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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米的日记(2),雪妖精的奇幻漂流

小说:雪妖精的奇幻漂流 2025-09-12 21:58 5hhhhh 1110 ℃

1942年7月2日

今天早上的天晴得很,蓝蓝的天空亮堂堂、白晃晃的。卡尔姐又到仓库来,给我带来了一套长袖、长摆的罩袍。卡尔姐说:“穿着这个,可以一定程度上避免庄园警卫见色起意、对你图谋不轨的情况发生。但是你还是要小心,不要吸引注意。”在谢过卡尔姐之后,我穿上了这套袍子,感觉非常好,我决定以后凡是出门都穿它。袍子里藏着一叠纸,我小心地把他们收起来,放在床铺下面。

卡尔姐离开了一会儿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云爬满了天空,太阳看不见了。很快,我听到了哗哗的雨声。仓库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又“嘭”的一声关上了,两个卫兵进到了仓库里,一边跺脚、甩衣服,一边大声咒骂着该死的天气。我坐在床上,一个卫兵突然拉开了隔间的门,让我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胳膊拽了出来。

另一个卫兵在地上铺了一张格子布,手里攥着一把纸牌。他说:“外面雨下的很大,我们没法在外面站岗。我们两个在屋里也无聊,你来陪我们打牌吧!”说着便大大咧咧地叉开腿坐在了地上。我没有打过牌,但也只好屈起腿坐在他们对面。

他们玩的是一种叫“毛毛”的纸牌游戏,规则很复杂,他们讲得也很快,我只记住了谁最后一个把牌全出完就算输。他们给每个人发了七张牌,把剩下的牌扣住摆成一堆,又翻开第一张牌在一边摆好,然后就开始“啪啪”地出牌。轮到我出牌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出什么,他们也并不给我指导,只是哈哈大笑,说:“小姑娘,你不出牌我们就继续啦!”然后继续出牌。很快,他们就打完了所有的牌,而我一张都没有出。

他们又大笑起来,说:“你输了!”我不服气地说:“可是我还不懂应该怎么出牌呀!”一个卫兵满不在乎地说:“刚才都给你讲过规则了,你自己不懂,还怪别人,是不是该受罚?”我不敢作声了。另一个卫兵说:“你这次顶嘴我给你记下了,并且你这次输了,也要受罚,就罚脱一件衣服吧。”我没有办法,只好把刚穿上没多久的罩袍脱掉,露出只穿着短衣短裤的、光溜溜的身体。卫兵们看了都坏笑起来,说:“你一会要是再输一次,就再脱一件衣服。如果全脱光了,那我们就要把你绑起来,惩罚你了。”我赶快回想之前的规则,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第二局开始了,我学着卫兵的样子胡乱出牌。卫兵还是大笑,一边笑一边把我打出的牌塞回我手里,说:“打得不对!”很快第二局也结束了,我不仅没能打出牌,还被卫兵从牌堆里多抓了两张牌塞给我,按照他的说法,他打出了一张“7”,我作为他的下家,就要多摸两张牌。作为又输一局的惩罚,我的短衣也被脱掉了,胸脯露了出来。我赶快把手臂抱在胸前,遮住胸口的小点点。

卫兵们看着我的胸脯,喉咙动了动,一个卫兵突然对着另一个人说:“我忍不住了,我们把她办了吧!”我一下害怕起来,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另一个卫兵点了点头,说:“别射在里面,完事了我们还得收拾干净。”说完,两个人就站起来,把我扭住。他们把我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把绳索甩上房梁,用力向下拉,我痛得叫了起来,撅起屁股,弯下腰去,好让肩膀的位置更低一些,来缓解肩膀的疼痛。抓着绳索另一头的卫兵站在了我的身后,命令我把腿并紧。我感觉到他抓住了我的腰,然后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两腿之间,不停地向前向后动着。另一个卫兵走到我的面前,解开了裤子,把他小便的地方握在手里,朝我的嘴凑过来。他说:“含住它,用你的嘴去吸它,用你的舌头去舔它。”他小便的地方是黑色的,有点发红,像一根香肠。他把这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捧住我的头,也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这个东西顶到了我的喉咙,我感觉很难受,好像要吐了一样。这就是他们对我的惩罚吗?我不知道。过了一会,在我面前的卫兵把那个东西从我的嘴里拔了出来,我感觉到有湿淋淋的东西喷在了我的脸上。随后,我身后的兵也把热热的东西(我猜也是他小便的地方)从我的两腿中间拔了出来,也有一些湿淋淋的东西喷在了我的大腿上。

他们好像有点累的样子,一边喘气,一边揉着我的胸部,摸着我胸前的小点点。我感觉我的小点点被摸得有点痒,好像站起来了一样,又觉得好像有一股热乎乎的气在胸口和下身打转儿。很快,我也开始喘起气来,但他们似乎歇息好了,不再摸我的胸部和小点点,转而开始四下张望找什么东西,我居然感觉有点空落落的,想让他们继续摸我,真奇怪。最后,站在我身前的卫兵拿起了我的罩袍,用力地抹了抹我的脸。我感觉脸上的湿东西被抹掉了,黏在罩袍上,那些东西看起来像鼻涕一样黏糊糊的,白色里透着一点发黄,把我的罩袍弄脏了。他把罩袍递给我身后的卫兵,卫兵接过来之后擦了擦我的大腿,也擦掉了那里黏糊糊的东西。

