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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葫芦姐妹,6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8240 ℃

蛇精缓缓地蹲下身,她的目光,落在了那片被黄色棉质内裤包裹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

她的手中,再次浮现出那柄闪烁着寒光的“刚柔阴阳剑”。这一次,她用的是剑尖。

“让我来猜猜看,”蛇精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低语,充满了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恶意,“如果说,屁股只是让你感到疼痛的第二罩门。那么,你这身引以为傲的铜皮铁骨,真正的、唯一的、可以直接破功的第一罩门,是不是就在……这里呢?”

说着,她将那冰冷的、锋利的剑尖,缓缓地、带着一丝戏谑的试探,对准了三姐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从未有任何人或物触碰过的……小穴。

“不——!不要!你这个魔鬼!你敢——!”

三姐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一股比死亡更可怕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瞬间将她淹没!她终于明白了蛇精的真正意图!

她开始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挣扎起来,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翻滚,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她的口中,发出了绝望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嘶吼与哀求。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在蛇精那冰冷而残忍的注视下,在周围小妖们兴奋而淫邪的目光中,那柄代表着破灭与终结的剑尖,带着毁灭一切的寒意,缓缓地、坚定地,刺向了她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防线。

那冰冷的剑尖,终究还是刺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金铁交鸣的脆响,也没有遇到任何有效的抵抗。那柄锋利的“刚柔阴阳剑”,只是轻轻地、仿佛切开一块豆腐般,便刺破了那层薄薄的黄色棉布,然后,刺入了她身体最柔软、最核心的禁地。

“啊……”

三姐的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但那声音却不像是源自肉体的痛苦,更像是某种存在于灵魂深处的东西,被彻底击碎时发出的哀嚎。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像一根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布偶,软软地瘫倒在地。那双原本燃烧着不屈烈焰的眼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光芒都熄灭了,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灰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正从那被刺破的罩门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她的四肢百骸。那股力量粗暴地冲刷着她的经脉,瓦解着她的气血,将她那与生俱来、引以为傲的“铜皮铁骨”神功,从根基处,一点一点地、彻底地摧毁!

她那身堪比神铁的肌肤,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神异光泽,变回了普通少女应有的、细腻而柔软的质感。她那能开碑裂石的力量,如同退潮般从肌肉中流逝,只剩下凡人般的、微不足道的力气。

破功了。

彻底地、无法逆转地,破功了。

蛇精缓缓地抽出长剑,看着剑尖上那一抹嫣红的、象征着贞洁与毁灭的血迹,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而残忍的微笑。她赢了,赢得彻彻底底。

然而,即便是面对一个已经完全失去反抗之力的猎物,千年的谨慎与多疑,还是让她没有丝毫放松警惕。这个三妹的意志力太过顽强,谁也保不准她会不会还有什么同归于尽的后手。

“来人!”蛇精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把她给我绑起来!用最好的、浸过桐油的牛筋绳,给我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绑!我要她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小妖们立刻领命,取来了数十条比拇指还粗、散发着刺鼻油腻气味的深褐色牛筋绳。他们如同对待一头即将被献祭的牲畜,粗暴地将瘫软在地、眼神空洞的三姐翻过身来,开始进行捆绑。

绳索,是冰冷而粗糙的。当第一根绳索缠上她手臂的时候,三姐的身体猛地一颤。

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而锐利的痛感,从皮肤上传来!在失去了“铜皮铁骨”的庇护之后,她的身体仿佛被剥去了一层最坚硬的铠甲,变得异常的敏感。牛筋绳上粗糙的纹理,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娇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小妖们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绳索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三姐的身上。从脚踝到小腿,从大腿到腰肢,从胸膛到手臂,再到脖颈……他们将她捆绑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用力!再用力!绑紧一点!”蛇精在一旁冷冷地监督着。

随着她的命令,两个小妖分别拽住绳子的两端,用脚蹬着三姐的身体,猛地向两边拉扯!

“呃……啊!”

三姐的口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绳索深深地勒进了她的皮肉之中,将她那健美的身躯,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紫红色的痕迹。那种挤压、束缚所带来的剧痛,让她几欲昏厥。每一次收紧绳子,都像是在对她进行一次凌迟,让她那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就在这时,蝎子精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门口。他的断尾处已经用厚厚的绷带包扎了起来,脸上满是伤痕,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比之前更加疯狂的怒火与怨毒。他一瘸一拐地走进来,看到被捆成粽子、瘫在地上的三姐,二话不说,抡起仅剩的一只完好的蝎钳,就要朝三姐的头上砸去!

