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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葫芦姐妹,13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4460 ℃

在这片如同地狱般的、极致的污秽与凌辱之中,只有七妹,眼中还燃烧着意犹未尽的、疯狂而饥渴的光芒。而她的六个姐姐,则彻底地、完全地,陷入了一种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绝对的、灵魂上的空洞与麻木之中。

然而,就在这片绝对的、死寂的麻木深处,在一片被“七情归一丹”彻底格式化、只剩下“服从主人”这一条核心指令的、荒芜的意识废墟之上,一缕微弱到几乎不可见的、残存的执念,如同风中残烛,悄然地,亮了一下。

那是一张苍老的、布满了皱纹的、却又总是带着慈爱笑容的脸。

爷爷。

这个名字,这个形象,是她们七姐妹诞生于世的根源,是她们曾经战斗的意义,也是她们……沦落至此的、最初的起因。为了救他,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落入了妖精的陷阱。如今,她们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变成了妖精最忠诚的、最淫荡的奴隶,那么……那个被关押在妖洞深处的、她们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的爷爷,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悲哀与解脱的、微弱的情感暗流,在除了七妹之外的六个姐妹那被药物和指令所禁锢的、死寂的意识之海中,悄然地、无声地,交汇了。

她们,要让他走。

让他离开这个地狱。让他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安度晚年。她们已经无法再尽孝道,无法再承欢膝下,她们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让他……彻底地、安全地,忘记她们,活下去。

这是她们作为“葫芦娃”的、最后的使命。也是她们作为“奴隶”的、唯一一个,源自于自我的“请求”。

大姐,作为曾经的领导者,也作为第一个被彻底改造的奴隶,最先行动了。

她那被精液覆盖的、沉重的身体,缓缓地、以一种无比卑微的、匍匐的姿态,向着高台之上,那个正慵懒地、欣赏着自己杰作的、如同神祇般的女主人,一点一点地,挪动过去。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用膝盖和手肘,在那片黏滑肮脏的、由精液和污秽组成的地面上,艰难地爬行着,留下了一道更加肮脏的、屈辱的痕迹。

她爬到了蛇精的脚下,然后,将自己那同样沾满了精液的、曾经充满了母性光辉的脸,深深地、深深地,埋在了冰冷的石阶之上,用一种平坦到不带任何感情、却又蕴含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最后的祈求的语调,开口说道:

“伟大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您最卑微的奴隶,大娃,有一个不情之请,恳求您的恩准。”

蛇精饶有兴致地、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女人,如今却像一条最卑贱的蛆虫般,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愉悦。

“说。”她吐出了一个冰冷的字节。

“那个……被关押在洞里的老头,”大姐的语调,依旧平稳而机械,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他的存在,只会浪费主人的粮食,玷污主人这片神圣的领地。奴隶恳求主人,将他……驱逐出去。作为交换,奴隶,以及奴隶的所有妹妹,愿意……献上我们永恒的、绝对的忠诚,用我们的生生世世,来侍奉您,取悦您。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我们的一切,都将比现在,更加彻底地、更加完全地,属于您。”

就在大姐话音刚落的瞬间,她身后的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也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木偶,同时地、用同样的姿势,匍匐在地。

“奴隶二娃,恳求主人恩准。”

“奴隶三娃,恳求主人恩准。”

“奴隶四娃……五娃……六娃……恳求主人恩准。”

六个同样卑微、同样机械的声音,汇聚成了一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坚定的暗流,回荡在这座充满了淫靡与血腥的大厅之中。

蛇精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不是傻子,她瞬间便明白了这六个奴隶那看似“合理”的请求背后,所隐藏的、那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可笑的温情。

她的第一反应,是愤怒。是那种自己的完美作品,竟然还残留着一丝“杂质”的、被冒犯的愤怒。她甚至想立刻下令,将那个老头当着她们的面,用最残酷的方式处死,让她们亲眼看着自己最后的希望,被彻底地、血淋淋地碾碎!

然而,就在她即将开口的时候,一个充满了娇憨与不满的、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爸爸!妈妈!姐姐们说的对!”

七妹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毫不在意自己身上那黏糊糊的污秽,直接跑到了蛇精的身边,像一个争宠的孩子,拉着她的衣角,撒娇道:“那个老头子,又老又臭,留在这里干什么呀!看着就烦人!快点把他赶走啦!这样,姐姐们,还有小七,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全心全意地,只陪着爸爸妈妈玩了呀!小七想永远和姐姐们一起,侍奉爸爸妈妈,不想再看到任何碍事的人了嘛!”

