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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求饶的话…,沧桑大陆的史诗,1

小说:沧桑大陆的史诗 2025-09-12 21:58 5hhhhh 7180 ℃

序章

赫斯提娅冲锋在前,这是这场血战的尾声。

谁也没想到,她率领的这4800人的军团真的打下了罗曼高地,而她的对手是15000人的凯利德尔部队。战争的最后,一个新兵跪倒在她面前,面色惨白,神情木讷,淡黄色的液体从两股间流出。赫斯提娅用剑柄打晕了他,这场攻坚战终于结束了。

赫斯提娅是罗曼帝国最年轻的骑士,15岁起就和先王冲锋陷阵,16岁获封骑士。她俊美高挑,果断沉稳,最重要的是她襟怀坦荡,气节如松柏般挺拔,行走世间,人们更喜欢称她“高尚的”赫斯提娅。

而当她披着带血的甲胄一步步走到王座之下,国师的眼神从一秒的惊讶立刻转为平稳的冷静,想必他并不意外眼前之人能活着回来。

“大人不愧骑士之名!罗曼高地一战,祖业之地终得光复,不过当务之急,应趁势挺进,直取新月要道。”

“胡闹至极!赫斯提娅和军团已经筋疲力尽,他们必须要重整旗鼓了…” “无畏的”塞巴利尔应声道,这位比刚加冕第二年的皇帝还大出30岁的骑士,自先王出生时就陪伴左右。如今,先王刚驾崩不久,新王就被国师完全操纵,又是加冕又是出兵,这次摆明就是奔着赫斯提娅的命去的,作为先王的骑士他再也无法忍受。

可赫斯提娅打断了他:“现敌士气大搓,我军斗志高昂,实应趁胜追击,但蝼蚁之敌不足以军团出动。请赐我地牢的罪犯和刚抓获的奴隶充兵利用,足矣!”

塞巴利尔震惊的望向年轻骑士的面庞,但瞬间从她坚定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她明明还只是个孩子…但她已经做好了取死的决心。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高尚的’赫斯提娅,一言九鼎!我们相信你百战不殆,我们设宴等你凯旋!”国师收回目光的杀意,转而堆出满脸笑容,而塞巴利尔却惊出一身冷汗,原来那杀意在他顶撞国师之后一直朝向着自己,他再也没有年轻时那样的无畏了。他愤懑不堪,因为是赫斯提娅用她的命换回了自己的命,所有人看向少女的背影,谁都明白,“高尚的”赫斯提娅,一去不回。

第一章 新生

赫斯提娅解开了最后一位罪犯的枷锁,这位罪犯泪流如雨,在原地注视着骑士远去的背影。他是赫斯提娅手下忠诚的百夫长的新兵,在国师视察军营之际,不小心碰倒了国师侍从手中的葡萄酒。百夫长不同意只因这点小事交出这位莽撞的新兵,于是第二天,所有人都听见国师在朝堂高宣,军团内某百夫长暗藏私兵,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这位忠诚的百夫长被挖去双眼,痛苦死去,而这位新兵则被丢进了地牢。

没空再沉湎这段悲痛的回忆,骑士已只身来到敌营之前,黑压压的人群朝着她缓缓涌来。不知为何,赫斯提娅嘴角抽搐却泛起一丝笑意,在命运的最后时刻,想起在先王临终前许下的誓言,仍未辜负骑士之名,于是她拔出长剑,走向深渊。

“你终于醒了!”

谁?

身上好疼…但似乎有人一直在为我上药…

脑中残破的记忆回想起那段怪异的战斗。我的敌人们,都没有手持武器…

他们只是冲上来与我肉搏,丝毫不畏惧我手中的利剑。

“真是的,那群男人下手真是不知轻重!”略显成熟的声音。

“是啊,明明这么可爱的姐姐,打伤了多不好!可是不用担心,因为…”是第一个说话的人,似乎挺年轻,甚至娇小?

终于能用力睁开眼了…

这是?

