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之后，感觉和父亲之间有了一层模糊的薄雾，和张叔有了一点参杂情欲的暧昧。

初中生活还是照常过的，只是周末回家的时候想要和父亲一起睡得时候，他开始抗拒了。故意回避我的拥抱和撒娇，晚上也会催促我去自己房间睡觉，而张叔再来家里玩的时候就很少留宿他了，偶尔留宿也是他醉的不行了。周末在家的时候一般就是一个人，我会进父亲的房间看电视，偶尔会看他攒下来的碟片，不过不会看太久，因为看完之后总会感觉身上燥热，却总排解不掉的烦躁感。我还会再他房间的柜子里发现很多小说杂志，都是成人的，我会拿一些到房间里面看，看完再放回去。他的床头柜里存了好几盒的避孕套，还在垃圾桶翻出了用过的套套，里面的精液散发着奇异的味道，有一点腥味，发散在空气里让人忍不住多闻几下。

第一次看到父亲做爱，还是在暑假。半夜一点左右，我模糊的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摩托车引擎的声音在院子里面来回鸣响，我的睡意被一点点驱散，好奇的走出卧室，来到楼上客厅朝前院张望，只看到父亲带着一个女人下车，右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推着女人进了房间，院子里声音冷了下来，只听到楼下渐渐传来的流水声。我心跳加速，轻步走下楼梯，来到楼梯转弯口。朝下看去，楼梯口旁的浴室门关着，昏黄的灯光从门缝射出。我一边屏息静心听着楼下传来的声音，一边盯着浴室。楼下的卧室门开了，卧室的灯光铺向浴室门口，我看着影子一点点接近浴室，直到父亲的身体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精壮的身体一览无余，双手胡乱的在屁股上抓了几下，有点不耐烦的打开浴室门，朝里面的女人问：洗好了吗。

女人娇笑：老板再等一下嘛。

父亲两步并作一步跨进浴室，反手关上门，我能听到里面女人小声的惊呼，然后是欢愉的笑声，粗重的喘息，身体撞上浴室门的声音。我口干舌燥，想象里面的春光。浴室门又打开了，两个人赤裸的身体前后走出，女人身体丰腴，大概三十多岁，前胸的随着步子颠簸。父亲挺着微勃的阴茎，一只手追逐着想要附上女人的臀部。我看着两个人走进卧室，直到铺在地上的灯光一点点消失。我又等了一会，慢慢的挪下楼梯，看着浴室半开的门，我朝里面看去，借着灯光看到父亲的内裤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我一点点朝着卧室迈去，附耳贴在门上，能听到卧室里面两个人的声音，我想要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我走出客厅来到前院，朝着父亲卧室的窗户走去，窗帘没有拉上，卧室的灯光闯进前院，落在地上。我将眼睛一点点靠近窗户，房间的景色一点点填进我的眼里。

