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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H/1.19、謊言惡魔,譫妄羊與不眠狼,1

小说:譫妄羊與不眠狼譫妄羊與不眠狼 2025-09-12 21:58 5hhhhh 3370 ℃

  「哈、哈……呵、累死了……哈哈哈……你還真是個公共廁所、哈……」

  葉深流氣喘吁吁,倚靠在骯髒的牆壁上,他方纔好不容易,纔將一絲不掛的原一拖到牆角,他累得滿頭大汗。

  他在社群的幾所學校裡是絕對的王者。但在大人的世界裏,他沒有力量……

  今天是週六,葉深流戴上黑框眼鏡、報童帽與圍巾,變裝之後和武赤音一起來到樂隊的演出場地。

  喧囂嘈雜、人山人海的環境、難聞的煙味與酒精味、周圍一看就不好惹的怪人們。

  更何況看不到武赤音,作為架子鼓手的武赤音在舞臺最後方,被其他樂手所遮擋。

  葉深流只覺無趣,只能玩手機打發時間。

  在看完演出後,就能去武赤音家裏過夜,這傢伙還提前網購了潤滑劑和小號避孕套………

  武赤音還故意嘲諷:「因為沒有兒童版本的,就買小號的,反正也差不多。」

  作為激怒我的懲罰,我絕對不會使用避孕套!

  葉深流不由期待起來,爲了今晚表現更好,他去廁所玩了一會性器。

  走出廁所後,他看到了原一。

  那傢伙除了學校的制服外,都是穿一身喪服般的黑衣,在任何地方都相當顯眼。

  原一駝著背,兩手插在兜裡,在路邊發呆,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邁出步伐。

  在意識到原一的目的地後,葉深流快步撞了上去,偷走了原一的錢。

  已經輕車熟路。

  嗑藥只是原一眾多自我毀滅的愛好中,一個相比自殺破壞力更小的愛好。

  待青合會兩個藥販子離去後,葉深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凝視著地上的原一。

  原一發出魅惑沙啞的呻吟,他本能般自殘傷害著已經勃起的性器,龜頭的頂端還殘留著尿液,不斷滲出透明粘稠的前列腺液,已經有血液滲出。

  他另一隻手的手指就著精液,抽插著小穴,口中不時發出:用力貫穿我、陰莖快點插進來這類的淫詞浪語。

  無法想象這是一臉性冷淡、冷漠慵懶的原一。

  「哈哈……」

  葉深流的笑聲比哭聲還要難聽。

  在武赤音演出結束前必須得妥善處理好,他不想耽誤今晚和小音的本壘打。

  「我可沒有興趣清理別人用過的廁所。」

  葉深流蹲下身,抬起原一的下巴,他皺著眉頭用紙巾搽拭著原一臉上的精液。

  原一全身都泛着溼熱的汗溼光澤,過高的溫度令

  讓葉深流感到不快。

  週五的時候讓不良少年們強迫餵過退燒藥……現在退燒藥雖然還在身上,但這個傢伙顯然不能用吧?

  葉深流思忖著,看向了原一。

  他往常沒有焦距的漆黑瞳孔,取代虛無之感的是淫靡的豔光—

  葉深流稍一錯愕,他的手指就被原一含住了——

  「呃……滋溜……呃……快……唔……」

  儘管知道這傢伙嘴裏還殘留其他男人的精液,但葉深流還是玩心大起,他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將數根手指插入了原一的口腔深處,玩弄著他的舌頭—

  「唔!你幹什麼——」

  還未反應過來,葉深流就被原一推倒在了地上。

  這個身體和精神都病怏怏的傢伙力氣怎麼大?

  衣服被弄髒了。壓在身上的少年小穴仍在「滴滴答答」流淌著精液,就連葉深流英倫風的褲子都已弄髒。

  必須得甩開—

  葉深流掙扎地起身,原一卻像一座沉重的小山,紋絲不動。

  原一大他五歲,已經是成年人……

  「這樣勾引我……嗬,很有趣麼……」葉深流眯起眼睛,他察覺到腹部被原一的性器緊緊抵著,少年嘴角綻放魅惑的微笑,他的雙手緩慢摸索至下方,感受著那硬朗的觸感,襯衫已被先走汁濡溼,緊緊黏在面板上。