“住手!”蛇精的身影一闪,拦在了他的面前。

“娘子!你让开!这个贱人断了我的尾巴!我要把她砸成肉酱!”蝎子精双眼赤红,嘶吼着。

“砸成肉酱?夫君,那也太便宜她了。”蛇精的脸上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肉体的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我要让她体验的,是比死更难受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折磨。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好东西,一份能让她在无尽的绝望中,一点点疯掉的‘礼物’。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报仇,不是吗?”

蝎子精看着蛇精那双充满了恶毒智慧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即也狞笑了起来:“还是娘子想得周到!好!我倒要看看,你为她准备了什么好戏!”

“把她带过来。”蛇精对着小妖们下令。

几个小妖立刻七手八脚地将如同死狗一般的三姐拖拽起来,穿过幽深的回廊,来到了另一间更加阴暗、潮湿的密室。

这间密室的中央,摆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刑架。刑架的底部是一个带有凹槽的石台,似乎是让人跪在上面的。刑架的主体则是一根粗大的、布满了铁环的木桩。

小妖们粗暴地将三姐拖到刑架前,在蛇精的指挥下,又取来了数道更加粗壮的绳索,将她以一个屈辱的跪姿,牢牢地绑在了那根木桩之上。她的双腿被迫跪在冰冷的石台上,上半身则被死死地贴着木桩,从腰部到胸部,被数道绳索横向捆绑,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一个小妖又拿来了一个如同颈托般的、由两块弧形木板组成的支架,粗暴地卡在了三姐的脖子前后,然后用螺栓拧紧。这个支架,强行地将她的头颅向上抬起,迫使她的脸正对着天花板,连低头的动作都做不到。

此刻的三姐,被彻底地、完美地固定住了。她跪在地上,身体被严严实实地绑在架子上,脖子被固定,双眼只能无神地望着头顶那片潮湿、滴着水的岩石穹顶,像一个等待着神罚的、绝望的罪人。

蛇精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指了指三姐正上方,那块正在缓慢凝结水珠的钟乳石。

“看到了吗?我的好妹妹。”蛇精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从现在开始,你将在这里,好好地享受姐姐为你准备的‘水滴之刑’。整整三天,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你就好好地,用你那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去感受每一滴水的温柔吧。”

说完,她便带着蝎子精和所有小妖,退出了密室,重重地关上了石门。

密室,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滴答。”

第一滴冰冷的水珠,从钟乳石的顶端落下,精准地,砸在了三姐光洁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水滴刑?】三姐的意识,在黑暗中缓缓地聚焦,【这就是你的把戏?用几滴水,就想让我屈服?可笑……】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阵不屑。身为一个意志如钢的战士,她经历过比这残酷百倍的训练。区区几滴水,又能算得了什么?

“滴答。”

又是一滴。

“滴答。”

再一滴。

水珠以一种恒定不变的、仿佛经过精确计算的频率,一滴接着一滴,持续不断地,砸落在她额头的同一个位置。

起初,三姐完全不以为意。她甚至试图在心中默数水滴的数量,以此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开始发生了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个时辰,或许是半天。三姐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永无止境的“滴答”声,和额头上那一下又一下、冰冷而执着的撞击。

那单调的、重复的感官刺激,开始像一把无形的锉刀,一点一点地,消磨着她的耐心和意志。她开始感到烦躁,那“滴答”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任何事情。她想要晃动脑袋,躲开那恼人的水滴,但脖子上的支架却让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第一天,在不屑与烦躁中,缓缓过去。

当第二天来临时,崩溃的迹象,开始显现。

她的额头,那个被水滴持续不断攻击的点,皮肤已经变得红肿、破损,甚至有些溃烂。现在,每一滴水珠的落下,都不再是单纯的冰凉,而是一种如同针刺般的、清晰而锐利的刺痛!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跪姿,双腿早已麻木到失去了知觉,肌肉因为僵硬而传来阵阵剧痛。饥饿与干渴,如同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但这些肉体上的痛苦,与精神上的折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那“滴答”声,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脑海,变成了她思维的一部分。她甚至分不清,那声音究竟是来自外界,还是来自自己的颅腔内部。它像一个永不停歇的节拍器,敲打在她那根即将绷断的神经上。