他们松开挂上房梁的绳子,把我放了下来,刚要为我解开绳子,突然外面响起了哨子声。这两个人愣了一下,赶快提起裤子挎好枪,急急忙忙地跑出了仓库。我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呀!我挣扎了一下,可是麻绳缠了很多圈,中间还被打结收紧,我的手腕和手肘被牢牢地并在一起,勒得紧紧的,一点都挣不开,我急得大哭大喊起来。过了一会,我没力气了,只好呆呆地坐在地上。

忽然吱呀一声,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我赶紧叫起来,但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嘶嘶呀呀的喘气声。不过还好那个人注意到了我,朝我小跑了过来,谢天谢地!这是一个白色头发的女孩子,裹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披着蓝色的军装坎肩和军装裙,穿着一双浅棕色的长靴。看到我坐在地上,她并没有很惊讶,而是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对我说:“别害怕,我这就帮你松绑。”我以为她要用刀割开绳子,但她好像只是用指甲“哒哒”地轻轻钩挠了几下,便松开了绳子的结,然后拉扯了一番,我的手臂就松快了许多,不一会绳子就全都解开了。

我对她说:“谢谢你,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芬兰来的索米。”她点了点头答道:“我叫儒格尔,是皮伯斯小先生的女仆。”儒格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我被绳子勒得发紫的手臂,他们已经没有知觉了,好一会才传来刺痛的感觉。

我问她:“儒格尔姐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刚才那两个士兵先生还没给我松绑就跑出去了,我真害怕会被吊死在这里。”儒格尔姐姐说:“是卡尔姐和我说的,仓库里有一个芬兰来的浅亚麻色头发的小妹妹叫索米,想学德语,让我帮帮忙。我给你带了一本我看过的德语辞典。”我赶紧爬起来,给儒格尔姐姐鞠了一躬:“谢谢你,姐姐!”儒格尔摆了摆手说:“没关系的,而且我和卡尔姐商量过了,以后只要我没什么事情,我就过来找你,我带你练德语谈话。卡尔姐不方便出面来看你的时候,我也能替你给卡尔姐带口信。”我说:“那你不害怕卫兵和其他士兵吗?”儒格尔姐姐摇了摇头说:“皮伯斯小先生不许那些士兵碰我,他是个很顽劣的家伙……但是他说的话很有份量。”

她顿了顿接着说:“刚才你被绑着,那两个卫兵是不是对你做了坏事情?”于是我就把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儒格尔姐姐听。儒格尔姐姐听完叹了口气,说:“这个事情我会帮你告诉卡尔姐,她会让那两个卫兵受到处罚的,至少一年之内你都见不到他们了。他们做的事情非常恶劣……虽然在这个地方也是司空见惯了……但他们强迫你为他们口交、腿交,还摸你的胸部、乳头,是对你很严重的侵犯。”

我回想起被绑起来摸乳头时,有点心痒痒的感觉,有些奇怪,把这个事情也说给儒格尔姐姐听。儒格尔姐姐说:“我们女性与做爱相关的一些地方是很敏感的,被抚摸刺激会感觉愉快,这也是很正常的。有些人会因为这个说:‘你是淫荡的坏女人!’不要信他们的鬼话。”我点了点头,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我和儒格尔姐姐一起在隔间里坐了一会,儒格尔姐姐又给我讲了一些米格尔海姆和德国的地理情况,从我们米格尔海姆所在的位置,一直讲到整个欧罗巴各个国家的国界,还用我的纸和笔画了一张简单的地图。儒格尔姐姐讲得很简洁:我们在哪里,庄园内的建筑都有哪些,是做什么用的;我们的东西南北方都是什么地方,德国的东西南北方都是什么国家,他们那里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儒格尔姐姐还特意提到了了芬兰,我听得很认真,感觉长了很多知识。不知不觉,天就快要黑了。

儒格尔姐姐站起身来说:“我得走了,晚点名之前如果我还不回去的话,我也会挨罚的。明天见!”我握住儒格尔姐姐的手,再次道了谢,儒格尔姐姐走远了。我忽然想起来还没有洗衣服,赶快拿起水盆,追上儒格尔姐姐,拜托他在仓库等一下,防止卫兵回来发现我不在。儒格尔姐姐同意了。我飞快地跑到上次打水的井边,打了半盆水,又飞快地跑回仓库,儒格尔姐姐见到我气喘吁吁地回来,摸了摸我的头,安慰了我几句,这才朝远处跑去。我稍微有点不安心,但愿儒格尔姐姐没有因为我的疏忽耽误太多时间。

我简单清洗了一下罩袍上的污斑,儒格尔姐姐说这个叫精斑,那两个卫兵射在我脸上和大腿上的是他们的精液,就是男人和女人生孩子用的种子。遇见了这种事情,我心里有些闷闷的,但想起儒格尔姐姐对我这么好,又觉得舒服了许多。洗好了袍子,记录了一下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也要去休息了。晚安,希望明天能和儒格尔姐姐学到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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