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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就解锁,1秒摸头×100次!,这港区的代码究竟是谁写的?,1

小说:这港区的代码究竟是谁写的? 2025-09-12 21:58 5hhhhh 1430 ℃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在碧蓝航线港区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碎金般跳跃。林然站在指挥部宽大的落地窗前,指尖感受着骨瓷杯传递来的红茶温热,目光沉静地掠过早已苏醒、充满生机的港口。作为这片海域的指挥官,日复一日的繁忙景象已融入他的血脉,但这份守护的责任感,却从未因习惯而褪色。

“指挥官,早安。”

贝尔法斯特清泠悦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伴随着瓷器碰撞的细微脆响。

林然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女仆长优雅的身影。她正将一份精致的早餐井然有序地摆放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煎得蛋白边缘微焦、蛋黄溏心欲流的荷包蛋,烤至金黄酥脆、散发着麦香的吐司,还有一小碟切得玲珑剔透、沾着晨露般水珠的新鲜水果。

“早,贝法。”林然微笑,目光在丰盛的早餐上流连,“每天都让你费心了。”

“恪尽职守是女仆的本分,指挥官。”贝尔法斯特微微欠身,晨光勾勒着她银白色发丝的柔和光晕,一丝不苟,“另外,您今日的行程安排已放在右手边。”

林然颔首,拿起那份打印得一丝不苟的日程表。上午核对新到物资清单,中午召集几位主力舰娘商讨下月演习预案,下午审阅几份技术部门呈交的科研报告……典型的港区日常,紧凑而充实。

享用完贝法精心准备的早餐,林然披上那件象征职责的深色指挥官外套,开始了例行的港区巡视。港口清晨的空气带着海水的微咸和引擎启动时的淡淡机油味。驱逐舰们组成的晨跑队伍口号嘹亮,重巡们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主炮和装甲带,航母舰娘们则聚在飞行甲板旁,手指在空中比划,热烈讨论着新型舰载机的编队战术。

“指挥官!”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穿透清晨的喧嚣,标枪像只灵巧的小鹿从晨跑队伍中脱离,小跑着来到林然面前,脸颊因运动染上健康的红晕,马尾辫在脑后活泼地跳跃,“早上好呀!今天真是训练的好天气呢!”

“是啊,阳光正好。”林然笑着,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她汗湿的头顶,触感温热而充满朝气,“不过要量力而行,训练结束后记得及时补充水分和电解质。”

继续前行,林然遇到了蹲在码头边、神情专注的绫波。她正用沾着机油的棉布,仔细擦拭保养着几枚闪烁着冷硬金属光泽的鱼雷。

“指挥官,早上好desu。”

她抬起头,赤红的眼眸中映着海面的粼光,专注未减。

“保养得如何?状态都正常吗?”

林然自然地蹲下身,与她并肩,目光扫过那些精密的兵器。

“全部状态良好desu,随时可以投入战斗desu。”

绫波认真地回答,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抚过鱼雷光滑冰冷的表面。

巡视完港口区域,林然转向炮声隆隆的训练场。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特有的刺鼻气味,巨大的炮击轰鸣在海面上激起层层回音。

训练场上,轻巡洋舰纽卡斯尔正紧抿着唇,一次又一次尝试调整主炮的俯仰角度。汗水沿着她的额角滑落,紧握操纵杆的手腕因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又一次射击后,远处标靶中心完好无损,炮弹的落点明显偏离。

“手腕太僵硬了,纽卡斯尔。”

林然温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纽卡斯尔猛地转身,发现是指挥官,立刻挺直脊背,脸上浮现出混杂着紧张和沮丧的红晕。

“指——指挥官!我……我还是掌握不好力道和角度……”

“别急,适应新装备需要时间和耐心。”林然走到她身旁,没有责备,只是轻轻托起她握操纵杆的手腕,引导她感受那份力量传递的节奏,“你看,这里如果绷得太紧,力量就无法顺畅传导,反而会影响炮身的稳定。呼吸也要配合,开火前深吸一口气,屏住,击发瞬间缓缓吐出。”

纽卡斯尔用力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紧绷的肩膀和手腕,按照林然的指导调整姿势。炮口微调,火光乍现,炮弹划破空气,精准地命中了远处的靶心,炸开一团烟尘!

“成……成功了!谢谢您,指挥官!”