七妹这番充满了童真、却又自私到极点的话语,如同一点灵光,瞬间点醒了蛇精。

她再次审视着跪在地上的六个奴隶,心中的怒火,渐渐地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算计的、冰冷的理智。

七妹说的没错。那个老头,确实是个“碍事”的。

虽然她对自己的“七情归一丹”有着绝对的自信,但她也明白,情感,尤其是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预测、也最顽固的东西。那个老头,就像一颗埋在她们灵魂深处的、不定时的炸弹。只要他还在这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持续的“唤醒”。万一哪天,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真的让这六个奴隶的意识,出现了一丝不可逆转的“复苏”,那对她而言,将是得不偿失的。

与其留着这个没用的、还有潜在风险的人质,不如……顺水推舟,卖她们一个人情。一个让她们彻底斩断过去、心甘情愿地、更加死心塌地为自己服务的“人情”。

让她们亲手,将自己最后的希望,“送”走。这种由自己主动选择的、带来的绝望,远比由她强行施加的,要来得更加彻底,也更加的……美味。

“呵呵呵呵……”想通了这一切,蛇精的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充满了掌控力的、神祇般的笑容。

“好吧。”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故作宽宏的、施舍般的仁慈,“既然你们,我最心爱的七个女儿,都这么说了,那么,为娘的,就满足你们这个小小的愿望。”

“来人!”她对着洞外,高声喊道,“把那个老头,带上来!”

片刻之后,两个小妖,推搡着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憔悴、身形佝偻的老人,走进了大厅。

正是爷爷。

当他看到大厅内那如同地狱般的、淫乱的景象,闻到那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腥臭的气味时,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与厌恶。但当他的目光,越过那些还在昏睡的妖怪,落在那跪成一排的、赤裸的、被污秽所覆盖的七个孙女身上时,他整个人,都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彻底地僵住了。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浑浊的老眼中,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心痛如绞的、滔天的悲怆!

“娃……娃儿们……”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你……你们……这……这是……”

他无法再说下去。眼前的景象,比任何酷刑,都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他那七个曾经水灵灵的、让他引以为傲的孙女,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副……这副任由妖魔蹂躏的、肮脏不堪的模样!

他试图冲过去,但却被小妖死死地架住。

而那七个葫芦姐妹,在看到爷爷出现的那一刻,她们那空洞的眼神,都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剧烈的波动。

大姐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二姐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混合着精液的、晶莹的泪珠。

三姐那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四姐和五姐,不约而同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不忍再看。

六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孩子般的、迷茫的痛苦。

只有七妹,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老头,眼中只有不耐烦与嫌恶。

“老头,”蛇精缓缓地走下高台,脸上,挂着一副和蔼可亲的、虚伪到极点的笑容,“你看,你的这七个孙女,现在跟着我,过得很好。她们已经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归宿,决定永远地留在这里,侍奉我了。”

“你胡说!你这个妖妇!你对她们做了什么?!”爷爷发出了悲愤的怒吼。

“我只是,给了她们她们最想要的东西而已。”蛇精的笑容,不为所动,“现在,她们已经不需要你了。看在她们曾经叫过你一声‘爷爷’的份上,我今天,就大发慈悲,放你走。”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装满了金银的钱袋,丢在了爷爷的脚下。

“这些钱,足够你在山下的城镇里,买一栋宅子,娶一房小妾,安安稳稳地,过完你的下半辈子了。拿着钱,赶紧走吧。从今往后,你和她们,再无任何瓜葛。”

爷爷看着脚下的钱袋,又看了看那七个从头到尾,都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孙女,他的心,如同被万千钢针,反复穿刺!

他知道,他明白,这背后,一定发生了什么他无法想象的、最可怕的事情!

但他能做什么?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风烛残年的老人。而他的孙女们……她们看起来,已经……不再是她们自己了。

一股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无力感与绝望,将他彻底淹没。

他缓缓地,弯下腰,那双曾经种出七色葫芦的、布满了老茧的手,颤抖着,捡起了那个沉重的钱袋。

“走吧。”蛇精挥了挥手,如同在驱赶一只苍蝇。

两个小妖,立刻架起爷爷,粗暴地、向洞外拖去。

“娃儿们……我的娃儿们啊……”

爷爷没有反抗,他只是不断地、不断地回过头,用那双充满了血丝与泪水的、绝望的眼睛,看着那七个他用生命去呵护的孙女。

他一走三回头,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尖之上。

他想从她们那空洞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熟悉的光。他想听到她们,再叫自己一声“爷爷”。

