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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ret秘密(1),Secret秘密,3

小说:Secret秘密 2025-09-12 21:58 5hhhhh 1650 ℃

快乐、满足,简直春光满面。

可是,为什么呢?

人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些迷茫地暗自琢磨着。

只是挠别人痒就能开心到这种程度吗?这是正常的吗?

以往那个不近人情、惯常淡漠的学长,只是一个小时的功夫,好像就变了。他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叫不出口的亲密称呼,莫名其妙的就在笑声的掩盖下显得稀松平常了,来的如此轻松的一段关系让他迷失,惊惶,同时又有点自暴自弃式的放任。简直不知所措。

我当时,干嘛要激他呢?

齐正钰忽然错乱地想。

『“大二的时候,给校领导办事。现在给性变态当帮凶。”』

其实,两年前,季青桔就不止一次给他解释过,建模比赛的内幕他一开始并不知情,后来不可抗力影响才导致变成最后那样。自己不信,非抓着那个贫困生小杨说事,再加上对方态度实在恶劣,隔着屏幕也是一股浓浓的说教意味,两人后来的话题简直发散到天南海北去,各执一词,谁也不愿意放过谁。

被拉黑删除的那个凌晨,紧随着整整两天巨大的成就感与流淌全身的滚滚热血逐渐褪尽之后,是一种陌生而辽阔的虚无。他开始翻两人的聊天记录,从最底下开始,季青桔言语犀利,一副混混头子流氓首领的口吻,自己则夹枪带棒地暗讽人家心脏,身上的血都是黑的。

再往上,是对方难得心平气和的摆事实讲道理,全被自己偷换概念地怼了回去。

然后又是一长段漫长的互骂。

紧接着,一个半月前,两人的讨论中心尚还围绕着建模比赛的时候。

齐正钰下滑的手指突然停顿,目光停留在对方发过来的某条对比来说略长些的信息上。

『我承认,这个赛事不合理,不公平,但我拜托你看看那些还算公平的项目行不?大学里有百分之八十的比赛,你有能力,肯付出,就能得到回报,不存在背后操作和搞小手段,你非纠结于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干什么呢?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实在不行,我马上有个结构赛,还没开始选队友,绝对公开公正,无偿带你一个,行不?齐同学。』

他当时回了什么?

『谁他妈要你带了,不公平不就是你们这些人搞出来的吗?搞笑。』

两人开始互骂加人身攻击。

齐正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夜晚的宿舍四下寂静,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乱跳。

这段话绝对是季青桔最好声好气的几句了,不仅正面回应了自己的质疑,还主动提供了弥补方法——虽然他并没有义务要弥补自己。但自己当时正热血上头加神经质,不由分说地无差别扫射。

现在看来,难不成是他的问题?是他太钻牛角尖,穷追不舍了?

齐正钰抱着微妙的怀疑再向上翻,没过一分钟,就主动掐灭这个微小的火苗,又被两个月前刚加上微信时毒舌又冷漠的学长气笑了。

『关你什么事。』

『你当所有人跟你一样闲吗?』

『看看书吧孩子,别假装自己手握世界真相在那天天阴谋论了。』

『你有病吧?滚。』

……

时间冲淡了个中细节,后来齐正钰回忆起来时,潜意识里避开了季青桔的种种回应,只记得仇敌在他孜孜不倦的伟大抗争中被打倒,幻化成他英雄旅途中的一块里程碑。

但他心中,始终有一点拉链掉了个齿似的不安。平时卡住了,用点力就能拉上,但其实知道并不完整,寒风一起,小气流就从那个孔向里面钻。

直到今天,在这里又遇到季青桔。

他知道这是个“gv”拍摄现场时,其实心里是有点长舒一口气般的释然的。

终于不用因为偶尔出现在心中的忐忑而惶恐,疑心自己做了什么无意义的错事。

因为“性”,原来就羞耻、脏、见不得人。

用“性”赚钱,更是邪恶、黑暗、令人作恶。

他想象中那个隐隐绰绰的恶人形象终于不再摇摇欲坠、破碎缺损,而是及时被填补修整好,季青桔站在那里,就是天然为了让他抗争、抵制,捍卫自由,所以自己咄咄逼人,恶语相向,扮演好一个正义英雄的角色。