雕栏玉砌的屋檐外轻柔滴着细雨,金丝玉缕镌刻的装饰配着东方运来的绚丽多彩的绫罗绸缎,细雨翻出的些许土腥夹杂着令人心安的薰衣草熏香和罗曼大内海红茶的气息。一位身着白粉相间丝绸织成连衣裙的少女,挂着天真璀璨的笑容,对着赫斯提娅接着上一段话继续说: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第二章 人间

略显荒诞的闹剧后,“高尚的”赫斯提娅成为了别人的所属物。从战场上被抓获,那自然就是奴隶吧,赫斯提娅这样想着。但其实怎样都无所谓,因为“高尚的”赫斯提娅已经在战场上英勇战死了,苟活下来的不过只是一副躯壳,也许只需漫无目的,以一个奴隶的姿态在发条般计算的劳作日常里,慢慢衰老,慢慢消亡,就足够了。所以,名为赫斯提娅的少女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她似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侍女长名叫得墨忒耳是一位成熟严肃的女子,第一天是她在为赫斯提娅清洗伤口和擦药,她对待工作认真而一丝不苟,严格教育着侍女们的言行举止,但最重要的是她对公主索菲亚忠诚不移。

而索菲亚则是这个宫殿的主人,她是凯利德尔国王唯一的女儿。所以如此良好的条件,多半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吧。赫斯提娅从未想过会成为敌国公主的奴隶,但赫斯提娅并不在意,因为她只需要一板一眼遵循侍女长的教导,不犯一点错误,一日又一日的度过。

唯一奇特的是服装,赫斯提娅被要求穿着一身与所有侍女都不同的衣服,华丽但莫名厚重的靴子,衣服上刺绣着华丽的花纹,而面料是赫斯提娅从未见过的材质,异常舒适且完美合身。也许从高贵的骑士沦落至此,才会有这些许安慰吧。

直至不知何日,赫斯提娅在殿门收到遥远特使送给公主的礼物,青色花纹镌刻的瓷瓶,赫斯提娅需小心翼翼运输此物跟随特使觐见公主。可在路途之中一只奇异花斑的小猫从路边灌木跳入这位女奴的面前,刹那间,女奴已然失去了平衡。但她依旧有两个选择,转过身去,用身体护住瓷器,但全身的重量和瓷器将压向可怜的狸花猫,又或者…

“十分抱歉,特使大人,公主殿下,是我管教不淑,敬请责罚。”侍女长得墨忒耳显得格外阴沉。

啊,闯祸了呢。

“没有没有,这瓷器碎了可以再烧,但这狸花猫可是一条生灵,女佣敬重生命,实属善也。况且此猫乃是我故国特有,能在此处看到实属幸运,证明两国交好,生灵安乐…”

“是呀是呀,墨儿姐姐,所以不要再责怪自己,也不要责怪赫斯提娅姐姐了,可以吗?”

“不行,女奴犯错,必须接受惩罚。”

索菲亚眉间一紧,特使也告退了。

果然是女奴吗…

“那么,姐姐,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回殿下,我一定会遵守。”侍女长郑重承诺。

索菲亚公主转头朝向面无表情的“犯人”,可能为侍女长严格古板的态度感到一丝丝尴尬,但依旧挤出她可爱的微笑对着赫斯提娅安慰道:“看样子,墨儿姐姐真的很严格呢,看来赫斯提娅姐姐是要吃点苦头了呀…不过别担心,墨儿姐姐跟我保证了,如果你撑不住了,只要你求饶的话,我一定会放了你的哦!”

惩罚跟求饶,什么跟什么呀…

“哦对了,墨儿姐姐还允许我用这个,来喝了它。”

没有一点准备,小萝莉垫着脚将一瓶橙色的甘甜液体灌入赫斯提娅的嘴中,嘛,还挺好喝的。

然后,赫斯提娅感觉皮肤微微炽热,似乎全身的组织细胞都在自由的蠕动,转过神来,只见索菲亚开心的看着自己,侍女长也拿来一面镜子。

我改变了样貌,连头发也从黑色变成了橙色,但依旧美丽可爱。

“这是化形药水哦,放心只是暂时的啦,因为我想你也不希望在本来的样子下接受惩罚吧,放心吧,还要如果要用名字,就用伊莲娜吧!”

