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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h/2.16、h,譫妄羊與不眠狼,3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8 5hhhhh 7510 ℃

  武赤音的胸脯不斷起伏,汗水沿著小麥色的肌膚流下,混入尚且未乾涸的鮮血中,下一瞬間,貓似的粉舌舔起那縷粉紅的血水,將其捲入口中。

  隨即,蹲在地下的少年站起身來,將武赤音所佩戴的狗牌項鍊取下,「小心被掛到哦。」

  武赤音苦笑:「會撕扯下一塊皮肉吧。」

  少年再一次蹲下身,舔舐著他的左乳,被蹂躪到腫脹膨大的乳頭上有著無數看不見的裂口,只是被微微舔舐,刺痛感就蔓延到全身。

  「痛——別舔了。」

  下一瞬間,少年臉上揚起惡作劇似的微笑,拿起小巧的酒精瓶,仿若要榨乳似的,將整枚乳頭泡進酒精瓶中。

  武赤音不斷吸著氣,等待著如針扎似的刺痛過去,在他的吸氣聲中,葉深流低下頭,強勢地撬開他的嘴唇,迷濛的大腦再一次無法思考,只是被動接受著少年的掠奪。

  「唔、嗯、唔——」武赤音沒法推開死死壓在身上的少年,少年毛茸茸的腦袋阻礙了他的視野,乳頭被葉深流緊緊握在手中。

  像是斷頭臺似的機械卡在乳頭上,在近乎讓人窒息的吻中,葉深流按動了按鈕,鋼針穿透了嬌嫩的乳頭,劇烈的疼痛襲來——

  武赤音的眼瞳驟然緊縮,他的口中發出痛呼,卻被少年的唇舌堵住,變成含糊不清的呻吟,抵在他身上的性器立時變硬。

  「唔痛唔唔——嗯、唔……」他一邊悶哼,一邊反抗,精疲力盡的他卻推不開葉深流,只能頹然松下手,抱住少年的纖腰。待一吻結束後,他的臉頰已然漲紅。

  葉深流推開了他,武赤音的乳頭已被釘子穿透,黑色的乳釘反射著溢光流彩的暖光,如血似的腫脹乳粒在黑色的映襯下,呈現出五月甜莓似的色澤。

  「我給你選了黑色,之後還可以更換款式。」

  武赤音無言以對,他皺起眉頭,一把搶過少年手中的打釘器,那打釘器像是一次性的耳釘期,除了杆頭更粗外,別無任何特異之處。他放在眼皮底下細細端詳,「你還要給我把另一邊打上嗎?!」

  葉深流搖頭,浮現出妖豔的微笑:「不,另一個乳頭我還要留著吸。」

  他冷笑,看向少年的下身,「怎麼又硬了?你是有性癮嗎?」

  笑語盈盈的少年拉起他的手,簡直就像弟弟在撒嬌,微微搖晃著他的手腕,嗤笑似的央求:「那幫我解決一下好不好?」

  這從來不是央求,而是命令。

  「不好。」

  他怒氣衝衝,滿腔的怒氣不知道向誰發泄,向眼前惡魔似的小孩子嗎?不……他已然發過誓言,永遠不會傷害他。

  他拿起打釘器,少年白皙的耳垂小巧玲瓏,在昏暗中近乎白到發光,此時已染上嬌豔的緋色,那緋色一路延伸到他的笑眼下。這天使似的笑顏在武赤音看來,已如惡魔般猙獰,他將打釘器扣上少年的右耳,在葉深流的驚呼聲中,毫無猶豫扣下按鈕——

