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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爱)修为尽失的仙尊被后辈们……,3

小说: 2025-09-12 21:57 5hhhhh 6330 ℃

她刻意用自己最敏感并且早已微微发烫的部位,紧贴着祁涵雅腰间那些精致起伏的纹路缓缓磨动。每一次前后推移,都让那些细腻又粗糙的绣纹精准地刮蹭过她娇嫩绽开的蕊珠,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她更进一步,用手指轻轻分开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私密之处——那里甚至因对祁涵雅连绵不绝的幻想,早已不知多少次独自慰藉,浸透了自身的寂寞。此刻她尽量将最柔软的内里向外翻开,露出其中更为敏感湿润的媚肉,紧紧贴住祁涵雅的腰际不断厮磨。爱液不断从她体内渗出,早已浸透了祁涵雅为自己挑选的薄薄衣衫,逐渐晕成一片深色的水痕,甚至渗进了祁涵雅的衣料之中。

祁涵雅只觉得腰间原本干燥的衣物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温热液体濡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传来一阵阵令人心神摇曳的潮意与体温。即便心中隐约猜到佑天司正在做什么,她仍存着一丝朦胧的好奇,想要看清对方究竟意欲何为。她试图靠分散注意力来抵抗身体逐渐升腾的反应,然而不待她理清思绪,苏幽黎便再度发起了更加汹涌的侵袭。

舌尖长驱直入,彻底探入那片湿热紧致的幽谷深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带着能够看出虔诚的贪婪,恍若正在品尝世间最甘美的仙露。不断涌出的蜜液尽数被她咽下,如同一场酣畅而执迷的朝圣。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反复冲击祁涵雅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抑制不住地溢出破碎的呻吟。此刻万籁俱寂的大殿之内,每一种声响都被无限放大,交织成一片靡靡之音:苏幽黎唇舌在她腿心激烈动作发出的啧啧水声,黏腻而清晰;佑天司将自己湿透的阴部紧贴在她腰际不断磨弄,衣料与肌肤摩擦传来细微而持续的窸窣响动;再混合着祁涵雅无法压抑的喘息与佑天司同样愈发急促的呼吸。

而佑天司却远未满足。她急切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对远比祁涵雅丰硕挺翘的玉乳重重压覆在对方脸上,柔软而充满压迫感的触感几乎瞬间吞噬了祁涵雅的呼吸。佑天司侧过头,湿热的吐息如蛇信般钻进祁涵雅的耳廓,声音甜腻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祁涵雅前辈……不,安诺前辈……呵,还是该叫你‘小安诺’呢?我啊……早就想这样称呼你了。”

她腰肢摆动,下身摩擦的动作愈发激烈而放纵,仿佛要将积累已久的渴望尽数宣泄。祁涵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腹部逐渐被一股温热的湿意彻底濡湿——那是佑天司动情的证明。蜜液不断涌出,甚至沿着她腰侧的曲线向下蜿蜒流淌,最终在她被迫紧贴冰冷案板的背脊间蔓延开来,被两人的体重压成一片黏热而羞耻的湿痕。

佑天司却毫不在意,反而低笑着继续耳语:“你知道吗……从你失去修为之后我再次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只想着一件事——好想把你拽进怀里,狠狠欺负到哭啊……”

她语调倏忽一转,掺杂进几分曾经压抑至今的唏嘘与嘲弄:“以前你修为盖世,威压凛凛……在我们所有人眼中,你就像一座遥不可及不容亵渎的高山……”她声音渐低,几乎化作气音,却字字清晰,“可现在呢?现在我才看清……你原来这么小这么软……简直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弄坏……”

听闻此言,几乎每一双眼睛都燃烧着赤裸的欲火,包括被强行跪缚在地的凤川祥。她不在乎佑天司对祁涵雅的态度和感情,她知道祁涵雅这般人物必定是俘获了无数修士的芳心。

可在李希熙强大的禁制压迫下,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涵雅被那两人肆意狎玩。屈辱与不甘如毒藤般缠绕心脏,深深烙在她的眉间与咬紧的唇际。

可偏偏正因为她对祁涵雅这幅样子太过熟悉——眼中将落未落的泪光,被贝齿咬住沾湿的几缕鬓发,一声声她早已稔熟于心带着颤音的喘息,甚至连她瞳孔细微收缩的频率……所有这些细微至极的征兆,竟如一把无形的钥匙撬开了凤川祥身体最深处的记忆与渴望。

