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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少女纯爱篇:我的扶她青梅,巨根扶她幼驯染

小说:巨根扶她幼驯染 2025-09-12 21:58 5hhhhh 5440 ℃

神坂遥是我的挚友。

这句话,在不久之前,对我来说还像“太阳从东方升起”一样,是理所当然、毋庸置疑的真理。但最近的这几个星期,我们的关系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心照不宣的疏远。说实话,这种疏远,一方面让我……松了口气。那份总是悬在我头顶、让我隐隐感到自卑的压力,暂时消失了。但另一方面,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又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我。日子变得平静,也变得无趣。

我原以为,这种空虚的平静,会一直持续到我们习惯为止。

直到初中开学典礼的这个早上。

“飒,从今天起我们也是初中生啦!”

那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只拍在我背上的手掌,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我回过头,看到了那个阔别数周的遥。然后,我的大脑,在那一秒,彻底停止了运转。

阔别数周的挚友,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熨烫得笔挺的白色水手服,深蓝色的百褶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春假里留长了一些的头发,被打理成清爽的短发造型,柔顺地贴在她的耳际。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在搞什么恶作劇。

“什……哈哈……喂,你……你那是什么打扮……搞什么啊?!”我语无伦次,试图用大笑来掩饰我的惊慌。

遥一脸无奈地看着我,那表情和平时我们一起打电玩输掉时一模一样:“我也不想穿啊……但听说我们学校的校规规定,扶她必须穿女生校服。”

“扶她”这个词,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我早已波涛汹涌的心湖。我当然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我知道遥的家庭,知道学校的规定,甚至知道一些……她身体上更深层的、属于女性的秘密。

但这些,都无法动摇我内心的一个根本认知。

一个我从孩提时代起,就用自己的双眼确认过、并坚信至今的“事实”。

那就是——神坂遥,毫无疑问是个男的。

我的这份确信,并非源于她那比男生还像男生的性格,也不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只穿短裤和T恤。我的根据,远比那些要“硬核”得多。它是一种根植于童年、基于生理观察而建立起的、几乎牢不可破的认知坐标。

可眼前的景象,却在疯狂地挑战着这个坐标。问题不在于她穿女装这件事有多么违和。

恰恰相反。

是因为……太合适了。

女孩子的发型和服装,竟与遥如此相称。就连那双曾在球场上连过九人、充满力量感的结实双腿,此刻在裙摆之下,也显得那么光滑、富有魅力。最让我感到混乱和恐惧的是,当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穿着水手服的侧脸上时,我的心脏,竟然因为一个词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可爱”。

这个词,对于形容神坂遥来说,是何等的荒谬,又是何等的……危险。

将“可爱”这个标签,贴在那个人身上……这种认知上的撕裂感,几乎要让我的脑袋炸开。

我们之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复杂了?

过去那些日子,明明那么简单。我的这份确信,也曾无比坚定。它源于一个最单纯的起点,一个早已被我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夏天的夜晚。

一切,都要从遥第一次来我家过夜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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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份认为神坂遥是男生的确信,并非凭空产生。它来自一个最单纯的起点,一个早已被我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夏天的夜晚。

一切,都要从遥第一次来我家过夜说起。

那是在小学二年级。在此之前不久,我刚刚因为遥的名字,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们在公园的沙坑里玩摔跤,我仗着自己力气大,把她压在身下,然后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得意洋洋地冲她喊:“遥!Haruka!你输啦!你妈妈为什么给你取个女生的名字啊!真是个怪胎!”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遥哭。她不像其她男生那样嚎啕大哭,只是趴在沙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咽的声音。我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被爸爸妈妈联合起来,进行了一场严肃的谈话。

“飒,”妈妈的表情很认真,“你今天对遥说的话,太过分了。你必须去道歉。”

“可是,她的名字本来就像女生嘛……”我小声地嘟囔。

“听着,”爸爸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沉稳,“遥的身体,和我们稍微有一点点不同。她是男孩子,同时也是女孩子。所以她的爸爸妈妈,才会给她取一个男女都能用的名字。正因为她很特别,我们就更要保护她,不能拿这件事去伤害她。你明白吗?”

男孩子,同时也是女孩子?

这个说法对我那七岁的、非黑即白的小脑袋来说,实在是太复杂了。我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同时是”两种东西。但我看懂了父母严肃的表情,也记住了遥抽泣的肩膀。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向她们保证,再也不会拿遥的名字开玩笑了。

“扶她”这个抽象的概念,就像一颗奇怪的、无法消化的种子,就这样被种进了我的心里。

然后,就在那个周末,遥来我家过夜了。

我们俩在我的房间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吃光了一整袋薯片,直到妈妈推开门,勒令我们去洗澡。

“浴室已经放好水了,你们俩一起去洗,洗完早点睡!”

我跟在遥的身后,走进了浴室的更衣区。我心里还惦记着爸妈那番奇怪的话,一种孩童式的好奇心让我坐立不安。当遥背对着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T恤和短裤,然后准备脱掉最后那条内裤时,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加速了。

她会……有什么不同吗?

