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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Slender Man/2.9、h,譫妄羊與不眠狼,1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8 5hhhhh 3030 ℃

  「自閉症!你就在裡面好好反省一下吧!」

  器材室的門扉禁閉著,一群學生嘰嘰喳喳圍在門口,他們臉上皆是不懷好意的笑容,門已被人從外面鎖住,老式的掛鎖明晃晃掛在門上。

  「你們在幹什麼?」

  有人冷冷問。

  見到來者,少年們紛紛畏懼,猶豫道:「白副會長!我們沒幹什麼……」

  白御皺皺眉頭,平靜道:「你們就喜歡這樣欺負同學嗎!快點給我把門鎖開啟!」

  施暴者裝傻:「我們不知道是誰鎖——」

  「是班長小林鎖的吧?」

  白御愣了一下,嗤笑起來:「那個傢伙和他哥哥如出一轍。」

  下一瞬間,白御一腳踢向破舊的門扉,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老式掛鎖飛到空中,直撲霸凌者的面門而去,「好痛——」霸凌者捂住鼻子,門就此開啟,圍觀的人一鬨而散。

  白御方一進入其中,灰塵就撲面而來,下水道似的黴菌味瀰漫在鼻間,原一躺在器材室內,他靜靜在閱讀,聽到白御的招呼,連眼睛都沒有轉一下。

  白御眯起眼睛,打量著被黑暗吞噬的少年,那名少年面板過於蒼白、幾近病態,一頭凌亂的黑髮在暗處呈現出深藍色的色澤,反射著絲綢似的光,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臉,令人聯想起無生命的球形關節人偶。

  「弗雷澤《金枝》,我讀過這本書,你也喜歡嗎?」

  原一搖頭,「隨便看看。」

  他清冷的聲音極為獨特,令人過耳難忘,

  「這裏太過昏暗,你居然能讀書。」

  「我習慣了黑暗。」

  氣氛立時變得極為尷尬。

  「那些人還在欺負你嗎?」

  少年嗯了一聲,並沒有抬頭,眸子緊盯著書本不放,他的手輕輕翻動著書頁,在昏暗中,他的手近乎白到透明。

  「你的臉很紅,是生病了嗎?我這裏有藥,你可以吃一些。」

  原一微微搖頭。

  「關於校園對你的霸凌以及勒索行為,我一直都在私底下調查,發現了名為極荊會的少年暴力團體,他們和校外的黑幫青合會有勾結。」

  聽到「青合會」時,原一總算抬起頭,玻璃珠的眸子轉向白御,冷冷直視著他,那眼眸中虛無一片,「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深流,你的同班同學,那個連跳三級的天才,現任學生會長——他就是極荊會的裡首腦。也是霸凌你的元兇。」白御不耐煩地道:「這個小鬼你總該認識吧?」

  原一面目表情:「我對同學沒什麼印象。」

  「我聽說你以前被一個小學生砸壞了腦袋,是那時的後遺症嗎?你和他同班兩年,對他沒印象,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白御語氣緩和下來,「你不需要害怕他,你只要站出來指認他,這個小鬼和他一家都會完蛋。咖啡店打工女高中生被性侵一事,也是他指使的。」

  白御掏出手機,其上正是葉深流的學生證件照,穿著黑色制服的少年,對著鏡頭笑容滿面,兩顆酒窩甜美無比,琥珀色瞳孔中滿是孩童似的純真,眼角兩顆淚痣給他的笑容增添了媚意。

  非常眼熟的少年,原一應該見過不止一次……並不是在現在,而是在很久以前……

  「他為什麼要這麼幹?」

  「他對你有奇怪的偏執,然而這傢伙只是一個軟弱無能的施暴者罷了。他的父親就是葉亭藏,兒子在校園霸凌別人,指使混混侵犯女孩,和黑幫勾結在一起,足以使他父親下臺。這個小鬼即使家裏再怎麼有背景,也只能退學進少年院。如果你願意站出來,足以將這個小雜碎和他一家趕出新野。」

