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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洛尔伯爵家的千金——被淫虐的可怜金丝雀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9990 ℃

海伦洛尔伯爵府的清晨,阳光总是准时透过彩绘玻璃,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斑斓却毫无温度的光影。六岁的莉莉安娜第一次被带到父亲书房隔壁那间铺着深红色地毯的密室时,还以为这是什么新的游戏。直到那双属于执事塞巴斯蒂安的、戴着雪白手套的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褪下她的小裙子。

“小姐,请您褪去衣物。”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平稳得像教堂的钟声,没有丝毫波澜。

从此,这句话成了她每日清晨的诅咒。

十年过去了。十六岁的莉莉安娜有着一头与她早逝母亲别无二致的金色卷发,和一双清澈的、带着惊惶的蓝眼睛。她像一件被精心养护却又被肆意摧残的瓷器,美丽,脆弱,布满看不见的裂痕。

每一天,流程从未改变。在父亲—那位威严而阴郁的海伦洛尔伯爵——沉默的注视下,她必须自己解开睡袍,让丝滑的布料从颤抖的肩头滑落,全身赤裸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然后,趴在执事塞巴斯蒂安早已准备好的膝头,接受那二十下厚实红木板子的责打。啪!啪!啪!清脆的声响在密室里回荡,伴随着她压抑的、细弱的呜咽。她的臀肉白皙娇嫩,很快便会布满交错的绯红板痕,像雪地里绽开的残酷花朵。

她的下身,常年禁锢着一条冷冰冰的金属贞操带,做工精巧,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却像毒蛇一样紧紧缠绕、封锁着她的私密之处。贞操带的尿眼位置,一根细长的禁尿棒无情地堵塞着,剥夺她最基本的生理自由。大腿上箍着的金属环和其间连接的短链,迫使她永远只能迈着小而拘谨的步子,像一个被丝线操控的木偶娃娃,维持着可悲的“优雅"。

只有在每晚九点,塞巴斯蒂安会短暂地取下禁尿棒,允许她排空积攒了一整天的尿液。那短短几分钟,是她一天中唯一能感受到些许“解脱”的时刻。而夜晚,则是另一场禁锢。她被锁在特制的床架上,手脚套着柔软的皮镣铐,双腿被分腿器强行打开,确保即使在睡梦中,她也无法触碰自己,无法通过任何细微的摩擦寻求丝毫慰藉。无助和欲望在寂静的夜里交织,啃噬着她的神经。

父亲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辦。那里面有怀念,有偏执,有一种令莉莉安娜毛骨悚然的、扭曲的渴望。她知道,父亲在她身上追寻的是母亲的幻影,却又憎恶她逐渐成熟的身体所昭示的、独立于母亲的存在。

他常常喃喃自语,说她越来越像她的母亲,而他的手指会在空气中微微抽动,仿佛想触摸,却又强行克制。

莉莉安娜曾偷听到父亲与塞巴斯蒂安的谈话,知道父亲计划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彻底占有她,完成他那病态的执念。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日益收紧。

转机来得意外而危险。那天清晨的责罚后,塞巴斯蒂安在为她重新锁上贞操带时,一枚小巧的钥匙—那枚她渴望了无数次的、能打开身上这道冰冷枷锁的钥匙一从他指间"意外"滑落,悄无声息地滚落到厚重的波斯地毯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莉莉安娜的心跳骤然停止,又疯狂地加速。她不敢立刻去捡,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死死锁定了那个位置。

一整天,她都活在巨大的惶恐和希冀中。终于,在傍晚时分,她找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无人注意的瞬间,像一只受惊的小鼠,飞快地捡起了那枚钥匙,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

