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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赌狗姐姐pua的指挥官,为了赚钱不惜在港区里卖春!?,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3430 ℃

与人们印象里的碧海蓝天不同,我所见到的大海是更加阴沉灰暗的蓝绿色,天空也是雾蒙蒙一片,阴云在海平线上积压着,好像再过不久那遥远的海面上就将腾起惊雷怒涛。

我透过那满是盐蚀痕迹的车窗,向轿车前进的方向望去。蜿蜒曲折的海岸线在不远的前方向外延伸出去,犹如孤岛一般远离大陆架的一小块土地上突兀地耸立着几座楼宇和龙门吊,环绕在外围的铁栅以及栅栏上卷着的铁丝网都在海风侵蚀之下染上了暗红铁锈,衬着远处模糊的海平线,显得恐怖而又压抑。

“不是说战争海军财大气粗嘛……”

也不知道把经费都花在什么地方了……明明基尔的海军学校修得也不错……

“抱歉,长官,您刚刚说了什么?”

“啊啊……不,没什么。”

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种话可不能被别人听到。

“好吧,长官。我们快到了,再次抱歉,因为涉及保密问题,我不能帮您把行李送进去。”

被临时指派为我的勤务兵的这位水手长漫不经心地向我道歉,想来也没把我这个长官当回事。她看上去成熟又老练,年龄应该在二十岁以上,要这样一名老水手管我一个连船都没上过几次的黄毛丫头叫长官,我和她都有些别扭。

水手长是船上所有人的噩梦,哪怕对待我们这些候补军官和军校生,那群老资历的水手长也是毫不客气……幸好我今后的岗位不用和这群海上老油条打交道……应该不用吧?

想起来之前签署的那堆不知所云的含糊文件,我心里不禁又犯起了嘀咕。按理说我不该签这种可以把我卖到西伯利亚去的文件才是,但是那上面有几行字在晦涩难懂的长句里格外简洁清晰——薪资、补贴、战时津贴等合计每月五千帝国马克。

要知道,在我的家乡慕尼黑,一个纺织女工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只能赚两百马克,普通水手一个月也不过三百马克的津贴,就算是护卫舰长这种级别的军官,八百马克也到头了才是……但是这份不知是什么的工作居然能给我五千马克……哪怕把我卖到摩尔曼斯克去开破冰船我也愿意!

想到一大堆朝我招手的帝国马克,那座神秘阴森的港区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轿车在一座铁门前停稳,我拎着行李跳下车,用不着我多说什么,那位不亲切的水手长直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我两手分别提着两个皮箱,其中一个装着私人物品,另一个装的是公文、公章之类交接需要的东西。相较于我的身材,这两个箱子显得有些沉重,但我好歹也是以军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现在在我腰间挂着的就是元首本人嘉奖的军刀,只是这种程度的话……

“哈啊……哈啊……请问有人吗?”

我拖着皮箱走在港区的主干道上,面前是一座疑似主楼的建筑。依稀能听见这座楼宇后面传来像是小孩子喧闹嬉戏的声音,但正面却不见一人。手指酥麻酸软,双臂颤抖也颤抖起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绕过这幢高楼了。

该承认,我的第一名成绩是在身体素质堪堪及格,其余科目全面力压群芳的情况下取得的。即便是体力测试及格也是教官实在看不下去才施舍给我的。

我狼狈地扔下皮箱,双手撑在箱子上喘气,汗液顺着下颌滴落在地砖上,额前和鬓角的发丝也沾在了脸上,再加上海边的水汽,黏糊又焖湿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军事禁区……嗯?”

突然间,我面前的门被打开,室内滤除过湿气的冷气扑在脸上,同时带来一阵清爽的芳香。我抬起头,依次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被黑色长靴包裹的修长美腿,斗篷似的外套模糊了腰身的曲线,但仍可透过那挺括的布料看出其下纤细的腰肢和饱满椒乳,再向上……那是一张熟悉的脸,精致的五官和那透着冷峻气质的眉宇,以及令我熟悉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篾黄色瞳眸……

“胡、胡滕?”