  「我沒有興趣摻和……」

  白御眯起眼睛,「哦?你在害怕他?」

  「不……只是覺得很麻煩。」原一微微抱住身體,「你來找我有更大的目的。」

  「那你考慮清楚了,我是這所學校裡唯一能幫助你的人。」

  原一微微打了哈欠,視線再一次轉向書本,白御匆匆離去,在行至社團大樓時,他被杜蓮實叫住了——

  白御思緒萬千,他皺起眉頭,冷冷問:「杜老師,怎麼了?」

  杜蓮實的灰色眼眸隱匿在眼鏡後,他一副苦惱至極的模樣,「白御,你是否有葉深流的私人聯繫方式?他幾天都沒有來上課。」

  「有是有,但我記得杜老師不是他的班導。」

  「我看到你順便問一下,畢竟你們都在學生會。」

  白御乾脆利落拿出手機,撥打葉深流的電話,沒有任何人接聽。

  「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

  他嘲弄似的笑起來:「我和葉小神童關係不好。老師不用問我。」

  小林無聲無息地從兩人身後走去,卻被杜蓮實叫住了。他的臉被埋在陰霾,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場,就連平時最囂張的男生此時也緘默不語,不敢造次。

  杜蓮實問:「小林,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白御冷冷道:「老師沒有看新聞麼?」

  「什麼新聞?」

  「家裏蹲隱蔽少年,涉嫌殺害自己的母親被捕。那個傢伙,也姓林,就是他的兄弟。」

  杜蓮實面面相覷,「居然會有這樣的事……」

  「現在全校的人都知道這個訊息,杜老師不看新聞麼?」

  「看倒是看了,不過最近隔壁的千砂市發生了很大的地震,新聞都是播報地震的訊息。地震的餘波也傳到這邊。」

  白御思忖道:「我昨天睡覺就被震醒了,還以為是鄰居裝修。」

  小林的聲音也和他的表情一般低沉,「杜老師,怎麼了?」

  「老師想問你有沒有見到葉深流,畢竟他和你關係好像不錯。」

  杜蓮實想起早上時,在教師辦公室,葉深流的班導曾打過電話詢問,接電話的女人自稱是葉深流的姐姐,她溫和回覆:「他去參加短期活動了,之前就和爸爸媽媽說過,週末也沒有回家呢。」

  「既然都參加了活動,也不通知學校。」班導抱怨地掛了電話。

  「我好像見過會長呢……在週一的時候,他好像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在杜老師家附近,我遠遠和他打招呼,他沒搭理我。週末時,我給會長打過很多次電話,會長沒一次接通,應該是週末忙著學習………」小林小心翼翼解釋:「我還以為他和老師請假了……」

  「沒有,他沒聯絡他的班導請假。」

  「葉小神童畢竟是天才,放假應該忙著和戀人瞎搞呵呵。」白御莫名其妙笑起來。

  小林一臉訝異,質問:「喂,你說什麼呢,會長年紀這麼小!怎麼可能會做哪種事!」

  「葉深流的本性和你想的全然不一樣,我奉勸你小心為妙。」

  「你是在說會長壞話嗎——」小林漲紅了臉,咄咄逼人湊近白御。

  一旁的杜蓮實也蹙起眉頭,「你可不能這樣詆譭同學。」

  白御一臉不耐煩道:「老師就別裝了,你也發現他不對勁吧?我可是有仔細觀察過你們,葉小神童是學生會會長,還是學校風紀委員,但上次舉辦活動,需要人維持秩序時,他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卻隨便叫了一個你都不知道名字的學生。」

  杜蓮實暗暗一驚,他找著藉口:「我可能沒有注意到他在場……讓其他同學鍛鍊一下領導能力也是好事。」

  「還是說……老師在害怕他?」白御意味深長勾起嘴角,他的眼瞳隱匿在眼鏡背後,讓杜蓮實一陣發毛。

  杜蓮實本能否認:「沒有。」

  白御若無其事轉移視線,「所以說葉深流失蹤了?」

  「是啊,會長兩天都沒有來上學了……」

  杜蓮實一臉疲憊,揉了一下眼睛,「我們再等幾天吧,如果他還是不來學校,就在必須得聯絡他父親了。」

  他眼下覆著淡淡的黑眼圈,小林關切地問:「老師,你最近很累嗎?」

  「算是吧,我家裏進了小偷,偷走了我很重要的東西。」

  「報警了嗎?」

  「沒有。」

  「那應該報警啊。」

  「只是一點小事,就不必打擾警察先生了,不過你們要是見到葉深流,就和他說一聲:讓他趕快回學校上課,杜老師也很擔心他。」杜蓮實向着學生們招了招手,就匆匆向校舍走去。

  「奇怪,會長也不是那種喜歡逃學的人啊……他到底去哪裏了?該不會——」小林臉色一白捂住嘴,「最近有很多小孩失蹤了,他們說Slender Man乾的……會長該不會遭遇了危險……」