然而,直到他的身影,被彻底地拖出了洞口,消失在黑暗的甬道之中,那七个葫芦姐妹,依旧只是静静地、如同没有灵魂的雕像般,跪在那里。

她们,亲眼看着自己最后的、也是唯一的亲人,被自己亲手“送”走,斩断了与这个世界,最后一丝的羁绊。

从今往后,她们,将只属于这里。这个充满了淫乱、暴力与无边黑暗的、永恒的地狱。

……

山下的城镇里,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总是一个人喝着闷酒的富家翁。他住着不大不小的宅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只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妖洞的方向,浑浊的老眼中,流下两行滚烫的泪。

而在那座被云雾缭绕的、充满了不祥气息的妖洞之中,七个美丽的、赤裸的、双手被永远束缚在身后的性奴,她们那被轮奸、被凌辱、被当成公共便器和玩物的、永无止境的、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她们,将在这里,被绑着,被轮奸着,直到她们的身体,彻底地腐朽,她们的灵魂,彻底地磨灭。

再无天日。

再无希望。

爷爷的身影,如同最后一抹消散在黑暗中的、微弱的夕阳,彻底消失在了洞口。那扇沉重的、隔绝了两个世界的石门,轰然关闭,发出了沉闷而又绝情的巨响。

这声巨响,也仿佛是敲在六个葫芦姐妹心头的一记丧钟。它彻底地、无情地,斩断了她们与过去、与人间、与“希望”这个词语的,最后一丝联系。从这一刻起,她们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那个可以牵挂的、慈祥的“爷爷”,只剩下了眼前这个充满了淫靡、暴力与无边黑暗的、永恒的地狱。

她们那被药物和指令所禁锢的、死寂的意识之海中,那最后一缕名为“执念”的、微弱的烛火,也终于,在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之后,悄然熄灭。

剩下的,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比深渊更加深邃的、绝对的空洞与虚无。

蛇精满意地看着她们身上那最后一点“人性”的彻底消散。她知道,时机已经完全成熟。是时候,为她的这七件最完美的“收藏品”,举办一场盛大而又庄严的、将她们彻底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的“入奴仪式”了。

“来人!”她对着大厅高声命令道,“为我的七个新女儿,沐浴更衣!今天,是她们重生的好日子,可不能让她们,带着一身的污秽,来迎接这神圣的时刻。”

几个长着鱼鳃和蹼爪的、专司清洁的女性小妖,立刻端着木盆和毛巾,走了上来。她们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如同在清洗牲口般的动作,粗暴地、将七姐妹身上那层已经半干的、黏稠的精液外壳,擦拭干净。温热的水,冲刷着她们那遍体鳞伤的、麻木的身体,将那些青紫的咬痕、狰狞的抓痕,以及……那三个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惨不忍睹的洞口,都清晰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清洗完毕后,她们并没有被穿上任何衣物。因为对于即将成为“奴隶”的她们而言,赤身裸体,将是她们永恒的、唯一的“制服”。

蛇精走下高台,她的手中,多了一卷由不知名兽皮制成的、散发着淡淡血腥味的古老卷轴。她将卷轴,在为首的大姐面前,缓缓地展开。

那卷轴之上,用一种鲜血般的、充满了魔性的红色染料,书写着一行行扭曲的、充满了屈辱与堕落的文字。

那便是——《妖洞奴隶宣言》。

“从今天起,”蛇精的声音,如同神祇的宣判,冰冷而又威严,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你们,将不再是那可笑的、虚伪的‘葫芦娃’。你们,将拥有一个新的、更加荣耀的身份——‘葫芦奴’。”

“现在,由你们的大姐带头,向我,向你们的父王,向整个洞府的子民,宣读你们的誓言。用你们自己的声音,来宣告你们的重生!”

大姐那双空洞的眼眸,落在了那卷充满了屈辱文字的兽皮之上。她的嘴唇,机械地、缓缓地张开,用一种平坦到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报时机器般的语调,开始宣读:

“我,大娃,在此起誓。自愿摒弃昔日伪善之名,舍弃凡俗无用之身。从今日起,我将不再为人,亦不再为仙,我乃妖洞之中,最卑微、最顺从之奴隶……”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激起了一阵微弱的回响。紧接着,她身后的五个妹妹,也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一个接一个地,用同样平坦、同样机械的语调,开始重复、跟随着宣读。

“我,二娃,在此起誓……”

“我,三娃,在此起誓……”

六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合唱。而在这合唱之中,却夹杂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无上喜悦与病态狂热的、高亢而甜腻的声音!

