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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女郎:星辰女郎,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8840 ℃

他身上那种属于上位者的从容、智慧和不容置喙的强大,正透过“星辰”这具极度敏感的女性身体,转化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开始觉得,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占有,或许……并不是一件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屈辱感依然存在,但它开始与一种病态的、混杂着崇拜与仰慕的情愫交织在一起。她,或者说她身体里的刘文斌,正不可避免地,被这个名为李总的男人,深深地吸引了。这比任何肉体上的征服,都更让她感到危险和兴奋。

时间在一种煎熬与迷醉交织的复杂心境中缓缓流逝,整个酒会也渐渐步入尾声时,星辰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她的双脚像是踩在刀尖上,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疲惫。

李总转过身,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腰。他的手掌宽大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裙料,稳稳地托住了她几乎要散架的身体。那掌心传来的温度,像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她一部分的疲惫。

这一次,星辰没有丝毫的抗拒。甚至,当李总搂着她转身离开时,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近乎本能地抬起,轻轻地抓住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的手腕。这个小小的、带着依赖意味的动作,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们穿过人群,走向通往别墅内部的台阶。那些曾经让她感到如芒在背的目光,此刻似乎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边这个男人强大的气息,以及他手臂传来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然而,当他们走到通往室内的一小段大理石台阶时,意外发生了。不擅长驾驭高跟鞋的“她”,在长时间的站立后,脚踝早已不堪重负。当她抬脚迈上第一级台阶时,脚下猛地一软,那纤细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轻响,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她唇边逸出。尽管李总的手臂及时收紧,试图稳住她,但那股下坠的力道还是让她无法控制地向前扑去。

最终,她狼狈地跌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浅蓝色的短裙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卷起,几乎将她腿根部的风光完全暴露。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几缕贴在她因为惊慌而微微发白的脸颊上。

她坐在那里,仰起头,一双清冷的眸子此刻写满了无措与茫然,像一只受惊后不知所措的林间小鹿。那份精心维持了一整晚的高傲与疏离,在这一跤之后,被摔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种楚楚动人的、令人心悸的脆弱。

李总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一贯的冷静所取代。他没有弯腰去扶她,也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而是直接向前一步,俯下身,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极其霸道的方式,将她整个人从台阶上横抱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让星辰再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瞬间腾空,让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李总的脖子。她的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高级古龙水和淡淡酒气的、属于成熟男性的气息。

这一刻,所有的疲惫、疼痛和羞耻,仿佛都被这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驱散了。

她小鸟依人地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行走时平稳的步伐。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她包裹。哪怕……哪怕只有这一小会儿也好。她贪婪地享受着这份被珍视、被掌控的感觉,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彻底沉浸在了“星辰”这个角色里。

李总抱着她,面无表情地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来到一扇房门前。

“房卡。”他低头,声音就在她耳边,“在我上衣左边的口袋里。”

星辰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松开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向他西装的口袋。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温热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肌肉的坚实轮廓。

这暧昧的接触,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当她的手指终于摸到那张冰凉的卡片时,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湿润的暖流。

紧接着,当她将身体微微移开,让李总刷卡时,走廊里的冷气吹过她那没有任何遮蔽的腿间,那片刚刚湿润的区域立刻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无比清晰的清凉感。

这感觉让她羞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却又带来一种隐秘的、堕落的兴奋。

“滴”的一声,门锁开了。李总抱着她走进房间,反脚将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他没有走向那张King-size的大床,而是走到窗边的一张单人沙发旁,才将怀里的星辰轻轻地、却又不带任何留恋地放在了上面。

因为刚才被抱起的动作,那条本就极短的裙子,此刻已经完全被撸到了腰间,皱巴巴地堆在那里。

她的整个下半身,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之下。从平坦的小腹,到神秘的幽谷,再到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清晰可见。

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伸手去拉扯裙摆。

但她却看到,李总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却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种男人看到女人裸体时应有的欲望和贪婪。他的目光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淡然,就像在欣赏一件和他无关的艺术品,在评判它的线条、色泽,而非将它当成一个能激发情欲的活生生的人。

这种极致的漠视,比赤裸裸的欲望,更让星辰感到一种被刺伤的挫败感。

凭什么?她拥有如此完美的身体,她承受了如此多的屈辱和不堪,为什么在这个男人眼里,却引不起一丝波澜?