  「那種超自然都市傳說你也信?只會是連環殺手乾的。」

  小林掏出手機,指向手機上的靈異圖片,圖上的位置似乎位於某條公路,這條公路一直延伸至密林深處,無盡的密林仿若貪婪的大口,蔓延的雜草足有齊腰高。那條破敗不堪的公路上,一個小男孩蹲在路邊,沒心沒肺地玩耍,而在他的身後,則是無邊無際的密林。

  小林放大了照片,一下子密林間的縫隙就佔滿整個螢幕,在遠處,赫然矗立著一個高大的「人」,它身著黑色西裝,臉上沒有任何五官,近乎和周圍茂盛的樹木融為一體。倘若不放大,決計難以發現。

  「新野有人拍到了Slender Man了啊!」

  「後期處理罷了。」

  「聽說白御學長也和我在同一個小學,那麼那次植樹活動你一定參加過!這就是我們當時種的樹啊!那天還發生了輕微地震。」

  白御思忖,「我的確有印象,這個地方我小學到過,沒想到居然變成了森林。」

  「這個小男孩後來失蹤了!」小林指向圖片裡的小男孩。

  「哦?確有此事?」

  「是啊,他的母親為他拍下這種照片,也沒留意看,大人們不過稍微一鬆懈,孩子就失蹤了……之後他們才發現照片上的slender man。」

  白御來了興趣,興致勃勃道:「正常的母親會帶小孩來廢棄的森林公園裏玩?呵,你想象不出人性的惡毒。」

  小林辯解:「他們只是恰好路過啊……」

  「如果想拋棄患有重病的孩子……如果想殺死孩子騙取保險……那帶孩子去森林公園,的確是個好辦法。所以那個女人得到懲罰了麼?」

  「沒有……大家都很同情他們……而且怎麼可能會有那種父母啊!」小林喋喋不休補充:「有從事這方面的專家鑑定過這張照片……沒有任何處理痕跡。我擔心會長……會不會遇到危險……」

  白御嗤笑一聲,擺了擺手,「你還不如擔心下自己家的事情。」

  「你說什麼!?什麼叫我家裏的事!」小林的怒吼聲轟然響起,宛如夏季驚雷,周遭路過的學生們皆是一愣。

  「你別這樣大叫,免得嚇到別人。」白御毫不在意,他笑著招了招手,快步離去。

  小林的臉無比陰沉,他只覺得自己和白御對比起來,就像小丑,他快步走向室內操場。怒氣衝衝將器材室的大門踢開,步入其中——

  方一進入其中,周遭迅速暗了下來,器材室內靜得可怕,彷彿被惡魔盯上,小林後背竟不知何時爬滿了冷汗。

  

?  「原一!你在哪裏?」

  沒有人迴應。

  「你出來了嗎?」

  小林的怒氣已然消散,他深入器材室,撲面而來的灰塵令他捂著鼻子,原一如貓般蜷縮成一團,弓著背安靜地睡在墊子上。他穿著靴子的腳差點絆倒他。

  少年漆黑的羽睫安詳地合攏,濃重的黑眼圈在睡眼的映襯下也略微柔和一點。鼻尖和眼角都泛着病態的緋紅,殷紅的雙唇微微張著,隱約可見碎玉般的牙齒——

  襯衫最上面的幾粒鈕釦已然解開,領口微微敞開著,黑色的襯衫將少年的面板襯得更加白皙。

  小林不由地吞嚥口水,他深呼吸走上去,墊子之上放置著一本書,他拿起隨意翻閱:

  「一座神廟的祭司被稱為「森林之王」,卻又能由逃奴擔任,然而其他任何一個逃奴只要能夠折取他日夜守護的一棵樹上的一節樹枝,就有資格與他決鬥,就能殺死他則可取而代之——」

  「你在幹什麼?」

  清冷的聲音響起,小林嚇了一跳,原一已然清醒,他有氣無力地低著頭,臉頰瀰漫着病態的潮紅。

  「你沒睡著嗎?」小林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我失眠很久了。」原一蹲起身,雙臂抱住膝蓋,腦袋低低垂在膝蓋上,像一隻可憐的小貓。

