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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赤色深淵/2.14、h,譫妄羊與不眠狼,1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8 5hhhhh 1170 ℃

  方一進入保健室,小林就一腳踹上了門,立時抱住黑色的消瘦身影,他一手緊緊拽住原一的領帶,狠狠將他推到門扉之後,那力度之大就連門扉都「乒乓」作響,還未等原一反應過來,隨之而來是狂風驟雨似的吻——

  他粗暴地啃咬著原一的嘴唇,少年的臉上波瀾不驚,像是習慣了被如此對待似,他用那宛如玻璃珠的清亮雙眸凝視著他,內裡沒有憎恨,也沒有情慾,只有無限的平靜。

  就像吻著毫無反應的人偶,沒有任何迴應,原一隻是用毫無感情的眸子直視著他。

  慌亂至極的親吻沒有任何技巧,一時之間整個世界都是少年粗亂的氣音。

  他強硬撬開對方的唇舌,送上自己唾液,原一溼熱的口腔中舌頭一動不動,任由著被掠奪。

  「唔——」

  原一喉間發出輕微的氣音。

  小林微微抬起頭,他的眼睛中佈滿血絲,令人聯想起野獸,而他身下炙熱的性器,宛如沉重的鐵器,牢牢抵在原一身上。

  「哈、哈……哈哈哈——」小林莫名其妙笑了起來,「現在倒是開始裝清純了?」

  「不,我只是很驚訝。」

  話雖如此,原一沒有任何驚訝的神情。

  他下了命令:「現在把衣服脫掉。」

  原一愣了一下,他無感情的瞳孔明顯起了波瀾,「你認真的?」

  小林吼了起來:「快點給我把衣服脫掉!馬上!現在!」

  原一一聲不吭,宛如沒聽到似的,他一屁股躺在了床上,左手正要拉起被子,手腕就被小林狠狠拽住了——

  「你竟然無視我!我讓你脫掉衣服!」

  原一微微側過頭,「這裏是學校。」

  「那你他媽之前在更衣室脫衣服幹什麼?你一直在勾引我不是嗎?你還不脫,是要逼我動手嗎?」

  小林惱羞成怒,狠狠壓住原一,他膝蓋緊緊抵住他的腹部,以防他掙扎,不管不顧就將他的領帶扯了下來,襯衫鈕釦四處飛散,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中。

  原一毫無懼色直視他,「更衣室本來就可以換衣服。」

  小林爬在他的身上,身影投下的陰影宛如野獸,他血紅的眼珠狠狠瞪著他,唇瓣卻一個勁顫抖著,泄出的話語也隨而顫抖,「我、我恨你……」

  原一微微閉上眼,「為什麼。」

  那不是疑問的語氣,更像是客套似的敷衍。

  「這幾天,記者和圍觀的人群……每天都圍在我們家門前,我們、我們一家已經在新野待不下去了。爸爸、爸爸已經計劃要搬走……」

  「這和我沒關係。」原一微微側過腦袋——

  下一瞬間,一記拳頭就老老實實向着他的面門揮去,原一的頭略微一側,小林的拳頭正中柔軟的枕頭,立時將那羽絨枕砸出一個拳坑。

  「你他媽在說什麼!?明明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哥哥也不會退學!而且……而且……我們以後就見不到了。」

  「是麼?」

  被那漫不經心的語氣所激怒,小林重重揮出一拳,直衝原一的面門。

  原一的瞳孔縮小到最小,那擊重拳正中他的唇瓣,被擊中的他宛如被釣上岸的魚,腦袋高高揚起,暴露出毫無防備的脆弱脖頸,瞳孔顯出痛苦的神色,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咳……咳……」

  小林一把抓住他的黑髮,硬生生將他的臉扳了過來,「你這傢伙……你這傢伙……」

  原一的嘴唇滲出血液,將本就緋紅的唇瓣襯得格外妖異,他定定看著他,那眼神是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小林一邊咆哮著,一邊操起拳頭,就朝著他的臉揍去——

  拳頭擊中人類肉體的瞬間,踩碎寶麗龍球似的聲響傳來,像是要確定人類的肉體,小林揮出重拳,不出幾下,原一白皙的臉上青紫交錯,嘴唇血跡斑斑,他的眼神卻沒有任何波瀾,只是用看向死亡碎片似的眸子,定定看著小林。