她开始出现幻觉。

她仿佛看到,头顶那块钟乳石,变成了一张巨大的、正在狞笑的鬼脸。而滴落下来的,也不再是水,而是一滴滴滚烫的、带着腥味的鲜血。

她又仿佛听到,那“滴答”声,变成了姐姐们的哭喊,变成了蛇精蝎子精的嘲笑,变成了她自己那不甘的悲鸣。

“不……别滴了……求求你……别滴了……”

她的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发出嘶哑的、充满了哀求的呓语。她的身体,开始在刑架上徒劳地、小幅度地扭动着,每一次扭动,都让那些深深勒入皮肉的绳索,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战士的尊严,在这一刻,开始土崩瓦解。

到了第三天,她彻底崩溃了。

她的精神世界,已经完全被那永恒的“滴答”声所占据。她的意识,已经退化到了最原始的状态。她的世界里,没有了过去,没有了未来,没有了姐姐,也没有了仇恨。

她的整个存在,都只为了一个目的——等待下一滴水的落下。

那滴水,还没有落下的时候,是地狱。那无尽的、充满了恐惧的期待,让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那滴水,落下的瞬间,也是地狱。那被放大了千万倍的、如同重锤般的撞击与刺痛,让她的灵魂都在尖叫。

她开始随着水滴的节奏,发出有规律的、如同野兽般的哀嚎。

“滴答。”

“啊——!”

“滴答。”

“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流出白色的涎沫,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就在这时,密室的石门,缓缓打开了。

蛇精和蝎子精走了进来。他们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已经彻底疯掉的三姐,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呵呵呵,夫君,你看。”蛇精指着三姐,声音中充满了炫耀,“比起一顿毒打,这样让她在无尽的清醒中,一点点地看着自己疯掉,是不是更加有趣,更加……解恨呢?”

蝎子精看着三姐那副凄惨的模样,心中的怨气,竟然真的消散了大半。这种精神上的、彻底的摧毁,远比将她砸成肉酱,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报复欲。

“娘子高明!”他由衷地赞叹道。

蛇精走到刑架前,看着三姐那张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毫无生气的脸庞。一滴冰冷的水珠,正好从上方落下,砸在她的额头。

三姐的身体猛地一抽,口中发出一声习惯性的、条件反射般的惨叫。

一滴浑浊的泪水,从她那空洞的眼角滑落,混合着额头上的水迹,缓缓地流下她苍白的脸颊。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英姿飒爽、铜皮铁骨的三姐了。她只是一个被水滴击溃的、可悲的、破碎的灵魂。

三天的水滴酷刑,如同一场永不停歇的、精准而单调的暴雨,彻底冲垮了三姐意志中最后一座顽抗的堤坝。当那扇沉重的石门再次打开,刺眼的光芒涌入黑暗的密室时,她的精神世界已经是一片汪洋,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立足的礁石。

她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线头的木偶,被小妖们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当那些勒入皮肉的绳索被解开时,恢复的血流带来了针扎般的剧痛,但她的身体却只是麻木地、轻微地抽搐着,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反抗或仇恨,只剩下对那“滴答”声的、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式恐惧。

蛇精缓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那红肿溃烂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啪。”

一声轻响。

“啊——!”

三姐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烈地一抖,口中发出了与那轻微触碰完全不成比例的、凄厉的惨叫。她的瞳孔瞬间收缩,仿佛那一弹,不是手指的触碰,而是又一滴来自地狱的、冰冷的水珠。

“呵呵呵……看来效果不错。”蛇精满意地收回手,眼中闪烁着如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而残忍的光芒,“罩门被破,不仅废了她的神功,还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个最上等的、无比敏感的‘乐器’。真是……意外的惊喜啊。”

她已经看出来了,此刻的三姐,全身的痛觉和触觉都被放大了百倍千倍。失去了“铜皮铁骨”那层坚不可摧的“外壳”,她那原本为了战斗而千锤百炼的身体,如今变成了一个毫无防备的、最脆弱的感官接收器。一丝微风,都如同刀割;一次轻触,都堪比重击。