刘文斌的理智和自尊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星辰”这具身体里被激发出的、属于女性的好胜心与征服欲。酒会上被他吸引、被他保护所积累下的情愫,在这一刻,与不甘和挫败感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了一种大胆得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想法。

她要让他,为自己失控。

她要让他,用最原始的欲望,来证明她此刻的价值。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疯狂滋生:她要主动出击。

于是,她放弃了遮掩自己身体的徒劳举动。取而代之的,她迎着李总的目光,原本因羞耻而紧绷的身体,放松舒展开来,任由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他面前。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刻意的挑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一条大长腿弯曲着,脚尖轻轻地、暧昧地划过另一条大腿的内侧。这个小动作充满了暗示性,让那片本就湿润的区域,更显得泥泞不堪。

李总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喉结滚动了一下。

看到对方的反应,星辰的胆子更大了。她缓缓地坐直身体,并没有急于站起来,而是当着他的面,用一种近乎舞蹈般的、充满韵律感的动作,开始整理自己。

她先是伸出纤长的手指,将散落在脸颊旁的几缕乱发,慢条斯理地别到耳后,露出了自己优美的天鹅颈。然后,她的手顺着脖颈滑下,抚过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自己那被抹胸裙包裹得异常饱满的胸前,指尖若有若无地在裙子的边缘划过。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无声的语言,邀请他来品尝这具完美的身体。

李总依旧没有动,但他原本插在裤袋里的手,已经拿了出来,双臂环抱在胸前,像是在饶有兴致地观看一场独角戏。

星辰知道,火候还不够,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改变了自己的姿态。她双膝弯曲,踩在柔软的沙发坐垫上,慢慢地、支撑着身体,从坐姿变为了跪姿。这个跪立的姿势,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昏黄的灯光下,她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动作。她缓缓地转过身,将整个光洁的、线条优美的后背完全朝向了李总。她双手向前伸出,轻轻地搭在了沙发高高的靠背上,十指微微蜷曲,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个姿势,让那件本就撸到腰间的短裙,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遮蔽作用。一个浑圆挺翘、白皙得仿佛在发光的臀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完整地呈现在了李总的眼前。从挺翘的顶端到大腿根部那柔和的弧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因为跪姿,两瓣丰腴的臀肉被自然地分开少许,隐约能看到中间那道幽深诱人的沟壑。

她将脸颊轻轻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用眼角的余光,再次投向那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这一次,她的眼神里,不再有清冷。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雌性的、不加掩饰的邀请和顺从。她像一头主动臣服的母狮,用最脆弱、最毫无防备的姿态,等待着狮王的占有与征服。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接着,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期待已久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连串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咔哒”——那是金属皮带扣被解开的清脆声响。

“嘶啦”——那是西裤拉链被一拉到底的、带着急切意味的摩擦声。

每一个声音,都在暗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星辰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身体里的那股热流更加汹涌。

然后,一双温热的大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那手掌宽厚而粗糙,与她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掌心传来的热度,仿佛要将她灼伤,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

这双手紧紧地、带有绝对掌控意味地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完全固定在了这个姿势上,断绝了她任何后退的可能。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物体,抵住了自己身后那片最柔软、最湿润的地方。

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再次颤抖,身体本能地想要向前躲闪,却被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并没有立刻侵入。它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弄,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上,不轻不重地、极富节奏地敲打着。每一次敲击,都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核心处,激起一阵阵令人发疯的酥麻。温热的粘液被这粗暴的搅动带出,将整片区域都变得更加湿滑泥泞。

双方都没有说一句话。这场即将开始的性爱,不需要任何言语。她的姿态,是最高级的邀请。

终于,那根在她穴口肆虐的肉棒停止了敲打。它只是用滚烫的头部,在湿滑的入口处重重地研磨了一下,像是在宣告最后的通牒。

星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伴随着一声低沉而压抑的闷响,那根巨物撕开了所有的防线,毫无保留地、一举贯穿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

一声混合着痛楚与快感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间逸出。这极致的饱胀感,让她瞬间弓起了背,十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沙发靠背,指甲因用力而泛白。

这场沉默的性爱,就此拉开了序幕。

房间里没有任何对白,只有一场由肉体碰撞演奏而成的、原始而狂野的交响乐。

先是“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巨物在她泥泞的甬道里每一次进出时,带出的淫靡声响。这声音湿润、黏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色情意味,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敲打着她最后一丝理智。

紧接着,是“啪、啪、啪”的撞击声。李总的冲击强悍而富有节奏,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深入到底。他宽厚的胯骨,有力地拍打在她高翘的、白皙的臀瓣上,撞出一片片暧昧的绯红。这声音沉重、有力,带着绝对的支配感,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这沙发之上。