炼金药水吗?早就听说凯利德尔似乎掌握了某种炼金术,没想到亲眼见识到了。伊莲娜吗…惩罚,和更换样貌,更改名字有什么关系呢…好奇怪啊,但为什么我清晰的感觉,我的过去,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有什么新的东西,在某处,燃烧着…

刑场在凯利德尔都城中心的圆形竞技场内,这里所有王国的公民都能自由出入。这里除了凯利德尔人最爱的战车竞速外,偶尔还会公开“处刑”一些不听话的女奴,凯利德尔人很喜欢欣赏这样的表演,而女奴们都无不惧怕着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公主在路上慢慢讲着。

我被要求躺在一张怪异的刑床上,刑床有半身高,有微微倾斜的角度并非完全平躺,胯部被要求张开,在小腿和脚部又被刑床微微抬起,哇好羞耻,完全就像妇女临产,或者小婴儿被抱在怀里帮助呵尿的姿势。手臂被要求斜放在刑床越过头顶的X臂两侧,导致腋下被完全张开。距离地面半身的高度,我斜躺在刑床上,意味着处刑人能在任何位置对我身体任何部位任意施为。刑床位于竞技场的正中心,看台上任何地方的视线都能清晰的观赏到我的任何部位。当一缕缕玩味的目光朝我投来,我突然明白了换形的意义,油然而生的羞耻感压倒性的啃食着我这么多天冰封的内心,每一块被视线舔舐的肌肤都如红肿般炽热难耐。

“加油哦,伊莲娜姐姐~”

公主的声音轻轻从我背后传来,她坐的地方,就在我背后一层的看台上吧,但我不敢回头看向她。直到看见我的处刑人缓缓走近刑床上的我,观众席才爆发出热闹非凡的喧哗,他们似乎等不及了。而我的处刑人——侍女长,依旧从容淡定,让她惩罚自己的下人确实非常合适。她朝人群一一鞠躬,人群回应热烈的欢呼,也宣布着这场表演正式开始了。

第三章 天堂

侍女长转向了我,挂着干净严肃的微笑,从眼神和表情中流露不出一丝情绪。

第一步是脱掉我的外壳。

我的外衣,鞋裤被她熟练的扒掉,这一步很快,在我来不及反应过来,我已是雪白的肌肤躺回柔软的刑床上了。它们被整齐放置在左右两侧的衣架上,华丽的衣物和厚重的靴子被褪下,只剩下身着内衣长袜羞耻的我迎受着四周更为火热的目光。真不好受啊。

第二步是脱掉我所有的内衬。

这一步进行的相当慢,我的内衣内裤被她缓缓的一点点脱离我的隐私部位,每拖动一点她都会巡视人群,和我的面容。每拖动一点,人群都会欢呼雀跃。这似乎是表演的一部分,但确切让我羞愤万分。真难熬啊。

最后是脱去我白色的长袜。

这一步,她执行的更为缓慢,勾着袜口,一寸一寸将褶皱拖向我的脚尖。每一寸,她都会回头玩味地审视我困惑不解的表情。视线开始更加热烈,我也随着她手指的移动更加躁动不安。直到袜口嘣的脱离脚尖,在阳光下映射出棉织物弹动后飞舞的些许小灰尘,侍女长靠近我的裸露足底的脚尖,轻轻嗅了一下,鲜嫩脚底的弧线反射着阳光照耀在她的鼻尖,只听淡淡一声。

“可以,洗的挺香。”

此时我已脸颊绯红,这仿佛是她自恋的宣言,因为在行刑前是她帮我全身沐浴的。

她转身去,用食指沿着我的裸足底的纹路轻轻一划,似乎对我在过程中的配合表示感谢,但我回应她的,似乎只有因如触电般电流在浑身穿行而产生的不自觉颤抖。

侍女长脸上克制的微笑突然显现出一丝狡黠,显然她对我不自觉的反应十分满意。随着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刑床上,整个舞台的氛围被烘托至空前的燥热。

“伊莲娜,请不要在意他们粗鄙的眼神,来请闭上眼吧。”

侍女长已转至我的身后,一块黑布轻缓地盖住了我的双眼,在我亮橙色的头后系紧,我被剥夺了视线。

该死…

我并不知道刑罚的内容,但无论如何,空前的恐惧正在朝我袭来,视觉被剥夺,我拼劲全力调动全身的感知和听力,可我只能听见人群嘈杂的议论声,听不见侍女长一丝的脚步和气息。

“啊!” 一声惊呼从我嘴中脱出。右边腋下被猛的一抓,这是要干什么?而正当我急忙想收回右手之际,一根绳子紧紧将我的右手和刑床绑在一起。紧接着是左腋和左手,侍女长的双手在我的双腋下肆意爬搔着,我也终于明白这场刑罚的内容是什么了…

相传凯利德尔的家庭通常用一种惩罚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在激烈的惩罚后,小孩们非凡不憎恨大人,反倒变得更加乖巧懂事…

原来是挠痒吗…

不要跟我过家家啊…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别戳我腰,哈哈哈…”

可是我却一点都控制不了我自己,为什么?