一股陌生的燥热不受控制地自小腹窜起,迅速蔓延全身。

凤川祥在心中对自己立誓,她绝对绝对不愿在此情此景中对祁涵雅生出任何妄念。她绝不是那种眼睁睁看着私有之物遭人亵玩,反而因此兴奋的变态。

可是视觉听觉,乃至那一缕若有似无飘散在空气中属于祁涵雅的独特气息——所有感官的通道被强行打开,根本无从切断。这幕活色生香的凌辱景象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粗暴地唤醒她身体最近的记忆。毕竟,就在不久之前,这具正被人肆意占有的娇躯还曾在她怀中颤抖呻吟。

大殿之内原本细微的声响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于在场多数人而言,神识微动便可将来者探查得一清二楚,无非又是哪位按捺不住,欲要加入这荒唐的行列。然而当祁涵雅艰难地抬眸,将目光投向那缓步走近的身影时,她只觉一股寒意自心底窜起——她拼命想要说服自己这就是天魔攻占了宗门,将所有人全部替换了。若非是那些对她恨入骨髓的天魔,又有谁会用这般凌辱的方式,将她置于如此绝望的境地?

来者是若叶睦。

看着佑天司将祁涵雅的上半身几乎全数揉如怀中,若叶睦只是淡淡地开口:“我也想用。”仅四个字,佑天司虽有些不舍,却也只好又狠狠地把祁涵雅揉进自己的怀中之后放开了她,重新坐直。

谁也不敢得罪若叶睦,否则谁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在下一次给你的灵草配方中改点成分,虽说不致死,但必定会让你难受几个月。

她依旧是一副平静到几乎淡漠的神情,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狂乱与淫靡都与她无关。自始至终她都未曾流露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宛如一尊精致的玉雕。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位看似超脱物外的少女,却是第一个应和了这羞辱计划的人。她看起来像是植物的外表下潜藏着对祁涵雅那份温暖贪婪的渴望,渴望更深入更彻底地占有和品尝。

只见若叶睦长袖轻挥,动作优雅,自腰间向下的宗门道袍应声向两侧分开,仿佛主动卸去了所有防备,将她从未示人的下半身彻底展露在祁涵雅以及大殿内所有目光之下。

若叶睦身形娇小,她轻撩着衣摆,那双匀称的腿随之动作。大腿肌肉因步履而微微收紧,显露出流畅的线条,并带动小腿以一种细碎而急促的频率交替前行。衣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漾起柔软的波纹。

她的膝盖微曲,每一步足尖落下时,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珍重,与冰冷的地面温柔一触,便又迅速抬起,继续这步步紧逼的靠近。

若在昨日……不,哪怕仅仅是今日清晨,祁涵雅都会极为乐意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靠近自己。她一向喜爱这位看起来温顺乖巧沉默少言的后辈,甚至对其怀有几分莫名的怜惜。然而此刻脚步声却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得她心慌意乱。她想要开口阻止,想要若叶睦停下这令人绝望的靠近。

可就在她试图发声的瞬间,苏幽黎仿佛洞悉了她的意图,舌尖恰到好处地施加了一分力道,精准地碾过祁涵雅敏感的神经,将她喉间即将冲出的拒绝硬生生撞碎,化作一声婉转而甜腻的呻吟——这声音并不显刺耳,反而像是在邀请,在渴求,彻底背叛了她真实的意志。

若叶睦的私处生得极为美好,堪称造化钟灵之作。轮廓柔和而分明,毫无冗余的棱角。两片饱满丰腴的大阴唇色泽是健康的粉嫩,如同初晨沐浴露珠正欲羞涩绽放的花瓣,自然垂落,线条细腻流畅得不可思议。

可以想见,当它们因情动或因外力而被轻轻分开时,那景象必将宛若一只栖息于幽谷深处的纤巧蝴蝶,于无人知晓处悄然舒展它那精致而脆弱的双翼,展现出惊心动魄的美丽。

祁涵雅正是第一位能够接触这份美丽的人,即使她并不愿意。

但此刻的祁涵雅早已丧失了思考的余裕。先前那汹涌的快感虽将她冲击得七零八落,尚能勉强捕捉到一丝思维的断片。而如今,她连这瞬息的清醒都彻底失去了。意识的画面一帧一帧地跳跃,彼此之间毫无关联,就像狂风中被撕碎的浮云,再也拼凑不出完整的念头。