  他笑著問:「你想插我哪裏呢?上面?下面?還是讓我插你?」

  「插我……快點……呃……」原一坐起身,騎乘在葉深流身上,扭動著臀部,他的身體每一寸肌肉都因藥效而不斷顫抖。

  「我不會插你的,因為你太髒了。」

  原一愣了一下,得不到滿足的他開始自慰,那手法近乎於破壞,不出幾下勃起的陰莖已佈滿血痕,血珠滲透出來—

  原一的血—

  葉深流舔了上去,如貓般狡猾笑著的少年伸出舌尖,輕輕颳着血痕,粉嫩的舌面在昏暗中泛着淫靡的光澤。

  在將幾顆血珠舔舐乾淨後,他輕輕握住原一的陰莖,緩緩道:「我給你弄,你不要騎在我身上,我被你壓得喘不過氣。」

  原一乖乖站起了身。

  戴著黑框眼鏡的葉深流看上去格外乖巧,卻在夜晚的街頭做出如此下流之事,他深深呼吸一口,在做好心理準備後,將原一的肉棒含進了口腔中。

  精蟲上腦的葉深流並不在意淡淡的腥味,他以舌面掃過馬眼處滲透的液體,「還真是……這麼硬……唔……」

  夜晚的街道空無一人,遠方傳來人群的吶喊聲,似乎是在隨節拍悅動的樂隊粉絲。

  葉深流放心地拉下褲拉鍊,將已經摩擦得生痛的肉棒掏了出來,他開始根據自己的一貫的手法擼動著性器具了。

  他含著龜頭,用舌面摩擦著冠狀溝,舌尖不時刮蹭著馬眼,猛然之間,原一用手扶住了葉深流的頭,就開始抽插起來。

  「咳……咳!」

  意料不及的葉深流被嗆到了,他的眼角滲出生理性的眼淚,他用力咬一口原一的肉棒,又吐了出來,隨著他的吐出,一束銀亮的口水拉絲拉扯而出。

  他笑著威脅:「你再敢動我的頭,我就把你咬廢。」

  原一對現實毫無反應。

  葉深流重新含了進去,他喜歡以自己的步調有條不紊進行,對事情缺乏控制會讓他感到不快,即使是做愛也是如此。

  他試探性想要深喉,但一旦含得深入了,嘔吐感就上涌,他只得以唇舌舔舐纏繞著。

  原一這傢伙會射嗎?

  完全沒見過他射過。

  原一面色潮紅,呻吟起來:「嗯……哥哥……啊……」

  葉深流眉頭一皺。

  哥哥?

  原一的哥哥,13歲殺了父母的兇惡少年犯,因為屬於未成年人,名字未曾被揭露,從少管所出獄後,他在政府幫助下,改了姓氏,隱匿於人群,與原一早已斷絕了聯絡。

  是在幻覺中見到了自己的哥哥麼?但是,原一發情的喘息,顯示這個幻覺並非溫馨家常。

  不爽,非常不爽。

  葉深流一邊侍奉著肉棒一邊思索,接下來原一的呻吟讓他徹底停滯住了—

  「呃……啊……爸爸……媽媽唔……我……殺了你們……對……不起……呃……」

  原一殺了爸爸媽媽,怎麼可能?

  這傢伙如此膽小懦弱,案件發生時他不過是個小孩子,這傢伙大概嗑high墜機了,出現了殺死自己父母的幻覺。

  葉深流停下自慰的動作,惡趣味地將自己馬眼滲出的體液抹到原一的肉棒上。他專心用手擼動著原一的肉棒根部,口腔並沒有停下吞吐的動作。

  「對不起……爸……媽媽……呃……唔嗯……不要出現……在我夢……裡了……啊……」

  「你對你父母的死亡,抱有負罪感,這就是所謂災難倖存者的愧疚感吧?」

  葉深流笑著抬起頭,瞄了一眼原一的臉,愣住了—

  那並不是嗑藥墜機的驚恐表情,而是沉溺在幸福中狂喜。漆黑的瞳孔中反射著淫蕩的豔光,他的唾液沿著嘴角流淌而下,嘴角邊漂亮的小痣因唾液而變得晶瑩剔透,他始終在用手指瘋狂抽插著小穴,攪動著裡面的精液與腸壁,發出滋溜溜的水聲。

  不對勁。

  很不對勁。

  這傢伙……搞不好真的殺了他父母。

  這是葉深流第一想法。

  一個7歲的孩子殺死雙親,按照常理來推斷,是不可能的。但身為真兇的原一哥哥,也只有13歲。

  而且……他是有動機的。

  不,我在想什麼啊?