巨大的喜悦让她瞬间转身,完全忘记了身旁的情况。她的手臂猛地撞上了旁边刚发射完、还散发着灼人热量的巨大金属弹壳!

“小心!”

林然瞳孔一缩,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纽卡斯尔向后拉开,同时用自己的手臂格挡过去。

“嗤——”

滚烫的金属表面瞬间擦过他裸露的小臂皮肤,一阵尖锐的灼痛感猛地炸开,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边缘甚至微微发白起皱。

“指挥官!!”纽卡斯尔的惊呼带着哭腔,她惊慌失措地看着林然手臂上那道刺眼的伤痕,大颗大颗的泪珠瞬间盈满了眼眶,“都怪我!是我太莽撞了!您…您快让我看看!”

舰娘们都拥有远超人类的身体强度,这点烫伤对她们而言微不足道,但林然只是一个普通人类。那一刻,保护她们的本能压倒了理智。

“嘶……没事,小伤。”

林然倒抽一口冷气,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挤出安慰的笑容,但紧蹙的眉头和额角渗出的细汗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训练场上的炮声骤然停歇,周围的舰娘们已被惊动,纷纷围拢过来,关切的声音此起彼伏。

“指挥官受伤了?”

“流、流血了吗?快!快去医务室!”

“我去叫女仆长姐姐!”

在一片嘈杂的担忧声中,贝尔法斯特如同瞬移般出现在林然身侧,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条浸过冷水的干净毛巾。她脸上惯常的优雅平静被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取代。

“指挥官,请立刻随我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动作利落地将冷毛巾敷在烫伤处,暂时缓解灼痛。

“贝法,真的不用大题小做,只是擦了一下……”

林然试图婉拒,不想耽误大家训练。

“指挥官——”

贝尔法斯特打断他,清澈的蓝眸直视着他,带着女仆长特有的坚持。

“您是整个港区的核心,任何伤口,尤其是烫伤,若处理不当都可能引发感染甚至恶化。请您务必配合。”她转向围拢的舰娘们,语气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各位请继续训练,指挥官交由我照顾,请放心。”

……

医务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林然坐在洁白的病床边,看着贝尔法斯特背对着他,在药柜前熟练地挑选药品和敷料。她微微倾身的背影,银发垂落,动作精准而流畅。看着这一幕,林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上次与这位女仆长“独处”的场景——那个误入她房间的深夜,她的侧颜……心跳莫名快了一拍。幸好,她对此一无所知。

“请把手臂伸出来,指挥官。”

贝尔法斯特转过身,手中拿着碘伏消毒液、药膏和一卷雪白的纱布,眼神专注。

林然依言伸出受伤的手臂。贝尔法斯特的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先用沾湿的棉球仔细清理掉可能沾染的灰尘和油污,冰凉的触感让林然手臂肌肉下意识地绷紧。接着是碘伏消毒,带来微微的刺痛感。她低垂着眼帘,银色的长睫在灯光下投下小扇子般的阴影,每一次呼吸都轻缓而认真。

“疼吗?”

她轻声问,抬眼看向他,眸中清晰地映着他的身影。

“有你在,这点疼算什么。”

林然半是调侃半是真心地说道,试图缓和气氛。

贝尔法斯特的耳尖瞬间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薄红,她迅速低下头,继续涂抹清凉的药膏,嘴角却微微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

“指挥官真是的……受了伤也改不了说这种话的习惯。”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被轻轻叩响,声音带着一丝迟疑。

“请进。”

林然应道,声音因之前的忍痛而略显沙哑。

门被推开,企业站在门口。这位平日里以冷静果敢著称的航母舰娘,此刻手里捧着一个系着浅蓝色丝带的精致小纸盒,脸上带着少见的局促。

“指挥官……听说你受伤了,”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我……带了些自己做的曲奇过来。”

她的目光在林然的手臂和贝尔法斯特之间游移了一下。

“谢谢你,企业。”林然有些意外,心头涌上一股暖意,“来得正好,贝法也在,我们一起尝尝你的手艺吧?”