苏幽黎仿佛天生就深谙此道——不,或许该称她为此间绝无仅有的天才。从一开始有些生涩,连用那灵巧柔软的舌寻觅祁涵雅幽穴内敏感肉壁的位置都略显迟疑;到现在她已然游刃有余,甚至能够称作优雅地享用。

她一边极富节奏地用挑逗的方式揉弄着祁涵雅那早已胀硬不堪悸动不休的蒂珠,一边以指尖或舌面细致地刮蹭着甬道内层层叠叠不断收缩吮吸的媚肉,贪婪啜饮着不断涌出的蜜液。她甚至能分心用温热的舌尖,一次次抚平那因极致刺激而不断痉挛着试图缠绕上来的柔软褶皱。

苏幽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精准。祁涵雅的瞳孔几乎失控地向上翻起,视野模糊晃动。她依稀能看到若叶睦正在靠近,能看见她的动作,却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意图。她的思维被彻底囚禁——一边是佑天司紧贴在她腰际进行充满占有意味的自慰动作,另一边是苏幽黎令人癫狂的口舌侍弄。这两重夹击将她牢牢钉在原地,大脑彻底停转,化作一片空白而滚烫的混沌。

而若叶睦想做之事,其实简单至极。

她缓缓靠近祁涵雅,先前撩起的道袍之下一切早已毫无遮掩。她伸出两根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看起来丝毫不像时常侍弄花草,反而更像属于琴师或画者的手——小心翼翼地分开了自己身下那两片如蝴蝶柔翼般娇嫩饱满的阴唇,露出其中更为莹润动人的绯色花芯。

随后,她对准祁涵雅那因情动而微微翕张并且沁出细汗的秀气鼻尖,缓慢坚定坚定地坐了下去。

与祁涵雅身体相连的一刹那,若叶睦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那份渴望已久的温暖。正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即便祁涵雅修为尽失,但她气血充沛底蕴犹存,神魂所散发的温度,竟如同阳光普照草木般带着一种滋养生命的暖意。若叶睦轻轻阖上双眼,静默地沉浸在这片温存之中,如同植株安静地汲取着光照。

宽大的道袍自若叶睦肩背垂落,如一道厚重的帷幕,几乎将祁涵雅整头部覆盖其下。凤川祥只能从衣料的起伏与褶皱间勉强推断若叶睦应当正跨坐在祁涵雅的脸上,以难以回避的强硬姿态将自身最私密的气息尽数倾注于对方唇齿之间。她以柔润之处封缄了祁涵雅的口鼻,以自己的方式征服着这位从所有方面都能带给自己温暖的前辈。

祁涵雅唇间溢出的每一丝喘息,此刻都化作了取悦若叶睦的利器。无论是无意识的吸吮、细微的移动,还是被迫承受的摩擦和唇齿间不小心触碰到若叶睦可爱的蒂珠,都精准地撩拨着若叶睦最敏感的神经。亵渎的快感自灵魂深处涌起——她竟真的将这位素来温柔照顾自己的前辈压于身下肆意侵犯。这认知几乎令若叶睦战栗,却也使她更加沉迷。

她不断用自己湿热的阴户磨蹭着祁涵雅的口鼻,动作间愈来愈急促。泌出的爱液早已氤氲成一片晶莹,沿着祁涵雅的脸颊蜿蜒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一部分汁液甚至渗入了祁涵雅的鼻腔深处。

若叶睦的气息原本清澈微甜,像她最钟爱的凡间作物黄瓜一般,淡雅而幽静。可在此刻情潮剧烈翻涌毫无节制地堆积之下,那味道竟也变得浓稠起来,甚至带上了一种生涩而冲鼻的刺激感,强势地漫入祁涵雅高潮时最为敏锐的感官之中。

即便思绪早已涣散无力,一种本能的不安仍在祁涵雅心底隐隐浮动。往昔每一次攀上顶峰的时刻,她所熟悉的,是凤川祥唇齿间清甜的涎液气息,以及她身上那缕因长年绘制阵图而浸润肌理的淡淡墨香——沉静温厚,如同夜色中铺开的宣纸,令人心安。

祁涵雅若能正常思考,定然会觉得此刻自己绝对入魔了,竟会觉得那小贼身上的气味令自己心安。

在苏幽黎不曾停歇的唇舌撩拨之下,她早已被推至失控的边缘,又同时承受着三方的侵占。层层叠叠汹涌而来的快感远超以往凤川祥所曾带给她的任何一次冲击。于是,不出所料地,祁涵雅今天再一次被自己可爱的后辈们推上了剧烈的高潮。

