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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少女纯爱篇:潘多拉的魔盒,巨根扶她幼驯染

小说:巨根扶她幼驯染 2025-09-12 21:58 5hhhhh 6140 ℃

第一堂课是冗长的数学课。我全程都心不在焉,老师在讲台上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催眠的咒语,从我的左耳进去,右耳出来。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旁的那个人身上。

我能闻到她洗发水淡淡的柑橘香味,能感觉到她记笔记时,胳膊偶尔会蹭到我的胳膊。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次微弱的静电,让我浑身僵硬。好不容易在内心筑起的、那道名为“疏远”的防线,正被这些不经意的日常细节,一点一点地侵蚀。

终于,下课铃像天国的福音一样响彻了整个校园。老师刚宣布下课,遥就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我悄悄松了口气,想着只要撑到放学,或许就能……

“啊,憋死我了。飒,走,上厕所去!”

她转过头,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对我说出了这句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疯狂地搏动起来。一股寒意从胃里升起,瞬间又被涌上来的热流所取代。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去厕所。

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早已不是单纯的生理需求。它是一个开关,一个密码,一个能瞬间开启我脑海里某个禁忌房间的钥匙。那个房间里,存放着我所有关于遥的、混乱的、混杂着敬畏与欲望的记忆。

“不……不行……”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它干涩得像砂纸,“你……去女厕所啊……”

“哈?为什么?多麻烦。”她一脸莫名其妙,仿佛我提出了一个世界上最不合逻辑的要求。然后,她根本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自然而然地站起身,拉住了我的手腕,准备把我从座位上拽起来。

她抓住我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教室里所有若有若无的、投向遥的视线,瞬间都像被聚焦的放大镜一样,精准地、灼热地打在了我的身上。刚刚还对我视而不见的同学们,现在都用一种混杂着探究、惊讶和一丝……轻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那家伙是谁啊?” “好像叫……越谷?” “神坂同学怎么会跟他那么亲密?他们认识吗?”

窃窃私语声不大,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进我的耳朵里。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被她拉着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教室外走去。每一步,都像走在烧红的铁板上。我喜欢当一个无名之辈,享受那种聚光灯之外的、随心所欲的自由。但遥的存在,以及她此刻这个看似毫不在意的举动,却轻易地将我从我的安全区里拽了出来,让我被迫承受着本该属于她的、那份溢出的关注。

而这些关注,无一例外地,都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比较。那个光芒四射的她,和这个平平无奇的我。结论不言而喻。

我的脸颊发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羞耻。

我低着头,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黏在我们身上。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只被她牢牢抓住的手腕上,以及即将到来的、不可避免的那个瞬间。

我不要看。我必须控制住自己。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那就像一种戒断反应。我知道只要再看一眼,哪怕只是一眼,过去那两年好不容易才获得的、空虚的平静,就会被彻底打破。所有被我强行压抑下去的、那些令人欲罢不能的记忆,都会卷土重来。

可是……我的身体,却在期待着。它背叛了我的理智,渴望着那份能让我感到渺小,却又能给我带来极致刺激的“毒药”。

我们离那个画着蓝色小人标志的门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声,大得像在我耳边擂鼓。

就是那里了。那个地方。

我即将再次见到……那个东西。

两年前那个夏天,第一次将潘多拉的魔盒在我面前打开的,那个东西。

眼前的,教学楼那在日光灯下显得有些苍白的走廊,开始扭曲、褪色。周围同学的喧闹声,也渐渐被另一种更加震耳欲聋的、夏日的蝉鸣所取代。

那是五年级的暑假。

记忆里的空气,是粘稠而又滚烫的,充满了泥土、汗水和青草混合的味道。我们足球队在长野集训,午后,遥提议去旅馆后面的森林里探险,寻找一个传说中的瀑布。

我的身体才刚刚开始发育,那种少年人特有的、愚蠢的自信正在我心中萌芽。我时常会偷偷地想,我已经不是二年级那个孱弱的小鬼了,我和遥之间的差距,或许已经缩小了不少吧?这份隐秘的好胜心,让我对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探险”充满了期待。我期待的,或许并不是瀑布本身,而是某个可以“确认”些什么的契机。

