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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风雨的所在(下),浮尘往事【2019-2025】

小说:浮尘往事【2019-2025】 2025-09-12 21:58 5hhhhh 35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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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被工业废气所熏染,在天轴彼端透出晕紫色的怪异光芒;河流布满浑浊的污迹,被哗啦啦的排水渠狼狈地冲走。一股潮湿闷热的气压在心头发酵着,带来无法言述的压迫感。

一分钟已到,W 拍了拍一位魔剑士的胳膊,示意他半跪下, 随后大大方方地坐在那人的膝盖上,显得既冷酷又性感,她望着其它几个士兵道:“狼蛛,科恩,暴力,王蛇,文斯,玛血缇……你们谁先上?”

其中一个肌肉魁梧的萨卡兹魔剑士瓮声瓮气地走了出来, 他的脸似乎被高温烫过,隔着厚重的头盔也只能看见扭曲的疤痕与死肉。

这是一对一的战斗,没有留我指挥的余地,我问低声陈: “听说过大炎有个典故叫田忌赛马吗?”

“你要我做下等马?”她难得露出一丝浅笑。

“先干掉一个,我另想办法,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陈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赤霄,手掌握紧又松开, 说道:“我能对付两个。”

W 开心地应许道:“很好,文斯,你去帮狼蛛一把。顺便补充一句,博士你随时可以英雄救美,不用跟我打招呼哦 ~”

那名砍断我和W手铐的红刀哥点点头,加入了战局。

魔剑士狼蛛继续瓮声瓮气地地说着,“我喜欢能打的女人,如果她能活,我会把剑插在这片墓园的门口,谁也别想打扰我享用女人。”

复仇者文斯轻蔑回应:“你的剑威慑力不及我的一半, 如果没有人打扰,是墓园本身的功劳。”

正当我在猜想陈是否明白这一充满恶意的佣兵习俗时, 她小声说:“看清楚,除了 W,对方没有远程单位。我杀死其中一个,你就跑,我会帮你挡下 W 的第一发铳枪,再往后, 就看你的命够不够硬了。”

我心中一震,完全没有想到她会为我做到这一步。

说到底,我和陈本来就如同陌生人,她或许还不知道, 阿米娅已经和魏彦吾解除了合作关系,退一步讲,即便罗德岛和龙门有契约关系的那些日子里,我和陈的见面与交谈也绝对称不上愉快。

不苟言笑的陈,雷厉风行的陈,固执己见的陈。

像那只执手初遇的舞曲,越是假装默契与驾轻就熟,就越是僵硬且力不从心。

或许我应该对她说一声谢谢的。

在这沉默的瞬间,陈将赤霄一横,形势倏变——

爆炸似的红光忽从她两臂轰然倾泻而出,那是大规模源石技艺爆发的力量,强劲的剑风让我本能地退了两步,她直接选择了最终的杀技——绝影!

她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昏倒,强行发动绝影是唯一险中求胜的办法,我想她和 W 都明白这一点。

陈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仿佛是只刚猛无匹的飞龙,一时间面前只有大剑交击时溅起的火花,灿若千阳, 三人同时被这片残暴的飞焰淹没,难以看清战况。

魔剑士痛号一声,一个翻滚拉开距离,此时盔甲已经出现了几道带血裂痕,并未受到致命打击。复仇者双臂鲜血直涌, 精神却随之一振,长袍翻飞,火刃出手,正面硬撼陈的赤霄!

一声让耳膜刺痛的尖锐撕扯声中,绝影就此停滞!

陈接下这一记重击后,身形有些不稳,刹那间的延迟, 叫她的背部被魔剑士用刀柄狠狠砸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陈咬紧牙关,嘴角渗出血丝——

复仇者高举起长剑,就要斩首!

就是现在!

“王牌”与“哨兵”第一次在战场上出鞘了,如电的剑刃回映着刺目的光华,我从不起眼的侧翼切入战场,连续两刀割在复仇者的手腕上,一抹血泉迸射而出。

赫拉格将军传授的剑技核心在于以快打力,让对手无暇蓄力反击,手腕、胳臂、颈脖……将一切没有盔甲防护的地方接连不断地撕扯开来!“文斯”发出痛苦的咆哮声,他的剑脱手而落,没入地面,什么也不顾得一脚踢开我。

肝胆俱裂的痛楚中,我即将摔倒在地。

此时倒下,意味着我和陈的脑袋都将整个儿暴露在身后“狼蛛”的大剑下。

没有退路,退一步就是死。

然而在这致命的破绽中,脑海里却本能地想起了炎客对我的反击策略——身体顺势后退的同时,所有力量集中在脚腕, 旋转,将惯性转化为闪电般的反击。

短刀的长度不够……!

