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的阳光，把林语秋房间的地板晒得暖融融的。她盘腿坐在铺着小熊图案的地毯上，面前摊着本翻了一半的童话书，可眼睛却没落在书页上，反而频频往书桌抽屉瞟 —— 那里藏着她的蜡笔。​

上周她在卧室墙上画了只兔子，被妈妈发现后，蜡笔就被收进了客厅柜子的上层，还被立下规矩：“画画要先跟大人说，让我们拿蜡笔，不许往墙上画。” 可今天妈妈去了邻市，爸爸说要到傍晚才从公司回来，家里只有罗莎姐姐在，她实在按捺不住想画画的心思。​

语秋悄悄爬起来，伸了伸手发现不够高，又望了下桌旁的椅子，就把椅子让过来自己站了上去打开了柜子，经过一番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红色的铁皮盒。蜡笔被装在红色的铁皮盒里，她把盒子抱出来，坐在地毯上打开 —— 红的、黄的、蓝的，还有她最爱的粉色，整整齐齐排着。她翻了翻小桌上的画纸，都是巴掌大的小纸片，最大的也就和本子上的差不多大，上次画画时，纸太小，能画的东西也不多。​

“要是有大点的紙就好了……” 语秋小声嘀咕着，目光扫过房间的墙，又摇了摇头 —— 妈妈说过不能画墙。可她转头看向走廊，走廊的墙是刚刷的米白色，干干净净的，像一张张大大的画纸。

她抱着蜡笔盒，轻手轻脚溜出房间。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传来罗莎姐姐洗水果的水流声。语秋选了走廊靠近自己房间的位置，蹲下来，掏出粉色蜡笔。她想画朵大花，比她还要大的一朵花。

她坐在地板上，拿起不同的蜡笔左看右看，最终选了一只粉色的，蜡笔在墙上划过，留下一道软软的粉色，她眼睛顿时亮了，先用绿色蜡笔画出了花莖、叶子，之后又拿了黄色蜡笔画出了个花芯，最后拿出了自己一开始选了那只粉色蜡笔，沿着花芯往外画花瓣，一片、两片、三片……就这样画得不亦乐乎，就在差不多完工的时候

“小姐！你在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语秋手一抖，粉色蜡笔在花瓣旁边多了道歪歪扭扭的长线。她回头，看见罗莎姐姐端着装满草莓的玻璃碗站在厨房门口，棕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围裙上还沾着水珠。

罗莎快步走过来，蹲下身，手指轻轻碰了碰墙上的蜡笔印，眉头皱了起来：“小姐，这墙是上礼拜刚请人刷的呀，夫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语秋赶紧把蜡笔藏在背后，拉着罗莎的衣角撒娇：“罗莎姐姐，我就画一下下嘛，你帮我擦掉好不好？爸爸和妈妈要很晚才回来，擦干净他们就不知道了。” 她仰着小脸，睫毛忽闪忽闪的 —— 这六年罗莎看着她长大，最抵不住她这模样。

罗莎叹了口气，把草莓碗放在旁边的矮柜上，转身去卫生间拿湿抹布：“就这一次哦，下次不能再往墙上画了。” 她蹲下来，刚用抹布擦了几分钟，粉色的蜡笔印却晕开了，反而在米白的墙上留下一片淡淡的粉痕。“这…好像…擦不掉…？”​

语秋也急了，凑过去看：“那怎么办？人家会被骂的。”​

“别急别急，” 罗莎赶紧安慰她，“我多擦几遍试试，说不定能擦掉。” 她又试了几次，正用力擦着，玄关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两人都僵住了。罗莎猛地站起来，把抹布藏在身后，快步往玄关走 —— 先生怎么回来这么早？她昨天听张舒华说，林盛今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最早也要六点才到家。​

林盛推开门，身上还带着外面的热气，他换鞋时瞥见罗莎站在客厅门口，神色有些慌张，不像平时那样笑着迎上来。“罗莎，语秋呢？” 他一边解领带，一边往客厅走。​

“小、小姐在房间里看书呢，” 罗莎赶紧挡在走廊前，尽量不让林盛看到里面的墙，“她说想等先生回来再出来玩。”

林盛的脚步顿了顿。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平时只要听见开门声，语秋就会出来抱着他要抱抱，然后看看他有没有带好吃的或者新玩具回来。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而且罗莎的眼神总往走廊里瞟，像是在遮掩什么。​

“我去看看她。” 林盛迈开脚步，准备穿过客厅往走廊走。​

罗莎心里一紧，赶紧去到走廊前，几乎挡住了整个走廊口：“先生，小姐看书看得认真，别打扰她了，我去叫她出来就好。”

