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围猎他的娇妻,灵奸,1

小说:灵奸 2025-09-12 21:58 5hhhhh 2940 ℃

[uploadedimage:22014007][uploadedimage:22014006][uploadedimage:22014008]

会所包厢里冷气开得十足,烟雾缭绕中混杂着檀香和香烟的复杂气味,自动麻将机哗啦啦地洗着牌,四个中年男人围着麻将桌激战正酣。他们身上花花绿绿的纹身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肥硕的肚腩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汗珠子顺着肉的褶子往下滚。

坐在东风位的陈道和显得与众不同,他虽然也光着膀子,但身上没什么赘肉,肌肉线条还算分明,只是皮肤略显松弛,暴露了四十七岁的年纪。他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劳力士金表在牌桌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碰!”坐在陈道和对家的“肥仔超”把两张八万往桌子中间一推,肥硕的下巴抖了抖,“和哥,讲开又讲,我最近听返嚟个古仔,几邪门噶。”

“哦?讲来听听。”陈道和摸了张牌,看了一眼,随手打了出去。他声音低沉,不带什么感情,但桌上其他三个人都立马竖起了耳朵。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陈道和的话就是圣旨,他说要听,那肥仔超就得讲出个花来。

“我听我阿嫲讲,话以前啊,有种鬼,专门揾啲大户人家嘅老婆下手。”肥仔超压低了声音,脸上肥肉挤成一团,显得神秘兮兮,“佢唔系害人,系同你老婆上床,帮你老婆‘下种’,生个仔出嚟。听讲啊,只要生出嚟,唔单止可以帮你传宗接代,仲可以帮你转运,生意顺风顺水,挡灾挡难。”

“痴线,”陈道和轻笑一声,把刚摸上来的牌丢出去,“边有咁离谱嘅事,你当拍戏啊?”

“哎,和哥,你唔信啊?”旁边的“刀疤明”也凑了过来,他脸上那道疤从眉毛一直延伸到嘴角,笑起来的时候像条蜈蚣在脸上爬,“呢啲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我听讲以前啲有钱佬,老婆生唔出,真系会专门去揾啲神神叨叨嘅法师搞呢啲嘢。话系借种,其实就系俾鬼搞大个肚。”

“系啊系啊,”另一个外号叫“猪油膏”的男人也附和道,他浑身油光锃亮,活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讲到尾,都系为求个仔啫。和哥,唔系我多嘴啊,你睇你,栩嫣同予欢两个女又靓又叻,系就系好,但始终都系女嚟噶嘛。你同阿嫂……系咪都应该考虑下,追多个仔?”

话音一落,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另外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他们哪是真关心陈道和有没有儿子,不过是想借这个话题,探探他那个年轻漂亮老婆的底,顺便在脑子里过过干瘾。

陈道和全都明白,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得意。他那几个兄弟是什么货色他清楚得很,一个个家里老婆黄脸婆似的,每天对着他那个二十八岁的老婆秦舒娆流口水。这群家伙背地里不知道意淫过多少次,但这恰恰满足了陈道和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娶到秦舒娆这样的老婆,不单单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四年前,他生意上遇到点瓶颈,心情烦闷,学着年轻人上网看直播解闷,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叫“娆娆”的女主播。那时的秦舒娆刚入行,对着镜头连话都说不利索,别人让她跳舞她就傻乎乎地跳,让她唱歌就老老实实地唱,清纯得像一张白纸,偏偏又生了副媚骨,身材丰腴饱满,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股女人味。陈道和当了几个月的榜一大哥,约出来见了几面,没费多大劲就拿下了。他也不是傻子,之后派人把秦舒娆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确认她家境普通,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过往,就是个被家里保护得太好有点天真的漂亮姑娘,这才放心地娶回了家。

秦舒娆确实是尤物。皮肤白得像牛奶,身材是那种男人最喜欢的肉感,胸前那对豪乳尤其惊人,走起路来波涛汹涌。她穿衣服也大胆,总喜欢穿些紧身的、领口开得低的款式,将自己傲人的曲线展露无遗。最让陈道和欲罢不能的,是她那种反差感。外表看起来像个妖精,性格却单纯得像个小女孩,没什么心机,又特别黏人。在床上更是另一副模样,身体敏感得不行,稍微一碰就浑身发软,嘴里哼哼唧唧地求饶,眼角挂着泪,却又死死缠着你不放,那种又纯又欲的样子,能把任何男人的魂都勾走。