“嚯……小家伙,好久不见。”

乌尔里希·冯·胡滕,我在基尔读军校时,她也在修读进修班。起初她在校园里找上我时,我还不知道她是舰娘。

“你在这里做什……”

“我在等候新上任的指挥官,呵,看来已经等到了。”

她轻笑一声,朝我走近,随之逼近的无形压力推搡着我后退到台阶的边缘。

“在害怕?那可糟糕了……我已经是这座港区所有人里最和善的一批了哦。”

分明是淡漠的语气,里面却饱含着嘲弄的意味。

“没、没有害怕!”

我没有理由害怕胡滕,她从没对我做过任何坏事,除了“强迫”我陪她聊天或吃饭这些连我自己都乐在其中的事以外。但她身上散发的冷淡气质总让我感到莫名的危险。

“好吧,我的无畏上将……跟我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说罢,她提起我的两个皮箱,转身朝着大楼内走去。我顾不得疲累,快步跟上,腰间的佩刀前后摆荡着,刀鞘反复敲击在我的小腿上,传来阵阵钝痛。万幸,这座抠搜的建筑里还带有电梯,虽说是需要手动关门的老式电梯。

“你的办公室在顶楼,卧室就在办公室隔壁……作为首月的轮值秘书舰,我的房间也搬到了你隔壁。”

钢缆和绞盘吱呀作响,电机轰鸣声中,胡滕带着我来到顶层。这栋楼里外看上去都是一样——一板一眼的无聊建筑,让人怀疑全国上下只有唯一一个设计院。走进一间房间,胡滕轻车熟路地放下箱子,脱下外套放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向我露出她白皙的后背和透着粉嫩色泽的香肩,腰肢的优美线条也同样一览无余。

“这里是你的房间,左边是办公室,右边是我的……站在那干什么?”

原来是我的房间吗……看她一副很熟悉的样子,我还以为这是她的房间呢……

我摘下头顶的大檐帽,挂在架上,朝房间里走去,胡滕却突然转过了身子,眼前的景象让我直挺挺地呆愣在了原地。她身上穿的东西简直比寻常的内衣还要暴露,整个前胸除了垂下的两条窄窄布料遮掩住关键部位之外,一对圆鼓鼓的乳房几乎都露在外面。腰腹更是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两道从腿根延伸出来的马甲线清晰可见,肚脐下方的凹陷处好像有着一个金属装饰正在闪闪发光,格外引人注目。

好漂亮……但是,这样未免穿得太少了!

就算都是女孩子也不该这样吧?况且我不知道舰娘们是女孩子还是……

“怎么了,你的脸很红,莱娜。对了,现在我应该称呼你为——指挥官。”

“啊……没什么,胡滕。那个……你不会觉得冷吗?”

被胡滕称呼为指挥官,我心里当然喜不自胜,但这种喜悦绝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肯定要被她笑话。我穿过入户的玄关,四面环视,这间卧室与学校的宿舍相差无几,有着床和书桌的简单陈设,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床铺也都收拾整齐,摆着新换的床品。

“不冷喔,毕竟刚刚才帮指挥官提了那么重的行李呢。”

她又在笑话我!恶劣的性格跟在学校时一样!

说了几句话之后,我好像逐渐摆脱了那种生疏的感觉,转而自然地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不再理会胡滕,走到床边拍了拍摊好的柔软棉被。

“生气了?呵,辛苦收拾房间,到头来连指挥官的感谢都得不到……”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突然一颤,本就不多的怒意更是消散大半,脸上的表情也无法再维持。我扭过头看向胡滕,却只见那张俏脸上满是戏谑。

果然是恶劣的性格。

我又撇嘴转过身子,不再理会她。

“今天没有勤务,你先休息吧,到处转转也可以,反正港区里没有危险场所或危险分子……记得离海岸远一点,我记得你的游泳技术很烂,要是掉进海里可不一定有人会救你。”

并没有她说的那么烂,我只是在划舢板时不小心翻进了海里,恰好体力不支而已……

“食堂是那栋红顶的二层建筑,免费不限量,用不着矜持,千万别饿着自己。”

