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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之外的补偿,1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7920 ℃

  “早上好...额...不对……午安,夜之城!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整。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如果您刚刚醒来,那您可错过了一场好戏。就在昨夜,荒坂集团位于公司广场的研发中心安保系统,经历了一次史诗级的‘压力测试’……听说他们最新研发的’武器芯片“,昨晚被人从研发中心给顺走了!”……据NCPD透露,这次‘测试’由两名身份不明的潜行专家合作完成。核心区域的突破,由一名经验丰富的佣兵主导,而另一名骇客,则负责全程的网络支援和后门开启……”

  “……不过,这场‘游戏’的收尾可不算完美。我们的消息源证实,就在任务即将完成之际,那位提供网络支援的骇客,似乎出现了一次致命失误,导致整个区域的警报被提前触发。最终,全靠那位佣兵一个人,硬生生地从荒坂安保小组的重重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并带着他的搭档成功脱身……”

  荒坂集团方面至今仍未对此事发表任何官方评论,但据传闻,他们已经将本次事件的损失,上报给了最高董事会……”

  “啪。”

  一只手,有些不耐烦地,直接拍在了电视遥控器的开关上。

  公寓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正午十二点的阳光,像一柄钝刀,费力地切开夜之城那层厚厚的棕黄色雾霾,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公寓的地板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斑。

  V从床上坐起,昨夜激战的疲惫感还像一层黏腻的薄膜包裹着他,但多年的佣兵生涯早已让他习惯了这一切。他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冰冷的水流冲刷掉最后一丝睡意。

  镜子里,是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和身上几道还未完全愈合的新伤。

  吃完早餐,V站起身,走到了自己的工作台前。

  在工作台最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实际上是由军用级复合材料制成的、能够抵御电磁脉冲和物理冲击的便携式冷藏箱。

  V将手指按在冷藏箱的识别器上,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箱盖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被柔软的生物凝胶包裹着的数据加密芯片。

  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芯片的状态,确认上面的微型冷却系统还在正常运转,没有任何过热迹象。

  确认无误后,才缓缓地合上箱盖。

  然后,从工作台下,拖出了一个更大、也更不起眼的硬壳工具箱。

  他打开工具箱,里面并没有任何工具,只有一个用高密度泡沫精准切割出的、刚好能容纳那个黑色冷藏箱的凹槽。

  他将冷藏箱稳稳地放入凹槽中,周围的泡沫完美地包裹住了它,提供了顶级的物理缓冲。做完这一切,他才合上工具箱,锁好了搭扣。接着拎起箱子转身下了楼。

  公寓楼下,一辆经过改装的黑色肌肉车正静静地停在暗处。V径直走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那个硬壳工具箱小心地放在座位上。

  伴随着野兽般的低沉轰鸣,这辆车平稳地汇入了夜之城那永不停歇的钢铁洪流之中。

  他的目的地,是圣多明戈区。那里是“老船长”——的地盘。

  V把车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汽车修理厂门口。

  拎着箱子进入维修间,一股浓重的机油和轮胎橡胶的味道扑面而来。修理厂里,几个工人正在改装一辆“巨兽”卡车,看到V进来,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便继续埋头工作。

  “V,我的朋友,”老船长看到V,脸上露出了商人般热情的笑容,“我就知道,没什么活是你能搞砸的。”

  V将那个硬壳工具箱放在了他面前

  老船长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先对旁边的一个工人使了个眼色。那工人立刻拿来一个专业的扫描仪,仔仔细细地在箱子周围扫了一圈。确认没有追踪器后,老船长才亲自打开了箱子。

  看到那枚在生物凝胶中安然无恙的蓝色芯片,他满意地吹了声口哨。

  “屌爆了……荒坂集团那帮蠢货,估计现在还在查内鬼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现金芯片

  “说好的数。夜之城里,我老船长的信誉,可是比NCPD的节操要坚挺得多。”

  V收好芯片,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熟门熟路地走到了修理厂角落里一个用集装箱改造的、看起来很有格调的吧台前,自己坐了下来。

  这个修理厂,明面上是圣多明戈最大的改装车间之一,但熟客们都知道,老船长还经营着另一项更能赚钱的副业——一个不对外宣传的地下酒吧。来修车的客人们,可以在等待的时间里喝上几杯,如果喝多了,老船长还能顺便赚上一笔“代驾”的钱,把客人连人带车安全送回家。

  “说真的,V,”老船长也靠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脸上露出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我当初把那小丫头招来我这当调酒师的时候,可真没想到,她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业务量’。”