他知道这帮兄弟每天都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把他陈道和替换成自己,把他老婆秦舒娆压在身下。不过这没什么不好,能让他们羡慕嫉妒恨,也是一种本事。

陈道和的思绪飘远了,他甚至开始想象一个画面:如果此刻坐在这里打牌的不是自己,而是秦舒娆呢?她穿着一件真丝的吊带短裙,领口低得能看见深深的乳沟,两条白嫩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几个油腻男人的视线里。这帮家伙肯定会变着法子哄她,说什么“打钱多没意思,不如打脱衣麻将刺激”。以秦舒娆那傻乎乎的性格,说不定真就答应了。

然后,她会输,一件一件地脱。先是裙子,露出里面性感的蕾丝内衣。接着是内衣,那对雪白饱满的巨乳会猛地弹出来,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最后,连最后那片遮羞布也被褪下,她就这么赤条条地坐在麻将桌边,在几个男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茫然无措。

这帮混蛋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肥仔超会第一个站起来,借着酒劲走到她身边,用粗糙的手指捏住她胸前那点嫣红,一边搓揉一边淫笑着说:“阿嫂,你呢对波,真系靓过我见过所有嘅女人!”刀疤明会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油腻的脸埋进她的脖颈里闻来闻去。猪油膏则会蹲下去,盯着她腿间那片神秘地带,要求她把腿张开,让他们看个清楚。

而秦舒娆,她可能会因为羞耻而脸红,但她更怕惹他们不高兴,怕给陈道和惹麻烦。所以她会顺从,会配合。她会自己动手,把那两片丰润的阴唇掰开,将最私密、最粉嫩的地方完完整整地展示给这群男人看,任由他们用污言秽语来点评。她甚至会被抱到冰冷的麻将桌上,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他们所有的幻想。

想到这里,陈道和摸了一张牌,打出去,嘴上却淡淡地说:“生仔呢啲嘢,睇缘分啦。”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老婆”两个字。陈道和故意没有立刻接,而是等铃声响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按下了免提键。

“老公——”电话那头传来秦舒娆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像羽毛一样挠在人的心尖上。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麻将机轻微的运转声。肥仔超、刀疤明和猪油膏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挂着一模一样的猥琐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道和的手机,仿佛能透过电波看到电话那头那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做什么?”陈道和的语气依旧平淡,但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一丝宠溺。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人家肚子饿了,想喝海记那家的海鲜粥,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一碗好不好嘛?”秦舒娆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依赖。

“知道了。”陈道和言简意赅。

“那你要快点回来哦,我在家等你。”

“嗯。”陈道和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他站起身,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对桌上那几个人说:“老婆叫食宵夜,先走一步,你哋慢慢玩。”

“哎,和哥,记得买多两斤生蚝啊!”肥仔超扯着嗓子喊道,脸上的肥肉笑得直颤,“阿嫂咁索,要补翻下噶!”

“系啊系啊!”刀疤明也跟着起哄,“想生仔啊,要用老汉推车个姿势,听讲最易中!你双手啊,就揸住阿嫂对大奶,一边冲一边捽,包你一炮就掂!”

猪油膏更是说得露骨:“等阿嫂训喺度,你将佢对脚担上膊头,插得最入啊!等啲精……”

陈道和没听他们把话说完,只是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里面污秽的哄笑声。他脸上那点得意的笑容慢慢敛去,恢复了平日里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知道这帮人是什么德行,也乐于享受他们对自己老婆的觊觎所带来的虚荣。

给他们嘴上占点便宜也没什么不好。

买好了粥,陈道和拉开雷克萨斯LS的车门坐了进去,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让尼古丁的辛辣味道在肺里盘旋一圈再缓缓吐出。烟雾在豪华的车厢内弥漫开来,他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脑子里开始盘算家里的那些破事。