我拔起了复仇者插在地面、依旧燃烧着火焰的红刀,转身劈向魔剑士支离破碎的铠甲!

一道巨大的裂痕出现了,“狼蛛”的身体轰然倒下。

身后,失去武器的复仇者被赤霄刺破咽喉。

我和陈背靠着背,一股劫后余生的巨大荒谬和喜悦,顺着皮肤的微小颤抖传递给了彼此。

“等等。”W的面色沉了下来,止住了想要围上来的手下。

“想暂停?还是,你打算食言,不想放我们走了?”我喘着气问。

“你可以走。”

“他拿起了文斯的武器。”人群中传来窃语。

“这是萨卡兹的传统,他不是萨卡兹。”那名叫玛血缇的女人满怀攻击欲地提醒W。

“把刀放下。”W 说。

“如果你们觉得我不配,就让这个名字的前主人来夺走。”

“哦,你决定尊重我们的传统?是不是我现在要改口叫你文斯博士了?”

“有何不可呢?”我反问道,“我说过,我已经不想再花假币了,从今往后,我将为战场上流下的每一滴血支付代价。”

“有意思,哈,有意思!”W 瞪大眼睛,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那其中究竟是狂喜还是狂怒所占据的成分更多则不得而知,在那种疯狂渐渐消退后,她一步步走来,握住我的手,最终放在自己小巧却柔腻的胸前,用诱惑的声音道:

“既然文斯博士想重新掌握萨卡兹佣兵,那么他打算是让我跟他走,还是打算跟我走?”

“我不能跟你走。”我看了一眼陈,补充道:“我要先带陈去罗德岛。”

“呿,痴情也得看跟谁,你连她的性取向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你的性取向。”

W的眼神凝固了,她缓缓放开我:“我明白了,你选择了她。真遗憾呐,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狗。你会死在其他整合运动头目的手里,只不过,不会有人为你埋葬了~”

带着诅咒与挑衅,W 往后退了几步,最终转身离开了。

我一边紧张地目送萨卡兹佣兵带着战友的尸体离去,一边调整着混乱的呼吸,准备问老陈是否还好,才回头,却眼见她直直地摔倒下去。

“陈警官,陈警官!”

我慌了,拍了拍她疲倦的脸。

她的嘴唇已干燥地发黄,额头热得有些不正常,手心却冰凉地像块铁。

我扛起她的手臂,走到墓园外边,小心将她放落地面, 让她倚着一颗老树斜坐下来。

汗水从下巴滴落,她的脸如余灰燃尽一般,惨白得令人心疼。

“我困了,想睡一会。”

“老陈,不能睡,你得支棱起来啊!”

“为什么?”她不甘心地问。

“再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凯尔希,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我还有闪灵和夜莺随队来切城了,她们很快就能把你治好!”

“刚才,为什么不跑?”

“因为……你是我的舞伴。”

我木讷的嗫喏着,这是我唯一想到的理由。那样莫名其妙,毫不讲理的理由。

陈的睫毛微颤着,摇摇头:“博士,我不喜欢你。或者, 让我挑明白这一点:不管是不是因为切科西和魏彦吾的缘故, 我讨厌男人,尤其是掌权的男人,我不信任他们。”

“是,这我知道,你的搭档星熊比我认识的绝大多数男人都可靠。”

“……”提到星熊,她似有落寞,低下了头。

“跟我去罗德岛吧,你不想为了她活下去吗?”

“帮我向星熊说声对不起。”

“阿sir,你当真交代遗言啊?”我有些生气了。

“不,你不懂……我和星熊决斗了一场。”

“什么时候的事?”

“从龙门逃出来的时候,魏彦吾签发了通缉令。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龙门的叛徒。”

“但是她放你走了?”

“没有,她竭尽全力阻止我了,可我砍坏了般若。”

“……”

她攥住我的衣袖,声音细若游丝:“博士,我是不是很傻?”