  V端起酒杯,看着吧台后那个空空如也的位置,没有说话。

  老船长来了兴致,开始回忆起来:“几个月前,她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突然出现在我这,说是想应聘调酒师。我看她那小身板,还以为是哪个公司高管家跑出来的大小姐,想来体验生活。”

“我本来想把她轰出去,结果你猜她怎么跟我说的?”老船长神秘地笑了笑,“她指着我挂在墙上当靶子的那些空酒瓶,说她不仅会调酒,还会用‘另一种方式’开瓶。然后又指着我那些宝贝的智能调酒器,说她不仅会用,还会‘修理’。”

  “我当时就当她是在吹牛。结果她倒好,直接从包里掏出那两把花里胡哨的冲锋枪,几轮点射,就把所有酒瓶的瓶盖都给精准地打飞了!然后又掏出一个数据终端,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把我这吧台里所有带芯片的玩意儿……全都黑了!”

老船长说到这里,还心有余悸地抖了抖。

  “我当时就看出来了,这小妞是个全才。但最邪门的是……”他压低了声音,凑近了V,“……我动用了我所有的渠道,查了整个夜之城的数据库,都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记录。没有公民ID,没有犯罪前科,什么都没有,就像个幽灵。”

  “我知道,这种人要么是背景通天的大人物,要么就是天大的麻烦。但她技术确实顶尖,让她一直待在我这个小破酒吧里,实在是屈才了。”他吸了一口雪茄,“所以,上次你来抱怨缺个靠谱的网络支援时,我才第一个想到了她,让你们俩搭档试试。结果呢?”

  “自从跟她搭档,你小子来我这‘喝酒’的次数,比过去一年都多。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这的酒,突然变得特别好喝了?”

  V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老船长看着他这细微的反应,上下打量了一下V那高大的身材,然后用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困惑语气,说道:“我是真搞不懂。你看,‘来生’的那些妞,哪个不比她劲儿?身材又辣,活又好。你怎么就偏偏……看上那么小的一个?”

  这句话,终于让一直沉默的V,有了反应。

  “嗯。”

  “……就喜欢小的。”

  这个干脆的回答,反而把老船长给整不会了。

  V不再理会他那见了鬼一样的滑稽表情。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

  “她人呢?今天没来上班?”

  “我说,V,你这家伙的神经真的是用‘康陶’的合金做的吗?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前一天晚上刚从荒坂的枪林弹雨里杀出来,第二天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在这里喝闷酒!”

  “这小丫头,虽然技术顶尖,但毕竟还年轻。昨晚那种场面,能不吓破胆就已经算不错了。你这个当搭档的,就别再给她那么大压力了。”

V没有说话,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乎准备起身离开。

  “不过……晚上有她的演出,到时候肯定会来的。”

  “说真的,V,你不觉得……你们俩其实挺有意思的吗?”

  “嗯?”V瞥了他一眼。

  “你们俩啊,精力都旺盛得像个刚出厂的核电池。 你呢,一天到晚不是在枪林弹雨里,就是在去枪林弹雨的路上。而她呢,白天在我这调酒修车,晚上还要上台唱歌,闲下来就跟你出去搞任务……你们俩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累似的。”

  “夜之城里,像你们这么‘能折腾’的家伙,我见得多了。但他们中的大多数,要么是为了还债,要么是为了升级义体,要么……变成了只知道追求刺激的赛博精神病。”

  “……也许,这就是你们俩为什么这么合得来的原因吧。”

  “……你这家伙,不去当个心理医生,真是屈才了。”

  说完,V站起身,似乎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老船长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正想再调侃几句,V却已经走到了门口。

  “……晚上的演出,我会来看的。”

  ……

  时间来到了晚上8点,骇兔正站在那个用集装箱改造的吧台后,有些心不在焉地、用一块干净的绒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只古典酒杯。

突然,挂在酒吧入口上的、一个老旧的黄铜铃铛,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叮铃——”声。

  骇兔擦拭酒杯的动作,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她抬起头,本想习惯性地喊一句“欢迎光临,先生”,但在看清来人是谁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V。

  骇兔显然没想到V会来这里,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表情——有惊慌,有闪躲,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内疚和自责。

  吧台前,就像只剩下了V和骇兔两个人。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最终,还是V先打破了沉默。他用指关节,轻轻地敲了敲吧台。

  “一杯无糖西柚汁”

  “好的,请稍等。”骇兔立刻转身,开始调制。她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始终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让她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快要被烧穿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调制好了那杯晶莹剔透的西柚汁,推到V面前。

  “你的饮料。”

  然后,她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立刻说道:“抱歉,我得去后台准备一下,马上要上台了。”