  小林的內心被亢奮所佔據,他右手緊緊掐住原一的脖子,左手脫著原一的襯衫,白襯衫下胴體暴露出來,爲了防止原一逃跑,他吞嚥著口水,狠狠解下自己的領帶,用兩條領帶將原一的手腕緊緊捆在床上。

  白皙的肌膚上佈滿累累傷痕,殷紅的乳頭已然勃起,他抓起那粒可憐的乳粒,將其拉到不可思議的長度,冷笑道:「乳頭硬成這樣了,你就是喜歡被男人這樣對待吧?當初被我哥哥毆打時,興奮得不得了?」

  「不,你哥哥是個廢物。」原一雙眸眯起,嘴角高高上翹,那抹在唇角的血跡讓他的笑容更添妖異。

  「你纔是廢物,你給我閉嘴!給我閉嘴!」

  「你和你哥哥一樣,都是廢物。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起先是被隱忍的低笑,到了最後變成了放肆的大笑,那瘋狂的笑聲久久迴盪在保健室。他的頭髮已然凌亂不堪,如夜般濃黑的髮絲垂在潔白的床單上,少年近乎笑到打滾的地步,那張美到超越現實的臉已是非人的猙獰。

  一時之間,小林呆呆愣在原地,竟忘了下手,就連他硬到極點的性器都被嚇到疲軟,「你、你……給我閉嘴!」

  他一拳正中原一的太陽穴,被擊中的少年停止了狂笑,兩眼翻白,就此失去了意識。

  糟了,是打到哪裏了?

  「原一……原一……你沒事吧?」小林伏下身子,撫摸著原一的太陽穴,那裏有著豔麗的疤痕,是開顱手術留下的痕跡。那道疤痕深深烙進他眼底,一瞬之間,疲軟的性器生龍活虎硬挺起來……

  那是以前那個小孩留下的……

  小林產生了莫名的共感,那個將原一打到做開顱手術的小學男生,恐怕也像自己一般被引誘吧?

  原一昏過去了……如此一來,我不是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小林揉捏著原一的胸部,立馬留下了泛紅的指印。僅是揉捏面板都會泛起招人犯罪的淺紅色紅暈,他的施虐欲宛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他更是加重力度,那粉紅的印記很快變成深紅色的淤血,不多時轉變為星空似的斑駁青紫。

  他伏下身體,啃咬著柔嫩的乳肉,很快留下了大片大片溼漉漉的淫靡紅痕。白皙的肌體在光下泛着溼漉漉的口水光澤。

  小林的手伸向原一的下身,「嘩啦」一聲,皮質腰帶應聲脫落,黑色的制服褲拉鍊被硬生生扯壞,蒼白的性器暴露在小林眼皮底下,他將原一的褲子拉到膝蓋處,白皙修長的雙腿裸露出來,腿部肌膚細膩白嫩,沒有一根腿毛,除了窄小的男性骨盆,這雙沒有腿毛的腿和女人一般。

  原一白皙小腿上有很大一塊淤血,紫色與深紅交織,邊緣是嬌嫩的淺紅色與粉色。如同紫紅色星雲一般斑駁陸離,很難想象人類肉體會呈現出如此美麗的顏色。

  他丟下昏迷的原一,抱住他的小腿,吸吮著淤血,在給淤血添上了更多紅調後,他戀戀不捨放開了小腿,開始吮吸著大腿,一直順著延伸來到柔軟蜷縮的蒼白性器旁。

  在將制服褲褪到最底後,原一已接近全裸,唯獨他脖頸上的黑色項圈,小林將他的腿分到最開,摸向臀縫的中央——那裏嫣紅的穴口已經滲出了淫液,將穴口濡溼得閃閃發光,還微微顫抖著,彷彿在邀請著插入似的。

  他狠狠抓住了兩半白皙的臀肉,向外拉伸著,臀縫內緊鎖小穴因此而鬆動,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想象到裡面炙熱溼軟的紅色腸肉,就如同另一個不可思議的世界般妖豔魅惑,會帶來無與倫比的夢幻愉悅與至高享受。

  小林的手指摳探著入口,堪堪插入了兩段指節就感受到了不可思議的滑膩感,如同塗抹過大量膏脂一般潤滑,緊窄的肌肉包裹著手指,溫柔地試圖將手指牽引進深處。他順其自然將食指全部插入其中,隨後陸續加入了兩根手指—