“因为你很怕痒哦。”

侍女长读懂了我愤懑羞愧的神情,替我回答的。

人群爆发出欢快的嘲笑,一个故作冷若冰霜的叛逆女奴,结果被一阵轻轻的挠痒就折磨的花枝乱颤。可笑实在可笑!而我只能羞红着双脸默不作声。

“好了,不跟你嘻嘻闹闹了,接下来可要动真格了哦!”

几个金属卡槽突然出现,我的双脚,双腿中间,胯部,胸下,颈部都被牢牢锁死!侍女长正一根一根用细绳捆紧我的脚趾,将其与脚踝上金属卡槽的固定点紧紧相连。

“请将手掌摊平哦,不然可能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呢~”

我只能照做,下一秒十根金属卡槽紧紧固定住了我的十根手指。我的脚趾也被一根根拴紧,被狠狠地向后拉至无法再弯曲的角度。在黑暗中,我尽可能摸索着让大脑控制身体任何可能移动的肌肉组织,但他们无一例外都被“坚固”“柔软”“温暖”巧妙的金属圈们紧紧锁死了?

“这是炼金活体金属,可以根据需求改变硬度、密度、韧性甚至导热性。乡下来的丫头没点见识,不懂物理,还是多读读书吧,不然家里来了土匪连怎么自保都不知道,哈哈哈!”不知从哪个看台传来的声音,刺穿了一颗被牢牢束缚的坚冰。

“高尚的“赫斯提娅,原本是罗曼王国、罗曼帝国的伟大骑士,是军团的百夫长之首。如今她却只能看着日渐式微的帝国被小人荼毒,在敌营里接受惨无人道的凌辱。

侍女长停下了在骑士双脚上责难的双手,因为她发现,眼前的少女竟从被牢牢拘束全身后就再没有因为自己的搔痒而发出过一丝笑声,即使每一次触摸脚底都会伴随着触电般的扭动。

侍女长看向刑床上的少女,她惊讶的发现,两柱泪水已从黑布的缝隙间留下,而她发白的嘴唇已被上牙咬破,鲜血从嘴角缓缓滴落。

“搞什么啊,我们可不是来看这个的!”不满的唏嘘声逐渐蔓延。

侍女长得墨忒耳起身,缓缓移到到骑士面前,她轻声向这位悲怨的亡者耳语道:

“您很坚强,为了遵守约定,我不能给你带上口球,所以请您不要再伤害自己。可我也有必须履行的职责,所以请您原谅我,伊莲娜,不,赫斯提娅大人。”

两根手指狠狠地戳向骑士柔软的腰间。

“啊!” 赫斯提娅惊讶于侍女长的速度。

又一击,两根手指向少女腰间输出着疼痛、痒感的复杂触感。

“啊!!!” 赫斯提娅恐惧于侍女长的残忍。

第三下,侍女长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女奴残存的坚强。

“啊!!!不要…” 赫斯提娅最后的尊严破碎了,她本还妄想用最后的意志着挺过敌人无理的凌辱,但这一切都伴随着这三声尖叫付诸东流…

一旦撬开了嘴巴,绝望的哭喊便不会停止…

无数的活体金属从刑具架上飞向刑床,它们开始化作一根根柔软的细针在女奴柔软的腋下、肋骨、大腿、脚心轻戳、划拉。

“哈哈哈,可恶的东西…哈~哈哈不要啊!”

又有金属聚集为八根细小的刺轮和两根大刺轮,它们开始凌辱女奴柔软的脚趾缝和脚底,在无助的嫩肉上旋转滚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哈哈”

眼泪开始不断从黑布下源源不断的涌出。

几根毛刷出现在女奴的手心、颈下、乳头上,它们开始无情高速的旋转…

“哈哈哈…要死了~要死了啊!哈哈哈”

涎水开始从赫斯提娅的嘴角躺下,屈辱与尊严逐渐在脑海里变的混乱不堪…

侍女长双手加入了这场绝望的挠痒交响乐,它们化作指挥棒,一次次刺向女奴可怜的腰间,每一次刺激,女奴歇斯底里的狂笑间就会夹杂一次痛苦的悲鸣,一股暖流就从女奴两股之间涌出…

“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于是一切的概念都从女奴的脑海中被抹除了,现在世界上只剩下了一种信息——痒…她是痒的奴隶,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为了努力接受着痒感而活着,她为了痒感而不顾一切的狂笑着,女奴成为了彻彻底底的痒奴…

“不行了,我错了,呜呜呜,我不该打碎特使的瓷器的,我真的错了,哈哈哈…饶了我吧…求求您饶了我吧!”