  「哼哈……」葉深流伸出手,試圖阻止,然而為時已晚,鋼針已然穿透他的耳垂,留下一個小小的耳洞。

  他索性放手,唇瓣中吐露出喘息,微微眯起眼睛:「還是打在我的右耳上……呵。」

  武赤音總算笑了起來,「那不是很可愛嗎?」

  葉深流的右耳耳垂通紅一片,他小小的耳垂上鑲嵌著圓珠似的黑釘,武赤音拔出打釘器,幸災樂禍道:「我看你怎麼向你父母交代——」

  少年並未驚慌失措,只是輕笑一聲,「給我。」

  他儘管在笑,但眼神中卻比寒冰還要冷酷,那眼神死死盯著武赤音——

  「你要幹什麼?」

  少年並不理會,一把奪過釘槍,放在自己的左耳之上,隨後他面無表情,狠狠按了下去。

  「咔擦——」

  釘槍的細微聲響在寂靜的房間宛如轟雷,武赤音愣在原地,呆呆凝視著葉深流。

  葉深流取下打釘器,綻放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他的耳朵近乎紅到滴血,兩顆小小的釘子像是黑蛇的眼眸熠熠閃光,「給我耳堵。」

  在笑容的逼視下,像是被催促一般,武赤音匆匆摘下自己的耳堵,輕輕擦拭幾下,就遞給葉深流。

  他拿在手中細細嗅聞,「發炎的臭味。」

  武赤音驟時面紅耳赤,「怎麼可能?我經常用護理液清洗裡、裡面……」

  葉深流但笑不語,他雙手正欲繞到耳後,武赤音癱軟在他的懷中,反手搶過耳堵,「……第一次我就給你戴好了。」

  從葉深流的視角來看,紅髮少年癱軟在他的懷裏,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高挺的鼻樑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兩粒乳珠血似的嫣紅,鑲有乳釘的乳頭也隨著呼吸而起伏,汗水在他胸膛上形成亮晶晶的水光,逐漸疲軟的肉棒垂落在他的腿間,包皮覆蓋住龜頭,堪堪露出半截龜頭,宛如鮮紅的蘑菇。

  葉深流伸出腳,用腳掌輕輕摩挲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的手臂繞到葉深流的腦袋側方,手臂驟然開合,散發著黑暗氣息的香水味瀰漫在鼻息,黝黑的腋毛自視野中一閃而過,小手向着他的腋下搔弄,微微摩擦著那裏的毛髮。

  他喘著氣,又驚又怕:「不要碰我那裏!」

  他的視線正巧對上葉深流,少年的臉隱匿在陰暗中,保持著近乎猙獰的笑容,搔弄他的雙手更是加重了力度,硬生生拽下幾根腋毛,放在鼻下嗅聞,「除了香味和汗味外,沒有其他味道。」

  「不要聞這裏!」武赤音站起身來,準備搶奪那幾根腋毛,被捆綁多時的手腳卻不聽使喚,葉深流及時抱住了他。

  他紅著臉低語:「我身上……到底有沒有味道……」

  葉深流笑起來,將腋毛隨手丟棄:「沒有哦,你身上一直很香,就連雞巴都是香的。」

  「那你、那你還說我很臭——」武赤音頓時釋然,他抑制不住的眼淚奪目而出。

  葉深流閉上眼睛,「因為想看到你哭。」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大概幾個月前,從你頻繁使用口腔清洗劑的時候。」

  「推理出來的?」武赤音給少年戴上了耳堵。

  「看出來的。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人類沒有經過修飾的體味。」

  「你那麼重口麼?」

  「沒有經過遮蓋、野獸似的體味,才和人類的原始本性相襯。」身後的少年輕輕一笑,齊整的劉海披散在額上,一副乖巧至極的好學生模樣,通紅耳垂上的兩枚黑色耳釘,將他的笑顏襯得有如惡魔般綺麗。

  武赤音嗤笑:「你現在也像是不良的模樣了。」

  孩童似的小手再一次握住他,他一時愕然,低下頭吼道:「你還要幹什麼?我已經被你榨得一滴都沒有了。」

  「連尿都沒有了麼?」

  手指輕輕下移,再一次剝開包皮,挪到繫帶處,像是彈奏琴絃般微微撥弄,被玩弄到近乎廢掉的性器已經麻木,縱使是最敏感的地方被愛撫,武赤音也毫無感覺。

  惡魔般的低語在耳邊響起:「這裏,我也想留下印記。」

  武赤音愣在原地,「這、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所以纔想在這裏打釘。」葉深流一頓,嘆息:「每次你射得太快了。」