父亲站在床边，女人跪在地上，两只手扶在父亲的大腿上，嘴巴含住父亲的阴茎，随着脑袋的起伏，吞吐变硬变大的肉棒。父亲微眯着双眼，看着身下女人的服务，然后抓着女人的脑袋，强制按向自己的阴部，阴茎慢慢插进女人的嘴里，直到留下再也吞不进去的部分。女人双手抵在父亲腿上，想要挣脱父亲的双手，嘴里传出难耐的声音。父亲拔出鸡巴，女人忍不住的干呕了几下，似乎又是不服气，抓住父亲的鸡巴，含住龟头开始用力吸吮，舌尖在龟头上打转，父亲舒服的叫了几声，女人抓住鸡巴向上抬了几下，露出父亲的阴囊，女人低头含住两颗蛋蛋，父亲屁股往后抬了一下，好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安的抓住女人的头发。父亲应该已经硬到不行了，拽起女人推到床上，女人顺势打开双腿，露出覆盖着浓密黑毛的阴部，父亲抓起扔在床上的套套，连嘴带手咬开一个，戴在自己的鸡巴上面，一只手撸着鸡巴，一只手揉搓女人的阴唇。终于是忍不住了，扶着鸡巴插进了女人的小穴。我眼光在父亲身上留恋回转，游移在他的鸡巴上面，看着他意乱情迷的将鸡巴插进女人的身体。鸡巴慢慢没进女人的阴道，两个人不自主的呻吟出来。父亲开始挺动屁股，随着屁股的起落，鸡巴在阴道里面进出，女人的小穴泛起水光，每一次的抽查都能带出来一点点淫水，女人呻吟出声，双手抓住自己的大腿，尽力分开，想要鸡巴插得更深一些。父亲看着身下女人的情状，忍不住恶语相向，难听的字眼从父亲的嘴里飞出：贱母狗，万人操的妓女，骚逼。我看着屋内的交配，听者父亲的淫语，面前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他，心里翻起别样的情绪。我忍不住夹住双腿，大腿摩擦间，感觉阴部传来的快感，竟然有了沉迷的味道。父亲拔出鸡巴，示意女人翻过身，跪趴在床上，抬起女人的屁股，将鸡巴插进去，抓住女人的屁股开始用力猛操，粗暴的操弄着身下的女人，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女人的奶子不断摇晃。父亲还在不断地用言语挑逗羞辱女人，女人将脸埋进被子，只有难掩的呻吟传出，附和着父亲的羞辱。父亲欺身压了下去，把女人控制在身下，头压在女人肩膀一侧，屁股不停的操弄女人的阴穴，结合处的床单被两人的淫水打湿了。父亲又抽查了几下，停下来，翻身躺在女人身侧，拍了女人屁股几下，示意他她坐上来。女人起身，扶着父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小穴，慢慢做下去，两个人舒爽的呻吟出身，女人开始动作，两只手握着父亲的手，抬起屁股开始套弄父亲的阴茎，女人的身体在父亲身上摇晃，仰着头享受结合处的快感。似乎是快感越来越强烈，女人的淫叫越来越大，直到没了声息，软软的摊在父亲身上，父亲翻身，压着女人开始快速的操弄，双手胡乱的揉捏女人的奶子，屁股越来越快，直到父亲将鸡巴深深的插进女人，才停下动作，慢慢的拔出鸡巴，摘掉套套，扔进垃圾桶，坐在床上，手不老实的放在女人的奶子上。我慢慢退回客厅，轻轻的走回楼上房间，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海回想着刚才的画面，慢慢沉入梦乡。

早上是被父亲叫醒的，我起床的时候父亲已经坐在饭桌前了，我洗漱完，坐在餐桌前，突然回想起昨晚的事，突然红了脸。父亲问我怎么了，我回答说没事。但眼睛不自觉地飞向父亲身上，父亲看起来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一边吃饭一边跟我说他今天的工作，让我晚上不用等他吃饭，吃完饭他就到张叔家里帮忙了。我收拾完餐桌，进到父亲的房间，查找昨晚的痕迹，床单被扔在一旁，我拿起床单张开，昨晚的留下的痕迹已经干掉了，床单上只留了一片丑陋的痕迹。我翻了一下垃圾桶，两个用完的套套藏在纸里面，淫靡的味道飘进我的身体里，我不自主想起昨天的场景。翻出床下我穿过的内衣，父亲说是要洗了的，现在上面还多了精液的味道，我把房间收拾好，把衣服床单泡进水桶，垃圾倒掉。

这之后我就刻意留心了父亲的房间，还有他晚上的踪迹，暑假的两个月他晚上又带了好几个女人回来，有时候也会吃完晚饭就出去，，张叔有几次和他一起出去，到了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是凌晨了。我之后会回想这些事，他毕竟才三十岁出头，有需求也很正常，我会有些懊悔要是早点给他，或许他能少出去几次，留下来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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