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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坛上的少年,残忍crush

小说:残忍crush 2025-09-12 21:57 5hhhhh 1570 ℃

列车在荒芜的平原尽头吐出我这个唯一的乘客。空气里弥漫着干草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又腥臊的气息。我,一个名为夏岚的女性记者,循着一条语焉不详的线索,来到了这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标记的村庄——堇村。

村子静得出奇,灰墙黑瓦,村民们穿着素色的粗布衣服,面容平静得近乎麻木。但他们的眼睛,在看向村子中央那座白石砌成的低矮殿堂时,会骤然燃烧起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

我的向导是个沉默寡言的老者,他只告诉我,堇村供奉着“赤足圣子”,他的双足是连接天地的圣洁之器,净化万物。

净化?我很快目睹了所谓“净化”的含义。

次日清晨,村中广场。村民们捧着碗碟,里面盛放着谷物、蔬果,甚至清水,沉默地排成长队。队伍尽头,是那座白石头殿堂的台阶。

一个少年赤足站在那里。

他约莫十五六岁,容貌确实极美,是一种超越性别的、不沾尘埃的纯净,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尤其是那双脚,纤巧匀称,脚趾圆润,像是由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毫无瑕疵。

村民们依次上前,恭敬地将食物捧过头顶。少年面无表情,抬起赤足,轻轻踩踏过那些食物。米粒从他脚趾缝间漏下,果浆沾染了他的足底。被踩踏过的食物变得泥泞不堪,可村民们却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收起,脸上是巨大的满足与感恩。

我胃里一阵翻搅。这远超我的理解范畴,不再是一般的奇风异俗。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午时,村中宰杀牲口。一只雪白的兔子被抱到广场中央。没有屠刀,没有血盆。兔子红宝石般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鼻子急促翕动。

依旧是那个少年。

他走到兔子面前。兔子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少年眼神空茫,仿佛眼前不是生命,只是一件待净化的物品。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轻巧地单足踩下。而是微微屈膝,然后猛地跳起,双脚重重落在那只拼命挣扎的兔子身上!

“噗叽——”

一种湿漉而黏腻的爆裂声猛地响起,盖过了所有细微的骨骼碎裂声。

少年的双脚起落,一次又一次,迅疾而用力,像是在进行某种狂乱的舞蹈。洁白的双足瞬间被染成刺目的鲜红,细软的兔毛和破碎的内脏黏附在脚背和脚踝上。

兔子的形态迅速消失,变成地上一滩难以辨认的、血肉与皮毛混合的肉酱。每一次踩踏,都溅起细小的血点和肉糜。

村民们匍匐在地,身体因激动而颤抖,口中发出更加狂热的吟诵,感激圣足如此“彻底”地净化了这污秽的肉身。

我死死捂住嘴,胆汁混合着胃酸猛地冲上喉咙,又被我强行咽下,灼烧着食管。相机藏在包里,像一块冰,冻僵了我的手指。这不仅是疯狂,这是极度病态的迷恋和崇拜。

我的调查无法继续,每个村民都对“圣子”的来历和这项传统的起源讳莫如深,只用一种看待异教徒的冰冷眼神警惕着我。我决定离开,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公之于众。

就在我收拾行装,准备趁夜色离开时,村中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钟声,不是平日的沉缓,而是带着一种肃杀的急切。

我被一种不祥的预感驱使,再次悄悄潜向广场。

火把将广场照得亮如白昼。村民们围成一圈,中心站着那个赤足少年,他刚刚清洗过的双足依旧白皙,仿佛午后那场血腥的踩踏从未发生。

一个瘦小得可怜的小女孩被押到场中,强迫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她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穿着一件破旧的、洗得发白的裙子,脸上脏兮兮的,但一双眼睛极大,此刻盈满了泪水和无边的恐惧,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一片叶子。她手里还死死攥着几颗干瘪的野果。

老者——村里的祭司,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宣布她的罪状:“窃取圣林之果,亵渎神恩,当受圣裁。”

我心脏骤停。为了几颗野果?

