的眼泪再一次扑苏苏的流了下来,她想要爬走,不愿意经历这非人的折磨,但徐凤年根本不在乎,就这么把红薯当成了鸡巴套子,大鸡巴完全为了自己,整根插进了红薯的骚逼里面,挤来粘稠的血液又整根猛然拔了出来,带出来,不计其数的鲜血。

听潮阁外面在场的姑娘们听着内室里面红薯撕心裂肺的哭声时有时无,心里不由得有些惊惧起来,她们不约而同的回想起了徐凤年那一根又长又粗又大的,直到发黑的大肉棒,比拳头还要再大一些的鸡巴,如果插到骚逼里面,不知道是快感还是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单单是想了一下,在场的每一个黄花大闺女就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而内室之中,红薯已经被操弄到醒来第四次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具死狗一样,被徐凤年抓着狠狠操弄着,如果不是红薯聪明,急忙用内功护住了自己的身子,怕不是在给世子解毒的时候,刚刚被操弄的第一下就要重伤死去。

这么庞大的鸡巴在摩擦阴道里的褶皱时偶尔会有快感,摩梭着体内,就好像一段酥酥麻麻的电流在阴道里面盘旋。

在被破处的时候,剧烈的疼痛让红薯昏厥过去,又被徐凤年毫不怜惜的操弄,让红薯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这才让红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伴随着徐凤年的大鸡巴触碰着,骚逼口子里面褶皱的嫩肉食细细密密的电流,从骚逼口子传了出来,奇异的感觉游走在骚逼里面,又蔓延向全身,让红薯感觉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于是乎,为了放大这来之不易的快乐,红薯尽可能的把失去知觉的小腰抬高,迎合着徐凤年大鸡巴的操弄。

在红薯第七次被徐凤年操弄到醒过来哭的时候,南宫仆射忍不住了,主动解开了身上的衣扣,朝着徐渭熊和徐脂虎开口。

“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红薯作为处子之身,怕不是受不了世子这样玩命的操弄,让我去给红薯接班吧。”

徐脂虎跟徐渭熊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认可之意,于是乎,徐脂虎便点点头示意南宫仆射进入内室。

而她和徐渭熊则是肩并肩一起进去,准备找机会把不省人事的红薯,从内室里抬出来,让南宫仆射来接替她的位置。

在进入内室之前,徐脂虎跟徐渭熊就已经做好了会受到视觉冲击的准备,只不过在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被惊得不知所措起来。

却见内室之中,红薯被徐凤年压在身下,好像野兽一般肆意操弄着,红薯的身下从骚逼口子处往小腿处蔓延了无数的血痕,直到现在,那鲜血还在汩汩的往下流,光是看一眼都觉得触目惊心,令人头皮发麻。

却见内室之中,留在地垫上的液体除了红薯的眼泪,就是她下身被活生生操烂的血水,如此具有冲击力的画面,直接就把南宫仆射的俏脸吓得惨白起来。

徐脂虎跟徐渭熊也是被这场景吓得脸色发白起来,他们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如此生猛,中了这九阴断肠散,更是不把女人当人看。

看着红薯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们两个也来不及说其他,徐渭熊快速上前点住了徐凤年的穴道,然后趁着她愣在原地的间隙,把红薯从她的身下救了出来。

在看到南宫仆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样子时,徐脂虎有些于心不忍,这样恐怖的画面,但凡是一个女生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南宫仆射,就算是现在反悔,不愿意给徐凤年献出处子之血,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徐脂虎便安排徐渭熊把红薯带了下去,自己朝着南宫仆射走过去。

“南宫仆射,如果你害怕了的话,现在离开也可以,我不会怪你的。”

徐脂虎拍了拍南宫仆射的肩膀,表情很是严肃的开口,眼底没有丝毫的负面情绪,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南宫仆射虽然身体一直在颤抖着,刚刚红薯在徐凤年大鸡巴的操弄下,浑身是血的样子,还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那样恐怖的场景,但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毛骨悚然。

此时此刻,看着地上那红薯被操弄过,还没有干涸的血迹,南宫仆射腿肚子都在打颤,冰清玉洁的脸上也浮现出恐惧的表情,而且她本来因为害羞而有些泛红的脸颊也跟着,变得惨白起来。

徐脂虎自然看出来了,南宫仆射已经害怕到浑身发抖,不知是不是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对于南宫仆射临阵脱逃的行为,徐脂虎自然是不会怪罪她,看到如此恐怖的场景,临阵脱逃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乎,徐脂虎又宽慰的拍了拍南宫仆射的肩头,很是温柔的开口。

“没关系的,害怕的话就走吧,我来接替红薯的班。”

徐脂虎虽然已经嫁给了江南卢家,可是她们的婚姻本质是政治联姻,而且她刚刚嫁过去,就死了男人,因此准确来说,现在的徐脂虎虽然嫁为人妇,却也是实打实的黄花大闺女。

因此,徐脂虎自认为自己也有了帮助徐凤年解除身体毒素的资本。

南宫仆射浑身颤抖着,脸色越发惨白,她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手心传来的痛楚,刺激着她的情绪让南宫仆射稍稍清醒了一些。

虽然为世子殿下贡献处子之血的确,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可毕竟,徐凤年,与她有过不少渊源,现在正是回报的时候,怎么可以临阵脱逃?