突然,万籁俱寂,所有的刑具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黑布被褪下,阳光驱散了困扰在少女脑海里的一切阴霾。

少女疑惑而疲惫地瘫倒在刑床上,混合着眼泪与口水的脸颊无力的偏向一边,余光中一抹粉色正站在她身后…

“哈哈哈哈哈,伊莲娜姐姐你太可爱了,为什么要坚持到如此狼狈的样子呀?明明我说过了,只要你求饶的话一切都会停下来的,哈哈哈!”

是呀,为什么呢…

骑士看向公主天真而灿烂的笑容,她也不断诘问着自己这个问题。我所坚守的,放不下的,究竟是什么呢?

她顶着疲惫而狼狈的面容跟着公主轻轻地笑了起来,这次不是强迫的笑容,而是成为公主的奴隶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颜。

一颗坚冰似乎真的融化了。

第三章 炼狱

“哈哈哈,公主殿下,不要挠我脚心啦!哈哈哈…”

“不行不行,告诉我嘛,赫斯提娅姐姐~被墨儿姐姐挠痒痒是什么感觉啊?”

“不…哈哈哈哈…小孩子不要知道这些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诶,赫斯提娅姐姐很嚣张嘛~不过你的小蛮腰比你的嘴巴软多了嘛~”

虽然索菲亚公主的挠痒水平可能甚至不如得墨忒耳侍女长的十分之一,但即使是这样,被绑在床上的可怜的赫斯提娅依旧会因为她敏感身体被痒的花枝乱颤…

“哼哼哼!赫斯提娅姐姐今天必须告诉我,我和墨儿姐姐谁的挠痒技术让赫斯提娅姐姐更舒服呀,看招看招!”

“哈哈哈,不要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公主殿下…”

诶…

哦…

为什么我会失落呢…

公主大人停了下来,我呆呆的睡在床上,是呀,她一直遵守着那句话呢…

“诶,赫斯提娅姐姐怎么了,脸色好红哦?”

讨厌,不要那么听话啊…

“哦~该不会不想停下来,但还是不小心求饶了吧?嘻嘻嘻。”

“啊,什么…跟什么?才不是呢!”

“诶?要不你在说一句,‘对不起,公主殿下,我刚刚求饶太早啦,求求你再惩罚惩罚我吧!’ 说不定这样我可能会大发慈悲继续照顾照顾赫斯提娅姐姐身上的痒痒肉哦?”

“嗷嗷嗷什么跟什么呀!公主殿下!不要再欺负我啦!”

突然间,赫斯提娅一用力竟然挣脱了公主用来捆绑她的软绳。于是,羞愤的骑士阴沉着脸,站在公主面前一言不发。

“那个…赫斯提娅姐姐,我刚刚在开玩笑的啦…不要生气嘛好不好,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啊…赫斯提娅姐姐~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饶了我好不好啊…”

“公主殿下,这招对我无效哦~”

“哈哈哈,不公平,哈哈不公平啊,哈哈哈…”

于是从公主的寝宫里,一晚上都传出来了公主凄惨的笑声。

自从那一天后,我似乎真的变了。向先王效忠的骑士已经战死在了新月要道,而被小人提线的木偶也被那日的烈火燃烧殆尽…如今身为躯壳的奴隶心中栽进了一朵粉色的花朵,我想要守护那天真的笑容,即使不为骑士之名,只为那是我新生的意义…

“早上好呀,赫儿姐姐!”

我望着她嘴角的弯弯的月牙,似乎她并不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了,嘛当然,其实她也是个小受虐包呢,笑得那么开心!

“公主殿下,起这么早呢。”

“赫儿姐姐,说好的,今早上要继续教我哟,宫廷剑法。”

“那你可不要告诉你墨儿姐姐哦,否则我又要挨罚了。”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我绝对遵守承诺!”