企业走进来,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手指略显笨拙地解开丝带。

“是……是第一次尝试做的,可能……比不上贝尔法斯特做的。”

她打开盒盖,几块烤得金黄油润的曲奇散发着浓郁的黄油和香草气息,还带着刚出炉不久的微温。

贝尔法斯特此时已为林然包扎好了伤口,纱布缠绕得整齐利落。她自然地接过企业递来的点心盒,温言道。

“企业小姐太谦虚了。指挥官时常提起,您的厨艺进步神速,令人刮目相看。”

小小的医务室里,弥漫开温暖甜蜜的气息。三人分享着那盒曲奇,林然拿起一块放入口中,酥脆的外壳在齿间碎裂,内里松软,甜度恰到好处。他注意到企业正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那双锐利的蓝眸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嗯,非常好吃,企业。”林然咽下饼干,真诚地称赞,“比上次进步太多了,特别是火候,掌握得刚刚好,外酥里软。”

企业紧绷的肩线似乎瞬间放松了,唇角难以抑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罕见的、带着点羞涩的笑容。

“那就好……我按照指挥官上次给的建议,调整了烤箱的温度和时间。”

这份小小的肯定,对她而言似乎意义非凡。

简单的茶点时光过后,林然坚持返回工作岗位。堆积如山的文件不会因一点小伤而消失,作为指挥官的责任感驱使他不能懈怠。

办公室内,午后炽热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堆满文件的宽大办公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林然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报告上。冗长的港区物资补给清单、详尽却枯燥的舰娘训练数据记录、与总部往来的加密通讯函件……每一份都需要他逐字审阅,深思熟虑后签下名字。

时间在笔尖的沙沙声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由亮转暗,最后彻底沉入墨蓝。午夜的港区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只有远处海浪不知疲倦地轻轻拍打堤岸,发出单调而规律的潮音,偶尔透过窗户缝隙传入这间灯火通明的办公室。

林然揉了揉因长时间聚焦而酸涩发干的双眼,台灯昏黄的光晕在桌面的纸张上圈出一小片温暖的领地。左手边那杯贝尔法斯特傍晚送来的红茶早已凉透,杯底沉淀着一层未完全溶解的糖粒结晶。

手臂上被烫伤的部位传来一阵阵持续而恼人的隐痛,像是有微弱的电流在皮下窜动。他轻轻调整了一下绷带的位置,试图缓解不适,随即又强迫自己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份摊开的报告——关于近期塞壬活动异常频率及强度的分析,明天一早必须提交总部审阅。

“这种反常的活跃度……果然是因为我们成功俘获了‘净化者’的缘故吗?”

他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

“沙沙……沙沙……”

在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之外,一阵极轻、极缓的脚步声从门外走廊传来。若非港区深夜的万籁俱寂,这脚步声几乎会被完全忽略。

“咚咚——”

两声怯生生的敲门声,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林然有些诧异地抬起头,这个时间点会是谁?他放下手中的钢笔,清了清因长时间沉默而略显干涩的喉咙。

“请进。”

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怯生生地探了进来,然后完全展露在林然眼前。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及膝连衣裙,裙摆随着她小心翼翼的步履轻轻晃动,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铃兰。白色的裤袜包裹着纤细笔直的双腿,脚下是一双同样纯白的圆头小皮鞋,漆皮表面在走廊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淡紫色的长发如绸缎般披散在身后,发丝间仿佛流动着星屑般的微光,头顶一缕标志性的白色挑发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晃动,更添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她的怀里,紧紧抱着那只形影不离的、有些陈旧的白色独角兽玩偶“优酱”。

“指挥官……哥哥……”

看到林然,她那双紫水晶般的大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如同盛满了星子,但随即又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流露出明显的犹豫和不安。

“独……独角兽?”

林然惊讶地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稳稳指向深夜十一点的位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更柔。

“哥哥也……也没睡……”独角兽小声回答,抱着优酱的手指不安地绞紧玩偶的绒毛,指节微微发白,“我……我听标枪姐姐说……哥哥受伤了……”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林然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了一下,泛起酸涩的暖意,他放下手中的报告。

“只是不小心擦到一点,贝法姐姐已经帮我处理好了,你看,包扎得很漂亮。”他微微抬了抬受伤的手臂示意,“倒是你,明天早上还有舰载机协同训练,应该乖乖待在床上睡觉才对。”

独角兽用力摇了摇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勇气向前迈了几步,小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我……我睡不着……”她仰起小脸,眼中盛满了纯粹的担忧,“想……想看看哥哥……”