“把她带到调教厅去。”蛇精下达了新的命令,“我要好好地,‘演奏’一下这件新到手的乐器。”

所谓的“调教厅”,是蛇精洞府中最深处、也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这里没有血腥的刑具,没有骇人的骷髅,整个大厅由光滑的黑曜石铺就,四壁镶嵌着巨大的水晶,将厅内照得亮如白昼。大厅的中央,摆放着各种造型诡异、结构精密的金属与木制的架子,上面挂满了长短、粗细、材质各不相同的绳索、皮带与锁链。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冰冷的、如同外科手术般的、追求极致与精准的残酷。

三姐被拖拽到了大厅中央一个X形的、可以调整角度的金属刑架前。小妖们粗暴地将她四肢分开,用皮质的束带,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牢牢地固定在了刑架的四个顶端。她的身体,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形,悬空在冰冷的黑曜石地面之上。

“大姐的价值在于‘产出’,二姐的价值在于‘交合’。”蛇精一边踱步,一边欣赏着三姐那因为身体被拉伸而显得愈发健美、却又无比脆弱的身体,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而你,我的三妹妹,你的价值,就在于‘承受’。你那曾经坚不可摧的身体,如今将成为我最完美的画布,用来展现……捆绑的艺术。”

她对着旁边一个擅长绳艺的蜘蛛精点了点头。那蜘蛛精立刻会意,发出一阵“嘶嘶”的媚笑,八条长腿如同灵活的手指,从墙上取下了一捆赤红色的、不知用何种兽筋鞣制而成的绳索。

“和大姐二姐不同,”蛇-精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充满压迫感,“对你,不需要任何的怜悯与保留。每一次捆绑,都要到达极限;每一个绳结,都要勒入骨髓。我要让你在极致的束缚与痛苦中,重新认识你的这具身体!”

蜘蛛精开始了她的表演。她没有像之前的小妖那样,只是进行简单的缠绕。她的动作,充满了某种诡异的、充满了仪式感的美感。那根赤红色的绳索,在她的操控下,如同拥有生命的火蛇,开始在三姐那变得无比敏感的身体上游走、盘旋、收紧。

第一根绳索,从她的大腿根部开始。绳索绕过她的大腿,向上穿过她的腰侧,再绕到背后,形成一个复杂的绳结。随着蜘蛛精猛地一拉,三姐的口中立刻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那绳索,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深深地勒进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软肉之中,同时,也将她那刚刚被剑尖刺破、还未愈合的第一罩门——她的小穴,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方式,向两侧拉开,暴露在空气中。

轻微的摩擦,都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更多的绳索被缠了上来。

蜘蛛精的动作快如鬼魅,那根赤红色的绳索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毒蛇,在三姐的身上缠绕、收紧,编织出一张代表着极致痛苦与屈辱的网。

它们将她那健美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群,以一种完全反生理学的角度扭曲、挤压。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小腿肚,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肌肉正在因为缺血而发出痛苦的哀鸣。绳索绕过她的膝盖后方,将她的小腿以一个夸张的角度向后弯折,几乎要贴到她自己的臀部,膝关节处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胸膛,被两根绳索以交叉的方式死死勒住。那对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紧实饱满的乳房,被粗糙的绳索挤压得几乎要炸开,乳肉从绳索的缝隙中痛苦地溢出,形成一个个羞耻的隆起。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被压迫的胸骨,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只能进行短促而艰难的喘息。

最残酷的,还是对她腰腹和臀部的捆绑。蜘蛛精似乎对这具充满了力量感的躯体有着病态的迷恋,它用数根绳索,以一种极为繁复的、被称为“龟甲缚”的方式,将三姐的整个躯干都包裹了起来。绳索在她的背后交织成菱形的网格,每一个交叉点,都像一个无情的铁钳,死死地钳住她的皮肉。而在她的身前,绳索则勾勒出她那健美的腹肌线条,却又以最残忍的方式,将它们勒得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一根主绳从她的小腹穿过,绕过她那被强行掰开的双腿,从她那红肿的、作为第一罩门的小穴上狠狠地压过,然后向上,深深地嵌入她臀缝的最深处,再连接到背后的绳结上。

“啊……呃……嗯……”