江湖人最重视的无非义气二字,若是今天临阵脱逃,那她南宫仆射以后在江湖上又如何立足?

讲到这里,哪怕再怎么害怕,南宫仆射还是咬着牙,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的朝着徐脂虎开口道。

大小结果没关系,只是稍微有些吓到了,刚刚才那么失态,我害怕归害怕,但是并不会临阵逃脱,妈,你先下去照顾,红薯吧,这里就交给我。

徐脂虎打量着南宫仆射这会颤抖的越发剧烈的身体,有些担心她能不能承受得了徐凤年的操弄,可是见南宫仆射已经下定决心,徐脂虎自然是,不会驳了她的面子,旋即点了点头,表示尊重南宫仆射自己的选择。

在离开内室以后,徐脂虎便瞧见剩下的人在看到红薯的惨不忍睹模样时,那惊恐的表情,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经过人事的裴南苇,全都吓得惨白了脸。

因为红薯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凄惨,如果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她们甚至以为,从内室里抬出来的不是红薯的人,而是红薯被玩弄到体无完肤的尸体。

尤其是她的下体被徐凤年以最原始的欲望疯狂的操弄着,先前完好无损的小阴唇在剧烈的操纵下已经撕裂,血肉跟着骚水一起翻卷出来,让她的下面看起来很是乱七八糟,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

如此令人惊恐的模样很难不让人觉得害怕和退缩,好在现在,留在这里的所有姑娘全都不是等闲之辈,哪怕看到了红薯如此恐怖的下场,她们心里害怕归害怕,却也没有任何要临阵脱逃的心思。

第三个负责接班的人是青鸟,她早就对和徐凤年做爱的感受,有诸多幻想,因为见识过裴南苇在,世子的操弄下露出那么享受的表情,所以青鸟对,做爱的过程以及结果都是充满憧憬的,但是今天在看到红薯被操弄到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此时此刻,青鸟非常紧张,她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那是隔起来的帘子。

不知道负责接红薯班的南宫仆射在内室里会不会也发出来那样痛不欲生的声音。

外室众多姑娘在翘首以盼的时候,内室这边,南宫仆射战战兢兢的,朝着徐凤年走了过去。

现在的徐凤年身上把徐渭熊点了暂时的穴,身体还不能动,但是那野兽一样的眼神却丝毫都遮掩不住,而且那根紫到发黑的大鸡巴依然处于硬挺的状态,好像一杆长枪一般,分分钟能长驱直入。

此时此刻,徐凤年的状态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似的,那根巨大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鸡巴上残留着刚刚红薯在伺候她时留下的处子之血,从马眼流出来往下,而后再整根大鸡巴上,残余了不少血液又流过徐凤年的大腿根,看的令人恐惧不已。

南宫仆射单单是看了一眼徐凤年身上的血就已经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似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渭熊按住徐凤年身上的穴道,也渐渐解开,再感觉到身体又能动的一瞬间,徐凤年就像饿虎扑食一样,直接把近在咫尺的南宫仆射扑倒在地。

依然是像对待红薯一样,徐凤年三下五除二便撕烂了小兰身上的全部衣裙,露出来南宫仆射,洁白光滑像雪花一样白皙的皮肤。

平日里,南宫仆射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说话时也是言简意赅,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她现在面对发狂的徐凤年,哪怕她再怎么面沉如水,也挡不住心底涌然而上的恐惧感。

南宫仆射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着,在她跟徐凤年对视的一瞬间,就已经恐惧到有了打退堂鼓的心思,可是为了江湖道义,她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被徐凤年扑倒在地上,分开双腿的时候,南宫仆射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徐凤年的鸡巴很大,那龟头就像正常人的拳头那般,庞大而且特别具有压迫感,灼热的的温度,悬停在骚逼口子的位置,越靠近南宫仆射骚逼的位置,南宫仆射就越觉得紧张的不得了。

南宫仆射清楚,如果稍微放松一些,在徐凤年的大鸡巴,操弄自己骚逼的时候,或许还能稍微好受一些,要是太过紧张的话,徐凤年操弄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受很大的罪。

可就算明知道这些道理,在面对那般粗大又令人惊讶不已的大鸡巴时,南宫仆射还是,抑制不住的紧张起来。

而现在发情的徐凤年压根不在意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自然也不会在意,此时此刻的南宫仆射心里正在经历如何剧烈的斗争。

