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绝望的小雪(6)悲歌落幕,南亚悲歌

小说:南亚悲歌 2025-09-12 21:58 5hhhhh 8070 ℃

神婆的蛇头拐杖重重敲击石板,发出沉闷而终结的“叩”响,那是最终审判开始的信号。失去视觉和听觉的小雪像一具被掏空内脏、扯断丝线的破败玩偶,瘫软在自己和他人共同制造的污秽之中。她被囚禁在一个永恒的黑暗与死寂构成的牢笼里,对即将到来的、这场“净化”仪式的终极狂欢一无所知。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触觉、痛觉和那股仿佛已经渗入灵魂、永远无法摆脱的精液腥臭。

村民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群,缓缓收拢了包围圈。他们的呼吸粗重,眼神中闪烁着被压抑许久的、最原始的野兽光芒。这场持续了一整天的仪式,早已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人性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纯粹的施虐欲望。

“现在可以随心所欲了,”拉吉那粗哑的声音在小雪听不见的世界里响起,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兴奋,“反正这小贱货现在又瞎又聋,叫也叫不出声,跟块死肉没什么两样。”

他第一个上前,像对待一件物品般,粗鲁地掰开小雪那早已麻木无力的双腿。小雪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沉重的压迫感,身体的记忆让她本能地颤抖、试图蜷缩,却不知道这一次侵犯她的是谁。更多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按住了她的四肢,将她死死地钉在冰冷的石板上。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成了一片任人耕耘、践踏的贫瘠土地,唯一的产出只有痛苦和屈辱。

男人们开始不耐烦地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在她残破的身体上发泄着无处安放的兽欲。当失去了听觉的反馈和视觉的刺激后,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残忍而暴虐。有些人为了寻求新的快感,开始用指甲狠狠地掐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用牙齿啃咬她瘦弱的肩膀,享受着她无声的痛苦所带来的、更加扭曲的满足感。

小雪的嘴唇在无声地开合,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呼吸着,却发不出任何求救的音节。她的喉咙在之前的惨叫中早已彻底嘶哑,声带像被磨损的琴弦,再也无法振动。

“叫啊!怎么他妈的不吭声了?刚才不是还挺能叫的吗?”

一个男人在她耳边大吼,温热的口水喷溅在她的脸上,但小雪什么也听不到。她只能感觉到身体被一次次地贯穿、撕裂,疼痛像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就在这时,村民们狞笑着搬来了为这场盛宴准备的最后“菜肴”——那些早已准备好的刑具。

第一件是浸泡过盐水的荆棘条。

一个村民挥舞着它,重重地抽打在小雪赤裸的背脊上。尖利的倒刺瞬间划开皮肤,带起细小的血珠和皮肉,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錯的血痕。她的身体像被无数条毒蛇同时噬咬,每一寸肌肤都在火烧火燎地疼。剧烈的痛楚让她猛地弓起身子,浑身剧烈地抽搐,嘴巴张到最大,面容因极致的痛苦而扭曲,但所有的哀嚎都被永恒的寂静吞噬了。

接着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在炭盆中发出“滋滋”的声响。村民们像是在玩一场残忍的游戏,争抢着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第一个烙铁被狠狠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皮肉烧焦的蛋白质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小雪疼得像离水的虾一样猛地弹起,又被重重地按回石板。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蜡烛般痉挛、扭曲,但没人能听到她无声的尖叫。

村民们一个接一个上前,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永久的烙印。胸前尚未发育的蓓蕾、浑圆的臀部、纤细的大腿、单薄的背部,甚至她那张曾经干净的脸颊,都被烙上了代表耻辱与归属的丑陋印记。

查尔斯冷静地指挥着助手,从不同角度记录着这一切。他的镜头精准地对准她痛苦到扭曲的面容和皮肉上“滋滋”作响的烙铁。

“这些镜头非常宝贵,”他用专业的口吻对助手说,“特别是她发不出声音却在极限痛苦中挣扎的样子,有一种……纯粹的艺术感。”