台灯柔和的光线下,林然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下淡淡的、因缺乏睡眠而留下的青影。这孩子,大概从听说他受伤起,就一直在担心,根本无法入眠。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推开沉重的办公椅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然后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他伸出手,掌心向上。

“过来,独角兽。”

独角兽迟疑了仅仅一瞬,便像一只归巢的雏鸟,小跑几步扑进了林然怀里,小脸深深埋进他带着淡淡红茶和烟草气息的胸膛。林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小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令人心疼的体温和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

“傻孩子……”林然心头一片柔软,一手稳稳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背,一手温柔地抚上她丝滑柔顺的淡紫色长发,感受着发丝在指间流淌的触感,“我真的没事,别担心。”

独角兽在他怀里抬起头,湿润的大眼睛像蒙着水汽的紫水晶,直直地望向林然手臂上那圈雪白的绷带。

“疼……疼吗?”

她伸出小小的、微凉的手指,想要触碰又不敢,悬在半空,声音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心疼。

“一点都不疼。”林然微笑着,面不改色地说着善意的谎言。

他用没受伤的左臂稳稳地将她抱起,走回宽大的办公椅坐下,让独角兽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珍宝。

“你看,我还能这样抱着你呢,是不是很有力气?”

独角兽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最柔软的部分,轻轻碰了碰绷带的边缘,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的水晶艺术品。她的玩偶优酱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柔软的白色绒毛蹭着林然的下颌,带来一种独特的、混合着阳光晒过和皂角清香的温暖气息。

“贝尔法斯特姐姐说……哥哥是为了保护纽卡斯尔姐姐才受伤的……”

独角兽低声呢喃,卷着自己一缕头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

林然轻轻握住她那只卷着头发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里。

“保护港区的每一位伙伴,是指挥官最重要的职责。就像独角兽也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优酱,保护你的朋友们,对不对?”

他试图用她能理解的方式解释这份责任。

独角兽用力地点点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突然,她毫无预兆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林然的脖子,小小的身体完全依偎进他怀里,温热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肩窝,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

“但是……但是独角兽不想指挥官受伤……不想哥哥疼……”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哭腔的拥抱和直白的关心,像一股暖流瞬间击中了林然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林然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能坐得更安稳舒适些,然后有节奏地、轻柔地拍抚着她单薄的背脊,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好——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加倍小心,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大家,好吗?别担心了。”

怀中的小女孩没有回答,但林然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环着他脖子的手臂力道也渐渐松懈。她小小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从之前短促的抽噎逐渐变得均匀、深长。

他低头看去,独角兽已经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两弯疲惫而安静的阴影,浓密得像小扇子。显然,累积的担忧和深夜的困倦终于战胜了意志,睡意如潮水般将她温柔地包裹。

“该送你回房间睡觉了,我的小公主。”

林然在独角兽耳边用气声低语,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安宁。

“唔……”

独角兽不满地咕哝了一声,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往他温暖可靠的怀里钻了钻,小脑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像只眷恋巢穴的幼鸟。

“哥哥……”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气息拂过林然的脖颈,带着孩子特有的香甜。

林然的心被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填得满满的。他继续轻轻地、有节奏地抚摸着独角兽柔顺的发顶,感受着那份丝滑的触感和她平稳的呼吸。然而,就在这份温馨宁静的时刻,一个念头如同不受控制的电流闪过脑海——那个如同BUG般存在于他意识深处的特殊能力:暂停。

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他的意念微微一动。

嗡——

一种无形的、难以言喻的波动瞬间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窗外海浪的轻响、远处若有若无的机器低鸣、甚至空气本身微弱的流动……一切声音和运动都消失了。整个空间陷入一种绝对的、令人心悸的寂静。

怀中的独角兽,也瞬间凝固成一个精致绝伦的雕像,维持着依偎在他怀中的姿势,长长的睫毛不再颤动,微张的唇瓣定格在一个纯真无邪的瞬间。

糟糕!