性,恶心。

性虐待,变态。

但是,痒。

这个感觉出现在大脑里时,他一瞬间是茫然的。

幼儿园的时候跟同伴打闹,小男孩之间也是这样把小手钻进咯吱窝里,玩的不亦乐乎,他贴在朋友身后一边笑一边捏对方的肩膀,暮色四合,老师远远地喊他的名字,小钰,你妈妈来接你啦,他飞奔向门外,女人穿着白色长裙,发丝飘摇,拉起他的小手,和他在春风里朝家的方向走去。

他兴奋地和妈妈分享在幼儿园的趣事,喋喋不休,妈妈眉眼弯弯,笑得亲和温柔,在他说到和朋友打闹的事情时,惯常只牵牵他的手,摸摸他的头的她,居然俯身,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挠了挠。

像柳叶一样的手指,把他笑弯了腰。

妈妈的工作繁忙,常常是保姆在照顾他。他待过最多的,是保姆的臂弯,最常喝的,是温水冲泡的奶粉,保姆的手粗糙、厚实,妈妈的手却柔软,在他头上拂过的时候,总是带起一阵心理上的舒服与满足。

他像所有学龄前儿童一样渴求着母爱,渴求着一个拥抱,一个脸颊吻,甚至是在他脖子上轻挠的那种触感。

在浩大与日益繁盛的盼望与空洞之中成长,骨头在变长,他却怀念还没出生时在羊水里缩成一团的时光。

他强硬地让自己对于强壮与未来的期待压过回望过去的每一眼,想长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但是还没上小学,妈妈离开了。

巨大的工作压力和连绵的熬夜加班压垮了一个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女人,带走了小齐正钰心里那点为数不多的母爱,扼杀了他摇篮里的幻梦与幸福,引起了他对肢体接触与亲密关系的本能抵制,从爸爸跟小姨的通话中知道妈妈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劳苦败给一个靠潜规则上位的女人,他真心实意地恨上了性和性带来的不公。

他开始抗拒别人碰他的身体,自己也是。

但是,痒。

无关性,无关虐待,不知哪个瞬间,在潜意识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脑海里闪过妈妈温柔的脸上,快乐的笑容。是他十数年以来强制删除所有有关母亲的记忆之后,由于过于鲜活、热烈而被保存下来的一角碎片。

所以,在因为被口水呛到,对方不得不停下来,问自己有什么话想说的时候。

他非常、极其、绝对不愿意承认。

季青桔的手,他的触碰,居然让自己有点眷恋,有点不舍。

而他自己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真是要疯了。

——

将近十个回合以后,齐正钰终于在对方的大发慈悲下得以完成幼稚的报数小游戏,得到了重新听安全词的机会。

季青桔撑了一把椅面,从他身上下来,揉揉大腿根,建议道:“你这骨头太硌人了,回去记得多吃点。”

他根本没心思搭理,全身像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虚脱,瘫在倾斜的椅背上喘着粗气。

“好了,安全词我就再说一遍,你听好了。”

他顿时放轻了呼吸,唯恐此人又整什么口齿不清快嘴的把戏,把他拖起来再跟打蛋器似的搅和一通。

甚至认真地盯着季青桔的口型。

出乎意料地,对方口齿清晰,发音标准。

“我。”

对,他记得,第一个字是我。

“是。”

嗯,是。

“世界上……”

有这么长吗……?

“最怕痒的……”

嗯……?

“小狗。”

什……、什么?

尾音落下,季青桔朝他挑了挑眉。

“不……不对吧学长。”他猛地挺直了脊椎:“我记得……”

季青桔又一抬腿,坐在他身上了,这次稍微往下了些,屁股落在大腿上,手心里有一点滑溜溜的液体,大概是某种油,三下五除二在他身上抹匀。

“你记错了。”

“不是,我记得当时应该……”

季青桔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说你当时记错了。”

“季青桔!”他震声直呼其名,铿锵有力,字字诛心:“你对天发誓你没撒谎!”