此时,那些被烈性催情剂折磨了一整天的公畜们再次被牵了上来。它们焦躁不安地刨着蹄子,胯下的性器因药物作用而肿胀得异常骇人。几个村民合力按住死一样瘫软的小雪,强迫她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再次承受来自非人生物的侵犯。

最先是那条体型壮硕的大公狗,它胯下那根令人恐惧的、带着倒钩的犬茎,被强行塞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甚至还在流淌着烙铁烫出脓水的小穴里。小雪感觉到一种熟悉的、仿佛要将自己从中劈开的撕裂痛楚,但在这无声的黑暗世界里,她甚至分不清身上的野兽究竟是人还是牲畜。她徒劳地扭动着,像一只落入蛛网深处的飞蛾,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蛛丝缠得更紧。

接着是公猪、公马、公驴、公羊……每一只牲口都给她带来新的、不同形状的痛苦。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公共的容器,每个孔窍都被轮流使用、填满。有些村民甚至突发奇想,撬开她那因下颚脱臼而无法合拢的嘴,强迫她再次为畜生口交,将她彻底贬低为与动物无异的玩物。

查尔斯像一位冷静的战场记者,平静地记录着每一个令人发指的细节。他特意给了几个结合处的特写镜头。

“这个角度能完整地记录下人和动物交合的过程,”他一边调整焦距一边对神婆说,“你确定这些镜头没有问题?”

“当然,”神婆沙哑地笑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这些镜头最值钱。”

就在这时,查尔斯的卫星电话响了。他皱了皱眉,走到一旁接听,脸上的不悦很快就转变为一丝掩饰不住的满意。电话那头,是他的一位美国老主顾,一个挥金如土的富豪,对这种极端题材的影片有着近乎病态的渴求。

“五十万美金,”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我要全部的、未经剪辑的原始素材,以及独家版权。”

“成交,”查尔斯压低声音,但语气中的兴奋难以掩饰,“相信我,这次的素材绝对物超所值,特别是她失去所有感官后的反应,简直是神来之笔。”

一直密切关注着查尔斯的王若伊,像一头嗅觉灵敏的鬣狗,立刻凑了过来。她虽然听不懂英语,但“Fifty thousand dollars”这个词组她还是能分辨出来。

五十万美元这个数字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让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贪婪的火焰在眼底熊熊燃烧。

她脸上堆起谄媚又市侩的笑容,像一只闻到腐肉气味的野狗。

“先生,我女儿现在又瞎又聋,以后都废了,这可是永久性的伤害,”她用蹩脚的、混杂着本地口音的英语说道,“你必须……加钱。”

查尔斯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价格已经谈好了,别太贪得无厌。”

“没有我女儿,你哪能拍到这些‘素材’?”王若伊的贪婪战胜了恐惧,她伸出五根手指,“最少,再加五万美金。不然……我们就没法继续合作了。”

查尔斯皱眉看着这个丑陋贪婪的女人,心中充满了厌恶。但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和她那个可怜的女儿,未来可能还有利用价值。为了维持这条“供应链”,他最终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王若伊脸上立刻绽放出胜利的笑容,她心满意足地退到一旁,完全没有再多看一眼正在被折磨的女儿。对她来说,女儿的痛苦和那额外的五万美金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仪式还在疯狂地继续。村民们似乎已经玩腻了地面上的花样,他们找来粗壮的绳索,将小雪的四肢捆绑住,像吊起一头待宰的牲畜般,将她悬挂在场地的中央。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晃荡,像一件被随意展示的血腥艺术品。每一处伤口都在向下滴着血,混合着精液和汗水,在下方的石板上汇成一小滩污浊的液体。

男人们围着她,轮流上前侵犯她悬空的身体。有些人甚至找到了新的玩法,两个人同时从前后进入,享受着她身体因为重力而带来的、更加紧致的包裹感。小雪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随着男人们的撞击在空中摇摆,神志早已在无尽的疼痛中漂流远去,她感觉自己或许早就死了,现在留下的只是一具还在感受痛苦的驱壳。