“我,七娃,在此起誓!”七妹的声音,充满了发自灵魂深处的、对这份“荣耀”的激动与自豪!她的脸上,洋溢着圣洁而又淫荡的红晕,仿佛正在参加一场最盛大的、属于自己的婚礼!

宣言,在继续。

“……我将以蛇精娘娘为唯一之主人,以蝎子大王为唯一之父亲。主人之命,为我之天命;主人之欲,为我之使命。我将献上我卑贱之躯,献上我空洞之魂,以承欢为天命,以淫荡为美德,以被蹂躏为无上之荣耀……”

“……我之双乳,为主人之玩物;我之蜜穴,为妖洞之公厕;我之菊穴,为万妖之精桶;我之口腔,为泄欲之便器。我身体之每一寸,皆为主人与妖洞子民随意享用之食粮,绝无半分怨言,绝无片刻抗拒……”

“……我将永远忘却何为羞耻,永远摒弃何为尊严。我将以身为奴为荣,以受虐为乐。我将用我永恒的生命,来证明我的忠诚;用我无尽的呻吟,来赞美主人的恩典……”

“……自今日起,我名——葫芦奴!”

当最后一个字,从她们七人的口中,整齐划一地吐出时,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疯狂的欢呼与咆哮!

“葫-芦-奴!葫-芦-奴!葫-芦-奴!”

所有的妖怪,都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着她们这个全新的、充满了屈辱与淫荡意味的名字。

蛇精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收起卷轴,然后,当着所有妖怪的面,宣布了针对她们的、永恒的、不可违抗的“奴隶法则”。

“第一!”她的声音,充满了绝对的威严,“葫芦奴大娃至六娃,汝等六人,双手,将永世不得自由!无论是白日承欢,亦或是黑夜受孕,无论是进食饮水,亦或是排泄沉眠,汝等之双手,必须永远被束缚于身后!汝等,将学会用嘴、用身体、用双脚,去完成一切!汝等,是我永远的、被束缚的玩物!”

“第二!”她的目光,转向了七妹,“葫芦奴七娃,汝将作为汝六位姐姐的监督者。汝之双手,可在每日的‘休息’之时,获得短暂的解脱。汝之职责,便是确保汝的姐姐们,无时无刻,不在遵守身为奴隶的本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蛇精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汝等七人,乃我妖洞所有子民之公共财产!任何妖洞之成员,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提出何等要求,汝等,都必须无条件地、全身心地、热情地配合!汝等不得拒绝任何形式的交合!汝等的身体,是属于整个妖洞的!直到,汝等被彻底玩坏、玩烂、玩死为止!”

法则宣布完毕。大厅内,再次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疯狂的、充满了欲望的嚎叫。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充满了委屈与不满的、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不公平!”七妹嘟着嘴,脸上写满了孩子气的嫉妒与不满,“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七儿可以休息!为什么姐姐们可以永远被绑着,享受那份无上的、属于主人的束缚,而七儿却要被区别对待!这不公平!妈妈偏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跺着脚,那对饱满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仿佛在控诉着这份“不公”的待遇。

“七儿不要休息!七儿也要像姐姐们一样!永远地、被绑着!七儿也要成为主人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特权的、被束缚的玩物!求求您了,妈妈!请收回您的恩典吧!”

她跪在地上,拉着蛇精的裙摆,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祈求着与姐姐们“同等”的、更加屈辱的待遇。

蛇精看着她这副模样,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畅快淋漓的、充满了愉悦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最完美的女儿!”

她缓缓地蹲下身,捏着七妹那张写满了“求我虐待我”的脸,用一种充满了宠溺与残忍的语气,笑着说道:

“傻女儿,为娘只是说,你可以休息。但这‘休息’,并不是强制的。你若是不想,自然,也可以不必解开。你想永远被绑着,那便……永远被绑着好了。为娘,允了。”

“真的吗?!”七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无比璀璨的、幸福到极致的光芒!“谢谢妈妈!妈妈最好了!七儿爱死你了!”