  她说完,便想转身逃离这个让她坐立难安的地方。

V没有阻止她。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那略带一丝“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消失在后台门后。然后,端起那杯刚刚才送到他面前的、还带着冰凉雾气的西柚汁,仰起头,一饮而尽,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无视了周围酒客们投来的好奇目光,不动声色地,走向了那扇刚刚才关上的、通往后台的门。

  扫描仪发出一道柔和的红光,从他那双深邃的、经过义体改造的眼睛上扫过。

  “……身份确认。欢迎您,V先生。”

  V推开门,进入了那片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昏暗的私密空间。

  骇兔靠在化妆台边,从旁边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她自己带来的、放在常温格里的苹果汁。她拧开瓶盖,大口喝着,用甘甜的果汁来润湿自己那因为即将登台而有些发干的喉咙。

“昨晚的事……”

  “……是我的错,我承认。”

  “我高估了自己对新程序的驾驭能力,也低估了荒坂防火墙的反击强度,导致警报提前触发,让你陷入了危险。这是我的失误,我负全责。”

  “这次任务,我那部分的报酬,一半归你。另外,……接下来一个月,你在酒吧的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说完,她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的、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紧张的眼睛,看着V。

  她希望V能同意,这已经是她这个初来乍到、没什么积蓄的“异乡人”,所能拿出的、最有诚意的补偿了。

  然而,V的反应,却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他将一个银色的小玩具,轻轻地放在了化妆台上

  骇兔的目光,被那东西吸引了过去。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在夜之城的广告里见过无数次。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意思很简单。”V看着她那副因为震惊和羞涩而显得无比可爱的模样。

  “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请客。”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那个银色的小玩具。

  “……我只要你,用另一种方式来‘补偿’我。”

  她的脸颊,瞬间“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今晚,从现在开始满足我的一切要求。这样,昨晚的事,就一笔勾销。”

  骇兔彻底愣住了。

  “——你、你这个变态!萝莉控!大色狼!”

  “我把你当并肩作战的兄弟!你居然……你居然就想着对我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无耻!差劲!我真是看错你了!”

  她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最具攻击性的词汇,对着V一顿输出,然而,骂着骂着,骇兔自己的声音,却渐渐地小了下去。

  因为她发现,自己骂得越凶,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就越愉悦。而且,更重要的是……V提出的这个方案……虽然羞耻到了极点,但……似乎是唯一一个,既能立刻还清人情,又不会产生任何“额外负债”的……“最优解”。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她那还带着一丝急促的、不平稳的呼吸声。

  一股奇异的、让她心跳加速的念头,悄然浮上心头。

  (……如果……如果是他的话……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可恶,这家伙……虽然嘴臭,但关键时刻,确实很可靠……)

  (……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感觉呢?好像……确实……有点想试试看……)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人生中最重大的决定。

  “……好!我答应你!”

  “但是!你给我听好了!”

  “……你、你等下……不能太乱来……”

  “要是……把我‘弄坏’了……就必须得负起责任来!”

V看着眼前这个,叉着腰,努力地挺着那并不丰满的胸脯,对自己发出最后通牒的可爱身影,一股更加强烈、也更加霸道的占有欲,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这么可爱的兔子……)

(必须得……好好地‘教育’一下口牙。)

“……成交。”

  得到他承诺的瞬间,骇兔那那副“凶狠”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变成了混合着惊慌、羞耻和一丝后悔,那双叉着腰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她转过身,迈着有些发软的步伐,走到了桌子前,有些颤抖地,甚至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那个银色的小玩具,然后,近乎逃跑般地,冲进了旁边的更衣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V在外面等了很久,骇兔才磨磨蹭蹭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低着头,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V对视,走路的姿势也极其僵硬和怪异

  “离你的演出时间,还有十分钟。足够我们……先‘调试’一下设备,确保信号连接正常了。”

  听到“调试”两个字,骇兔的身体猛地一僵,像一只被吓到的兔子,下意识地双手交叉,紧紧地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没有再说什么废话,直接按下了启动键。

  最低档位的持续振动,开始了。

  骇兔浑身一颤,紧紧地咬住了下唇,死死地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一股奇异的、陌生的酥麻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升起,像无数只小蚂蚁,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爬行。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染上了绯红。

  她强撑着,试图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去忽略那份越来越清晰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了一两分钟,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一软,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V的手臂

  “停下……!停下……!求你了……V……快关掉它……呜呜……”

  “……演出……我的演出时间……快到了……”

  “求你了……就这一次……先关掉它……至少……至少让我先把演出完成……”

  她抬起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情欲彻底淹没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我是……第一次……”

  听到这句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自白”,V嘴角的笑意再也无法抑制。

  他关掉了开关。

  “早说不就好了?”