最后,神婆颤巍巍地走上前来,宣告仪式的终结。她用一把小刷子,蘸取一种黑色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特制药水,仔细地涂抹在小雪的每一处伤口上。那药水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和刺激性,一接触到破损的皮肤,就带来比烙铁更加钻心的灼痛。

小雪的身体猛地一抽,在空中剧烈地痉挛着,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净化完成,秽物已除!”神婆高声宣布。

村民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仿佛他们刚刚完成了一项多么伟大而神圣的事业。他们七手八脚地松开绳索,小雪的身体像一个破布娃娃般,毫无生气地从半空中摔落在冰冷的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查尔斯关掉了摄像机,满意地检查着内存卡里的素材。这些影像,足够他换取下半生的荣华富贵了。

王若伊第一时间冲了过来,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讨要她应得的报酬。查尔斯厌恶地从钱包里数出一叠厚厚的美元,像打发乞丐一样扔给了她。王若伊像捡到骨头的野狗,慌忙地将钱揣进怀里,仔细地点了又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地上的女儿一眼。

小雪瘫在污秽之中,浑身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和耻辱的烙印。她听不到周围震天的欢呼,看不到人们脸上满足的表情,闻不到自己皮肉烧焦的气味。她的世界,只剩下永恒的黑暗、死寂,以及那股深入骨髓的精液腥臭。她的身体像一座被彻底摧毁的废墟,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但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村民们开始清理场地,用那些灌过小雪身体的尿液和精液泼洒在地上,准备晚上的庆祝篝火晚会。查尔斯带着他珍贵的素材,心满意足地离开,盘算着如何将这些影像卖出一个更好的价钱。王若伊则紧紧攥着怀里的钱,幻想着未来能用女儿这具“宝藏”赚取更多的财富。

夜色渐渐降临,带着热带特有的湿热。村民们陆续散去,篝火的火光在远处跳跃。空旷的仪式场地上,只剩下小雪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

她的未来,就像这笼罩一切的夜色一样,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在这个无声的、黑暗的世界里,连哭泣都成了一种奢侈。或许唯一的“安慰”是,她再也不必看到那些残忍扭曲的面孔,再也不必听到那些污秽下流的言语。

但身体的疼痛,像一个永恒的诅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还活着,活在这座为她量身打造的、无边无际的地狱里。

仪式过后,小雪像一袋被榨干了所有价值的垃圾,被随意地扔在神婆屋子后头的杂物堆里。那地方是村子的死角,终年不见阳光,湿冷而阴暗。空气中混杂着破麻袋腐烂的酸味、烂草席受潮的霉味,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尸体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腥臭。

头两天,她那具还算温热的身体,对于某些欲望无处发泄又不挑食的男人来说,仍有最后的余温。他们会在深夜里像幽灵般摸过来,在黑暗中摸索着进入她早已麻木的身体,发泄完最原始的冲动。

她的手臂和双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那是最初几天的夜里,几个喝多了的醉汉嫌她微弱的挣扎碍事,像折断干枯的树枝一样,硬生生将她的四肢折断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其实很清脆,但她的嗓子早在仪式上就已彻底喊哑,撕裂的声带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剧痛在黑暗中无声地蔓延。

“妈的,消停点,别瞎折腾!”男人在她身上律动时,会嫌恶地咒骂一句。

那些男人完事之后,总会抓起垃圾堆的破布,在她黏腻的皮肤上擦拭干净自己的秽物,仿佛碰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中。

渐渐地,野狗开始围着她打转。起初它们只是小心翼翼地在远处嗅探,后来胆子大了,便凑上来舔舐她伤口上渗出的脓血。再后来,饥饿战胜了恐惧,它们开始下嘴撕咬她身上已经开始腐烂的皮肉。最惨的一个晚上,几条外来的流浪狗发现了这个无法动弹的“猎物”,它们在她身上又咬又骑,锋利的牙齿撕开旧的伤口,而粗壮的犬茎则再次蹂躏她那早已不成形体的下体。这一次,小雪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这些畜生在她残破的身体上为所欲为。