  透明液體在指間拉扯成晶瑩剔透的銀絲。

  「哈、哈……出了這麼多水……」小林狂笑著,仔細打量著指縫間拉絲的液體,「我在網上可是查過,男人是不會出水的,你還真是下賤,比廁所都還要臭。」

  想做……已經沒法忍了。

  他慌亂解下自己的褲拉鍊,掏出硬到極致的肉棒,一下子驟然插入小穴中,不管不顧一口氣捅到最底,隨著他的插入,昏迷的原一發出了悶哼:「唔唔——」

  「啊、啊……好舒服,沒有套更舒服……好緊……哈、哈哈……」小林絕望地乾笑:「我的人生完蛋了哈哈哈。」

  小林半跪下來,開始擺動腰部,緊緻的媚肉緊緊裹住他的肉棒,彷彿要榨取所有精液似的,一個勁夾吸著,原一的身體被他重重頂起,一時之間,保健室破舊的床都在「咯吱咯吱」作響。

  「太舒服了……這輩子應該是忘不掉了哈、哈……」

  小林漲紅著臉,他的眼角也微微滲出淚水,在小穴裡大量怪異淫水的潤滑下,肉棒像是挺進了快要融化的滑膩膏脂中,暢通無阻。

  小林近乎兇猛地抽插,生硬粗暴地用龜頭碾壓著嬌嫩的妖媚之肉。保健室的病床隨著他的動作而吱吱呀呀搖晃。腸道內有著極高的溫度,配合上溼滑的淫水,像是在泡雞巴按摩溫泉般。

  緊窄炙熱的腸肉密不透風包裹著肉棒,柔軟的內壁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牢牢吸附、吮吸著肉棒,穴口糾纏著緊緊咬住不放。

  原一的頭無力低垂著,額前的黑髮隨著抽插而微微晃動,陷入昏迷的他任由小林玩弄他的身體。

 

 

 

 

 

 

   遠方傳來女人嬌媚的聲音,那聲音宛如腐爛的蜜果,在赤色地獄內蔓延,縈繞在原一耳邊。

  「這個孩子……會成為下一任的……」

  時斷時續的聲音像是自異世界傳來,原一猛然睜開眼睛。

  整個視野中都是血一般的紅色,面前的女人全身赤裸,雪白的酮體白到耀眼,她勾起嘴角,她妖嬈的紅唇和赤色地獄近乎融為一體,嘴角那顆小痣讓她的美貌達到了蠱惑人心的地步,而她那閃爍著誘人豔光的眼眸處,點綴著一顆小小的淚痣。

  「媽媽……」

  原一輕聲道,他向着女人伸出手。

  女人微微挑起的秀眉一下子低垂下來,她的杏眼煙雨朦朧,眼淚濡溼了黑色睫毛膏,「滴滴答答」滴落下來,霎那間,美豔動人的女人如巫婆一般可怖,她的冰肌雪膚化為焦炭。

  「原一,你為什麼要殺死媽媽……」

  「我、我沒有!我沒有!」少年的眼淚奪目而出,面對淪為焦炭的母親,恐懼勝過了一切。

  人形焦炭張著嘴,怒吼:「是你殺死媽媽的!」

  「對不起……對不起……是那個人的命令……」

  少年淚流滿面地道歉。

  視野裡的一切宛如破碎的琉璃,分崩離析。少年如夢初醒,他睜開含滿眼淚的眼睛——

  在身體裡抽插的男性器像是持續不斷的噩夢,面前的小林沉浸在性愛的無限愉悅中,原一意識清醒過來,他殘留著大片紅痕的胸脯劇烈起伏,眼淚自眼尾滴落,一直流淌至鎖骨處。

  「哈、唔……小林……是你……啊、唔……」原一淚眼朦朧的瞳孔聚焦了,他的意識彷彿還停留在赤色地獄之中,爲了擺脫童年的痛苦,只能靠性愛來麻痺……

  他微微喘息著,腿積極纏上了小林的腰,強姦一下子變成和姦,隨著他的動作,小林埋在體內的肉棒一下子衝擊到了最深處,暴漲的重拾感一瞬之間讓他忘卻方纔的噩夢。

  「呃……嗯……小林……快點……哈……」

  原一小聲的喘息從唇間洩露出來。

  「哈、哈……你果然是個臭婊子,現在知道滋味了吧?之前還一直給我裝清純。一直在勾引我。」

  少年的呻吟宛如惡魔般在低語,那輕語縈繞在小林耳邊,「哈、唔、唔……啊、你內心深處的渴望……促使你這樣做……」

  「全是你這個臭婊子一直在勾引我。」

  「即使否認,也沒有用……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原一勾起嘲諷似的笑容,迷離的眸子四處流轉。