他看见季青桔皱起眉头,舔了舔虎牙。

“我发誓……”妥协般的,他缓慢地吐出三个字,随后顿了几秒,话音陡然一转:

“我为什么要发誓?你说其他的我又不认。”

他顺势伸手拿过一旁小桌上刚被丢下的“打蛋器”,两根抵上眼前小腹——这次因为坐的位置不同,有更多能施展的空间:“好了,弟弟,你刚刚又没说安全词,咱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享受光阴吧。”

话音未落,手上已经毫不留情地开始发力,他这次反手握柄,发力方式更轻松,润滑油让爪子的所有走向都畅通无阻,明显就是奔着不让自己说出安全词不罢休的态度下了死手。齐正钰全身正怎么舒服怎么来地放松着,所有敏感部位都城门大开,被猛地这么一戳,魂都掉了一大半,神经细胞瞬间克忠职守地全部让他随着本能张嘴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青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撒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我记得安全词不是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脸的……!呃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喔——”季青桔拉长了音,力度一点没减:“那又能怎么样呢?”

随后又觉得还能让人家有喘气的空隙说出句完整话来,实在是自己的失职,想了想,苦于没有多余的手,于是俯身过去,轻轻含住了右边的小红豆。

嘴里尝到一点油脂的味道,是他选的薄荷味身体油。

齐正钰的笑声猝然停了半秒,取而代之一声“呃啊我操!”带着个下意识的激灵,瞪大双眼。

季青桔舌尖沿着乳晕绕圈,故意用圆溜溜的舌钉去撞中间,他丢了右手的工具,左手上下左右全方位无死角地让小细爪工作着,右手则五根手指一齐抓挠揉摁。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这他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青桔你这变态哈哈呃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啊别……别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粗糙的舌面……剐……

季青桔含糊地说:“你喜欢这样吧?嗯?”口水声啧啧作响:“我还没见到过有直男真的不喜欢的,哈哈,都是嘴硬而已。舒服么?”

齐正钰扬起脖子,肩颈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笑声中间杂了几声意味不明的低吟。

“舒服个……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嗯……操……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青桔抬头,一边舔一边歪着脖子看他:“你很诚实,弟弟,没发现你自己都没说‘不要’了吗?其实心里很想要吧,对吧?”

我……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常一点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别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下不说安全词不行了。

齐正钰想。一方面,刚刚有先前没碰到过的地方,大概是盆骨附近,腹股沟的那一长串筋底部,爪子一顶上去他就觉得不对了,痒得太恐怖,过头了,金属爪子这种触及不到深处的还好,季青桔明显有经验,有手法,专挑骨头连着筋的地方用巧劲捏、揉,每捏到点子上他就下意识狠挣一下,这样下去,绝对会被发现,然后故意钉在那里,把他整到说不出话来为止。

另一方面,半个小时前喝的水现下已经在体内走完一个循环,刚刚玩那个弱智报数游戏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隐隐的感觉,再加上季青桔这个疯子彻底来劲了,转眼又挪到他胯骨上,右手开始拨弄他已经被舔的红肿晶莹的乳尖,俯身在他耳边朝耳孔里面吹气,动作前倾压上小腹,带起一阵难忍的酸痛。

他大笑的时候绷紧肌肉,挤压腹部空间,如今已经快憋不住了。

“嗯呃不要……我草……我草不要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嗯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青桔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想要的话就说啊。”

季青桔忍不住用右手掐住下巴,把他的脑袋固定住,故意低低地朝他耳朵说话,临了又吹了一口,搞得他差点决堤。

认输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我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世界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继续说。”

“世界上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怕痒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停一下等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怕痒的什么?嗯?”

“最怕痒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狗……小狗啊哈哈哈哈……”

一瞬间,季青桔从他身上收回手,满意地端详他泛红充血的脸颊。

半晌后。

“再说一遍吧?完整的。”

齐正钰青筋暴起:“你他妈别太过分!”