  「我、我纔沒有早洩!」

  葉深流低低笑起來:「反正這裏也用不到,不是嗎?」

  武赤音氣急敗壞:「哪裏用不到了!我要操死你——臭小孩。」

  像是威脅似的,握住性器的手驟然加緊,一下子將包皮擼到最低,完完整整露出整個龜頭,繫帶被拉扯的刺痛令武赤音眯起眼睛:「住手——」

  「你的前面,很好玩。」葉深流放下手,他推開武赤音,站起身來。

  「我以後自慰怎麼辦……」

  葉深流伏下身子,將他的性器含在口中,含糊不清道:「我會滿足你的。」

  他將膨大龜頭含進口中,將馬眼縫內的精液吮吸乾淨,「可不要硬哦,還真是又苦又臭。」

  「那你還讓我吞那麼多次……」武赤音輕輕摩挲著少年的腦袋,「我現在習慣你精液的味道了……之前那麼噁心,都是屏住鼻子呼吸吞下去的。」

  葉深流吐出龜頭,一條長長的口水拉絲連線至龜頭上,他將那縷銀絲挑入口中,「我知道哦。我很喜歡你不服氣卻還強顏歡笑的臉。」

  他臉上惡作劇得逞似的笑容,拿起鋼針,重重就朝著粗壯的繫帶而去,像是要搞壞武赤音的性器。

  武赤音剎那間面無人色,他咬牙道:「我、我……」

  「開玩笑,我還沒有消毒呢。」

  冰涼的液體塗抹上整根肉棒,從龜頭到陰囊都細細消毒了一遍,那溫柔至極的手法撫平武赤音內心的恐懼,「需要我握住你的手嗎?」

  「不,你會打歪的。」武赤音咬牙切齒,被葉深流口交撩起來的性慾已然平息,他的內心只剩下無窮的恐懼,最敏感的地方要被穿上釘子,任何男人都無法接受這種結果嗎——

  但是武赤音無法抗拒,現下已並非是出於對葉深流的愛了,而是性慾……他的性慾已然被勾起,初嘗禁果的他沒法再忍受沒有葉深流的日子,兩個人曠課的數天內,都在猩紅色的大床上做愛。

  身體交合時歡悅感如蜂蜜般甜美,使腦髓融化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他能感受到那根上翹的小肉棒一次次在體內橫衝直撞,縱使毫無節制的交合持續數個小時,它也不見疲態,始終保持著極佳的硬度,每次都能衝撞到敏感點。尚且未過變聲期,童稚似的甜美嗓音,絲滑的面板、靈活的唇舌和纖細的雙手。

  他沒法離開葉深流的身體。

  「拿著你的手機,開啟手電筒。照著你自己的雞巴。」

  武赤音渾渾噩噩接過手機,木然地照向自己最隱密的私處,任由著少年死死盯著那裏,葉深流一臉沉思,似乎在避開血管密集之地。

  他不由出了神。

  小鬼的雞巴……為什麼這麼厲害——

  下一瞬間,激痛打斷了他的思考,他眼前一白,不由痛撥出聲:「好痛好痛——」

  他的腳趾也在劇烈抽搐,葉深流順其自然坐下身,死死壓住他的雙腿,少年皺起眉頭,「別亂動,不想讓這裏斷掉的話。」

  鋼針順利穿過了繫帶,轉瞬間頂破粉紅色的繫帶,向着末端而去,自己私處就像塗抹了高辣的辣椒油,劇烈的疼痛沿著私處一路延伸到大腦,武赤音的雙目變得通紅,他哽咽道:「好痛、好痛!快停手。」