机会在几天后降临。父亲和塞巴斯蒂安因事外出。巨大的宅邸前所未有地空旷。莉莉安娜用颤抖的手,拿出了那枚几乎被汗水浸透的钥匙。金属锁簧发出轻微的“哒”声,贞操带应声而开。那一刻,她感到一种近乎晕眩的自由。她几乎是跑着逃离了那座华丽的牢笼,奔向那个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庄园花匠的儿子,那个有着温暖笑容和善良眼睛的少年托马斯。

在托马斯简陋却充满生机的木屋里,急切、恐惧、渴望和懵懂的爱恋交织在一起。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相拥,探索着彼此的生涩与温暖。当疼痛袭来时,莉莉安娜流下了眼泪,但那并非全然是痛苦的泪水,其中混杂着一种决绝的、对自己命运的微小反抗。她把自己交给了真心喜爱的人,这或许是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主。

然而,快乐短暂得如同朝露。归来的父亲和塞巴斯蒂安很快发现了她的背叛。父亲的暴怒如同火山喷发,几乎要将整个伯爵府点燃。

“不知羞耻的贱人!你玷污了海伦洛尔家族高贵的血液!"

惩罚立刻降临,并且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那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地狱般的折磨。

塞巴斯蒂安拿出了三个特制的柔软皮套,里面灌满了浓缩的、药性极强的催情痒粉。

他冷笑着,将它们紧紧缚在莉莉安娜早已因恐惧而挺立的乳尖和肿胀的阴蒂上。细绳深深勒入娇嫩的肌肤。

瞬间,一种无法形容的、钻心蚀骨的奇痒猛地爆发开来,如同万千只蚂蚁同时啃咬,又像是被地狱的火焰灼烧着最敏感的神经未梢。痒意汹涌澎湃,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尖叫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但那皮套设计得极其巧妙,越是挣扎,痒粉与皮肤的接触就越紧密,带来的折磨就越发剧烈。她痒得浑身抽搐,几乎无法站立,眼泪、鼻涕和口水失控地流了满脸。

“所以这些东西会戴在您身上整整一个月,还希望您能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她被拖到父亲面前。极致的痒感甚至扭曲了她的感知,当塞巴斯蒂安的红木板子再次落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臀肉上时,那痛楚竟然奇异般地转化成了一种可怕的、令人绝望的快感刺激。她在执事的膝头难耐地扭动,被贞操带封锁的下身泌出可怜的湿意,翻起白眼,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和求饶:“求求父亲了…女儿的骚阴蒂和骚奶头要痒死了哦哦哦哦哦哦!骚屁股被打得好爽!要去了哦哦哦哦!”

她这幅彻底被欲望和痛苦掌控的淫靡模样,反而彻底熄灭了父亲眼中最后一丝扭曲的“迷态”。父亲厌恶地皱紧眉头,对塞巴斯蒂安下令:”真是没规矩的贱货!以后白天也给她戴上分腿器,防止她夹贱穴夹到高潮。另外,每天鞭打脚心100下,然后用毛刷蘸上催情痒药瘙痒脚心和脚趾缝一个小时。让她那双骚蹄子也好好学学规矩。什么时候她能够表现得像个真正的淑女—当然,这恐怕永远不可能了—我才会考虑取下这些玩意儿。否则,就让她在无尽的瘙痒中度过余生吧。”

他冷漠地看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磨蹭着地毯以缓解奇痒的女儿,语气变得无比轻蔑:“本是想着养到16岁就替她开苞,如今她那被贱民蹂躏过的肮脏身体,我已经毫无兴趣了。"他挥了挥手,像是在丢弃一件垃圾,“塞巴斯蒂安,我把她送给你了。

她的一切都属于你,随你怎么处置。玩腻了,就处理干净。“

父亲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莉莉安娜陷入了更深的噩梦。现在,她完全落入了塞巴斯蒂安的手中。这个表面温文儒雅、一丝不苟的执事,内心深处隐藏着远比伯爵更黑暗、更富有创造力的残忍。