季青桔撇了撇嘴,用手背把他下颌角的汗珠抹掉:“反正都说过一遍了,没关系吧?行吗?我想听。”

齐正钰吃软不吃硬,再说季青桔再不放他真要尿裤子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吞了口口水,闭起眼睛,睫毛不断颤抖着,艰难地:“我是……”

季青桔挪了下屁股,搞得他闷哼一声,继续说:“我……嗯我是世界上……啧……最怕痒的……”

在万分期待的目光里,他蠕动了两下嘴唇,声如细蚊:“小狗。”

头顶瞬间覆上来一个温热的手掌:“真乖。”

然后就从他身上爽快地下来了。

他感觉到拘束椅腿架被逐渐分开,出声打断:“给我……咳咳松开,我要上厕所。”

“不可以。”

齐正钰彻底急了:“凭什么啊??我快尿了啊!”

季青桔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本来就不行啊,只要一到休息时间就松绑,模特跑了怎么办?谁来赔公司损失。”

“你别闹了学长,那难道模特只要想尿尿就直接撒地上吗?模特是狗吗?”

“所以我当时问过了,‘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喝水’,你说是,我就倒给你喝了。”

操,原来那时候是这个意思。

他腹部充盈感逐渐加强,季青桔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用湿纸巾擦他那小破道具的爪子。

走投无路地轻轻呼了口气:“我不会跑的,就让我去吧。”

抿了抿嘴唇,讨好般地:“求你了。”

“好啊。”季青桔出乎意料地立马答应了,拿起手机摆弄两下,然后自上而下,把他全身放进取景框里,“咔嚓”。

一边给他解束缚带一边说:“等会要是跑了,今晚就在学校表白墙见哦,哦对了,还有。”

手机自带录音机特有的音质,一段稀稀拉拉的杂音过后,熟悉的嗓音带着被逼无奈的羞愤。

『我是世界上最怕痒的小狗。』

“卧槽!”齐正钰右手刚恢复自由,正给手腕转圈缓解酸痛,和这十一个字打了个照面,如遭雷击,劈手就要去夺。

季青桔灵活地躲开了,快速给他拆下双腿的束缚带,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小门:“厕所在那儿,请便。”

他站起身来,恨得咬牙切齿,拳头捏紧又松开,数个来回,最后狂躁地放弃了,决心先解决生理问题。

说是个厕所,但并不是临时的公共卫生间,里面甚至有一个干湿分离的淋浴房,想来平常有模特会用。瓷砖洁白,光线明亮,大概是有人定期清扫的缘故。

因为憋得太狠,一开始对准小便池的时候他那东西跳了几下,尿不出来,他对着天花板发呆,等,很快一阵水流喷涌而出。

门外传来季青桔悠闲的声音:“记得拿纸擦干净,不要光甩甩。”

……地方不大,屁事不少。

齐正钰愤似的扯了三四张厕纸按在龟头上猛搓了几下。

他神清气爽地打开门走出去时,季青桔正坐在黑色塑料椅子上,依然手肘撑膝,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大概在跟谁聊天,眉头紧蹙,面色阴沉,头也不抬地说:“坐上去之前把鞋子脱了。”

他一瞬间有种想问“怎么了”的冲动,随即忽然意识到两人之间这古怪而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将将停留在当下这个点到为止的界限,东西南北,往哪里延伸都变形。

于是老老实实闭嘴,脱掉鞋子,坐上去。

过了一两分钟,季青桔把手机屏幕朝下放进柜子里,走过来站在背后给他绑拘束带,到两脚边时,看着眼前的白色棉袜,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剐了一把。

“嘶……”还没被束缚住的右脚骤然回缩,齐正钰蜷起脚趾在椅面上摩擦两下缓解痒感,随即又悻悻地主动伸了回去,不满地反问:“不是在休息吗?”