  「呵……明明在身上穿這麼多的環。」葉深流輕輕彈了一下繫帶,先前粉嫩的包皮繫帶蔓延出血色的嫣紅,那嫣紅一直蔓延到柱身。

  「我不想打在那裏……不想打在那裏……」武赤音的大腦昏昏沉沉,唇瓣吐著自己都聽不懂的話,「好痛……快點拔……出來……」

  「這麼痛麼,雞巴都縮得這麼小了。」葉深流輕輕拍了他的囊袋,就在武赤音以為結束時,少年再一次拿起另一枚銀針,

  武赤音牙關都在顫抖:「你還要——」

  「別動,不然我不能保證位置。」

  現下的武赤音連反抗都做不到了,只能呆愣在原地,任由惡魔般的少年握住根部,葉深流持起銀釘,他木然看著自己的私處,鋒利的銀針橫跨整根系帶,微微露出一截螺旋頭。

  纖細的手逐漸往下,還未等武赤音反應過來,繫帶再一次被銀釘所穿透,這一次動作格外迅疾,眨眼間,只剩下疼痛的餘韻久久迴盪,武赤音如夢初醒,大口大口喘息。

  「哈、還是好痛……」

  「很厲害哦,這一次沒有叫出來。」葉深流微微一笑,將螺旋杆子扭上去,「看看這裏,一下子變得很漂亮。」

  「哈、嗯……」汗水流入武赤音的眼睛中,他重重點了頭,恍惚道:「結束了麼?」

  「還沒有。」葉深流的雙手逐漸往下,離開通紅一片的繫帶,抓住武赤音的根部,沿著肚臍向上握起,通紅的陰囊上有著稀稀疏疏的陰毛,他毫不在意,手指沿著肉棒根部勾畫,滑弄著滿是皺褶的陰囊面板,「這裏還需要一顆。」

  他手指繼續滑向會陰,那裏的肌膚格外白皙,菊穴被操弄的紅暈也蔓延到了此處,「這裏也需要一顆。以後操你我會小心一些。」

  「不要……好痛……」

  像小狗似的,武赤音雙眸含淚懇求,「我、不好過安檢……我、我會被他們勒令脫下褲子……」

  「那不是很有意思嗎?你當著其他人的麵脫下褲子,暴露自己的私處。很興奮吧?」葉深流輕輕對著武赤音的性器吹了一口氣。

  紅髮少年面色已經慘白如紙:「沒有……我、我只想被你看到這裏。」

  「為什麼?」

  像是在期待什麼,葉深流抬起了頭。

  武赤音愣住了,在沉吟片刻後,他嘴唇翕動:「因為、因為和你做愛好舒服……」

  這固然是武赤音的真實想法,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對葉深流的愛慾微妙地轉化成了性慾,這並非是向快感而墮落,而是對他的瞭解逐漸加深,最後意識到自己觸碰到一大團火焰,雖然火焰的高溫讓他退讓,但這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是多麼綺麗,僅僅是看著,就像要被它席捲進去焚燒至粉身碎骨。

  武赤音沒有想好未來,他將那想法拋之腦後,現在只要做愛就好了……

  迴應他的唯有葉深流的沉默。

  他自覺失言,再一次補充道:「我喜歡你。」

  少年若無其事轉移了視線,繼續埋下頭,笑起來「我只是在依我的趣味,創作漂亮的藝術品。我會滿足你,而你也會滿足我,對吧?」

  武赤音無法拒絕,「嗯。」

  我到底有什麼必要害怕小鬼?

  明明一拳就能將他揍翻。

  葉深流的雙手逐漸向下,他握住武赤音的肉棒根部,驟而放鬆,任由軟綿綿的性器垂落下來,又高高舉起,將肉棒像個鐘擺似的上下搖晃,懸在龜頭上的淫液順著他的搖晃,濺落在地上。

  少年發出惡作劇似的「咯咯」笑聲,自己的性器官簡直成為惡魔小孩的玩具。

  「尿都滲出來了,這麼疼麼?」葉深流笑著挑起殘餘的尿水,展示亮晶晶的手指。

  他粗暴地將沾滿尿液的手指塞入武赤音口中,威脅道:「再亂叫我就用口球堵住你的嘴。」

  武赤音放棄了抵抗,只是含著眼淚,吮吸著手指,鹹鹹的味道彌散在口中,尿液入口後,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苦澀,而是如水般無味,不僅是兩枚囊袋中的精液被榨得一乾二淨,就連尿液都伴隨著汗水在急速蒸發。