与成绩一起在学校里出名的还有我的食量。海军学校的食堂同样是免费不限量,我每次都能吃大概三人份的食物……

“明天会举行一个集会,到时候你会被正式介绍给大家,但外出执行任务的舰娘不会出席。”

胡滕絮絮叨叨念了一大堆,我差不多记住了重要的部分,比方说物资供应和行政管理之类的。在学校里,她的话可比现在少得多,看来秘书舰的责任扛在肩上多少能让她恶劣的性格得到些改善。

……

几天过去,虽然很不乐意承认,但是在胡滕的帮助下,我很快熟悉了港区的生活。这份工作比我想象得要轻松不少,由于特殊的权力架构,港区的行政大权由一位叫俾斯麦的战列舰娘掌握,我更多时候都是充当一个人型公章的作用。看一眼送到案头的文件,然后盖章,这就是我这几天工作的全部内容。

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胡滕手里只拿了薄薄一张报表,径直走到我桌前,将那张纸递交到我手里。

“指挥官,今天是津贴发放日,这是你的津贴单。”

怎么会……我来到这里还不满一个月呢……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单子,扫视一眼,视线怔怔地停留在了最底下一行那个标示马克的符号前的数字上。

“六、六千……”

“啊,港区有过几次出击,算战时补贴。”

我瞠目结舌地望着手里小小的表单,过了好半晌才想起来确认。我拿起手机,打开银行应用,亲眼看到余额的那一刻,内心的喜悦已经压抑不住地洋溢在了脸上。但当我抬起头,看到满脸玩味笑容的胡滕时,我脸上的笑容又僵住了。

“我刚来没几天……”

“每月发薪日发放津贴,不满一月按一月计算。”

多么人性化的制度,我要在这座港区服役直到老死!

在表单上留下愉快的笔画,我笑着起身目送胡滕离开。

“呵,小财迷……”

她只是嗤笑两声,没有多加挖苦。想必她早就知道我对金钱的喜爱超出寻常了,毕竟在学校时我就过得抠抠搜搜,还要从本就繁忙的勤务训练中挤出时间打工。

看着胡滕关上办公室的大门,我难以抑制内心的欣喜,拿起手机选中一个号码便拨了过去。在办公室里来回小步蹦跳着,等待电话被接起。

“喂!谁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加注!”

通了!是熟悉的声音,但是……

“姐姐?是我,莱娜!”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有叫喊声和清脆的碰撞声,而且听姐姐刚才说的……她又在玩牌了吗?

“啊~莱娜、我的莱妮……肏!什么烂牌,弃了!”

我听见咚一声闷响,随后是清脆的叮呤声,光是听声音我都能想象到姐姐捶着桌子扔出筹码满脸暴怒的样子。

“那个,姐姐,你最近……”

“喂,莱妮,你有钱吗?再借我八千马克,我一会儿赢了就可以还你……”

我的寒暄被打断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姐姐联系了,我很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整天喝酒,有没有好好吃饭……八千马克,我刚发下来的津贴有六千多,再加上之前存下来的……

“啊……好,我现在就转给你……”

“不!不要转给我……开牌!肏!她妈的……我给你个卡号,赶紧打过去……欸欸,好的好的,马上到,马上到……听见没?快点!”

抛下这句话之后,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我放下手机,喜悦还没能分享出去就被无情地浇灭,但至少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很健康,虽然我不太希望她玩牌……下一秒,姐姐通过短信发来一个卡号,同时还附上了催促的消息。我遵照吩咐飞快地转了帐,手机这才安静下来。

“只剩下五十了……”

看着转账过后的余额,我的心里又惆怅起来。但转念想到能帮助姐姐,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发愁的事。

至少在港区不用担心饿肚子,制服也有好几套可以替换……

……

“指挥官,要一起出去玩吗?或者说……可以算作约会喔?”

“不、抱歉,杜伊斯堡,我……”

我根本没有钱去约会啊……

看着眼前银发舰娘胸前露出的雪白下乳,我不由地感到一阵羞耻,像是自惭形秽一般。

“哦呀,指挥官害羞了?真可爱~糯糯的像小兔子一样……唔噢?”