她兴奋地、在蛇精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无比乖巧地、主动地,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幸福的笑容。

“很好。”蛇精站起身,她的眼中,闪烁着最后一道、冰冷的寒光。

入奴仪式,还剩下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打上永不磨灭的、属于奴隶的烙印。

她对着身旁的蝎子精,使了个眼色。蝎子精立刻狞笑着,从身后的一个特制的火盆之中,取出了一根通体由紫金打造的、长长的烙铁。

那烙铁的顶端,并非普通的形状,而是一个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却又带着一丝妖异与扭曲的、小巧的“葫芦”形状。此刻,那紫金葫芦,正在妖火的灼烧之下,散发着妖异的、令人心悸的紫色光芒,将周围的空气,都灼烧得微微扭曲。

“跪好,撅起你们的屁股。”蛇精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七个葫芦奴,无比顺从地,跪伏在地,然后,同时地、整齐划一地,将她们那浑圆挺翘的、雪白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了她们的主人。

蝎子精狞笑着,举着那根烧得通红的、散发着恐怖高温的烙铁,第一个,走向了大姐。

他将那枚妖异的紫色葫芦,对准了大姐那光滑的、充满了弹性的、右边的臀瓣。

“滋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被灼烧的轻响!

一股焦糊的、混杂着肉香的诡异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大姐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钻心刺骨的剧痛,猛地一颤!她那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地攥紧,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如同漏气般的闷哼。

但,也仅此而已。

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跪伏撅臀的姿势,没有丝毫的躲闪与抗拒。

蝎子精移开烙铁,只见大姐那雪白的臀瓣之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褐色的、边缘还微微发红的、丑陋的葫芦烙印。那烙印,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还在微微地闪烁着紫色的光芒,像一只邪恶的眼睛,嘲笑着她那早已被剥夺的尊严。

紧接着,是二姐、三姐、四姐、五姐、六姐。

“滋啦……滋啦……滋啦……”

一连串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烧声,伴随着六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闷哼,在大厅中,单调地响起。六个同样丑陋的、象征着永恒奴役的葫芦烙印,被分别地、烙在了她们六人同样的位置。

她们的身体,都在本能地颤抖,她们的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痛苦的冷汗。但她们的意志,却如同被冰封的湖面,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痛苦,对于现在的她们而言,也只是主人施加的一种、需要被动承受的“感觉”而已,与快乐、与麻木,并无本质的区别。

终于,蝎子精举着那根依旧滚烫的、甚至因为沾染了六姐妹的皮肉脂肪而显得更加狰狞的烙铁,走向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期待的——七妹。

七妹看着那枚向自己靠近的、散发着恐怖高温和焦糊气味的紫色葫芦,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爆发出了一种无比兴奋、无比渴望、无比狂热的、近乎癫狂的光芒!

“来吧……爸爸……快……快用您最烫的烙铁……狠狠地……烫烂七儿的骚屁股吧!让七儿的身上……也留下属于爸爸妈妈的、永恒的印记!啊——!”

蝎子精狞笑着,将那枚已经烧得有些发黑的烙铁,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按在了七妹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雪白娇嫩的右臀之上!

“滋啦啦啦啦啦啦——!”

这一次,灼烧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的响亮,也更加的持久!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姐姐们那压抑的闷哼截然不同,七妹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无上欢愉与极致快感的、淫荡到极点的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在地上疯狂地、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汹涌的、清澈的潮水,从她的腿心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地面,都冲刷出了一片干净的痕迹!她的双眼,彻底翻白,口中,喷出了大量的、混合着涎水的白沫!

她竟然,仅仅因为这被烙印的、钻心刺骨的剧痛,就直接……高潮了!

当蝎子精终于移开那根已经有些冷却的烙铁时,七妹的身上,散发出的,不仅仅是那股皮肉的焦糊味,更有一股因为极度兴奋而分泌出的、浓郁的、甜腻的麝香。

她的臀瓣上,那个深陷的、丑陋的葫芦烙印,显得格外的狰狞,也格外的……淫荡。

至此,入奴仪式,全部完成。

七个葫芦姐妹,不,是七个葫芦奴,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们的名字,她们的过去与未来,都已经在所有妖魔的见证之下,被彻底地、永恒地,打上了属于妖洞的、属于奴隶的烙印。

她们,将永远地,以这副赤裸的、被束缚的、被烙印的姿态,存在下去。

“恭迎——葫芦奴!”

蛇精张开双臂,如同一个加冕的女皇,对着整个妖洞,发出了最后的、胜利的宣言。

“吼——!葫芦奴!葫芦奴!干死葫芦奴!”

整个妖洞,再次陷入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属于欲望的狂欢之中。而那七个刚刚被烙上印记的、崭新的“葫芦奴”,则只是静静地、顺从地,跪在那里,撅着她们那还在微微刺痛的、印着耻辱烙印的屁股,等待着,第一波“恩典”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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