  「你這臭婊子給我閉嘴——」

  小林臉上是近乎扭曲的獰笑,他緊緊掐住原一的脖子——

  「唔唔——嗬嗬、哈……」

  原一翻起了白眼,先前白皙的臉龐已漲紅成紫色,他的眼淚順著面頰一個勁流淌,微微開啟的唇瓣也一下子張開,舌頭吐了出來,一束晶瑩剔透的唾液自嘴角流下,先前清冷的聲音不復存在,只剩下難聽的悶哼。窒息的痛苦讓他淚眼朦朧。

  「這幅難看的面孔和你、和你真是相襯……哈、哈……你這個臭婊子,之前還裝得那麼高冷。好緊、唔哈、一掐脖子,下面就夾得好緊……」

  每每手中的力度加緊,夾住自己的肌肉就會一下子驟然收縮,彷彿是要夾斷肉棒似的,而此時小林的意識就會恍惚,霎那間就置身天國。

  「哈、好舒服……縱使被這個婊子傳染疾病……也不算虧了哈,好舒服……再也忘不掉了。」他的腰部劇烈顫抖著,悉數將精液噴在了原一體內。

  「小林,你還在保健室嗎?」杜蓮實推開了門,他的眼鏡鏡片上反射出交纏的兩人——

  他推了推眼鏡鏡片,用膠布勉強纏住的鏡框下滑,壓根沒認清床上兩人,

  「你、你們在做什麼啊?」一向沉穩溫和的杜蓮實竟手足無措起來,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

  小林愣在原地。

  對啊……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他驟然鬆開了手,原一得到了久違的呼吸,大聲喘息著。

  小林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雙手,那上面彷彿還留有掐住別人脖頸的觸覺。

  我在強姦別人……我是瘋了嗎?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我在幹什麼?

  但是……不想拔出來,因為插在裡面太舒服了。

  小林發出比哭還難聽的笑聲,「我、我、我……老師……」

  杜蓮實方纔從聲音聽出是小林,他別過臉,尷尬地躲避床上的兩人。

  「夠了,你不用說了。」杜蓮實冷冷道,「我沒想到你們會在學校裡做這種事。」

  「杜老師……對不起,求你了……不要告訴我的父母……求求你。」小林漲紅了臉。

  杜蓮實還未從震驚中平復下來,他看向保健室深處的床,原一裸露的胴體上是大片施虐和情慾造成的痕跡。

  他前來尋找小林,正是爲了尋回被葉深流盜竊的寶物。

  杜蓮實冷冷道:「我出去了——」

  小林慌慌張張拔出肉棒,以翻滾的姿勢跳下床。

  他丟下仍在喘個不停的原一,一邊拉起褲子,一邊飛奔出保健室。

  杜蓮實站立在走廊中,似乎在等待他。

  「老師——」他求助似道:「對不起……我不該在學校裡做這種事……」

  「你沒對不起我,只是對不起你的父母。」

  小林的瞳孔收縮到最小,他嚇得全身都開始顫抖,懇求:「老師我、我求你,不要告訴學校和我父母,不然我會完蛋的。」

  杜蓮實抱著雙臂,嘆息:「你得保證以後不會做這種事,這一次我不會上報學校,但再有一次……你知道什麼後果。」

  「好的、我絕對不會了。」

  杜蓮實思忖道:「你那天見到葉深流時,他是否有攜帶什麼東西?比如行李之類的物品?」

  「我忘了……但他好像空著手。我當時和他打了很多遍招呼,他都當沒聽見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杜蓮實的心跳驟然加快,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你見到葉深流的事情,除了白御外,還有告訴過其他人嗎?」

  「沒有了……就白御和杜老師知道。」

  「小林,你今天做的事情實在是……我答應你不會上報學校,但也希望你幫你的班導一把。」杜蓮實思考著對策。

  「班導怎麼了……」

  「你應該也聽說了,你們的班導被混混毆打,住進了醫院。現下我是臨時班導,他因為受傷慘重,一時之間沒顧得上葉深流失蹤的事,葉深流對家裏人說,他去外地參加課外活動。然而週一時你卻在新野見到了他。」