我们走了很久,在野兽踩出的小径上挥汗如雨。遥的体力一如既往地深不见底,而我早已气喘吁吁。终于,在一片豁然开朗的林间空地,我们找到了那个地方。

那是一处被岩石与绿树环抱的、与世隔绝的圣域。清澈的潭水呈翡翠色,瀑布如同一匹白练,从高处倾泻而下,水声轰鸣,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水面上洒下细碎的金光。这里太安静,太私密,仿佛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舞台。

“哇!我们下去游泳吧!”遥兴奋地喊着,三两下就脱掉了T恤和短裤,露出了里面那条黑色的、紧绷的三角内裤。

我的目光,立刻被那鼓胀的轮廓牢牢吸住了。我那点可怜的、刚刚萌芽的自信心,在看到那个轮廓的瞬间,就开始剧烈地动摇。

“你干嘛穿这么紧的内裤?”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啊?这个?”遥低头看了一眼,有些烦躁地解释道,“没办法啊,不穿这种的话,踢球的时候那玩意儿甩来甩去的,会一直打到大腿,烦死了,有时候还挺疼的。”

他用一种抱怨天气太热的、再平常不过的语气,描述着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属于另一个次元的烦恼。

然后,他站起身,在那块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岩石上,将那条内裤的边缘向下一勾,干脆利落地褪了下来。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变慢了。

那个被压缩在狭小空间里的庞然大物,在束缚被解除的瞬间,仿佛一头从囚笼中挣脱的、沉睡的巨兽,带着一种沉默的、无可匹敌的重量感,猛地向下坠去。它舒展开来,和下面那两颗同样尺寸惊人的睾丸一起,组成一个沉重的、充满生命力的钟摆,在遥白净的大腿之间悠哉地晃动着。

那是一根通体白净的、匀称的肉棒。包皮依然包裹着前端,但我已经不需要再看细节了。它此刻所展现出的、那种纯粹的物理上的存在感,已经足以将我那点可怜的、刚刚萌芽的自信心和好胜心,碾得粉碎。

我像一个愚蠢的挑战者,满怀信心地踏上擂台,却发现对手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我的那根,因为青春期的发育,已经变成了带着些许紫红的深色,但此刻,它在那根白净的巨物面前,就像一截萎缩的黄瓜。

二年级时,我还能用“只是皮比较厚”来欺骗自己。但现在,所有的借口都在这无可辩驳的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们之间的差距,没有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而缩小,反而被拉开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堑。

我像一个傻瓜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整个灵魂,都被这股巨大的、令人绝望的劣等感所攫住了。

就在这时,我发现遥并没有立刻跑向水潭。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狡黠的微笑。他显然注意到了我那副石化了的、死死盯着他下半身的蠢样。

“真是的,”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故作姿态的、娇嗔的语气,“小飒好色哦,一直盯着人家看。”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软塌塌的巨物。然后,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将那层白净的包皮,缓缓地、完全地向上翻了上去。

一个足有我拳头大小的、饱满圆润的粉嫩龟头,就这样从里面完全地绽放了出来。

那正是二年级时,那个被我误认为是“鸡蛋”的东西的、完全成熟的姿态。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好啦,不逗你了!”

遥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松开手,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大笑。那笑声,和他此刻展现出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象征,形成了一种荒谬而又诡异的和谐。

他转身跑向水潭,伴随着“扑通”一声巨响,在翡翠色的水面砸出了巨大的水花。

夏日的蝉鸣与瀑布的轰响声,被一声突兀的、高年级学生在走廊里关上储物柜的“砰”声击碎。

我回过神来。

我又回到了这里。回到这间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冰冷而又狭窄的男厕所。我的心脏还在因为刚才那段过于鲜活的回忆而剧烈地跳动着。

我这才注意到,厕所里并非只有我们两人。靠里的位置,还有两个穿着高年级制服的学长,他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闯入的遥,手上的动作都僵住了。整个空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遥的出现而凝固了。

那两个学长看看遥,又看看被遥拉进来的我,脸上露出了极度困惑和尴尬的表情。而遥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在一排空着的小便池中,随便挑了一个站定。

这种极致的坦然,在这种场合下,反而成了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力。那两个学长尴尬地对视一眼,连手都没洗,就慌不择路地拉上拉链,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随着他们仓皇的脚步声远去,厕所里陷入了彻底的安静,只剩下通风扇单调的嗡嗡声。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遥了。

“飒,你愣着干嘛?”遥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我僵硬地挪动脚步,在她隔壁的隔壁的位置站定,假装解开裤子。左边,遥正在那里。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是她正在笨拙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但那之后,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静。只听到她似乎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隔着裙子,似乎半天没能把里面的内裤给解下来。

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的安静,让我刚刚才勉强平复下去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又一次浮现出那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充满力量感的少年身体。那个画面,和我左边这个穿着水手服的、身形更显纤细的“少女”,形成了无比荒谬的、剧烈的冲突。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那个在瀑布下,用压倒性的雄性特征将我彻底击溃的你?还是眼前这个,连穿裙子上厕所都显得笨手笨脚的你?