女孩发出微弱的、破碎的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奶奶饿……”

她的哭求被村民们更加狂热的低吟淹没。

少年走向她,步伐依旧轻盈,像踩在云端。他停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这个跪在他脚下的、瑟瑟发抖的弱小生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抬起右脚,那只完美无瑕、曾踩踏食物、将兔子踏成肉酱的赤足,轻轻抵在女孩瘦弱的肩膀上。

然后,看似随意地,向前一推。

女孩“唔”地一声,跪姿无法维持,纤细的身子向后仰倒,背脊和后脑重重砸在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被摔得一时懵住,连哭泣都停滞了,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控制的颤抖。

少年没有丝毫停顿。他向前一步,直接踏上了女孩的腹部。

那只赤足陷入她早已饿瘪的肚皮,女孩猛地弓起身子,眼珠凸出,一口酸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溢出,所有的呼吸被瞬间踩断,只能发出极其痛苦的、嘶嘶的吸气声。

少年仿佛没有感觉到脚下的痛苦挣扎。他抬起了另一只脚。

整个人,完全站立在了女孩瘦小的身体之上。

他的重量,通过那双看似纤细的赤足,完全压了下去。女孩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咯吱声,她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挥舞,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

而这,只是开始。

少年开始在女孩的身上行走。

他走得极其平稳,如同漫步于庭院。左脚踩过她痉挛的小腹,右脚便踏向她孱弱的大腿。他在那具尚存一丝生息的、温热而柔软的“地面”上踱步,从容不迫。

每一次落足,都引来身下躯体一次剧烈的、无声的震颤。骨骼被踩压的细微声响,肌肉被践踏的闷响,以及那被彻底压抑在胸腔深处、无法变成惨叫的嗬嗬声,交织成一片只有靠近才能听闻的、令人头皮炸裂的恐怖乐章。

村民们屏息凝神,目光灼灼地追随着那双圣足移动的轨迹,每一次落下都引来一阵满足的战栗。这缓慢的、仪式性的践踏,是对亵渎者最“完美”的净化。

少年就这样,在那具小小的身体上走了十几个来回。最终,他停了下来。

他站在女孩的胸脯上,微微低头。女孩的胸膛在他脚下已只有极其微弱、几乎看不见的起伏,瞳孔开始涣散,嘴里不断涌出带血的泡沫。

少年缓缓移动右脚,悬停,然后,落了下去。

精准地盖住了女孩那张因恐惧微微张口的小脸。

“啊!——呜!……”

女孩绝望的呐喊瞬间变成了被彻底闷住的、令人窒息的呜咽。少年纤细的脚踝再次展现出那种非人的力量。他脚底缓缓施加压力,覆盖了整张稚嫩的脸孔,碾压着口鼻,碾压着颧骨。

我能听到头皮与粗糙石板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鼻梁软骨断裂的、清脆却毛骨悚然的闷响。女孩瘦小的身体在他脚下剧烈地、却又微不足道地抽搐着,双腿徒劳地蹬踢,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少年洁白的脚踝,留下几道浅红的划痕。

少年的重心完全压了上去,脚掌无情地碾磨着,仿佛要确保某种“任务”的彻底。一下,又一下。

抽搐停止了。蹬踢停止了。抓挠停止了。那被闷住的呜咽也彻底消失了。

一切归于死寂。

少年并没有立刻抬脚。他的足底依旧稳稳地压在那张已然无声无息、被彻底碾平的小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进行最后的确认,完成最终的“净化”。

然后,他才缓缓收回脚。足底沾染了清晰的污迹和一片粘稠的暗红。他看也没看脚下那张五官破碎的脸,神情淡漠如初。

村民们再次匍匐在地,吟诵声如山呼海啸,充满了病态的狂喜与终极的满足。

我站在阴影里,浑身抖得无法自持,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淌了满脸。火光跳跃,映照着少年毫无波澜的美丽面孔和那只刚刚完成了一场残酷行走的、圣洁的赤足。

那一刻,我明白,我看到的不是神迹,而是包裹在最极致美丽下的、最纯粹的、无可救药的恶。而这片土地,早已在漫长的崇拜中,彻底腐烂。

我逃离了广场,逃离了堇村,背后那狂热的吟诵声如跗骨之蛆,紧紧追随着我。

我知道,我此生都无法摆脱今夜所见的画面——那美丽的赤足,如何先将一个跪着的孩子踩倒在地,又如何从容地将其当作地面,在上面漫步,最终覆盖并碾灭一切。那缓慢而优雅的残酷,比任何瞬间的暴烈都更加深地刻入了我的骨髓,那几颗滚落尘埃的干瘪野果,像一枚永不愈合的伤口,烙在了我的灵魂上。

逃离堇村后的三个月,我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城市的光污染让夜空变得浑浊,食物的精致包装下仿佛都带着那股甜腻的腥气。我在深夜惊醒,冷汗涔涔,眼前反复闪现的是火光下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和那双行走在生命之上、圣洁又残忍的赤足。

那场对小女孩的残酷处刑不再让我作呕,反而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生根发芽。极致的美丽与极致的残酷在他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一种令人战栗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试图用理性分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创伤后应激障碍、对非常态的好奇……但所有的名词都苍白无力。