  「是麼……那、那應該吃一點安、安眠藥……」

  「不過……這幾天睡得很好。」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原一勾起嘴角,這還是小林第一次看到他笑,配合着那紅紅的臉頰,那笑容竟像戀愛中的少女,他嘴角的痣在那笑容映襯下,顯得格外妖豔。

  小林一時之間滿腔的憤怒竟消逝得無影無蹤,

  他強撐起氣勢,「我的哥哥!把他媽媽——」

  原一微微打了哈欠。

  「原一!你有在聽嗎?!」

  原一無言地看著他,漆黑的瞳孔反射著面目扭曲的他,他結結巴巴繼續道:「他把媽媽……殺死了……現在、現在記者和警察都來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哥哥自從初中將你推下去後,就一直沒有上學……」小林艱難地說明:「他說你讓他學會了暴力……他之前不是這樣的人……」

  原一一聲不吭,從褥子上正欲起身,小林惱羞成怒,緊緊抓住他的手。

  「所以?」

  「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一直不反抗,我哥哥也不會這樣!他是你一步步慣出來的!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而且,而且……付繼安這幾天也失蹤了……會長也是,一直沒有來學校!」

  原一緘默不語,左手點燃香菸,輕輕吸了一口,「付繼安?」

  「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嗎?那個最常欺負你的混混啊!」

  「杜老師也是,這幾天家裏還進了賊,把他最寶貴的東西都偷走了。和你接觸過的人、都會遇到不幸!」

  「也是。」原一吐了菸圈。

  他再一次站起身,就被小林狠狠按倒,「為什麼他們一和你扯上關係,都會遭遇不幸——我的哥哥,他的人生已經毀了啊!」

  「我身上有著奇怪的超自然力量,能對身邊的人施咒,你想聽到這樣的回答?」原一冷冷站起身,他正欲向器材室外面走去——

  「別走——」小林的吼聲宛如爆發的火山,「你都和那麼多的男人做過了!為什麼不能和我做一次!?」

  原一愣了一下,「這就是你的真心話?你是爲了這樣的目的,纔來質問我?」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我對你、我對你……有著我沒法理解的感情!我腦子也變得不對了!」小林嘶吼起來,他狠狠將原一推到褥子上,少年發出輕微的悶哼,漆黑的瞳孔冷冷地直視他,「我們以前不是最好的朋友嗎?我們為什麼不能像以前那樣……我想要你、我想和你……做……拜託了……」

  小林喘著粗氣,他緊緊摟著原一的肩膀,只覺得懷中的身體無比瘦弱。

  「嗯。」原一輕輕抱住他的頭,在他耳邊如貓般輕語:「我知道了,那就做吧……」

  那魅惑的低語令小林後腰都竄過電流,他抬起頭,卻見原一微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如玻璃般的瞳孔中映出他的倒影。

  就這麼簡單嗎!?在心生狂喜的同時,小林的心臟一下子被狠狠揪緊。

  「任何男人這樣問你!你都會同意嗎!?」

  「算是?」原一思考起來,他輕笑起來,「呵,也不算……」

  「那、那就在這裏做可以嗎、哈……居然要在學校做愛嗎、啊哈……」

  「嗯?」原一輕輕歪著頭,他亂糟糟的黑髮散發著好聞的沐浴露味道,小林喘著粗氣,手探入了原一的黑色襯衫,光滑冰冷的肌膚瞬間撫平他的燥熱,不多時他就摸到小巧的乳頭,他胡亂地揉搓幾下,感受著那尖利的乳頭在手中迅速勃起。

  「哈啊、哈……可以幫我口一下嗎……我忍不住了。」

  握著香菸的修長手指,沒有絲毫遲疑,伸向小林的褲拉鍊,香菸仍在嫋嫋燃燒,輕微的「咔擦」聲傳來,肉棒被掏了出來,原一的臉掩映在昏暗中,他用戴著手套的一隻手輕輕撫弄著前段,拉出的絲線搖搖晃晃掛在空中。

