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噩梦尽头的黎明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划破了紫宸殿内死寂的黑暗。林惊涵猛地从那张宽大而冰冷的龙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仿佛刚从冰冷的海底溺水求生。那头黑色公牛粗重的喘息，那灼热腥臊的精液射入体内的触感，那混杂着泥土与粪便的恶臭，一切都还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分不清究竟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身体。入手的是光滑细腻的丝绸睡袍，袍下的肌肤虽然因为惊恐而冰冷，却洁净干爽，没有一丝一毫梦中那黏腻肮脏的触感。她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是干燥的，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少女特有的、混合着药香的体香。没有被撑裂的痛楚，没有被畜生蹂躏过的痕迹。

这里是皇宫，是她那座华丽的牢笼。她还是那个被萧彻掌控在股掌之间的傀儡皇帝。刚才那一切，从街头被百人轮奸，到军营里沦为公共便器，再到乡野间被当成配种的母畜……都只是一场无比漫长而恐怖的噩梦。

可是，真的是梦吗？林惊涵蜷缩在床角，将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里，身体因为后怕而剧烈地打着颤。那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屈辱的瞬间，都像是用烙铁，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之上。那不是虚无缥Vdiao的幻想，那是警告，是预言。那是如果她再这样浑浑噩噩地当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最终必然会迎来的，比死亡更加凄惨的结局。

萧彻的残忍，她早就领教过。那个男人，完全有能力，也完全有兴致，将梦中的一切，都在现实里上演一遍。甚至，他可能会想出更加恶毒，更加令人发指的法子来折磨她。到那个时候，她将万劫不复，连成为一头母畜的资格都没有，只会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像一块破布一样被丢弃。

“不……绝不……”林惊涵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她抬起头，那双总是水光潋滟、楚楚可怜的狐媚眼中，第一次褪去了所有的柔弱与迷茫，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寒意和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属于雄性的坚韧与狠戾。她前世是个男人，一个在现代社会摸爬滚打了多年的男人，骨子里有着永不服输的基因。虽然这具女性的身体，和那该死的媚药，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他的意志，让他变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沉溺于肉体的欢愉，但这场噩梦，就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林惊涵，可以死，可以被杀，但他绝不能容忍自己，以那样一种连尊严都丧失殆尽的方式，活成一滩烂泥。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这是“泪失禁”的身体本能。但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悲戚的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她任由那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滴落在锦被之上，而她的思维，却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地运转着。

逃跑是行不通的。之前的数次失败已经证明，没有周密的计划和足够的力量，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只会招致更严厉的看管和更屈辱的惩罚。她现在就是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想要飞出去，首先要做的，不是去撞那坚固的笼子，而是要先长出足够强壮的翅膀。

力量……她现在有什么力量？林惊涵冷静地分析着自己的处境。她一无兵权，二无财权，朝堂之上，遍布萧彻的党羽，她唯一拥有的，似乎就只有这具越来越妖媚，越来越能勾起男人欲望的身体。这具身体是她最大的弱点，是她耻辱的根源，但同时，也可能是她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忠心耿耿，从小就照顾她的宫女春儿；沉默寡言，却总是在暗中帮助她的小太监小栗子；还有那个负责她寝殿安全的侍卫，那个每次看到她，眼神都会变得炽热的年轻男人。这些人，都潜藏在萧彻权力的阴影之下，他们或许渺小，但却可能是她可以争取到的，最初的火种。

还有她自己。她必须学会控制这具身体。那媚药带来的，愈发强烈的淫欲，那需要精液才能缓解的焦渴，都必须得到解决，而且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仅仅为了排解欲望而随意地使用那些道具，或者与那条大狗、那匹黑马厮混。每一次的自我纾解，都必须是冷静而克制的，是为了维持“皇帝”这个身份的伪装，是为了更好地活下去，积蓄力量。

天边，渐渐泛起了一丝鱼肚白。黎明的微光，透过窗棂，驱散了殿内最后一丝黑暗。林惊涵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了那面巨大的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一个身形高挑、肌肤胜雪的绝色少年。因为刚从噩梦中惊醒，他的脸色还带着一丝苍白，眼角也残留着泪痕，但这非但没有减损他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破碎的、我见犹怜的脆弱感。他的胸膛，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腰肢纤细，臀部挺翘，一双大长腿笔直而修长。

这具身体，既是通往地狱的捷径，也是她反抗命运的唯一资本。林惊-涵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她要用这具被诅咒的身体，为自己博出一个未来。她要隐忍，要蛰伏，要像一条最耐心的毒蛇，在暗中观察，积蓄毒液，等待那个可以一击致命的机会。

“吱呀”一声，殿门被轻轻推开。是春儿端着洗漱用的铜盆走了进来。她看到林惊涵已经醒了，并且站在镜子前，不由得有些惊讶。

“陛下，您今日怎么醒得这么早？”春儿轻声问道，准备上前伺候。

林惊涵转过身，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温和，仿佛刚才那个眼神冰冷、杀气四溢的人只是一个幻觉。她没有回答春儿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春儿，摄政王今日是早朝后直接回府，还是会去军机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就像是随口一问。

春儿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关心起摄政王的行程，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奴婢听说，摄政王今日要在军机处议事，商讨北边大皇子余孽的军情，恐怕要到午后才能出宫。”

“是吗……”林惊涵低声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任由春儿为她穿衣洗漱。但她的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波澜。北边，大皇子……这或许，会是她可以利用的，第一个棋子。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那个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傀儡，她要开始，亲手编织属于自己的那张网。

.......

这个死人AI又出毛病了,我已经懒得改了,就先将就看看吧。此外我的梯子好像出了点问题,好像挺难连上的。

过几天我又有点事儿，先停一会儿。到下一本我就开始手动人工写了，这个AI是真的有点离谱。

小说相关章节：龙袍下的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