遥很快就把内裤也扒了下来,光溜溜地转过身,准备去拉开通往浴室的玻璃门。

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我的目光,越过她平坦的、还未发育的胸膛,直接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里……

那里有小鸡鸡。

也有蛋蛋。

虽然她的小鸡鸡看起来皮有点长,越过她的小鸡鸡晃晃悠悠地耷拉下来,有点好笑。虽然整体尺寸好像是比我这个“小指头”要大上那么一点,但是,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构造和我,和爸爸,和我在书上看到的男性身体结构图,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我那颗因为父母的话而悬起来的心,瞬间就落了回来。一种“原来如此”的、尘埃落定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内心。

爸妈一定是搞错了,或者是我理解错了。什么“同时是男孩和女孩”,遥的身体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生的身体。

我亲眼看到了。

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这个“眼见为实”的结论,像一块坚固的石头,沉甸甸地落在了我认知世界的地基上。它如此简单,如此清晰,以至于在后来的很多年里,都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在内心深处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难题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遥拉开通往浴室的玻璃门,温暖的湿气扑面而来,我跟在她身后,也走了进去。

我们学着大人的样子,各自搬了个小塑料凳子在喷头下坐好,拿起淋浴喷头开始冲洗身体。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很舒服,我搓着身上的泥垢,眼睛却忍不住地往旁边瞟。

遥正在非常认真地清洗着她的小鸡鸡。

我看到她用两根手指,把那长长的、在我看来像是多出来一截的皮褶小心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费力地向上推开,一层又一层,像是剥开一颗奇怪的洋葱。当她把那些皮完全撸上去之后,一个圆滚滚的、亮粉色的头就从里面钻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当机了。

那个“头”……好大。

如果说我的小鸡鸡完全露出来时,顶端只有我的小指甲盖那么大,那遥的那个,简直就像一颗光滑的鹌鹑蛋,甚至快有鸡蛋那么大了。

这……这也是“男生的构造”的一部分吗?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或许,就是因为她的皮特别长,给了里面更多的生长空间,所以才会长得这么大?就像蜗牛的壳越大,里面的肉就越大一样?

我被自己这个天才般的想法说服了。没错,一定是这样。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发育得比较好而已。我把这个小小的、无法解释的细节,归类为了“个体差异”,然后迅速地将它从我的脑海里驱逐了出去。

遥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呆滞的目光,她正专注地用泡沫清洗着那个“鸡蛋”的边缘,动作熟练,显然每天都是这么做的。

冲洗干净身体后,那种莫名的震撼感就被对泡澡的期待给取代了。

“喂,飒,我们比赛谁在水里憋气时间长!”遥率先站起来,拉开浴缸的保温盖,跳了进去。

“比就比,谁怕谁!”我也跟着滑进温暖的浴缸里。浴缸对两个小孩子来说足够宽敞,我们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能碰到一起。

刚才更衣室和淋浴时那种关于身体差异的、一丝丝的古怪气氛,在温暖的洗澡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开始互相泼水,用毛巾打水仗,把浴室弄得到处都是水花和泡沫。我们一边玩,一边聊着学校里的趣事,聊着游戏里哪个Boss最难打,笑得前仰后合。

在哗啦啦的水声和我们俩的傻笑声中,我很快就忘记了那个“鸡蛋”带来的小插曲。我只是觉得,能和最好的朋友一起泡澡打闹,是全世界最开心的事。

这份纯粹的快乐,比任何无法理解的身体细节都更加真实、更加重要。

那天晚上,我们洗完澡,穿着一样的卡通睡衣,并排躺在我的双层床上。听着遥平稳的呼吸声,我无比确信一件事——神坂遥就是个男生,是我最好的哥们。

而我们的友谊,是这个世界上最正常、最坚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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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关于那个夏夜的回忆,被遥的一声呼喊拉回了现实。

“飒!发什么呆呢, 快点,要去找我们的班级了!”

开学典礼已经结束,学生们正三三两两地涌出礼堂。遥穿着那身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水手服,却毫不在意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往教学楼的方向挤。她的手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温暖、干燥,充满了不容分说的力量。我被她这么一拉,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但终究还是没动,只是僵硬地被她拖着走。

我们被分在了一年B班。当遥拉开教室门,率先走进去的时候,整个教室的喧嚣,在那一瞬间,出现了长达三秒钟的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到了遥的身上。

紧接着,窃窃私语声如同被点燃的野草,迅速在教室里蔓延开来。男生们的惊艳,女生们的好奇,让她瞬间就成了整个空间的中心。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轻车熟路地应对着这一切,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和主动上前搭话的同学自然地交谈着。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冒了上来。

“嘁,当然了,反正聚光灯永远都是照着你的。”我小声地、只有自己能听见地嘀咕了一句。

但这份恼怒,很快就变成了另一种更加熟悉的情绪。我看着她被人群包围的、闪闪发光的样子,再看看缩在门口、无人问津的自己,那种无力感再次涌了上来。没错,从小到大,不一直都是这样吗?长相、成绩、运动……我又有哪一样比得过她呢?

一想到这里,我便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算了。

我不再去看她,径直穿过教室,走到贴着我名字的、靠窗的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下。我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着封面,努力把那个人的存在,连同她周围的喧嚣,一并从我的世界里排除出去。

是她先不来找我的。现在又凭什么像个没事人一样?我才不想理你。

我就这样一个人闹着别扭,直到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喂,你干嘛一个人躲在这里?”

是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中脱身了,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没抬头,眼睛盯着书本上的印刷字,语气生硬地回了一句:“想自己待着。”

“哦?”她似乎对我这副带刺的态度有点意外,但并没离开。她俯下身,靠了过来,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抱怨道:

“说真的,穿裙子……底下空荡荡的,感觉好奇怪啊。风一吹,凉飕飕的。”

这句充满了遥个人风格的、毫无品味的抱怨,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就轻易地打开了我紧锁的防御。我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她以前穿着短裤抱怨裤腿太肥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我笑了,遥也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直起身,理所当然地拉开了我旁边的空椅子坐了下来。

“太好了,我们俩是同桌。”她说。

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喧闹的教室渐渐安静下来,而我的内心,却因为她刚才那个不经意的靠近,再次波澜四起。我刚刚筑起的防线,似乎……不怎么结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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