“脚也这么怕痒啊。”季青桔牛头不对马嘴地笑着感慨了一句,幽幽地:“那你待会可有的受了。”

他拿出柜子下方的一个小计时器,调到十分钟倒计时,答道:“是在休息。”

“但是,”话音带着一点小勾子,趁着这个间隙,他迅速将早早备好的眼罩套牢齐正钰半张脸,鼻梁处不忘压紧。

眼罩材质是隔光的,一片漆黑,角角落落都紧密贴合。

齐正钰咬住嘴唇,皱了两下鼻子。

听见季青桔忽地凑近耳畔,耳语道。

“因为前一个小时表现很好,所以有奖励。”

——

手、手。

倒模。

看不见的。抚摸。

漫画、呃、、

黑暗放大了触觉,隐秘地勾连起几年前在被窝里刚看那部漫画中某章时的情感。

漫画男主发烧请假在家,大病初愈,父母和妹妹趁着夜晚去饭店吃饭了,他一个人脱得光溜溜闷在被子里捂汗,除了四肢仍有些无力以外,睡足整整二十个小时,精神焕发,仰躺在床上冥想,黑暗的房间连月光也被厚窗帘隔绝在外面。无形的手就在这时悄悄缠了上来。

他的倒模,被捏在女主手里,先右手套圈撸动,撸得半硬了,左手指甲轻轻抓挠柱身,在冠状沟处用虎口旋转揉搓,同时两根手指指腹柔缓地抚弄龟头。

此时男主不同于先前难以出声的场景,他可以呻吟、喊叫,从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和粗口。但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子被挺翘的硬棒顶起来一个小山丘,从他的角度看,就好像只是蹭了蹭空气就硬了。

就在濒临决堤、欲仙欲死的时候,手机不断有陌生人来电。他本想搁置,却鬼迷心窍地接了起来,生生扼住喉咙里的喘息。

那个四周画满爱心,放射齿状的椭圆形对话框里边的文字狂乱潦草,最后一笔直直勾到外面,占据了大半个屏幕,和男主拱桥一样拱起的腰和淫乱不堪的高潮脸放在一起,冲击感是爆炸级别。

“现在快要爽翻了吧?快高潮了吧?要一丝不漏地射进我嘴里哦。”

温热柔软的口腔,灵活的舌头。

15岁的齐正钰,像虾一样弓起身子,蜷缩脚趾,手机黑屏,两个月没发泄过的白精射在洁白的餐巾纸里,十分钟后,仍然惊魂未定。

想象带来的快感,时隔六年依然强烈。被视觉剥夺后,他主动切断幻想联结的尝试无力而苍白,几乎是瞬间,所有有关的画面与文字像滚滚巨浪奔涌而至,季青桔刚刚摸进他的内裤,握住他已经半硬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动,他把脸埋进肩膀,发出一声轻微的、崩溃的呜咽,绝望地任由自己那东西飞快膨胀,与他所有主观意图的走向背道而驰。

快感像裹着粘液的蛇缠了上来,渴望又觉得恶心,不应该,这样不对。

紧接着对方一声讶异又带着笑的“嗯?”,几乎是猎犬一般地撕扯啃咬着他的灵魂。

他什么都没说,自己却在心里死了一回。

齐正钰艰难地说:“不要。”

握着自己硬棒的手停了一瞬,确认般:“真的不要?”

声音被闷在肩膀里,呢喃一般:“不要……”

前端却渗出粘液来,一股一股,像小溪一样往外淌。

他渴望季青桔说些什么话来羞辱自己,像漫画女主一样,骂他是“发情的公狗”也可以,然后毫不顾忌地、随心所欲地,用手……

“好吧。”偏偏是这样。

他忽然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自己正处于兴奋状态的硬物被试图塞回内裤里,估计没塞下,草草地固定住,然后季青桔走了。

走了。

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水光淋漓,一个劲地微微颤抖。背离内心深层诉求的一瞬间谎言带来巨大的悔恨与羞耻,因为他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很饥渴、很想要,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已经到了如果不是眼罩的束缚,他的泪水下一秒就要滚滚而下的地步,离开了温暖的手心窝,就像刚出生的雏鸟被丢进冰冷的笼子里,如果不是在母亲的翅膀下待过,也不会绝望到立马就要死掉。