三姐的口中,再也发不出完整的怒骂,只剩下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她的大脑传递着难以忍受的痛楚信号。这比任何刀砍斧劈都要折磨人,因为这不是瞬间的伤害,而是一种持续的、不断叠加的、深入骨髓的酷刑。

“吵死了。”

蛇精听到三姐那压抑不住的痛哼,秀眉微蹙,似乎觉得这声音破坏了她欣赏“艺术品”的雅兴。

“给她戴上口球,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噪音。”她冷冷地吩咐道。

一个小妖立刻领命,从刑具架上取来一个硕大的、由硬质黑色橡胶制成的口球。口球的表面光滑而冰冷,中间连接着一根可调节长度的皮带。那小妖狞笑着,捏开三姐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将那个巨大的口球,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三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抗拒与恶心的呜咽。那巨大的口球,几乎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强行地将她的舌头死死地压在下面,让她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小妖将口球后面的皮带绕过她的后脑,用力拉紧、扣死,确保她绝无可能将这羞耻的东西吐出来。

被迫张开的嘴唇边,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下咽,开始不受控制地、混合着屈辱的泪水,顺着她的嘴角,蜿蜒地流淌下来,滴落在下方冰冷的黑曜石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微弱的“滴答”声。

那“滴答”声,仿佛又触动了三姐那根脆弱的神经,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中的空洞与恐惧更深了。

蛇精原本只是想让她闭嘴,但当她看到那些不断滴落的、晶莹的唾液时,心中却突然一动。她想起了大姐的奶水,二姐的眼泪,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她缓步上前,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在那不断滴落的唾液流下方,轻轻地接了一滴。

她将手指放到眼前,那滴唾液在水晶灯的光芒下,显得异常的清澈,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当她将那滴唾液,轻轻地涂抹在自己那锋利如刀的指甲上时,异变发生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充满了“坚韧”与“不屈”特性的力量!她试着用那根涂抹了唾液的指甲,在旁边坚硬的黑曜石地面上轻轻一划。

“滋啦——!”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响起,那坚不可摧、连刀剑都难以留下痕迹的黑曜石地面上,竟然被她轻而易举地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清晰可见的白痕!

蛇精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比发现金山还要贪婪、还要狂喜的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发出了癫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显得无比的诡异与恐怖,“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我懂了!我全都懂了!”

她状若疯魔地看着被捆绑在刑架上、一脸茫然无措的三姐,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大姐的奶水,蕴含‘生机’,可壮我肉身,活死人肉白骨!二姐的淫泪,蕴含‘灵识’,能清我元神,破除心魔幻象!而你,我的三妹,你这具铜皮铁骨,你这不屈的意志,你的一切,都化作了这唾液中的‘坚韧’之性!它能淬炼万物,赋予其金刚不坏的特性!哈哈哈哈!你们姐妹七个,根本就不是什么葫芦娃,你们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七味不同功效的‘人形大药’啊!”

她的狂笑声,让周围的小妖们都感到不寒而栗。

“快!拿东西来!”蛇精对着一个小妖大吼道,“给我把她的口水,一滴不漏地全都收集起来!这可是能让我们刀枪不入、法宝更坚的无上神物!”

一个小妖连忙战战兢兢地捧来一个精致的玉碗,跪在刑架下方,小心翼翼地举着,承接那些从三姐口中不断滴落的、珍贵的“神涎”。

然而,蛇精很快就发现,光是这样被动地收集,效率实在太低。三姐因为痛苦和恐惧而分泌的唾液,数量毕竟有限。

【必须要有更强烈的刺激,才能让她产出更多!】蛇精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恶毒至极的念头。

“看来,光是痛苦的刺激,还远远不够……”她舔了舔自己鲜红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如同在进行科学实验般的光芒,“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或许才能达到最大的‘产量’。”

她对着另一个长相猥琐的蛤蟆精使了个眼色。那蛤蟆精立刻心领神会,狞笑着,从一旁的刑具架上,取下了一根由黑檀木雕刻而成的、足有成年人小臂粗细、表面布满了螺旋纹路的狰狞假阳具。

“去,”蛇精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让她知道,她这具已经破功的身体,现在唯一的用处,是什么!”

蛤蟆精发出一声兴奋的“呱”叫,拿着那根冰冷坚硬的木制阳具,一步步地走向了被悬空捆绑、动弹不得的三姐。

“唔……唔唔唔!”