  葉深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他的父母為何而死?被何所殺?於葉深流而言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原一「認為」是他「殺」的。

  糟糕,原一好像要射了。葉深流慌亂地吐出肉棒,炙熱的精液直接射到了他精緻的臉上,一連噴射了7股。

  葉深流愣住了。

  渾濁的精液正沿著平光眼鏡滴落下來,搞不好帽子上也被弄到了!

  他怒氣衝衝嚷:「你把我的臉弄髒了!」

  他惡狠狠捏向原一大腿內側的嫩肉,口中的精液

  很稀,味道也很淡、這傢伙都不怎麼吃東西……

  葉深流掏出溼巾,擦拭自己的臉,因為他沒帶鏡子,索性對著臉都洗了一遍—

  末了,再用廢棄的溼巾擦拭原一的肉棒。就在他順手丟棄紙巾時,他又被原一推倒了,

  葉深流象徵性推了一下,推不動。他饒有興致地問:「接下來,你要對我做什麼呢?」

  原一如同盲人,摸索著葉深流的身體,總算摸到少年勃起的性器,在隔著內褲磨磨蹭蹭許久,總算掏出如同蓓蕾般、還未發育成熟的少年性器。

  第一次是被自己玩具用小穴騎乘強姦嗎?

  很有趣!很有趣!葉深流的肉棒更硬了。

  原一稍微抬起身,他扶住肉棒根部,對準被中出過的穴口就準備坐上去,前一個插入者的精液尚且掛在他的臀部。

  葉深流意識到潤滑劑是其他男人精液,他瞬間反胃不已,「你他媽的給我停下!」

  原一愣了一下,他歪著頭湊近了葉深流的頭部,似乎在看葉深流,但從他毫無焦距的瞳孔和迷離的神情來看,這傢伙現在什麼都看不到。

  他停下動作,像是在確認什麼般,反覆撫摸著葉深流的肉棒。喃喃自語:「這……是誰……好小……找其他……更大的……」

  他從葉深流身上站起來。僅著黑色針織衫和長靴,真空裸露著性器。旁若無人地真空步行,跌跌撞撞走向街區。

  還未來得及消化原一「好小」的感嘆,將其轉化為憤怒的葉深流,就已經被「找更大的」徹底刺痛了。

  葉深流的身體都氣到發抖了,即使是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憤怒,他掏出電擊槍,惡狠狠撲向了原一。

  只是電了一下,原一徑直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無神的雙眼凝滯在半空中,陷入昏迷。

  葉深流關閉發熱的電擊槍,他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腳下的布洛克皮鞋狠狠踩踏在原一雙腿之間,精緻復古的雕花沾上渾濁的體液,皮質似乎被滋養,閃閃發光。

  他抬起腳,將鞋子上的體液蹭到原一的大腿上,又以鞋尖的硬質尖頭向着小穴捅去。

  「你太髒了,我不會用我性器插你,你只配被我的鞋子插。」

  事實上,葉深流很想插入,餓急的狼連骨髓都會吞噬殆盡。他不想插入被其他男人中出過的小穴,現在先讓原一夾起大腿,摩擦解決吧。

  他抓起原一的肩膀,將昏迷的少年拖到牆旁,讓其倚靠在牆上,又抬起原一的雙腿,試圖讓其併攏大腿。

  「等等,還有一個洞。」

  葉深流的腰因為興奮都顫抖起來,他掀起原一的劉海,右太陽穴處是殷紅的燒傷痕跡,白色無紡布所構成的眼罩遮住了右眼,他嚥下口腔中大量分泌的唾液,就如同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揭開初戀物件的內衣搭扣般心跳加速,輕柔而緩慢地揭去了白色眼罩。

  有些凹陷的眼窩讓淡淡的陰影覆蓋著眼睛,給人陰鬱病弱之感。狹長細窄的雙眼皮、微微下垂的眉毛如孤苦伶仃的小狗一般嬌弱,眼尾卻如同狐狸般翹起,媚態盡顯,霧濛濛的漆黑眼珠如同玻璃彈珠。

  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右眼球已被摘除的原一,眼眶只剩下一個黑暗醜陋的洞,因為失去眼球的支撐,眼部的肌肉與面板已經萎縮,漂亮的羽睫就像火宅後的殘垣斷壁般昭告著昔日的豔光。

  那個讓原一失去右眼的少年不再上學。不過,那傢伙前幾天活活打死了自己的母親。

  偷走我玩具右眼的小偷,我等著你出獄哦,我要從你哪裏拿兩隻眼睛。但是,正因為你偷走了玩具的眼睛,我才能插進去。

  葉深流興奮地笑起來,他用大腿控制住原一的頭,一隻手用力拉扯著眼皮,慢慢擴張入口,另一手小心扶住肉棒,輕柔地將勃起的肉棒插進空洞的右眼眶中。

  第一次不是插入陰道與肛門,而是插入眼眶裏!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有我此等殊榮了!