他想的还是秦舒娆。那个女人就像一团棉花糖,又软又甜,能把人所有的棱角都包裹起来。但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他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轻松不起来。

大女儿陈栩嫣还好,性格文静,像她过世的母亲,从小到大都听话懂事,几乎没让他操过心。可小女儿陈予欢,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从小就调皮捣蛋,主意大得很。自从他把秦舒娆娶进门,陈予欢就没给过他好脸色。那丫头看秦舒娆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入侵自己领地的狐狸精,处处针锋相对,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最近为了上学的事,父女俩的关系更是降到了冰点。陈予欢铁了心要去读什么艺术学院,在他看来,那纯粹是浪费钱和时间,学出来能干什么?画画?还是当明星?他一点都不想去了解。他陈道和的女儿,不需要去干那些抛头露面的营生。他早就给她安排好了,去国外读个金融或者管理,回来好接手家里的生意。可陈予欢就是不听,跟他大吵一架,摔门而出,一气之下跑到她舅舅周伯彦那里去了。

一想到周伯彦,陈道和心里就五味杂陈。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意味着太多东西。感激、敬畏,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忌惮。

他弹了弹烟灰,目光投向车窗外灯红酒绿的夜景。遥想当年,他陈道和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街边一个有点野心、敢打敢拼的小混混,每天带着一帮兄弟打打杀杀,抢地盘,收保护费,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未来是什么样,他自己都看不清楚,可能哪天就横尸街头,也可能在牢里度过余生。

是周伯彦改变了他的一切。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豁出命去,替周伯彦挡了一劫,搭上了这条线。周伯彦是真正的大人物,那种动动手指就能让整个城市抖三抖的角色。他看中了陈道和身上的那股狠劲和不多话的沉稳,开始有意识地提携他。周伯彦教他怎么做生意,怎么洗白身份,怎么把手里的灰色产业包装成正当买卖。在他的指点和扶持下,陈道和的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从一个小流氓头子,摇身一变成了在道上颇有威望的“和哥”。

他那位已经过世的前妻,就是周伯彦的亲妹妹。那是一桩带有明显利益交换性质的婚姻,但前妻温婉贤淑,对他也是真心实意,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不算坏。可惜她的身体一直不好,生下双胞胎女儿后更是元气大伤,几年前不幸撒手人寰。

前妻去世后,陈道和有好几年都没想过再娶。他忙着生意,也觉得对不起亡妻。还是周伯彦主动找他谈的。周伯彦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和,你还年轻,陈家不能没有后。栩嫣和予欢是好孩子,但你终究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再找一个吧,找个年轻的,能生的。”

如果没有周伯彦这句话,陈道和就算再迷恋秦舒娆,也不敢这么快就把她娶进门。毕竟,秦舒娆的出身和背景,与他们这个圈子格格不入。但有了周伯彦的首肯,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他知道,周伯彦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真心为他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能有一个“软肋”,一个可以被轻易拿捏的弱点。一个沉迷于美色的男人,总比一个无牵无挂的孤狼要好控制得多。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多年来,他替周伯彦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脏活,连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那些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交易,那些需要用暴力解决的麻烦,最后都落在了他陈道和的头上。他就像周伯彦养的一条最凶猛的猎犬,主人指哪,他就咬哪,从不问为什么。

也正因为如此,周伯彦才如此器重他,信任他。这种器重和信任,是用鲜血和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

陈予欢跑到周伯彦那里去,其实是找对了地方。在这个家里,唯一能让陈道和低头的人,只有周伯彦。

陈道和烦躁地抹了把脸,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从脑子里甩了出去。陈予欢那丫头,就当她是小孩子不懂事,闹脾气罢了。反正有周伯彦看着,他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住在舅舅家总比在外面鬼混要强,他也乐得清静几天。

他掐灭了烟头,发动了雷克萨斯。平稳的引擎声中,车子如同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别墅区里很安静,陈道和把车停进车库,拎着那碗还温热的海鲜粥,走向家门。他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发现厚重的大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秦舒娆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大,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