林然的大脑在能力启动的刹那才猛地警醒!一股灼热而汹涌的冲动不受控制地从下腹直冲上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某个部位正隔着制服裤子的布料,坚硬而灼热地抵着怀中少女跨坐的位置。

“不行……林然!你疯了吗?!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对独角兽……”

强烈的道德感和对这份纯真的珍视让他瞬间涌起巨大的羞耻和自责。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抬起那只自由的手——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掴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半边脸颊瞬间麻木。然而,这肉体上的痛楚对下体那团汹涌燃烧的火焰却起不到丝毫的降温作用。

相反,低头看着怀中静止不动、如同沉睡天使般毫无防备的独角兽——她恬静的睡颜,纤细的脖颈线条,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特别是那双并拢的、包裹在纯白裤袜里的纤细双腿……那白色丝织物在静止的灯光下泛着如最上等丝绸般温润诱人的光泽,像无声的邀请,瞬间引爆了他心底最隐秘、最黑暗的冲动,让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只看一下……就一下……隔着袜子……不会有事的……”

一个充满蛊惑的低语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响起,如同恶魔的呓语。残存的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摇摇欲坠。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怀中静止的独角兽身体再转动了大约九十度,让她面向前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侧坐在腿上,这样两人的视线都朝向同一个方向——那面映照着走廊光线的巨大落地窗。

林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他俯下身,灼热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双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上。那双脚小巧得不可思议,鞋型圆润可爱。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亵渎感,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入手是皮鞋表面的微凉触感和裤袜那难以言喻的丝滑细腻。手指带着薄茧,极其缓慢地、充满暗示性地抚过精致的鞋面,感受着皮革的纹理。

然后,他用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捏住小巧的鞋跟,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解开一件稀世珍宝的包装,缓缓地将那只白色小皮鞋从她静止的脚上褪了下来。

一只被纯白色裤袜包裹的小脚,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脚型玲珑秀美,足弓的弧度完美,脚趾微微蜷缩着,像害羞的花苞,在静止的灯光下,白色丝袜呈现出一种朦胧而诱惑的半透明质感,勾勒出脚背柔和的线条和圆润可爱的脚趾轮廓。袜尖处,一点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

视觉的冲击让林然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破胸腔。血液疯狂地向下奔涌,那股被压抑的欲望瞬间膨胀到顶点。他呼吸急促,带着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决绝,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腰带,从独角兽的股间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灼热欲望。

他将独角兽那双穿着白色裤袜的小脚并拢,轻轻托起,放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那丝滑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裤袜传来,让他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低哼。

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滚烫的昂扬顶端,紧紧贴上了她柔软的脚心位置。隔着那层细腻丝滑的白色织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心的温热和那份属于少女的、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交织在一起——丝袜的冰凉滑腻与独角兽足心的温热柔软——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罪恶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他开始动作,腰腹微微用力,让坚硬的欲望在那双被白色裤袜包裹的玲珑小脚间缓慢地、充满占有欲地摩擦起来。丝滑的裤袜面料极大地减少了阻力,让每一次滑动都顺畅无比,带来令人战栗的摩擦快感。

独角兽的脚趾在静止中保持着微微蜷曲的姿态,仿佛在无意识地迎合着这亵渎的侵犯,尽管她对此毫无知觉。林然的呼吸越来越重浊,灼热的气息喷在独角兽静止的发顶。

他的目光贪婪地游移,时而流连在独角兽那双在自己掌控中被迫服侍的、穿着白袜的玉足上,时而又抬起,死死盯着落地窗中映出的她那张纯真无瑕、如同沉睡天使般的侧脸——她微张的唇瓣在静止中保持着诱人的弧度。

“独角兽……你太完美了……太……”

他近乎梦呓般地低喃,声音沙哑得厉害,饱含着浓烈的情欲和扭曲的迷恋。

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渐渐加重。白色裤袜的丝滑感与她足心那份被挤压出的柔软温热,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疯狂地刺激着他早已敏感的神经。

终于,在一波如同海啸般猛烈袭来的快感顶峰,他猛地绷紧腰腹,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灼热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洒而出!

浓稠而温热的液体,大部分溅射在独角兽那只被褪下、静静躺在一旁的白色小皮鞋内侧。乳白的黏液玷污了原本洁净的浅色内衬,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迅速渗透进皮革的纹理中。还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另一只脚上光滑的白色袜尖。

“哈啊……”

林然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高潮而微微颤抖。然而,仅仅片刻的释放之后,看着怀中依旧静止、纯洁无瑕如初的少女,看着那双近在咫尺、包裹着诱人白袜的小脚,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邪火竟如同浇了油般,以更凶猛、更无法抵挡的态势重新燃烧起来!空虚感和更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吞噬了他。

不够……远远不够!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再次伸出手,这次的目标是那只还穿着白色裤袜的右脚。他用指尖捏住她足心最柔软处的裤袜面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然后猛地向旁边一扯!