他优雅地单膝跪地,抬起莉莉安娜布满泪痕的脸,声音轻柔却令人胆寒:“您的父亲已经将您送给我了。如今,您的全部,从身体到灵魂,都属于我。”他的手指滑过她滚烫的皮肤,“那个卑贱的花匠儿子可以碰您,我自然更可以。承认吧,大小姐,我比那个贱民,更能让您这副淫荡的身体^满足’。"

他低笑着,揭开了曾经的“意外”:“我早就知道您的秘密。您大概从十一二岁开始,就暴露出本性了。每天早上趴在我膝盖上挨打时,您的下身都湿透了,淫水甚至能浸透我的裤子。我从那时起,就想着要狠狠地掐着您被我抽得红肿的屁股,进入您,占有您。”他的眼神炽热而疯狂,"所以,那天我是故意把钥匙留下的。我没想到您真的如此大胆,跑去和那贱民苟合…不过,这样也好,彻底打破了老爷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您完全是我的了。"

“老爷对您,还是太仁慈了。"塞巴斯蒂安宣布了新的规则,“从今天起,您每两天才能排尿一次。如果您不听话,我不介意让您再多憋几天。我想,膀胱被活活憋炸的滋味,一定很有趣。"

“至于这些痒粉,"他用手指弹了弹那三个可怕的皮套,“我会每天为您更换新的,保证您的骚奶头和骚阴蒂每时每刻都沉浸在欲仙欲死的痒海里,挺着憋胀的小腹,欲求不满地哭着求我。我会让您渴望高潮想到发疯。”

“当然,”他露出一个施恩般的微笑,“只要您表现得足够乖顺,足够卑微,我会考虑每隔一年,或许.允许您有一次高潮。当然,仅仅是或许,而且,只能是隔着贞操带,用按摩棒稍微抚慰一下您那颗发痒的贱豆。甚至,可能在您即将到达顶峰的那一刻,我会停下。这要看我的心情,以及您的表现。”

真正的惩罚开始了。每天,在那间密室里,莉莉安娜被强迫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鞭打脚心是固定的项目。她的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脚心裸露,朝向执事。

塞巴斯蒂安会选用细长而柔韧的藤条。

咻—啪!

藤条带着风声,精准地抽打在她白皙娇嫩的脚心。一下,又一下。剧烈的疼痛让她猛地蜷缩脚趾,又被强行拉直。

很快,她的脚心就布满深红色的肿痕,如同燃烧的烙印。

“报数,小姐。并感谢我的教诲。“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冰冷无情。

一…谢谢执事大人.....”莉莉安娜泣不成声。

咻—啪!

" 二⋯谢谢执事大人....”

……

咻—啪!

"一百...谢谢执事大人......

一百下鞭打结束后,她的双脚已经红肿不堪,微微颤抖,碰触到空气都带来尖锐的疼痛。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接下来,是更令人绝望的瘙痒之刑。

塞巴斯蒂安会取来一把硬毛刷,蘸上特制的、加强版的催情痒药。那药液一接触到她被打得火辣辣的脚心,瞬间,一种极致的、无法忍受的奇痒便取代了疼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痒!好痒啊!”莉莉安娜瞬间崩溃大笑,眼泪疯狂涌出,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但镣铐将她牢牢固定。

塞巴斯蒂安面无表情,手持毛刷,开始一下下地、极其仔细地刷挠她敏感的脚心、脚弓、以及每一个脚趾缝隙。那硬毛刮过红肿敏感的肌肤,带来的痒感是鞭打疼痛的十倍、百倍!

"哈哈哈哈!饶了我!执事大人!求求您!

痒死了!哈哈哈哈!”她笑得喘不过气,腹部痉挛,几乎要窒息。

“报数,小姐。并表达您的感激。“塞巴斯蒂安的动作毫不停顿。

"—⋯.哈哈哈.…谢谢..…谢谢执事大人.

痒啊!"

"二……谢谢执事大人….哈哈哈哈不行了!"