  他伸出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

  “去吧。你的观众,还在等着你呢。”

  骇兔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像恶魔一样折磨自己,此刻却又展现出意想不到的温柔的男人,内心五味杂陈。

  她咬了咬下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向了通往舞台的入口。

  舞台上的灯光亮起,将骇兔娇小的身影,笼罩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之中。

  台下的酒客们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和口哨声。

  骇兔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还未完全平复的心跳和身体里那股奇异的余韵。她抱着一把经过涂鸦改装的电吉他,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自信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的酷酷表情。

  一阵急促而又充满了科技感的电子鼓点响起,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紧接着,一道清澈得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夜之城从未有过的键盘合成器旋律,如同天外来音般,悠扬地飘散开来。那旋律,不属于任何一个帮派电台,也不属于来生酒吧的流行金曲

  然后,骇兔拨动了吉他弦。

  狂暴的、失真效果拉满的电吉他,如同重锤般砸入那空灵的旋律之中,瞬间将整个氛围,从“幻想”拉回到了现实。

  紧接着,她开口了。

  她唱的是一首在夜之城无人听过的、来自“异世界”的歌曲。

  Corrupt binary codes infecting my mind

  perform invocation with numbing ......

  与此同时,后台。

  V正靠在一张椅子上,平静地注视着墙上那台小小的、颜色有些发绿的监视器,舞台上的她,自信、闪耀、他听着从耳机中传来的、那奇异的、从未听过的音乐,和她那奶声奶气的歌声……

  缓缓地,将手中的遥控器,放回了口袋里,他决定,至少在这一刻,他不想当一个“掌控者”,

  他只想当一个,最纯粹的,最专注的——听众。

  三首歌结束,骇兔在一片热烈的喝彩声中,松开了按着琴弦的手,下一秒,整个酒吧的室内,瞬间绽放开了无数绚烂的、由蓝色和粉色像素块组成的、巨大的全息投影礼花,在这片数字暴雨中,骇兔转身,消失在了舞台的阴影里。

  进入后台,那副在台前维持着的坚强姿态,便瞬间卸了下来。她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不仅仅是唱歌的疲惫,更是精神高度紧张后的虚脱。

  “唱得不错。”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阴影里传来。

  骇兔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这才看到V就坐在那里,像一头早已等候多时的、沉默的野兽。

  “……还行吧。”她嘴硬地回了一句,下意识地想从他身边绕开。

  然而,就在她经过他身边的瞬间,V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不由分说地、直接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跌坐到了他的腿上,被他用双臂从身后紧紧地、不容挣脱地抱住。

  “V!你干什么?!”她惊慌地挣扎着。

  “我遵守了我的承诺,不是吗?”

  V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得逞的、危险的笑意。他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举到了她的眼前。

  “你在台上的表演,很精彩。”

  他顿了顿,嘴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暗示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宣布道:

  “……那么现在,轮到你了。”

  “该为我一个人……开始真正的‘安可’了。”

  听到最后一个词的瞬间,骇兔那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她所有的惊慌和抗拒,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她缓缓地、难以置信地回过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第一次,不再是羞涩或恐惧,而是充满了最纯粹的震惊和困惑。

  “……‘安可’?”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

  这个词,对她来说,太熟悉了。在她那个早已消逝的、只存在于记忆碎片中的故乡,在每一次演唱会结束后,台下的观众都会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充满期待地呼喊着。

  但是……这里是夜之-城。

  “……你……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个词的?”

  “……某个任务里,顺手搞到的‘废弃数据’而已。”

  他顿了顿,重新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举到了她的眼前,眼神也重新恢复了那种不容拒绝的、属于掌控者的玩味。

  “……别废话了,骇兔小姐。”

  “你的‘安可’时间,已经开始了。”

  骇兔看着他,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复杂的、让她心跳加速的情绪。

  “——呜嗯——!”

  一股毫无预兆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脉冲,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骇兔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要发出惊叫,但那股强烈的刺激,仅仅持续了一秒,便又突然消失了。

  她刚松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第二道、第三道脉冲,便以一种毫无规律可言的、如同鼓点般的节奏,接踵而至!

  “不……V……停下……哈啊……”

  她在他怀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捉摸不定的“攻击”。

  然而,这在V看来,却像是一种充满了邀请意味的、笨拙的迎合。

  他那只空着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直接从她那件运动背心下方探了进去。

  “——呀!”