  另類的體驗讓葉深流達到了大腦的高潮。興奮不已的他開心得笑出聲,「我長大後,這裏就沒辦法插入了哦,既然如此,就滿足我一下吧。」

  他將注意力放在性器上,體會著插入眼眶小穴的感受。

  鬆垮垮的眼眶無比干燥,黏膜內側僅有一點水分,不足以潤滑打溼龜頭,還反向吸收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葉深流勉勉強強探入龜頭,就被肌肉包裹住了,頂端戳到堅硬的東西,其上卻覆蓋著像柔韌包膜一般、乾澀卻會打滑的組織。

  再深入進去,會直接捅進大腦裡。

  而大腦是最性感的性器官。

  想用力擺動腰部,想加快速度劇烈抽插,想一口氣直頂入大腦裡,想用硬挺的肉棒攪動他的大腦,想將灰白色腦漿攪成粉紅色的糊狀物,想在大腦裡面射精,想讓精液與腦組織融為一體,想徹底玷汙大腦裡的21克靈魂。

  不過,在那之前先用勺子品嚐腦組織,嘗過味道後再插進大腦裡吧。

  葉深流謹慎地扶住肉棒,在眼眶小穴內部打圈、小心翼翼地用龜頭頂端摩擦、他不敢用力,速度也非常慢。

  儘管如此,原一眼瞼上粉紅色的黏膜還是隨著摩擦而外翻變形,因為異物侵入的刺激,粉紅色的眼部黏膜出現了血絲,隨即充血通紅,他的淚腺無意識分泌眼淚,但因為被龜頭堵住了,並沒有流出,只是稍微溼潤了眼角處的龜頭一側,很快就被雙方彼此緊貼的粉紅色黏膜吸收了。

  葉深流只能精細微妙地控制力度、小腿抵住對方的上半身,大腿控制著對方的頭,會讓身體痠痛的怪異體位。就連地鐵上色狼都只怕比此更爽快。

  把原一的頭切下來,當飛機杯一樣套弄肉棒,就輕鬆便捷了。那時候連頸部赤暗橫切面、淡紅色與白色軟骨交織的喉管也能插進去吧?或許會被殘留的堅硬鮮紅脊椎刺傷性器,玩夠了之後清潔乾淨、放到冷藏庫裡冰凍,想玩時再拿出來解凍,因為精液會弄髒,每一次清洗都會損傷,需要戴上沒有潤滑劑、能產生熱感的避孕套來玩。

  葉深流越想越興奮,但他稍一鬆懈,失去意識的原一腦袋就會歪掉低垂,爲了防止他亂動,戳到不能戳的地方,他只能緊繃着身體。勉強抽出一隻手來慢速擼動著柱身,將自慰的手速放到最慢,不出片刻,少年的小臉就漲得通紅。

  「啊、哈……哈、啊唔……要射了……」

  哆哆嗦嗦的肉棒噴射出一股股精液,悉數射在原一空洞的眼眶中。

  葉深流開啟手機,用手電筒照射黑暗的眼眶小穴。除了眼皮的變形外,沒有造成任何損傷,粉紅色的嬌嫩黏膜因異物侵入摩擦變得血紅,幾根睫毛掉了下來,沾在了充血乾澀的眼部黏膜上,葉深流小心地吹走了,他隨後笑著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乳白濃稠的精液像淚水似的,緩緩順著臉頰流淌。因塞入龜頭而撐大的眼眶在緩慢回覆,有著濃密長睫的眼皮扭曲變形了,空洞的眼眶在乳色精液的映襯下像外翻的紅色媚肉般妖豔。

  葉深流翻開原一的左眼,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他親吻著原一的睫毛,失去意識的後者沒有下意識顫抖,隨後他舔了上去,小心翼翼用舌尖舔舐著左眼球,口感就如同柔韌光滑的橡皮糖—