  他鑲嵌著舌釘的舌頭纏繞在手指之上,「呲溜呲溜」的吮吸聲響徹室內,直到那根手指上的鹹味徹底舔舐乾淨後,武赤音才吐出手指。

  葉深流抽出手指,轉到根部下方,輕輕揪起陰囊皮,「打在這裏的話,每次你勃起都會看得一清二楚。」

  眼看著少年拿起銀釘,武赤音的身體本能開始顫抖,他緊咬牙關,等待著那劇痛來臨,伴隨著輕輕拍打陰囊的響聲,溫柔的聲音在室內迴旋:「放鬆一點,哈,看看你的小穴,都在一陣一陣緊縮。」

  武赤音嘗試放鬆身體,他顫聲催促:「快一點……」

  葉深流停下手中的動作,微笑著扳開武赤音的雙腿,臀縫間的嫣紅菊蕾已然閉合,但仿若引誘似的顫抖著,它被酒精清理得乾乾淨淨。

  武赤音眼看自己的腿被創撐到最大,就像等待生產的產婦,被惡魔似的孩子看得清清楚楚,恐懼混雜著羞恥瀰漫在他的心頭,他故作不屑扭過頭,「快點啊!」

  「嗯,雙手好好按住你的腿。」

  武赤音在那命令之下,不情不願抱住自己的腿,現下的他以M字的姿態敞開著雙腿,眼睛不安地看向私處,肉棒隨著他的仰躺而落在肚臍處,在冠狀溝的下方,兩顆亮晶晶的銀釘微微露出一角,宛如星星似的熠熠閃光。

  「再把屁股翹起來,讓我能看到你的屁股穴。」少年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

  「唔……」

  既要抬高屁股,又要抱住雙腿,保持著如此艱難的姿勢,武赤音喉嚨中發出悶哼,他緊簇起濃眉,用催促掩飾著內心的不安:「快點。」

  葉深流的手緩緩摩挲向下,抓住陰囊的皮,持起銀針,慢騰騰將針尖抵在陰囊皮上,針尖輕輕刮搔著面板,武赤音心生不安,他的身體也在微微搖晃。

  少年的動作驟然凝滯了,「嗯?你在抖什麼?現在還要抖腿嗎?」

  那冷酷至極的語氣讓武赤音一愣,他抬起頭,一臉訝異看著臉孔被陰霾所籠罩的少年,那臉上倏而綻放出笑容:「還愣什麼幹什麼?趕快開啟你的雙腿,體臭肥豬!」

  武赤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呆呆抱住雙腿,「你、你在說什麼啊,葉深流——」

  下一瞬間,尖銳的釘子穿過陰囊皮,劇痛宛如預料不到的暴雨,彌散至全身,武赤音咬住牙齒,方纔沒有讓自己泄出尖叫,在那數秒的激痛間,時間仿若被無限放緩,不知不覺他已淚流滿面。

  「你看看你自己這個淫亂的樣子,毫無廉恥展露著被我操得又紅又腫的小穴。哈哈!雞巴還上全是我打的釘子。」葉深流仍未停止,彷彿講了個有趣的笑話似的,他「咯吱咯吱」笑起來。

  武赤音惱羞成怒,他正欲抽出手:「給我閉嘴!給我閉——」

  葉深流放緩了語氣,「這麼掙扎,要是讓我手抖,針可就插到你的蛋蛋裡了。」

  他總算冷靜了下來,以近乎憎恨的目光看著葉深流,還未等他做好先前的姿勢,尖銳的針頭就穿過會陰處的皮肉,幾滴鮮血緩緩滲出,向着紅腫不堪的穴口流淌而下。

  「誒呀,手抖了一下。」葉深流驚呼一聲,「都是你的錯。」他用指腹拭去鮮血,含入自己口中,近乎虔誠地舔舐著手指。

  待擦拭完畢後,他眯起眼睛,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因為極度的興奮,小孩的笑容笑得已如惡鬼般猙獰,聲音也在微微顫抖:「哈哈,真的像我的家畜一樣,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烙下我的名字。」