“不,你太牛逼了。”

她一定很想哭,可最后却笑了。

两人四目相对,我望着她鲜红如炬、清澈无比的瞳眸, 越看越是心冷。

白衣染血,乌蓝的长发披散开来,似乎也不经意地流露了几分女性的温婉。

令人从心底想珍惜的坚强,甚至犹在美貌之上。

陈意识到了自己衣服的零落不堪,难为情地曲起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别过脸庞。

“我们都一样,回不到过去了。”她黯然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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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回到过去对我来说并没有实质的诱惑。

从前的我是怎样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凯尔希、阿米娅、煌还在等着我与她们会合,如果老陈没有回头的理由, 我就得为她找出理由。

我想保护她。

正自犹豫,忽有几滴雨点打落肩头,空气中潮气翻涌, 居然下起了雨。

我再次望了一眼陈,只能看到眼里冒着决意的光,如被焰火映得剔透晶莹。

我从未听见过她的这般声音,温柔而孤独。

她说,“我把赤霄借给你吧。”

我摇摇头,脱下外套,罩在这位遍体鳞伤的女子肩上,说: “下雨了,别冷了身子。”

本来沉寂着的切尔诺贝格,再次喧嚣着震颤起来,刺耳的警报呼啸着掠过长空。

一支陌生的巡逻队响应着警报的方向,井然有序地向前进军着,令人担忧的是,我们无从判断行军路线是否会经过此处……

52.5

那种声音,那种整齐划一仿若正规军前进的声音,不可能认错。

是西北冻原的感染者游击队。

脚步声不远不近,约莫50米左右,还剩下一个转角,正在一点点逼近这片墓园。

靠在树干后的我和陈暂时有杂乱丛生的花草所遮蔽,但绝非万无一失,若想去附近的居民区躲避,则势必会经过前面的小巷,那是通往街道的必经之路,极易被发现。

最后,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后巷的一个酒吧窗前。

“跟我来。”

我扶起陈,将巨大的红刀作为拐杖支撑着,两人跌跌撞撞往不起眼的小酒吧挨过去。

陈挥刀劈开锈迹斑斑的锁,店内一篇漆黑,没有灯光,似乎很久没人光顾了,所幸的是柜台上还有两瓶不起眼的烈酒,如果密封良好,还可以作消毒使用。

“前面有动静,去搜查一下。”墙后,部队的领头人挥手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背脊一片片发凉——没有逃脱路径。

无论是打破后窗逃走还是正面再拼一次死活,希望都极其渺茫。

我们顺着木台阶一步步走到楼上,在狭窄的一隅阁楼里蜷缩着,雨滴落在天台的玻璃上阵阵作响,一如我们飞快的心跳声。借着楼梯的缝隙,我得以窥见下方走进了一名传令兵组长,两名游击队士兵和一名凿冰者。

“有血迹,还有雨水的痕迹,有人躲在这里,把他们抓出来。”传令兵说。

我猛然抬手,将复仇者的红刀投掷过去,刀身在空中飞快旋转了两圈,结结实实地刺在二楼的客房门口。

“这是……”传令兵抬头望着那把刀。

“是佣兵的武器。”凿冰者说。

“什么意思?”

“这把红刀我认得,是复仇者文斯,W手下的人,按照佣兵的规矩,他要在这里享用‘猎物’,我们绕行吧。”。

“等等,为什么我没有听见猎物的声音?”女性士兵的声音。

“谁知道,说不定已经被干掉了。”男性士兵的声音。

“……”

接下来,楼下的对话戛然而止,他们没有离开,似乎在聆听什么。

这份寂静忽然暗藏着前所未有的杀机。

“陈,出点声音。”我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极其细微地恳求。

她望着我,眼中似乎明白了些许什么,可纵使反复酝酿情绪,保守而顽固的她依旧无法启齿,紧咬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嘤咛声。

没有时间了。

我强忍情动,张口咬她光裸的颈根,希望那种疼痛能够让她尖叫一声。然而陈却紧咬牙根,唇缝里仅仅迸出“呜”的一声短促哀鸣。

我慌了,就要作势强吻她。

“不……我不会因为这种理由接受你的羞辱!”

终于,陈强烈地反抗起来,抬手给了我一耳光。

“啪!”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的瞳孔,火辣辣的巴掌印开始在我脸颊浮现……对,这就是最真实的效果,无论是否处于本心,我必须演下去。

狠下心后,我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按在木地板上,用牙齿去解上衣衬衫的扣子。

陈一路上流了许多汗,加上淅淅沥沥的小雨,各处无不挂着水珠,水痕透出白衬衫,紧紧贴在那紧致的肌肤上,胸前浑圆高耸的峰峦、饱满如丘的翘臀、湿漉漉的腹下腿根……都被水渍印地清清楚楚,唯一露出的小腹魅惑曲线,几乎比裸体更加撩人。

“——放开!我顶你个肺呀,祝你冚家富贵!”