  小林百思不得其解:「所以需要我幹什麼呢……杜老師。」

  「葉深流家一直給學校捐款,如果被他們知道班導和學校沒有盡好責任,任由葉深流編造藉口,曠課瞎玩,學校明年的贊助可能就危險了,畢竟你們班導也沒有及時澄清課外活動是假的。」

  杜蓮實抹了額頭上的汗,「故此,你不能和任何人談及,你曾經看到過葉深流。」

  小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老師我知道了。」

  杜蓮實暗暗鬆了一口氣,小林在他家附近目擊葉深流,倘若有人將小鬼的失蹤和他聯絡在一起,那可就不妙了。

  「那杜老師……那麼會長到底那裏去了……」

  杜蓮實攤開手,「他是個聰明孩子,少年天性讓他跑出去瞎玩了。」封了小林的口,目的已經達到……這蠢孩子真好騙。

  在送別小林後,杜蓮實回到教室辦公室,開始工作。

  「杜老師,辛苦你了。只能拜託你擔任班導一段時間。」電腦影片上的男人,頭部裹著綁帶,看樣子被打得不輕,他正是A班的班導。

  「不客氣。」杜蓮實皺起眉頭,「你倒是什麼時候出院?」

  班導乾笑著:「醫生說可能要三個月吧……還得再麻煩杜老師老師三個月。」

  三個月!?

  都快到學期末了,他故意請如此長的假來逃避工作吧?

  杜蓮實一愣,他很好地掩飾自己了不滿,點頭:「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他站起身,給武赤音的班導打了電話,「我們班的學生一直沒有來上課,想詢問一下你們班的武赤音,他到底去哪裏了。」

  接電話的班導十分惱怒,「武赤音那個小子也是一樣啊,這麼多天都沒有來上課。」

  杜蓮實一驚:「他也沒有來嗎?」

  「是啊,我像之前一樣,給他父母打了電話,他父母一個都不接,那小子是想退學嗎?仗著成績好就爲所欲爲。」武赤音的班導一個勁抱怨。

  「那你有他的電話號碼嗎?」

  「有啊,但那小子直接關機。怎麼打都不接。這樣下去搞不好要去警察局了。」武赤音的班導很快發來了電話號碼。

  高三的教師皺起眉頭,「學生會會長也沒有來學校嗎?」

  杜蓮實一聲嘆息,「是啊。」

  那名老師苦笑:「為什麼最近翹課的學生這麼多?副會長也沒有來學校,假也沒有請。」

  杜蓮實略微有點震驚:「那個孩子叫白御吧?」

  「是啊,我教他三年了,還是他第一次不來學校,可真是少見啊。」

  「說不定是生病了吧?」

  杜蓮實撥打了武赤音的電話,在一陣撕心裂肺、近乎碾碎耳膜的金屬樂後,電話被接通了。

  他皺著眉頭問:「喂喂,是武赤音麼?」

  電話中傳來少年的喘息:「哈、唔……是啊,你誰啊、哈唔……」

  「我是新野男高的老師,杜蓮實。」

  電話那頭的聲音格外嘈雜。

  「喂喂,能聽到嗎?」

  「唔、唔啊……啊哈……」

  杜蓮實隱約聽到奇怪的電流聲和喘息聲,他本就鎖緊的眉頭更是皺成一團,這是在搞什麼?

  他的耐性已經到達了極限,便吼了起來:「你是武赤音嗎?」

  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本大爺是啊,你是誰?」

  杜蓮實冷冷重複了一遍。

  「是、是杜老師……你為什麼給我打電唔唔唔唔啊——」

  電話那頭的少年失聲尖叫,以帶著哭腔的語氣喘息:「別弄了……唔、別弄了,被聽到了、唔啊……唔……完蛋啊……」

  現下杜蓮實總算知道他在幹什麼了,自己淪爲了別人情趣的道具,今天究竟第幾次了?!