我必须……确认一下。

这个念头,像一颗黑色的种子,从我混乱的思绪中破土而出,并迅速长成了一棵无法抑制的参天大树。

不,这不是好奇。我对自己说。这是为了直面创伤。我必须亲眼确认,那个给我带来巨大劣等感的“东西”,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仅仅是我记忆的美化和夸张。对,只有亲眼确认了,我才能真正地、从那个夏天的阴影里走出来。

我为自己这套漏洞百出的理论找到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借口。

坦白说,我只是无法抗拒那股,想要再次验证那个奇迹的冲动。

我保持着面向前方的姿势,只有眼球,像生了锈的齿轮一样,咯吱咯吱地、极其缓慢地,转向了左下方。

紧张与期待让我的心跳快得有些发痛。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遥正一脸不耐烦地、用两只手在裙底摸索,她终于扯住了那条黑色紧身内裤的边缘,用力地向下一拽——

那个东西,仿佛是积压了许久的火山,在束缚被解除的瞬间,就带着一股惊人的气势,迫不及待地从紧绷的内裤里“弹”了出来!它软塌塌的,却因为自身惊人的长度和重量,直接越过了遥那被提起的裙摆下沿,在外面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的、粉嫩的龟头。

遥似乎终于松了口气,很自然地用一只手将那根软塌塌的肉棒整个托了起来,调整着角度,让龟头对准小便池的内壁,像捏着一截消防软管一般。

紧接着,一股浓黄色的、强劲的尿液,便从那顶端喷射而出,发出了“哗——”的、势头惊人的声响,猛烈地冲击着陶瓷内壁。那声音之响亮,气势之磅礴,完全不像是一个初中生,更不像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动静。排水口似乎都跟不上她排出的速度,小便池里的水位眼看着就要涨起来。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股毫无修饰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压倒性的“排泄”的景象,像一把钥匙,捅开了我记忆最深处的、那个我一直试图锁上的房间。

瀑布下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的思绪越过了那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身体,越过了那句“小飒好色哦”的调笑,直接坠入了那片冰凉的潭水之后——坠入了两具身体在滚烫的岩石上纠缠的、更加禁忌的记忆深渊。

那被冰凉的潭水浸泡过的、光滑的肌肤触感;那双在我身上游走、点燃了陌生火焰的手;以及最后,那份将我的理智彻底融化的、极致的快感……

瀑布下的记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的思绪越过了那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身体,越过了那句“小飒好色哦”的调笑,直接坠入了那片冰凉的潭水之后——坠入了两具身体在滚烫的岩石上纠缠的、更加禁忌的记忆深渊。

我们在水里嬉闹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从水里爬出来,并排躺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岩石上。两个人脸朝上,呈一个“大”字型,任由阳光烘烤着我们湿漉漉的身体,蒸腾起一层淡淡的水汽。周围只有瀑布永恒的轰鸣,和我们俩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喂,飒……”遥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他没有动,只是转过头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种神秘兮兮的、试探性的语气,“你……有没有早上起来,发现内裤里有……那种黏糊糊的白色东西?”

“啊?”我愣了一下,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白色的东西?没有啊。”

“我就知道你没有!”他立刻兴奋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炫耀,“我有过了!就前阵子!我还以为是尿床了,吓得要死,但那个东西不是尿,是白色的,还有点奇怪的味道……”

他用一种讲述伟大科学发现的语气,描述着他的经历。“从那以后,我这根鸡巴就变得很奇怪,有时候只是不小心碰一下,就自己硬得跟铁棍一样!特别不听话。”

他一边说,一边回忆着,脸上露出了有些困惑又有些得意的表情。“然后我发现,只要握着它这么上下弄,”他甚至还空着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就会超级舒服!比什么都舒服!一直弄、一直弄,到最后爽得脑子都空了的时候,就会有那种白色东西射出来,跟早上那次一样!特别好玩!”