一开始的时候,当他年少第一次打开黄色网站,意识到只要看这样的东西下体就会硬挺起来时,每晚都要看拳击赛把自己看到头脑混沌、双眼发直,什么也不能想地昏过去,只要不硬起来就怎么样都行,撸动的每一秒都让他想起妈妈拒绝的那个衣冠禽兽。后来再长大些,稍微懂了一些性知识,他发现即使自己不刻意去碰,隔段时间第二天早晨裤子里也会一片黏腻,终于半妥协地每隔两个月打发自己一次,越着急就越出不来,反复盯着黑白漫画里的男主角,被推到顶时候淫荡的表情,想象那只手落在自己身体上……爽的不知所谓,脑袋都要炸开。

一共二十章漫画,他整整看了三年。

性压抑过了头是会出问题的,一旦开闸就是洪灾,像现在这样——他很肯定,哪怕再过一秒,他都会张开嘴巴求季青桔。

挣扎和欲火正搅在一起熊熊燃烧之时,脸颊上覆上来一只手,大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

季青桔戏谑又怪腔怪调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左前方传过来,像那种对待小猫小狗的口吻:“喔——都要哭啦?”

随后又变得轻飘飘,接近于气声。

“你说不要就不要,这里难道是你说了算吗?”

季青桔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据说曾经学过弹钢琴,因此柔软灵活,两只手同时上下握住柱身,反方向搓、拧,然后一只手到下面照顾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大拇指在冠状沟剐蹭,时不时抚弄一下往外冒水的龟头。

手握拳,小拇指方向对着下面,慢慢从上自下由龟头缓缓套进去,齐正钰就发出一阵挤得尖尖的叫声。

“喜欢吗?”

“叫得像只小母狗似的,呵呵。”

“叫学长呀,这个时候怎么不叫了?学长弄得你不舒服么?”

齐正钰感觉恍恍惚惚,世界都融化了。

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就是不一样啊。

摸得他一股电流从头顶直接打到脚趾尖,他感觉自己好像高潮了一百次但是没有射精,因此可以一直高潮下去,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下体去感受外界触摸了,“爽”已经完全不足以描述当下的状态,他可能得用一个更加庞大的词汇,或者句子。

漫画、,黑白漫画。

“叫出来。”

漆黑的房间,无形的手。

“其实你已经爽死了吧,直男也会喜欢这个的,不要羞耻了。”

看不见的女生,被掌控的感觉。

“你们直男自己撸的时候是不是不怎么碰龟头?其实像这样摸一下,会很舒服。”

在公共场合,控制不能射精的耻辱。

呃……呃啊。

被温暖湿润的东西裹住了。

季青桔像舔棒棒糖一样,含着他的性器,啧啧作响,舌尖在龟头上面转圈,然后用了点力去吸。

齐正钰那根东西太大,他没法全部吃进去,费了点劲尽量扩大口腔,但还是草草舔了两下就退出去。

他以往对模特最多也就做到手活那一步了,今天……大概鬼迷心窍吧,做完这一切,有种阴暗暴烈的快感。

『哥,你别跟爸作对了』

『你以前不是交过女朋友吗?』

做了,又能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季青桔冷笑一声,双手又像蛇一样缠上去。

而此时的齐正钰。

好像……跟自己弄的时候……不一样。

摸摸小洞,摸摸棒子。

“你是直男吗?弟弟,硬成这样,是深柜吧。”

女生从电话那端传来的带着电流的话语。

“要高潮了吧?嗯?你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可是是季青桔的声音。

男生的声音。

“再不射的话时间要到咯,你要硬硬地被玩脚了,会很兴奋吗?回答我呀。”

不对。不对。

虽然快感很强烈,但是远远没到能射的地步,他有感觉,现在快感是一丝一丝往上窜的,窜的很快,但终点也很远,肉棒很涨,有点痛,射不出来,好难受。

焦躁地啃着下嘴唇。

“想让我再吃一次吧,你刚刚反应很可爱哦。”

很可能是。

这个声音的缘故。

季青桔的声音。低沉的,魅惑的,带着钩子的好听的青年嗓音。

齐正钰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叫声学长吧,像之前一样,然后什么都满足你。”

操。

没法射

“不想叫吗?那想叫什么?”