可她的四肢却被牢牢禁锢,连舒展身体宣泄这灭顶之感都难以做到,与凤川祥的侵犯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有着根本的区别。口鼻之间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仍在不断涌入,将她拖入一种被全然掌控的愉悦深渊之中,与她记忆之中任何一次高潮都截然不同。

极致的眩乱之中,她仿佛隐约触到了某种朦胧的领悟,又像终于松开了某道始终紧绷的弦。可高潮的浪潮太过猛烈,根本容不下半分思考。那些缥缈的意识与知觉的碎片,还来不及拼凑,便已被席卷而来的混沌彻底吞没,融化在一片灼热而空白的神识废墟里。

“安诺…很舒服吧…”

若叶睦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却像猛然将祁涵雅从那片恍惚升腾意识涣散的纯白之境中狠狠拽回现实,拽回自己身下这具正被掌控的躯壳之上。

瞬间的抽离与撞击令祁涵雅被迫认清了一个冰冷的事实:在场的所有人——至少是方才侵犯了她的这三人——绝非幻象,也非天魔伪饰,而是货真价实的她们自己。

无论她先前如何自我欺骗,如何坚信众人皆被邪魔替代,但灵魂深处传来的共鸣却无法作假。就在刚才那阵几乎将她撕裂的高潮之中,她分明感受到三股截然不同却又无比熟悉的灵魂波动与她自己的神魂剧烈交缠共振。

若叶睦似乎并不期待她的回答。她缓缓直起身,道袍随之垂落,掩去几分不堪的狼藉。她低首凝视着祁涵雅,目光如同落在一件破碎的珍品之上。而祁涵雅,在认清了这无可辩驳的现实之后,眼中最后一点光采仿佛也随之熄灭了,只余一片空洞的灰暗,再映不出丝毫情绪。

苏幽黎缓缓咽下祁涵雅高潮时喷洒出的丰沛蜜液,如同饮尽世间最醇美的灵酿,唇齿间仍萦绕着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甘甜。她微微闭目,似在回味那极致滋味的余韵,直至若叶睦的声音传来,才不疾不徐地睁开双眼,唇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声线依旧平和,言辞间却暗藏锋芒:“祁涵雅前辈自然舒服得很。她虽身份尊贵,不也曾在区区杂役的抚弄下婉转承欢,浪声乞求,直至被送上极乐之巅?我们这些做后辈的,若论伺候人的技术……难道还能输给一个杂役不成?”

她话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绵里藏针,刺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殿内众人除却凤川祥皆心领神会,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她们早已议定,由苏幽黎取走祁涵雅的元阴,岂料今晨竟发觉,高高在上的前辈早已被凤川祥近乎彻底地驯服,几乎成了只对她一人摇尾乞怜的私宠。

若非清楚祁涵雅乃是身不由己被迫顺从,以苏幽黎的性子,早已不顾什么谋划布局,宁可当场一击格杀凤川祥也要将祁涵雅掳回自己的私邸,将她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声喘息都据为己有,慢慢仔细品尝个够。

眼前这一幕,已是众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妥协后的结局。既定的流程仍在继续,只是佑天司与若叶睦早已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脆弱的平衡。此刻还多了一个被迫钉在原地的凤川祥——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涵雅被所有人占有。

“苏子说得对,”佑天司低笑一声,声线里浸着几分戏谑与掌控的快意。她单手轻佻地抬起祁涵雅的下巴,妖异的紫瞳之中清晰映出对方因彻底认清现实而涣散失神的脸。“睦子,你瞧,我们的小安诺已经舒服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她话音未落,另一只手已毫不留情地探向祁涵雅胸前,几片勉强遮体的布料被猛地扯开。雪白的肌肤与微微颤抖的弧度暴露在空气中,佑天司目光灼热,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拆封的珍宝,准备俯身下去,细细品尝那对诱人而脆弱的乳鸽在她的掌控下绽放出更屈从的模样。

然而佑天司的动作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拦住——是吴弥铃。

吴弥铃始终保持着沉静的从容。入宗之前她曾也为游走于生死边缘的雇佣兵,与尚未成为宗主的李希熙是旧识。更早的漂泊经历赋予了她一份洒脱的江湖气,看似对万事万物都不甚萦怀。