视线被那傲人的身材吸引,我的思维变得迟钝不堪。杜伊斯堡飞快地凑上前来,用双手捧起我的脸,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按压揉捏,冰凉又纤柔的触感全然没有不适的感觉,让我几乎忘记了躲避和抗拒。一直让她摸了好一会,她才惊呼一声停下动作。

“不可以欺负指挥官,杜伊斯堡。”

“啊呀呀,被秘书小姐抓住了呢。随时来找我喔,指挥官~”

是胡滕,她顶替了杜伊斯堡的位置,站在我身前,而我一直维持着刚才低着头的姿势,默默思考着。

“怎么?很喜欢被人捏脸颊吗?”

胡滕站在我身前注视许久,终于忍不住发话。我抬起头,抿着唇无言地盯着她。

“胡滕。”

“嗯。”

“我……可以外出吗?”

“当然,只不过不能离开太久,公文积压太多可不好……而且,我会……”

胡滕之后的话都被我忽略了,我的大脑正飞快地思考着,思考着赚得更多钱的方法……

……

“这里是油料补给的统计,这一摞是被装申领报告……都在这里了,胡滕。”

“嗯,辛苦了,我会把这些送去俾斯麦那儿,你可以下班了。”

听到“下班”两字时,我整个人都为之一振,揉了揉自己酸胀的手腕,起身满脸堆笑地送走胡滕。听到电梯的响声,确认胡滕离开之后,我窜出办公室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脱掉身上白色的军装外套和长裤,换上一条藏青色的长裙,上身则是穿着看不出身份的制式衬衫。

港区附近还有一座供民用舰船使用的港口,配有完备的生活设施,当然也包括商店餐厅这类。前不久,我在那附近的一家啤酒馆找到了一份酒馆侍女的工作,工钱日结,算上小费的话,一天能赚十马克左右,虽然远比海军的津贴要低,但作为兼职已经够高了。

唯一让人难以容忍的,大概就是那里的客人吧。粗旷的码头工人和游手好闲之徒,偶尔会对酒馆侍女动手动脚……当然,这些最嚣张的客人给的小费也是最多的。想想那些白花花的帝国马克,只是被摸两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一边默默计算着自己的收支还有姐姐需要的钱,一边从不惹人注目的侧门溜出港区。虽说没有明确的禁令,但被人发现搞兼职搞副业总还是有可能惹上麻烦,比方说,全港区一起来啤酒馆照顾我生意什么的……

出了军事禁区,穿过一个街口,越来越多的人迹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畏畏缩缩地走在街道一旁,躲避着街上行人的视线。被舰娘们发现兼职最多不过一点麻烦,要是被普通民众知道舰队的指挥官在酒馆兼职的话,只怕会引发舆论风波吧。还是越少人记住我的脸越好。

一路小步快走来到酒馆,与店长和同事打过招呼后,我来到更衣间,系上制服围裙,随后来到前厅等待工作。窗外红艳的暮色逐渐褪却,落下漆黑的帷幕,道旁的煤气灯被电打火装置同时点燃,预示着忙碌的开始。

夜里的啤酒馆人群熙攘热闹非凡,下班的码头工人拿着刚到手的工钱肆意挥霍,享用美食美酒至于还攒起了牌局。看着他们扔在牌桌上哗哗作响的马克,我的思绪又飘飞到了姐姐那儿……她是不是也在玩扑克呢,明明还欠了那么多债务……

“两瓶啤酒!一份图灵根香肠配酸菜!”

“来了!”

没有闲暇给我思考,客人点单的声音把我拉回这个人声鼎沸的嘈杂场所。我穿过排放着长桌的过道,走向吧台。我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迈开腿,即使是隔着长裙的布料,我也能感觉到手掌或是手指的触感在我的大腿或屁股上游走……

我咬着下唇,加快脚步挤过座椅之间,娇小的身材只有这种时候能体现出优势。穿过用餐区,我径直奔向吧台,站在吧台外接过同事递来的啤酒杯。

就在我端稳杯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我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触感,一只纤长的手抚在我的脊背上,手指按压着我的脊柱缓缓滑落,一直落到我的臀缝之间,手指也隔着长裙的布料包覆按压在我的臀瓣上。

异样的恶心触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呆愣愣地端着酒杯僵在原地。虽然时不时会被占便宜揩油什么的,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性骚扰,或者说猥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就在我慌乱无措地思考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只手离开了我的屁股,我本以为那个变态打算收手,可是下一秒,我听见一声有些沉闷的拍击声,紧随着占据大脑的是一阵凛冽的痛感。

“呀啊!”