徐凤年不在乎南宫仆射的紧张,毫不犹豫的分开了南宫仆射白皙又修长的两条大腿,在南宫仆射粉嫩的小骚逼口子露出来的时候,徐凤年的鸡巴兴奋的跳了跳,而后凭据本能,他的龟头对准了南宫仆射的骚逼口子,也不管任何的前戏,就这么把龟头怼在了南宫仆射的花心处。

南宫仆射的花心还没有湿润,现在被,徐凤年的大龟头顶着,异常灼热又羞涩的感觉盘旋在南宫仆射的脑海之中,让她完全不知所措起来,虽然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十分冒犯。

可她并没有不喜欢,如果不是现在徐凤年的状态,看着太过吓人,如果不是剩下的鸡巴太大,或许自己也会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性爱也未可知。

在南宫仆射,走神的这瞬间,徐凤年便找准了角度,猛地一挺腰把半个龟头毫无怜香惜玉的怼进了南宫仆射,粉嫩又紧致的花心里面。

“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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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继续了,呜呜……”

感受到阴道口子瞬间被撑大的痛苦,就好像阴道被撕裂一样,南宫仆射尖叫的挣扎起来,不过她的尖叫声只持续了一声,便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第二声尖叫。

不过是破处的痛而已,为了世子,它可以继续下去,只要能用处子之血,就徐凤年的命,这些疼痛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南宫仆射拼尽全力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而后运转体内的功法,将自己的身体每一寸都用,内功保护起来,尤其是骚逼附近,更是严防死守。

有了这些内力的保护加持,那股痛苦的撕裂感才没有那般,刺激不至于让南宫仆射直接昏厥过去,被徐凤年那拳头一样大的龟头硬挤进来的时候,虽然依然很痛苦,却也能稍稍缓解一些。

这边徐凤年的大龟头很快便被她深深的挤进了南宫仆射的骚逼口子里面,感受着大鸡巴的龟头跟马眼插在了南宫仆射异常紧致的骚逼里面,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骚逼之中存在着某股气旋,在似有若无的吮吸着自己的龟头。

徐凤年觉得十分兴奋,抱紧了南宫仆射的两条大长腿,继续把自己的腰往前送。

徐凤年的大鸡巴太大了,而且徐凤年本人也因为毒药的原因而变得没有了理智,她掐住了小兰的,大腿不让小兰有任何的挣扎,鸡巴还在,用力向前顶着,直到鸡巴插到快一半的位置时,便感觉到了一股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冲破的桎梏。

南宫仆射因为运用了内力护体,她的处女膜更是坚挺的很,轻易不会被徐凤年的操弄给,解开,感受到徐凤年,操弄的时候大鸡巴只进来一半,南宫仆射已经觉得,骚逼要被操烂了,哪怕他的大鸡巴只进来一半,南宫仆射都觉得马眼已经顶到了宫颈口的位置,若是继续进来的话,定然会把整个子宫都全部填满。

极度紧张下,南宫仆射加大了用内功保护自己骚逼口子的,力度,以至于处女膜加厚,到了最大的程度,徐凤年,用力一挺腰,竟然没有把处女膜,直接,操破,而是只弄破了一半,这样的痛苦比直接操破还要更疼一些,南宫仆射,本来就咬着牙再忍,在徐凤年第二次成功破除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世子慢一些,太疼了。”

“真的好疼呀!”

南宫仆射的声音十分凄惨又可怜,甚至还带着一点点颤抖,哪怕是站在外市的几个姑娘,听着南宫仆射这如泣如诉的声音,都觉得,心疼的不行,她们完全不敢想象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南宫仆射在被徐凤年破处的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发出如此这般的声音。

青鸟听着内室里面发出来的动静,害怕归害怕,可是,在青鸟的耳朵里,此时此刻的南宫仆射不单单是,恐惧,在青鸟的认知里,她应该是还有些许享受。

毕竟现在的南宫仆射,声音是颤抖着的,因为身体在被徐凤年大肆的操弄着,颤抖的同时,声音还有了高低起伏的声调,和那天晚上徐凤年和裴南苇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裴南苇发出来的声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此刻的青鸟很是好奇,如果自己在被操弄的时候,发出浪叫声的话,会不会也像曾经的裴南苇,现在的南宫仆射一样,在浪叫的时候,身体被徐凤年操弄而发出,上下起伏的浪叫声。

而此时此刻的南宫仆射并不知道屋外众人心思各异,她只觉得自己的骚逼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而且渐渐的被撑大起来,因为内功把骚逼保护的很好,以至于徐凤年在冲破处女膜的束缚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甚至于还本能的动用了功力,完全以压倒性的实力把南宫仆射,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大鸡巴在本来的情况下就已经龙精虎猛有了内功的加持,更是在南宫仆射的骚逼里面壮大了起来,比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又胀大了一些,几乎要把南宫仆射的骚逼撑烂了。