林盛看着她紧绷的肩膀，嘴角勾了勾，却没拆穿，只是说：“罗莎，能够麻烦你向左边一下吗？我想过去看看她房间的窗户关没关，今天风大。”​

罗莎的手攥紧了围裙，反而往右边又挪了挪：“先生，窗户我早上检查过了，关好了的。”​

“罗莎，” 林盛的语气依旧平和，却多了几分不容拒绝，“请问一下能麻烦你向左边移动一下吗？”​

罗莎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装糊涂：“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耶，你的左边不就是我的右边吗？我站在这里不挡路的。” 她知道自己的中文不算流利，想靠这点蒙混过去 —— 只要先生没看到墙上的画，等下她再找机会用清洁剂擦掉，应该就没事了。

林盛看着她明显护着身后的样子，没再跟她纠结左右。他脚步微微一错，往右边跨了一大步，绕过罗莎的身子。下一秒，走廊墙上那朵歪歪扭扭的粉色小花，就撞进了他的眼里。​

花瓣边缘还沾着没干透的蜡笔屑，旁边那道长长的粉线像条小尾巴，在干净的米白墙上格外显眼。林盛的目光沉了沉 —— 上周语秋在卧室画兔子，他只是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又跟她讲道理，以为她记住了，没想到才过几天，又往墙上画了。

“语秋，出来一下。” 林盛的声音不大，卻令正在房间的语秋打了个寒颤，房间里的语秋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对话，抱着蜡笔盒缩被子里，心怦怦跳得厉害。听到爸爸叫她，她磨磨蹭蹭地打开门，头低低的，能看见爸爸深色西裤的裤脚，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过来。” 林盛往客厅走，语秋赶紧跟上，脚步哒哒的，像只企鹅。

罗莎也跟了过来，小声替人求情：“先生，小 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画画，我等下一定把墙擦干净，您别生气。”​

林盛看了罗莎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让语秋坐在沙发上。他自己则站沙发前，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 时针刚过四点，比他预计的下班时间早了两个小时，原本是想着今天合同谈得顺利，能早点回来陪女儿玩，没想到撞见这么一幕。

他蹲下身，视线和语秋平齐，声音比刚才缓和了些：“语秋，爸爸上周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往墙上画画？而且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语秋的头埋得更低了，小声 “嗯” 了一声。​

“那为什么还要画？” 林盛追问，“蜡笔是怎么拿到的？”​

“我、我自己从柜子里拿的……” 语秋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纸太小了，我想画大点的花，墙上比较大。”

林盛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时候语秋还没这么活泼，整天没精神，稍微跑两步就喘，更别说调皮捣蛋了。

那时候他和妻子看着女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能健康点、能活泼点，哪怕调皮点，闯点小祸也没关系。现在语秋真的活泼了，可也真的开始闯祸了。​

“你先在这里坐着，爸爸上楼一趟，等下跟你好好说。” 林盛摸了摸语秋的头，她的头发蓬蓬的，比去年长了不少，发梢还带着点自然的卷。

林盛走上二楼，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把自己的外套脱去之后坐在床上，想着到底要怎么办，他不捨得对她严厉，明明两年前，语秋还总窝在被窝里，连说话都没什么精力，就算犯了错，说教时她也只是没什么精神的听着，被打屁股也只是蔫蔫的，没什么反应，让人不敢下手重打。可现在，她能跑能跳，却又犯了错。

他知道不能一味纵容，得让她明白，做事情不能只想着自己开心，还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罗莎要擦这面墙，得蹲多久？会多累？说不定得擦几个小时。

“可不能让她养成只想着自己的习惯。” 林盛轻声对自己说。他不是要凶语秋，只是想让她知道，成长不只是健康活泼，还要学会体谅别人，活力有了，规矩也得立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下楼。

语秋还乖乖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大人似的，只是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快要哭了。​

林盛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语秋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小声说：“爸爸，我错了。”​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林盛的声音很柔，没有一点怒气。​

“我不该往墙上画画，也不该自己拿蜡笔……” 语秋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还有呢？” 林盛引导她，“你想想，你在墙上画画，谁要帮你收拾烂摊子？”

语秋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林盛的衬衫上：“我不是故意要让罗莎姐姐累的…… 我就是想画画嘛。”​

“爸爸知道你喜欢画画，” 林盛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但喜欢画画，不能用给别人添麻烦的方式。等下我们一起把墙擦干净，然后爸爸给你想个办法，让你能画大一点的画，好不好？”​

语秋点点头，眼泪还在掉，却没再哭出声。​

林盛把她从腿上放下来，让她站在沙发前。他看着语秋的眼睛：“不过，犯错了就要受惩罚，这样才能记住以后不犯同样的错。上次你画卧室的墙，爸爸只是拍了你几下，这次你又犯了，惩罚要重一点，好不好？”