高烧和伤口感染让她整日都处在一种混沌的半昏迷状态,意识像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她。

又渴又饿,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断骨的刺痛、伤口腐烂的灼痛、内脏被蹂躏后的钝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痛苦之网。某个傍晚,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不知从哪里榨出了最后一丝力气,拖着被折断的手脚,朝着记忆中有水源的方向,开始了生命中最后一次、也是最绝望的蠕动。

她用手肘和膝盖在粗糙的砂地上摩擦前行,折断的骨头茬在皮肉里不停地移动着,每移动一寸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地上,只留下一道混合着鲜血、脓液和泥土的、蜿蜒的丑陋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爬到了那条散发着恶臭的臭水沟边。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探出头,却连将嘴凑近水面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一点生机,就这样在浑浊的水面倒影中,悄然流逝。

她的脸朝下趴在散发着恶臭的淤泥里,一动不动。偶尔有野狗过来啃咬两口她僵硬的尸身,但很快也嫌弃她身上那股浓烈的腐臭味而悻悻离开。过了两三天,在热带高温的催化下,尸体迅速膨胀、发黑、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才被一个路过捡破烂的老太婆发现。

老太婆捂着鼻子,远远地啐了一口,骂了句“晦气”,然后绕开她,继续在垃圾堆里翻找着她的“宝贝”。

神婆带着两个男人来收尸的时候,看到这具烂得不成样子、爬满蛆虫的尸体时,好看不到哪去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并非因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感到悲伤,而是因为这件“商品”的残余价值已经低到让她感到恼火。

“烂成这副德行,喂狗都嫌磕碜。”她用蛇头拐杖嫌恶地戳了戳已经肿胀如气球的尸体。

负责处理尸体的男人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开价:“这活儿太脏了,神婆。顶多十块钱,还得我们自己收拾干净。”

神婆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把这碍眼的东西弄走。小雪那残破不堪的尸体,被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走,最后扔进了村子附近骨厂的巨大粉碎机里,和屠宰场剩下的动物骨头、内脏以及其他垃圾一起,被轰鸣的机器打成了没有任何特征的粉末,最终什么也没剩下。

就在小雪的尸骸化为尘土的同时,王若伊正在几千公里外的曼谷,悠然自得地过着她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她用查尔斯给的那笔钱,盘下了一家小小的美容店。她甚至没有花一秒钟去想那个曾经叫她“妈妈”的丫头,反而觉得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总算彻底甩掉了那个生来就是麻烦和耻辱的拖油瓶。

她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可算是离开那个鬼地方了。”某个午后,她躺在自己店里舒适的美容椅上,敷着昂贵的面膜,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和明智。

她忙着打理新开的店,学习着如何与那些看起来体面的城里人打交道,努力把过去那些肮脏、屈辱的往事忘得

一干二净。当有客人或新朋友问起她的过去时,她总能面不改色地编造一个光鲜亮丽的履历,说自己来自某个富裕的乡镇,因为家道中落才出来打拼。她绝口不提那个贫民窟,更不会提那个被她亲手推入地狱、最后连尸骨都找不到的女儿。

她的举止越来越得体,衣着也越来越光鲜,谁也看不出她曾经是一个在泥泞和污秽中打滚的底层妓女。

查尔斯带着他那些令人作呕的“作品”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那部记录了小雪最后几天非人遭遇的影片,在一个极其隐秘、变态的地下圈子里引起了轰动,让他一夜成名。