  眼球的味道極為苦澀。

  原一用的迷幻藥可是透過眼皮吸收的。

  葉深流呆滯住了,他慌亂地停止了舔眼球,將口中的唾液全部吐出,以此來規避風險。

  他又用溼巾仔細擦拭著原一的臉,故意避開了從眼眶中流淌下的精液,他刻意留下支配印記,以此證明自己「來」過「此地」,順帶送上一份「驚喜大禮」等待著原一甦醒後領取。

  他給原一戴上了眼罩,穿上衣服,又將他亂糟糟的黑髮梳理齊整,過程中,葉深流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在漫長的體力勞動結束後,葉深流將穿戴整齊的原一摟在懷裏,以防如爛泥一般的屍體又癱軟在地,弄髒他好不容易拍打幹淨的衣服。

  葉深流並不想去探究原一的過去發生了什麼。

  因為不想接受,也無法接受。

  因為他的玩具不僅是被別人製造的,還被製造者玩到了快要壞掉的狀態,更是被製造者玩膩後丟棄的。

  他不想探究製造者的身份,無法深入思考製造者製造玩具的方式,也不敢想象製造者玩弄玩具的過程。

  葉深流轉換了思維,不去思考這個事實,事實就不復存在。

  原一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從公寓安裝的監控器來看,他上一次在家裏吃東西是三天前。

  葉深流掏出巧克力棒,弄碎成糖粒,塞入原一口中,後者乖巧地嚥下了。

  「抹茶味的,好吃麼?」葉深流笑著將剩下的巧克力棒塞進去,卻感覺到硬硬的東西抵在他的下腹部。

  想必那迷幻藥中加入了高階媚藥。

  原一頭動了一下,睜開了半昧的眼睛。

  葉深流正對上原一漆黑的瞳孔。

  那瞳孔還沉浸在淫慾的迷幻之中——

  他還未反應過來,又被原一推倒在地上。

  原一如同瘋人院跑出的瘋人,粗暴拉扯著葉深流的褲子,見拉扯無果,他脫下葉深流好不容易纔為他穿上的褲子,用肉棒摩擦著少年的大腿。

  「……插……進……來……快點……用……力操我……」

  葉深流冷笑,「你要我用電擊槍插你嗎?還是再電你一下?」

  原一瞳孔瀰漫着慾望的水霧,「插……我……什麼都……可以……快點……想被……要填……滿……」

  葉深流冷冷道:「好的,我馬上插你,你從我身上下來,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等我後入。」

  原一乖乖聽話了,他放開了他,順從地趴在了地上,翹起白皙瘦削的臀部,將手探到了小穴處,以近乎破壞性的手法粗暴地自慰。

  「你把兩腿併攏,雙手併攏,方便我插。」

  葉深流撿起原一的黑色圍巾,閃電般捆住原一併攏的雙腿。

  他又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捆住了原一的手,

  他的耐性已經達到極限,提起原一的褲子,又拉了上去,然而對方勃起的肉棒卻卡在褲子外面。

  他硬是將原一的性器塞了進去,鬥智鬥勇提上了褲子,然而褲子又掉了下來。

  拉鍊已經扯壞了,這傢伙還從來不穿內褲。

  「幹我……唔……哈……」

  現下的原一手腳都被捆住,卻仍然在骯髒的地面摩擦著自己的肉棒,他的眼淚不斷滴落在水泥地上,拉絲的唾液從口中滴落。

  原一變成這個鬼樣子?!

  葉深流拼命按捺住想把三個賣藥嘍囉宰掉的衝動。

  「你他媽別給我犯賤了!」氣急敗壞的他正欲拿出電擊槍,但是——

  他氣極反笑,認命蹲下身,用手掌擼動著原一的肉棒,但後者痛苦的扭動與沙啞的呻吟並未停止。

  葉深流戴上一次性手套,他的大拇指抵住原一的會陰,兩指插進穴裡,精液濃稠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他忍耐著噁心,按摩起前列腺。

  儘管入口鬆軟,但是深處像是要被絞斷手指似的壓迫感,這是所謂的名器?