他推开门,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柔和的光线下,一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刺入了他的眼帘。那是一双破旧的解放鞋,鞋面上沾满了干涸的泥点和草屑,鞋帮已经开胶,露出里面灰黄的内衬。这双鞋与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旁边鞋柜里一排排价格不菲的名牌鞋履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一坨牛粪掉在了铺着天鹅绒的珠宝展柜上。

厨房的方向亮着灯,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陈道和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没有出声,而是将手里的海鲜粥轻轻放在门口高大的鞋柜上,然后弯腰脱下自己的皮鞋。他没有换上拖鞋,而是刻意只穿着袜子,脚踩在地板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朝着厨房的方向摸了过去。

越走近,说话声就越清晰。一个略显沙哑的男人声音在说着什么,夹杂着秦舒娆那软糯的回应。

陈道和在厨房门口停下脚步,侧身藏在墙后,只探出半个头往里看。

厨房里,秦舒娆正站在那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子的料子极薄,紧紧地贴在她丰腴的身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大概是在家里觉得放松,她连内衣都没穿,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在单薄的布料下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两点嫣红的凸起清晰可见,将薄薄的真丝顶出两个诱人的尖角。睡裙的领口开得很低,从陈道和的角度看过去,能轻易地瞥见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以及大半片雪白滑腻的肌肤。

她的面前立着一把家用铝合金梯子,她正伸出两只白嫩的手臂,扶着梯子的支架。

梯子上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物业制服,年纪约莫五十上下,身材干瘦,皮肤黝黑,脸上布满了皱纹。他正仰着头,一只手拿着螺丝刀,在天花板的顶灯上捣鼓着。但陈道和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摸鱼。他手上的动作慢得像在放电影,螺丝刀在灯罩上划来划去,发出的悉悉索索声响听起来有气无力。更重要的是,那老汉的眼睛根本没在看灯,他的视线是向下的,目光贪婪而猥琐,死死地钉在秦舒娆敞开的领口里。

从那个角度,秦舒娆胸前的春光几乎一览无余。那老汉的喉结不时地上下滚动,显然是在极力吞咽着口水。他甚至会借着调整姿势的动作,故意晃动一下梯子,引得秦舒娆发出一声轻呼,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扶得更紧一些。而这个动作,只会让她的领口开得更大,泄露出更多惊人的雪白。

眼前这副画面——穿着暴露、毫无防备的娇妻,和一个眼神贪婪、心怀不轨的陌生男人共处一室——本该让他怒火中烧,冲进去把那老东西从梯子上揪下来,打断他的腿。

然而,一个截然不同的念头,从陈道和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迅速吞没了他的理智。就在几十分钟前,在那个烟雾缭绕的包厢里,刀疤明和猪油膏那些粗鄙的荤话还在他耳边回响。

“想生仔啊,要用老汉推车个姿势……”

“你双手啊,就揸住阿嫂对大奶,一边冲一边捽……”

幻想与现实的边界开始模糊,陈道和的目光穿过厨房门框,落在那干瘦老汉的背影上,又移到秦舒娆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上。他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将牌桌上的猥谈与眼前的情景拼接在了一起。

厨房里,那老汉似乎觉得光用眼睛看已经不够过瘾了。他假装手滑,手里的螺丝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正好落在秦舒娆的脚边。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汉沙哑着嗓子说,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歉意,“人老了,手脚不灵便了。太太,麻烦你帮我捡一下可以吗?”

“没关系,师傅。”秦舒娆毫无防备,她那单纯的脑子里根本不会去想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她应了一声,便自然而然地弯下腰去。

她本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弯腰的瞬间,那本就低垂的领口更是彻底向地心引力投降,如同一个敞开的舞台,将她胸前那对丰满雪白的巨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梯子上那个男人的视线之中。那两团惊人的肉球由于没有内衣的束缚,随着她的动作沉甸甸地向下垂坠,形状饱满得仿佛随时会从那薄薄的布料里挣脱出来。深邃的乳沟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而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淡粉色真丝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梯子上的老汉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低下头来,双眼瞪得像铜铃,肆无忌惮地盯着下方那片动人心魄的春光。

秦舒娆捡起螺丝刀,直起身子,仰起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蛋,将螺丝刀递上去:“师傅,给你。”