只剩丁点残力的陈,毕竟是警校出身,要制服我本应该绰绰有余,此时却不自禁地浑身发软,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被我死死按压在地上,一点力量也使不上,唯有一条粗壮的尾巴还在无助地甩动挣扎着,呻吟般的呢语,欲盖弥彰的抗辩,最终尽数化作了不甘心的啜泣。

——“瞧,你的耳朵不好使了,猎物还活着。”

——“那就绕路吧,不要扫了别人的兴子。”

——“头领,我们没必要尊重佣兵的习俗……同为魔族,他们对平民下手,会玷污整合运动的名声。”

——“魔族也好,整合运动也好,本来就没有好名声。”

——“但是将军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事实上,我已经完全无法分辨他们在争辩什么了。

我想活下去,想和陈一起活下去,哪怕以牺牲她的尊严为代价。

隔着湿衣搂陈修长健美的躯体,我的理智飞速蒸发,只觉怀里娇艳如火,诱人的香泽自襟领间溢出,警官腰腿所环的皮带,清楚地勾勒出沉甸甸的坚挺乳形,越是舔舐腋下和肩窝等角落,就越是能感受她那饱经锻炼的弹性肌束和敏感的触觉神经。

费了很大的力气,我的手终于隔着紧身裤剥开蜜裂,滑入肥美的花唇。

陈倒抽一口冷气,伸长颈脖想要逃离,可是在这狭小的阁楼,两句紧紧贴合的身体早已退无可退,只得不由自主地翘高美臀,欲逃离手指的入侵,不料犹如泥鳅般来回的揉捻勾挑,在她最敏感的娇肉间恣意肆虐,而隔着衬衣,那灵活似蛇的舌尖又在不断舔弄吸吮着傲然挺立的乳首,上下齐发力,直弄得她双膝发软,腿根抽搐似的来回厮磨起来。

隔着两层衣物,我也能在陈的火热小腹上感受到自己难捱的坚挺耸立。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吧,已经不行了,要忍不住了——”

——“看来猎物听话了,走吧。”

——“走吧,这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如果你不想要脑袋,大可以去找寻仇者的麻烦……是的,我想你根本没有和寻仇者这一兵种决斗过。”

——“如果大爹在,会处死这种人。”

——“大爹已经遭遇战斗了,你没听见警报声吗?不要节外生枝,跟上。”

终于,游击队士兵的声音远去了。

我不再犹豫,托起她的腰,放在双膝上,以最好的角度深深探入,连续捻揉刮磨了数十记,指尖的急速颤动下,陈的臀股如筛糠般抖个不停,最后猛地脱力一沉,一股无以名状的潮热晕染了她的底裤,女警平日坚毅的口吻此时已经变得娇不可言,连续呻吟无休,高高张开的双腿紧紧环住我的腰,似乎在迎凑着,渴求着尚未入侵她的异物。

终于,我停下了对陈的轻薄举动,将食指和中指缓慢从紧绷的低裤中抽出,拉开一条剔莹莹的腻润液丝。陈张着嘴,如同上了岸的鱼一样困难地呼吸着,紊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唇边。

她本以为我会一迳用强,没料想说停就停,这胜似羞辱的举止令她再次感到难以忍受的折磨。

“你……到底……”

“这是我们脱身的唯一办法。我没有办法征求你的同意……”

“我的同意?呵,好个伪君子,你以为你现在不要我,我就不会恨到想杀了你?”

她的眼角有泪,虽是不甘,却也绝美。

她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深处却可耻地泛起一股陌生的、燥热的空虚感。

狂风骤雨后的凄媚,蒸腾着彼此欲念,痛美交错后的巨大快感,也在汗泽滋润中迷失。

我不再掩饰内心的想法,抓起陈的双腿,将胀得发红的怒龙由下而上狠狠挤入她肥美湿润的耻丘间上,浆湿黏腻的声响极是淫靡。

那样矫健的大腿,那样结实的小腹,却在男人的骑乘下一阵阵痉挛,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插得一跳一跳,与来回振起又瘫软、上下挣扎的完美蜂腰形成立体的多重裹胁。

初经人事的腔内是如此柔肠百回,每进一寸,深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就从根部涌出,顺着神经蔓延开来。

触电般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入大脑,爽的我一阵阵直抽冷气,坚硬如杵的棒头持续膨胀着,像鸡蛋般硕大饱满,每一次都生生没入那幽涩柔韧的穴口,顶得这冷艳俊酷的女子直吐香舌,在迷乱的交合中与我潮热舌吻!