他用“好玩”来形容这件事。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些对我来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话题。但我的身体,却比我的大脑更诚实。光是听着他那毫不掩饰的、带着热度的描述,我的下腹就升起了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热流。

遥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瞥了一眼我的下半身,坏笑了起来:“喂,飒,你看你,光是听着,鸡巴就硬起来了啊。”

说着,他伸出手,直接朝着我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摸了过来。

“哇啊!”

我仿佛被蝎子蛰了一样,整个身体猛地一震!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蜷起身体,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刺猬。

“别……别碰我!”我带着哭腔喊道。

身后沉默了一下。我能感觉到遥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的背上。我以为他会就此罢休,甚至会嘲笑我。

但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身后的岩石微微一动。遥也翻了个身,朝向我的后背,侧躺了下来。他温热的胸膛,轻轻地贴上了我的脊背。

“喂,”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后响起,温热的呼吸吹得我耳朵痒痒的,“没事的,很舒服的,我教你。”

他的一只胳膊,从我的身侧环了过来,轻轻地搭在我的腰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安抚性的拥抱。而随着他这个贴近的动作,另一根滚烫的、坚硬的、尺寸惊人的肉棒,也极其自然地、不容分说地,挤进了我蜷起的双腿之间,紧紧地贴上了我的阴囊和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片皮肤。

“你看,没什么好怕的。”遥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

他环在我腰间的那只手,开始缓缓地、带着试探性地向下移动,最终,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东西。我浑身一颤,像被一道电流击中。

“呜……啊……”

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却依然无法阻止羞耻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像藤蔓一样,从下腹迅速地爬满了我的全身。

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他的手中逐渐软化、沉溺,身后的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他似乎不满足于只是这样,而是用他身体的重量,不容分说地将我蜷缩的身体,缓缓地压得更平,让我从侧躺的姿势,逐渐变成了半仰躺。我的双腿,就这样被他用膝盖分开了。

这个新的姿势,让我有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屈辱也更加清晰的视角。

我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一切。我能看到他那只纤长的手,正熟练地包裹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而在我的双腿之间,那个真正的“怪物”,正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富有节奏地抽插着。它的长度是如此夸张,以至于那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大成深紫红色的巨大龟头,甚至从我的腿缝间冒出头来,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而忽近忽远。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龟头顶端深邃的、如同火山口一般的尿道口,随着他的喘息,一张一翕,仿佛在吐出湿热的、带着腥味的气息。

我被这幅淫靡而又充满力量的画面彻底夺走了心神,身体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遥……不……啊……我要……要去了……”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弓起。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一股微弱的热流从我的顶端喷射而出,只有几股,淅淅沥沥地落在了岩石上。

而我短暂的释放,似乎成了点燃他的导火索。

“飒……”他用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叫着我的名字,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和猛烈。他用我的大腿疯狂地抽送了几十下,最后,在一次猛烈的顶腰之後,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闷哼,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白色的热流是如此强劲,尽数洒在了我的前胸和肚子上。我因为刚才那阵快感,身体还软绵绵的,嘴巴也无意识地半张着,急促地喘着气。就在这时,另一股滚烫的液体精准地、不容拒绝地射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浓烈到近乎刺鼻的、混杂着腥气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整个鼻腔和口腔。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措手不及,大脑一片空白,第一反应就是想立刻吐出来。可就在我慌乱地想要撑起身的瞬间,喉头却不受控制地一动,竟然就这么……咽了下去。

一切都结束了。

我半仰躺在那里,身上和嘴里,都充满了他的味道。遥也脱力地趴了下来,沉重的身体压着我。瀑布的水声依旧轰鸣,而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黏腻的汗水味,以及……那股浓厚的、陌生的、属于遥的气味。

“叮铃铃铃铃——!”

尖锐刺耳的预备铃声,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切断了我脑中的记忆回响。

我的思绪,被硬生生地从那个夏日的午后,拽回了冰冷的、空无一人的男厕所。但我的眼睛,却从未离开过。

我依然死死地、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左边的那个人。我的大脑刚刚才从那段翻江倒海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我的视线,却早已被眼前那幅更加真实、更加具有冲击力的画面牢牢钉住。

我看到那股磅礴的水流,势头正逐渐减弱,从一开始的“哗啦啦”,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哗…哗…”,最后,变成了清脆的“滴答”声。