"三.....谢谢执事大人......

毛刷肆虐的范围扩大到整个脚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痒感深入骨髓,让她疯狂地想缩回脚,却根本无法动弹。她笑得声音嘶哑,浑身脱力,意识在极度痛苦的痒感中逐渐模糊,却又被新一轮更猛烈的瘙痒刺激得清醒过来。

五百下?一千下?这从来不是一个确定的数字,完全取决于塞巴斯蒂安的心情。有时他觉得"教育”够了,会在五百多次后停下;有时,他会持续到莉莉安娜彻底虚脱,昏死过去。

在这日复一日的极致折磨中,莉莉安娜•

海伦洛尔,曾经的伯爵干金,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芒和希望。她变成了一只被完全驯服的金丝雀,羽毛被拔光,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被迫的感谢。她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痒、刻骨的欲望、严厉的惩罚,以及塞巴斯蒂安那双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眼晴。

每两日一次的放尿成了一种屈辱的恩赐。她必须跪在塞巴斯蒂安面前,卑微地乞求:“求求执事大人,允许贱奴排尿…” 经常需要乞求很久,甚至需要舔舐他的皮鞋,才会被带去特制的排尿桶,在塞巴斯蒂安的监视下跪着用“淑女”的仪态渐渐的,无声的排尿。偶尔“表现不佳”,不小心尿出声音或是溅出一滴,这个期限会被延长至三天甚至更久,小腹的胀痛和尿意与身上的瘙痒交织,是无尽的折磨。

至于高潮,那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残忍的玩笑。一年里或许有那么一次,在她极度顺从、取悦了他之后,他会用强力的按摩棒隔着贞操带冲击她早已被痒粉折磨得异常敏感的阴蒂。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顶峰、看到一丝解脱的希望时,刺激会骤然停止。她会被吊在那极致的边缘,承受着比持续瘙痒更可怕的空虚和渴望,然后看着他整理衣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曾经的海伦洛尔大小姐早已死去,活着的只是一个被痒、痛、尿意、情欲彻底摧毁的玩具。她在塞巴斯蒂安精密而残忍的掌控中,彻底失去了自我,意志被彻底磨灭,只剩下对痒粉的恐惧、对放尿的渴望、以及对那虚无缥缈甚至从未真正到来过的高潮的扭曲期盼。

她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穿着冰冷的贞操带,戴着永恒的分腿器,承受着日复一日的鞭打、瘙痒与禁制,度过了漫长而痛苦的余生,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未曾再获得过一丝真正的温暖与解脱。塞巴斯蒂安,这位永远温文尔雅的执事,则始终陪伴左右,如同最忠诚的影子,也是她永恒梦魇的执刑人。

岁月在痛苦中流逝。莉莉安娜的金色长发渐渐失去光泽,蓝眼睛变得空洞无神。只有当塞巴斯蒂安拿出特制的长柄刷子时,她还会条件反射地发抖并自动张开双腿。

“今天要刷一千下。”他温和地宣布,就像从前告诉她今日的菜单。

当刷毛开始刮擦她无比敏感的脚心时,莉莉安娜用机械的声音开始计数:“一,谢谢执事大人。二,谢谢执事大人...”

数到七百三十下时,她的声音逐渐微弱。塞巴斯蒂安皱眉上前检查,发现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执事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小心地将工具放回丝绒衬里的盒子中。他唤来女仆,语气平静如常:

“小姐去了。按照惯例处理吧。”

当莉莉安娜冰冷的身体被抬出房间时,塞巴斯蒂安已经坐在书桌前,开始撰写给伯爵的报告。窗外的阳光依旧吝啬,一如多年前那个早晨,那个第一次被迫褪去衣衫的小女孩永远不会知道,有些囚笼,连死亡都无法解脱。

在报告的最后,他优雅地签下名字,然后轻声补充了一句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告别:

“再见,我的小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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