三姐虽然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但看到那根狰狞的木棍,以及它所对准的方向,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发出了惊恐至极的呜咽。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但那极致的捆绑,却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的、羞耻的蠕动,反而让那些绳索勒得更紧,带来了新一轮的剧痛!

蛤蟆精走到了她的身下,仰头看着她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以及那片因为绳索的挤压而被迫敞开的、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举起手中那根冰冷而坚硬的木制阳具,对准了她那刚刚被刺破、还带着血迹、此刻正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小穴,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呃啊啊啊啊!”

一声被口球堵在喉咙深处、变了调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剧痛!撕裂般的剧痛!

那根粗大的木棍,强行地撑开了她从未被染指过的、紧致的穴道,粗糙的螺旋纹路,如同最残忍的绞刀,在她娇嫩的穴肉上旋转、研磨!那刚刚被剑尖刺破的、作为第一罩门的伤口,被这粗暴的侵犯再次撕裂,鲜血混合着体液,顺着黑色的木棍,汩汩流下。

然而,比肉体的痛苦更可怕的,是一种陌生的、诡异的、被强行唤醒的酥麻感!

在失去了“铜皮铁骨”的保护,又经历了水滴刑的折磨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到了一个病态的地步。这粗暴的、充满了痛苦的侵犯,竟然同时,也触动了她体内那些最原始的、属于女性的神经末梢!

剧痛与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风暴,在她的下腹疯狂肆虐,然后顺着脊髓,直冲她那本就混乱不堪的大脑!

“唔嗯……啊……唔唔……”

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痉挛、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双腿在束缚中徒劳地蹬踏。口中的唾液,仿佛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不受任何控制,如同瀑布般汹涌而出,哗啦啦地落入下方那个小妖高举的玉碗之中。

蛤蟆精看到这情景,更是兴奋得怪叫连连。他开始卖力地、一进一出地,用那根木制阳具,疯狂地抽插、蹂躏着三姐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每一次抽出,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痒意。

三姐的意识,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快感”中,彻底地、完全地,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她,一个曾经顶天立地的、骄傲的战士,如今却在一个丑陋小妖的侵犯下,像一只被药物刺激的、用来实验的母兽一样,口水横流,身体痉挛,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体液,为她的敌人提供着强化自身的“材料”。

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

这,才是蛇精给予她的、真正的地狱。

三姐的内心,是一片燃烧的废墟。

那根粗糙的木制假阳具,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研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她那已经破碎的自尊上,再狠狠地踩上一脚。肉体的剧痛与被强行唤醒的、陌生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她无法理解、更无法抗拒的洪流,冲垮了她意识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我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她的灵魂在尖叫,在哀嚎。她是三姐,是那个铜皮铁骨、无所畏惧的战士。她的身体是用来战斗的,是用来捍卫尊严的,不是用来……不是用来在这种屈辱的侵犯下,因为痛苦而分泌唾液,因为被蹂躏而可耻地痉挛的!

【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曾经,她是绝不会说出“求”这个字的。但现在,她的意志已经被水滴磨穿,被绳索勒断,被这根冰冷的木棍彻底捣碎。她的骄傲,她的坚强,她的一切,都变成了这具敏感身体上不受控制的颤抖,和从口中汹涌流出的、代表着彻底臣服的津液。

她想起了自己冲入妖洞时的豪情万丈,想起了自己一脚踹断蝎子精蝎尾时的酣畅淋漓。那时的她,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不可一世。可现在呢?她被绑在一个冰冷的刑架上,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被最低贱的妖怪用一根木头侵犯,而她的身体,这个她曾经最信赖的、最引以为傲的伙伴,却背叛了她。它在这场酷刑中,可耻地、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巅峰。

“唔——啊啊啊!”

又一次剧烈的痉挛席卷了她的全身。在极致的刺激下,她的意识彻底涣散,陷入了一片混沌的、白茫茫的深渊。在这片深渊里,她仿佛看到了葫芦藤的根须,深深地扎入了山脉的核心,那核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在呼唤。

“七星……归一……山之心在燃烧……”她的嘴里,被口球堵着,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如同梦呓般的咕哝,“藤母泣血……非毁……乃炼……八千年前的……火……可以……炼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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