  他格外煩躁,大吼道:「武赤音,你到底在幹什麼?給我接電話!好好說話!」

  「你又不是我的班導、哈、還這麼兇……來管我、不要管我、不要、啊、唔、哈啊嗯唔唔——」電話那頭的武赤音已經放棄了掩飾,徑直在電話裏帶著哭腔呻吟起來。

  杜蓮實調小了手機音量,避免讓自己在教師辦公室社會性死亡,他吼起來:「葉深流一直沒來上課,你知道他去了哪裏?」

  「啊、啊不要、被老師全部聽到了、唔啊、沒臉見人了啊……我要、掛……掛了啊啊啊唔——」

  「葉深流在哪裏!」

  在一陣喘息平息後,武赤音大笑起來:「哈……哈、你問小天才葉深流嗎……哈哈,他在我床——」

  一陣嘈雜的聲響傳來,電話似乎被人搶過,迅速結束通話了。

   「唔、哈、哈……要死了……」

  在掛完電話後,武赤音雙眼含淚,癱軟在床上,他裸露的脖頸上佈滿大片大片的吻痕,那情事的印記一直蔓延到他光潔的胸膛上,先前精心用髮蠟塑形過紅髮凌亂得不成樣子,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還保持著硬挺的狀態,絲毫沒有因為方纔的電話而被驚擾,仍有條不紊地抽插著。

  在他的腦袋旁邊,是數不勝數的避孕套袋子,裡面滿滿裝著一袋袋精液,它們被人隨意打了結,隨手丟棄在床上,幾個沒紮緊的套子散開,濃厚的精液流淌至床上,無聲無息滲入床褥之中,已然凝固成精膏的精液散發著發酵的腥臭,宛如野獸洞窟似的雄性淫臭彌散在整個房間,但身處房間的兩人都已聞不到。

  「啊、哈……老、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紅髮少年眼含熱淚,大聲喘息著,精疲力盡的他抬起頭,瞥向壓在他身上的少年——

  少年半跪在床上,他挺直的腰板優雅無比,臉像是靜止的雕塑,隱沒在黑暗之中,面板宛如皎月般白皙,他的嘴唇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那張臉彷彿是隱沒在水中的月亮,輪廓在黑暗中飄忽不定。假如忽略他橫衝直撞的雞巴,那幅光景可謂是超越現實的迷幻。

  少年靜止如雕塑的臉綻放出笑容,他眼角兩顆淚痣酷似星星,「可是你給自己丟臉的哦,居然在電話裡叫那麼大。」

  「你一個勁撞我那裏。」武赤音含著眼淚,他緊緊咬住枕頭套,下一瞬間卻失控地尖叫出聲:「唔唔嗚嗚——」

  「每次你幹高潮,一下子就夾得好緊,哈、好舒服、唔哈……我又要射了……」語畢,葉深流伏下身體,開始了最後的衝刺,那宛如野獸交合似的姿勢和先前的優雅判若兩人。

  「哈……哈、哈……」少年唇瓣大大開啟著,泄出急促的喘息,在盡情的射精後,他抽出了使用過度的肉棒,它已不復先前那般白皙,而是呈現出腫脹的紫紅色。肉棒仍在「汩汩」射著精液,精液卻並非是濃厚的乳白色,而是呈現水狀的稀薄。

  在地板上,全是散亂的潤滑液空瓶,葉深流從床上起身,一不小心踢到了潤滑液空瓶,空蕩蕩的瓶子宛如保齡球似的,「咕嚕咕嚕」滾到書桌下。

  「呵,還真是厲害,避孕套和潤滑液居然都用完了。」全身赤裸的少年出聲嗤笑,「這到底有多少發了呢?」他隨手拿起書桌上的牛奶,大口飲下,稚嫩的喉結隨著吞嚥滾動著。

  「我已經合不攏了啊,操。」武赤音空虛的雙目直視著天花板,他輕輕撫向穴口,那裏的觸感已近乎麻木。

  葉深流低低地笑起來:「不如先解釋一下剛纔的事。」

  武赤音仍然躺在床上,他勉強支起身體,手臂撐著腦袋,嘴角勾起曖昧的笑容,「你不是喜歡玩電話play麼?那我順便把你拖下水,不過是小小的報復。」

  葉深流一臉疲倦,輕撫額頭,「你倒是無所謂,如果傳出去,我可能會有大麻煩。」

  「兩個人社死也比一個人社死好,對吧小會長~」

  武赤音甜膩地拖長語調,「你居然這麼害怕,還跑來搶我的手機,玩火的小孩現在燒到屁股了?」

  葉深流笑著說:「只是不想讓你那麼可愛的色情呻吟被別的男人聽到罷了。」

  「那個傢伙,是無責任心的好好先生。不會出什麼事,放心。」

  武赤音站起身,雙臂樓住葉深流,在他耳邊低語,「射了太多,現在在補充精液,對吧?」

  葉深流放下杯子,他的人中上沾著些許白色牛奶,像是剛剛長出白色鬍子似的。武赤音抱住他將那些牛奶水跡舔舐得乾乾淨淨,兩人在黑暗之中擁吻起來,熱切交換著唾液,近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兩人,連彼此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葉深流微微嘆息道:「你還會挑軟柿子下手呢。他可是殺人兇手哦?」

