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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女郎:星辰女郎,3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3140 ℃

“不……不要了……李总……求你……” 她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着,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这不是拒绝,而是身体在承受了极致快感后的本能求饶。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了。

但李生对她的乞求置若罔闻。他抱着她,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极具压迫感的节奏,再次律动起来。

这一次的抽插,不再是之前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而是一种深沉而磨人的研磨。他每一次都退得不多,却次次都用力地、狠狠地撞向最深处。那滚烫的头部反复碾过她子宫口最敏感的区域,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敲下一枚滚烫的烙印。

这种缓慢的、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的折磨,比狂暴的冲击更加致命。高潮后的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他每一次深入,都能激起一阵阵细碎却绵密的电流,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这个男人重新“教育”,让她学会承受、学会适应、学会渴望更多。

“看着我。”李总命令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星辰被迫转头,透过迷蒙的泪眼,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在那双眼睛里,她看到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以及一丝……驯服猎物后的、冰冷的快意。

看到她眼中的顺从与迷乱,李总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陡然加速!

“啊——!”

之前那缓慢的、蓄势已久的折磨,在这一刻化作了毁天灭地般的狂野撞击!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带着风声,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星辰的大脑彻底化作一片空白,她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尖叫。她感觉自己被顶得不断向上,只能用双臂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维持住这个姿势。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疯狂回响,淫靡而又激烈。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狂暴的快感彻底撕碎的瞬间,她感觉到身下那根巨物在她体内猛地一震,一股比之前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热流,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尽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也随之产生了一阵剧烈到近乎痛苦的痉挛!一股清澈的、不受控制的暖流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贴的小腹,顺着她光裸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是潮吹。

极致的快感将她带到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巅峰,她甚至感觉到了一瞬间的窒息,眼前发黑,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体验到了濒临死亡般的极乐。

一切结束后,李总缓缓地退了出来,抱着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只剩下微弱喘息的她,走向了那张大床。她像一个破损的洋娃娃,被他随意地扔在床上,身体蜷缩着,腿间一片狼藉,那些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到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但她已经无力去擦拭,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的高潮,几乎将她……杀死了。

但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停下。他依旧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彻底地、从里到外都变成属于他的形状。

雌堕的感觉,在这一刻,不再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是化作了最真实的生理与心理体验。

她不再是“扮演”星辰,也不是“沉湎于”星辰的身份。

她就是星辰。一个被强大的雄性彻底征服,心甘情愿地抛弃自我,以取悦主人为最大快乐的、彻头彻尾的雌性。

李总随意地用浴巾擦拭了一下,便走到了床边,慵懒地靠在了床头,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地上那个还在恢复中的、美丽的身体上。

几分钟后,星辰才勉强缓过劲来。她撑着酸软的身体,挣扎着想要站起,但双腿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过来。”床上传来了李总那不容置喙的声音。

星辰抬起头,看向那个像帝王一样靠在床头的男人。她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用一种近乎屈辱的姿态,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她爬到床边,双手扒着床沿,仰起脸,用一双水汽氤氲的、写满了乞求和讨好的眸子看着他。

“上来。”李总又说。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滚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躺在了他的身边,她侧过身,像一只温顺的猫,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这是一个充满了臣服与诱惑的动作。

李总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他伸出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就像在安抚一只被驯服的宠物。

他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摁灭。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安静,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突然,李总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下次有空,我还叫你。”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星辰的神经上。

联系方式?她的心脏猛地一沉,立身起来,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驱散了所有的春情与迷醉。

她没有带手机。一方面是王路为了保护客户的绝对私密性,防止任何被偷拍或录音的可能。而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的私心——她无法想象,当自己是这个光彩照人的“星辰”时,却从手包里拿出来一个屏幕碎裂、用了五六年的、属于“刘文斌”的廉价VIVO手机。那会是一种多么滑稽而残忍的讽刺。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

如果留下刘文斌的手机号,万一哪天李总真的打了过来,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事情会如何发展?被拆穿?被报复?她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可如果不留……她就将彻底失去与这个男人的联系。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还能不能变成“星辰”,她不知道王路下一次会把她“卖”给谁。一想到再也无法见到李总,再也无法体验这种被他支配的、极致的快乐,一种巨大的恐慌和失落感便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脏。

就在这一瞬间,“刘文斌”这个名字,连同它所代表的那个身份、那段人生,第一次,不再是她需要背负的责任,不再是她堕落的借口,而是变成了一个真真切切的、阻碍她追求快乐的——诅咒。