我想他。疯狂地想。

不是想拯救他,也不是想揭露他。只是想再次靠近那片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恶之美,想被那双空茫的眼睛注视,想感受那份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支配。

我终于屈服了。辞去工作,卖掉公寓,像一个最虔诚的朝圣者,踏上了返回地狱的路。

再次站在堇村的入口,那甜腥的气息仿佛从未散去。村民们认出了我,他们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警惕,反而多了一丝了然的、近乎怜悯的诡异神色。老祭司仿佛早就料到我会回来,他干瘪的脸上皱纹舒展,露出一个黑洞般的微笑。

“迷途的羔羊,终究会嗅到真正牧者的气息。”他的声音像枯叶摩擦。

我被带到了那座白石殿堂。他依旧在那里,赤足站在冰凉的石阶上,阳光透过高窗,为他周身镀上一层虚幻的光晕。他比记忆中更美,那种超越性别的纯净感几乎刺痛我的眼睛。他看向我,眼神空茫依旧,如同看待一件普通的物件,与看那只兔子、那个女孩并无不同。

“我……回来了。”我的声音干涩发颤,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他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偏头,似乎在分辨我的气味。

老祭司在一旁低语:“圣子感知到了你的渴望。一种……与众不同的渴望。”

我被允许留下。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逝。我贪婪地观察着他的一切,着迷于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双足每一次起落的角度。我甚至开始理解村民们的狂热。这是一种被绝对力量所征服后的病态迷恋。

一个黄昏,仪式结束后,人群散去。殿堂里只剩下我和他。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罕见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向我。

他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皂角与一丝血腥的奇特冷香。他低下头,空茫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然后,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地面。

“躺下。”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冰冷的玉石相击。

我的呼吸一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大脑。没有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虔诚,我顺从地缓缓向后躺倒,背脊接触到了冰凉的石板。我仰望着他,殿堂的穹顶在他身后形成一道阴暗的拱弧,而他被最后一缕夕阳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然后,他抬起了右脚。

那只完美无瑕、曾碾碎过兔子和小女孩脸的赤足,缓缓地、严实地,压住了我的整张脸。

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心脏却狂跳得几乎要破胸而出。巨大的恐惧和一种难以启齿的、汹涌的快感同时攫住了我。

他没有用力,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在丈量,在确认。我的视线被他的脚底占据,只能透过趾缝看到一点模糊的光。世界缩小到只剩这份触碰。

他脚底微微施加压力,我的头被迫偏向一侧,颧骨传来轻微的压迫感。一种奇异的顺从感淹没了我。我没有挣扎,反而下意识地放松了脖颈的肌肉,将自己完全交付于这份重量之下。

他开始了缓慢的碾磨。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探究的意味。脚底细腻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战栗。我能感受到他足弓的曲线,每一个脚趾的轻微移动。耻辱、恐惧、还有一种深沉的、黑暗的愉悦在我体内交织沸腾。

我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他洁白的足底。这不是悲伤的泪,而是某种被彻底征服、终于找到归属的释放。

他仿佛感受到了我的臣服,脚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那只脚缓缓离开我的脸颊,留下了冰冷的湿痕和一片模糊的红印。

我瘫软在地,大口喘息着,脸上还残留着他踩踏的触感和重量。

老祭司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那种洞悉一切的、诡异的微笑。

“净化开始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满意的叹息。

我用手背擦去眼泪和脸上他留下的痕迹,心脏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是的,净化。我被净化了。所有城市的喧嚣、过往的理智、徒劳的挣扎,都在那只赤足的碾压下被彻底粉碎。

我找到了我的信仰,我的归宿。

我俯下身,用颤抖的嘴唇,亲吻了他刚刚站立过的、冰冷的地面。

自那次的“净化”后,我彻底融入了堇村的脉动。我不再是外来者夏岚,而是圣子脚下最虔诚、最渴望被认可的信徒。我的目光时刻追随着他,模仿着村民们的姿态,学习他们狂热的吟诵,内心燃烧着一种近乎痛苦的献身欲。我渴望证明自己,渴望更近距离地触碰那极致的美丽与残酷。

机会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清晨降临。我在村外树林的边缘发现了一只落入废弃捕兽夹的黄鼠狼。它的一条后腿被锈蚀的铁齿死死咬住,鲜血染红了枯叶,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与惊惧,发出细微的、绝望的嘶叫。

通常,我会感到怜悯,会想办法解救它。但此刻,看着它徒劳的挣扎,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迅速缠绕了我的心脏——这是献给圣子的完美祭品。