  葉深流沒有插入經驗,他無從判斷。

  原一又射了。

  這一次射到了葉深流的褲腿上。

  葉深流皺起眉頭,手中的肉棒並沒有就此疲軟,反而更發硬挺起來。

  他的手痠了。

  一整個晚上都只怕會耗在這裏,父母那邊已經說過要去參加學校活動……

  遠處的黑暗中走出一個人。

  警惕的葉深流放開原一的性器,將手放到了口袋中,握住電擊槍按兵不動,失去撫慰的原一又開始自殘般地蹭地面。

  「你把他捆起來幹什麼?」

  女人的聲音。

  葉深流鬆了一口氣,繼續擼動著原一的肉棒。

  那名女子遠遠走來,她的頭髮已然花白。

  「這傢伙撲上來襲擊我,還脫我褲子,對我動手動腳。我只能把他綁起來了。」

  女人嗤笑道:「他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是你對他動手動腳,這麼小的孩子就在街上做這種事?」

  「您誤會了。他喝醉酒了,酒後亂性才襲擊我,被我阻止後一直自殘般自慰,這樣下去他的生殖器會廢掉,我爲了阻止他自殘,才幫他處理性慾。」

  葉深流笑道,他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初中生就滿口謊話啊。從父母那裏一脈相承?」

  女人眯起眼睛,細細打量著葉深流。

  「我並不小哦,我已經22歲了,只不過我患有克氏,您不是第一個誤會我年齡的人。」

  夾雜著血絲的稀薄精液又射到了葉深流手上,但原一的肉棒依然挺立著,顏色漲成紫紅色。

  「你是壞掉的水龍頭嗎?」葉深流低低嗤笑起來。

  女人湊近,盯著著原一的肉棒,「他嗑了藥啊。」

  「不知道,可能是效能力比較強吧。」

  「這種只供權貴助性用的高階毒品,普通人拿不到,是你給他的吧?」

  「這是毒品?請不要誤會我,我只是差點被他襲擊的好心路人。我沒有對他做什麼,患有克氏綜合症的我沒有效能力。」

  這個有黑幫紋身的女人顯然認識原一。

  葉深流笑著抽出手指,原一開始蹭地面,他一邊嘆息這,一邊溫柔地颳去性器上蹭到的灰塵。

  「您看,我沒有騙您,我不能停下來。他又要自殘或者襲擊路人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很拙劣的扒竊手法,居然有小偷還是小孩敢跑來這一帶偷竊。」

  女人惡狠狠瞪著葉深流。

  葉深流笑盈盈道:「請別誤會,我的身份很普通,我實施盜竊的物件只限於他一人。我只想偷他的心,但卻不得不偷走他的錢,目的只是爲了保護他。如果你對他足夠了解,知道他欠佳的生活習慣和不良的嗜好,我的苦衷你同樣也會領悟。」

  女人長嘆一聲,她用犀利冷酷的目光打量著葉深流,問:「接下來,你們要怎麼辦?」

  「我扛不動他。我需要你幫忙收留他,直到藥效終止。我會給你足夠多的報酬。我手很髒,你要多少錢自己掏。」

  葉深流抽出一隻手,將錢包遞給女人。

  女人沒有接。

  「他的錢,你幫我還給他,就說是他落下的,他醒來以後,請不要透露我的存在。女士。」

  「我不會要小孩的錢,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小孩,如果我再見到你,會將你趕出這片街區!」

  女人皺著眉頭,拉起原一的褲子,壞掉的褲子又滑了下來。

  葉深流無奈地笑:「如果我不來,你能阻止他麼?」

  他脫下自己的皮帶,戴到原一褲子上,為其繫好。

  必須得走了。

  女人很快打了電話,在叫幫忙搬運的幫手。

  葉深流從錢包中抽出原一的錢,遞給女人。

  女人點燃香菸,凝視著黑暗,冷冷道:「你用盡一切手段都制止不了他嗎?」

  「我不知道。」

  「你不喜歡他,沒有任何人能容忍喜歡的人日復一日自我毀滅。」

  葉深流陷入沉思,收起笑容,問:「那我該怎麼辦?」

  女人堅定地開了口:「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說那般,想偷走他的心,那麼你得救他,我知道這並不是你的責任,拯救自己是他的責任,但是他已放棄了拯救自己。沒有外力的幫助,他自己是不會振作起來的。」

  「那我就盡力按照您說得那麼去做。」

  女人冷笑起來:「你不是個好人,我看得出來。」

  葉深流不疾不徐道:「我很感謝您的幫忙,但爲了心愛之人孤身一人闖入黑幫片區的我,比之身上紋有黑幫標誌圖案紋身的您,誰更像好人?民眾們都一清二楚。」

  女人像是被逗笑般笑起來,她以威脅的眼光直視著葉深流,恐嚇道:「小孩!我就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是好人,不要再來這裏,也不要再接近原一,如果你是壞人,對原一出手,即使是我,也不會放過你。」

  葉深流有些驚愕。

  想起來了!