我被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前跃出一步,膝盖撞在木质柜台上,上身在惯性下向前倾倒,手中的啤酒也随之洒落在台面上。

“呜……啊……”

我低伏在吧台上,膝盖传来的钝痛让我迟迟无法起身,鼻头一时酸涩无比,几点泪花泛涌上眼眶,我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反应这么大?”

背后传来的声音对我来说是那样熟悉,熟悉到让我冷汗直冒,就连眼泪仿佛都凝结在了脸上。我瞪大瞳眸,缓缓转过头,迎上那充满戏谑意味的眼神。

偏偏是我最不愿意在这里见到的人……

“你、你为什么会在……”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呢,没想到吓成这样……啤酒洒出来了。”

胡滕一边奚落我,一边从我手中夺过两个酒杯,沉沉地落在桌面上。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冷淡表情,想想她刚才对我做的事,饶是自认性情温和的我也来了脾气,心跳逐渐加快,喉咙也像被人扼住一般难以呼吸。

“谁会喜欢被你这样的变态流氓摸屁股!”

我狼狈地转身,用我能发出的最愤怒的声音朝她吼叫。周围的客人对发生在酒馆里的争吵司空见惯,尤其是新来的酒馆侍女因为被吃了豆腐而发怒这种事更是算不得什么新闻,再加上四下本就嘈杂,并没有几个人向我们投来视线。

“是吗?我刚刚可是看到你被那边那群酒鬼摸了一路呢……”

“我……”

我才不想被摸呢……但必须在这里工作才行……

“拿着海军司令部开给你的高薪,却还要在这种地方打工……除了喜欢被人性骚扰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

“胡说!你……”

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动乱的思绪也让我没法组织语言为自己辩驳。

“够了!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阴冷,粗鲁地打断我刚到嘴边的话,用难以看清的速度伸手按住我一侧肩膀,将我按在木质的台面上。

“呜嗯!”

我下意识地挺起身子,对抗那股落在肩头的力量,但它简直强大到令我绝望。胡滕的手掌犹如磐石压在我的肩上,任我怎样挣扎都岿然不动。她的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我的后腰,解开围裙的系带,随即又揪住我的后衣领将我一把拉起,扯掉我身前的围裙,将那团暗色布料揉成一团拍在桌案上。

“跟我回港区。”

真可笑,明明我才是她的上级,她却以一种决绝到如命令般的语气对我发号施令。我自然不可能跟着她离开,无论是从作为指挥官的脸面考量还是纯粹的经济考量,毕竟翘班的话可就一分钱工资都拿不到了!

“我不走,我要领工资。”

“呵。”

我的理由特别好笑吗?我看到胡滕的嘴角少见地扬了起来,但随后,一阵无形的低气压立即笼罩了我,那平静深沉的暗金色眼瞳之下,流淌着一抹别样的愠色。我看着她攥紧的拳头缓缓张开,微颤的手伸进衣兜里,两指夹着一张闪烁着光泽的钞票,随后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手腕,将钞票塞进我的掌心里。

“走。”

“不、不要!放开我,胡滕!”

来不及思索,一股难以撼动的力量拽着我朝大门走去,我踉跄几步跟上,试图定住双脚,但我的体重和力量在胡滕面前简直就如同一粒微尘。那一刻我才明白,她想要对我做任何事都无需考虑我的意愿。

我大声叫喊、求救,被胡滕几步一拽,踉踉跄跄地走出酒馆。或许美丽的酒馆侍女被顾客看上付钱带走或是强取豪夺这种事在这座酒馆里并不少见吧,客人和同事全都视若无睹。走出酒馆几步,胡滕的耐心似乎被我消磨得差不多了,她将我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用那有力的手指紧紧钳制住我的手腕,然后将我拦腰抱起。

或许那天晚上对我最好的安慰就是街上几乎没人,除了胡滕,没有人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哪怕屈辱地被人抱在怀里,我的手也紧紧攥着那张纸钞。

……

“所以,你真的只是需要钱?”