一种混合着罪恶与兴奋的战栗掠过我的脊背。我找来一根粗壮的树枝,小心翼翼地避开它锋利的牙齿,用力压住它的脖颈,然后用尽全力掰开了那锈死的夹子。黄鼠狼虚弱地抽搐着,几乎无法移动。我脱下外衣,将它包裹起来,它微弱的挣扎和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让我的手指微微发抖,但内心的念头却愈发坚定。

我抱着它,像怀抱一件珍贵的贡品,快步穿过薄雾笼罩的村庄,走向那座白石殿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一种即将完成神圣使命的激动。

少年正赤足站在殿前台阶上,仰头望着灰白色的天空,神情空灵,仿佛与世界隔着一层无形的纱。老祭司一如往常,如同阴影般侍立在一旁。

“圣子,”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沙哑,“我……我为您带来了一件祭品。祈求您……予以净化。”

老祭司浑浊的眼睛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包裹,干瘪的嘴唇似乎动了一下,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当我跪倒在冰冷的石阶下,将黄鼠狼放在地上时,那小兽发出最后一声哀鸣,挣扎着想要爬开。

少年的目光垂落,空茫的瞳孔里映出那团颤抖的生命。他走下台阶的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坠落,赤足踏过沾染露水的石板,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他停在黄鼠狼面前,低头凝视。

然后,他抬起了右脚,精准地踩住了黄鼠狼的脊背。

“吱——!”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猛地爆发出来,又瞬间被踩断,变成被压碎的、嗬嗬的漏气声。

少年纤细的脚踝绷紧,重心压下。我能清晰地听到细小脊椎断裂的脆响。

接着他抬起了左脚,也踩了上去,完全站立在这团小小的生命之上。

黄鼠狼在他脚下疯狂地、绝望地扭动抽搐,尖爪徒劳地抓挠着他洁白的脚背和脚踝,留下几道浅白的划痕——但这微弱的反抗毫无意义。

少年开始动作。他那双白皙的赤足,在那团小小的、尚未完全死去的躯体上,交替地踩踏、碾磨。不是狂乱的践踏,而是一种更令人窒息的、冷静而持续的碾压。脚掌细致地搓动,脚跟缓缓拧转,脚趾紧紧下压。

“噗嗤……咔嚓……叽……”

一种混合着血肉、骨骼、内脏被彻底碾碎的、湿漉而黏腻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起,伴随着少年赤足起落时轻微的风声。

棕黄色的皮毛迅速被蹂躏得看不出原形,陷入一滩不断扩大的、粉红色的肉泥和碎骨之中。暗红的血液和一些其他颜色的内容物飞溅出来,沾染了他白皙的小腿、脚踝,尤其是那双正在执行“净化”的赤足——足底早已是一片狼藉的鲜红,趾缝间塞满了皮毛和碎肉。

他的表情依旧淡漠,但动作却带着一种全神贯注的精准,仿佛在进行一项庄严的仪式,必须确保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头都被彻底碾碎、融为一体。

浓烈的血腥味和内脏的腥臭在清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开来,混合着泥土和雾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亢奋的气息。

我跪在地上,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呼吸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前的景象既恐怖又有着诡异的神圣感,那飞溅的血污,那冷静的践踏,那逐渐融化的生命,都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战栗和……迷恋

终于,当地面上只剩下一滩彻底无法辨认的、均匀的肉酱时,少年停了下来。

他微微喘息着——这是极少见的情况——洁白的胸膛略有起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作品”,又抬起一只脚,看了看几乎被完全染红、沾满秽物的足底。

然后,他抬起那双沾满血肉的赤足,踩过那滩肉泥,向我走来。

他在我面前停下。血污沿着他优美的脚踝缓缓滴落,在我面前的石板上留下几个小小的红点。

我俯身将额头贴在他被血染红的脚背上,温热的黏液沾湿我的脸颊。这一刻我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圆满。他的赤足沾着生命的余温踩过我的侧脸,在我皮肤上留下血腥的印记。

"你终于明白了。"老祭司的声音像枯叶摩擦,"净化不是剥夺,而是赐予。通过毁灭,我们获得永生。"

我抬起头,望着少年被血污沾染的圣足,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微笑。是的,我终于明白了。在这血腥的仪式中,我找到了比一切世俗情感更深沉的连接。我们都被这双赤足净化了,通过毁灭获得了新生。

雾气渐渐散去,阳光照亮殿前那滩粉红的肉泥。我知道,从今往后,这就是我唯一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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