  俯視著原一翹來翹去的黑髮,小林只覺得如夢似幻,他顫抖地將手放在原一腦袋上,「居然是真的……我現在不是在做夢吧……算了,你還是先起來吧……可以接吻嗎?」

  原一無言地點頭,「你不用什麼都問——」

  下一瞬間他就被小林抱住了,撲面而來就是少年慌亂的吐息,「我想親、親你……」

  原一輕笑,附在他耳邊低語:「想怎麼做?」

  「我不知道、我想插進去……插、插到你身體裡面……這是可以的吧……我好想再看看你的身體……我好想實際觸碰你……我已經忍不了……原一……我……大概是生病了……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啊……我、我……」

  「可以哦。」原一輕輕抱著他,發出低低的喘息,在躁動的荷爾蒙支配下,他將他推倒滿是汗臭味的體育墊上。

  「啊……」

  他撲了上去,緊緊壓在原一身上,生怕對方逃跑似的,黑衣的少年躺在褥子上,漆黑的瞳孔直視他,他一頭如墨般的頭髮已經凌亂,潔白的眼罩遮蓋住他的右眼,黑色襯衫領口已被小林扯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滿是灰塵的空氣中。

  「想做……想做……」小林嚷著自己都不知其意的話,對著原一嘴角下方的痣舔了上去,這顆痣彷彿成爲了性器官,淡淡的菸草氣息瀰漫在他的鼻息間,少年修長手指間的香菸仍在燃燒。

  他撲了上去,死死吻住原一的唇,琉璃似的眸子並沒有看他,而是呆呆盯著燃燒的煙。他另一隻急亂地解開剩下的鈕釦,凜冬寒雪般的面板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其上傷痕累累。

  「嗯、唔……」過長的額發虛虛掩掩遮住少年的眼,在朦朧的眉眼中,原一瞳孔中閃爍著誘人的豔光,他發出意味不明的氣音,在身體無意識的扭動下,尖利的乳尖若有若無刮蹭著小林的手掌,給手掌帶來輕微的癢意。

  小林隨意地搓弄幾下,手掌中尖尖的小乳頭充血變硬。原一的舌頭安靜地臥在溼軟的口腔中,他探索著對方殷紅的口腔中,向從未佔有過的深處進發。深切的溼吻綿長而又緩慢。他將自己的唾液贈予原一,銀絲般的唾液從雙方嘴角垂下,打溼了整個嘴唇,沿著下巴滴落。

  「呃……嗯……林、唔……」

  因為呼吸困難,原一呼吸急促起來,他發出輕微的哼鳴,似乎要掙扎,小林死死按住他,沒想到原一主動親了上來,他的雙手緊緊抱住他,積極地將自己的唇舌纏繞著小林,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夾著菸草的沐浴露氣香味瀰漫在鼻息間,一時之間,世界只剩下少年們慌亂的呼吸聲和他們彼此兩人。

  他匆忙伸出手,撫弄著原一的前端,如何取悅另一個同性呢……小林沒有學過這種技巧,他只是憑藉本能,一個勁胡亂地揉著,手中的性器卻沒有絲毫變硬的跡象。當一吻結束時,原一的嘴唇已被親腫,溼漉漉的紅唇旁還掛著幾絲唾液。

  小林像是在求助般,問:「我、我……接下來怎麼做……」」

  原一的臉龐隱匿在陰影中,近乎美到超越現實的臉微微側過,他有些驚愕:「問我?你是處男?」

  「這個年紀的人都是想著好好上學啊!我當然是處處、男……」

  「按你的想法來好了,我很多年沒和處男做過了。」少年慵懶地臥在墊子上,他輕輕褪去黑色的制服褲,其下一如往常,沒有穿內褲,他白皙瘦削的大腿裸露出來,過長的黑色襯衫遮住他的性器。

  「我、我不知道怎麼插……」小林羞惱地低下頭,掏出避孕套。

  「交給我好了……呵……」原一輕輕地笑起來,他再一次站起身,微微弓下腰,跪在小林面前,他毛茸茸的頭髮泛着絲綢似的光澤,黑到極致的墨發透著夢幻似的藍色。

  陽具在他臉上投射著粗壯的樣子。白皙的手輕輕扶住小林的男根,瞳孔緊緊盯著它——

  「……現在太軟了,套帶不上去。」

  原一一手扶著小林的陽具,一手仍然拿著煙,他用嘴叼著避孕套,輕輕用牙撕開它。

  我居然讓兒時最好的朋友幹這種事——

  原一張開了口腔,還未等小林反應過來,他就一口含了進去,舌面宛若遊蛇,不斷舔舐著龜頭,靈巧的舌尖不時鑽探進馬眼,肉棒被潮溼的軟肉與妖豔的黏膜緊緊包裹吮吸著,觸碰不到任何堅硬的牙齒,肉棒像是被無數股溫暖的激流激烈地衝擊,同時被一汪溫柔春水侍奉沖洗,嬌嫩柔軟的黏膜也在親吻著肉棒。