“没错。”

“原因呢?什么地方需要用钱,就连那么高的工资都不够用……”

“我……”

“啧,随便你吧,只要你不在外面给舰队丢人现眼……至于钱……”

胡滕坐在我的办公椅上,侧对着我,双腿伸直交叠着搭在一起。而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站在办公桌前向她解释自己这几天的工作。

“我会帮你安排,数目比你在酒馆拿到的更多。”

多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她又能给我多少钱呢……

我敷衍地点点头,内心已经在盘算起别的赚钱门路。昨天晚上回到港区之后,我又接到了姐姐的电话。她说自己在考虑要不要搬到我所在的港区附近,我当然希望她能搬来,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但搬家和租房都要一大笔费用,她在老家也有本地钱庄放出的债务没有结清。我需要的钱或许已经是个难以计算的数字了。

“让我想想,你的第一份工作……去帮我把房间打扫干净。”

把我当清洁工了吗?

“谁要干这种……我现在就去!”

胡滕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巴掌大的纸,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抹暗棕色,那是二十马克纸币的颜色。她起身隔着桌子将纸币递到我面前,我几乎是从她手中把纸币夺了过来,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反悔。

区区一间卧室……

区区一间卧室,打扫一遍下来几乎要了我半条命。

光亮如新的卧室,放眼望去看不到一丝灰尘,就连不起眼的角落也好好打扫了一遍。至于胡滕的衣柜和橱柜,在我打开某个抽屉,看到一根难以名状的物体时就放弃了替她收拾的念头。想必也无伤大雅,我自认自己的劳动已经配得上那二十马克了,我可不能落下胡滕的口舌。

仅仅一个上午就赚了二十马克,比起在啤酒馆里端盘子要轻松好多啊……

……

起初我还不理解胡滕所说的“安排工作”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手机聊天软件上陆续弹出的消息我才逐渐明了。近一个月下来,我帮着不同的舰娘打工,然后领取报酬。大部分是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之类的杂活,也有过陪吃饭陪聊天或是陪逛街之类在我看来没那么正经的工作,这些工钱拿到手会给我带来一种飘飘乎不踏实的感觉,既然它们能那么轻易飞到我的手上,那也一定能轻易飞走。

但迫于急用钱的现实压力,我也只能一边道谢一边收下,心里默默记下,打定主意下次提舰娘们工作要更加努力。

转眼又是下一个发薪日,按理说我的秘书舰人选应该会轮换,但胡滕以指挥官有待适应工作为由又延续了一个月的任期。好在经此一事,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没有那么惹人厌,这个看上去不近人情的冷淡舰娘,内心出乎意料地温柔呢……

工资到手,比起上个月多了近两百,再算上打零工攒下的钱,差不多够给姐姐还清欠款,余下的钱也能租一间还不错的房子。

很快就可以见到姐姐了……

抱着这种期盼,我按下了转账按钮。等待姐姐搬来的这几天,港区的大家都说我看上去干劲满满的样子,想来也是,自己现在就和数着日子等待外出郊游的小孩子没两样。

两三天过后,我接到了姐姐的电话。

“莱娜,我这边差不多搞定了,见一面吧。”

“啊……好、好的,姐姐!但是我要完成工作……”

“别让我等太久,我的好妹妹。”

放下电话,我压抑着内心的欣喜,坐在桌案前,埋头审阅公文,接连拨出了好几个内线电话。或许我的心思早就飘到几公里外的姐姐那儿去了吧,我试着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工作上,但一想到工作结束后能与姐姐见面就躁动不已,电话那头的上级足足对我重复了三次指令之后我才能无误复述。

胡滕好像也来过一两次,交代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似乎是为我敷衍的态度感到气愤,没说两句就黑着脸离开,重重关上办公室的房门。回想起来才发觉有些对不起她,之后再好好道歉好了。