  武赤音又驚又怕,他忍住踢蹬少年的衝動,收回一隻腳,吼道:「給我滾啊——他媽的!」

  「小心哦,想要踢我,釘子可會撕裂。你也不想以後操不了我吧?」他拿起pa釘圓塞,乾脆利索給肉棒根部下的彎釘和會陰釘,擰上螺旋塞子。

  像是被那話語所引誘,武赤音吞嚥著口水,「你說的是真的?」

  「嗯,想要操我,就乖乖聽我的話。」葉深流輕輕拍打著他的腦袋,「真是漂亮的雞巴,現在全部鑲滿了了亮閃閃的釘子。」

  下一瞬間,他拖拽起武赤音的頭髮,硬生生將他的腦袋拽到他的私處,強迫他看著自己的性器,冠狀溝下方的繫帶掛著兩枚繫帶直釘,而看不見的囊帶和會陰處也鑲嵌著兩枚彎釘。

  少年嗤笑著,將包皮一口氣擼到最上,覆蓋住龜頭。釘子的形狀透過面板,就連中間的直杆也無比清晰,釘子末端四枚圓球高高鼓起,像是入珠似的。已然面目全非的性器烙入武赤音眼中,他滿臉通紅,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恥,牙關也在微微顫抖。

  「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包皮垢臭肥豬。」葉深流嗤笑道,他將褲子脫至一邊,半跪下來,暴露出再次勃起的性器,對準了穴口。

  「唔、唔……唔、嗚,你這個混蛋——又掏出那種東西——」觸不及防,武赤音剛剛收縮的屁股穴再一次被葉深流突入其中,打斷了他的辱罵。

  像是要強迫他回答似的,葉深流一口氣插入深處,粗重地喘息:「哈、哈這枚釘子,摩擦著我的陰毛,哈……我忍不住了,包莖臭肥豬,快點夾緊屁眼,讓我早點射。」

  武赤音一臉崩潰:「滾啊!滾啊——」

  「快點說!體臭肥豬。」

  雞巴頂在凸起的敏感點,突刺到了腸道的最深處,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反抗之心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啊哈……屁股、屁股被小鬼插入……被小鬼的雞巴插、插入的姿勢,雞巴上、也被打了好多釘子……」

  「是哦,好好看看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樣子。」隨著葉深流的插入,武赤音疲軟的肉棒也被頂撞個不停,鑲嵌在上面的釘子近乎甩出殘影。

  他伸手撫下武赤音的前端,隔著包皮搔弄著那兩顆釘子:「哈、唔……臭肥豬接下來要好好剋制雞巴勃起哦……」

  「居然又硬了,釘子撕裂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嗚嗚、嗚……我剋制不了、剋制不了……」

  葉深流大聲嗤笑道:「一被我插入就開始硬,真是下賤至極的體臭肥豬。」

  「我不是、我不是……」武赤音也不知道自己在辯解什麼,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現出少年惡魔似的獰笑。

  雖然很痛苦,但並不痛,酥酥麻麻的快感傳遍全身,裡面被插得一塌糊塗,肉棒在逐漸膨脹,穿過釘子的地方傳來刺痛,再不剋制住,釘子會撕裂感染……

  武赤音驚恐萬狀,他看著浮出血管的肉棒在逐漸抬頭,隨著少年的抽插而在小腹上一搖一晃,葉深流還嫌他不夠恐慌似的,伏下身體,親吻著他的嘴唇,隔著包皮微微摩挲繫帶,甜蜜的疼痛伴隨著針扎的刺痛襲來——

  「唔啊、啊、唔嗚嗚——」

  好舒服……完全沒法剋制……好舒服……

  「你想用後面高潮嗎?臭肥豬?」

  「唔、啊……想高潮……」

  「即使釘子會撕裂?」

  武赤音已經無法回答,在「包皮垢體臭豬、肥豬、包莖」的辱罵聲中,他意識再一次恍惚……

  「高潮吧,體臭豬。」

  武赤音後穴顫抖著,眼前仿若煙花爆炸,衝擊到大腦各處,他全身都在劇烈痙攣,呆滯的雙眸再一次凝滯,腦海中朦朦朧朧想起那個夏天的事……

  蟬鳴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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