老汉没有立刻去接螺丝刀。他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动作比刚才修灯时利索了十倍。他站在秦舒娆面前,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目光仿佛带着黏性,从她漂亮的脸蛋,滑到她高耸的胸脯,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和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

“太太,你人真好。”老汉一边说,一边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接过了螺丝刀。在手指触碰到的一瞬间,他故意用粗糙的指腹在秦舒娆娇嫩的手心上用力地刮了一下。

秦舒娆像是被烫到一样,触电般地缩回了手,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不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然而,老汉却顺势向前逼近了一步,脸上堆起了谄媚又猥琐的笑容:“太太,我看你这灯,问题不小啊,一时半会儿怕是修不好了。要不这样,我帮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问题?比如这水龙头,这煤气灶,都得仔细检查检查才安全。”

他说着,便自顾自地在厨房里转悠起来,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秦舒娆的身体。他走到水槽边,装模作样地拧开水龙头,然后猛地一转身,像是无意中一样,用他那干瘦的身体撞在了秦舒娆柔软的胳膊上。

“哎哟!”秦舒娆被撞得一个趔趄,胸前那对豪乳也跟着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对不住对不住!”老汉嘴里道着歉,手却极其自然地伸了过去,一把扶住了秦舒娆的肩膀。他的手掌又干又热,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仿佛能将那股粗砺的温度直接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躲在门外的陈道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下腹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厨房里,老汉的手并没有在秦舒娆的肩膀上停留太久,而是顺着她光滑的胳膊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握住了。

“太太,你别怕,我没有恶意。”老汉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看你一个人在家,你老公又不在,我就是想帮你多检查检查,确保安全嘛。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秦舒娆彻底慌了,她用力地想把手抽回来,但那老汉的手劲大得出奇,像一把铁钳。“你……你放开我!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

“回来?”老汉淫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他回来了更好,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有多迷人。太太,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他懂不懂得疼你啊?他能不能满足你啊?”

这样赤裸裸的骚扰话语一出,纵使秦舒娆再迟钝也该警觉了,她害怕得浑身一颤。

就在她失神的一刹,老汉的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攀上了她的腰肢,隔着睡裙在她柔软的腰身上揉捏着。

“放……放开……”秦舒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但听起来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放开?为什么要放开?”老汉的脸凑了过来,一股廉价烟草和汗液混合的难闻气味喷在她的脸上,“太太,你身体好软,好香啊……让我摸摸,就摸摸……”

说着,他那只在她腰上作祟的手,开始缓缓向上移动。越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之上。

“啊!”秦舒娆浑身一颤。

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老汉粗糙的手掌完整地覆盖住了她半边乳房。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感,僭越、灼热,他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短粗的手指深陷进那柔软的脂肪里,将那团雪白的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秦舒娆的身体软了下去,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拥在怀里。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感和一种陌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门外的陈道和,双眼死死盯着厨房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他老婆,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像小女孩一样天真单纯的老婆,此刻正在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猥亵,而她居然没有激烈地反抗!

这比他自己亲身上阵还要刺激!

老汉的手更加放肆了。他用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起来的蓓蕾,隔着布料反复地捻动、按压。

“嗯……”秦舒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喜欢吗?太太?”老汉在她耳边淫笑着低语,“你这里好敏感啊,一碰就硬了。你老公平时也是这么玩你的吗?”

秦舒娆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脸埋进男人的肩膀,身体却诚实地因为那手上的动作而轻轻颤抖。

老汉见她这副模样,胆子更大了。他空出一只手,粗暴地将她睡裙的肩带扯了下来。淡粉色的真丝滑落,那半边被他玩弄已久的雪白巨乳猛地弹了出来,白得刺眼。

失去了布料的阻隔,老汉的手直接贴上了那滑腻的肌肤。粗糙的手掌与娇嫩的乳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揉搓着,时而用指腹轻轻刮过那敏感的乳晕,时而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拉扯。

“啊……不要……疼……”秦舒娆娇呼出声,身体扭动着,但这扭动在男人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疼?我看你是爽吧!”老汉的另一只手也扯下了另一边的肩带,让她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放开她,后退一步,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贪婪地打量着她赤裸的上身。