妈的。

烦死了。

“叫……”

我操你个……操!操!操!

齐正钰深吸一口气,几乎都没听清那几句在说什么,叽里咕噜的,脑子短路了,下体代替大脑了,他的几把控制嘴怒吼了一句:“别说了!”

世界安静。

下一秒,计时器尖锐的滴滴声响起。

他大脑一片空白,听见季青桔把它掐掉,定定地在他旁边站了一会。

其实吼完以后就立马回神了,后悔了。

他在想怎么道歉,张张嘴,然后又闭上。

几把还在往下淌着水,眼前还是黑的。

怎么办?

几乎半分钟之后,齐正钰才感觉到又被握住了,这次不是那种温柔的手法,季青桔抹了大块润滑液的手心直接覆在了他的龟头上,手掌窝成伞状,绕着开始转圈。

这他妈……

齐正钰被痛的叫了一声,这个比射不出来更难受。

他懂事地开始求绕,我错了,学长,别这样,好难受。

季青桔充耳不闻,左手粗暴地在柱身上撸动了几下,然后又是那个握拳的手势,但这次只在头部上下套弄。每次套几下,左手就又接着撸动,虎口对准冠状沟,又拧又磨。

齐正钰开始挣扎,腰用力挺起来,却像主动往季青桔手心里撞。

季青桔不再说话了,力气全部放在手上功夫,每次齐正钰浑身猛地一个激灵,求绕的话变成厚重的喘气和低吟,他就立马撤离,让肉棒在空气里无助地跳动,直到逐渐冷静,再重新握上去,撸硬了、磨龟头,把对方逼得呼吸急促,大腿一个劲地颤抖,脖子充血脸部涨红。如此来回几次,齐正钰已经语无伦次,只是气流打过来就要喘,说话没有什么逻辑,颠三倒四。

季青桔看看时间,最后边缘了一次,然后爽快地大力撸动,让龟头从指缝中穿进穿出,润滑液和齐正钰原先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整个柱身水光淋淋,当齐正钰闷哼一声,费劲挺腰,终于射出浓稠的白精,季青桔却将右手摊平,掌心朝下,几乎是残忍地按在上方,快速打转、摩擦,精液射进掌心里,从指缝间喷涌出来,有一部分洒落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齐正钰爽极的低吼变为痛叫,刚射完的龟头太敏感,哪经得起这样对待,他就像有一根裸露的神经在身体外面被捻在手里把玩,过度的快感汇聚成痛,但性器又兴奋地硬挺着。

季青桔丝毫没手下留情,直到齐正钰又喷出第二股仍然浓稠的精液,甚至是呜咽着滋出来一股绝对清澈的水,才堪堪放过他。

接着用酒精湿巾擦了擦手,冷冷道:“该下一环节了。”

齐正钰像一条死鱼,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了,被强暴过后随便甩在椅子上。

双眼涣散,浑身颤抖。

但是这样……好爽。

——

季青桔觉得,这小孩真的有毛病。

虽然只比自己小一岁,完全不成熟,完全不坦诚,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性格别扭也就罢了,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在对方第一次说“不要”的时候,他其实理解,毕竟是直男,尽管爽也总有心理障碍,接受不了男性,那就算了。

结果自己刚转过头去打算挑选下个环节的道具,回来就见对方眼罩以下的嘴唇紧紧抿着,嘴角向下绷成一个弧度,委屈得要哭了似的,再看一眼前面那根激动得一跳一跳的肉棒——顿时什么都懂了,干脆给人个台阶下。果不其然,手一握上去就搞得像做了个全套,学弟嘴里和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息差点把他也给搞硬了,那东西摸起来跟滚热的钢铁别无二致,他莫名觉得可爱,不知怎的一反常态地多说了点骚话,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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