语秋咬着唇，虽然有点怕，还是点了点头：“好。”​

林盛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往客房走 —— 客房里有张长沙发，平时没人用，他不想在客厅惩罚她，怕她以后不敢在客厅待着。罗莎想跟过来，被林盛用眼神制止了，她只好站在原地，心里暗暗着急。​

进了客房，林盛让语秋站在沙发前，自己则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语秋小小的身子，心里有点舍不得，可还是深呼吸一口后说：“把裤子脱下来，趴到我腿上。”​

语秋的脸一下子红了，站在原地没动，手指揪着短裤的松紧带。

她抬头偷瞄林盛，眼睛里已经蓄了点水汽，声音软乎乎的：“爸爸，能不能不脱裤子呀？我下次真的不画墙了。”

林盛没松口，只是挪了挪腿，留出位置：“不行，” 又指了指自己的腿上，“脱下来，趴好。”

语秋咬着下唇，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把短裤连着小内裤往下褪了一点，露出了半个小屁股，她犹豫着往林盛腿边挪，刚趴上去，又被按住了腰。“要脱到膝盖哦。” 林盛指尖轻轻勾住她短裤的边缘，往下一拉，帮她把短裤和里面的小内裤一起往下拉了拉，直到退到膝盖处，露出整个光溜溜的小屁股。

那片皮肤还带着小孩特有的软嫩，白中透着淡淡的粉色，林盛的手掌覆上去时，能感觉到温热的触感，还有一点细微的绒毛。他指尖顿了顿，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晃下去。

第一下巴掌落下去时，声音不算响，是闷闷的 “啪” 一声。语秋的身子猛地一缩，小屁股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粉印。她没哭，只是转头看向林盛，眼睛里蓄着眼泪，睫毛湿漉漉的：“爸爸，疼……” 声音带着点委屈，还想再撒娇。

林盛没说话，手掌抬起，又落下第二下。这次比第一下稍重些，印子也更明显了些。语秋的鼻子抽了抽，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林盛的裤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画墙了，别打了好不好？” 她伸手挡住自己的屁股，却被林盛轻轻按住了胳膊。

“错在哪里了？” 林盛问，第三下巴掌跟着落下去，“只是不该画墙吗？”

语秋被打得往前缩了缩，小屁股已经有点发烫，她光顾着疼，没心思想别的，只是一个劲哭：“我不该自己拿蜡笔…… 不该惹爸爸生气…… 爸爸别打了，我会乖的……” 她把脸埋在林盛的腿上，哭声细细的，带着点刻意的可怜 —— 以前她一哭，爸爸妈妈就会心疼，这次应该也一样。

可林盛没停。啪、啪，第四下、第五下…… 巴掌落下的节奏很稳，不快不慢，每一下都落在小屁股的不同位置，避开了腰和尾椎，只打在肉多的地方。力度始终控着，不会让女儿太疼，却足够让她记住这份感受。

语秋哭了一会儿，卻发现爸爸没像以前那样哄她，反而打得更重、更有节奏了些，心里的委屈慢慢压过了撒娇的念头。她的哭声渐渐小了，只是偶尔抽一下，小身子不再乱扭，只是随着巴掌的落下轻轻颤一下。

打到第十几下时，语秋的小屁股已经红红的了，之前的红印连成一片，摸上去有点烫，他能感觉到语秋的小屁股从一开始的白，慢慢透出淡粉，再到后来的浅红。

林盛的手掌也沾了点温度，他能感觉到掌心下女儿皮肤的细微颤抖，心里那点舍不得又冒了出来，可还是咬了咬牙 —— 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她真的明白过来，隨后又打了一下。

语秋趴在腿上，委屈勁过了后就慢慢的开始冷静了下来，想着自己的屁股到底为什么会挨打，她想着自己在墻上画画，之后想到了罗莎答应会帮忙擦掉，但是擦了几分钟都不掉，“罗莎姐姐…好像擦了很久都擦不掉，这样应该会很累吧…手也会疼吧”她以前总觉得罗莎姐姐什么都会，怎样都不怕累，也觉得她做这些是应该的，擦桌子、洗衣服、做点心，好像永远都有精神。

又想着罗莎姐姐刚刚帮自己打掩护的样子，“如果爸爸生气了，会不会觉得罗莎姐姐也有错…？该不会等一下要打她的屁股吧！”语秋想着，眼泪还在掉，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有了愧疚。自己犯了错不能连累到罗莎姐姐…，这个念头出来了之后就决定乖乖被打屁股，然后让自己忍着不要哭、也尽量不要动，让爸爸快点消气。