笨蛋,你偷偷让她看见…我就又能受罚了呀…呃…

“赫儿姐姐,你脸好红哦,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没事哈哈哈,只是好久没拿剑了有点兴奋,哈哈。”

就这样在她身边吧…

国王邀请众封臣共飨盛宴,公主自然也要出席。

“赫儿姐姐和我一起去吧。”

“听说是场大胜仗啊。”

“可不是嘛,听说敌军统领是个骑士,可看见我们的大军后竟然吓得拔腿就跑了。剩下的残兵败将四散溃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赢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侥幸拿下罗曼高地的!”

赫斯提娅并不为之动容,曾经的她已经死了,为先王尽忠至最后一刻,现在她的一切只属于一个人。

“诶花花,你跑哪去了,上次赫儿救了你,你就跑不见了,这次可别乱跑哦!”

是上次的狸花猫啊,祸害赫斯提娅的罪魁祸首。

“她好可爱,爸爸,我想要她。” 说话的是部克拉里翁公爵的儿子,阿莱克修斯。

国王站在王座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好小子,你想养她,我就送给你,可不要把她两天就弄死了,哈哈哈。”

部克拉里翁公爵是这次战斗的将军,作战有功,国王赏赐一只猫可不是理所应当。只不过索菲亚公主阴沉着一言不发,从刚刚公爵的儿子说话起,她就一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的父亲。

直到宴会结束,大家离去,公主慢慢靠近国王…

“父亲大人,我觉得有件事不妥。”

索菲亚公主依旧阴沉着脸,赫斯提娅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哦~何事?”

“其实,阿莱克修斯他…他一直都很残忍,经常虐待动物…大家都知道。”

“嗯~确有此事?”

公主眼神飘忽,语气轻佻,看来她并不是一个撒谎高手,任何一个成年人都应该看得出来,更不用说国王和赫斯提娅。

“真的!上次他才用石头…”

“私藏私兵…”

“砸死了路边的皮皮…”

“意图谋反…”

“大家都认识它!”

“证据确凿!!!” ———

“公主殿下,请您收回没有证据的指控。”

“诶?赫姐姐为什么?”

“公主殿下,请您收回之前对别人的诬陷。”

“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啪!

“诶…”

“你他妈的…”

“不要啊,爸爸…”

一阵眩晕袭来,我并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国师顶着丑恶的嘴脸对着我奸笑,似乎他又得逞了…

我记得国王青筋暴起伸手在拔他的配剑,一个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少女左脸上印着红红的巴掌印,却哭着不停拉着国王的袖子…

再次醒来,我被牢牢绑在牢房的一个X形的刑架上,没有观众,只有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神秘女人。

“初次见面,我叫密涅瓦,是你的处刑人。看样子你犯了很大的错啊,能被送到我手中的,可都不是什么善茬。看样子你不是很舒服吧,这里可不是外面那些花花把戏,用些软趴趴的橡皮手铐。在这里从来都只有一个结果,就是你最后求我杀了你,否则就会一直生不如死下去。”

真的很不舒服啊…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手脚已经被拉到最远距离,整个身体都被无限绷直。原来我始终逃不出这个命运吗…

“可惜可惜,一个小姑娘涕泗横流地求我答应她一个要求。吾当真于心不忍,我向她承诺,如果你求饶的话,我便立即释放你,可这真的好吗?”

“…”

“因为我分明看见的是一个求死之人的眼睛。”

“…”

“看样子你是什么也不会说了,说实话,我也并不关心你和那个小姑娘有怎样的纠葛,我只是尽职责办事,如有得罪,还请见谅了。”

一场残酷的处刑开始了。

一上来就是脚吗…

密涅瓦的双手十分灵活,我根本看不清她的移动方式,她指尖轻柔地游走在我双脚的每一寸脉络。从足底根部到脚心深处到脚趾缝隙,每一寸神经都被她恰如其分的挑动着。每一个得到按摩的神经,下一次仿佛能更加兴奋地传递刺激的信号,让我的脚部更加敏感。

这家伙,只用徒手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吗…她恐怖的处刑技术可能远在侍女长之上啊。

我紧咬着下嘴唇,拼劲全力抵抗着脚底传来的滔天痒意,这一次,我并不打算屈服。

“这可不行啊小子!”

突然,我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口球吗…

“别担心,我依旧会信守承诺,可我可不会让你想求饶就求饶!我会给你拿下这个东西的机会,但你并不会一直拥有机会,我想让你生,你就不会死;我想让你死,你就不能生。”

“呜呜!”