“嘶啦——”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撕裂声在绝对的寂静中响起。纯白的裤袜足心位置,被强行撕开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破洞,露出了底下少女白皙娇嫩、带着淡淡健康粉色的脚心肌肤。

那一小片暴露的肌肤,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如同雪地里绽开的一朵禁忌之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林然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赤红的疯狂。他再次托起那只脚,将依旧昂扬挺立的欲望顶端,紧紧贴上了那个新撕裂的洞口!

滚烫的顶端肌肤一半直接接触着她温热柔软的脚心嫩肉,另一半则感受着裤袜边缘丝滑的摩擦感。这种冰火两重天、柔软与丝滑交织的极致触感,让其浑身过电般剧烈一颤,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动作。灼热的柱体在那小小的破洞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让龟头深深陷入她柔软温热的足心,被细腻的肌肤完全包裹;每一次退出,敏感的冠状沟又会被裤袜撕裂边缘那丝滑的织物摩擦刮蹭。双重叠加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疯狂地冲击着他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末梢。

“呃……独角兽……我的……”

他喉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眼神狂乱,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脚踝,指节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仿佛生怕这完美的“玩具”会在下一秒消失。

巨大的落地窗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的模样——额角青筋微凸,眼神凶狠而迷乱,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占有欲和狂喜,与怀中少女那凝固的、纯真无邪的睡颜形成了触目惊心、令人胆寒的强烈反差!

“……怎么能这么完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紧咬着牙关,从齿缝中挤出破碎而满足的咒骂,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有些扭曲的欲望。

新一波更加猛烈的高潮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而至,身体剧烈地痉挛,更多的、更加浓稠的欲望液体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那片暴露的、娇嫩的脚心肌肤上,透过那个小小的破洞,迅速渗透了里面的裤袜纤维,留下大片湿滑黏腻、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污迹。

“呼……呼……”

林然像刚经历完一场生死搏斗般,瘫靠在椅背上剧烈地喘息,汗水浸湿了额发和后背。短暂的空白之后,巨大的空虚感和强烈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低头看着怀中依旧静止、却已被他彻底玷污的少女,看着她脚心那片狼藉的白色裤袜,一种混合着巨大满足和深重罪孽的痛苦啃噬着心脏。

必须处理掉痕迹!必须!

他用最快的速度,强压下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惊涛骇浪,小心翼翼地放下独角兽的右脚。拿起那只被弄脏的白色小皮鞋,看着里面黏糊糊的一片,眉头紧锁。

迅速抽出几张纸巾,尽可能地将皮鞋内衬的污迹擦拭干净,但那股腥膻的气味和淡淡的湿痕却难以完全消除。

接着,他忍着恶心和强烈的自责,用湿巾仔细擦拭掉独角兽右脚袜尖上溅到的污点,又反复擦拭那片被撕裂、沾满体液的脚心袜面,直到表面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湿痕和异味依然存在。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小皮鞋重新套回她静止的右脚上,确保一切在静止状态下看起来尽可能“正常”。

做完这一切,深吸一口气,意念再次微动。

随着那种无形的束缚感瞬间消失。窗外的海浪声、远处机器的低鸣、空气流动的细微声响瞬间回归。时间的齿轮重新开始转动。

怀中的独角兽身体几不可察地轻轻一晃,仿佛只是经历了一次短暂的、意识不到的恍惚。独角兽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带着初醒的懵懂。

“嗯……”

她下意识地轻轻蹙起秀气的眉头,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两下,像是嗅到了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属于男性的特殊气味。

紧接着,独角兽感觉到右脚脚心传来一种极其怪异的粘腻感和冰凉感,似乎袜子和皮肤都湿漉漉的,非常不舒服。她困惑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穿着小皮鞋的双脚。

“哥哥……”独角兽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一丝明显的不安,她抱着优酱的手指收紧了,“独角兽的脚……感觉……好奇怪……”

她尝试性地轻轻扭动了一下右脚踝,那种湿滑粘腻的触感更加清晰了。

林然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又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强迫自己维持住脸上那温柔关切的表情,声音努力保持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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