星辰的呻吟,也从最初那一声压抑的闷哼,逐渐演变成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那不是任何语言,只是喉咙深处被快感逼出的、最本能的喘息与泣音。她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然而,她的内心世界,却远比她的呻吟要复杂得多。

当李总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将她彻底吞噬。这快感如此霸道,如此纯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最初那种被侵犯的屈辱感,在这极致的肉体欢愉面前,被轻易地碾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彻底的臣服与顺从。

她不再是刘文斌,那个为了钱而出卖身体的可怜虫。她就是星辰,一个彻头彻尾的、为性爱而生的女人。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身后这个强大男人的征伐,甚至开始本能地、主动地迎合他的每一次挺进,将腰肢压得更低,将臀部送得更深,只为让他进入得更彻底,让自己感受得更清晰。

而在这份臣服之下,还隐藏着一丝更加幽暗的、胜利的喜悦。

她成功了。

她用这具身体,让这个冷静自持、视她为无物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头只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野兽。她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感受着他落在她腰间那只手越来越大的力道,这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雌性竞争胜利后的满足感。

她沉浸在这场狂暴的、被后入的性爱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剧烈的撞击,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正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沙发靠背上被反复挤压、摩擦,传来阵阵酥麻。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理智,重塑着她的认知。

到了最后,她连一个自我欺骗的借口都懒得找了。什么为了妻子,什么为了钱……那些东西在此刻都变得遥远而可笑。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享受这一切。享受被占有,享受被贯穿,享受这具女性身体所能带来的、让她灵魂战栗的巅峰快感。

她不是在堕落,而是在回归,回归到一个她从未认识,却又无比契合的、属于“雌性”的本能里。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狂风暴雨般的性爱,终于在一声发泄式的、低沉的嘶吼中达到了顶峰。

李总将灼热的精华尽数灌注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缓缓地退了出来。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了浴室,很快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星辰则像一滩烂泥,彻底瘫软在了沙发上。她的身体仿佛被拆散后又随意组装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双腿不住地打颤,几乎无法并拢。白皙的臀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混合着两人的体液,黏腻不堪。

她就保持着那个跪趴的姿势,一动不动,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那尚未退去的、一波波的快感余韵。

然而,与身体的极度疲惫相反,她的精神却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的状态。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那沉默的撞击声,那霸道的掌控力,以及那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作为一个“女人”而被彻底地、完整地占有了。这种感觉,让她既恐惧,又无比地迷恋。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的、来自身体深处的不协调感,像一根微小的针,轻轻刺了她一下。

是时效。她模糊地意识到,距离她第一次喷洒定型香水,已经过去了很久。变身的效果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一种属于“刘文斌”的、微弱的排斥感正在苏醒。

不!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她亢奋的神经。

她不要变回去!

她绝不要变回那个疲惫、懦弱、在现实中处处碰壁的刘文斌!她无法想象,在经历了如此极致的体验后,再回到那副平庸的男性躯壳里,面对那沉重得令人窒息的生活。

她要继续做“星辰”。她还没有享受够,她还不想从这个绮丽的梦中醒来。

这个念头变得无比强烈,压倒了一切。

她挣扎着,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她转过身,看到了被随意扔在沙发角落的、自己的那个小手包。

她不顾一切地爬了过去。双腿无力,她只能用膝盖在柔软的沙发上跪行,姿态狼狈不堪。身后那道混合着体液的、黏腻的痕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抓过手包,颤抖着手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着。口红、粉饼……都不是。终于,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个冰凉的、幽蓝色的磨砂瓶。

——定型香水。

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它紧紧地攥在手心。此刻,王路那些关于“副作用”和“精神侵蚀”的警告,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不在乎那些,她只知道,她需要它。

她拧开瓶盖,甚至来不及对准自己,就急不可耐地将瓶口凑到自己的脖颈、手腕、胸前,胡乱地喷洒着。

冰凉而馥郁的香气瞬间将她包裹。那股正在萌发的、属于“刘文斌”的排斥感,在这股香气的侵蚀下,瞬间被压制、消融,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大的、属于“星辰”的稳定感和真实感。

她感觉这具女性的身体,前所未有地与自己的灵魂契合。仿佛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而“刘文斌”那个身份,不过是一场荒诞而痛苦的错误。