我看到遥,有些漫不经心地、用一只手托着那根巨物的末端,轻轻地抖了抖。那动作,熟练得就像是练习了千百遍。

我看到她,将那个在我的记忆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如今却显得有些温顺的大家伙,毫不在意地,灵巧地,重新塞回了裙底那片狭小的空间里。

她拉好内裤,放下裙摆,一切又恢复了原状。那个潘多拉的魔盒,被再次关上了。

直到她整理好自己的裙摆,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洞悉了一切的、嘴角微微上扬的、略带顽皮的“会心一笑”时,我才猛然惊觉——

她早就发现了。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看她。

我的脸“轰”的一下,血色全无,随即又涨得通红。我像一个被当场抓获的窃贼,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我面前,稍微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

“真是的,”她用一种故作姿态的、娇嗔的语气,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小飒真色,又在一直盯着看。”

说完,她甚至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才转身,跑出了厕所。

她那句“又在一直盯着看”的低语,像一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我早已充满了汽油的身体里。

她走了。

偌大的男厕所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预备铃的回响还在耳边,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整理好自己,冲回教室。

但我动弹不得。我的身体,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站在原地,全身颤抖。我的目光,落在了遥刚刚使用过的那个小便池上。排水口还在发出轻微的“汩汩”声,仿佛在恋恋不舍地、吞咽着她最后留下的一切。

鬼使神差地,我的脚不受控制地动了。我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个位置前,站定。

这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我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撑在洁白的瓷砖墙上,以支撑我有些发软的身体。握着自己那根东西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那动作,与其说是我自己的,不如说是遥的。

我的手,在无意识地,模仿着那个夏天,遥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那份坚定的、不容分说的包裹感;那种由慢到快,逐渐加速的、令人疯狂的节奏;那种仿佛要将人灵魂都榨干的力道……

我的脑海里,全是画面。

我看到阳光下,遥那具闪闪发光的、充满力量的少年身体。

我看到他躺在我身后,但仍倔强伸出来的,那根因为过度充血而涨大成深紫红色的巨大龟头,就在我的腿缝间,随着他的喘息而忽近忽远。

我看到他熟练地握着我的阴茎,脸上带着好奇而又满足的微笑。

我甚至能回想起,他最后射在我身上的、那股滚烫的、带着浓厚气味的浊流……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解脱的舒爽呻吟,我将自己尽数释放在了遥刚刚用过的小便池里。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尽的、空虚的疲惫,以及……迟来的、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我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在学校的男厕所里,对着我最好的朋友(……她现在算朋友吗?)刚刚用过的小便池……自慰。

我像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我颤抖着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纸巾,胡乱地擦拭着自己和周围的“罪证”。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连拉链都拉不上。我按下冲水阀,巨大的水流声在空旷的厕所里回响起来,又归于沉寂。第二节课早就开始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等了许久,直到那阵让我双腿发软的余韵过去,才终于鼓起勇气。我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确认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我努力让自己的脚步听起来和正常走路没什么两样,心脏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狂跳不止。没事。我对自己说。没人看见。没人知道。我只是肚子不舒服,在厕所待得久了一点而已。只要我装作若无其事,就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我怀着这种自我安慰,悄悄地走回了教室。

我站在后门,小声地喊了一声“报告”。正在讲课的老师和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我。

“越谷同学,下次不要迟到了。快回座位吧。”

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我红着脸,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僵硬地走回了遥身边的座位上。我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她。我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我以为,只要我不去看她,这个秘密就会永远烂在我的肚子里。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正落在我身上。

过了许久,那视线也没有移开。

我终于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朝她瞥了一眼。

她没有在看书,也没有看黑板。她正侧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没有疑问,没有嘲笑,也没有平日里那种爽朗的笑容。

只有一个洞悉了一切的、嘴角微微上扬的、略带顽皮的“会心一笑”。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知道了。

她或许,闻到了。

她什么都知道。

一股热流猛地从我的脊背窜上后颈,我的脸颊瞬间烫得厉害。我感觉自己的脚趾,正在运动鞋里,不受控制地、尴尬地蜷缩起来,用力地抠着鞋底,仿佛想要把自己钉死在这个座位上,又或者,直接抠穿地板钻进去。

这个刚刚才发生过的、我以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既肮脏又兴奋的秘密,现在,变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东西。又一个,只有我和遥之间才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触电般地飞速移开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桌上的一个无意义的划痕,仿佛那里面藏着宇宙的奥秘。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还停留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希望这节课,赶紧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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