近期有一个重大演习,要处理的工作比平时增加了近一倍。我一直忙到午后三四点才堪堪完成今天的份,就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想到自己浪费了一顿免费午餐,内心隐隐作痛。

但是,我总算可以去见姐姐了!我甚至等不及换衣服,拿起挂在架上的帽子走出办公室,下楼之后确认四下无人,拐进一条僻静小道溜出港区。只是与家人见面,按理说并不违规,但要是被胡滕抓住的话,她一定会用一些像是过度保护的家长爱用的理由,跟着我一起去——我不想让胡滕见到我的姐姐,理由嘛……我说不上来。

姐姐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精明贤惠爱护妹妹的好姐姐,但她对我而言无疑是世上最好的姐姐。父母常年在外,是姐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把我送入海军学校。

我曾和同学聊起过姐姐的事,当她们听到姐姐让我替她还玩扑克欠下的债务时,她们无一不劝我离开姐姐……我不理解,姐姐明明只是犯了一些小错而已,我作为妹妹难道应该抛下她离开,而不是帮助她吗?她可是从小伴我一起长大的家人……

悄悄潜行在荫翳之下,我今天穿的藏青色军装不如白色那么显眼,一路上也没遇到几个人。我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姐姐给的地址,那是一幢漂亮的小洋房,与四周别的房子看上去别无二致,典型的海滨民宅风格。我走到门口按响门铃,心跳声随着那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起变得清晰。

咔嗒……

“姐姐!”

门扉大开,看到那头熟悉的亮色银发的瞬间,我就像个控制不了情绪的小孩子,满眼欣喜,三两步跃上门槛投进姐姐怀里。感受着抚在头顶的手掌熟悉的触感,我不自觉地又将脑袋往姐姐胸前蹭了蹭,让自己被那股令人安心的香味包围。

“呵……哈哈哈哈……”

姐姐一边轻抚我的脑袋,一边用手从上到下触摸着我的身体,尤其是后腰和臀部。没想到,她连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居然首先冲着我大笑起来。

“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你又瘦了。”

她把双手搭在我肩头,用不着多说,我识趣地退开一步,抬起头朝她傻笑。

“诶嘿嘿嘿……”

“我们的莱娜真是……好像长到十二三岁之后就长不大了呢。”

“姐姐~”

她无恶意地嘲弄我的娇小身材,对此无以辩驳的我只好撒娇似的瘪着嘴巴以嗔怪回应。

“幸好,该成长的地方还是在长大呢……”

起初我以为她指的是我的头脑与心智,但当她的掌心缓缓从我的脸颊滑落到胸前时,我才发觉她表达的真正含义。

“姐姐……”

“我买了一张很高级的床垫……快来陪我试试……”

“嗯……”

她压低身子,贴着我的耳畔低语,语气中不无暧昧的意味。听到我的答复之后,她绕过我去到门口,重重地甩上房门,随后牵起我的手朝着屋内走去。还不等我跟上,她又回头两步来到我身前,在我的惊呼声中揽着我的双腿,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将我抱起。

忐忑与期待在我的心间碰撞出激情的火花,令我心跳加速,脸蛋也急剧升温,染上了一抹绯色。我伸出双臂搂住姐姐雪白的脖颈,头顶的军帽在慌乱间掉落在地。在军校里受到的荣誉教育让我下意识地回头查看那顶掉在地上的帽子,但随着视线在起伏中逐渐拉远,我也打消了捡起它的念头。

姐姐抱着我走上楼梯,由于我身材娇小的缘故,她那修长的藕臂可以轻易兜住我的上身,穿过腋下将手掌置于我的前胸。那只有力的大手张开五指,覆在我微微隆起的胸乳上,手指不时发力揉捏,将我的乳肉按压得凹陷下去,随后松开,感受它弹起时的软弹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个有趣的小物件。

那处除自己之外本该无人能够碰触的娇嫩禁地,如今被姐姐按在掌心里玩弄……微微的胀痛中带着一丝丝的酥麻,但我所体会到更多的是越过禁忌红线的背德感以及将自己的身体交予信赖之人的满足和踏实,沉醉其中就如同中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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