她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将那迷人的香气吸入肺腑。

她缓缓地坐在一个窄软凳上,嘴角露出一个满足而妖异的微笑。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完美的弧度,抚摸着自己光滑如丝的肌肤。她不再需要任何借口了。她沉湎于“星辰”的身份,不是因为金钱,不是因为逃避,而是因为她发自内心地爱上了作为“星辰”的自己。

爱上了这种美丽,这种被欲望的感觉,以及这种……身为女人的、纯粹的快乐。

浴室的水声停了。李总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那个本该狼狈不堪的女人,此刻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一种事后餍足的、成熟女人的妩-媚。她的眼中不再有清冷,只剩下钩人魂魄的春意,像一个刚刚享用完成瘾药物的瘾君子。

李总的眼中,第一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真正的好奇。

看到李总出来,星辰并没有丝毫的慌乱或羞涩,而是开启了新一轮、更加大胆的攻势。

她对着他,缓缓地、极具挑逗意味地,将原本瘫软的身体再次舒展开。她微微抬起自己那依旧酸软的臀部,将其中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弯曲起来,脚尖轻轻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个动作,让她的私处再次以一个诱人的角度,半遮半掩地呈现在他面前。因为姿势的改变,一股刚才未来得及流出的、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温热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滑出,沿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留下了一道晶莹而淫靡的痕迹。

这画面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然而,她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她将同侧的手臂抬起,纤长的手指并没有直接触摸自己的皮肤,而是隔着那件被揉捏得皱巴巴的浅蓝色短裙,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开始揉搓自己胸前那只饱满的乳房。

隔着布料的摩擦,比直接的触摸更带有一种禁忌的、引人遐想的意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指腹的按压下,再次不受控制地变得挺立、坚硬。

她看着李总,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无声地邀请他来品尝第二轮的盛宴。

李总的脚步停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彻底放开、媚态百生的女人,眼中那份好奇变得愈发浓厚。他没有像她期望的那样立刻扑上来,而是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双臂环胸,静静地欣赏了几秒钟。

然后,他的嘴角,第一次,勾起了一抹真正意义上的、带着玩味和了然的笑容。

他终于张开了嘴,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打破了房间里长久的沉默,问出了一个直击她灵魂深处的问题:

“上瘾了吗?”

这句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瞬间剖开了星辰所有的伪装,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揉搓乳房的动作微微一顿。

被说穿了……

然而,预想中的羞耻和难堪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看透后、索性彻底放开的自暴自弃般的坦然。

是啊,她上瘾了。对这具身体,对这种感觉,对这个男人。既然已经被识破,又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看着李总,眼神中的迷离和妩媚愈发浓厚。她缓缓地放下了那条弯曲的大腿,双腿以一个更加自然、却也更加开放的姿态微微分开。

紧接着,她放下了手中的香水瓶,任由它滚落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对称地放在了另一侧的乳房上。

此刻,她的双手正隔着裙料,同步地、轻柔而又充满力道地揉捏着自己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这个动作,色情而又纯粹,充满了毫无保留的取悦意味。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遥远的画面。那是在他和舒颖还很恩爱、生活尚未被重病和贫穷压垮的时候。有一次,舒颖就是这样,用一种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大胆的姿态,向他求欢。

她要模仿那个画面。

一瞬间,属于“刘文斌”的记忆被调取出来。但这一次,这种记忆的搜索过程却显得无比怪异。那段关于妻子的、本该是温馨而私密的记忆,此刻在他的脑海里播放,却像是观看一部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老旧电影。画面里的那个男人“刘文斌”,那个被妻子诱惑的丈夫,显得如此陌生、遥远,甚至有些可笑。

他无法代入那个男人的任何情绪,只能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从中提取出自己需要的“表演素材”。

星辰的嘴唇动了。她用一种刻意放软、带着一丝撒娇般鼻音的语调,将记忆中妻子曾说过的话,几乎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那声音甜腻得发嗲,连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战栗:

“李总……我还要……求求你,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我想被你填满……请满足我,好吗?”