可实际上,正是那些孤身辗转无人托付的过往,让她内心深处始终深埋着一份渴望,渴望被人毫无保留地信任。这样的人寥寥无几,李希熙算一个,但那也是在漫长岁月中历经磨合才逐渐建立的羁绊。

李希熙数次邀请吴弥铃正式加入迷道宗未果,最终她也只愿以一个客卿的身份留下。然而只见了一次面便打破这一切的,是祁涵雅。

那时的祁涵雅正如日中天光芒万丈。但吴弥铃从不在意身份地位,若不合眼缘也只是普通的雇主关系罢了。她只清晰地记得那一日——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魔物,祁涵雅力排众议,在第一次与她并肩结阵时,就毫不犹豫地将指挥之权交到了她的手中。

吴弥铃知道自己绝不会搞砸,可忆起往日被雇主像防贼一样处处提防的经历,她终究没能忍住,问道:“为何愿意将如此重要的职责交给我?”

祁涵雅递来一块刚烤好的妖兽后腿,那双灰色的眼眸明亮得像藏进了一整片星河,她笑得纯粹:“因为你说过你擅长啊。而且你看上去……就非常可靠,值得信任。”

吴弥铃从未想过,在这尔虞我诈的世间,竟真有祁涵雅这样的人愿意毫无保留地将信任倾付于她。那一瞬间仿佛阳光破开阴霾径直洒落——她当场应允加入迷道宗,决心从此追随这份光亮。

也正因如此……在如何对待祁涵雅这件事上,她思虑良久。她知道祁涵雅直至被侵犯前的那一刻,都仍旧坚信着她们八人,甚至还将眼前一切归咎于天魔伪装……

纵使方才灵魂交融所带来的战栗不断提醒着她这具身体真实的反应,纵然祁涵雅已绝望得双眼空洞无神——但人最容易诞生的便是希望,尤其是祁涵雅这种绝对的正派人士。

“祁涵雅啊祁涵雅,”吴弥铃模仿着佑天司先前戏弄的腔调,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暧昧的呢喃,却字字如刀,扎进对方摇摇欲坠的神经,“你绝对想不到,我们竟能如此轻易就将你和你的小杂役从迷道宗里偷出来吧?现在那宗门上下该已经急疯了四处寻你呢吧?可惜啊,在那之前,先让我们这些从来被你轻视的天魔……好好享用一番你这位英雄吧~毕竟你这副糜乱身子骨的淫穴羞乳,可是诚实地一直敞开着迎接我们啊。”

她随手将佑天司从祁涵雅身上扯开,自己则俯身贴近。

霎时间,如死灰复燃,祁涵雅眼中已彻底寂灭的光猛地重新亮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祁涵雅似乎突然又活了过来,口中喃喃。虽然无法破开禁制,可原本瘫软的身体还是爆发出挣扎的力量,“她们…她们绝不会这样对我…大家…大家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们这些卑劣的天魔…就等着被她们找到…一个个剿灭吧…”

她此刻无比确信——除了凤川祥,眼前这些人尽是天魔伪饰!哪怕若叶睦、佑天司、苏幽黎的神魂碎片仍如星火般在她体内灼烧,提醒着她那可怖的真实……她也毅然选择了拒绝相信。吴弥铃精心编织的谎言如同一根稻草,却意外地让她抓住了虚幻的希望,从而再度焕发出顽强的生机。

场内众人目光交错,彼此眼底皆泛起难以按捺的灼热。要知道,即便是府中藏品最少的要乐奈,手中以祁涵雅为原型炼制的木偶傀儡也有七八十具——那些虽形貌逼真,却终究是任人摆布的死物,纵使再精美,也终究少了魂魄。

若祁涵雅真人也变得如那些人偶一般木然顺从,纵然能产出真实的蜜液,又与那些冰冷傀儡有何区别?不过是从一个玩弄之物换成另一个罢了。

她们要的,从来都是如今日这般鲜活明亮如旭日般夺目的祁涵雅——要看她咬着唇不肯认输的倔强,要她眼中燃着不屈服的火,却终究被情潮一波波推上巅峰,不得不发出甜腻而破碎的哭吟。唯有如此,征服才真正酣畅,才值得她们不惜欺瞒天下,哪怕被骂不作为,哪怕被骂连祁涵雅都看管不利,也要将她从神坛拽落,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吴弥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随手抹去苏幽黎设在祁涵雅身上用以限制她行动的禁制。