硕大的龟头插进来的时候,南宫仆射的确觉得疼痛难忍,可是伴随着徐凤年的动作加快,整个大鸡巴全都插了进来,把一开始严丝合缝,毫无缝隙的骚逼口子插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而在那整根大鸡巴拔出去的时候,又会发出啵的一声,把骚逼口子里面粉嫩的嫩肉拔出来我,鸡巴拔出来以后留下的小洞也会瞬间恢复成原来严丝合缝的样子。

在接连不断的猛烈抽插中,徐凤年的大鸡巴摩擦着骚逼的口子,宫颈口被摩擦的一开始在没有骚水的时候很是干涩发疼,但是在操弄的时候破了处有了血液的润滑以后,宫颈口处的干涩感便消失了。

被徐凤年的大鸡巴操弄着,南宫仆射只觉得自己的宫颈口被徐凤年操弄的有些舒爽,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问题,南宫仆射在挨操的时候破了处,并没有流很多的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用了功法的原因,骚逼口子被撑开以后,弹性也很大,紧紧的把徐凤年的大鸡巴咬在骚逼里面,吞吞吐吐的,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中,也让小兰有了一些感觉。

小兰感受着徐凤年的大鸡巴整根插在自己的,骚逼里站满了子宫,而后在小腹上操弄出来了龟头的形状。

因为徐凤年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肚子上突出来龟头的形状时有时无,子宫内壁也被操弄的,感觉被填满。

现在的小兰只觉得肚子胀胀的,甚至腰部有些发酸,刚刚破处的时候,那股令人绝望的疼痛感已经渐渐的被,子宫口摩擦的快感所替代,骚水也慢慢分泌出来,把徐凤年的大鸡巴给包裹住。

似乎是为了操弄的时候更加尽兴,徐凤年把裴南苇的腿撇开,成了一字马的形状,让她原先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片小阴唇,在一字马的安排下,稍稍分开一些,露出来留着一些血丝,更多的是骚水的骚逼口子,一开一合好像喷泉一样,在往外吐着,带了血丝的骚水。

把南宫仆射被安排成一字马的形状以后,徐凤年掐住了南宫仆射仙仙的腰身,将再一次长大变硬了的大鸡巴,直接对准了南宫仆射的,那一张一合的骚逼口子,直接把鸡巴插了进去。

“啊啊,我的子宫被填满了,好胀。”

“世子殿下的鸡巴好大,我要受不了了。”

“啊~”

经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南宫仆射的骚逼已经被徐凤年的大鸡巴操弄的有了感觉,骚水从子宫里头往下顺,在徐凤年的大鸡巴操弄的时候源源不断的从骚逼口子里流了出来,每一次徐凤年的大鸡巴在抽插的时候,都会把骚逼里面的骚水,拔出来再插进去,发出噗噗唧唧此起彼伏的声音。

在操弄的时候,因为被徐凤年紧紧地抓着腿,南宫仆射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躲闪的空间,就这么被徐凤年当成了鸡巴套子,狠狠的操弄着。

不知不觉间,骚逼已经隐满了骚水在内室里面,操弄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在外市的众多姑娘们听到了噗噗唧唧的声音时,全都不由自主的脸红起来,在听到南宫仆射的,淫叫声,以后更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她们万万没有料到南宫仆射平日里一直都是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万万没料到她居然在房事的时候如此浪荡。

此时此刻被众人,觉得极具反差感的南宫仆射,已经抬起双腿盘住了徐凤年精瘦的腰身,努力的弓起小腰,迎合着徐凤年的大鸡巴的操弄。

“哦~想要大鸡巴的操弄~”

“嗯,人家的子宫被填满了,好舒服呀。”

“世子殿下,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

“再快一些吧,亲爱的世子殿下~”

只见南宫仆射伸出两条修长的大长腿盘住了徐凤年的腰,紧接着,南宫仆射,她搂住了徐凤年的肩膀,整个人止不住的往徐凤年身上靠。

而徐凤年则像是一个发狂的野兽一样,不管身下的南宫仆射到底是银河还是痛苦的拒绝,对徐凤年来说都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

此时此刻的徐凤年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剩下的女人肏晕过去。

然而,南宫仆射的武力高强在她内功的支持下,身体机能,消耗的很缓慢,在第一个时辰的时候,因为刚刚破处巨大的痛苦,让南宫仆射身体很是难受,她的恐惧和害怕,并非在做戏,而是真的很痛苦。

只不过在后来第二个时辰的时候,自宫被鸡巴操弄的快感盖过了那撕裂的痛感。

于是乎,南宫仆射便成为了负责解读的一行人中第一个被徐凤年操弄到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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