这个身份,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光芒万丈的“星辰”死死地锁在了一具平庸的男性躯壳里。

她美丽的脸庞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混合着痛苦与挣扎的表情。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那个她急于摆脱的现实,在她最沉沦的时刻,以一种最尖锐、最无法回避的方式,再次找上了门。

此时,一阵礼貌的敲门声,拯救了她。

“咚、咚、咚。”

李总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不合时宜的打扰感到不满。

“李总,”门外传来王路那特有的、略带一丝阴柔的声音,“时间差不多了,我来接星辰。”

星辰立刻从他的腿上坐了起来,脸上重新带上了几分属于“星辰”的、恰到好处的歉意与疏离,她声音带着一丝遗憾:“李总,我……我该走了。”

她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事实。

李总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个女人,并不像她表现出的那样,可以自由地支配自己。她的背后,还有别的力量在操控。

他没有再强求联系方式,那会显得他很掉价。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他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星辰不敢再多做停留,踉跄地从床上爬起,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也顾不上腿间还残留的黏腻,抓起沙发上的手包,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这间让她沉沦的房间。

当她打开门时,王路正靠在对面的墙上,仿佛已经等了一会儿。他看到她衣衫不整、满脸潮红的样子,只是挑了挑眉,什么也没问,便领着她走向了车子。

车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忽明忽暗地照亮车厢。星辰一个人蜷缩在宽大的后座上,她的身边,静静地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属于刘文斌的廉价男装。

那套衣服,像一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冰冷的信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场绮丽的梦,即将终结。

身体的极度欢愉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玻璃中自己那张美得不真实的脸,心中充满了抗拒。

就在这时,那股熟悉的、来自身体深处的排斥感再次袭来,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像是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回归到它们原本的位置。变回去的感觉,已经不可抑制了。

不!她还想再多做一会儿“星辰”!

恐慌之下,她想都没想,立刻打开手包,再次拿出了那瓶幽蓝色的定型香水。

就在她即将把瓶口对准自己手腕的那一刻,一只手从驾驶座伸了过来,稳稳地按住了她。

“别用了。”是王路的声音,透过后视镜,她的眼神冷静而锐利。“这个东西有副作用,用完变回去的时候,精神和肉体都承受加倍的痛苦。你要为了多当几分钟的女人,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吗?”

王路的话,像一盆冰水,让她疯狂的念头瞬间冷却。

生不如死……

她犹豫了。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握着那瓶香水,进退两难。

然而,身体的转变,并不会因为她的犹豫而停止。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那股力量彻底爆发了。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从她喉咙里挤出。肉体的痛苦并不算严重,只是一种骨骼和肌肉被强行拉伸、重组的酸胀感。真正难以忍受的,是精神上的巨大撕裂感。

仿佛有两个灵魂在她的身体里打架。“星辰”的意识在尖叫、在抗拒,不愿离去;而“刘文斌”的意识则在苏醒、在回归,要夺回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她的脑海里,一会儿是李总那张英俊冷酷的脸,一会儿又是妻子舒颖苍白憔悴的面容。一会儿是极致的性爱快感,一会儿又是缴费单上那刺眼的数字。

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在她脑中疯狂地交战、碰撞,几乎要将她的思维撕成碎片。

这个过程,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折磨。

等他终于从这片混乱中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了他家附近一个偏僻的巷口。

他已经变回来了。

他低头,看到那件华丽的、缀满星芒的浅蓝色短裙,正被他恢复后的男性身躯撑得变了形,几处接缝处甚至已经撕裂开来。裙子上,还残留着属于“星辰”的、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某些液体干涸后留下的、暧昧的痕迹。

这一切,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那场荒唐而又真实的盛宴。

王路将那套装有钱的信封从副驾扔到后座,冷冷地说:“穿好衣服,下车吧。下次有活再联系你。”

刘文斌麻木换上男装,拿起钱打开车门。当他的一只脚踏上坚实的地面,重新感受到那份属于现实的、沉甸甸的重力时,所有关于生活的压力、对妻子的愧疚、以及对未来的绝望,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站在深夜的冷风中, 精神上是刚刚经历过的、作为“星辰”被征服的巅峰快感的回味,肉体上是作为“刘文斌”所要背负的、令人窒息的生活压力。

两种感觉的巨大落差,让他感到一阵反胃。他扶着墙,痛苦地干呕起来,比任何一次变回来后都更加难受。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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