祁涵雅只觉周身气血奔涌,先前的酸痛疲乏迅速消退。她顾不上自己一身衣物早已被改造成何等羞耻诱人的模样,一个矫健的翻身腾空而起挺便从案板上脱离,足尖发力,毫不犹豫地向着大殿门口疾冲而去。

然而初华只是随意地侧身一闪,纤指轻抬,一抹淡紫色的光晕便如轻纱般拂过祁涵雅的脸庞。顷刻间,将她脸上、唇间、鼻息中所有属于若叶睦的湿润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下一刻,初华已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移形换位,精准地堵在了祁涵雅前冲的路径上。

祁涵雅虽修为尽失,但一身凡俗武技已臻化境,若单论身手,即便殿内九人齐上,也未必能将她制服。

可终究……修为的鸿沟无法逾越。

她的身法快如鬼魅,仅凭步法就幻化出数道残影,试图从初华身侧闪电般掠过。但初华周身无形的威压如水波般一圈圈荡漾开来,祁涵雅只觉得仿佛骤然陷入泥沼,整个人以一脚跨出的姿态被生生定在半空,所有残影瞬间溃散。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初华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只布满细腻颗粒的指套,从容戴上。初华抬眸,冲她嫣然一笑,笑容纯真开心,就像是她每一次见到祁涵雅那样,却令祁涵雅心中警铃大作。随后初华一步步缓缓逼近,伸手捧住了她的脸颊。

接着,初华低下头,将她柔软粉嫩的唇瓣轻轻含入口中。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以及丝绸滑过肌肤的窸窣微响——是吴弥铃褪去了道袍,正一步步走向祁涵雅。她随手从腰间的锦囊中抽出一物:那是九枚略有差异,按大小顺序串连在一起的玉珠,最大的一端还缀着一只两指宽的金环。

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经年潜心研习,初华对祁涵雅的口腔结构仿佛了如指掌,每一处细微的起伏与敏感皆在她的掌控之中。祁涵雅原本以为凤川祥的侵略与佑天司的缠绵已是吻技的极致,可初华的亲吻却宛如另一种维度,与之相比二者竟显出了云泥之别。

她的舌不像是一种具象的存在,反而更像一泓温软流动的春水,细腻而无孔不入。它随初华的心意自如变幻,时而如暖潮轻覆,将祁涵雅的唇瓣温柔包裹;时而又如灵泉涓滴,细致地舔舐过她齿龈、上颚、舌底……每一处暗藏颤栗的角落都不曾遗漏。

在这唇齿缱绻之间,一种陌生却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层层推涌,步步攀升。祁涵雅只觉得心神恍惚,理智如抽丝般剥离,竟下意识地微微仰首,唇舌相就,仿佛一株渴水的植物迎向春雨,她已无法思考,只本能地想要更多。

初华随意打了个响指,祁涵雅的身体从半空直接跌落在初华怀中,被她紧紧搂住。

而此时吴弥铃已立在祁涵雅身后。她轻轻吐出一口清气,将一缕自身神识附于其上。手中的那串玉珠随之泛起幽微光泽,纯黑的珠体因表面过于光滑而扭曲地映照出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影。

吴弥铃并不急于将那串冰凉的玉珠直接推入。她先是伸出食指,用指腹极为缓慢地在那紧闭的褶皱周围打转,感受着那细微的收缩与战栗。随后,她施加了恰到好处的压力,轻轻撬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指尖沾着些许还未蒸发的滑腻蜜液,试探性地将一节指节缓缓送了进去。

肠壁湿热至极,且带着惊人的韧性,在她指尖侵入的瞬间便突然缩紧,试图排斥这突如其来的异物。仍在与初华唇舌交缠的祁涵雅猛地睁大了眼睛,喉间溢出模糊的呜咽——后庭被侵犯的异样感清晰无比地传来。她本能地绷紧全身,拼命收缩那处试图阻挡手指的深入。

而这却恰恰随了吴弥铃的心意。指尖被那无比紧致灼热的软肉死死绞紧包裹的感觉,让她从丹田处窜过一阵激烈的电流,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她忍不住喘息一声,又顺势推进了一节指节,更深地探索抠弄起来,感受着内里壁肉每一次惊慌失措的抽搐和缠绕。