  小林雙腿都開始顫抖,他勉強扶住原一毛茸茸的腦袋。「原、原一……這樣太刺激了……我馬上就會射出……」

  「嗯,我知道……」原一吐出小林的肉棒,隨著他的吐出,一頭長長的口水拉絲延伸出來,亮晶晶掛在龜頭上,小林的肉棒此時已經完全勃起,甚至達到他所能達到的最佳硬度。

  原一輕輕叼住避孕套,用嘴給小林戴上了避孕套,粗壯的男根套上避孕套後閃爍著淫靡的水光,油亮的潤滑劑抹到原一臉頰上,給其塗抹上油亮的光澤,勃起的性器青筋暴起,原一將褪去的褲子放到一邊,赤裸的下半身徑直坐到了小林的膝蓋上。

  「你以前……給很多男人這樣口交過嗎……」

  「嗯。」

  「我不是說現在,而是你父母離世後……你到底去哪裏了?你就是在給男人們做這樣的事情嗎?」小林充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他的雙手死死捏住他的肩膀。

  「算是。」

  毫無感情的回答,香菸嫋嫋升起。

  「你連撒謊都不想……你為什麼不撒謊騙騙我?!你身上哪些疤痕也是他們留下的嗎?」

  原一的聲音一下子柔和起來,宛如腐爛的漿果似的甜美,「並不是,早在認識你之前……它們就存在了,只是我從來沒有讓你們發現過,……知道我為什麼沒去上小學嗎?」他呢喃的輕語充斥在耳邊。

  「你騙我!我不信!」

  原一彈了彈煙,勾起嘴角,「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嗎?為什麼周圍的大人都禁止我們接觸……因為……他們知道我是什麼東西……」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夾雜著輕笑的低語宛若惡魔的引誘。

  他一屁股坐到小林身上,熱乎乎的陽具一下子插入到柔滑的大腿中,柔軟至極的腿肉包裹住柱身,唯有腫脹成紫紅色的龜頭堪堪露在外面,將腿肉襯得更加白皙,小林的腿都開始發抖。

  「你這個丟人顯眼的公交車婊子!」

  「是麼?」原一略微彈了一下菸灰,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知道那些事情,對於你而言也沒有任何作用,我也亦然。」

  他叼住煙,手伸到自己身下,凌亂的黑髮已被汗水打溼,瞳孔再一次失去焦距寫,臉頰浮現出病態的紅暈。

  「以你的尺寸,不擴張,很難進去,試試能不能磨進——」

  小林狠狠站起來,他將沒有防備的原一一把按在墊子上,原一發出小聲的抽痛聲,一旁有著教師們留下的螺絲刀,他拿起它,就往少年的臀縫中捅——

  小林找到那個小小的入口,輕輕撫摸著它,入口已泌出透明的淫液,那片嫣紅在水光中晶瑩剔透,他不懷好意地問:「被多少人進出過了——」

  原一眯起眼睛,他失去焦距的眼睛稍微找回一點神采,「你確定用這個?」

  手指插進去,狹窄的入口立時包裹住小林,粘稠的淫液在手指間拉成絲線,外圍溼黏黏的面板溫溫熱熱。他勉強扣弄了一下,螺絲刀的把手進去了——

  「他們、他們……就是這樣在你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疤痕?」

  原一抽了一口煙,白皙的雙臀無聲無息地吞入刀柄,他呆呆看著螺絲刀的把手進入到身體中,尖銳的刀尖對著小林,將他的手戳得發白。

  「你、回答我,你被多少男人幹過了?」小林抬起頭,他的眼睛裏滿是血絲。

  「忘了。」

  像是嗤笑似的輕語。

  插入體內的螺絲刀把手開始急速地抽插,像是要搞壞那裏似的,很快,「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響徹室內,小林拔出螺絲刀,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絲。