从这时起，语秋不哭了，也不乱动。她乖乖趴在林盛腿上，小手松开了裤腿，放在脑袋前面，像个听话的小木偶。屁股上的疼还在继续，一下下都清晰，可她忍着没再出声。

林盛一开始还在数着数，打着打着，突然发现腿上的女儿没了动静。以前语秋体弱时，被打屁股也是这样，蔫蔫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每次都让他和舒华心疼得不行。现在语秋身体好了，可突然又这么安静，还是让他心里一紧。

他停下动作，手指轻轻碰了碰语秋泛红的屁股，声音放软了：“语秋？怎么不动了？疼得厉害吗？”

语秋听到爸爸的声音，慢慢抬起头，眼睛还是红的，却没了眼泪，声音有点哑：“没有…… 在被打屁股，所以要乖一点才行…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她的眼神很认真，不像在撒娇，倒像真的明白了道理。

林盛心里的担心一下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欣慰。他摸了摸语秋的头，头发软软的，带着点汗湿的温度：“那你知道错在哪了吗？”

语秋点点头，声音很轻，却很清楚：“我不该自己拿蜡笔，不该在墙上画画，给罗莎姐姐添麻烦了。罗莎姐姐擦墙会累，会手疼，我以前没考虑过她的感受，以后我会问她累不累，会帮她做事情的。”

林盛的手掌顿了顿，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 这次没用力，更像是安抚：“能想明白这些就好。还有最后十下，记住以后做事情要先想着别人，知道吗？”

语秋乖乖点头，又把脸埋回臂弯里，只是这次没再躲，反而微微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方便爸爸打，林盛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他抬手，又了落一下，“啪”这一下落在了之前没打到的腿根，“啪、啪、啪……” 十下，林盛的手掌避开了之前红得最厉害的地方，只在之前没打到的边缘地方带过，最后一下打完，林盛小心地将她抱起来。语秋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林盛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揉着她泛红的小屁股 “现在去跟罗莎姐姐说声对不起，然后我们一起去把墙擦干净好不好。”​

语秋点点头，从爸爸怀里滑下来，虽然走路时小步子有点慢，屁股一扭一扭的，却没再抱怨，只是低着头，往厨房的方向走 —— 她记得爸爸说的，做错事要弥补，要关心别人，现在她要先跟罗莎姐姐道歉，再把墙擦干净。

“罗莎姐姐，对不起，让你要擦墙，辛苦你了。”

罗莎赶紧摆手，声音有点哽咽：“不辛苦的小姐，真的不辛苦，你没事就好。”​

林盛把语秋放下来，从卫生间拿了湿抹布和水桶，放在走廊的墙旁边：“语秋，自己犯的错要自己弥补，过去把墙擦干净。”​随后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

语秋点点头，拿起湿抹布，踮着脚往墙上擦。粉色的蜡笔印很难擦，她擦了好几下，才擦掉一点点，胳膊很快就酸了，额头上也冒出了小汗珠。​

罗莎看着心疼，想过去帮忙：“先生，我帮一下忙吧，小姐还小，没力气。”​

“不用，” 林盛摇摇头，“让她自己擦，她才能明白，擦这面墙有多辛苦。”​

“没关系啦，只是去帮忙而已。”罗莎也像个青春期少女似的，还是选择过去帮忙了。

语秋擦了十几分钟，胳膊酸得抬不起来，墙上的粉色印子却没有変淡，依旧能看出来。她转头看向林盛，眼里带着点委屈，知道大概是擦不动了，就跑来林盛腿边趴了上去，顺便把裤子脱了下來说“爸爸对不起…人家擦不干净，你要是生气了就打人家屁股，别打罗莎姐姐好不好~”

罗莎和林盛看到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

林盛就幫她把褲子提了上去，摸了摸她的头：“你这傻丫头想什么呢，原来在担心这个呀。好了，先不擦了，爸爸叫人来重新刷墙。”

刚才的担忧、坚定，此刻都变成了欣慰 —— 他的千金，真的在一点点长大，一点点懂事了。

第二天一早，油漆工就来了，把走廊的墙重新刷了一遍，又白又干净。刷完墙后，安装师傅还扛着一卷很大的白色卷纸过来，在语秋的房间里装了个卷轴架，把卷纸固定在上面 —— 卷纸从天花板垂到地板，足足有两米宽，比语秋还高。​

“这是爸爸特意给你买的画纸，” 林盛指着卷纸，对语秋说，“以后想画画，就把卷纸拉下来，想画多大就画多大，画完了还能卷上去，不会弄脏墙，也不用麻烦罗莎姐姐。”​

语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跑过去，用手摸了摸卷纸，又回头看了看林盛：“爸爸，我真的能在上面随便画吗？”​

“当然可以，” 林盛笑着点头，“这是专属于你的画画墙。”

“好耶！谢谢爸爸！”

客厅里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阳光暖暖地洒进来，昨天的那朵粉色小花，像是真的开了一样，充满了甜甜的、暖暖的味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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