他在那群以折磨他人为乐的变态富豪和权贵眼中,成了炙手可热的“艺术家”。邀请他拍摄定制影片的订单络绎不绝,酬金高得令人咋舌。

“拍得真是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和痛苦的美感。”他的主顾们如此“盛赞”。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查尔斯以此为契机,结交了许多臭味相投的富豪政客。他借着这个黑暗的投名状,成功地将自己重新包装。他开始频繁出入各种高端慈善晚宴,成立了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儿童保护基金会”,在镜头前侃侃而谈,呼吁社会关注弱势儿童。而在背地里,他则利用慈善活动接触到的机会,在全球范围内物色着下一个像小雪一样的、无人关心、可以被肆意摧残的“拍摄对象”。

残酷血腥的罪行,成了他进入这个高端圈层的通行证。没有人会在意他私下里做过什么,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布的秘密。只要你能提供他们所需要的、能够刺激到他们麻木神经的“娱乐”,你就永远是这个圈子里最受欢迎的座上宾。

而在那个贫民窟里,日子还是老样子,像一潭永远不会流动的死水。无非是哪家的姑娘又怀了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个客人的种。管事的妈妈骂骂咧咧地让她生下来,嘟囔着“反正早晚都得走这条路,多个丫头还能多份收入”。

新生儿在这里降生,就等于直接进入了人生的地狱模式。男孩女孩都一样,未来的路在他们出生的那一刻就早已注定。女孩们会像她们的母亲和祖母一样,在发育到一定程度后,站在自家的铁皮屋前拉客,在脏兮兮的床铺上挨操。运气好的,能活得长久一些;运气不好的,就像小雪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如果碰上口味独特的客人或出手阔绰的女客人,男孩的命运也差不了多少。在这里,他们比起“人”,更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而商品,是没有任何选择权利的。

她们的命运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世世代代都无法逃出这个用欲望和绝望筑成的火坑。偶尔有不想认命的年轻人试图反抗,立刻会有无数的手将他们的头强行按下去,耳边响起麻木而绝望的声音:“忍着吧,这就是咱们的造化。”

在这里,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加害者也曾是受害者。善与恶的界限早已模糊,它们一体两面,交织成一条沉重的锁链,将这里所有人的命运,锁得死死的。

神婆依然是这里说一不二的主宰,她那根蛇头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依旧是村里所有人畏惧的信号。这里不会有新的故事发生,只有旧的悲剧在不同的人身上一遍又一遍地重演。时不时有新的外国客人慕名而来,神婆总能为他们提供最“满意”的指引,而回报她的,自然是丰厚的报酬。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最近,神婆又搭上了一个来自日本的拍摄团队,对方声称要拍一部关于当地民俗风情的“纪录片”。价钱谈得很不错,她心情很好,早就把某个死掉的丫头忘到了九霄云外。

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文明的灯火永远照不进这片野蛮的黑暗。而那些自诩来自文明世界的来客,则会在这里尽情倾泻他们最野蛮的欲望,然后再心满意足地披上人皮,回到他们的“文明世界”中去。就像查尔斯之流,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物色着下一个目标。甚至,在他的新名片上,赫然印着“XX儿童保护基金会主席”的头衔。没人知道,这个在媒体面前挂着温和假笑、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家伙,正在自己的豪宅里,一边欣赏着小雪的受难影片,一边构思着下一场更加惨绝人寰的变态拍摄。

王若伊的美容院生意越来越好,她哪还记得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她又雇了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妹,自己当起了老板娘。有时候晚上打烊了,她会去附近高档的酒吧喝两杯,和新认识的朋友们说说笑笑,享受着被人追捧的感觉。她的新生活过得有滋有味,从前的那些苦楚和罪恶,就像一场早已醒来的噩梦,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太阳又一次升起来了,和往常一样,照耀着这个破败的贫民窟。铁皮屋顶反射着刺眼的光,空气里依旧是那股熟悉的发酵的臭味。女人们睡眼惺忪地坐在门口,摇着蒲扇,打着哈欠,等待着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新的一天开始了,和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和明天,也不会有什么两样。

小说相关章节:南亚悲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