“陈警官,我们不要报仇了,跟我回去吧,每天都搞到你升天好不好?”

我一边凶悍地索求着快感,一边持续地用言语刺激着她的意志。

“不,不要……只有今天、只有今天可以……让你搞……”

虽是嘴上顽固,但此时的陈已经彻底情迷在这场漩涡中了,她维持着趴卧的姿势不变,任凭我换着各个角度享受着后入的百般滋味,发出啪啪作响的打桩声。

曲线宛然的腰背,乌蓝秀美的发梢都沾着大量汗水。

哪怕只是用欣赏的手法摩挲她凸起的肩胛骨和棱角分明的脊椎,都激起她剧烈的战栗。

“要顶到了……不行了,我不要了,里面好酸,不能再插了啊啊,要被搞坏了!啊啊——”

在濒临高潮的顷刻,她的尾巴不顾廉耻地高高翘起,弯出怪异而魅惑的弧度,伴随着屈辱的闷哼,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的胸脯伴随痉挛抖动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我紧握着揉捏着的那对挺拔雪峰的手腕,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

这疼痛奇异地催化了某种反应,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热潮涌上来,射精的快感如同逆流的洪水,猛地冲垮了堤坝。

伴随着信赖与失望、屈辱与快乐、亲昵与恨意,所有复杂的无法言喻的情绪。

陈被操得香汗淋漓,射得欲仙欲死。

雪白的股沟与大腿内侧都溅满了精浆,浓浆挟着缕缕丝红溢流出来,膣里热辣辣地痛着抽搐,却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什么,像是经历了漫长合欢还意犹未尽……

意识到我愧疚而后怕的目光后,陈难为情地蜷缩了尾巴,遮掩自己污秽不堪的私处。

“你还好吗……”

“去帮我去找一点水吧……我好渴。”

我扶着楼梯,花了足足十分钟,才提着两瓶烈酒回到她身边。

我想她是需要时间静下来面对现实的。

只第一口,陈就被呛得落下泪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忽然落泪了。

一定是酒太辣了吧,一定是酒太辣了。

陈看着我,忽然笑了,然后我也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我们像是比谁的笑声更大一般,笑得停不下来,最后,两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再次依偎在一起,抚摸彼此的头发。

“你这家伙……床技熟练地可怕……”

“爽吗?”

她红着脸摇摇头,“没有,只是我的反应有点太大了……”

“女人爽到极致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反应的。”

“呵。”她略带顽固地盯着我,“你第一次的女人,一定也是心上人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讷讷摇头:“我不知道。”

她低头,仿若自言自语:“也是,你失忆了。我以为每个人的第一次,都能和喜欢的人做,是我天真了。”

我忽然感觉心里有些酸:“我是你的战友,你是我的舞伴,你可以喜欢我啊。”

“凯尔希呢?”

“她对我很严厉,也很关心,就算是偶尔作战失败,也从未笑我不顶事……感觉,很像我前妻。”

“哈。”陈再次笑了。

“你在笑什么?”

“没笑什么。”

“我对臀发誓你在嘲笑我。”

“前妻……我只是笑你莫名其妙的亲情观,博士,移动城邦不是家。”

“龙门不是你的家吗?”

“不,不一样的,我曾经这么以为的,守护好龙门,守护好这里的居民,但是,直到这次贫民窟的感染者将整合运动引入龙门,我才知道,那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正义感在作祟罢了,龙门不会感谢魏彦吾,但只有魏彦吾做了正确的事,而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你在我怀里取暖啊。”

“博士……恕我直言,你的怀里一点也不暖,风会吹冷你的身子,雨会打湿你的衣服,你不可能守护住我这样的女人。”

“国王不可进。”我再次抱紧她。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而我也再无情欲的折磨。

“什么?”

“听说过吗?维多利亚的一句俗语,风可进,雨可进,国王不可进——这才是家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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