  這女人是原一常去酒館的老闆娘!

  他們關係有這麼好嗎?

  女人冷漠地指揮幾個同樣有黑幫紋身的男人將原一槓上了車—

  這是羊入虎口吧!

  葉深流叫住女人,他威脅地笑道:「您能確保他足夠安全麼?如果他遇到了危險……搞不好青合會會找上門來。」

  他掏出錢夾,將全部鈔票遞給女人。

  女人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過,我不要小孩的錢,青合會的錢我也不會要。青合會小孩的錢更不會要。哈哈哈哈,青合會!那算什麼東西!」

  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上車走了。

   武赤音演出臨近尾聲。

  演出會場人很多,身材纖細的葉深流能完美隱匿在人群中。

  被其他樂手遮擋住視線、在舞臺最後方專心致志的架子鼓鼓手武赤音,不會發現他偷偷溜出去過。

  葉深流飛奔至洗手間裡。向來謹慎的他反反覆覆清潔著自己。

  褲腿上乾涸的精液,用水打溼揉搓了幾下,爲了防止被發現水跡,特意接水潑灑在自己的褲腿上,倘若問起,就以洗手灑了水的藉口打發。

  糟了!圍巾和腰帶還綁在原一身上。

  它們沒有在學校裡戴過,原一也不可能認出它們屬於葉深流,佯裝不知不覺掉了。

  完美。

  葉深流走出衛生間,武赤音吊兒郎當依靠在牆壁上,他穿一身橫須賀夾克,其上的燦金刺繡在昏暗中熠熠閃光,囂張的帥氣少年即使在人群中,也是最亮眼的一個。

  他和幾個朋克風打扮的傢伙熱切地有說有笑。

  「晚上好!小會長!」武赤音笑嘻嘻地招手:「一直沒見到你啊!跑哪裏玩了?」

  「去了洗手間,因為人太多,有點悶還出去過透氣。」

  武赤音挑著眉,相當開心的樣子,「很悠閒啊~我這邊就很辛苦了。」

  語畢,他扭過了頭,和樂隊成員熱切地談話。

  「真是火大啊,點燃以後什麼味道都沒有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性嘆息道:「啊,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對草藥球不敏感。」

  他是武赤音樂隊的鍵盤手,這人畫着濃重的哥特妝容。

  「你從哪裏買的草藥球。」

  「一個姓賀的小子,自稱是青合會下的什麼極道少年組織極荊會成員啥的……我還以為他有貨源。」

  葉深流一愣。

  「哦呀,這不是小會長擔任首領的過家家會麼?哈哈哈,讓我看看你買的草藥球。」

  鍵盤手懊惱地將紙卷遞給了武赤音,裡面包裹著乾枯的葉子,後者只看一眼,就哈哈大笑:「這是曬乾的狗尾巴草和鬼針草啊!你真是個笨蛋。說說被騙了多少錢。」

  鍵盤手說出一個高額的數字,「對了,那個小子叫賀利田,一口鯊魚牙。我還問他是在哪裏磨的,真帥氣啊。」

  葉深流竭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問:「他賣藥多久了?」

  「那個小騙子騙了不少人。其他人圍堵了他好幾次,他都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了,像變魔術一樣,搞不好是個天才欺詐師。」

  「小會長連手下都管不住?」武赤音陰陽怪氣。

  「不,他只是一個故意給我找麻煩的傢伙罷了。」

  「對了,有一個死金樂隊特別棒,主唱是女生,那嗓音真是,而且……」鍵盤手曖昧地笑起來。

  武赤音並不回覆,他大笑地轉向葉深流,「過家家會和黑金樂隊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小會長知道某種不在場證明吧?犯人在電影院看電影時偷偷溜出去作案,有電影的票根打掩護,任何人都相信這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但並不是哦!那麼我考考聰明的小會長~我們演出的倒數第二首曲目是?是誰先開口致謝?」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你所在樂隊在此地的演出,曲目幾乎是固定的,而熟知成員性格與社會評價的我,只要採取排除法,就能得出先開口致謝者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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