  “别……别碰那里……”

  她下意识地,伸出自己那只还自由的手,试图去抓住V那只正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想要将它推开。

  但这徒劳的、软绵绵的抵抗,在V看来,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内部的脉冲,与外部的揉-捏,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两股风暴,在她那早已敏-感至极的神经系统中猛烈冲撞!

  她的抵抗,终于彻底瓦解了。

  她不再试图去推开他的手,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甜腻悲鸣,身体也更加诚实地,在他怀里扭动、挺送起来。

  V紧紧地抱着她,清晰地感受着怀里这具娇-小身体的每一次颤抖。他知道,这只嘴硬的小兔子,已经被他彻底“教育”好了。

  “V……求你……哈啊……要、要不行了……我、我要……❤️”

  他知道,她快到极限了。

  他停止了那折磨人的脉冲模式,转而开启了最强劲的、持续不断的“震动模式”!

  这最后一次的、毫无保留的猛烈冲击,如同将赛车油门一脚踩到底的、狂暴的最终加速!

  “——啊啊啊啊啊——❤️❤️!!”

  骇兔猛地弓起,在他怀中剧烈地、持续不断地痉挛着、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风暴过后,V终于关掉了那个已经完成了使命的遥控器。

  怀里的骇兔,彻底脱力,像一只被玩坏的、断了线的布偶,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地瘫倒在他怀里,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那双明亮的眼睛,此刻也彻底失去了焦距,蒙着一层厚厚的、动人的水雾。

  V感受着怀里这具还在微微轻颤的、温热的身体,知道,现在,才是真正“清算”的开始。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一张沙发上,让她平躺着。然后,蹲下身,目光落在了她那条帅气的黑色热裤上,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伸出手,在那片最核心的区域,隔着那层还算厚实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

“呜……”

  即使只是这样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也让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骇兔,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悲鸣,身体也随之轻轻一颤。

  而V的指尖,则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片意料之外的、惊人的湿热。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直接解开了她热裤的纽扣和拉链,然后,缓缓地、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将那条短裤,连同最里面的那层纯白布料,一同向下拉去。

  当那片狼藉不堪的秘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骇兔那因为高潮而有些失焦的眼睛,才猛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V轻易地按住了膝盖,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凑到她那泛着可爱粉色的、滚烫的耳边,用那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如同在宣读一份“体检报告”般,说道:

  “……啧,我还以为,像你这种嘴硬的小骇客,身体也会一样‘坚固’呢。”

  他顿了顿,看着她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起来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没想到啊……”

  “……只是用最低档的模式玩了一下,反应就这么大。”

  “……你的身体‘阈值’……低得离谱啊,骇兔小姐。”

  她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小手,轻轻地、讨好般地,拉了拉V的衣角,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软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继续说道:

  “……‘安可’……已经结束了,对不对?”

  “……你看,我都……都已经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了……”

  “……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求你了……放过我吧……”

  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泪眼汪汪、软语相求的样子,对他这种性格恶劣的男人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求饶”。

这简直就是在……火上浇油。

  或许,至少这样……他后续的动作……会稍微……温柔一点点吧?

  V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恐惧、屈服和一丝丝隐秘期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地触动了。

  他没有再用语言调侃她。

  他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安抚的、极其轻柔的动作,缓缓地探入了她的身体,将那个刚刚才让她溃不成军的“罪魁祸首”,取了出来。

  “……刚才用玩具的‘热场’,很精彩。”

  “但是,骇兔小姐,”

  “……真正的‘安可’,可不是这么快就能结束的哦。”

  “——呀!”

  骇兔惊呼一声,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极其轻松的力道,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蜷缩在了他那宽阔而坚实的胸膛里,显得愈发娇小和无助。

  这一次,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化妆间最深处的那面——巨大而又光洁的落地镜。

  他将她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被迫地撑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当骇兔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此刻那副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双眼迷离的狼狈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羞耻感,瞬间包裹住了她!

  然后,在她那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的、倒映在镜子里的眼神注视下,那份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比任何玩具都更具侵略-性的滚烫坚-挺,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

  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

  “呜嗯……!”

  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浑身一软,几乎要站不-稳,只能靠着双臂的力量,将上半身紧紧地撑在面前冰凉的镜子上。

  V抱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有力的律动。

  一开始,骇兔还死死地咬着下唇,紧闭着眼睛,试图用忽略视觉的方式来抵抗这份羞耻。但身体最深处那过于真实的、被不断进出摩擦的快感,却如同藤蔓般,一点点地缠绕、瓦解着她的意志。

  她看到了……镜子里那个正在逐渐沉沦的自己。

  那陌生的、被情欲彻底浸-染的表情,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而V,则在她身后,像一个冷静的、正在雕琢自己作品的艺术家,专注地、欣赏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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