这番话语,与她之前清冷高傲的形象形成了天翻地覆的反差。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女”,此刻却用最卑微、最淫荡的语言,乞求着男人的宠幸。

这种极致的反差,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媚药。

李总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被他驯服,或者说,被她自己内心的欲望所驯服了。

他不再犹豫,迈开脚步,向着这个主动献上一切的、美丽的瘾君子,缓缓走到星辰面前。他用一种审视的、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缓缓说道:“翻过去。”

这两个字,简单,直接,不容置喙。

星辰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被支配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眼神中的乞求都化作了绝对的顺从。

她将短裙再次向上卷起,一直推到腰间,让那片刚刚经历过风雨的、白皙挺翘的臀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然后,她转过身,双膝跪在了长凳上,双手撑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双手分开,手掌平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身体前倾,将自己的臀部高高地、以一个近乎完美的角度翘起,等待着身后男人的临幸。

李总对这个姿态非常满意。他上前一步,那根早已再次苏醒的、滚烫的巨物,精准地抵住了那片依旧湿润的穴口。没有了上次的试探和戏弄,这一次,他只是腰身一沉,便势如破竹地、再次将她贯穿。

“啊……”一声更加甜腻、更加充满欢愉的呻吟,从星辰的唇边泄露出来。

由于姿势变化,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前所未有的紧密。除了那根在她体内搅动、带来极致快感的肉棒的温度,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李总那坚实滚烫的胸膛,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他胸膛的起伏,肌肉的每一次收缩,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

而他每一次挺进时呼出的、带着灼热气息的呼吸,更是直接喷洒在她敏感的后颈和耳廓上,激起她一阵阵的战栗。那纯粹的、浓烈的男人味,将她从四面八方包裹,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沉溺其中。

这还不是全部。就在她被这上下夹击的快感冲刷得神魂颠倒之时,一双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绕到了她的胸前。

李总的大手,像两只精准的捕兽夹,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而挺立的柔软。他的手指力道十足,毫不怜惜地揉捏、挤压,让她的乳尖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愈发坚硬,传来阵阵又痛又爽的刺激。

此刻,她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

后穴被他的巨物狠狠地贯穿着,后背被他的胸膛紧紧地压迫着,双乳被他的大手无情地玩弄着。

上下一起进攻,全方位的占有。

星辰的大脑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纯粹的快乐。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除了张嘴喘息,发出破碎的呻吟,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彻底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身后这个支配着她的男人。

“舒服吗?”李总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随着他挺动的节奏,震动着她的耳膜。他一边问,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指腹狠狠地碾过她胸前那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

“啊……舒服……” 星辰几乎是本能地回答,声音被快感撕扯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李总……你好厉害……要被你……干坏了……”

这种下流直白的、完全不像她“清冷”人设的回答,似乎让李总更为兴奋。他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像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被那滚烫的头部反复研磨。

“喜欢被这样干?”他又问,每一次提问,都像是在剥开她一层伪装,逼她直面自己最真实的欲望。

“喜欢……我喜欢被李总这样……狠狠地干……”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完全沉浸在这种被言语和肉体双重羞辱的快感里。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晃动自己的臀部,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抽插,让那根巨物进入得更深、更顺畅。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急促。星辰的双手早已无力地从磨砂玻璃上滑落,她只能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任由身后的男人将她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便器,肆意驰骋。

她的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个叫刘文斌的男人,为了生活和责任而苦苦挣扎。但此刻,那个男人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和遥远。

被掌握……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她的身体,她的快感,甚至她的呼吸,都完全被身后的男人所掌控。他想让她舒服,她就只能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他想让她痛苦,她也只能承受,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这是一种极致的、毫无尊严的被动,却也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将自己完全交出去的轻松感。她再也不用思考,不用挣扎,不用背负任何东西。她只需要作为一件“物品”,一个“容器”,去承受、去感受、去享受就够了。

“告诉我,你是谁的母狗?”李总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灼人的热度。

这个称呼,充满了极致的侮辱性,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最后一扇枷锁。

“我是……李总的……啊……是李总的母狗……” 她一边哭泣着呻吟,一边顺从地回答。当这句话混着哭泣与呻吟从唇边吐出的瞬间,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兴奋,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体内的快感积累到了顶点,她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浇灌得更加湿滑。她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骨头都抖散的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然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就此停下。

高潮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也异常脆弱。星辰感觉自己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从磨砂玻璃上滑落。就在她即将彻底瘫软下去的瞬间,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她身下穿过,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从冰冷的玻璃前拉开。

李总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强迫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像藤蔓一样攀附在他身上。他顺势将她的一条腿抬起,让她盘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巨物,也随之调整角度,再次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她刚刚经历过高潮、仍在微微翕动的温热甬道之中。

那件浅蓝色的星芒短裙,此刻早已失去了它原本的形态,被彻底揉成了一团,皱巴巴地蜷缩在她的腰间,像一道象征着她最后尊严的、滑稽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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