  「因為聽到了學生不可描述的聲音,就要將學生殺死,還真是漫畫似的展開,他會有這麼愚蠢麼?」

  「不好說哦,說不定他聽到小音的呻吟,一時心中怒火大盛,馬上就來殺死你,也說不定呢。」

  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武赤音問:「等等,那傢伙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都是你一個勁在碰我下面。」他紅著臉小聲抱怨:「所以我纔沒有聽到他說什麼。」

  「我也沒有聽到。」

  武赤音壞笑道:「搞不好你做出了那一番名推理,他隔空聽到了啊!決定要殺你滅口了。」

  他瀏覽著手機,眼瞳一瞬之間收縮到極致最小,「等等小會長——」

  「怎麼了?」看到武赤音那難看到極致的臉色,葉深流也覺得不妙。

  「啊操操操——」武赤音罵出一系列的髒話,「我們已經翹課三天了。」

  他飛奔至落地窗前,一瞬之間將遮光窗簾拉開,精液順著他修長的腿徐徐流淌下來,光明取代了黑暗,刺眼的白晝之光灑進室內。

  葉深流本能地眯起眼睛,他的臉色慘白到極致,「今天幾號了?」

  他搶過武赤音的手機,看到其上的日期,頹然地坐了下來,「哈、哈……哈哈……居然過了這麼多天。如此低等的錯誤,皆是拜賀利田所賜。」

  武赤音一臉無語,「他是把你的手機黑掉了,但是你一直幹我,自己沒注意到時間,也不能全怪在他身上吧?」

  葉深流陰沉的臉綻放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你也有很大的問題哦,你沒有提醒過我一句。」

  「我一直在被你幹,現在腿都還在抖!哪裏顧得上看時間,班導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我一個都沒看到。難怪杜蓮實給我打電話。」武赤音喝了一口功能飲料。

  葉深流笑起來:「不不不,你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我們那天從LiveHouse回來後做愛,此後整整睡了一天,已經到了週一早上7點,你卻和我說是週日晚上7點。」

  武赤音結結巴巴,「我拉開窗簾看了一下,那時恰好是黃昏的樣子,再結合手機上的7點,就隨便判斷了。」

  「呵呵……那可不是黃昏,而是黎明。所以說,你是個笨蛋。」葉深流皺眉:「LiveHouse有問題,裡面的空氣滿是草藥球的味道,往常我不可能睡這麼久。」

  武赤音扭上飲料瓶蓋,笑嘻嘻道:「也不用給自己找藉口挽救尊嚴了,你做愛過猛體力透支,才睡了那麼久。包括我也一樣。」

  他坐了下來,輕輕拉起被子,「 所以現在怎麼辦?去學校麼?」

  「現在去學校也無濟於事,畢竟我們兩個人翹課這麼多天。」

  武赤音饒有興致,輕輕撫摸著葉深流的頭:「 好學生害怕被老師批評麼?」

  葉深流輕語:「我可從來不是全勤,因為我是天才哦,即使是沉湎玩樂的天才,也能取得第一的成績。學校那邊我不擔心,但是家裏人……得好好找個藉口了。」

  他抱住武赤音,湊在他耳邊低語,「在我想出好藉口之前,來繼續做吧……」

  「等等——你還要做?就這樣不去學校?」武赤音瞠目結舌。

  葉深流坐在床上,他一臉無辜的笑容,側過身子,檢索著放置在牀頭櫃旁的托盤,托盤裡金屬製品仍反射著冰冷的光芒,「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記,上次……你可是答應我了哦。」

  武赤音一臉無奈:「那時我不過是被你的名推理震驚了而已,我都讓你打了耳骨……你還想打哪裏?」

  「這裏……」

  少年的小手輕輕撫上武赤音的唇瓣,指尖微微摩挲著。

  「饒了我吧……我可不是鬼玩人裡面的BOSS。」

  纖細的手指一路下滑,指尖輕撫面板,宛如劃過一片無害的羽毛,那輕柔至極的瘙癢令武赤音難以忍受,最後,手指滑落到他的乳尖,指甲輕輕搔弄著乳頭,不出多時,那乳粒硬如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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