密涅瓦恢复了手上的动作,爬搔,轻划,抓挠,痒感又逐渐从双脚传来。她着黑色面罩,只从她冰冷的眼神中,我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她只在专心思考着如何折磨我双脚上每一寸的痒痒肉…

“嗯嗯…呜呜呜~嗯哼…嗯嗯嗯…”

我痛苦地呻吟着,身体在被极限绷直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用这无力的呻吟宣泄一丝丝痒痒带来的痛苦。而大量的痒感都被堆积在大脑,被我反复消化着。

“啊啊啊,嗯嗯嗯,呜呜呜…”

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呜呜,为什么我的脚丫这样敏感,呜呜…

我下意识更加用力咬紧那颗口球,仿佛那是我唯一的出气口,可逐渐我发现,有什么东西爬上了我的脖颈…

“嗯嗯嗯!哼哼哼哼哼…”

我感觉一堆密密麻麻的尖刺在我的脖子上疯狂搔挠着,让我难受至极。

“想必你也发现了,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普通口球,它是用炼金活体金属制成的,如果你咬的越厉害,它就会逐渐让活体金属在你身上蔓延,覆盖你的皮肤,这些家伙可是真正恐怖的杀手,它们的尖刺能无休无止地刺激皮肤上的任何神经感受器,形成一波波痒感的海浪,你就慢慢泡在痒痒的海洋里享受余生吧。可不要咬的太厉害,这样可能会活的久一些哦。”

“嗯哼哼…嗯哼哼…”

“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小家伙,对了听过这些东西,我就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吧,我想你一定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想说。”

“我呸…”

“好的发言完毕!那么开心的挠痒痒时间又要开始咯!”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原来她的手上并未使出全力,她还在变化着指法,我脚心中传来刺痒、酥痒、搔痒…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你的小脚丫真可爱,我开发了这么久痒感甚至没有开发到十分之一,要不你能活下来,当姐姐的专属小痒奴呗,姐姐保证你每天都开发你,每天都让你开开心心,获得通往极乐的快感。”

密涅瓦调戏着我,转而用食指勾画着我脚底最痒的纹路,双重调戏着我…

“呜呜呜呜!嗯哼哼,嗯哼哼,哼哼哼哼…”

我拼命地摇头抗议,但眼泪止不住的流…不经意间,我的腋窝也沦陷了,活体金属贪婪地钻挠我的双腋,潮水般的痒感从腋下一阵阵袭来…离坏掉真不远了…

“真可怜啊,这么敏感的身子可能我不用挠脚心,你自己就会慢慢被这些小可爱们长满全身吧,咦你在干什么?”

我愤怒的用嘴呼吸,因为用鼻子呼吸时我的双嘴就会不自觉地咬紧,所以我用这种方式试图对抗金属的蔓延…可是在有口球的时候用嘴大口出气,大量的涎水从口球洞里狼狈地流出来。

“哈哈哈,你也太可爱了,竟然还这么顽强,看在你这样取悦我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来说吧——”

我不需要任何卑劣的怜悯,

我没有需要守护的东西,

我是高尚骑士的亡魂,

我是必死之人的喘息…

“你呀,能耐还不如一只狸花猫呢…”

口球重新被粗暴地塞进我的嘴里,并且嘴巴也被用活体金属封死了,现在在不能用嘴出气了。

“看来,你不需要下一次机会了,很好,‘高尚的’赫斯提娅,我认同你的威名,很遗憾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话了。”

疯狂的报复涌向了我,我逐渐被痒感的海洋绝望地淹没了…

我的乳头沦陷了,高速旋转的刷子无止境地照顾着它们…

我的眼睛沦陷了,黑色金属化作一副眼罩,赐予我永恒的黑暗…

我的腰间沦陷了,我的肚脐沦陷了,阴蒂沦陷了…

不知持续了几个世纪,我嘴上的封印又被揭开,密涅瓦用惋惜的语气沉重的跟我说,她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

“小子,如你所愿,这支针管里装着对你而言必死的药剂。如果我将它推入你的身体,你将失去一切理智,无法控制地渴求着无尽的痒感,直到榨干你肺里最后一滴空气。我相信谁也不会想那样扭曲的死去。但说实话,我真不清楚你会怎样想。我必须兑现与那小姑娘的约定,我很欣赏你,你求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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