  「我很多年沒出過血了。」原一若無其事地回覆,他正要吸一口煙,卻被小林狠狠推到在墊子上,他的身體深深陷入墊子中,香菸仍在持續燃燒,將墊子燒了很大一個洞,塑膠的焦糊味進入他的鼻腔。

  被螺絲刀擴張的穴口遲遲還未收縮,彷彿在勾引著小林,他喘著粗氣,將性器對準那裏,粘稠的先走汁將入口打得油光發亮,幾次險先打滑,龜頭每每摩擦著穴口,溫軟的肌理總會給他的身體帶來電流似的快感。

  他再一次對準穴口,一下子就重重插進其中,急速的力度就連器材室的吊燈都為之震撼,器材室厚重的墊子都搖搖晃晃。器材室上方的窗戶都因此呯呯作響。

  小林抬起頭,看向窗戶,器材室的窗戶離地面足有三米遠,它大大洞開著,斜伸出去的鐵框都因那劇烈的抽插而搖個不停。是誰開啟了窗戶?

  正是小林將原一關在這裏的。

  他出去時記得很清楚,窗戶緊緊關閉著……過分滾燙的媚肉一下子宛如死命吮吸的口器,一下子緊緊夾緊了他,打斷了他的思考。

  「好舒服……插這種骯髒的地方……居然這麼舒服……」

  「嗯、哈……啊……」隨著那一下插入,原一無神的眼睛大大睜開,但再一次失去了焦距,他凌亂的黑髮被汗水打溼,黑色襯衫領口也大開,裸露著病態般白皙的胸膛,黑髮蓋住了他的眼睛。香菸就此熄滅在墊子上。

  「居然、居然真的能插進來,居然能插進這種地方……我還是第一次,好緊、夾得我好痛……」小林難受地擺動著腰,「好燙,裡面好燙……」

  真是瘋了,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淚眼婆娑的原一微微敞開唇瓣,紅豔的舌尖若隱若現,白皙的臉頰迅速佈滿紅霞,自嘴角流淌出來的一絲唾液濡溼了唇下的痣,使其閃爍著不可思議的豔光,而他勾起了嘴角,那笑容在極盡魅惑的同時——

  他在嘲笑我——

  「你他媽一直在勾引我對吧?!」小林惡狠狠抓住原一的頭髮,使上了全部的力量,少年的腦袋陷入了柔軟的地墊裡,他胯下的性器也一下子突入最深處,在插入三釐米後,他遇到了一層堅固的阻隔,他狠狠抓住原一的手腕,一口氣突入最深處,兩人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嬌嫩的肉壁摩擦著他的龜頭,近乎令人窒息的緊緻快感令他雙腿都在顫抖,「這種骯髒的事情這麼舒服、哈、哈……好緊……裡面好舒服……」

  「唔、哈……啊……」

  「你、你到底被男人幹過多少次……告訴我啊!」在狂風驟雨的抽插中,他狠狠拍著原一的面頰,沒有任何迴應,唯有色情的呻吟縈繞在耳邊。

  「啊、哈、嗯……嗯……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呵……」原一輕笑,他的指尖摩挲著小林的臉頰,順著他的面容一路延伸到兩人的結合部,「你的這裏……和我很合拍……哈、嗯……朋友麼……呵……」

  「我為什麼會和你做朋友!?我為什麼想和你、你這種東西做……想和你這種東西做……」小林發出了比哭還難聽的呻吟,他的眼淚奪目而出,卻被原一輕輕拭去——

  「因為這是我最擅長的事啊……」沙啞的呢喃仿若戀人的私語,纖長的手指極盡溫柔地摩挲著自己的臉頰。

  眼前是不可思議的光景,正午的陽光時而消逝,每當這時,狹窄的器材室便是近乎迷亂的情景,「咯吱咯吱」的聲音響徹室內,隨著小林的動作,原一的髮絲都在輕輕搖晃。黑髮的少年無聲無息地在笑,黑色襯衫下的白皙酮體近乎失血般蒼白,在急速抽插間隱約顯露的生殖器,染上了破瓜似的血液,

  噁心到極致的同時,卻想做……想讓這具身體只屬於自己一個人,深埋在友人體內的雞巴膨脹到了自己都不可思議的硬度,睪丸拍打在臀上,發出淫靡的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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