那对举世无双的豪乳,因为激动和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粉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乳尖挺翘,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丢雷楼某……大!”老汉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然后再次扑了上去,这次,他张开嘴,将她一边的乳头整个含进了嘴里。

“啊——!”秦舒娆彻底崩溃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胸前炸开,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面条一样,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向后倒去。

老汉顺势抱住她,将她压在了冰冷的橱柜上。他一边用嘴吮吸、啃咬着她胸前的柔软,一边用手粗暴地撩起了她的睡裙,将那干瘦的手探进了她双腿之间最神秘的地带。

睡裙下的她,同样是真空的。当那只粗糙的手掌毫无阻碍地抚上她腿间那片柔软的草地时,秦舒娆浑身剧烈地一抖,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瞬间浸湿了男人的指缝。

“骚货!水这么多了!”老汉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手指在那片湿润的泥泞中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条幽深的缝隙。他毫不犹豫地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嗯啊……”秦舒娆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完全被陌生的快感所支配,羞耻心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甚至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门外的陈道和,下身早已硬得像一块铁棍,他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因为嫉妒和兴奋而暴涨的鸡巴,随着厨房里传出的声音,缓慢而有力地动作起来。

老汉的手指在秦舒娆的体内搅动着,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他抬起头,满是口水的嘴离开了她的胸膛,在她耳边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她:“骚不骚?浪不浪?被我干,是不是比你老公干你爽多了?”

“嗯……爽……”秦舒娆已经神志不清,只是本能地回答着。

“说,说‘我是个大骚货,就喜欢被老东西操’!”

“我……我是个大骚货……就喜欢……被老东西操……”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重复着。

“声音大点!让你老公在外面听听,他老婆有多浪!”

“我是个大骚货!老公……你听见了吗……我好爽啊……”

这些话像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门内门外的两个男人。

老汉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抽出手指,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与他干瘦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的鸡巴。他将秦舒娆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在橱柜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正是刀疤明口中的“老汉推车”。

“太太,你看好了,我今天就帮你怀个儿子!”老汉狞笑着,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所在,猛地向里一挺。

“啊——!”一声尖锐而又满足的叫声从秦舒娆的口中迸发出来。那粗大的、滚烫的异物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填满了她身体最深处的空虚。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撕裂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老汉开始了剧烈的冲撞。他双手抓住了秦舒娆胸前那对剧烈摇晃的巨乳,像是抓住了方向盘一样,一边用力地揉捏,一边狠狠地向里撞击。厨房里只剩下“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秦舒娆越来越高亢的浪叫声。

“啊……啊……要死了……太深了……老公……我……我要被操死了……”

“叫!大声叫!你老公就喜欢听你这么叫!”老汉一边冲刺,一边在她耳边吼道,“你感觉到了吗?我的东西是不是比他的大?是不是比他的硬?我这一炮下去,保证让你怀上儿子!以后陈家的家产,都是我们儿子的!”

“是……你的大……你的硬……啊……给我……把儿子射给我……”秦舒娆已经彻底沉沦,口不择言地说着最淫荡的话语。

随着老汉最后一次凶狠的撞击,秦舒娆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尖叫,一股股热流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那根滚烫的巨物上。

她被一个物业老头操到高潮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门外的陈道和也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释放了出来。

厨房里的撞击声还在继续,老汉显然还没有结束,伴随着秦舒娆的呻吟和求饶声,战况依旧……

……

陈道和猛地一晃脑袋,将那些荒唐至极的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心脏还在砰砰狂跳,下腹那股邪火却并未完全褪去。

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想当年自己还是个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混饭吃的小弟时,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躺在出租屋的硬板床上,意淫着怎么把大佬的女人压在身下。现在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和哥”,有钱有势,娶了这么个千娇百媚的老婆,居然开始幻想自己的老婆被一个修灯的老汉搞,这他妈叫什么事?太怪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偶尔在脑子里过一下的禁忌幻想,似乎……还挺刺激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不合时宜的兴奋强行压了下去,脸上恢复了往日那副冷峻严肃的表情。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确保仪容没什么不妥,然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小说相关章节:灵奸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