祁涵雅被前后夹击,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后方不断加深的侵犯,纤腰不自觉地向前扭动寻求逃避。这一动,却正好将更多暴露在外的胸脯肌肤送进初华的掌控之中,更甚地摩擦起对方早已火热的身体,换来初华更为沉醉和深入的索吻,几乎要将她的呼吸也一并夺去。

吴弥铃满意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绞紧和蠕动,她并不贪恋于此。确认那处已经足够适应后,她缓缓抽出了手指。

接着,她拈起那串玉珠中最小的那一颗。珠子圆润光滑,无论是摸上去还是看上去都毫无阻力。她将它抵在被蹂躏得微微泛红张合的后庭入口,借着先前的滑腻,用一种带着几分戏弄的力道,轻轻向前一推。

由于充分的润滑和那恰到好处的角度与力量,最小的那颗玉珠几乎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便“啵”地一声轻响,瞬间滑入了温暖的秘径深处,只留下次小的那颗和一小段纤细的绳结,还卡在入口处,若隐若现。

冰凉的异物感猛地闯入身体最深处,让祁涵雅浑身剧颤。

但这仅仅是开始。吴弥铃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如法炮制,不紧不慢地,将接下来的八枚珠子,按照由小到大的顺序,一颗接着一颗地推入那紧致无比的通道。

起初,祁涵雅还在徒劳地用力试图将这些东西排挤出去。但她每一次用力的收缩,反而像是主动地吞咽,帮助那光滑的珠子更顺利地向内滑去,只是徒增了吴弥铃的乐趣。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祁涵雅羞耻不堪的后庭,如何在自己的掌控下,不情不愿地却又无法抗拒,将那一颗颗冰凉的玉珠吞吃入内。

更让祁涵雅感到惊恐的是,随着珠子接连不断地涌入,纯粹的异物入侵和被迫撑开的感觉竟然开始悄然变质。她的身体仿佛背叛了她的意志,她那雪白的臀瓣竟开始不自觉微不可查地配合着吴弥铃推送的节奏开始诱人地左右摇摆扭动,乞求着更多的填充。

吴弥铃的手法精准而富有韵律,时缓时急,像是在耐心调试一件珍贵的乐器,而非在进行一场侵犯。

祁涵雅清晰地感觉到,在吴弥铃富有技巧的玩弄下,最初紧绷抗拒的后庭竟可耻地开始放松,甚至主动适应起来。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和充盈感取代了痛苦,变得奇异而让人安心。体内那一串珠子随着她的呼吸和细微的动作轻轻移动,压迫着敏感的肠壁,连成一串的压力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清晰地传递到前方刚刚平息些许的蜜穴,混合成令人头皮发麻的复合快感,再次狠狠挑动了她下半身所有敏感的神经。

当初华还沉醉于掠夺祁涵雅口腔内的每一寸甘甜时,祁涵雅的蜜穴已然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因为后庭那串珠子的持续作祟而再次缓缓渗出了晶莹黏腻的愛液,如同甘泉般悄然流淌。

“啊…不能浪费…小…小安诺……”

始终密切关注着祁涵雅每一丝反应的高松灯,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这诱人的景象。

她终于颤颤巍巍地喊出了那个在心底盘旋已久却从未有勇气真正唤出的亲密称谓。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是熟透的浆果,又像是饮了烈酒,一路小跑着跪倒在祁涵雅的身下,几乎是虔诚地仰起头,伸出小巧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上那暴露在空气中正不断翕张流淌着蜜露的娇嫩穴口。

“真的…好好喝…小安诺…小安诺……”

高松灯几乎喜极而泣,她并没有动用任何法术,任由祁涵雅香甜的淫水一部分喷洒在她的脸颊、脖颈,甚至睫毛上。但她毫不在意,仿佛沾染的是圣洁的露水,只是忘我又痴迷地沉浸于品尝着来自祁涵雅身体最深处的琼浆玉露,每一次舔舐都带着无限的崇拜与渴望。

吴弥铃缓缓收缩神念,细致地感受着那一串拉珠正被祁涵雅湿热紧窄的肠壁疯狂地挤压吮吸。每一寸蠕动都是无声的邀请,又是身体本能的抗拒与迎合。祁涵雅似乎总是能给她一种被全然包裹的满足感——从初次见面时毫无保留的信任,到失去修为后依然从容豁达的姿态,再到现在,以最私密的身体内部将她纳入……吴弥铃迷恋这种被祁涵雅包裹的感觉,仿佛自己也成了她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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